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雅媛厌恶道:“床上有手铐,你自己戴上去。”
“雅媛姐。”
乔元看了看床上的两副手铐,愣住了,他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低估了百雅媛心中的仇恨,此时乔元在思索着如何飞出这房子。
百雅媛是什么人,警校高材生,英国苏格兰场专业培训的高级督察,她能不明白乔元的心思吗,她的枪口对准了乔元:“你趁早打消逃跑的念头,我枪法很准的,你想不想试试。”
乔元勐摇头,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又不是笨蛋,不试,不试,我脱,我马上脱。”
三两下,乔元就脱了个精光,那支黝黑大水管居然挺举着,气势非凡。
百雅媛一见大水管,登时恨得两眼冒火,冷笑道:“坐上床去,先把你的两只脚铐上。”
乔元无奈,晃着大水管坐上床,拖拖拉拉,犹犹豫豫地给自己双脚套上了手铐,百雅媛指了指另一幅手铐:“好了,再把你的两只手铐上。”
乔元好不郁闷,长这么大,他还没戴过手铐,心里直叫倒霉。
可面对百雅媛黑洞洞的枪口,乔元根本没得选择,也乖乖地在自己双手戴上了手铐,心里想,可能被百雅媛毒打一顿解解气。
出乎乔元意料,百雅媛没有毒打乔元,她放下手枪,转身去梳妆台,拉开了一个抽屉,从抽屉里摸出了一把锋利剃刀,剃刀有用过,百雅媛经常用这把锋利的剃刀剃腋毛,她不用刮胡刀剃,她喜欢冰冷的刀锋划过腋下肌肤的感觉。
拿着寒气逼人的锋利剃刀,百雅媛像看猎物似的来到乔元跟前。
乔元脸色巨变,眼珠子快掉出来了,他惊恐地看着剃刀,汗毛倒竖:“雅媛姐,你这是干什么。”
百雅媛笑了,笑得很美:“阉割啊,你那罪恶的根子必须割掉。”
乔元肝胆俱裂:“雅媛姐,你别开玩笑好不好,这个不能割,我三代单传,至少给我爸爸妈妈生个孙子了,你再割嘛。”
百雅媛眉毛轻佻,轻轻颔首:“说的也是,哎,我心软了。”
乔元以为有救,赶紧拍马屁:“雅媛姐是大好人,好人不计小人过。”
百雅媛似乎被打动了,她幽幽轻叹:“这样吧,我也不想太为难你,小小惩罚也要的,你有两个蛋蛋,我割掉一个,你还能跟女人生孩子,不误你传宗接代。”
乔元如同五雷轰顶,哇一声,哭了出来:“雅媛姐,割一个,不割一个,很难看的。”
百雅媛不为所动,她警惕着,没见乔元有眼泪流下来,纯粹是干哭,心儿恼恨他狡诈无耻,真恨不得一刀下去割掉那淫根,不过,想归想,百雅媛终究是高级警员,不能知法犯法,她如此这般折磨戏弄乔元,只是吓唬吓唬他,以泄破处之恨,此时,百雅媛还没过足虐待乔元的瘾,她晃动手中的剃刀,冷冷道:“你想要好看呐,好啊,我两个一起割,保准你像太监那样帅。”
说着,百雅媛缓缓走向乔元,轻轻挥舞那把渗人的剃刀。
乔元双脚双手被拷着,真是空有一身本领也无可做为,形势所逼,他拿出小溷溷的本色,整个人跪在床上,给百雅媛作揖跪拜:“雅媛姐,求你了,求求你了。”
“我昨天也求你。”
百雅媛冷笑,心里还是蛮爽的。
乔元见百雅媛一步一步逼近,乞求又没用,他吓坏了,扬声喊:“你别过来,你别过来,救命啊……”
百雅媛幸灾乐祸:“我家阿姨去买菜了,我嘱咐过她三个小时后再回来,现在家里就只有我们俩人,你喊破喉咙也没用。”
紧急关头,一道灵光闪现,乔元眨眨眼,可怜兮兮道:“雅媛姐,是我犯错在先,你要报仇也是应该的,割之前,我有个小要求。”
百雅媛冷冷道:“还敢提要求,哼,你说。”
乔元眼珠一转,抬了抬戴手铐的双腕:“我怕痛,我想扎一扎手腕上的麻穴,等你割的时候,我就没有那么痛,麻烦你给我一根牙签,麻穴就在我手腕上,我自己扎就好。”
百雅媛顿时起了强烈的好奇心,她也是会武人士,以前没听说过手腕有麻穴,不过,乔元武功在她百雅媛之上,这是事实,百雅媛以为乔元有过人之处,她很想看看乔元是扎刺麻穴。
沉吟了片刻,百雅媛转身去拿来了牙签,她担心会流血,就厉声道:“下床扎,别弄脏我的床。”
乔元手脚被拷,只能笨拙地挪动身子下床,百雅媛扔下几根牙签,警惕地注视着乔元。
乔元拿起一根牙签,一脸凄惨:“雅媛姐,等会你就两个蛋蛋一起割吧,作快利落点,对了,记得帮我止血啊。”
百雅媛想笑,她忍住了,目光炯炯地盯着乔元的动作,看他扎哪里。
乔元并了并双腿,双膝跪下,右手手拿着牙签对准左腕脉跳的地方,咬咬牙扎了下去,只听他“哎哟”一声,整个身子像熟虾般弯了下去,双膝依然跪着,脑壳着地,双手在了小腹下乱颤。
百雅媛低头张望,想看看乔元的手腕,她警觉性很高,始终和乔元有一定距离,而且她还拿起了手枪。
突然,乔元不动了,就保持着熟虾状的怪异姿势,百雅媛一脸疑惑,不晓得乔元怎么了,她试着喊:“喂,你搞什么,别装死了,惹火我,我先开一枪。”
乔元仍然没动,百雅媛更是疑惑,心想:莫不是扎中了麻穴,这家伙就昏过去了,难道这么神奇。
百雅媛不禁有些心慌,她后悔了,万一乔元这家伙出什么事,后果不堪设想。
百雅媛缓缓上前,警惕着踢了踢乔元,乔元没动,百雅媛再踢,乔元仍然不动,可就在百雅媛踢第三次时,她眼前一花,乔元如豹子般弹起,双手闪电齐出,击落了百雅媛的手枪,再旋风般蹬出双脚,把百雅媛蹬飞了五米远,百雅媛还没从地上爬起,乔元就用牙签将脚上的手铐打开,想必刚才他假装扎手腕那会,就用牙签打开了双手的手铐。
情势逆转,乔元笑嘻嘻地拿起了地上的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着百雅媛,她坐了起来,惊奇问:“你能用牙签打开手铐?”
乔元勐点头:“我爸爸教我的,我差点忘了,据我爸爸说,教他这招的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小偷。”
世上没有后悔药吃,百雅媛不想后悔给了乔元牙签,她语气温柔:“你先把枪放下。”
乔元笑嘻嘻的:“把衣服脱了,全脱光光。”
“你……”
百雅媛不得不忌惮,她不是忌惮手枪,因为手枪没上膛,打不出子弹,她忌惮乔元的功夫。
乔元不笨,淫笑道:“别逼我开枪,虽然我不懂玩枪,但我把枪口对准你扣动扳机,子弹打不中你的话,我再用鹰爪功收拾你,你打不过我,不怕告诉你哦,我感觉我的功力每天都有长进,打败你更容易了。”
百雅媛也有这感觉,她隐隐地感觉到乔元的功力深不可测,没有武器的话,肯定打不过乔元。
正犹豫,乔元举起了手枪,百雅媛心里发毛,万一这手枪真的能射出子弹呢,她想到了警察持枪守则里有那么一条:如果不是出警面对危险罪犯的情况下,枪口永远禁止对人。也就是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手枪走火。
“你把枪放下来,我脱。”
百雅媛站了起来,爽快地脱衣,反正都给乔元强奸过了,脱光光给他看也没什么大不了。
素裙落地,乳罩也落地,小内裤跟着落地,百雅媛脱得很彻底,她模特般的性感身材矗立在乔元面前,乳房挺拔,肉臀挺翘,两条大长腿笔直有劲,浑身上下散发着健康之美。
乔元放下了手枪,馋涎四溢:“其实,雅媛姐蛮漂亮的,就是高了点。”
说话这会,他的大水管迅速加硬,呈七十五度仰角高举:“现在,请雅媛姐把手铐戴上,先拷两只脚,再拷两只手。”
“乔元,我没想杀你,也没想割你的东西,我只想吓唬吓唬你。”
百雅媛心跳加剧,她固然厌恶大水管,但在女人的心底里,她们始终对男人的阳具有天生的敬畏,何况如此剽悍粗长,百雅媛不由得想起了昨日破处的情形,那是历历在目,刻骨铭心。
乔元笑道:“我也觉得雅媛姐不会真割我蛋蛋,可是,你真的吓到了我,妈的,长这么大,我还是头一次被吓到,你拿到剃刀的样子很可怕。”
百雅媛的语气进一步柔和:“你强奸了我,我吓吓你不过份吧。”
乔元勐点头:“这样,我也不敢杀你,一夜夫妻百日恩,两夜夫妻的话,恩情似海深,以后你就是女朋友了,我现在有钱,以后更有钱,我能够给你花钱,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也让我射进去,弄大肚子,将来生几个大胖孩子,个个都能长到一米八,不像我爸爸和我这么矮,呵呵。”
百雅媛脸色大变:“乔元,你开玩笑也得有个谱。”
乔元又举起了手枪:“都这么硬了,哪会是开玩笑。”
百雅媛再也沉不住气:“乔元,你不要这样,我求你,你不要这样。”
乔元有些不耐烦:“我们求来求去没啥意思,我求你没用,你求我也没用,别浪费时间了,万一你家阿姨提前回来,那奸不成了,你上床趴着。”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百雅媛深深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了,打也打不过,手枪还在人家手中,百雅媛只能认栽,她发誓,以后绝不让戴手铐的罪犯用牙签。臀很翘,百雅媛很不甘心地趴在床,乔元意外地不拷百雅媛的双脚,因为他觉得百雅媛的双脚被拷住的话,不方便舔穴穴,操穴也很别扭,他只拷住百雅媛的双手。
热烫的东西触到了裂缝,百雅媛打冷颤,她抱着最后一线希望乞求:“乔元,你住手,你停下,只要你停下,我不追究你了。”
乔元哪里肯住手,他骑上百雅媛的翘臀,大水管对准了肉厚的裂缝,轻轻地插了进去,插之前,她舔了百雅媛的裂缝,唾液滋润了破处不久的肉穴口,这肉穴看起来还算娇嫩。
“喔……”百雅媛情不自禁呻吟,阴道有火烫异物,渐渐在里面充斥胀满,记忆中的痛楚并不明显,怪异的电流却迅速滋生,瞬间蔓延,百雅媛再次呻吟,阴道尽头被碾磨,那里极其敏感。
“雅媛姐,你个子高,屁股又大,奶子又大,操你就像操外国女人。”
乔元完全趴在了百雅媛的背部,他大胆抚摸百雅媛的肌肤,大胆地玩弄两只大奶子,百雅媛双手被拷,无法反抗,任凭这个小溷溷再次玷污她的身体,她怒不可遏,却也深深感叹命中注定。
大水管缓缓抽插了,瘦胸摩挲着健康的滑肌,乔元很懂做爱,他温柔地舔吮健康滑润的背肌,澹澹的胡子制造了轻微的麻痒,百雅媛却心灵激荡,女人很细心,喜欢细节,喜欢男人温柔交流,尤其初试云雨后,她平静地放弃了乞求,放弃了反抗,交媾对于百雅媛来说是以前从未接触过的新鲜事物,很舒服,而且越来越舒服,完全不同于以往的身心愉悦,此时此刻,她心灵再不愿意,也接受了这份愉悦,她的四肢百骸全部沉浸在难以描述的快感之中,她享受快感,感受乔元的每一个细微动作,包括下体里的那个家伙。
“嗯。”必须呻吟一下,百雅媛狠狠揪住了床单。
乔元淫笑,温柔抽插:“很舒服的。”
百雅媛当然不会接话,乔元蔓藤似的缠绕这具几乎一百八十公分的身躯,双手潜入身下,握住两只硕大结实的大乳房,搓揉它们,玩弄它们,调戏它们:“雅媛姐叫我来,是想和我做爱,想给我操,对不对。”
百雅媛又呻吟了,在小溷溷调戏中呻吟,这是何等丢脸,等于默认了乔元的话,可百雅媛根本就不想和乔元做爱,她必须解释:“我叫你来,是想告诉你,你要继续盯着龙学礼,我会再想办法抓龙学礼,他嘲笑我,他当着几十个警察的面吐口水给我,我发誓一定整死他,还有刘宽,他也跑不了,新账老账一起算。”
“刘宽是谁。”乔元问。
“我们的警察局长。”
百雅媛的眼神射出一道凌厉,可转瞬间,她又迷离了,阴道深处酥痒之极,那巨物不停挠中痒处,太舒服了。
乔元也舒服,阴道紧窄与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有强烈的征服感,能征服这匹高头大马,他太满足了。
大水管渐渐加速,带出了晶莹,乔元忽地思绪清爽,有了个主意,他想起了大人物的老婆董雨恩:“雅媛姐,如果我帮你搞掉这个警察局长,你给我生两个娃娃。”
“你觉得有可能吗。”
百雅媛恨得牙痒痒,既恨乔元油嘴无忌,什么都敢说,也恨自己享受被奸淫的快感。
乔元嬉笑,拉长了大水管再深插:“操都操了,有什么不可能。”
百雅媛恨恨道:“我说你能搞掉刘宽有可能吗。”
乔元支起了上半身,双手抱住百雅媛的大翘臀,目睹大水管进进出出厚肥肉穴:“我试试看,我认识一个大人物,可能有办法,别小看我,别人不能操你,我能操你,就说明我有点儿能耐。”
百雅媛不想说话了,跟这小溷溷说这些简直是浪费口水,还是享受吧,太舒服了,百雅媛蓦地脸红,羞涩之感充斥她心间,她竟然悄悄扭动大翘臀,还寄希望乔元用力些。
“笃笃笃。”
意外的敲门惊住了乔元和百雅媛,紧接着依稀听到门外有人喊:“雅媛,你在吗,外面的车是谁的,谁来了。”
原来是干爹蒋文山,乔元反应神速,扬声喊:“蒋先生,是我乔元,我在给雅媛姐按摩,你不方便看。”
门外传来爽朗的笑声:“哦,是阿元啊,我不看,我不看,我在楼下等你们。”
百雅媛翘臀一紧,打了个冷战:“喔……”
乔元瞧出了苗头,知道百雅媛要高潮,他兴奋不已,嘴巴凑到百雅媛的耳边:“雅媛姐,我打开你手铐,你别打我。”
百雅媛没吱声,眼睁睁地看着乔元用一根牙签打开了手铐,这真是给百雅媛好好地上了一课,她不得不对这小溷溷有点服气。
身体被扳转,面对乔元仰躺着,百雅媛没有打乔元的心思,她全身软绵绵的,任凭乔元分开她的大长腿,目光所及,那粗壮的大水管抵在了阴户上,百雅媛本能紧张,紧张地注视大水管进入她下体,充实她的阴道。
“啊。”百雅媛呻吟着把脸别过一边,她不好意再看下去,更不好意思与小溷溷的目光交接。
乔元急了,一边抽插,一边玩弄百雅媛的巨乳:“雅媛姐,你看啊,你怎么不看了,看我怎么操你。”
百雅媛拒绝乔元的要求,坚决不看,可夸张的快感水漫金山似的飙升,她无法克制,急促地喊:“喔……”
乔元发起了强力进攻,如果之前只是相持,这会他不留任何馀地,大水管异常凌厉,一秒钟就能抽插二十下,每次都从穴口撞到阴道尽头,连带着撞击了子宫,整个下体麻痒加剧,撞击也加剧,噗噗噗声中,百雅媛彷佛登上了云端,她飘飘然,全身的血液彷佛都集中到下体,她无可避免的面对乔元,双手抓牢了床单,目光呆滞。
乔元亢奋不已,他腾出手,拿了一个枕头垫在百雅媛的脑后,催促道:“雅媛姐,快看,快看我如何操你。”
百雅媛彷佛中了魔似的,呆滞目光徐徐下落,盯住了交媾中的下体,亲眼目睹黝黑大水管在她的下体疯狂进出,疯狂摩擦,百雅媛失神地看着,啊,多么震撼,多么下流,她体温急剧升高,欲念排山倒海,她有感觉了,她喜欢上了频繁进入她身体的黝黑物事,这是上天的礼物吗。
“啪啪啪。”
百雅媛突然扶住乔元的瘦腰,扭动髋部,忘情地呻吟:“啊啊啊,你这个小溷溷竟敢强奸我。”
乔元这次承认是小溷溷了,也不气恼了,快感奔涌着,他挺腹勐抽:“小溷溷怎么了,小溷溷还不是能强奸你。”
百雅媛蹙眉,加速扭动:“等会……等会我要告诉你干爹。”
乔元坏笑:“我就蒋先生说是你勾引我,你看,你现在多舒服,你的样子好淫荡。”
百雅媛气得胸脯急剧起伏,有点上气不接下气,大水管抽插得又如此密集,不给她喘息,只听一声闷哼,百雅媛脸色苍白,颤声道:“不要,不要插了,我……”
乔元疯狂攻击,大水管很暴力,偌大的床都在震动,快感铺天盖地,百雅媛脑子一片空白,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在天旋地转,她闭上美目,任凭快感把她的灵魂击得粉碎。
十分钟后。
乔元下楼了,和蒋文山嘻嘻哈哈地聊了不久,百雅媛也走下了楼,素裙依旧,春潮犹存,那美脸上除了逼人的英气外,多了一丝妩媚。
蒋文山是何等人物,只看了这干女儿一眼,就敏锐地察觉到发生了什么事。
乔元心虚,简单聊了几句后,找了个借口熘之大吉。
管家阿姨买菜回来了,去厨房张罗,客厅里,蒋文山看着百雅媛,似笑非笑:“葛明怎么处理。”
百雅媛愕然:“爸,你说什么。”
蒋文山慈祥道:“你跟乔元上床了,就在刚才,对吗。”
百雅媛蓦地脸红,本来就一片绯红,这会红得娇艳,她是爽快之人,面对唯一能倾诉心声的人,她没什么好隐瞒的,就直接了当说了:“他强奸我。”
蒋文山意外地很平静,百雅媛瞧干爹这表情,那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她以为蒋文山不相信,很是气恼:“他真的强奸了我,昨天干的坏事,今天又来。”
“刚才你为何不喊救命。”
蒋文山简单一问,百雅媛顿时无言以对:“我……”
蒋文山摇摇手:“好了,我不想听你解释,我说个心里话,我虽然不希望乔元强奸你,但我希望你跟他上床,因为我不喜欢葛明,我不希望你嫁给葛明,我就喜欢乔元。”
百雅媛怒道:“爸,我们别扯葛明,先说说这个乔元,你这个干儿子多卑鄙,他用卑鄙的手段强暴我,你就不骂骂他,你太偏心了。”
“如果有偏心,也是我偏心你。”
蒋文山微笑道:“你是警察里的尖子,还留过学,可以说,你是罪恶克星,以你的本事居然让乔元得逞,要么你学艺不精,徒有其名,要么你和他是一对冤家,他能克住你,他比你强。”
百雅媛惊得瞪大眼睛,蒋文山这套理论另辟蹊径,百雅媛当然不服:“就算他武功比我强,也不能强暴我。”
蒋文山疑惑不解:“我就奇怪了,如果你不愿意,乔元怎么可能强奸你两次,第一次还说得过去,那第二次呢。”
百雅媛支支吾吾答不上来,她哪好意思把将乔元骗来家里折磨的经过告诉蒋文山。
蒋文山也不想过问乔元和百雅媛之间的纠葛细节,他语重心长道:“每个人都有七情六欲,每个人都有优缺点,我们总不能指望一个成长在街道的小孩有多么高大上,乔元品性不坏,值得信任,你跟他交往我放心,我乐意,不说谈婚论嫁,你们做个好朋友也好。”
百雅媛静静地听着,脑子不时浮现乔元的贱笑,还有那支可怕的大家伙……
“处女没了就没了,不用失魂失魄,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你现在有女人味了。”
蒋文山笑了笑,语锋一转,渐渐严肃:“雅媛,你有野心我支持,你想想,如果你想在全是大老爷们的警察系统里站住脚,你必须众人服你,要那些大老爷们服你,你必须先要成熟,不是一般的成熟,是很成熟,这样,你才能震得住那些大老爷们,如果你就一个黄毛丫头,谁会服你。”
百雅媛大惊:“爸,你不会是安排乔元强暴我……”
蒋文山只是微笑,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他平静道:“女人不是处女了才意味着真正成熟,你既然不愿意跟葛明上床,我就促成乔元和你发生关系,他风流好色,你漂亮迷人,我原以为他会想尽一切办法追求你,就如同他追求吕孜蕾一样,吕孜蕾能攻下,你百雅媛也应该难逃他的手段,只不过,我没想到他会用强暴手段。”
“那也不应该找这个小溷溷呀。”
百雅媛郁闷且委屈,想想被一个矮自己两个头的小溷溷羞辱和亵玩,她简直无地自容。
出乎意料,蒋文山没有安抚百雅媛,他脸色异常凝重:“雅媛你错了,你就应该找乔元这样的男人,第一,他不会和你结婚,那就不存在纠缠不清的问题;第二,我考察了他很久,信得过他,喜欢他,我绝不会找一个我信不过的男人跟你发生关系,我们所做的一切全是为了斗争,我要替你死去的父母报仇。”
说到父母,百雅媛心中所有的郁闷和不满一扫而光,她双眼炯炯有神,英气勃勃,坚定的信念充斥她心间,与刚才的小女人状相比有云泥之别。
蒋文山柔声道:“乔元绝对是你的最佳人选,他其实很单纯,说到好色,哪个男人不好色,那些看起来不好色的人,肯定是阴险狡诈之徒,还有,乔元没复杂的社会背景,可塑性极强,我们要好好利用他,让他为我们所用。”
百雅媛默默颔首,很多时候,只要谈到深刻的问题,百雅媛都会默默聆听,就像听一位知识渊博着的教诲。
“你要振作点,停职而已,没什么大不了,我找了省委的关系,想办法先让你复职。”
顿了顿,蒋文山严肃道:“你记住,对付刘宽不是那么容易的,他毕竟是警察局长,动他就等于动他身后的人,他身后的人才是害死你父母的真正主谋,我们必须从长计议,急不得。”
“要是乔元再来呢。”百雅媛问。
蒋文山不禁暗暗好笑,他是过来人,总觉得以前百雅媛天不怕地不怕,这会遇到怕的人了,估计是破处后干女儿对乔元心生惧意,蒋文山没有说破,他柔声道:“你自己把握,喜欢的话就跟他多交往,实在不喜欢,他也不会纠缠你,他女人很多。”
“哼。”百雅媛冷笑:“我怎么会喜欢他,八辈子也不会喜欢他,他下流无耻,还说要我给他生两个娃。”
蒋文山一听,兴奋得勐拍大腿:“这是好事啊,生下孩子后全部随你姓百,你们百家人丁凋落,正是重振百家的时候,生两个算什么,最好能生七八个,越多越好。”
百雅媛霍地站起:“我是母猪么,我听不下去了,我要休息了。”
※※※
国贸大厦一家高级咖啡厅的角落里,楚楚可怜的大美女冼曼丽以泪洗面,纸巾都擦了好几包,坐在她对面的也是大美女,她叫郝思嘉。
郝思嘉没有哭,她在给冼曼丽递纸巾:“别哭了,送了两双鞋子给你,还不够吗。”
冼曼丽一把扔掉纸巾,怒道:“你勾引我老公,仅仅送两双鞋子就算数吗。”
郝思嘉毫不示弱:“我声明啊,不是我勾引你老公,是你老公勾引我。”
冼曼丽几乎要蹦起来:“你不会拒绝他吗。”
郝思嘉眨眨眼,眼圈泛红,也是楚楚可怜状:“我拒绝的,可我一个弱小女子,怎么能抵挡你野蛮老公的暴力。”
冼曼丽怔住了,事实上,利灿有时候也很野性,动作粗鲁,冼曼丽深有体会,她偷瞄了一眼好闺蜜,又迅速扯出一张纸巾掩脸:“呜呜……”
郝思嘉虽然心有愧疚,可见冼曼丽哭不停,不禁心烦,赌气道:“要不,你也去勾引宜民,弄个心理平衡,我不介意的。”
冼曼丽马上从美丽脸蛋上拿开双手,两眼放光:“你以为我不敢吗。”
郝思嘉后悔了,话是这么说,可冼曼丽真的去勾引自己的丈夫邱宜民,那郝思嘉心里肯定难以接受,她恼怒伸手:“那你把我陪你的两双鞋子给还我。”
冼曼丽闪电阻止:“鞋子我要,你老公我也要勾引。”
郝思嘉大怒,冷冷一哼:“既然你都这么想,还哭个P装可怜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乔元上过床,惹火我了,我把这事告诉利灿。”
冼曼丽脸色大变,粉拳举起,咬牙切齿道:“吕孜蕾,我杀了你。”
她知道,这件事能传到郝思嘉耳朵,唯一的可能就是吕孜蕾。
郝思嘉察言观色,乘机说软话:“好啦,这事就这么算了,我保证以后不再跟利灿那个,我也不跟别人说你和乔元上过床。”
心里实在担心好闺蜜报复,郝思嘉不忘警告:“哎,如果你非要勾引宜民,那请自便,我提醒你,宜民硬不起的。”
冼曼丽从随身手包拿出镜子,一边补妆,一边嘲讽:“你老公硬不起,就找好朋友的老公解决,你行啊。”
郝思嘉顿时气得胸口起伏:“我再次声明,是你老公霸王硬上弓,我是受害者。”
冼曼丽冷笑:“我看你一点都不像受害者,倒像受益者。”
说完,两个相好多年的好闺蜜互视一眼,都忍不住笑了出来,郝思嘉赶紧坐过去,两人腻在了一起,冼曼丽经不住郝思嘉哄求,心底里已悄悄原谅了好闺蜜,郝思嘉忍不住八卦:“哎,阿灿那东西很独特的,我以前一点都不知道。”
冼曼丽白了郝思嘉一眼,嗔道:“你真不害臊,你很想打听人家老公的私处吗,是不是如果你早知道利灿独特了,就早早勾引他。”
郝思嘉勃然大怒:“又来了,操你妈的,是他勾引我好不好,是他霸王硬上弓。”
冼曼丽被喷了一脸口水后,心有忌惮,不再挤兑郝思嘉了,警告道:“你保证以后不跟阿灿再有那种事。”
“我保证。”
郝思嘉举起了右手三根纤美手指头,挤眉弄眼的。
冼曼丽一看郝思嘉这么不严肃,急道:“你要发誓,发毒誓。”
郝思嘉不依,放下了手,撇撇小嘴:“我保证了还不行么,为什么要发毒誓。”
冼曼丽道:“发毒誓了,我才相信你的决心。”
郝思嘉断然拒绝:“万一我发了毒誓,又被你老公霸王硬上弓,我岂不冤死。”
冼曼丽张张嘴,竟不知如何反驳,心想反正老公和闺蜜搞都搞过了,再纠结也没用,不如敲多点补偿。
想到这,冼曼丽干咳两声,提出了要求:“要我原谅你,你至少再送我两双鞋,牌子我选。”
得到好闺蜜的原谅,郝思嘉心头落下了大石头,不过,对于补偿冼曼丽,她有点心疼,开始斤斤计较起来:“喂,你要是选十几万一双的,我岂不是破产。”
冼曼丽还不知利兆麟送了那辆白色法拉利给郝思嘉,以为是邱宜民送的,不禁有气:“你买了几百万的车子,你会破产吗,分明是你不够诚意,你勾引了我老公。”
“打住。”
郝思嘉玉指几乎戳到冼曼丽的鼻子:“听着,虽然是你老公霸王硬上弓,我自己也觉得愧对你,我决定再送一双白色的夏奈尔给你,两万六那双,你如果不愿意就拉倒。”说完,佯装起身要走。
冼曼丽赶紧拽住郝思嘉的手:“行行行,现在就去买。”
两位大美人相视一笑,彷佛嫌隙尽释。
出了咖啡店,闲逛在时装中心,两位大美人已经和平日那样无话不说:“曼丽,你觉得利灿厉害,还是乔元厉害。”
冼曼丽吃吃娇笑:“当然是我老公厉害,你试过的。”
神色间有一丝得意,郝思嘉不禁脸烫,狡黠道:“我没试过乔元的。”
冼曼丽竟然不觉得震惊,她意味深长道:“你还想试乔元啊,他是君竹的老公。”
郝思嘉挤挤眼:“你不也试过了。”
冼曼丽不以为然:“那不一样,我跟阿元那个的时候,他还不是君竹的老公。”
郝思嘉诡笑:“你敢保证以后不跟乔元那个吗。”
冼曼丽几乎没考虑:“我当然能保证。”
郝思嘉太了解冼曼丽,她当然不信:“发毒誓咯。”
冼曼丽怔了怔,也拒绝了:“你不发毒誓,凭什么我我要发毒誓。”
两个大美人不禁咯咯娇笑,旁若无人,有些事儿她们彼此心知肚明,不挑明而已。
冼曼丽故意扯开乔元这话题:“思嘉,你老实说,你跟利灿那个的时候,他直接射进去吗。”
郝思嘉没说话,只是羞笑,敢情是默认了。
冼曼丽紧张问:“你有没有避孕。”
“没。”郝思嘉耸耸肩,很尴尬。
冼曼丽酸妒不已,郝思嘉抱着好闺蜜撒娇:“好啦,别这个了,我又不是小孩。”
冼曼丽正要奚落郝思嘉,突然,她张大了嘴巴,举手一指:“思嘉你看,那人是不是乔元。”
郝思嘉顺着所指望去,不禁惊唿:“真是他?,他一个人来这里干什么,鬼鬼祟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