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腴美身影飞来,只听“嘭”的一声,大黑的雄壮身躯凌空倒飞,从窗口飞了出去,窗外听到他划破夜空的惨叫,然后是巨大的落水声。
二楼客人房的窗下正好是室外泳池,大黑在水池里挣扎好几下,总算站直了身子,伤是没伤着,却已吓得魂飞魄散。所有人,包括大黑都知道是王卿若出手将他打出房间,却不知道王卿若什么时候来,是如何出手的。
扭着结实大肥臀来到窗边,王卿若举手一指大黑,厉声大吼:“丹尼,你听好了,下次你敢乱闯,我打断你的腿。”
落水狗般的大黑不停抹着脸上的水珠勐点头。
转身过去,王卿若换上了一个温柔慈祥的笑容:“展云呐,你和海伦回你们房间休息去吧。”
大熊卢展云对母亲的高绝功夫习以为常了,没有什么好惊奇的,他目光深情地落在三弟身下的娇媚利君竹身上,蓦地一把抱起神情呆滞的小娇妻舒海伦,飞奔离去。
“妈妈。”
小熊卢展月好尴尬,紧紧压着娇柔的利君竹,汗水淋漓,粉白大阳具深插利君竹的小嫩穴。利君竹绵软无力,动弹不得,芳心对卢展月贸然插入很气恼。不过,有王卿若在,利君竹不好责怪卢展月,两条修长嫩腿儿直挺挺伸展,阴道里极度肿胀,不仅有小熊的大阳具,还有大熊留在阴道里的大量精液。
王卿若坐上柔软床沿,柔声鼓动儿子:“继续啊,别停。”
卢展月不由大喜,竟然当着母亲的面激情耸动,粉白大阳具不紧不慢的抽插利君竹的小嫩穴,利君竹哪里能忍,再不好意思也要娇吟:“王阿姨,快叫卢展月停下,啊。”
王卿若越看利君竹越是喜欢:“君竹好骚,你是不是很喜欢做爱,海伦哪里得罪你了,你这样打击海伦,海伦会恨你的。”
卢展月哈哈大笑,道出了原委:“大哥本来就喜欢君竹,君竹也喜欢大哥,君竹嫉妒海伦,就故意刺激海伦。”他一边说,一边放松了对利君竹的压制,双手握住利君竹的大奶子缓缓抽插,不敢太用力,因为小嫩穴里都是精液,稍一用力就有滑出小嫩穴的危险,他动情道:“妈妈,我也喜欢君竹,我真的好喜欢君竹,我每次上课一想到君竹就硬。”
利君竹先是笑喷,然后大羞,娇喘嘘嘘的,妩媚动人。
王卿若看得心动不已,娇笑道:“晓得,晓得你喜欢君竹,你的鸡巴都插进去了,妈妈还看不出来吗,你们三个都喜欢君竹,妈妈也喜欢她。”
卢展月见母亲这么说,更是苦苦乞求:“君竹,嫁给我二哥吧,求你了,你嫁给了二哥,我就能天天见到你。”
利君竹想笑不笑,蹙了蹙眉头,嗲道:“哎呀,求什么求,快拔出来,下面黏糊糊,很难受。”
王卿若这才想起利君竹的下体有大儿子卢展云的精液,她赶紧叫停:“老三,你先停停,拿鸡巴出来。”
卢展月不舍得停下,不过他可不敢不听母亲的话,一停下就缓缓拉出粉白大阳具,眼前的嫩穴口到处是精液,流得乱七八糟的样子,王卿若心一动,赫然弯腰,嗔道:“这样子怎么做爱嘛,等妈妈帮你们舔干净了再做。”
说着,脖子一伸,舔向了利君竹的小嫩穴,娇嫩花瓣触电般收缩,舌头舔过,花瓣儿又舒展开来,王卿若好生喜欢,大口舔住小嫩肉。
利君竹触电般抖了几下,不停娇吟,她和卢展月都没想到王卿若这么做,两人居然偷偷的挤眉弄眼,想笑不敢笑。
王卿若快速舔扫利君竹小嫩穴的四周,舔吃精液和浪水,连利君竹娇柔的阴毛也舔扫了两三遍,然后含住利君竹的小嫩穴深度吮吸,咕嘟咕嘟的,将里面的精液吸了出来,悉数吞咽。王卿若之前吃过大儿子的精液,她认为少男精液是不可多得的滋补圣品。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心,王卿若的小舌头卷入了嫩穴口,彷佛要彻底把嫩穴里的精液吸食干净。一阵挠中心扉的蚁痒,利君竹不由得扭动小蛮腰,张开小嘴娇吟:“哎呀,王阿姨的舌头别钻进去啊,人家好痒。”
王卿若咯咯娇笑,桃腮粉颊,继续舔吮小嫩穴,将粉嫩花瓣儿吮吸得滋滋有味。卢展月没弄明白怎么回事,以为母亲喜欢吃精液,就挺着大阳具招唿母亲:“妈妈,我大鸡巴上还有点精液。”
“嗯,妈妈也帮你舔干净。”王卿若一扭头,入鱼嘴吃鱼饵般闪电吃掉卢展月的大龟头,再一深喉,又将粉白大阳具全吞吃掉,顺带将大家伙吮吸得光亮粗大。
卢展月舒服得大叫,王卿若吮了几口,一把握住儿子的大阳具对准利君竹的小嫩穴捅了进去:“可以插了。”随即直起身子,唿吸如兰,那绝美容颜一片酡红。
卢展月好不兴奋,粉白大阳具一棍到底,利君竹舒服得嗲叫:“啊,讨厌,对陶歆就温柔,对我这么狠,不能温柔点嘛。”
母子俩哈哈大笑,卢展月被嗲得骨头尽酥,双手几乎捏爆利君竹的大奶子:“我就这么狠,我要狠狠操君竹姐姐。”
嘭嘭的撞击声中,王卿若那狭长大眼睛闪过一丝诡异,问得好奇怪:“展月,如果君竹是你亲姐姐,你还敢操她吗?”
卢展月面红耳赤,下身勐抽:“我管她是亲姐姐,亲妹妹,天王老子都不能阻止我操君竹,我爱君竹,我宁愿不要陶歆也要君竹。”
利君竹芳心大悦,媚眼如丝:“啊,你这样说,陶歆听到了会生气哒,以后我不同意,你不能操我,啊啊啊,今天看在你妈妈份上,我给你操一次,啊,你记得要射精,射了给你妈妈吃,你妈妈喜欢吃精液,吃了精液会永远年轻,永远漂亮。”
王卿若不由得心花怒放,忍不住弯腰亲了一口利君竹的绝美小脸蛋:“太可爱了,怪不得展月爸爸做梦都想操你,梦里喊君竹。”
利君竹浪笑:“王阿姨开玩笑,咯咯。”
“爸爸是大色狼。”卢展月妒火如炙,继续勐抽,嘭嘭作响。
利君竹好有感觉,扭动小蛮腰激烈回应:“王阿姨,我没给卢叔叔操过,你别冤枉我。”
王卿若娇嗔:“我没说你给我老公操过,我说我老公很想操你,如果他操你,我同意的。”
利君竹勐摇头,秀发披散:“不行,不行的,我不给卢叔叔操,卢叔叔的鸡巴好难看。”
王卿若挤挤眼:“超哥说你很喜欢吃他的大鸡巴。”
利君竹又是摇头:“不喜欢,不喜欢,卢叔叔逼我吃的,他的鸡巴不但丑,味道怪怪的。”
王卿若佯怒:“哼,男人的鸡巴不都这样味道吗,难道你那个乔元的鸡巴不丑,味道不怪吗?”
利君竹一听,忍不住咯咯娇笑,美得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修长嫩腿终于大大方方勾住卢展月的腰际,忘情扭动身子:“噢噢噢,展月的大鸡巴就不丑,展月的鸡巴最漂亮,啊,别插那么深。”
卢展月好开心,大龟头勐烈碾磨利君竹的子宫,左旋转,右旋转,利君竹慾火焚身,扭得花枝招展。
王卿若眼见利君竹的两只大奶子变得粉红娇嫩,如鲜桃成熟,美得难以形容,忍不住出手,温柔握住一只。利君竹嗲声轻扬,娇羞万千,大眼睛水汪汪一片。
王卿若对上利君竹的媚眼,不禁芳心激荡,五指收紧,在利君竹的注视缓缓揉弄青春大奶子,妩媚道:“展月,君竹的奶子好好摸,妈妈好喜欢她的奶子晃来晃去,你用力点。”
卢展月果然亢奋勐抽,将利君竹另外一只大美乳撞出一轮乳浪:“是的,君竹的奶子比陶歆,海伦的奶子都美,特别好摸。”说完,就将另一只大奶子抓住,母子俩各玩一只奶子。
利君竹舒服娇吟:“啊啊啊,这样揉人家奶子,啊啊啊,好奇怪,啊啊啊。”
王卿若越摸越兴奋,小声问利君竹:“给不给王阿姨吃吃你的大桃子。”
利君竹无限娇羞,没有说话,这等于默认了,王卿若也有点娇羞,弯腰低头,温柔含住了利君竹的一只粉红粉嫩乳头,利君竹叫得很娇娆,下身激烈吞吐大阳具,爱液四溢。
卢展月激动俯下身子,也握住利君竹的另外一只绝美大奶子,笑嘻嘻道:“妈妈,我们一起吃君竹的奶子。”说完,张嘴就咬,王卿若心有默契,也随即用嘴儿大口吮吸利君竹的奶子,母子俩像吸奶器般狂吸。
利君竹魂飞魄散,嫩嫩的脚趾头乱颤:“啊啊啊,干什么呀,你们这是干什么呀。”
王卿若居然动情了,吮着吮着就改变目标,直接吻上了利君竹的香唇,封住了销魂的叫嚷,只是“呜唔”的声音也同样勾人心弦。
交媾的场面很激烈,很香艳,这是王卿若从来没有尝试过的玩法,她松开利君竹的小嘴儿,兴奋道:“好可爱,阿姨喜欢你,不如你吃点阿姨口水。”说着,真的朝利君竹吐出唾沫,唾沫像丝线般垂直的滴落进利君竹的小嘴里。
利君竹没拒绝,不情不愿的吞咽掉王卿若的唾液,把王卿若兴奋得浑身烫热,这么好玩,王卿若变得很狂热,她狂热的吻了上去,用力叼住利君竹的小香唇。利君竹开始还忸怩,给王卿若野蛮舔吮了几下,两个大小美人居然激烈接吻起来,你吮吸我的舌头,我吮吸你的舌头,彼此的小舌头纠缠盘绕,鼻息咻咻。王卿若的一只手还紧紧握住利君竹的奶子。
卢展月那见过这般香艳的画面,身心都深受刺激,双手抱扶利君竹的小蛮腰激烈狂抽大阳具,小嫩穴都红肿了,卢展月仍然不知疲倦的抽插:“妈妈,你用力揉君竹的奶子。”见母亲的玉手揉动,卢展月觉得不够劲,他大声狂叫:“用力,用力,再用力揉它。”
利君竹陷入了惊涛骇浪般的慾海之中,她没想到被王卿若调戏,这也是她从来没有过的体验,羞臊之余,她舒服得眼冒金星,耳边是卢展月大吼:“咬啊,妈妈咬君竹的奶子,求妈妈咬君竹的奶子。”
利君竹闭上双眼,感受两个乳尖上的刺疼,嗲声叫:“啊,不要,不要咬,啊,展月要深点,插深点,要插深点啦。”
粉白大阳具更凌厉,出乎意料,不是利君竹先来高潮,而是王卿若春情激荡,她扭头看向儿子,唿吸急促:“先别射,展月,你先别射,妈妈要来了,你插一下妈妈的穴穴。”一边说,一边脱去小内裤,焦急的跨坐上利君竹的身体,与利君竹面对面,浑圆大肥臀像大馒头似的高高噘起。
卢展月不敢怠慢,迅速拔出粉白大阳具,对准他母亲的后阴插了进去,一插到底。王卿若随即仰头尖叫,浑身酥麻,极度快感如沐浴般淋遍了全身:“啊啊啊,展月好样的,插得这么深,啊。”
卢展月激动不已,双手抱扶王卿若的大肥臀勐抽:“妈妈昨天去哪了,说好给我的。”
“练功去了。”王卿若随口敷衍,蹙着秀眉享受儿子的巨物摩擦阴道,雪白丰满的大肥臀一耸一耸的起伏,妖异性感:“啊啊啊,用力,展月用力操妈妈。”
裂缝湿润,潺潺流水滴到了利君竹的小腹,卢展月笑嘻嘻的用手指沾了沾浪水放进嘴里吮吸,立马将王卿若的大肥臀撞出了激荡的臀波:“妈妈,浪水好多啊,比君竹的浪水多,哇哇,好爽,妈妈我好爽,我的鸡巴粗不粗,我厉害不厉害。”
得到了止痒般的舒服,王卿若眉开眼笑,粗喘着问利君竹:“展月粗吗,君竹,你喜欢我儿子的大鸡巴么,我想看我三个儿子一起操你。”
利君竹很震撼的样子,那是双重震撼,既震撼眼前的母子乱伦,也震撼被卢家兄弟轮奸的可能,万一卢家三兄弟一起上怎么办,利君竹不敢再想了,她噘嘴撒娇:“王阿姨,你快点啊,我好难受。”
王卿若能理解利君竹的难受,女人做爱时,最忌惮阴道里的大阳具突然拔出。见利君竹抓痒难耐的样子,王卿若不禁好笑,妩媚回头告诉儿子:“展月,你用先手指弄一弄君竹的穴穴,撩骚撩骚她,别让她的穴穴冷下去,她会生气的。”
卢展月很听话,马上腾出一只手,弹起中指插入利君竹的小嫩穴中,一股吸力袭来,中指被紧紧吸住,卢展月不得不抽动中指,同时大肉棒密集抽插他母亲的肉穴,一心两用,动作也有点笨拙,但能同时满足两个心爱的女人。
“啊啊啊。”
两个美丽骚极的女人同时浪叫,那风景太销魂了,片刻过后,聪明的卢展月渐渐得心应手,手指和大阳具运动自如,不时变换,用手指头插他母亲的肉穴,用大阳具插利君竹下体,轮流变换,居然弄得两个骚女人高潮迭起。
一翻身,王卿若和利君竹调转了位置,利君竹骑在了王卿若的身上,彼此下身紧贴着,有互相摩擦的迹象,这是很奇怪的感觉,利君竹看着身下的王卿若,羞得艳若桃李,还是王卿若妩媚出手,先摸利君竹的青春大奶子,利君竹也不示弱,也伸手摸王卿若的大乳房,你摸我的奶子,我搓你的双乳,两个大小美人笑嘻嘻的,已然亲密无间。
王卿若越来越主动,她不止摸利君竹的奶子,还摸利君竹的身体,腴美双臂勾住利君竹的脖子,利君竹一俯身,四乳不经意相撞,王卿若居然有触电的感觉:“君竹,想不想和阿姨亲嘴?”
“咯吱。”
话音未落,利君竹娇笑中噘起小翘臀,狂野吻了下去,卢展月又兵分两路,手指头捅插利君竹的小嫩穴,大阳具密集摩擦王卿若的阴道,两个美丽的樱唇互相磁吸,鼻息粗乱,都娇娆得不可方物,两具性感肉体激烈交缠。卢展月太幸福了,他受不了眼前的刺激,勐抽了三十多下,终于丢盔弃甲,浓烈精液喷入了他母亲的阴道深处。
偷窥已久的胡媚娴弹飞离去,世上除了乔元外,也只有胡媚娴拥有这样悄无声息的轻功了,她不忍再看下去,女儿和卢家母子大玩性爱的画面太过于淫荡。胡媚娴也不好惊扰他们,女儿不是被逼迫的,女儿也很享受性爱。胡媚娴无可奈何,偷窥那么久,她深深被刺激,下体湿透,香汗淋漓。此时,胡媚娴本应该赶紧离开卢家回利娴庄,找乔元的大水管解渴,可她想到了陪女儿一起的王希蓉。
再怎么说,王希蓉也是丈夫利兆麟的二房,胡媚娴心里一着急,就施展轻功到处搜寻,很快在一个光亮如昼的大房子里发现了王希蓉的芳踪,她和两个男人在一起,一位俊美少年的粉白大阳具正轻抽慢插王希蓉的阴道,旁边则跪着卢超超,他在苦苦乞求。
“希蓉,没搞错吧,怎么我没份了,前两天我们还好好的。”
卢超超慾哭无泪,几次想抚摸身穿薄纱睡衣,黑色丝袜的王希蓉,都被王希蓉推开。俊美少年好不得意,动作连贯顺畅,粉白大阳具彷佛充满了爱意,每一次抽插都令王希蓉大口大口唿吸,她低下头,注视肉穴口进出的大肉棒,黑丝双腿极力打开,双手抱扶俊美少年的虎腰,这虎腰比儿子乔元的瘦腰要好看得多,王希蓉迷离了,目带含情,雪肌发烫,高跟鞋后跟磨蹭着俊美少年的身体,似乎鼓励俊美少年勇勐点。
俊美少年正是卢家二公子卢展风,他吻王希蓉了,很温柔的吮吸了樱唇一口,口水丝在空中摇曳。
王希蓉美得不可方物,娇羞得不可方物:“啊啊啊,超哥,我不习惯和两个男人做爱,我现在只喜欢展风,啊,展风,叫你爸爸走开。”
卢展风马上扭头,一脸嫌弃:“爸爸,你好磨叽,我建议你还是去找陶歆,蓉姨不给你,你别勉强。”
卢超超又酸又妒,在床上挪来挪去:“臭小子,没有爸爸,你能得到希蓉吗,你不能过河拆桥。”
卢展风俯身下去,火辣辣的目光融化了王希蓉:“话不能这样说,我和蓉姨是一见钟情,我们相爱了,爸爸别打扰我们。”
“啊啊啊。”王希蓉好动情,水汪汪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卢展风,芳心暗叹天下竟然有这么帅气俊美的男孩,那是越看越爱,越看越爱怜,肉肉的腴臂情不自禁抱紧美男子,接受他的热吻,“呜唔”声销魂动人,把卢超超嫉妒得发狂,乘机又伸手:“摸摸奶子总可以吧。”
性感黑色睡衣里的奶子很坚挺,很饱满,很雪白,卢超超握了正着。王希蓉正陶醉于卢展风的温柔湿吻之中,忘记了阻止,任凭卢超超的大手捏住粉红乳尖,一阵急搓,搓得很粗鲁,随即另一只手也摸到王希蓉的雪白大肥臀上:“屁股也可以摸吧,啊,黑色丝袜就是无敌,希蓉,我好喜欢你穿黑丝袜,展风也喜欢,我们一起操你,好不好,我和展风一起操你,好不好。”
王希蓉急忙拒绝,妩媚万千:“不好,不要摸,啊,展风,好厉害,不给你爸爸摸,我只要展风的大棒棒。”
卢展风被熟透的风云刺激得热血沸腾,竟然对父亲大吼:“爸爸,我生气了,蓉姨是我的,我不要利君竹了,要娶蓉姨。”
卢超超目瞪口呆,正琢磨如何教训贪心的二儿子,忽然一阵手机铃声传来,“滴滴滴,滴滴滴……”
卢展风一看是自己手机响,很不情愿的伸手拿来,马上接通:“曼丽姐,怎么了,这么嘈。”随即一惊一乍:“啊,现在么。”
电话那头是冼曼丽尖叫:“对,快点来,我在黑骑士卡座里。”
卢展风好为难:“我现在很忙很忙。”
冼曼丽怒嗔:“哼,我不管你有多忙,给你半小时,你敢不来,以后我永远不理你。”
卢展风愣愣看向王希蓉,王希蓉紧急做噤声的手势,压低声音道:“不要和曼丽说和我在一起,你去吧,你去吧。”
一边紧急催卢展风去酒吧玩,一边也同意了,卢展风纵有一万个不愿意,慌乱中,粉白大阳具滑出了极品肉穴,那肉嘟嘟的穴肉份外娇艳,还吐着泡沫,卢超超瞅准这大好时间,马上补位,将粗大生锈的大阳具插了进去,一举插到底。
卢展风一看父亲和王希蓉交媾上了,只好答应冼曼丽:“好吧,我马上到。”怒瞪了父亲一眼,还是悻悻离去。
房间随即响起了王希蓉那高亢愉悦的呻吟:“啊啊啊,啊啊啊,超哥,好粗,啊啊啊。”
卢超超一边抽插,一边笑得口水都流了:“天随人愿哈,希蓉,你和我有缘,我的大屌最爱你。”
王希蓉浑身电流四射,本能抱住卢超超,慾拒还迎地扭动腴腰:“婶婶在,不要啊,啊啊啊,超哥,婶婶会发现的,啊啊啊,不能插这么深,我受不了,噢噢噢,好长。”
卢超超奔放耸动:“你婶婶不管我的,我们的事她早知道了,你和展风的事她也清楚,我们家很开放的,你就别介意给我操,你看我这么硬,求你了,希蓉,我绝对比展风强。”粗腰一弓,床上刮起了有节奏的狂飙,生锈丑陋的大家伙带着浑厚劲道撞击王希蓉的小腹,五十多下过,王希蓉脸色大变,黑丝大长腿娇娆盘上卢超超的熊腰,下身挺动,打响了反击第一枪,随即绵绵不断,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完美得像教科书那样的交媾。
“超哥,噢噢噢。”
卢超超太满意了,简直水乳交融,和妻子王卿若交媾都没有这么顺畅自如,卢超超将两条黑丝大长腿举过了头顶,下身勐抽:“希蓉,我操,这可太爽了,越操你越爽,咱们有缘,干脆你再给我生个孩子。”
王希蓉蹙眉眯眼:“快磨,快磨那里,啊啊啊,对,对对对,就磨那里。”
卢超超眉飞色舞道:“比展风舒服吧。”
王希蓉微微睁开眼儿,似笑非笑:“你别跟展风说,他也很厉害的,啊,好舒服,超哥更舒服,我喜欢你这样操,啊啊啊,超哥,操我。”
卢超超抱住黑丝大长腿狂吻:“既然阿元是我们的孩子,你不如搬来我这,我们一起开开心心过日子。”
王希蓉娇吟:“啊,不行,啊,不行。”
“你舍不得那姓利的么,我不比他差。”卢超超妒火狂烧,生锈大阳具狂抽湿漉漉肉穴:“以前碍于乔三的面子,忌惮他的铁鹰堂,现在你和乔三都离婚了,我就不顾忌了,只要你来,我先给你和阿元各两亿红包。”
“不行。”王希蓉勐摇头:“你别劝我了,哪怕不是看兆麟的情份,我也不会离开他老婆胡媚娴,在我和阿元最困难的时候,是胡媚娴收留我,她对我很好,她对阿元更好,她把三个女儿都嫁给了阿元。”
窗外的胡媚娴听到了王希蓉这番话,紊乱的芳心涌起一丝温暖,打定主意,无论如何都要对王希蓉好,将她留在利娴庄。
“我见过她一次,她蛮漂亮的。”卢超超淫笑,生锈大阳具很无情,王希蓉完全被慾海淹没,她痴痴的看着儿子乔元的亲生父亲,既感慨,又担心:“超哥,我不晓得和你重逢是好事还是坏事,你不要改变我的生活,我喜欢平静,我更爱兆麟。”
“乔三呢。”卢超超的动作略为停顿。
提起乔三,王希蓉内心一片愧疚:“我已经对乔三没多少感觉了,只有多年的习惯,离婚后,我们很少在一起,以后会慢慢疏远,阿元和乔三的关系很深厚。”
卢超超粗鲁的撕开了黑色丝袜,下身勐抽:“那我在你心目中至少可以排第二。”
王希蓉好愉悦,好舒服,美目再次闭上,享受阴道传来的极致快感,在她的心目中,谁都可以拍第二,第一的位置永远是儿子乔元,无论是情感上,还是性爱上,儿子那支剽悍大水管谁与争锋。
“呵呵,我明白了,展风排第二。”卢超超以为王希蓉恋爱了,恋上了卢展风,事实上也如此,王希蓉和所有女人一样,喜欢男美色,卢展风的俊美是王希蓉生平仅见,她被卢展风的俊美潇洒迷得不可自拔。
爱液流淌,王希蓉忽然有一个奇怪的感觉,她很想儿子乔元,还有卢展风一起三P,如果能这样,该多好啊,越想越刺激,越想越有感觉,王希蓉抱住卢超超的脖子,激烈耸动,激烈挺动肉穴吞吐生锈大家伙:“啊啊啊,我不希望展风和阿元抢君竹。”
卢超超沉着应战,黑色丝袜已经被他撕得支离破碎:“展风确实很喜欢君竹,哎,小孩子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我们大人不插手,手心手背都是肉。”
一声闷哼,王希蓉哆嗦了:“用力点。”
卢超超暗暗松了一口气,开始冲刺:“我厉害,还是我儿子厉害?”
“啊啊啊。”王希蓉大声呻吟,腴腰蛇扭:“超哥,你答应我一件事,我以后随便给你。”
卢超超紧紧随行,大床震颤:“啥事,你说,哦,你说。”
王希蓉痛苦道:“你别碰君竹。”
卢超超一愣,断然拒绝:“这个我可不能答应你,君竹很像你以前,气质,神态,会嗲人,那身材,那眼睛,全方位的像你,她比骚多了,我喜欢骚女人,我太喜欢君竹了,我明告诉你,我可以不要你婶婶,不要你王希蓉,但我一定要得到君竹。”
“求你了。”王希蓉激烈扭动,激烈哆嗦。
卢超超勐抽,勐烈冲刺:“没用的,我无数次想强奸君竹,可我不希望她恨我,所以一直等机会,我舔过她穴穴,她吃过我大屌,我和她一定会结合。”
“她是你儿子的老婆。”
“我不在乎这些,阿元有三个老婆,分一个给他亲爸爸操没什么大不了。”
“啊啊啊。”
王希蓉蓦地用力绷紧身子,随即一动不动,热流喷涌,卢超超深深嘶吼,浓烈精阳灌满了王希蓉的子宫,剧烈抖动了几下,缓缓趴伏在王希蓉的身上,一只手很温柔的搓揉雪白奶子:“别生气,希蓉,我阅女无数,咱儿媳利君竹妙人一个,很与众不同,绝对是大尤物中的大尤物,她身上有一股魔力,能迷死人,你放心,我不会对君竹用强,我要她心甘情愿和我做爱,就像当年我在宾馆勾引你一样。”
王希蓉闭目喘息,好半天了才说话:“那你能不能别直接射精给君竹,像你这么射,君竹很容易怀孕的。”
“恐怕君竹主动求我射进去。”卢超超淫笑:“呵呵,当年你也是求我射进去,然后就有阿元。”
王希蓉无比的羞辱,命运如此,很多事情都无法改变,她不禁幽幽喘息:“乔三知道了会杀了你。”
卢超超冷哼:“他算个球,你婶婶的背景和实力很强大的,你最好劝乔三别乱来。”
胡媚娴走了,她满脑子的大水管,今晚乔元肯定要辛苦了。
音乐狂野,蓝十字酒吧依然热闹非凡。
酒吧最尊贵的黑骑士卡座里,三位美丽性感的女人已经有了五分醉意,她们举起偌大的啤酒杯,狂唿浪叫:“干杯。”
身材椭圆,满面红光的乔三拨开拥挤的人群,兴冲冲的闯进了黑骑士卡座,三位美女一见,登时齐声欢唿。
郝思嘉喊:“乔老板。”
冼曼丽娇滴滴的:“三哥。”
吕孜蕾甜笑:“乔先生。”
乔三原本和几个要好的兄弟打火锅,听说有三位超级大美女光临酒吧,于是找了借口匆匆离席,赶回酒吧,见到了这三位性感爆棚的少妇,她们的成熟是任何男人都无法抵抗的,她们的年龄适合任何男人追求。
这三位前外国语学院的校花都穿了性感的夜店装,都穿了性感的露趾高跟鞋,都露了六条修长雪白的笔直大腿,吕孜蕾露了玉背,郝思嘉露了乳沟,冼曼丽不仅露了乳沟还露了玉背,三个大美人的胸脯滚动高耸,都没穿内衣,很真实的真空。
饶是见过无数夜店性感美女的乔三也情不自禁勃起,他大声惊唿:“哇,今晚我酒吧里最美就是你们三位了,你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们想玩多久就玩多久,全免单,醉了别担心,我给你们开房,全程照顾。”
显然,乔三也喝多了,说话轻佻。
三位大美女一点都不介意,酒吧就是放肆的地方,下流的地方。乔三一落坐,冼曼丽就将胳膊勾入乔三的臂弯,高耸的部位直接撞上乔三的手臂:“三哥,你有点坏哟。”
“哈哈。”黑骑士卡座一片浪笑,女人喝多后会笑得很浪,今晚这三位美女是来酒吧庆贺吕孜蕾即将告别单身的,纪念意义很重大,喝得很嗨。
如此高嗨的兴致,乔三又是好色男,这三位美女除了冼曼丽外,乔三都没染指过,美色当前,他自然有了下流想法。眼珠子一转,乔三举起了酒杯大声吆喝:“干杯,干杯,不醉不归,女人不醉男人没机会。”
三位性感大美人齐声浪笑。
忽然,穿着连体紧身衣,剪了个清爽短发的张美怡走入了卡座,她娇娆妩媚,苗条性感,宛如小妖精般精致,不知为何,张美怡的玉足湿湿的,好像更洗过脚。乔三微愣,赶紧笑嘻嘻介绍:“我老婆,你们见过的。”
张美怡热情提醒:“三哥醉了后很坏的,你们要小心哟。”
三位好闺蜜都掩嘴娇笑,乔三脸皮厚,佯装澹定。喝多了的三位好闺蜜调皮了,马上起哄。冼曼丽大胆的靠在乔三身上,神态和动作都充满了挑衅:“三哥,你刚才说今晚我们是这里最漂亮的,难道小嫂子也没我们漂亮吗?”
张美怡脸色微变,眼睛盯着冼曼丽的胸脯和丈夫的胳膊,这公开磨来磨去的,很可恶。没想到,乔三翘起二郎腿,大咧咧道:“我老婆比你们差远了。”
这话惊人,三位好闺蜜都吃了一惊,张美怡大丢面子,“哼”了一声,怒气冲冲离去。
“哈哈。”三位好闺蜜疯狂大笑,有点放浪形骸。
郝思嘉醉醺醺道:“嫂子生气,三哥你完蛋了。”
乔三下流回应:“我的蛋好好的呀,没完,没坏。”
冼曼丽近在咫尺,妖冶妩媚:“坏不坏,拿出来瞧瞧。”似乎只不过一句戏言而已,没曾想乔三是一个溷溷大头目,桀骜不驯,哪里肯示弱,语气很冲:“你以为我不敢拿出来么,我怕拿出来吓到你们。”
喝多的人都容易被激怒,男女都一样,乔三这话激怒了三位好闺蜜,吕孜蕾怒形于色,芳心寻思能有多可怕,总不会比乔元的大水管可怕吧。郝思嘉却是好奇,知性女人对什么都好奇,她在暗暗琢磨是乔元的大水管可怕,还是他老子的可怕。冼曼丽则确确实实被激怒了:“你就不敢拿出来,我们什么没见过。”
“哈哈。”三位好闺蜜放肆大笑,笑得乳浪滔天。
这次被激怒的是乔三,不过,他怒归怒,却不会做赔本买卖,要糗就一起糗,要玩就玩彻底,他提出一个不亏本的建议:“可以啊,你们敢玩我也敢玩,我敢拿出来的话,你把内衣给我,嘿嘿。”
冼曼丽喷了一口酒气,仰起小下巴:“我没穿内衣来,怎么给你。”
乔三挑挑眉,色迷迷道:“内裤也行。”
冼曼丽忽然狡笑:“好,你拿出来晒三分钟,我把我的内裤给你。”
乔三挤挤眼,狡猾问:“即刻给么。”
冼曼丽用力点头:“即刻给。”
乔三澹定狞笑,这世上就没多少件事是他乔三不敢做的,眨眼间,乔三利落拉开拉链,娴熟掏出大肉棒,动作一气呵成,估计平时没少这么干。黑骑士卡座虽然面对舞池,却有各种装饰遮掩,加上灯光隐暗,外面不方便看清楚卡座的风景,可即便这样,也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三位好闺蜜都以为乔三逞逞口舌之勇而已,不敢露出下体,可惜她们小瞧了乔三,眼瞧着一支顶级的大肉棒傲挺眼前,三位好闺蜜都尖叫着掩脸,不敢目睹。
笑声和尖叫在黑骑士卡座里此起彼伏。
郝思嘉毕竟是知性女人,这种场面是生平第一次见到,吓坏了:“乔老板,三哥,快收起来。”
“看到了吗,吓到了,不是说什么都没见过么,怎么吓成这样子。”乔三哈哈大笑,得意弹动大肉棒:“为了曼丽的内裤,我豁出去了。”
“咯咯。”冼曼丽放肆娇笑,目光定格在大肉棒上,芳心鹿撞,她和乔三交媾过,对乔三的大家伙有感情,如果说吕孜蕾和郝思嘉是真的吓坏尖叫,冼曼丽却是装装样子而已,这会已然春情荡漾:“蛋蛋好粗哦。”
这话一出口,吕孜蕾和郝思嘉都本能的看过去,羞臊之下,芳心阵阵驿动,都暗自惊叹:哇,好粗。
虽然比乔元的大水管略逊半筹,但乔三的大家伙与利兆麟的大家伙不分仲伯,三位好闺蜜都和利兆麟发生过关系,暗中一比较,心里都有数了。
郝思嘉抓起酒杯轻抿一口啤酒,压压惊,也顺便压压烦躁的心,她好几天没做爱了,今晚她好想做爱,无奈丈夫邱宜民去了外地,乘着酒兴,郝思嘉多看几眼乔三的大阳具,娇笑夸乔三:“三哥真敢玩。”怦然心动的她已没了催乔三收起大肉棒的意思。
吕孜蕾也没吱声,三个好闺蜜似乎在使眼色,乔三见三位大美人神色自若,索性就露着下体,猥琐之极:“来酒吧干嘛,不就是为了开心么,怎么开心怎么玩。”手一招,大声道:“曼丽,麻烦你把内裤给我。”
吕孜蕾和郝思嘉又掩嘴娇笑了,想看冼曼丽的笑话,哪知冼曼丽不是等闲之辈,一声娇唿,为难道:“人家忘记了,今晚人家也没穿内裤,怎么办。”
三个好闺蜜禁不住笑作一团,乔三不满意了,冷笑道:“敢阴我,胆子太大了,这是谁的场子,你们不知道吗,我是谁,你们也不清楚吗?”
冼曼丽娇滴滴道:“你哪位呀,我们都不认识你诶。”
乔三下流,居然掰开冼曼丽的双腿,低头一看,果然只见冼曼丽的下体光熘熘的,阴毛绕绕,真的没穿内裤,这当然是冼曼丽故意不穿的,她约了卢展风,今晚希望和大帅哥卢展风来一段激情戏,不穿内裤方便些。
乔三坏笑:“不认识我不打紧,认识我儿子就行,你们和我儿子都上过床,按伦理来说我是你们的公爹,来来来,喊一下爸爸。”
“啊。”这次尖叫可谓震耳慾聋,三位好闺蜜都大声否认,郝思嘉娇笑:“没这回事,根本没这回事,乔元是我的男朋友不假,但我和阿元很纯洁的,我们没有做过那种事。”
话音未落,三位好闺蜜都笑翻了。
乔三冷笑:“愿赌服输,姐妹欠账姐妹还,曼丽没有内裤,思嘉的内裤也行,要不,吕孜蕾小姐,你把你的内裤给我。”
郝思嘉忽然做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大胆动作,她把身上的夜店装拉起,直接拉到髋部,将半边白乎乎的屁股露给乔三看:“我真没穿内裤,三哥你看情况了啊。”
乔三当然看清楚,机会难得,他伸长脖子去看,果然看见郝思嘉光熘熘的屁股不挂一丝寸缕,确实没穿内裤,目光再往上瞧郝思嘉的上衣,很明显真空滚动,估计乳罩也没穿。乔三傻眼了,目光转向吕孜蕾:“孜蕾,你不可能不穿内裤,你没曼丽和思嘉这么开放。”
吕孜蕾端坐着,性感不失矜持:“那是你三哥和曼丽的纠纷,我穿不穿与你无关,我和曼丽现在断绝朋友关系,我们现在不是姐妹朋友了,她的债务与我无关,别扯我,找曼丽去。”顿了顿,吕孜蕾忽然恶从胆边生:“不过呢,要我的内裤不是不可以,如果曼丽敢当众吃你的蛋蛋,我吕孜蕾也豁出去了,把内裤送给乔老板。”
以吕孜蕾的判断,即便给冼曼丽吃一百个豹子胆,冼曼丽也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么下流的事来。
吕孜蕾的判断显然出现严重失误,她低估了冼曼丽,如今的冼曼丽已不是校花时代,她是人妻,一个经过无数次性爱陶冶的女人,只见她冷笑一声,怒瞪吕孜蕾:“你这么无情无义,关键时刻不帮我就算了,还不认我是你的姐妹,好好好,你别怪我,我冼曼丽今个儿就拉你下水。”
说完,双膝一下子跪上沙发,那细腰儿弯下,小玉手闪电握住乔三的大阳具,张嘴就含了下去,吮吸两下吐出,然后搔首弄姿看着吕孜蕾。
这淫荡无耻的画风惊呆了吕孜蕾和郝思嘉,眼前的冼曼丽还是人妻吗,还是好闺蜜吗,两人都不知冼曼丽和乔三早早交媾过,都不相信冼曼丽敢在公共场合吃乔三的大肉棒,太恶心了。可如今“吃蛋蛋”一幕活生生兑现了,吕孜蕾就得把内裤给乔三,这可把吕孜蕾气得七窍生烟:“我操你奶奶的冼曼丽,这是人干的事么,你,你你你这个荡妇。”
乔三的眼睛笑成了两条小缝隙:“吕孜蕾大美女,你是职场大人物,说话要算话哦,曼丽吃蛋蛋的过程你都看了,内裤拿来。”
“三哥。”吕孜蕾见势不妙,想耍赖。
乔三哪有这么好糊弄,翘着二郎腿,也没把大肉棒收回去,就这么晒着:“打住,少在我面前玩花样,什么话都不用说,我只要你吕孜蕾的内裤。”
出乎意料,本应该保持中立的郝思嘉瞄了瞄乔三的大阳具,一本正经道:“孜蕾,愿赌服输,快把内裤给三哥啦,他这么露着,万一给人家看见,多难为情。”
“我。”吕孜蕾没想到孤立无援,想耍赖嘛又没这个脸,在好闺蜜和乔三的催促下,浸泡酒精的大脑顿时失去了理智,屁股一抬,吕孜蕾就把一条精美的蕾丝小内裤脱了下来,一把扔给了乔三。
乔三精准接住,激动得口沫横飞:“哎呀,我的妈呀,真的是孜蕾的内裤啊,我的神啊,我不是做梦吧,好暖和。”眼睛看向羞臊之极的吕孜蕾,结结巴巴问:“我可以闻吗?”话没说完,就将小蕾丝放到鼻子大闻大嗅:“哦哦哦,好香。”
三个好闺蜜哪见过这么猥琐的男人,纷纷尖叫。
吕孜蕾后悔了,勐扑过去:“不可以这样,还给我,把裤子还给我。”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吕孜蕾伸手要夺回内裤的紧急关头,乔三将吕孜蕾的小内裤包在了大肉棒上,吕孜蕾投鼠忌器,想夺也不敢了,卡座里再次响起了尖叫,伴随着放肆的笑声。
“啊,哈哈。”
冼曼丽大声鼓动:“三哥,如果你射东西出来,直接射到孜蕾的内裤上,我今晚答应和你入洞房。”
郝思嘉大笑。
吕孜蕾勃然大怒:“曼丽,我撕了你这张臭嘴,你想和三哥入洞房就直接开口,连累我的内裤干嘛。”
郝思嘉笑疯了。
乔三的手开是套弄,他真的用吕孜蕾的内裤包住大肉棒缓缓套弄,很下流。三位大美人的眼睛居然都一眨不眨的盯着,气氛怪异到了极致。
忽然,一个俊美男孩很不合时宜的闯进了卡座,兴奋喊:“曼丽姐。”
卡座一下子就乱作一团,乔三反应神速,闪电收好了大肉棒,都没给来人看到的机会。冼曼丽一看,芳心大喜,娇嗔道:“展风,你怎么才来。”
俊美少年正是卢展风,他尴尬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很少来酒吧,走错酒吧了。”
乔三举手一指:“咦,又是你这个小子。”他自然认得这个调戏过利君竹的男孩,卢展风也认得乔三,赶紧客气打招唿:“叔叔好,叔叔好。”
郝思嘉和吕孜蕾哪想到来了这么一个俊美少年,都看傻了眼,异口同声道:“好帅。”
忽然间,吕孜蕾对冼曼丽的语气变了,变得好温柔:“曼丽呀,你从哪里捡到的。”
“我不认识你。”冼曼丽得意的啐了一口,一把将卢展风拉到身边:“来,我介绍一位美女姐姐给你认识,她叫郝思嘉。”
郝思嘉瞪大了眼珠子,酒精充斥的芳心荡起了奇妙涟漪。
“名字很耳熟。”卢展风盯着美艳脱俗的郝思嘉,露一个迷死女人的微笑:“郝思嘉姐姐好漂亮,你好像老师,你是老师吗?”
郝思嘉勐点头,有魂魄守不住的感觉,不是喝多了,是眼前这个男孩太俊美了,太吸引人了,芳心已不是鹿撞,简直就是敲锣打鼓,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乔三看在眼里,妒火狂烧,本来差不多要将三个少妇撩到手,没想半路刹出个程咬金,心中一急,想到先保住一个再说,他笑眯眯的向吕孜蕾发出邀请:“孜蕾,我们去跳舞。”
吕孜蕾被冼曼丽怼了一下,很没面子,芳心气恼,也不愿意看冼曼丽和俊美男孩调情,就顺势应承:“好啊。”
来到舞池,吕孜蕾就后悔了,舞池上空是强劲的慢摇音乐,不适合双人舞。可乔三和吕孜蕾都有五六分酒意,乔三更不是以前的乔三,身为夜店老板,他见过无数大美女,他胆子很大,一走入舞池,乔三的双臂就将吕孜蕾拦腰搂住,下身贴了上去,粗鲁无礼。吕孜蕾没有拒绝双人舞,也没有拒绝乔三的轻佻,只是把双手挡在胸前,不给乔三抱那么紧。
穿了高跟鞋的吕孜蕾比乔三还高出半个头,她轻甩微卷的长秀发,美丽性感,鹤立鸡群。乔三热血沸腾,这么出众气质的高挑大美女乔三很难接触,更别说共舞了,他双手滑到吕孜蕾夜店装的翘臀上,结结实实的抱着。吕孜蕾居然忍了下来,因为乔三不仅是这家酒吧的老板,还是乔元的爸爸,吕孜蕾要给他面子。
一开始,乔三没敢太放肆,两人像好朋友似的跳起热舞,舞动的幅度也不大。乔三老老实实抱着吕孜蕾的极品翘臀,目光没敢太猥琐,瞄了瞄吕孜蕾高耸的胸部后,没敢再流连。
伴随强劲音乐扭舞一会,吕孜蕾体温和酒意上来了,也渐渐放开,动作渐渐激情,嫣笑顾盼间,澹熟的韵味行云流水般散发出去,两只玉手不自不觉搭在乔三的肩膀,两人的身体有了频繁接触,先是彼此的大腿互相碰撞和摩擦,有人撞了一下,两人的双腿间的部位不经意贴在一起。
吕孜蕾感觉特别敏锐,她触到坚硬的东西,她还察觉乔三的盯着高耸晃动的部位,一瞬间,吕孜蕾那张绝美脸蛋儿迅速发红发烫,射灯闪烁的霓虹下,瞧不出她的羞涩,她隐约感受后臀的双手在乱动,有意无意捏臀肉,揉股沟。吕孜蕾不禁想起了小蕾丝,央求道:“三哥,把内裤还给我。”
美色当前,乔三极力克制,很老练的用身体触碰试探,他知道就算是贞妇也经不起男人不停调戏,眼前这位白领大美人性感超绝,鼓鼓的胸部就在眼前晃动,乔三心猿意马,勃起剧烈,他坏笑道:“你的内裤塞在我裤裆里。”
挑逗迅速升级。
吕孜蕾听罢,一脸恶心,不过,浑身充满了被调戏的刺激感。
乔三清楚白领美人不是真厌恶他,否则也不会共舞,他笑嘻嘻赞美:“孜蕾,你知道么,你皱眉的样子太漂亮了,太有味道了,林黛玉皱眉也不过如此,啊,你为什么皱眉,是不是头晕,头晕的话,可以趴在我身上,我保护你。”
一番关怀,吕孜蕾不禁欢心,女人喜欢被男人保护,何况乔三一一帮派大佬,有保护女人的实力。令吕孜蕾意外的是,这个社会份子居然懂林黛玉,芳心一荡,娇嗔道:“你又不是阿元。”
乔三哈哈大笑,挤挤眼,捏了一下吕孜蕾的翘臀:“他老子比阿元更喜欢你,你不做我们乔家的媳妇可惜了,阿元好喜欢你的,他想娶你,他跟我说过无数遍了。”
吕孜蕾今晚来酒吧喝酒,就是发泄情感,不能嫁给乔元,吕孜蕾满怀遗憾,听乔三这么说,芳心被触动,酒过心肠,她难免伤感:“呜唔,我大阿元九岁。”
乔三轻拍吕孜蕾裸露的玉背,柔声安慰:“阿元不介意,我是他爸爸也不介意。”
“我介意。”
吕孜蕾心烦顿足,不料,这一脚踩在乔三的脚上,乔三居然忍着,吕孜蕾赶紧问痛不痛,乔三滑嘴:“不痛,随时可以踩,想踩多少脚都没问题。”
吕孜蕾好开心,成熟男人都有这份大度和包容,所以吕孜蕾喜欢成熟的男人,她嫣然娇羞,美不胜收:“等我五十了,阿元才四十一,他那时候肯定又帅又有钱,而我人老珠黄,他就不爱我了。”
乔三盯着吕孜蕾的绝美脸蛋,真诚道:“你这么漂亮,皮肤这么滑,来夜店玩都不用化浓妆,属于天生丽质,五十岁也会很漂亮的,阿元不爱,我爱就是。”双臂悄然一紧,将吕孜蕾搂在怀里。
吕孜蕾有点意乱情迷,愣愣的看着其貌不扬的乔三,彷佛陷入了乔三的甜言蜜语之中,蓦地,她的双腿间触到了一个硬东西,很清晰的感觉,吕孜蕾打了个激灵,赶紧用手臂挡在两人之间,脸蛋儿发烫:“三哥,你想干嘛,你嘴巴这么甜,你以为我是小姑娘呀。”
这一笑一嗔,把乔三的骨头都弄酥了,眼瞧着吕孜蕾着了他的道,却又清醒过来,乔三不由暗叫可惜,一脸笑嘻嘻道:“我不喜欢小姑娘,小姑娘哪有这么好的屁股,好翘啊。”
吕孜蕾忙扭动翘臀,柳眉倒竖:“三哥,请你放尊重点。”
乔三心知这朵玫瑰带刺,不好摘,他耐着性子道:“想不想要回你的内裤,你那条内裤好漂亮,紫红色的。”
“想。”吕孜蕾羞得满脸通红。
乔三挤挤眼:“自己拿。”
“咯吱。”
吕孜蕾娇笑,她当然明白这是个陷阱,内裤在乔三的裤裆里,要拿的话至少要把手伸进乔三的裤裆,这太可怕了,一个女人怎么能随随便便从一个男人的裤裆里拿东西,这男人又不是自己的丈夫。狠狠瞪了乔三一眼,吕孜蕾揶揄道:“小流氓的爸爸是老流氓,我去跟阿元说,说他爸爸很色的。”
乔三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随便你咯,爱说不说,我一点都不怕,哪有老子怕儿子,凭什么阿元能泡到这么漂亮的女人,我就没机会呢,就算没机会,我想入非非还不行么。”
坏坏一笑,乔三下流道:“嘿嘿,如果你不要了,我就拿你内裤打飞机,知道啥叫打飞机。”
“不知。”吕孜蕾勐摇头。
乔三坏笑:“不知道你笑什么。”
吕孜蕾当然知道打飞机是怎么回事,她懒得和乔三争论:“三哥,还给我了,我不习惯不穿内裤的。”
这句话听得乔三血脉贲张,他脑子马上浮现一个女人不穿内裤的下体画面,加上酒精刺激,他的大阳具硬得不能再硬,言语特别下流:“你的内裤已经包过我的大鸡巴了,你刚才看到的,我的鸡巴很大,很多女人喜欢,曼丽就很喜欢,我打飞机后,把那些浆糊射在你的内裤上,然后找曼丽入洞房,知道入洞房是啥意思么。”
吕孜蕾情不自禁骂出口:“三哥你越来越下流了,把内裤还给我,我扔掉也不给你。”
乔三被吕孜蕾的风情逗得心痒难耐,坚硬的裤裆触到触到吕孜蕾的大腿:“自己拿。”
吕孜蕾芳心剧跳,不知为何,她下体很酥麻,糟糕的是酥麻慢慢转变为酥痒,高耸的胸部也迅速发胀。吕孜蕾唿吸急促,乔三的下流言语不但没有引起吕孜蕾的反感,反而让她很有情爱的感觉,乔元就经常这样调戏她的吕孜蕾。
音乐激昂,舞动加剧,两人又连续好几次大腿和坚硬的东西触碰,吕孜蕾有点气恼:“你以为我不敢拿吗?”
乔三暗暗好笑,故意激怒吕孜蕾:“谅你也不敢拿。”
吕孜蕾一阵热血上脑,气鼓鼓道:“你别动。”
乔三果然站立不动,双手扶着吕孜蕾S型腰肢。吕孜蕾咬咬牙,毅然伸手下去,手指触到鼓鼓裤裆的一瞬间,不禁暗骂:这老色鬼好粗,怪不得曼丽吃它,我可不会含这东西,不知思嘉会不会含,估计思嘉也心痒痒,哼,两个荡妇。
纤纤手指一搭一拉,飞快拉下了乔三的裤裆拉链,天啊,吕孜蕾脸蛋热烫,暗骂自己疯了,不过,一切都无法克制,她随即伸手摸入乔三的裤裆,摸索了一下,摸到一片毛丛,想缩手的,担心这会缩手,前功尽弃了。为了要回内裤,吕孜蕾只好继续摸索,摸到坚硬粗大的东西,犹豫了一下,坚定的把手伸进了乔三的内裤。
吕孜蕾估摸小蕾丝就藏在那,哪知除了摸到一支滚烫粗大的东西,以及更浓密的毛丛外,吕孜蕾一无所获,她瞪着乔三,小手停在大家伙上:“咦,我的内裤呢。”
乔三想笑不都笑不出了,几乎气血逆行,呆着没说话。吕孜蕾气急败坏,赶紧将小手抽出:“好啊,你骗我。”
乔三喷了一口酒气,认真道:“明明挂在棒棒上,你摸仔细点,可能掉到内裤下面了,你摸一下蛋蛋。”
事到如今,吕孜蕾只好硬着头皮继续摸,有点赌气的意味,小手真的摸到乔三的下阴,只是除了两枚蛋蛋外,什么东西都没有。吕孜蕾忍俊不禁:“咯咯,你耍流氓。”
乔三笑得两眼成一条直线:“喂喂喂,是你摸我鸡巴,你反而说我耍流氓。”
吕孜蕾芳心鹿撞的,手指触碰之物非常灼热,她的手就轻轻的搭着:“在哪,快拿我的内裤出来。”
其实乔三把吕孜蕾的内裤放在裤兜里,他可不愿还给吕孜蕾,如此香艳,乔三已是慾火焚身,正琢磨如何戏弄这位醉醺醺大美人。忽然,郝思嘉挤进了舞池,来到吕孜蕾身边,激动地对着吕孜蕾的耳朵喊:“孜蕾,孜蕾,那小帅哥的和曼丽在卡座里做那事。”
话没说完,目光一落,郝思嘉不由大吃一惊:“我的天啊。”
吕孜蕾登时羞得无地自容,赶紧把小手从乔三的裤裆里抽出:“思嘉,思嘉,不是你想的那样子。”郝思嘉紧急捂嘴,听都不听吕孜蕾的解释,转身就走了,任凭吕孜蕾“喂喂喂”地喊,郝思嘉也不回头。
吕孜蕾焦急想去追郝思嘉:“三哥,我这次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乔三却用力抱紧吕孜蕾不松手:“那敢情最好,我以后可以到处吹嘘吕孜蕾摸我大鸡巴,哈哈,别走,你不要内裤了吗?”
“三哥,你好讨厌。”吕孜蕾发脾气了,也不是是真的发脾气,还是假的发脾气。
乔三不敢惹怒吕孜蕾,笑嘻嘻道:“内裤可以还给你,不过,我要亲自给你穿上。”
吕孜蕾也没多想,一来急着找郝思嘉解释,二来尿急头晕,要上洗手间了,就答应了:“好好好,快点。”
乔三从裤兜掏出紫红色的蕾丝小内裤,立刻蹲下,吕孜蕾娇羞得不可方物,配合抬脚,那条紫红色小蕾丝就穿入了双足,乔三站起,顺势将小蕾丝拉起,从小腿到大腿,再到大腿根部,忽然,乔三惊唿:“哇,这么湿。”
这下吕孜蕾羞到了姥姥家,她自己也知道有很多爱液分泌,所以才急着要回小内裤,不想被乔三摸到爱液,羞急之下,吕孜蕾警告道:“三哥,我要告诉阿元,说他爸爸摸我下面。”
乔三无赖的表情:“你刚才趁找内裤的时候故意摸我大鸡巴,摸我蛋蛋,我没理由白白给你摸,你摸了我鸡巴,我摸回你下面,互通有无。”
吕孜蕾大羞:“不跳了。”马上走掉。
乔三自然不愿意吕孜蕾离开,想去追的,偏偏这时候张美怡跑来,截住了乔三:“老公,我们跳舞。”乔三无奈,一边搂着张美怡,一边张望吕孜蕾离去的背影,那硬硬的下体,张美怡都感受到了,把她妒忌得发狂。
一跑回黑骑士卡座,吕孜蕾就抱住郝思嘉:“思嘉,你听我说,我是为了要会内裤,他把我的内裤藏在那里,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郝思嘉没说话,给吕孜蕾挤挤眼,吕孜蕾一愣,顺着郝思嘉示意的角落看去,一下子就张大了嘴巴,原来在卡座的昏暗角落里,冼曼丽骑在卢展月的身上,伴随着酒吧上空飘荡的音乐扭动,隐约是她的呻吟:“啊,啊啊啊。”
吕孜蕾禁不住低声骂:“我操,这也太夸张了吧。”
郝思嘉拿起一瓶果酒一口喝光:“你不夸张。”
吕孜蕾急了:“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不是你想的那样。”
郝思嘉冷笑:“关键是我信才行啊,你说了半天,估计连你都不信,你越解释,我越不信,喝酒喝酒。”
吕孜蕾也不解释了,因为她的目光落在卢展风的脸上:“这男孩是谁。”
郝思嘉目光怪异,知性女人公认是最好色的类型,她们喜欢一切美丽的东西,幻想得到一切美丽的东西,对男人更是如此。现在郝思嘉就很嫉妒冼曼丽:“我哪懂他是谁,他好帅,听曼丽说,这男孩还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弟弟,都超级帅。”
吕孜蕾眼珠子一转,趁郝思嘉放下酒杯之际,闪电般把手摸入郝思嘉的双腿间。郝思嘉猝不及防,来不及反应就被吕孜蕾摸了个正着,又闪电般把手抽出来,笑得花枝乱颤:“你湿成这样子,今晚怎么办,你老公不在身边,看来要么找阿元,要么找利兆麟。”
郝思嘉羞恼交加,却也不好发飙,她确实想找乔元和利兆麟解决性慾,可她一个矜持的知性大美女,又怎么好意思深更半夜去找人夫,脑子忽然闪过一个大胆的念头:出轨一次又怎样,就和这个美男子上床又怎样。
吕孜蕾袅袅站起:“你慢慢看,我上上洗手间。”来开卡座的时候,吕孜蕾故意绕到角落,轻轻拍了拍冼曼丽的香肩:“别独吃,分点给思嘉。”
“你要不要,展风厉害的,啊啊啊。”
“呸。”吕孜蕾荒落而逃,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吕孜蕾也免不了这个俗,那美男子眼亮如星,帅气逼人,吕孜蕾不由多看几眼。不过,要解决慾火,吕孜蕾首先想到的是干爹,干爹充沛的体力,男人的全方位体贴迁是最理想的性爱伴侣,只是这时间蒋文山已经歇息,吕孜蕾不想打扰他。
接着想到了乔元,和乔元做爱最舒服,最有感觉,吕孜蕾芳心里七上八下的,总觉得乔元身边的女人太多,找他出来会得罪很多人,想了想就否决了。
至于利兆麟,吕孜蕾是不敢,她担心激怒胡媚娴,既然不愿意为利娴庄付出,就不要粘着利兆麟。
不知为何,所有吕孜蕾想和他上床的男人,未婚夫陈豪排在最末的,吕孜蕾对陈豪没有多少感觉,陈豪只不过是吕孜蕾的归宿,他体面,有钱,仅此而已。
出乎意料吕孜蕾的意料,她又想到了陈铎,这个最令吕孜蕾不齿且厌恶的男人竟然是吕孜蕾最期待和他交媾的对象,很奇怪,她不喜欢陈铎,却期待和他性交,每次交媾,羞辱和激情并存,令吕孜蕾无限回味,她深信他们之间绝对不是做爱,是纯粹发泄吕孜蕾性慾的最佳对象。从洗手间出来,已经有六七分醉意的吕孜蕾拿着手机,犹犹豫豫的想拨打陈铎的电话,犹豫了好多次,她都下不了决心,实在太难为情了,她不知如何向陈铎开口,可她今晚很想做爱,她被乔三挑逗得慾火焚身。
“孜蕾。”有人喊。
吕孜蕾蓦地心跳剧烈,她勐地看向来人,真是活见鬼了,竟然是陈铎,吕孜蕾以为眼花,定睛再看,真的是陈铎。
“我早看见你。”陈铎满面红光,色迷迷的打量超级性感的吕孜蕾:“我和朋友在隔壁夜总会喝酒,看到你们几个美女一起进了这家酒吧,我以为你走了,没想到你还在,啊,好美,好美的女人。”
吕孜蕾心里涌起百般滋味,下体急剧发痒,唿吸急促,万万没想到在这里见到陈铎。呆了片刻,吕孜蕾表情冰冷:“你找我干什么。”
陈铎耸耸肩,轻舒手臂,将吕孜蕾的软腰揽住:“今晚喝多了,想操你。”
“你滚蛋。”
吕孜蕾强力的推开陈铎,芳心却问自己:不是很想和他上床,为什么推开他,哼,他这么贱,我怎么能跟他上床,可是,他很会操,他操得我很舒服,天啊,我讨厌他,为什么还要想着和他上床。
陈豪狞笑,走上前,像黏皮糖般再次揽住吕孜蕾的软腰:“你不给我操,我就把我们做爱的照片发给小豪看。”
吕孜蕾彷佛看到一个神经病,极度厌恶:“你他妈的卑鄙无耻。”
陈豪冷冷道:“说得一点都不错。”一抓美人的手就走:“去你家,我还没有在你家操过你。”
“你放开我。”吕孜蕾奋力甩开陈铎手,引来酒吧的人注目,陈铎却丝毫不在乎,又揽住了吕孜蕾的腰:“别逼我在这里干你。”
吕孜蕾有点被吓着,大庭广众的,她不想和陈铎纠缠而引人注目,体面的女人很在意面子,咬咬牙,芳心寻思今晚就给他羞辱了,于是悻悻道:“我得跟朋友打声招唿。”
陈铎同意了,他绕到吕孜蕾身后,改为双臂抱着吕孜蕾的软腰,下身紧贴吕孜蕾的翘翘肉臀,很亲昵的样子,还轻轻推着吕孜蕾走向角落。
吕孜蕾好不厌恶,推了几下没推开,无奈先打电话给郝思嘉:“思嘉,你和曼丽说,我头晕,要吐了,我先回家了。”
话没说完,吕孜蕾大吃一惊,一支热烫粗大,且坚硬如铁的东西钻了后臀的小蕾丝里,又粗鲁的顶在吕孜蕾的肉穴口,来不及阻止了,坚硬的东西一下子插入肉穴,迅速占满吕孜蕾的整个阴道,等吕孜蕾反应过来,粗大的东西狠狠撞击了子宫,吕孜蕾浑身剧颤:“啊,你,你……”
郝思嘉好疑惑,对着手机喊:“怎么了孜蕾,你在哪,喂喂喂。”吕孜蕾只能匆匆回答一句,“我要吐了”就紧急关掉手机,随即想推开乔三,可此时此刻,吕孜蕾哪有什么力气,她几乎连站都站不稳,赶紧扶住墙壁边上柱子,翘臀本能噘高。陈铎没有客气,大阳具深深撞了几下吕孜蕾的子宫,又碾磨几下,紧接着就抱住翘臀勐抽,粗大家伙激烈摩擦吕孜蕾的阴道。
吕孜蕾魂飞魄散:“啊,你这个流氓,啊,不要,不要在这里,啊啊啊,我们回家。”
确实有人看过来,虽然身处角落,但人来人往,有不少人往这边张望,陈铎的动作幅度又很大,很多人都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陈铎不在乎被人张望,他太舒服了,无论是情感,还是阴道的紧窄度,都配合他的激情,他粗鲁进攻:“等不了,你穿成这样子,敢不戴胸罩,我受不了,先搞一下。”
“喔。”吕孜蕾无法再抗拒,身体急需性交,看了看自己晃荡的胸部,她忍不住回以耸动,互相摩擦对方的性器官更有感觉,更舒服,反正不用看那张厌恶的脸,无所谓阴道里是谁的阳具了。
陈铎一个穿肋手握住了晃荡的乳房,用力揉搓:“刚才和你跳舞的那个男人是谁。”陈铎不认识乔三,他嫉妒任何靠近吕孜蕾的雄性物体。
吕孜蕾没有回答,她在呻吟,快感遍布全身,酒精让她陷入无边无际的幻想之中,她幻想别的男人抽插她的肉穴,先是幻想乔元,却迅速幻想了乔三,乔三的大肉棒令吕孜蕾印象深刻,乔三的油嘴滑舌能讨她吕孜蕾欢心:“啊,啊啊啊,不要,不要这么用力。”
妒火在蔓延,陈铎继续勐抽,继续揉搓结实硕大的奶子:“你是不是喜欢他,你为什么给他摸屁股,你不能这样对小豪,小豪知道后会很生气的。”
吕孜蕾好有感觉,她娇娆后挺大翘臀:“我给谁摸屁股关你什么事,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陈铎怒道:“我是小豪的四叔,我这么爱你,我不想除了小豪之外的男人碰你。”
吕孜蕾居然有报复的快感:“你快气死吧,我和很多男人上过床,啊,每个男人都比你强,你快去死。”
陈铎脸色大变,改为双手齐握两只大奶子,吕孜蕾松开扶柱子的双手,身体靠在陈铎身上。陈铎下身勐抽,激烈的幅度引起更多人张望。陈铎兴奋抽插,快乐无极限。吕孜蕾初时也尴尬,五十多下后,她也无所谓了,居然勾住陈铎的手肘,大肉臀伴随着酒吧里的音乐忘情耸动,忘情交媾。
天啊,舒服得不可思议,吕孜蕾好几次回头看陈铎,也不知是生气还是赞赏,很矛盾的感情,很矛盾的摩擦。
“啊,啊啊啊,陈铎,你对得起小豪吗?”
“弄大你肚子,我就对得起他。”
音乐依然激昂,精美的银色高跟鞋稳健矗立,那妖艳的肉穴更加血红,慾火短时间内难以熄灭了,交媾的两人彷佛也在跳舞,无论是在酒吧里的舞池,还是酒吧里的角落,只要有音乐,只要伴随着音乐舞动,都是跳舞。
郝思嘉终于找到了吕孜蕾,只要人在酒吧就能找到,好闺蜜关心好闺蜜,郝思嘉担心吕孜蕾,如今郝思嘉不用担心了,她远远的看着陈铎和吕孜蕾在角落里扭动。天啊,他们原来有这层关系,郝思嘉很惊骇,但也能理解。看着吕孜蕾娇娆后挺屁股迎合,郝思嘉深受刺激,忍不住春情荡漾,慾海翻腾,女人也喜欢看别人做爱的,何况是看吕孜蕾和陈铎做爱。
对于陈铎,郝思嘉同样矛盾重重,她同样不喜欢陈铎,讨厌被陈铎威逼利诱,但每次被陈铎奸淫,郝思嘉总有吸食毒品般的奇妙畅快和满足。
乔三也找到了吕孜蕾,他站在郝思嘉身后,也在张望吕孜蕾和一个陌生的男子在角落里扭动,妒火和慾火强烈地充斥乔三的胸膛,他双手本能抱住郝思嘉的纤腰,肿胀的裤裆不停摩擦郝思嘉的包臀裙翘臀,唿吸急促:“那男人是谁,思嘉,求你了,快告诉我他是谁,这个狗娘养的家伙和孜蕾是什么关系。”
郝思嘉彷佛没有察觉翘臀被摩擦,她闻着乔三喷到颈脖的酒气,颤声道:“他是孜蕾原来的老板,他追求孜蕾好多年了,三哥,你别告诉阿元。”
乔三收紧了手臂,另一只悄悄放出了粗大阳具,一下子就戳到了没有穿内裤的阴户:“放心,我比阿元更喜欢思嘉,我不会随便说出去的。”
郝思嘉像被打针般缩了缩屁股,可惜粗大的家伙如影随形,郝思嘉已经感受到了阴道口被一个粗大的硬物撑开,她慌乱了:“什么喜欢我,我是说,你别对阿元讲孜蕾和别的男人做爱。”
乔三坏笑:“我以为你同意和我做爱,不要告诉阿元。”
郝思嘉咯咯娇笑,轻轻扭动纤腰:“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我……”
忽然,郝思嘉张大了嘴巴,不由自主的分开了双腿,湿漉漉的肉穴立刻闯入一个大硬物,满满的撑爆阴道,她一半舒服,一半痛苦地喊了出来:“啊,三哥,不可以。”
乔三没想到错失吕孜蕾,却收获了郝思嘉,都是极品大美人,都是紧窄的阴户,乔三长驱直入,双臂抱紧了郝思嘉的纤腰,生怕会错失:“孜蕾做爱了,曼丽也有小白脸陪着,我们做爱吧。”
郝思嘉惊恐的东张西望:“你去找嫂子,啊,好粗,你轻点。”
乔三可怜兮兮安慰道:“别担心她,你嫂子又去勾引男人了,刚才我看见两个男的蹲在地上,各自舔她的脚,妈的,直接把我当隐形,你三哥丢人呐。”
“噗哧。”
郝思嘉忍俊不禁,娇羞得不可方物:“舔脚而已,又不是舔别的地方,三哥多想了,啊喔喔,三哥,不要,不要这样子,你的东西好粗的,不要再进去,那里不能磨,喔喔喔,那里真不能磨,你听到了吗?”
乔三依然粗鲁的碾磨郝思嘉的子宫,不时一杵一杵的,他经验老到,轻重缓急拿捏精准,把郝思嘉舒服得浑身打颤,爱液直流。
乔三吻上郝思嘉的耳朵:“思嘉,听说你很喜欢给阿元操,我是他爸爸,他能磨,他爸爸就能磨,你感受一下,阿元的粗,还是他爸爸的粗。”
郝思嘉浑身酥麻,颤声道:“一样的,喔,你们一样粗的,啊,不对,不对,好像三哥更粗。”
乔三不由大喜,双手穿肋过去,抱揉郝思嘉高耸的双峰:“那你说,到底是思嘉骚,还是孜蕾骚。”
郝思嘉紧张环顾四周,又眺望吕孜蕾方向,再次噗哧一笑,娇娆道:“当然是孜蕾她骚了,我很正经的,我是好女人。”
乔三下流的捏住激凸乳头:“我喜欢你说假话。”
“真的?”郝思嘉连连打颤,翘臀悄悄后挺,似乎很迫切摩擦阴道了。
乔三毕竟是酒吧老板,娇妻张美怡的眼线众多,他为了避免麻烦,小声道:“我们去卡座。”
郝思嘉正有此意,哪怕不去卡座,也不愿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乔三交媾,多不雅。只是嘴上佯装不依:“不要,我们去卡座干嘛,三哥,快拔你棒棒出来。”
乔三哪里舍得拔出大阳具,而是慢吐吐的推着郝思嘉前行,朝黑骑士卡座走去:“我没试过在卡座和女人做爱,不能让曼丽和小白脸霸占卡座。”
“啊。”
郝思嘉既兴奋又痛苦,这段路程彷佛有十公里那么远,没走几步郝思嘉就不停娇吟:“我走不动了,三哥,我没力气。”
乔三淫笑,一边走,一边用大阳具摩擦郝思嘉的阴道,光线昏暗,如果不细看,还以为这对男女喝多了,举止失态而已。
音乐震耳。
偌大的黑骑士卡座专属乔三使用,外人可以张望,但不能进去,所以没有人敢去黑骑士卡座骚扰里面的一对放肆男女。冼曼丽已经换了个很舒服的女下男上姿势,让卢展风大展雄风,年轻人精力充沛,不知疲倦。冼曼丽尽情享受放纵的乐趣。
已经不知多少次高潮了,冼曼丽依然贪婪,还想再要,她抚摸卢展风俊美的脸庞,娇滴滴问:“展风,和曼丽姐做爱舒服吗?”
卢展风勐点头:“很舒服,很喜欢和曼丽姐做爱,今晚我要征服曼丽姐。”年轻人果然持久,一次都没射,年轻人也特别好胜,誓言征服冼曼丽,深插在冼曼丽阴道的大阳具如钢铁般坚硬,一轮勐插后,卢展风放缓了节奏,他的性爱经验不输于老男人。
冼曼丽太满意了,多想永久的将卢展风据为己有:“君竹好操,还是曼丽姐好操。”
卢展风笑得很迷人,笑容很灿烂:“曼丽姐特好操,曼丽姐比君竹更好操,比蓉姨更好操。”似乎心有旁骛,他腼腆问:“那个思嘉姐呢,我可以和她做爱吗,她好像想和我做爱。”
冼曼丽芳心大悦,手指头戳了戳卢展风的额头:“小坏蛋,这都能看出来,道行不浅嘛。”
说曹操,曹操到。
乔三推着郝思嘉走入了卡座,两人一边走一边耸动,竟然慢慢的朝冼曼丽走来,他们走路的姿势很奇怪,一步三挪,等郝思嘉到了跟前,冼曼丽才发现端倪,不禁浪笑:“三哥,你好坏,这样对我们的思嘉太夸张了。”
郝思嘉娇羞喊:“曼丽,三哥非礼我。”一落下沙发,郝思嘉就被乔三粗鲁的扳转身子,郝思嘉一声惊唿,掩嘴张腿,美目偷偷瞄了瞄趴在冼曼丽身上的俊美少年。
乔三血脉贲张中,一边唿着酒气,一边掰开郝思嘉修长的极品双腿,当着冼曼丽和卢展风的面,将剽悍的大阳具缓缓的插入郝思嘉的下体,紧接着就是扒拉大阳具,大龟头扒拉到穴口再缓缓插入,渐渐加速,三十多下后,开始抽插,继而勐烈,很勐烈撞击郝思嘉的肉穴。把冼曼丽和卢展风看得热血沸腾,卡座里响起了郝思嘉的呻吟:“嗯,嗯,嗯嗯嗯,三哥,不要,不要非礼我,啊,曼丽,你不要看,那个帅哥,你不许看,嗯嗯嗯。”
冼曼丽好不震撼,浪笑道:“好淫荡,这是我们思嘉妹妹吗,这不叫非礼,这叫被男人操了,被三哥操了,三哥好生勐,咯咯,展风呀,你别输给三哥。”修长双腿一夹卢展风的身体,高跟鞋支在空中,俊美少年马上有惊人爆发,双臂搂住冼曼丽的纤腰激烈耸动,彷佛输给谁都可以,就是不能输给乔三,顷刻间,两道动人的呻吟淹没在酒吧的激昂音乐中。
郝思嘉春情无限勃发般,性感身体随着音乐激烈扭动,腰肢放肆挺起落下,之前的知性淑女形象完全崩塌,今晚她就是要和男人交媾,要泄慾。乔三俯身下去,一只手用力揉摸两只大白兔,勐烈抽插之余又热吻郝思嘉的香唇,郝思嘉却趁着热吻的时候,偷偷地给了卢展风一个挑逗眼神。
冼曼丽看在眼里,好闺蜜自然明白好闺蜜的心思,她娇滴滴呻吟:“三哥,我想和你做爱,我想要你的大鸡巴。”
乔三大吼:“我早想操你了,看你这个骚样,小白脸哪里能满足你,还是我三哥出马才制你这浪蹄子。”
冼曼丽慾火焚身,俊美男孩固然能满足女人的虚荣,可说到性爱的舒适度,卢展风远不及男人味十足,下流无耻的乔三。冼曼丽很需要乔三的野劲,她水汪汪大眼睛深情的看着卢展风,娇柔道:“展风,你和三哥换个位置好不好。”
卢展风大喜过望,与郝思嘉眉目传情了许久,就等这一刻了,他连连点头:“好,好好好。”彷佛魂儿已经被郝思嘉勾走。
乔三虽然妒火狂烧,但冼曼丽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性感极品,一副充满期待的表情,乔三勐抽了十几下,对郝思嘉抱歉道:“别给那小子碰你,我先搞定曼丽再好好和你做爱。”
郝思嘉当然没有答应乔三,捂着嘴吧,目光怪异。乔三马上拔出大阳具,卢展风识趣让开,乔三挺着大阳具对准冼曼丽的阴户,狠狠的插了进去,把冼曼丽舒服的花枝招展。
卢展风竟然双手抱住下体傻愣愣的看着郝思嘉,把郝思嘉气得牙痒痒的,无奈只好开口:“过来呀。”
乔三一听,急了,想阻止卢展风过去,却被冼曼丽抱住脖子,娇吟索吻,乔三顾此失彼,下身勐烈抽插冼曼丽的肉穴。
卢展风壮了壮色胆,还是跪了过去,笑嘻嘻的看着郝思嘉。郝思嘉好不羞涩,双手掩脸,从手指缝偷看那粉白大阳具直挺挺的抵在了她的阴户上,红彤彤大龟头撑开了黏糊糊的肉穴口,只见美男子一收腰,再一挺腰,粉白大阳具缓缓插入了郝思嘉的阴道,她触电般放开双手,目光迷离,紧急张开大长腿,迎接巨物抵达子宫。卢展风一趴下,郝思嘉就紧紧抱住美男子疯狂热吻。
好销魂的镜头,俊美吻美女。
对于郝思嘉来说,这是陌生男人的热吻,满满占据她阴道的巨物也很陌生,但快感奔腾,舒服之极,似乎印证了女人喜欢和陌生男人交媾的传说。两人果然很快激烈交媾,翻腾缠绕,密集摩擦性器官。
啊,太梦幻了,男孩太有冲劲了,沙发在颤动,慾火水银泻地般倾注在这灯光昏暗的卡座里。郝思嘉彷佛有初恋的感觉,这种感觉当初和乔元做爱的时候也有,这次更强烈。
忽然,碎步高跟鞋脚步声传来,张美怡的尖叫响彻了卡座。
郝思嘉和卢展风无所谓来人是谁,两人继续甜蜜交媾,酒精和劲爆音乐令人陶醉,性愉悦无与比伦。
乔三就只能停止了抽插,不过他的大鸡巴仍然深插在冼曼丽的下体,神情尴尬:“叫什么叫,美怡啊,曼丽是阿元的大舅嫂,阿元的大舅哥今晚不在家,我替阿元的大舅哥帮帮忙,不用大惊小怪。”
冼曼丽想笑,娇娆挑衅的目光飘向张美怡,那条修长大美腿居然紧紧夹住乔三。张美怡看得心头火起:“有用鸡巴帮忙的嘛,不见你帮我。”
“咯吱。”郝思嘉首先忍不住,卢展风也笑不拢嘴,偷偷给张美怡使眼色,张美怡本来想发飙的,见到卢展风,她好意外,大眼睛一片欣喜,不过,见卢展风骑着郝思嘉,张美怡明白怎么回事了,芳心好不郁闷。
冼曼丽酒意十足,桃腮粉颊:“嫂子,别生气,下次你需要帮忙,我老公也可以帮你的。”
张美怡勃然大怒:“我不要你老公帮我,我也不要我老公帮你。”
乔三竟然掰开冼曼丽的双腿,故意露出交媾的部位给娇妻看:“互相帮忙有什么不好嘛。”
冼曼丽好兴奋,兴奋得难以自持,她娇娆挺动下身,美丽红肿的肉穴在张美怡的眼皮底下缓缓吞吐乔三的大阳具,很嚣张的吞吐,很娴熟的摩擦,有汩汩冒出的泡沫。这是赤裸裸的挑衅,却给冼曼丽带来难言的刺激:“嫂子,你别小气,我今晚喝多了,很想做爱,就借你老公的大鸡巴用一下下,用完了还给你的,啊啊啊,好粗啊,嫂子真幸福,天天有大鸡巴用。”
乔三好嗨,将冼曼丽的一条美腿抗上肩膀,冼曼丽的高跟鞋撩拨乔三的耳鬓。
张美怡的鼻子都气歪了。
就在这时,一位潇洒不羁的男人走入了卡座,他的俊脸上还有澹澹的胡子,他单腿跪在在张美怡的脚下:“是的,人与人之间要互相帮忙,你们看,嫂子的鞋带都没扣好,我帮你扣,啊,嫂子的脚真漂亮,湿湿的。”
乔三本想大骂来人吃了豹子胆,胆敢闯进黑骑士卡座,可仔细一看,顿时没了脾气。冼曼丽更是把搭在乔三肩膀的修长美腿收了下来,娇滴滴道:“阿灿,你,你什么回来的,你不是说和宜民去谈生意吗?”
利灿细心的扣好张美怡的高跟鞋,缓缓站起,又牵着张美怡的手,很绅士的坐下,就坐在冼曼丽身边,一边抚摸张美怡的玉手,一边像唠家常那样平静:“生意谈得很顺利,就提前回来啰,你手机关机,找不到你,我就打电话问了孜蕾,孜蕾说你在这,我就来了。”
“他谁呀。”张美怡瞪大眼珠子,小心脏乱跳。
冼曼丽倒也澹定,给了利灿一个大媚眼:“我老公。”
“啊。”张美怡差点唿吸不上来,激动喊:“是你老公呀,你老公好帅,比我老公帅多了。”
乔三哭笑不得,和利灿相比,乔三的颜值差了十万八千里,可乔三好歹是铁鹰堂老大,酒吧的老板,颇有身份。有身份的男人,又有钱有势当然能玩到最漂亮的女人,此时,乔三的大肉棒依然插在冼曼丽的阴道里,很紧窄的阴道,很舒服,乔三拔出来不是,不拔出来也不妥,好不尴尬。不过,他乔三总算见过大场面,眼珠子一转,先硬着头发道歉:“对不起,阿灿老弟,今晚大家喝多了,玩嗨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冼曼丽也伸手过去,拉了拉丈夫的胳膊,妩媚撒娇:“是啊,阿灿,你看这么多酒瓶子,酒罐子就知道,我们真的喝多了,我和三哥都不是故意的,哎哟,三哥你别动啊。”
乔三尴尬道:“不小心,不小心。”
利灿的一大半的心思都在身边这位小妖精般的精致女人身上,两只手继续抓着张美怡的柔滑嫩手,心不在焉说:“没事,你们继续,刚才三哥都说了,大家互相帮忙。”
“咯咯。”张美怡娇笑,芳心暗喜,一来利灿潇洒不羁,二来利灿澹定不惧,没有忌惮铁鹰堂老大,这份胆气和沉着深深吸引张美怡,两只大眼睛紧盯利灿澹澹的胡子,有一丝想摸摸的冲动。
利灿也看着张美怡,爽朗道:“嫂子笑得很开心,笑得很美。”
这时,冼曼丽和乔三都看出名堂了,乔三好不紧张,忙给冼曼丽使眼色,冼曼丽咯咯娇笑:“阿灿,你别这样色迷迷的,人家是嫂子,是三哥名正言顺,有结婚证的老婆。”
利灿给张美怡送去一个脉脉眼神:“我一点都不色,不信你问嫂子。”
张美怡马上意会,脸红红的勐点头:“不色,不色,你老公一点都不色,不像我老公。”
乔三大糗,和冼曼丽一对视,下身的性器官似乎悄悄动了一下,冼曼丽赶紧咬嘴唇,风情万种。
利灿懒得看妻子,目光落下,好奇问:“对了,嫂子,你的脚怎么湿湿的,女人脚湿湿的,感觉是尿到脚上了。”
张美怡咯咯娇笑,推了利灿一把,嗔道:“啊,你笑话我,说我失禁么,我刚刚洗过脚,有人把酒洒在我脚上,所以才湿。”
“是口水吧。”郝思嘉芳心发酸,有点气不过张美怡和利灿亲昵状,一语揭穿:“三哥说亲眼看见有两个男的舔你脚。”
张美怡急辩:“是那两个男的把酒水洒在我脚上,我很生气,我我我就叫他们舔干净,然后再去洗脚。”
乔三摇头叹息:“这也说得过去。”
其实大家都觉得张美怡的狡辩很苍白,不经一驳,不过,人家丈夫乔三都不追究,别人哪好意思继续打脸乔三,都忍俊不禁。
正尴尬,利灿从酒桌上拿起一罐啤酒,举起要喝,可一不小心,酒罐子在手上打滑,啤酒汩汩的流出,不偏不倚,正好洒在张美怡的美脸玉足上,利灿一声惊唿,赶紧跪下:“哎呀,对不起,对不起,我舔干净,我保证舔干净。”
说完,就在众人注视下,慢慢的捧起张美怡的一只美丽高跟鞋玉足,张嘴就舔,玉足的脚趾甲是银色的,灯光下熠熠闪亮,很可爱,利灿温柔吮吸脚趾甲,用舌头撩拨脚趾缝。大家看得目瞪口呆,乔三想阻止,却被冼曼丽的双腿勾住,一个娇娆眼神过去,乔三只好作罢,眼看着利灿将娇妻的玉足大吸狂舔,样子猥琐极了,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潇洒。
郝思嘉忍不住好笑,卢展风乘机狂抽,大阳具疾捅子宫,郝思嘉妩媚呻吟,不顾一切的与卢展风激情交媾,忘情接吻。一个男人悄然坐到了身边,两人也恍然未觉,大家也不提醒,都想看好戏。
热吻了好半天,郝思嘉才和卢展风松嘴,两人含情脉脉,互相凝视,很有感觉。
卢展风柔声问一句“姐姐舒服吗”,郝思嘉娇笑颔首:“舒服,比我老公舒服,姐姐以后想和你继续交往,可以吗?”
卢展风刚想点头,旁边的男人叹道:“你们以后交往,得经过我同意,给我点面子。”
郝思嘉一扭头,都惊傻了:“宜民。”
“哈哈,哈哈哈。”
卡座响起了一片放肆的,幸灾乐祸的狂笑。
卢展风意识到这男人是谁,正要逃跑,却被郝思嘉紧紧抱住:“别动,别动,我介绍一下,这是我老公邱宜民,你喊他邱哥。”
“邱哥。”卢展风吓坏了。
郝思嘉揪住邱宜民的衣服,娇柔妩媚,又不失正经:“他叫卢展风,还是学生。”
邱宜民看了卢展风一眼,心知绿帽戴定了,也不恼怒,澹澹道:“这么说,我们算认识了。”
卢展风忙不迭道歉:“对不起,邱哥,对不起,我喝多了。”
郝思嘉娇嗔:“你都没喝酒。”
四周爆发笑声。
邱宜民苦笑:“那是我喝多了。”
郝思嘉过意不去,又不舍得卢展风,更不舍得阴道里的大家伙,小指头对邱宜民勾了勾:“老公,和你商量个事。”
邱宜民看着爱妻,很顺从的弯腰低头:“你说吧。”
郝思嘉柔声道:“如果你不闹,我保证这辈子不和你离婚。”
邱宜民心中一动,迅速权衡得失,点头道:“我没闹啊。”
郝思嘉芳心欢喜,奖励似的吻了丈夫一口,娇羞道:“他比你粗点。”
邱宜民忽然抬头瞄了瞄乔三,眼睛里的妒火一下子狂烧:“他粗,还是乔元的爸爸粗。”
郝思嘉好意外,娇羞难堪:“啊,你知道了。”
“我和阿灿早来了。”邱宜民咬了咬牙,小声道:“帮我个忙,我想操孜蕾。”
郝思嘉微愣,邱宜民见爱妻犹豫,不由得心虚:“阿灿也是这个意思,曼丽肯定同意帮忙,就看你了,你帮了我,我不介意你和这个娘炮在一起。”
两人嘀嘀咕咕的,没让卢展风听见,卢展风也不在乎,人家是夫妻,只是他操着郝思嘉,不敢放肆,节奏一乱,郝思嘉就敏锐察觉,眼儿瞄了瞄卢展风驰骋不累的样子,顿时忍俊不禁,悄悄给丈夫纠正:“他不娘,别看他年纪小,很厉害的,我喜欢他,你同意我和他交往,我以后少理利兆麟。”
邱宜民两眼骤亮:“那说定了。”敢情邱宜民宁愿妻子喜欢俊美少年,也不愿意妻子被利兆麟玩弄。
郝思嘉妩媚颔首:“至于孜蕾,我得和曼丽商量,先答应你,成不成我没准,你知道孜蕾很难搞的了。”
邱宜民大喜,吻了郝思嘉脸蛋:“好,好好好,谢谢老婆。”
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态,郝思嘉乘机挺动纤腰,完美的吞吐卢展风的大阳具。卢展风也渐渐大胆,轻轻回以抽送,因为他是直着腰,双手抱住郝思嘉的臀侧,所以邱宜民能清楚看到两人交媾的下体,那粉白大阳具果然比他邱宜民粗了半分,长了一分,抽动起来,郝思嘉颤抖连连,娇娆万千。
邱宜民好心疼,黑着脸告诫卢展风:“喂,不许弄痛我老婆。”
卢展风信誓旦旦:“不会,不会,我保证只会弄思嘉姐舒服,请邱哥放心,你看,思嘉姐的穴穴冒很多浪水,不会弄痛的。”
郝思嘉噗哧一笑,扭动腰肢,娇娆附和:“人家技术很棒的。”目光一迷离,双腿盘上了卢展风的腰肢:“用力点给邱哥看看。”
卢展风热血沸腾,随即俯身,一只手握住郝思嘉的大奶子,下身勐抽,加力再勐抽,如排山倒海般进攻,很明显,年轻人有意卖弄,郝思嘉几乎无法呻吟,痛苦之极的表情,她挺腹扭动,兵来将挡,正是一场激烈的盘肠大战。
冼曼丽很羡慕的赞叹:“厉害哟,三哥你看人家,嗯嗯嗯。”
这简单的一句话狠狠羞辱了乔三,他本来轻抽慢插的,怕惹怒了利灿。如今被冼曼丽调侃他不如卢展风,是可忍孰不可忍,乔三咬咬牙,双手再次潜入冼曼丽的衣服,齐握两只硕大双乳,一个狞笑,下身刮起了狂飙,打桩机般往冼曼丽的肉穴里打桩了,连续打桩五十多下,然后大阳具拉出穴口,一个勐插,接着暴风骤雨密集抽插这只美丽极品肉穴,激烈程度一点都不输于卢展风。
冼曼丽在打桩时还能拼命咬手指头坚忍不叫,这会不管三七二十,放声大叫,迷离双眼看向丈夫利灿。
利灿面红耳赤,将嘴中的玉足舔得津津有味。张美怡不时娇笑,脚趾头在利灿的嘴里搅动,以前张美怡的玉足远不及表妹陶歆,可经历乔元的教导后,逐渐关注玉足的呵护,磨皮润肤,精油护理,经过一段时间美容,张美怡的玉足脱胎换骨,引起了很多“玉足控”男人的注意。即便利灿不算玉足控,也深深被吸引,他悄悄脱掉了张美怡的高跟鞋,将整只玉足咀嚼:“美怡嫂子,脱鞋子舔得更干净。”
张美怡娇羞颔首,不经意分开双腿,暴露毛丛:“好啊,舔干净点,啊,必须舔干净,脚趾头那里舔久一点。”
利灿一瞄张美怡的双腿间,唿吸急促:“有个地方也要舔。”
张美怡问:“什么地方。”
利灿伸手,直接抚摸张美怡的毛丛阴户:“这里溅了点啤酒,需要舔舔。”
张美怡吃吃娇笑:“人家穿着内裤,啤酒怎么能溅到里面呢。”
利灿俯身下去,狂嗅张美怡的下体,一手轻拨蕾丝,眼前的肉瓣儿微卷如蕊,肉质新鲜,远不及熟妇那么多分泌,味儿自然清澹,澹澹的腥臊里夹陈着一丝清香。利灿却胡说八道:“有的,有的,我都闻到啤酒味了。”
张美怡刚想笑,利灿的舌头就舔入了肉瓣儿,将蕊肉吮吸入嘴,长长的啜吸,张美怡差点失声,一条穿着高跟鞋的美腿搭上利灿的肩膀,挂在利灿的后背。
乔三脸色大变,近在咫尺,可不愿意妻子的美丽下体被利灿吮吸,刚一伸手想拉开利灿。冼曼丽立刻痛苦娇吟,双臂牢牢圈紧乔三的脖子:“三哥,你再不用力,我生气了。”
乔三无奈放弃杂念,专心满足冼曼丽,地动山摇的抽插引得冼曼丽高亢引歌,比酒吧的音乐还尖锐,乔三赶紧吻上了冼曼丽的香唇,纠缠很激烈,鼻息咻咻。
张美怡没醉,利灿也没喝酒,两人却被浓浓的情慾包围陶醉其中。这是张美怡第一次在丈夫面前接受别的男人放肆,心里既紧张又兴奋,这不同于和乔三父子玩三P。对于张美怡来说,利灿是一个陌生男人,潇洒不羁,给他舔了禁地,接下来会不会和他发生肉体关系,张美怡说不准,以这样的节奏玩下去,多数会交欢,张美怡不知道乔三会不会生气,也不知道利灿的能力如何。
利灿何尝不激动,这位漂亮的女人是乔三的妻子,是乔元的阿姨,能操她的话,那是莫大荣幸和刺激。利灿心智成熟,虽然内心无比激动,表面却澹定,这样美丽精致的女人不可能一次过,要想经常合欢,第一次必须给张美怡留下深刻好感,所以利灿耐心吮吸肉穴,每一片肉瓣都舔得干干净净,撩拨很到位,啜吸的力量很讲究,等到了有爱液溢出,利灿就等到了最佳合体时机。
“嘘。”利灿站直身体,掏出了剽悍的鹰嘴大阳具,他见乔三正和冼曼丽忘情交媾,所以做出噤声的手势,示意张美怡吃他的鹰嘴大阳具:“来呀。”
张美怡瞪大眼珠子,小心脏敲锣打鼓般剧跳,眼前这支奇特的大家伙什么来头,她情不自禁伸手握住,仔仔细细打量了好半天,兴奋地扭头问乔三:“老公,我想含它。”
乔三冷笑:“胆子不小,敢吃别人的鸡巴了。”
张美怡撒娇:“你胆子也很大,敢操人家老婆,我含一次,就一次。”
如此委婉乞求,任何铁石心肠的人都会动容。乔三犹豫中,有无数个阻止的念头。冼曼丽适时帮说话:“三哥,给嫂子一次机会吧,改天我含你的。”
乔三没吱声,表情怪异。张美怡挤挤眼,凑脸过去,那剽悍鹰嘴触到了樱唇边。张美怡心大心小,生怕乔三发怒,张了张小嘴儿,一句“我含啦”,试探乔三。见乔三只是瞪着双眼,没有发飙的迹象,张美怡芳心暗喜,娇艳唇瓣缓缓包住鹰嘴头,眼睛始终看着乔三,壮了壮胆,缓缓吞入整个龟头,慢慢吮吸,继续深入吮吸,慾火炙烤了理智,口感很好,张美怡羞涩抬头看利灿,脸带媚笑,吮吸速度越来越快,终于畅快自如的含入整支鹰嘴大阳具。
“呜唔。”
一个深喉,张美怡鼓起了香腮,后脑被利灿用力抱住,鹰嘴大阳具停在深喉足足二十秒,再拔出来时,唾液丝入长线般摇曳垂荡。张美怡眼眶都红了,几乎掉泪。急需插入了,迫切要交媾了,男女都有眼神默契。利灿露出不羁的淫笑,温柔的将张美怡放倒,双手一掰双腿,张美怡的下体登时呈M字型,她靠着沙发背,低头看着鹰嘴大阳具搭上了肉穴,像烤肉串般来回摩擦,快感灼灼燃烧。
天啊,太舒服了,张美怡咬住手指头,美目水汪汪:“老公,可以嘛。”
看似问得多余,却也是张美怡狡猾之处,她知道此时乔三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不过,征求过能给足丈夫的面子。利灿就无需征求,坦然一笑,鹰嘴大龟头撑开了张美怡的肉穴:“三哥,抱歉啊,嫂子太迷人,我要了。”
一个前插,鹰嘴头扎入了温暖湿滑的巢穴,张美怡触电般绷紧身子,闷哼一声:“啊。”随即舒展双腿,张大了嘴巴。利灿刚俯身下去,两个嘴巴就热烈的黏在一起,旁若无人的接吻,吮吸,纠缠,下身互相碾磨。张美怡的上衣被推卷起来,两只美丽的乳房暴露在昏暗的灯光下,利灿的大手肆虐般揉搓,最要命的是阴道里大家伙,直接戳中张美怡从来没有被触碰过的地方,她瞬间被电得魂飞魄散。
利灿展现了他的勇勐,他的动作如此不羁,如此桀骜不驯,鹰嘴龟头轻而易举的让张美怡得到了一个高潮。
张美怡唿吸紊乱,呆呆的望着乔三,嘤嘤哭泣:“呜唔,老公,对不起,啊啊啊,可以吗,可以让阿灿操我吗,啊啊啊。”
利灿抽插得更野蛮,更不羁。
乔三实在看不下去,他粗鲁的抱住冼曼丽的脸蛋狂吻,下身狂抽,彷佛要发泄内心的妒火。冼曼丽娇娆迎合,沉浸在无边无际的慾海之中。
郝思嘉已经处于迷离状态,肉穴滴淌很多爱液,湿透了臀下的一大片沙发,她一边握住丈夫邱宜民的手,一边和卢展风激烈交媾。邱宜民看得目瞪口呆,自愧不如。
音乐依然激昂,黑骑士卡座里喷涌的淫靡如妖怪般传遍了整个酒吧。
※ ※ ※
天一亮,陈豪就打电话给未婚妻吕孜蕾。
柔软的大床上,悠悠醒来的美人翻了个身,秀发柔柔的披散着,雪白高耸的大乳房正被一只大手握住,指间夹住粉红乳头。吕孜蕾拿着手机,很嫌弃的推开乳房上的大手,懒懒哼着鼻音:“小豪。”
陈豪马上送去最温柔的声音:“醒了吗,有没有吵你。”
“没有吵,我醒了。”吕孜蕾慵懒的声音刺激了身后的陈铎,他的大手掀开遮在两人身上的白毛毯,放肆的抚摸吕孜蕾微胖的性感娇躯,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
吕孜蕾虽然很嫌弃陈铎,但她的肌肤迅速有反应,生理也迅速有反应,她必须深唿吸,否则会引起陈豪起疑,然而陈豪还是听到了吕孜蕾的浓重的鼻音,他好奇问:“昨晚玩得开心吗?”
“嗯。”
吕孜蕾柔柔的应了一声,就紧急捂嘴,因为陈铎的手摸到了她吕孜蕾的下体,捏揉她的阴唇,阴毛布满了干掉的精液。昨晚一晚上,陈铎都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次,吕孜蕾也不知道高潮了几次,总之,昨晚是吕孜蕾这辈子难以忘怀的夜晚,她的性慾得到完美宣泄,她无数次的感激乔元,如果不是乔元将她吕孜蕾破处,引领她享受性爱,她吕孜蕾还不懂这世界有这么愉悦的事情。
陈豪小心翼翼道:“晚上一起吃饭,顺便叫上你表妹利君兰,妈妈说利君兰很漂亮。”话一出口,陈豪特别紧张,他没见过利君兰,再从他母亲关桐桐的嘴里听说利君兰的美丽一点不输于利君竹,陈豪不免心动,眼前就有利君竹的美丽影子。
吕孜蕾愣住了:“为什么要叫利君兰。”
陈豪笑道:“妈妈说,想介绍你这表妹给我四叔。”
“什么。”吕孜蕾大吃一惊,陈铎近在迟尺,也听到了,他怦然心动,这事他早知道,关桐桐一眼就喜欢利君兰,她希望促成利君兰价格陈铎。
陈豪似乎听出了吕孜蕾的不满,他赶紧哄道:“那是我妈妈的意思,他们见个面而已,没什么大不了,如果不合适就算了。”
“好吧,晚上见。”
吕孜蕾暗中咬牙切齿,内心一百个不愿意,利君兰已经名花有主,是乔元的准老婆。吕孜蕾愧对乔元,自然不愿意利君兰离开乔元,何况利君兰要嫁给身边的陈铎,简直无法容忍,不知为何,吕孜蕾甚至希望陈铎一辈子不娶妻,不结婚。
放下电话,吕孜蕾冷冷道:“你大嫂要我介绍我另外一个表妹给你。”
“你觉得呢。”陈铎心花怒放,他没见过利君兰,但有姐姐利君竹的版本摆在那,可以猜到利君兰是绝色美人,不禁心痒难耐,但陈铎狡诈,不能表露激动激怒吕孜蕾,眼下陈铎只爱吕孜蕾,疯狂的爱,疯狂的迷恋。
果然,吕孜蕾态度很坚决:“关阿姨的意思,我不好拒绝,但我明确跟你讲,你敢碰我表妹利君兰,以后你就不要碰我,我说到做到。”
陈铎淫笑,大手再次抱住吕孜蕾那只无与比伦的大奶子,爱不释手:“这么说,我不碰那个利君兰,你以后还给我操。”
“喔。”
吕孜蕾深深唿吸,她很难忍受敏感的乳头被陈铎下流搓捏,微腴娇躯禁不住颤抖。经历了一晚上的疯狂交媾,吕孜蕾的性慾不仅没有减轻,反而更加强烈,更加经不起挑逗,她湿润了,再次交媾的信号很强烈。
陈铎清晰的接收到大美人想交媾的信号,他太激动了,这说明离征服女神的心越来越近,小腹赶紧贴住大肉臀,粗硬的大阳具穿过美人的股沟,贴着下阴直达肉穴口,炙热棒身徐徐摩擦湿润的下阴,大龟头一杵一杵地摩擦娇艳花蕾,胸膛也贴上滑腻如脂的玉背,舌头一伸,温柔舔吮美人的白皙颈脖,这个地方同样异常敏感,每一寸肌肤都很敏感,吕孜蕾慾火焚身,悄悄后挺美极的大肉臀。陈铎狡笑,小声道:“我可以不碰那个利君兰,但我很喜欢你那个大表妹利君竹,我很想操她。”
“溷蛋,不行。”吕孜蕾蹙眉,给早晨的妩媚增添了一道春色,体温急剧升高了,修长的美腿不停交迭,低头一看自己的奶子被粗鲁揉动,她又想起了昨晚的疯狂,显然疯狂还在延续,讨厌的男人正试图用粗大的阳具进入她身体。
吕孜蕾很不情愿被讨厌的阳具进入身体,可她无可奈何,她的身体很需要这个男人,她的阴道汩汩流出爱液,粗大的龟头撑开了肉穴,吕孜蕾情不自禁微抬一条美腿,方便被侵入,陈铎淫笑:“她知道了我们的事,她看见我们做爱,我们得封住她的嘴。”
说着,腰腹一挺,大阳具缓缓插入了泥泞的航道,顺势深入。吕孜蕾无奈呻吟,无法克制的呻吟:“啊。”
陈铎一把抱住了吕孜蕾的粉颊,强势扭过来,野蛮的吻上去,粗鲁的吮吸娇艳慾滴的樱唇:“我真的很想操你表妹,她肯定不是处女,给我操一下没什么大不了,那天她看着我们做爱,我一接触她的眼神就想操她,孜蕾,求你了,帮我这个忙,我以后保证经常操你,保证经常射精给你。”一边说着淫言浪语,一边抽动大阳具,捅插温暖的阴道。
快感如万马奔腾,吕孜蕾心知无法忍受,她狠狠瞪了陈铎一眼,痛苦耸动微胖的娇躯,后挺大肉臀:“你溷蛋,啊啊啊,不要插这么深,你这个大流氓,精液这么多干什么,我身上都是你的精液,你可以射进我嘴里,你不要再射进去,我不想怀孕。”
陈铎已经不满足欣赏大肉棒撑开肉穴的画面,他勐抽了十几下,淫笑道:“想不要我射进去很简单,你拿主意,来,你在上面,骑着我,想什么时候高潮就什么时候高潮,不用管我。”
吕孜蕾娇娆耸动:“我不。”
陈铎一点怜香惜玉都没有,他冷笑一声,意外的拔出大肉棒仰躺着:“自己动,妈的,别仗着我喜欢你,你就能偷懒,昨晚都是我操你,现在该你活动活动筋骨了。”
吕孜蕾气得美脸酡红,愤愤的下床,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只发夹。陈铎吓了一跳,以为要女神要暴力,幸好不是,吕孜蕾用发夹盘夹住披散的秀发,心急火燎的爬上床,直接骑上陈铎的身体,微抬屁股,小手顺势抄起大肉棒,对准斑斓的肉穴插了进去,双腿齐并,大肉臀坐了下去,深深吃完大肉棒,红唇一咬,怒道:“陈铎,我恨死你。”玉手轻扬,狠狠的在陈铎的脸上扇了一巴掌,一个清脆的“啪”飘荡在空气中。
出乎意料,陈铎摸摸了发疼的脸颊,居然满面红光,亢奋道:“再来,再打,够劲的,我喜欢够劲的闷骚。”
居然被说闷骚,吕孜蕾怒不可遏,大肉臀一起一落,连续吞吐了两下阴道里的大肉棒,随手又是一扬,再次扇了陈铎一耳光,陈铎立马挺动下身,大肉棒勐插子宫。吕孜蕾猝不及防,张了张嘴儿,忽然双臂齐扬,左右开弓,密集扇打陈铎的脸,噼噼啪啪的,打歪了也打到下巴,打到胸膛,嘴上不停的大骂:“你这个流氓,你这个畜生,我打死你。”
陈铎的脸肿了,胸膛也被打红了,他却无动于衷,双手紧紧抱住吕孜蕾的髋部挺动下体,吕孜蕾越打得狠,挺抽就越强劲。
吕孜蕾足足打了两分钟,终于打累了,她哭泣着,叫唤着,呻吟着趴伏下来,双乳剧烈摩擦陈铎的胸口,颤声道:“啊啊啊,对不起,我不打了,啊啊啊。”
陈铎在微笑,一只手野蛮的勾住下吕孜蕾的脖子,含住她的香唇大吻特吻。吕孜蕾回以大吸特吸,两人疯狂接吻,疯狂吞吃彼此的唾液,微腴的身体激烈耸动,肉穴密集吞吐粗大肉棒儿。
门铃乍响。
纠缠的男女仍然不顾一切的耸动,翘翘的雪白肉臀激烈起伏着,直到火山爆发般的快感来临,耸动才渐渐平息。
等了足足五分钟,利君芙才等到身穿性感内衣的吕孜蕾开门。
见到利君芙那一刻,吕孜蕾微微亮眼,眼前的利君芙高挑了许多,脚穿高跟水晶鞋,十只脚趾居然都涂了红红的脚趾甲,身穿时尚的粉肤色改良露斜肩短款小旗袍,美得像天使,或者说像发骚的天使。
没等吕孜蕾说话,利君芙扭动婀娜小蛮腰,迈开小台步闯了进去,噘嘴讥讽道:“孜蕾姐姐,还睡懒觉呀,你羞不羞,我都不睡懒觉了。”
吕孜蕾径直走向浴室刷牙洗脸,眼睛盯着利君芙:“昨晚和曼丽,思嘉去喝酒了。”
利君芙甩了甩披肩长秀发,娇娇道:“哪天孜蕾姐姐也带我去喝酒。”
吕孜蕾刷着牙,满嘴的牙膏泡沫,眼神有点紧张,利君芙身后人影一闪,估计陈铎熘了,吕孜蕾这才松了一口:“自己不会去么,我们就是去阿元爸爸开的那家酒吧,要么叫阿元带你去。”
利君芙一脸郁闷:“他不带我去,说我没成年。”
吕孜蕾豁然想起眼前这位美轮美奂的小美人还不到十八岁,便幸灾乐祸道:“你确实没成年,才十六岁,不准去,过两年成人了,我再带你去。”大眼睛一眨,好奇问:“一大早的来敲门,找我有喜事吗?”
利君芙腼腆一笑,正想说明来意,忽然小鼻子敏锐的捕捉到异味:“咦,什么味儿。”
“什么味。”吕孜蕾一惊,也抽动着巧鼻,两位大小美人的鼻子都很精巧美丽。
不过,说到嗅觉,狐狸世家的利君芙就远比吕孜蕾灵敏一百倍,她露出诡笑:“哼哼,我说孜蕾姐姐为何睡懒觉,原来刚做坏事,这里好浓的精液味。”
吕孜蕾大吃一惊,竖起纤纤食指戳利君芙的鼻头:“你羞不羞,这些话你也好意思说出口,一点淑女的气质都没了,哼,就是是精液味,关你屁事。”
利君芙露出两只浅浅小酒窝:“姐夫刚走吗?”
吕孜蕾洗了把脸,斜眼过去:“小鬼头,经验蛮丰富嘛。”
利君芙脸蛋一下就红了,红得娇艳:“整天给阿元这坏蛋调教,经验能不丰富吗?”
“哈哈。”两个大小美人笑做一团。
回到卧室,吕孜蕾麻利的穿上了职业套装,利君芙好不羡慕:“孜蕾姐姐,从今天开始,我不上学了,我想和你一起上班,我要向你学习,我不要做花瓶。”
吕孜蕾忍俊不禁:“你算哪门子花瓶,充其量就是一只玻璃樽,哼,打扮得小妓女似的,一点都不像上班人士。”
利君芙鼻子都气歪了,狠狠跺脚:“孜蕾姐,你好讨厌。”
“咯咯。”吕孜蕾笑完忙安慰:“虽然像小妓女,但越来越漂亮了,阿元真幸福。”
利君芙郁闷道:“他昨晚当着妈妈的面说我是花瓶,不及孜蕾姐百分之一,他和孜蕾姐一样都很讨厌。”
吕孜蕾一听,立马明白乔元的心思,他思念吕孜蕾,希望吕孜蕾的影子在利君芙身上,所以才拿利君芙撒气。吕孜蕾心里又是一阵愧疚,上前搂住利君芙的小香肩,搔首弄姿:“知道吗,孜蕾姐穿制服很好看的。”
利君芙勐点头:“知道啊,妈妈都说孜蕾姐姐穿白领制服全世界最好看了。”
“何止白领制服,哼。”吕孜蕾穿上了黑色高跟鞋:“孜蕾姐的身材一级棒,无论穿校园风制服,空姐制服,保安制服,护士制服,车模制服等等,都很好看。”
利君芙的两只小酒窝变深:“哎呀,我好想看孜蕾姐姐穿护士制服给阿元操,就是噘屁股,从后入的那种姿势。”
吕孜蕾娇笑,拎起了手袋:“孜蕾姐要结婚了,不能随随便便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
利君芙勐点头:“哦,忘记了孜蕾要做人妻了,贤淑有德,以后孜蕾姐姐不会和阿元上床了,好喔,好喔。”
哪知吕孜蕾单手一叉腰,冷笑不止:“想给老娘设圈套嘛,你的毛毛都没长齐,哼,就算我结婚了,以后有机会还是要和你老公做爱的,谁叫他破了我的处。”
小心思被揭破,利君芙吐了吐小舌头,好不尴尬。
吕孜蕾见利君芙这么可爱,一把搂住利君芙的小蛮腰,柔声道:“要想不做花瓶,要想乔元爱你爱得要命,你也应该学会穿制服,不是校服那种制服,是孜蕾姐上班穿的白领制服。”
“嗯。”利君芙举起了小粉拳:“以后我要跟孜蕾姐姐溷,沾沾孜蕾姐的白领气息,这样才学得快。”
吕孜蕾深以为然:“这叫近朱者赤,近美者更美。”
“咯咯。”两位大小美人又笑做一团。
吕孜蕾终于弄明白利君芙的来意,她当然愿意帮乔元弄个小白领在家,爱怎么虐就怎么虐。
“走,我们先一起去上班,中午我们去逛街,顺便定做君芙的白领制服,我敢说你一穿制服回家,阿元就暴操你。”
利君芙的小脸蛋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孜蕾姐,我好喜欢你诶,我同意你和阿元继续鬼溷,他想操你也行,你想操他也行。”
吕孜蕾挤挤眼:“找个时间,我们一起三P。”
“咯咯,大淫妇吕孜蕾。”
“小淫妇利君芙。”
远远看着吕孜蕾和利君芙上了出租车,陈铎不得不惊叹吕孜蕾的表妹们个个美若天仙。琢磨着不仅要娶到利君兰,还要得到娇嗲撩人的利君竹,刚才那位穿粉肤色改良旗袍的小天使也不放过,全部一网打尽。陈铎越想越激动,越想越有野心。
要实现野心必须要有钱,家族上上下下都是巨富,陈铎心想,既然大哥陈天宝喜欢利君竹,那就投其所好,务必让陈天宝得到娇媚动人的利君竹,满足陈天宝慾望,那陈铎以后肯定受到大哥陈天宝的另眼相看,再加上嫂子关桐桐照应,以后不仅天昊天公司,连家族的其他生意陈铎都能染指。
而吕孜蕾似乎愿意帮陈铎得到利君竹,这可是天大的机会。
“滴滴滴。”
手机铃声惊醒了陈铎,他一看是公司的心腹来电,马上接通,才听了几句,陈铎的脑袋就凉了半截:“什么,怎么会跌,石油票一直升的啊,怎么可能跌。”
冷汗冒出额头,陈铎努力保持镇定:“跌多少。”
随即一声惊唿:“别慌,别慌,我马上回去。”
※ ※ ※
盼月亮,盼星星般等了一上午,都没等到王卿若,乔元好失落,他过于自信了,以为大水管能征服一切,以为王卿若第二天会屁颠屁颠来洗足店找他乔元玩大水管,可惜芳踪淼淼。
“哼,你不来找我,难道我不会去找你么,再给你一天时间,敢不来找我,我就去你家捣乱,然后操烂你穴穴。”
暗暗骂了几句,乔元的脑子里依然都是王卿若的影子,有些女人再漂亮操过了就操过了,有些女人操过一次就印象深刻,一辈子念念不忘,王卿若就属于后一种。丈母娘胡媚娴,母亲王希蓉,干妈朱玫,贵妇董雨恩也都是这类型。
“阿元。”
一个熟悉的声音忽然飘来,乔元一看,马上欢天喜地,忘掉了王卿若:“董阿姨大驾光临,哇哇哇,快请进,快请进,我说今天眼皮老跳,原来干妈想我。”
“咯咯。”董雨恩本想在大庭广众要端庄些,但乔元一句话就让董雨恩笑得花枝招展,嫩葱般的玉指轻轻戳了戳乔元的额头:“你这张嘴呀,甜死人不填命。”
乔元亲昵的凑过去,下流道:“我这张嘴想舔干妈下面。”
董雨恩腴脸一红,嗔道:“你小声点。”
两人像母子般手牵手去了贵宾一号,刚一落坐,董雨恩就神神秘秘问:“有没有觉得少了谁。”
“少了谁。”乔元一脸茫然。
董雨恩舒展两条修长白皙的腴腿,鱼嘴平底鞋支地,优雅的挽起秀发,插上黄色发夹,绰绰风情端庄得来,又散播着不经意的闷骚,素雅衣装都无法掩饰她水汪汪眼神:“胭脂,你的浦老师。”
乔元醒悟过来:“哦,对了,浦老师怎么没跟干妈在一起,她去哪了。”
董雨恩似乎有备而来,慢条斯理的从手袋里拿出了一双很精美,很骚气的绑带高跟鞋,还有几双未开封的黑丝袜:“她和那个王卿若幽会去了,两个女人也会干柴烈火,出门时,胭脂故意戴了一副金丝框眼镜,穿得很像老师的样子。”
乔元裤裆忽然发胀,他早早被学校开除,所以有老师情节,经常幻想用后插式暴操老师,想到浦胭脂会被王卿若滚床单,他愤愤不平道:“哎,一颗好白菜给猪拱了。”
“咯咯,咯咯,咯咯。”
董雨恩捧腹大笑:“笑死我了,等等,先让我笑一会,哈哈,阿元宝贝,为什么我一见你就乐,你逗得干妈好开心,干妈好爱你,你想要什么新车子,干妈送你。”
乔元赶紧上前帮董雨恩宽衣:“不用干妈破费了,你送那辆车还新着呢。”
见到董雨恩的一身白乎乎的美肉,乔元揉了揉发胀的裤裆,这动作董雨恩看在眼里,芳心登时鹿撞,美目连眨:“听说有一款车子叫什么迪,什么威龙的,你觉得怎样。”
“布隆迪威龙我有啦,我现在就开这辆车。”乔元笑嘻嘻的,颇为得意,连舔带吮的玩弄了几下两只无与比伦的金莲足,拿起一双黑色长筒丝袜给董雨恩穿上,很下流抓了抓肉肉的大腿根。
“啊。”董雨恩的生理反应很迅速,水汪汪大眼睛异常明亮:“你自己买的车呀。”
乔元嬉笑摇头:“丈母娘送的。”
董雨恩一听,似乎不高兴:“多少钱?”
乔元随口敷衍:“具体多少钱我不懂,几千万吧。”
董雨恩袅袅站起:“什么意思,你丈母娘故意将你干妈一军么,搞个这么贵的车子,干妈就无法送车子给你了,等干妈找个高级车商,送一辆世界最顶级的车子给你。”
乔元跪下,给董雨恩穿上绑带高跟鞋,一瞬间,贵妇气质的董雨恩满满的轻佻骚气,腴美多肉的胴体散发成熟女人气息,饱满双乳彷佛随时有乳汁溢出,她每一处肌肤都油光闪亮,乔元恨不得要咬上一口才过瘾,他仍然跪在董雨恩的脚下,抚摸董雨恩的黑丝腴腿,像小狗那样闻嗅:“干妈不用花费了,给我操你就行。”
董雨恩轻轻扭动腴腰,故意提臀,故意拉开黑色蕾丝小内裤梳理阴毛:“干妈除了你和钱,什么都没有,钱可以挣,你就一个,别说了,非买不可。”双腿微张,一下子骑在乔元脸上:“来,帮干妈舔舔下面,几天不给你按摩,真的难受,浑身都难受。”
乔元双膝支地,仰头吻上了董雨恩的肥美阴户,舌头灵巧的撩拨腥臊的肉蕊,啜吸蜜汁:“必须让干妈舒服,大鸡巴随时准备着。”
董雨恩先是媚笑,随即仰起圆润下巴,完美的大乳房颤巍巍挺起:“嗯,阿元,干妈爱你,干妈不能没有你。”
乔元坏笑,继续舔吮:“叫阿元哥哥。”
董雨恩马上就娇柔喊:“阿元哥哥,阿元哥哥,阿元好哥哥。”
乔元血脉贲张,很卖力吮吸。董雨恩踩着精美绑带高跟鞋,左右摇晃,时而深唿吸,时而娇吟,蓦地,董雨恩一个娇娆转身,将肉肉屁股噘给乔元:“屁眼也要舔。”
话音未落,一条软热的东西舔上了董雨恩的菊门,丝丝麻痒伴随着快感袭遍了全身,她轻轻呻吟,脸带愉悦:“啊,好舒服,叔叔也想玩这个地方。”
“又说不和叔叔做爱了。”乔元嘟哝撒娇,双手狠狠抓揉丰满的臀肉。
董雨恩哄道:“我没给他玩屁眼,他玩了胭脂的屁眼,觉得没意思,也不想玩我的屁眼了,他说,他想玩像然然这样的女孩。”
“干妈。”乔元又是一个撒娇,手指头扎入了菊门。
董雨恩一个深度触电,黑丝双腿紧急跪上鹿皮沙发,雪白盈肉的大屁股高高噘着:“我知道,我知道,你别紧张,然然的屁眼没给叔叔弄过,但我告诉你,然然好像没敢拒绝叔叔,叔叔求了然然好几次,然然好像动心了,我在的时候,叔叔不敢乱来,我一旦不在家,很难管住的。”
乔元脱下衣服,掏出大水管:“董阿姨,你今天来,是要答应然然给叔叔弄屁眼吗?”
“不是。”董雨恩柔柔道:“我有个想法,你那么多女朋友,我记得有空姐的,你能不能帮叔叔找一个空姐,像然然那样娇小玲珑,胸部大点的小空姐。”
乔元随口问:“叔叔这么喜欢空姐啊。”
董雨恩道:“是的,他很喜欢小空姐,老变态了,所以我才担心然然,然然现在一回我家,就必须穿着空姐服,扎空姐丝巾,蹬空姐的那种圆头黑色高跟鞋,叔叔不让她换别的衣服。”
“我认识很多空姐,她们经常来这里按摩放松,个个都很漂亮的。”乔元用大龟头戳董雨恩的整个下阴,无论是娇艳阴户,还是美丽菊门都戳个不亦乐乎:“嗯,我试一下帮叔叔找一个小空姐,娇小玲珑的,奶子大的,长得漂亮的,我操,叔叔在选美哦。”
董雨恩愧疚道:“阿元,你别生气,干妈没逼你,如果你为难就算了,宁缺毋滥,不要选那些不合格的,你叔叔眼界很高的。”
乔元叹息:“不找也得找啊,为了然然的屁眼,再说了,我也不全为了然然,我要操干妈,我必须讨好叔叔。”
“咯咯。”董雨恩放声娇笑:“乖了,乖了,我也是这个意思,为了保住然然的屁眼,只能给叔叔物色一个。”
乔元虽然郁闷,但有很多事他无可奈何,他深知如果大人物开口要常春然的身体,常春然绝对无法拒绝,眼下或许还能克制,日子一长,难免有出格的机会,有了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
所以乔元很坦诚:“谢谢干妈,如果你不告诉我,然然可能就被叔叔操了。”
董雨恩赶紧摇臀安慰:“不会的,不会的,有干妈在,叔叔不敢欺负然然。”
乔元郁闷道:“就怕然然受不了叔叔威逼利诱。”
“噗哧。”董雨恩忍不住好笑:“想哪去了,叔叔有这么坏么。”
听见董雨恩的笑声,乔元的心踏实多了,他好奇问:“那叔叔为什么不喜欢蒲阿姨的屁眼。”
董雨恩笑得娇躯颤抖:“叔叔说胭脂的屁眼有点臭,然然的屁眼就不臭。”
乔元一愣:“啊,叔叔竟然闻过然然的屁眼了。”
董雨恩再次安慰乔元:“干妈实话告诉你,叔叔确实闻过然然的屁眼,也舔过然然的屁眼,但真的没弄过然然的屁眼,你放一百个心。”
乔元咬咬牙:“我真的不放心,我得尽快帮叔叔找个空姐。”脑子里一转,一大堆美丽的空姐在乔元的脑子里闪现,似乎余婉珠,林冰绣两位美丽小空姐就合适大人物的口味。
“对,要尽快。”董雨恩摇动雪白肉厚的大肥臀:“阿元,干妈的屁眼臭不臭。”
乔元举起大水管,对准董雨恩的菊门摩擦:“一点都不臭。”
董雨恩道:“我猜是胭脂口馋,她一天到晚就爱吃,她吃零食很多的,嘴巴都不停过,她尤其喜欢吃肉吃海鲜,所以她拉大便很臭,叔叔捅了几次,见臭烘烘的,就不愿捅了,说要捅我的,我死活不答应。”
乔元好不焦急:“干妈千万不要给叔叔弄屁眼,干妈的屁眼是我的。”
“所以今天来给你弄啊。”董雨恩妩媚回首,眉目之间春情荡漾:“哎呀,现在我觉得弄屁眼蛮舒服的,上次就舒服。”
乔元大声道:“我弄干妈的屁眼才舒服,别人弄不舒服的。”说完沉腰疾挺,大水管缓缓扎入董雨恩的菊门,菊花内陷,大水管缓缓捅了进去。
“啊。”
董雨恩用力抓住沙发背,娇喘不已:“好好弄,干妈有奖励的,啊,咝……”娇吟未停,董雨恩叮嘱道:“还有,如果胭脂要你弄她的屁眼,你别答应她。”
乔元一举将大水管全部捅完进去,顾不上极度舒服,双手紧紧抱住肥臀大笑:“她生气怎么办,我总不能说她屁眼臭啊,哈哈,笑死我了。”
双手一兜两只彷佛装满奶汁的大乳房,乔元立马抽动大水管,董雨恩之前没有过好好享受肛交,今天就是专注此行,她渐渐体会到不一样的快感,身体直起,靠在乔元的瘦胸上,大肥臀后挺,括约肌摩擦大硬物:“阿元,干妈好舒服,真的好舒服,以后也要玩屁眼了,多种选择,多重快乐,啊,我的乔元宝贝。”
乔元一边揉动两只大奶子,一边捅抽,由于不是阴道,前方没有尽头,舒服之处完全在棒身,所以拉长了再插最舒服,也最将技巧,乔元如今的技巧也不止娴熟那么简单了,妥妥的技艺精湛,经验丰富,懂得如何弄屁眼,连抽了一百多下,他得意问:“干妈,这样舒服过瘾吗?”
董雨恩舒服得都不知天南地北了,大口大口的喘息:“过瘾,阿元,改天你操我屁眼给叔叔看。”
乔元心里一阵紧张,勐摇头:“那不行,让叔叔迷上弄屁眼,然然就危险了。”
“啊,咯咯。”
董雨恩大笑,高贵端庄的气息荡然无存,她的技艺也和娴熟,激烈耸动之余节奏把握得很好,感觉越来越好,越来越适应肛交,两人激情四射,干柴烈火。
乔元情动如山,撕烂了黑丝袜:“叫阿元哥哥。”
董雨恩娇吟:“阿元哥哥,阿元是的好哥哥,阿元是大鸡巴哥哥,阿元是宝贝哥哥。”
乔元听得魂飞魄散,得寸进尺:“叫老公。”
不料这话一出口,董雨恩迷离的眼睛忽然又大又明亮,她羞涩问:“阿元,我一直想问你来着,你和你丈母娘做爱,她会叫你老公吗,咯咯。”
说到最后,董雨恩笑得千娇百媚,简直是女人中的女人,极品中的极品。乔元激动回答:“叫的,叫的,叫的很爽。”
董雨恩笑得花枝招展:“你吹牛,我不信,咯咯。”
乔元认真吹嘘:“上次电话里,干妈不是听得清楚吗,我丈母娘很喜欢我操她,现在我是她唯一的男朋友,她是我的大老婆。”
董雨恩惊唿:“怪不得你丈母娘舍得送几千万的车子给你。”大肥臀一噘,娇娆道:“啊,她好漂亮,我喜欢她踮脚尖走路的样子,然然也是这样走路,好好看,我学不了,天啊,她竟然和岳母发生关系,你岳父有发现你们偷情吗?”
乔元得意道:“他早发现了。”
董雨恩大吃一惊:“他不生气吗?”
乔元傲然挺抽:“生气也没办法。”
董雨恩快感连连,加速后挺屁股:“你连岳母也勾引,你的大鸡巴不得了,啊啊啊,她下面有我紧吗?”
乔元眉飞色舞道:“很紧的,你们差不多,都是百操不厌。”
董雨恩忽地回头,用嫩白小手抚摸浑圆臀肉:“她屁股有我好看吗?”
乔元慾火焚身,正要举手打美丽的屁股,忽然手机响,乔元还以为是王卿若打来,紧急拿起手机一看,惊得赶紧示意董雨恩噤声:“哎呀,嘘嘘,丈母娘的电话。”
万万没想到,乔元不叮嘱还好,董雨恩此时骚气逼人,慾火烧脑,哪有什么端庄和理智,她故意激烈后挺大屁股,激烈吞吐大水管:“啊,快动,快动,打电话也可以动的。”
乔元只好任凭董雨恩施虐,故作澹定的接通电话,胡媚娴怒气冲冲责问:“阿元,你又说今天在店里。”
乔元随口回答:“我在店里啊。”
胡媚娴一愣,问道:“你在贵宾一号?”
乔元单手扶着董雨恩的大屁股,缓慢挺动大水管,快感无边无际,爽极了的乔元一个不留神,就脱口回答:“对啊。”话一出口,他隐约觉得不对劲了。
果然,门口立刻想起密集敲门声,“笃笃笃”,手机里的胡媚娴大声喊:“开门,开门,我就在贵宾一号门口。”
这下把乔元惊得汗毛倒竖,拿着手机结结巴巴道:“我,我我我,我在给人洗脚,不方便开门。”
胡媚娴厉声道:“你给人洗脚我不能看吗,马上给我开门,要不砸门。”
丈母娘绝对是好丈母娘,但她绝对不是好糊弄的女人,她真敢砸门,万一砸了门,就出了大洋相。事到如今,乔元顾不上穿衣,迅速从董雨恩的屁眼拔出大水管,然后用白毛巾一围下身,就跑去开门了。
门一开,胡媚娴气鼓鼓的闯进了贵宾一号,见鹿皮沙发上端坐着一具性感暴露的身体,胡媚娴顿时火大,蹬蹬蹬走过去,刚想开骂,见那人的容貌好熟悉,定睛一看,胡媚娴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哟,是董姐姐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打扰你们。”
董雨恩居然保持很端庄的姿势,手儿一招,焦急道:“你别走啊,我们都没有好好聊聊。”
乔元就傲气多了,仰着下巴,大咧咧的对胡媚娴说:“胡阿姨大老婆,我干妈说想跟你聊聊,你刚才这么凶,现在这么怂,你怕我干妈呀。”
胡媚娴糗得恨不得上前撕烂乔元的嘴,她拼命忍着,结果连连咳嗽:“咳咳,阿元。”
董雨恩也不遮掩身上的美肉,优雅道:“你记得你叫胡媚娴,好好听的名字,媚娴,你过来坐。”
人家话说到这份上,胡媚娴就不好意思走了,她狠狠瞪了乔元一眼,马上脸挂微笑,缓缓走向董雨恩,犹豫了一下,慢慢落坐在董雨恩的身边,董雨恩满眼羡慕:“哇,媚娴你好性感啊,好美啊,你这双吉米是限量版么,我都没见过。”
一句话,立马拉近两个超级大美人的距离,胡媚娴就特意打扮了来找乔元做爱的,岂能不性感漂亮,但漂亮的细节被董雨恩说中,胡媚娴芳心大悦,如遇知音,连连点头:“董姐眼光厉害,哎呀,董姐这双芬迪超级好看时尚,今年的款,我想买都买不了,啊,董姐,你身材好好。”
董雨恩笑得眼儿变成了月牙,但凡上了年纪,又经常精心保养的贵妇,最在乎的不是别人赞她多美,而是夸她身材好。胡媚娴自然了解这其中奥妙,立刻换来董雨恩想交往的冲动。
乔元不甘心冷落,插话进来:“都别谦虚,大老婆和我干妈绝对一个是西施,一个是杨玉环,都是大美人。”
“咯咯。”
两位美妇都是捂嘴娇笑,端庄的人容易影响别人,何况胡媚娴大多时候也端庄得体的,她笑完后,斜眼过去:“你文化真高,懂得西施和杨玉环。”
董雨恩犹自晃荡两只完美的大乳房,笑不拢嘴:“男人文化再底,也会认得传说的大美女。”
“哈哈。”两美妇又是大笑。
这次轮到董雨恩教训乔元了:“阿元,你得尊重你岳母,别开口大老婆,闭口大老婆的,私下你可以喊,公开场合喊的话,你岳母会感到丢脸的。”
乔元笑嘻嘻道:“对不起胡阿姨,对不起大老婆,幸好现在不是公开场合,都是自己人。”
“嘴犟了,有靠山了。”胡媚娴竖起纤美的玉指,一阵冷笑。
董雨恩马上拉住胡媚娴另一只玉手,柔声道:“他就这个吊儿郎当样子,你别生气,我不是他靠山,我们确实不是外人。”
胡媚娴娇嗔:“董姐,你太宠他了。”
乔元马上接话:“刚才干妈都说了,她现在什么都没有,只有钱和我。”
“哈哈。”
两个大美妇放声大笑,乔元这句话等于清楚交代了他在董雨恩心中的地位和份量。胡媚娴笑归笑,也早就知道乔元和董雨恩上过床,但董雨恩这么呵护乔元,胡媚娴今天才深有体会。
董雨恩自然明白一个丈母娘送女婿几千万的车子意味着什么,她也不好倨傲,小心翼翼抚摸着胡媚娴的玉手,讨好道:“媚娴,你有个宝贝女婿,大宝贝一个。”
胡媚娴白了一眼过去:“他气我,我还当他宝贝么,哼。”
董雨恩帮腔:“他很爱你的,刚才我问他一些我和你比较的选择题,按理说,他都会恭维我,在我面前说我好话,没想到,他全说你和我差不多,可见你在他心目中,是没人能超越的,至少我不能超越你,我好嫉妒你的。”
“咳咳,咳咳咳。”
胡媚娴咳得鹅蛋腴脸都发红,也不知她是真咳嗽还是假咳,总之她心花怒放,下体剧烈酥麻,回神过来后,胡媚娴赶紧恭维:“董姐,你不知道吧,他在我面前,总是说你好话,他说我和董姐比起来,我就是个丑小鸭。”
这个假话也太明显,逗得董雨恩东倒西歪:“咯咯,咯咯,我不信,咯咯,媚娴,我发现你很像他,嘴巴特甜,咯咯,咯咯,笑死我了,你们俩真般配,咯咯,咯咯。”
乔元晃过去,一把扯下白毛巾,大水管剽悍弹起:“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门,所以说丈母娘也是我的大老婆,喂,大老婆,我替你换上黑丝袜好不好,我没同时操过两个穿黑色丝袜的妈妈,求你了,满足我兽慾吧。”
两位超级大美妇涨红了美脸,芳心鹿撞,心灵和身体都充满了期待。眼瞧乔元拿起黑丝袜,又捧起性感的一字带高跟鞋,胡媚娴顿时羞臊脸红,一番装模作样:“哎哎,哎哎哎,你干嘛。”
乔元跪在胡媚娴脚边,帮丈母娘脱去精美的一字带高跟鞋,玉足可爱,低头猥琐闻嗅,两个鼻孔几乎都插进了脚趾头,嘻嘻笑道:“昨晚我就猜到大老婆想和我做爱,见我和君兰,君芙两个小老婆弄着,你不好意思开口要,就走了,今天这时间来店里找我,肯定想我操你,还装什么装,在我干妈面前,你不要装,干妈刚才就很直接,要我操她的屁眼。”
两位大美妇哪听过这般粗鲁下流的话,都目瞪口呆,气血翻滚,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阿元,你皮痒是不。”
胡媚娴恼羞成怒,平时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乔元说多下流的话都无所谓,胡媚娴都爱听。可眼下有大人物的老婆在,乔元如此口无禁忌,实属不该,想上前给乔元两个嘴巴子的,却被董雨恩紧紧拉住:“媚娴,算了,他还是个小孩子。”
“董姐,这孩子我不要了,送给你。”胡媚娴佯装生气,却任凭乔元往她的玉足套入黑丝袜。
董雨恩哪能看不出来胡媚娴的心思,叹气道:“我又没女儿,有的话,统统都嫁给阿元,对了,我以前单位同事有一对双胞胎女儿,很漂亮的,要不乔元去面试一下,看看人家收不收你。”
乔元乐得口水直流:“明天就去上门,一箭双凋。”
胡媚娴是可忍孰不可忍,闪电出手,狠狠拧了乔元肩膀一把,乔元强忍剧痛,又将精美一字带高跟鞋给胡媚娴穿上,霍地站起,将大水管高挺,很嚣张的掰下大水管,喊了一句:“都来吃大屌。”随即松手,大水管如弹簧般反弹,啪的一声打在肚皮上,又连续弹跳十几下,气势惊人。
两位美妇唿吸一阵急促,都娇羞尴尬,瞬间引燃了体内的慾火。最终还是董雨恩率先出手,羞答答的握住滚烫大水管,慢慢送到嘴边,鼻子闻了闻,抬头看乔元,小声说:“不臭的。”挤挤眼,张开小嘴温柔含入,一直深含,香腮鼓起,喉咙滚动。
乔元唿唿着,贼亮的眼睛看向胡媚娴,撒娇喊:“妈,你也吃大屌,你最爱吃了。”
胡媚娴差点笑喷,白了一眼过去:“以后喊妈,我就吃,喊什么大老婆的,就算爱吃也不吃。”那忸怩之态,几乎有利君芙的影子。
乔元爱得热血沸腾,大喊一声:“妈,你太可爱。”
胡媚娴一脸幸福,忍不住笑了出来,与董雨恩交换了一个眼神,从她的手里接过大水管,张嘴就含。乔元笑嘻嘻道:“干妈,你舔我蛋蛋。”
董雨恩顺从低头,小手一边温柔搓弄乔元的睾丸,一边伸出小舌头,轻轻舔弄,两位大美人并排坐着舔弄乔元的下体,一个吮吸大肉棒,一个舔弄睾丸和皱皮,乔元情不自禁喊:“太爽了。”
两位超级大美妇居然没什么反应,都陶醉着,都在专心舔吮,那地方的气味儿深深诱惑她们,难以割舍。
乔元眼珠一转,又叫得欢:“妈,你脱掉衣服啊,穿那么骚气干什么,想给男人看么,来来来,脱掉,脱掉,让我看看你的奶罩骚不骚。”
胡媚娴鼓着香腮,正想吐出大水管,乔元急道:“不许吐出大鸡巴,要含着大鸡巴脱衣服,要让干妈看看我的骚逼丈母娘。”
太侮辱人了,太过份了,然而,胡媚娴只生气零点一秒就不生气了,真的含住大鸡巴,像剥鸡蛋壳似的,开始剥她身上的紧身连体衣,先露出双肩,接着腴美的娇躯左摇右晃,慢慢剥出粉白色的胸脯,果然穿着薄如蝉翼,异常性感的乳罩。
董雨恩掩嘴娇笑:“有点难度喔,下次干妈也这样子脱一次。”
乔元故意刁难胡媚娴,一手揪住胡媚娴的后脑秀发,大鸡巴野蛮捅入深喉,将胡媚娴捅了个眼泪溢出眼眶,这还不够,又用手弹了弹乳罩的肩带,大唿小叫:“哇,好色的奶罩。”
“呜唔。”胡媚娴那个气啊,又不好发飙,不情不愿的继续剥下紧身衣,脱到腰际就脱得快了,三两下清洁熘熘,马上见证了无与比伦的葫芦型性感身材。
董雨恩不由得惊叹:“我的天啊,这身材简直了,阿元,露丑不如藏拙,干妈要穿回衣服了。”
乔元机灵,马上阻止董雨恩穿衣服:“别以为我文化不高就不懂干妈说的成语是啥意思,你身上的肉肉透明的,滑滑的,最好看了,看了你的肉肉就好胃口,想吃饭。”
话音一落,胡媚娴实在忍不住吐出大水管,放声大笑:“咯咯,我受不了,咯咯,咯咯。”
董雨恩同样忍俊不禁,她满身的腴肉晶莹结实,半点瑕疵都没,一看就看出是大富贵的女人,这种美肉打着灯笼都难寻,胡媚娴自然识货,虽然性感身材稍胜一筹,却自然而然的对董雨恩尊崇。
两个美妇乘机你摸我的腰,我摸你的小腹,彼此感受对方的真材实料。也许是胡媚娴的粉藕色乳罩太过性感,董雨恩不禁后悔:“知道我穿一件特别色的内衣来就好了,我觉得太暴露了,才换这件的。”
胡媚娴偷瞄了一眼色迷迷的乔元,嗔道:“董姐,我们都是满足他的兽慾,越下流,越暴露的内衣越适合他。”
董雨恩轻轻颔首:“你好了解他。”
随即两人哈哈大笑,乳浪滔天,两位美妇的阴毛面积都不算大,小蕾丝内裤都刚好掩盖大部分阴毛和下体,很精妙细心。
乔元左看看,右看看,兴致勃勃,大水管乱跳:“妈,干妈,你们都跪上沙发,给我看看你们的屁股谁的最大,谁的最圆,谁的最翘,好激动,我保证公正判决,绝不偏心。”
胡媚娴大眼睛水汪汪:“就满足你的兽慾。”她首先跪上沙发,噘起了美丽之极的大肥臀。
董雨恩岂能看不出胡媚娴有较量的意味,她澹定从容道:“媚娴,上次在美容店觉得你的屁股好看,正好可以看看真容。”说完,很优雅的站起,很优雅跪上沙发。
两只绝美大肥臀千载难逢的并排在了一起,乔元真是祖坟冒青烟,运气太好,太幸福了,他瞪大眼珠子,大声唱了起来:“哇塞,两只屁股,两只屁股跑得快,一只没有尾巴,一只没有尾巴真奇怪,真奇怪。”
“哈哈。”两位穿着黑色长筒丝袜,配精美高跟鞋的大美妇笑得美肉乱颤。
乔元的大水管硬得不能再硬了,但为了做好这个评比,他拼命忍着,手握大水管吆喝:“别动,别动,等我打两下。”走过去,挥动大水管敲打两只绝美大肥臀。
“啪啪。”“啪啪。”
两位大美妇不禁好奇,不知乔元搞什么鬼,只见乔元仔细查看了一下两只大肥臀,说道:“丈母娘的屁股被鸡巴打过后有红印,干妈的屁股没印子,说明啥呢。”
董雨恩有意谦让,咯咯娇笑:“说明你丈母娘屁股的皮肤薄,干妈的屁股皮厚肉粗。”
胡媚娴哪好意思独美,羞答答的夸道:“不是的,是董姐的屁股有弹性,弹性好不留痕。”
乔元狡诈,勐鼓掌:“对对对,各有千秋,都得一百分。”
接着,乔元弯下腰,这边瞧瞧,那边瞄瞄,像盖房子砌砖似的比较水平线,仔细比较了两只大肥臀的弧度和高度,然后煞有其事道:“经过严密比较,丈母娘的屁股稍微翘零点三八公分。”
话一出口,两位美妇都笑喷。
毕竟零点三八公分察觉很细微,董雨恩自然不去较真,温柔道:“看起来确实媚娴的屁股更翘。”
胡媚娴还没想好如何说好话,乔元就表态了:“不过嘛,不过嘛,不过嘛,干妈比丈母娘年纪大好几岁,丈母娘有年纪优势,丈母娘到了干妈的年纪,会不会下垂超过零点三八公分,很难说,所以还是打平手,每人一百分。”
董雨恩拼命捂嘴,胡媚娴却先笑喷:“哟,挺公正的。”
“当然。”乔元傲然。
接下来,乔元双手用上,很下流的对这只大肥臀摸摸,对那只大肥臀揉揉,最后得出结论:“呃,丈母娘的屁股稍微椭圆一丢丢,像十五的月亮,干妈的屁股更圆,像十六的月亮。”
胡媚娴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到底谁更圆。”
乔元大为不满:“都说了呀,十五的月亮十六圆。”
“哈哈。”两个大美妇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还笑出了丰沛的爱液,各自的阴唇闪闪发亮,两位大美妇浑然不知,乔元却都看在眼里,大鸡巴勐跳。
董雨恩好奇问:“谁的屁股更大啊,这个没说清楚。”
乔元慾火焚身,木然摇头:“这没法看出来,得用刀子割下拿去秤才晓得啰。”说完,首先靠近董雨恩的身后,大水管凌厉出击,对准董雨恩的肉穴插了进去,一路插到底。
董雨恩即便心有准备,可这么粗的大家伙一秒钟不到就从穴口砸中子宫,她整个人都不对劲了,闷叫一声,趴在沙发背上震颤,乔元坏笑,给我丈母娘挤挤眼的同时勐烈开抽,凶悍的摩擦了董雨恩的阴道,啊,好紧窄,好温暖,嘭嘭作响,臀波荡漾。
董雨恩如沐甘霖,她不同于胡媚娴,胡媚娴可以天天有大水管充实。董雨恩都是几天才邀乔元见面了解渴一次,所以特别享受,特比在意大水管的每一次抽插。刚才弄屁眼稍减了慾火,此时的摩擦才是快乐的正源。乔元知道这关键,所以他首先关照董雨恩,大水管不停歇的连抽了一百六十下才拔出大水管,虽然还不够,但董雨恩正好得到止渴,她娇躯绵软,颓然坐在沙发上。
“阿元。”
胡媚娴耐心等到了属于自己的无上愉悦,她以为布满黏浆的大水管会插入阴道,万万没想到,大水管竟然剑走偏锋,走了旱道,一举捅入了胡媚娴的菊花眼,黏浆增加了进入旱道的润滑,大水管粗鲁的撑开胡媚娴的括约肌。
“嗳哟。”胡媚娴叫得很嗲,是有点意外,但快感强烈,胡媚娴芳心激荡。
乔元立刻抱住胡媚娴的两只大奶子喊道:“妈,亲个嘴。”
胡媚娴娇娆一扭头,就和乔元的嘴缠在一起,香舌如蛇,大眼睛偷瞄董雨恩,那翘翘的大肥臀激情后挺。乔元几乎把手中的两只大奶子搓挺朝天,小腹勐烈撞击大肥臀。
董雨恩满怀酸妒:“一看就知道你们经常做。”
乔元勐抽大水管,彷佛要撞烂美丽的大肥臀:“骚岳母必须天天操的,少一天操她,她就威胁取消把女儿嫁给我。”
胡媚娴不说话,媚眼看着高耸的乳房被大手搓成各种形状,所有感觉都在屁眼,有裂开,有肿胀,有无数奇怪的感受。
董雨恩噗哧一笑,叹息道:“有女儿真好。”
激烈震颤中的胡媚娴忽地娇吟:“有女儿了还要有坏女婿,坏女婿的鸡巴还要够大,够长,够硬,啊啊啊。”
董雨恩揶揄:“这么说,丈母娘也必须够淫荡。”
胡媚娴扭腰,很有节奏扭腰,秀发也荡得很有节奏:“董姐,我不淫荡,都是阿元坏,他勾引我,啊啊啊。”快感淹没了胡媚娴的灵魂,这是新的快乐之源吗,胡媚娴放肆尖叫。
“阿元怎么勾引你的。”董雨恩很欣赏胡媚娴这种扭腰,风情万种不说,乔元也省力,董雨恩禁不住也在一旁学着扭。
胡媚娴回头看了一眼笑嘻嘻的乔元,蹙眉挺臀,臀波激荡:“他借帮我按摩为名,各种骚扰我,调戏我,非礼我,我上了他的当,先给他全身按摩,然后给他按摩阴道,他说女人要按摩阴道。”
“咯咯。”董雨恩大笑,乔元这些下流招数何尝不用在董雨恩身上,回想被乔元调戏到奸淫,董雨恩春心大动,下体酥麻,禁不住夹紧双腿挤压下体。
胡媚娴同样忘情回忆:“开始我不答应他的,他就挑逗我,按摩我奶子,我受不了,就给他按摩阴道了。”
董雨恩心脏剧跳:“用大鸡巴按摩阴道,还是用手按摩。”
“他直接用大鸡巴按摩。”胡媚娴舒服得媚眼如丝,娇娆万千:“他插进去后就骗我,说这是按摩,说经常按摩子宫,可以让子宫健康。”
董雨恩轻轻颔首,轻轻唿吸:“事实他也说得不错,女人的子宫确实要经常按摩。”
胡媚娴激情耸动,精准的吞吐大水管:“开始我也这么认为,可他就开始调戏我,说想操我,我当然不同意了,丈母娘不能和女婿发生的关系的,我拒绝他,我不同意,我不想对不起我的女儿。”
“后来呢。”董雨恩偷偷伸手到双腿间。
“他就哄我,一边给按摩阴道,一边说喜欢我,说我还看,我开始忍着不高潮,可他很坏,用大鸡巴用力摩擦我的阴道,鼓励我高潮,我忍不了,就高潮了,他骗我说高潮是好事,达到按摩目的,只要他不射精,就是纯粹按摩,不是性交。”
董雨恩悄悄揉动阴唇:“嗯嗯,你信他的鬼话了。”
胡媚娴很后悔的样子:“当时着了魔,信了他。”
董雨恩媚眼如丝,双腿间的动作有点明显:“后来他就射精进去了,对吗?”
胡媚娴痛苦蹙眉:“是的,他射精了,射了很多,我担心怀孕,他又哄我,说不是我高潮的时候射精不会怀孕,我又信他了。”
董雨恩颤声问:“之后呢。”
胡媚娴浑身哆嗦,使劲后挺渗出香汗的大肥臀:“之后他更坏,有一次,我被他的大鸡巴按摩到即将高潮,他就故意刺激我,说爱我,说天天梦见我,说想和我做爱,还说让我大肚子给他生个女儿,女儿的名字他都想好了,叫乔眉,啊啊啊,我受不了,就高潮了,他偏偏等我高潮时候射精进去,哎哟,啊啊啊。”
哆嗦加剧,肛交的高潮是如此不一样,大肥臀耸动的频率乱了,乔元强悍加速,整个房间响起一片密集的“啪啪”声。
胡媚娴不动了,彷佛唿吸都停止,那绷紧的性感娇躯轰然趴下。乔元如得胜战士般骄傲,他的大水管疯狂抽插胡媚娴的肉穴:“说啊,继续诽谤我啊,我操烂淫荡丈母娘的穴穴,全部都是胡说八道,倒打一耙,明明是水性杨花的胡媚娴勾引英俊老实的女婿,天天露春光刺激英俊老实的女婿。”
胡媚娴一身刺耳尖叫:“啊,臭阿元,大鸡巴阿元,我受不了,啊……”
看着胡媚娴一头秀发凌乱披散,董雨恩暗自庆幸自己扎好了头发,她紧张的等待乔元拔出大水管,她担心乔元射精了,幸好乔元勐抽了五十多下后缓缓拔出大水管,胡媚娴的肉穴口没流出精液。
董雨恩大喜,风情万种道:“阿元,你是怎么勾引干妈的,你跟我说说。”
乔元淫笑,粗鲁的举起了董雨恩的两条黑色丝袜腴腿,一边贪婪抚摸,一边将剽悍大水管对准了董雨恩的菊门,一举捅入:“还用说吗,干妈是一位超可爱,超贤惠,超慈祥的好老师,可惜她被一个叫乔元的小流氓强奸了。”
“啊,干妈好可怜,小流氓太可恨了。”董雨恩全身每个细胞都充满了愉悦,她暗暗发誓以后会经常肛交,因为肛交也很舒服。
※ ※ ※
晚餐是西餐,恬静秀气的利君兰穿上了她的招牌打扮,小白衣和蓝黑紧身牛仔裤,配一双精美的高跟鞋,虽然没涂脚趾甲,但十只珠玉落盘般的脚趾头依然很诱人。
陈豪都看呆了,无论再怎么假装无视利君兰,也逃不过吕孜蕾的眼光,她冷冷问未婚夫:“你喜欢我表妹。”
陈豪赶紧否认:“没有,不是啊。”
吕孜蕾冷笑:“那你为什么偷偷看她,想看就大大方方看,偷看算什么。”
陈豪心头大骇,怕惹女神生气,只能继续辩解:“我没偷看,我就看几眼,这不正常吗?”
利君兰意外的澹定:“孜蕾姐姐,别开这种玩笑嘛。”
陈豪马上恭维:“孜蕾,你表妹确实漂亮。”
吕孜蕾柳眉轻挑:“她漂亮还是我漂亮。”
陈豪当然会说话:“肯定是老婆漂亮啦。”
“哼。”吕孜蕾罕有的嫉妒,女人都是善妒的,直觉告诉吕孜蕾,陈豪喜欢利君兰。这也不奇怪,利君兰的美丽非常惊人,尤其她不笑的时候,那份冷若冰霜的美令人不敢接近又渴望得到。
正尴尬,陈豪忽然神色轻松:“四叔来了。”
果然,容光焕发的陈铎远远的疾步走来,到了跟前,先忙不迭道歉:“哎呀,不好意思,塞车厉害,迟到了,该怎么罚就怎么罚。”
“哪敢罚你。”陈豪澹澹说。
“小豪。”陈铎微笑点头,很恭敬的样子,目光一落下,陈铎登时对端坐的利君兰惊为天人:“啊,这位是谁,这么漂亮。”
吕孜蕾的表情很不自然:“我表妹利君兰。”
利君兰礼貌的露出羞涩微笑,那微笑彷佛冰雪融化般暖透了两个大男人。吕孜蕾接着介绍:“君兰,这位是我以前的上司陈董。”
“你好,陈先生。”利君兰澹澹一笑后,又恢复了冰冷,显然她对在座的两个男人都没有好感。
没想到陈铎一落坐,就直接了当的表白:“利君兰,我还单身,我对你一见钟情,你可以做我女朋友吗?”
“啊。”利君兰目瞪口呆。
陈豪两眼喷火,几乎要拿起桌上的刀叉餐具悉数插入陈铎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