春桃见温依娟真的想睡,便站起身来,将堆放在小桌上的碗筷,齐齐收到后面的厨房里,洗干净了,用盆子扣住,免得入了灰尘。
然后又回到里间的房里,将吃饭时摆的椅子凳子什么的,全移到过道的一旁——房间太窄了,吃饭的桌子放在过道上一架,便过路的余地都没有。
收拾妥这一切后,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他走到温依娟的床前看看,温依娟仍然酣甜如初地睡着,嘴角还隐隐浮现浅浅的笑意。
“骚女人,肯定是刚才被操得爽了,这会儿睡得香吧”,春桃有些小小得意。
见她这般酣睡如猪,春桃虽然心有想法,却也只得轻手轻脚地离开,又到店门口看看这漫天雨色,妈的,这不近人情的老天爷像男人疴尿似的,下的雨都能连成串了。
春桃站在自己的店门口,朝街道上的人们作了观望——可以看出来,这场来势汹涌的大暴雨,已经在肥水镇造成灾害了。街道上,积了有半米高的水,有些临街的店里,也都进了水,那些卖包子的,卖小吃的,煤炉什么的,都被溢流的水给淹没了,水浸煤球的热气,升腾起来,一柱烟似的升腾;那些家里有冰箱的,有汽车的,都一家子一家子出动起来,抬的抬冰箱,往二楼搬,还有些货物挨了地的,也努力地往更高地货架上搬,更悲催的是那些家里有破烂桑塔纳什么的,水势渐涨,只得在雨水中开着车往高处跑,无奈这街道上水势上涨得快,不待他们开上高坡,便已经点不着火,没办法,只得三五个人,站在雨里,将车往高坡上推。
春桃这一块还好,他这房子地势较高,虽然街道上积的雨水像湖水一样,在春桃店门口的台阶上浪啊浪,但就是没有溢进店里来。虽然如此,但这并没有让他大大松口气。因为,天气仍然是黑沉沉的,那昏黑色的积雨云,仍然压在天际,风掠电线杆子,将电线晃荡起来,嗡嗡作响。
春桃的店门口,就有一个电线杆子,上面零零落落挂满了私人接的电话,乱七八糟的。电线杆上还被人挂了横幅,挂了小小的广告牌。
别说,风这么大,他还真生怕那立在店门口的电线杆子,或者那些摇摇欲坠的广告牌什么的,要被风吹倒或者刮落下来,砸倒下来。
那样,可就倒大霉了,这大风大雨的,谁给你负责呢,只能自认倒霉还差不多。
因这,他赶紧地从店门口退进来,又将门稍稍地拉下,关严。
走进里屋后,本就昏暗的光线更暗了。他坐在椅子上,静默一会儿,那徐徐上头的酒意,让他的头也抬不起来。可是,小床被温依娟盘踞着,别说再睡一个人,就是睡半个人,或者是互相搂着睡,也睡不下他这个大块头。
春桃看了看,无奈起身,搬了把小椅,然后坐在椅子上,将身子伏在温依娟睡的小床上,挨着她的身子,趴在那儿。
不一会儿,竟也睡着了。
这大雨漫天,天气凉爽,再加上刚才大操五百回合,他也确实有些力乏。
迷迷糊糊中,春桃感到有什么压在自己的头上,让自已喘不过气。
他睁开腥松睡眼,一看,是温依娟或许是翻身的缘故,将一条腿给架在了他的头上,半扇屁股,径直将他的头给捂着了。
这种喘不过气,让春桃立即惊醒过来。
看着眼前仍然熟睡的温依娟,这个丰韵犹存的中年女人,就像一束花一样,脸色平静如水,唿吸均匀如风,她化了装的脸上,真的精致到极点,这充满弹性的肌肤,有着三十岁女人的粉嫩。她就像一束花,盛放在春桃的面前,让他忍不住想去闻闻,想去摸摸。
他忍不住将手伸进温依娟的被窝里,也不是特别地有意或者无意,反正手隔着郑彤彤的孕服,轻抚着她温香软玉的身子。
想不到的是,春桃这样抚摸,温依娟的身子还真有了反应,她的嘴里咕哝有声,用手将春桃的手打落:“坏,坏小子,走开,姨再睡会儿,啊”。
说完,她的转了个眼,身子本来就是侧向外边睡的,这会儿翻身之后,将身子朝里边睡。
这样睡,她肥大的臀部和轻柔的蛮腰向春桃的这面展示着。虽然看着眼前诱人的美臀,却没有立却动手。他虽说已经就这样看过她的美鲍,红唇,看过她的整齐的茅草,也看过她双乳的膨大和低垂,但是,眼前的一切还是让他心里如有一炉火般,暗香浮动。
春桃舔了舔舌,努力压仰自已将她的裤子推下来的冲动,他想了一想,也觉得人家睡意正酣,正沉浸于对自己倾情抽插的无穷回味中,这时候再骚扰人家,弄她的身子,也很是不妥,他怕她心里烦燥,怕她嗔怪他无穷无尽地骚情,便只得趴在她在身后的床沿上,心想再睡会儿吧,奇怪的是,伴随着她下身隐隐溢出的那股体香溷合着阴水的味道,却让他怎么也睡不觉,那股香味,似从悠远的地方飘来,像茉莉,像野菊,像芍药,像百合,像玫瑰,悠悠的,澹澹的,香香的,馨馨的,若有若无,若无若有……春桃身下那疲软的大肉棒儿,竟在这股味道中,蠢蠢欲动,挺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