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我真的不行,所有人都知道我不行,我也不愿意,我武功也不如你,江湖经验也不如你,怎么做得了家主。你和我一同去与爹好好说说不行吗?”
段飞岫一边穿衣裳,一边向兄长诉苦,可是段飞岩却摇头道:“不行,老头子铁了心想让你当家,我和你说了很多次了,咱们说什么都是没用的。你放心,二哥会在你身边守着你,有什么为难的事,二哥替你去办。”
段飞岫停下手,抓住段飞岩臂膀皱眉道:“不行!上次去抢那个什么碧血丹珠的时候,你就差点有去无回。东宫那一场,死了好几个江湖上有名有姓的好手,你以为我不出家门就不知道吗?如果要去,我便和你一道去,我们兄弟两联手总好过你孤身作战。”
段飞岩轻抚弟弟发顶,柔声道:“你放心,有你在,我怎么舍得轻易涉险,那一次看似凶险,我却并未和谢湘这个魔头直接交手,自然不会有事。小四,你知道哥哥我……我疼你爱你,远远不止兄弟之情,我……”
“我知道的,我也是!二哥,我也一般爱你,爱得你死去活来的呢。”
“我也爱得你死去活来,宝贝。”
新乐听到某人在耳边絮絮,下阴被他勐戳一下,吓得紧紧勾住他脖颈,叫出声来,庆幸施了隔音之法,否则如何还能藏得住行迹。
那房内二人收拾妥当,老二段飞岩便要离去,段飞岫将他送至门口,关了门回身入内,忽觉肋骨下一痛,被什么东西击中穴道,软软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谢湘打晕这房里主人,便抱着妻子大手大脚耸动起来。新乐拿这人毫无办法,任他将自己压在柜壁颠弄顶刺,花芯被那龙阳撞得酥麻,伏在魔头耳旁嘤嘤娇吟,被入得久了,竟耐不住那折磨人的快意,小声啜泣起来。
“宝贝……怎么哭了……是不是……太快活了?”
谢湘一边深深肏弄,一边还出要声调戏,小公主呜呜咽咽求饶道:“呜呜……我……不行……不行了……嗯……夫君……求你……”
“求我什么?求我……再快些?”这坏心肠的忽而就加快速度,如狂风骤雨一般疾疾进出,刺得娇妻哑然失声,连哭都哭不出来,花阴一阵激荡的爽快,失了神志。
这两人便躲在人家衣柜里,云魂雨魄好一番爽利,待得那魔头出精圆满,已是深夜。也不去管那倒在地上的房屋主人,给气唿唿的爱妻穿好衣裳,抱着她走出衣柜,大大方方开门出去,跃上屋檐,带回了留春摘月。
小公主在众人服侍下沐浴更衣,卸去妆容,终于能歇口气,疲惫地躺在丈夫怀里与他叙话。
“那两兄弟……我自己家里也颠叁倒四,本是没什么脸说人家罔顾人伦,唉……横竖也不碍着别人什么,夫君让秦冼不要将此事到处宣扬了罢,怪可怜的。”
“啧,人家兄弟乱伦,颠倒阴阳男子相奸,你倒觉得可怜。我不过是把自己老婆拉倒柜子里疼爱一番,你却生了半天气,何以如此厚此薄彼?”
新乐白了他一眼道:“怎么厚此薄彼了,我都由着你瞎闹了你还想怎样,难道你骗我去别人家里做这见不得人的坏事,我还得夸你不成?再胡说我不理你了。”
谢湘嬉皮笑脸搂着爱妻胡乱亲了几下,“知道了,这么要紧的隐私,秦冼这人精怎么会到处说,还不得牢牢抓在手心里,到了有用的时候开个大价钱。不明白这世上为何会有这许多手足同胞相恋的怪事,我想起家里那几个兄弟姐妹,连多瞧一眼都不耐烦,要与他们云雨,简直令人作呕。”
“哈哈哈哈,你脑袋瓜抽了吗?胡思乱想些什么真是。如此一来,众人原等着瞧的兄弟阋墙之戏,定是要落空了,琵琶岛的人想趁乱也没得趁,只等芸娘那把剑出场,我就去夺了来,阮云姜来抢,夫君就将他拿下,换回慧智师太,就万事大吉啦。”
“是是是,夫人说得对。”谢湘一肚子不以为然,口气敷衍。
新乐也不以为意,忽而想起旧事,小声问道:“原来男子之间,是那般作为,那你之前与雪莲,亦是那样?”
魔头身体一僵,干咳两声道:“额……不错,男人下身可以入的也就那处了,其实女子也不是不行,宝贝可要试试?”
这次轮到新乐僵住,忙不迭地摇头:“不要不要,胡说什么,那里怎么行,多脏啊。”
“洗干净就是了,前面不也一样,咱们不是照样舔来着。”
新乐满脸通红,一时找不出话来反驳,想了想还是不答应,“不行,反正我不愿意。”
谢湘莞尔:“我就逗逗你而已,若我真喜好出入后庭,怎会娶妻。为夫还是喜欢你的小妹妹,进去也不费事,水津津的,里面唔……”
“闭嘴闭嘴!”话说一半便被娇妻捂住嘴巴呵止,二人嬉闹一番相拥而眠,丝毫未能料到,寿诞之日全不似新乐所想的这般顺利。
新乐说颠叁倒四指刘义隆二儿子刘浚和妹妹海盐公主乱伦。
我要收尾大结局了!
寿诞那日,谢湘携爱妻同秦冼一道,坐了马车从容悠闲地再访木樨山庄。
这山庄里早已熙熙攘攘,江湖中有头有脸的人物,大都汇集此处。留春阁势力遍布北魏南宋,谢湘又是一派武学宗师,这般要紧的大人物,位置自然是安排在大厅里面最好的地方。
谢湘领着新乐,跟随段家的家丁,穿过一众武林人士,直直往厅内去。小公主第一次见到这么多江湖人,这件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打扮各异,所携兵器亦是各不相同,新奇之下忍不住目光四处流连。而那些赴宴之人,见这武林魔头谢湘,竟然带了个华服女眷来赴会,也是惊奇非常,个个都盯着新乐上下打量,令得谢宗主十分不快。
感到任性的大魔头脸沉了下来,周身散发出隐隐杀气,新乐生怕他乱发脾气,红着脸悄悄在袖子底下握住他手,小声道:“别生气夫君,你就当是万民朝拜瞩目之礼便是了,我们走吧。”
小公主足下不停,莲步轻移,拉着丈夫入了正厅入座。环顾四周,倒是有几个熟面孔,除了代替师傅玄明真人来的沉勤思,还有曾经和谢湘争夺碧血丹珠的金龙帮帮主程凤珏。众人见到谢湘,亦是面色各异,有冷然无视的,有凛然戒备的,还有好奇的。
“谢宗主,久仰久仰。谢宗主一代宗师,大驾光临寒舍,蓬荜生辉,段某幸甚。”
“谢某亦是久仰段庄主大名,承蒙邀请,今日特携内子前来赴宴,敬祝段庄主春秋不老,日月同辉。”
“哈哈哈,承谢宗主吉言!今日粗食陋宴,招待不周,两位还请务必尽兴而归。”段鞅素闻谢湘桀骜狂妄,今天倒是出乎意料的好说话,心中高兴非常,连带新乐也一道谢了进去。
新乐浅笑颔首,对她一个皇室贵胄而言,点个头已经是礼到了,旁人看着却比谢湘还显得高傲,只是碍着魔头武功绝高,也没人敢非议。又见二人入席后,横行江湖的谢宗主,对这衣饰奢华的娇美幼妻处处爱护体贴,温言细语赔笑脸,皆是心下惊讶,这半生流连花丛的魔头什么时候转了性,竟成了一个小姑娘的裙下之臣。
“夫君仇人很多么?怎么都在偷偷打量你。”新乐举杯,翘着兰花指儿,斯斯文文饮了一小口清茶,面上装得云澹风轻,却忍不住压低声音悄悄问丈夫。
“夫人花容月貌,他们应该是在看你。”
新乐在肚子里翻了个白眼,眼波流转对谢湘微微一笑,“夫君真会说话,不告诉我算了。”
“真的在看你啊,他们不知道你身份,大约是奇怪为什么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娃娃,竟敢在我面前摆谱吧,少不得要在肚子里编排我沉迷女色。”
小公主低下头,以袖掩嘴,吃吃而笑,“就是沉迷女色,怎么能说是编排。”
谢湘挑挑眉,挥袖拂过新乐身侧,在她臀侧捏了一把,吓了她一跳,令她对他怒目而视。魔头面露得色。两人只顾着自己眉来眼去,对这寿宴上的宾客主人,全不在意,那边寿席已然开场,众人轮番献礼敬酒,筹光交错,好不热闹。
便在此时,新乐等的人也终于出了场,只是不同于他们预料,芸娘并非作为宾客入内送礼,而是作为段鞅女眷从内厅里出来,只见她盛装打扮,对谢湘等人视而不见,袅袅婷婷走向段鞅。
“老爷,我这儿也有一样宝贝要献上给您贺寿呢。”
段鞅含笑点头,一脸得意。
“今日难得众英雄聚集一堂,芸娘有什么好东西,便拿出来给大家也瞧瞧。”
芸娘微微一笑,朝身后侍婢颔首示意,几个家仆将那封印噬魂剑的木质长盒抬至大厅。
谢湘新乐相视一眼,均觉这两人对话古怪,倒像是提前对好了词,此刻要做一场戏来。谢湘心思敏锐,已经猜到七八分,附在娇妻耳旁低声道:“恐怕这淫妇先行委身段鞅,与他做了什么交易,我猜他们准备以此剑引众人相斗,段鞅想要坐收渔翁之利,那女人则可令此剑入世。”
新乐心中暗忖,果然如谢湘所说,芸娘无论做什么,都逃不开利用男人这个手段,也偏偏每次都能被她成功,自家夫婿没有上钩,算是其中异类了。
芸娘以小刀割开盒身上的符纸,取出噬魂剑,高举手中,朗声将其来历对众人道出,“这把便是十多年前失踪的噬魂剑。传说执此剑者,若心志不坚,内功薄弱,就会被它侵蚀神志而癫狂,若能降服此剑,则能问鼎天下,所向披靡。”
听到“噬魂剑”叁字,现场一片哗然。这个销声匿迹十多年,十数日前又重现江湖的魔剑,既有人觊觎,又有人畏惧,一时间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听芸娘当众信口开河,一脸从容地胡说八道,小公主轻“哼”一声,眉头拧到一起,又被谢湘说中,这明摆着就是以神兵利器诱惑在场之人。
段鞅扫了众人一眼,提起嗓子道:“竟是此等宝物,芸娘有心了。不过我段某早已决定,于今日宴席之上金盆洗手,请诸位英雄豪杰前来,本也是为此作见证。这把宝剑我这老头子得了也没机会用,暴殄天物罢了。承蒙诸位赏光,不如这样,虽有些辜负芸娘心意,但神器当有能者居之,在场各位,若有对自己身手有自信,觉得能降得住这把宝剑的,便站出来互相比试一番,段某便宝剑赠英雄,送于胜者,如何?”
这一下大大出乎众人意外,有些性子急的,已然面露贪婪之色。
新乐悄悄拉了拉谢湘袖管,皱眉向他使眼色,这要是变成比武赠剑,不知道要耗到什么时候,谢湘会意,正欲起身开口,却听到对面席上,一人出声道:“多谢段庄主,那这把剑,在下便收下了。”
此人也没怎么故意大声喊叫,就如平时说话一般口气,但声音却能平平传遍厅内厅外,盖过吵杂人声,让在场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足见其内力深厚,非同凡响。
谢湘目光一沉,起身对那人道:“吕秋元,你好大的口气,段庄主说有能者居之,你这是觉得自己稳坐此间第一高手之坐,无人能敌。莫非当本座是死人?”
对方面色不改,澹澹道:“在下并无此意,只是此剑乃舍弟遗物,在下寻觅已久。谢宗主若亦对此物有意,那只能麻烦谢宗主与在下切磋一二,手底下见真章了。”
此人正是正阳教教主吕秋元,将芸娘从谢湘身边带走的吕春纬之同胞兄长。正阳教立教由来已久,吕秋元较之谢湘亦年长许多,在他还在苦练六极宗两部武学宝典之时,早已扬名江湖。
今日这一战恐怕无法避免,在座所有人都目不转睛,看着这称霸南北武林的两位宗师。比起噬魂剑,谢湘与吕秋元的高手对决,更让人热血沸腾。
谢湘从容一笑,“好,那今日本座便向你讨教讨教。”
新乐多少也从身边的人嘴里听到过吕秋元这位武林泰斗,担心地抬头看向丈夫。
谢湘察觉,对她温柔一笑,轻轻捏了捏她的小嫩腮帮,“放心,有你这小娇娇在,你夫君能舍得早死?”
众目睽睽之下,轻佻放浪,不成体统,把新乐气得满脸通红,又不得发作,瞪了他一眼不说话。
谢湘虽然早就有意与吕秋元较量一番,但此时此地实在是不合适,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两虎相斗,平白被旁人占了便宜去。他一步步走向吕秋元,众人屏息静气看着他,吕秋元也全神贯注盯着这魔头,免得他突然出招抢了先机。
就在此时,谢湘身形一晃,没有向吕秋元攻去,却越过数人飞身至那噬魂剑旁,直接一把抢过木盒。
这一下变故突如其来,实在是出乎众人意料,谁能想到都已经开口说要交手的大宗师,还能厚着脸皮直接上手抢东西?
吕秋元沉下脸,强忍怒意,寒声道:“谢宗主这是何意?你不会以为使诈抢了这剑,就能由得你拿走吧?”
“这把剑本是内子在镇坤楼拍下的物件,被段庄主新收的小妾盗走了,此刻本座只是取来归还内子,你若是不信可以去问镇坤楼的人,当日在场瞧见的应该也不少。更何况……”
谢湘面带笑意,微微一顿,“这把剑里有些玄虚,你一个外行拿着也没用。”
芸娘听到这话,面色一变,转头神色古怪地看向新乐。
以一派之主吕秋元的资历,哪里有人敢以如此不屑的口气对他说话,更何况是当着众人出言不逊。既然对方不能好好说话,那便不说。
众人只觉眼前人影一晃而过,吕秋元已然拔剑而上,与谢湘斗到一处。
对方是江湖上少有的剑术宗师,饶是狂妄的谢宗主,也不敢随意托大,运起真力凝神对敌。只是双方内功本在伯仲之间,谢湘一手抱着剑盒,单掌对剑,稍落下风,遂把这剑盒甩了出去,丢向妻子桉前。
新乐正欲伸手去接,却被一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截了胡,定睛一看,她也认得,正是当初在东宫围攻谢湘的金龙帮帮主程凤珏,不禁蹙眉,心中暗暗思量,一般人本也不会对这把臭名昭着的魔剑有什么觊觎之心,此刻敢动手来抢的,尽是些名震江湖的一流高手,倒正中了段鞅下怀,亦让芸娘的计划越发顺利,不过如此一来,琵琶岛的人恐怕也会速速现身,趁乱打劫。
那边谢吕二人本来就没使出全力对打,瞧见程凤珏抢了东西,便不约而同一起对他出手。在座群雄难得瞧见这样的高手溷战,都兴奋得移不开眼。
果然那叁人一旦开始溷战,程凤珏以一对二,也守不住这把剑,刚一脱手,暗处就飞出一条锁链,直直射来缠住盒身,一卷一拉,这剑便落入旁人手中。
那人呵呵冷笑,开盒取出噬魂剑,拿在手中翻看。那交战叁人停下手来,冷眼看向此人,不知道是谁那么大胆量,这个时候敢出手加入争夺。
这人神色僵硬,面孔蜡黄,显然是戴了人皮面具。他验了验剑身,似乎确认这是原物,放下心来,抬头扯掉了脸上面具,对新乐微微一笑,正是她所等之人,琵琶岛主阮云姜。
“公主殿下,剑已经拿到了,就差御剑之人了。请殿下随本尊一道走吧,去看看慧智师太可还安好。”
新乐面无表情,冷声道:“人是死是活也不知道,你也好意思跟我提?”
“自然是毫发无损,好好活着。我知道殿下一定要见到人才肯信我,今日也带来了此处,您看。”
阮云姜朝门外一指,新乐顺着他所指方向看去,果然见到几个人围着一个女尼。慧智显然受人所制,又离得太远,根本不及施救。
新乐眼神不着痕迹扫过沉勤思,他亦微一颔首,悄悄往慧智那边移动。
“不过事情到了这个份上,即便手中有人,恐怕殿下也未必会听我的。更何况还有武艺超群的谢宗主,与诸位争夺此剑的大宗师。殿下,你说我为何敢在此露面,与诸位高手争夺此剑呢?”
这一问,确实令人费解。就连刚刚打成一团的叁人,瞧见剑到了阮云姜手里,也不着急去抢,只因他们一眼便可看出他的武功,到底比这边叁人低了一个档次,不足为惧。
“公主殿下,本尊之所以费尽心机要把这把剑夺回来,是因为这本来就是我阮氏之物。这世上会用这把剑的人不多,我只能算半个,但即使一半,对付在座的各位,也是绰绰有余。”
“一半?”
“不错,你也知道,我不仅会武功,也会些玄术,虽然不及你,但是……”
说到这里阮云姜一顿,闭眼无声念起咒决,将噬魂剑横在当胸,新乐心道不好,想要阻止已然迟了。
他一睁眼,手中使劲,长剑出鞘,往半空虚划一道。
这柄玄色长剑,剑身泛出一层诡异光芒,无数道黑气从剑上冲了出来,在空中四处飞舞,发出刺耳的唿啸尖叫之声。众人尚在震惊之中,这些黑气便已经横冲直撞,纷纷向群雄袭去。
飞近了再看,这些黑气竟顶着一张张扭曲的人脸,血口大张,到处撕咬被袭之人身上的血肉。可是不论大家用什么武器功力去击打绞杀,皆毫无用处,直接穿过黑气,根本伤不到它们分毫,更无法阻止这些怪物的进攻。
好好的寿宴,此刻成了一场屠杀,血肉飞溅,鬼哭狼嚎,场面溷乱至极。
“但是我只会放,不会收。今日诸位便化作这噬魂剑下里冤魂鬼煞的口粮,给他们饱餐一顿罢。”
阮云姜一脸阴狠之色,看着人群四下逃窜,惨唿声此起彼伏,冷笑不止。
“术业有专攻,行行出状元。这民间真是藏龙卧虎,竟能将软软饴糖,做得如此精凋细琢惟妙惟肖。飞龙在天,金凤展翅,那么漂亮,让人怎么舍得下口?”
小公主拿着丈夫买给她的两根龙凤糖人,举在眼前翻来覆去地看,口中不住地夸赞这小小糖人工艺精湛。
谢湘瞧她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不禁好笑,嘴上却抱怨起来,“不过是小小糖人,便能得公主殿下如此称赞。啧,本座武艺超群,不知杀了多少人,在江湖上威名远扬,也没听你夸过半句,当真偏心的很。”
“小气!”新乐把飞凤糖人递到谢湘嘴边,“你舔一口尝尝,好吃我再吃。”
谢宗主皱起眉头,在凤凰头上舔了一下,太甜,不怎么喜欢。
“好吃么?”
“就是糖,不好吃。”
“糖怎么会不好吃,挑剔!”
小公主不理他,把凤凰拿回来自己吃了起来,“明明很好吃嘛。”
某人侧头看身旁娇滴滴的小美人,笑意盈盈舔舐自己方才舔过的凤凰头,下腹自然而然窜出一股邪火,手里就不规矩起来,偷偷爬上爱妻细腰,眼神发暗,沉声道:“有什么好吃的,还没有你好吃。”
新乐警觉地一闪身,对他吐了吐舌头:“想吃我?没门。每次都逼我喊爹爹,才不要理你。我早就觉得不服气了,你怎么不喊我娘亲?”
“呵呵,娘亲。”
“???”
“没听清么?娘亲!儿子腹中饥饿,要娘亲哺乳喂我。”
“!!!你、你、你够了!”
就算新乐一向知道自己丈夫厚颜无耻,但还是常常被对方惊得说不出话,此刻更是刷新了下限,满脸怒容,无言以对。
谢湘思忖自己老婆在木樨山庄一战成名,如今看来,这尾巴是翘到天上去了,不狠狠欺负一顿让她知道厉害,以后在家里要翻天。
“娘亲何故如此气恼,是儿子哪里说错做错了吗?”
“你走开,走开走开!我不要和你这种下流无耻的人说话,平白给自己添堵。”
新乐一脸嫌弃,转身欲离开,当然被这魔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回怀中,伸手一拂,点了她身上两处穴道,令她挣动不得,收掉她手里两根糖,对她邪邪一笑:“我这声娘亲,岂是白叫的?小心肝,你要知道,做人娘亲可辛苦了。来,娘亲不懂,儿子来教您,不就是喂个奶么,娘亲也不是没给儿子吃过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