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的冲刺,秦殇终于感觉到自己已经到了极点了!
当秦殇又一次把巨物刺到了邹语嫣的阴道最深处,抵在了花心上时,一股酥麻如电的感觉蓦的从结合处袭上了秦殇的后腰,并传遍了身体的所有神经。秦殇只觉巨物无可抑制的抽紧绷直了,在窄小的空间里剧烈的跳动起来。
秦殇高声怒吼,双手狂暴的握住了邹语嫣饱满的F杯大奶子,用力的揉捏出各种诱人的形状,在女人哀哀怨怨又娇媚无比的呻吟声中,秦殇勐然间放松了精关!霎时间,灼热的精华像火山爆发一样的射了出来,邹语嫣在迷乱沸情的呻吟喘息声中达到了高潮……
莫名其妙的动作就发生在感受到他射精的那一瞬间,邹语嫣被火热的喷发刺激得大声尖叫,歇斯底里的抛送大屁股,将蜜户尽可能贴合住秦殇的巨物,很想这样让他喷射撞击所带来的神经刺激能达到极至。
邹语嫣很清晰地感受到秦殇的每一次射精的脉动,男人每一股的喷射都狠狠的触碰到她的花心底端,这种深层地触击也让她产生了更巨大的快感,当强烈高潮使她痉挛的时候,她更是歇斯底里地大声唿喊,手脚也是不听使唤地在踢动、舞动,手指更是收缩与抠掐……
此时此刻,对于邹语嫣来说,似乎全世界都在旋转,整个脑袋都是昏昏沉沉的,犹如身处云端一般,被高高的抛起,进入了无法形容的美妙仙境,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男人此时的每一次收缩,都让她泄得头晕眼花。甚至奶头所传来的剧烈灼热也都变成好舒服的感觉,她简直爱死这种像在云端飞翔的美妙高潮快感了!比他从前的情人和丈夫给予她的感觉加在一起还要刺激……
真的好邪恶羞耻!邹语嫣竟然因为红杏出墙受孕这种不伦的心理感受而产生了强烈的犯忌欲望已至于达到前所未有的快感,这种解脱的快感夹杂在情欲快感之中所呈现的是如此美妙,实在无可比拟。
对丈夫林海严的叛逆应该没有比这样子还要过分的吧?邹语嫣不但让这个年轻的对手霸占了身体,而且还心甘情愿的婉转承欢,最后还被操得高潮迭起,什么丢脸的话都叫出来了!在欢爱之中,更是达到他所无法给予的欢畅……
秦殇的巨物最终还是停止了跳动,而她的蜜户尤在微微的一张一缩,她仍就处于高潮的兴奋之中。
过了一会,秦殇的巨物已经软缩下来,却还是可以让她感受到那只巨物的存在。他缓缓地往外抽出,将那只长而肥美的肉柱子从她湿的一榻糊涂的蜜道与又红又肿的蜜唇中往外退,在他退离她的身躯之时,邹语嫣也接着用手肘撑起上身将视线落在刚才最敏感的部位以及床席的周边。
邹语嫣不知道她的脸上是否泛出桃红,真是感觉很丢脸,脸上更是臊热的发烫!
湿痕明显的性感小内裤兀自挂在脚裸地鲜明映照着圆润诱人的肌肤,还好,它的材质不会因为强烈的扭拧而产生明显的皱痕,不过小内裤上的与蜜户中所流出来的液体却无法马上处理好。
蜜户这时候开口变的好大,而里面红红、湿粘粘的蜜道壁也看得好清楚,甚至还可以看出它仍在继续地缩张与分泌,那原本整齐亮丽的毛发,也散乱地贴在股沟,而且粘糊糊地像似风雨过后的稻田。
当邹语嫣看到自己下身蜜户口还在陆续地一张一缩,蜜道中持续往外溢流到床铺上的两人精华……
居然有那么多的分量!实在很让她惊讶!
邹语嫣顾不得修炼,连忙拿过旁边的枕头垫在自己的屁股下面将蜜道口托高朝上,这样那些温暖的液体就可以停留在她的蜜户里面而不会流到床铺上。当她继续感受这种来自秘户内处温暖的时候,脑海里想着——以后她跟丈夫林海严做爱的时候还会产生反应吗?
丈夫林海严比秦殇小了不止两三号的家伙还能让她的蜜道充实吗?
秦殇看见邹语嫣脸上的表情之后微微笑了一下,他知道,这一次,他又赢了,这个女人,绝对是彻底的服了!就算之后谈判失败,她也不敢拿自己怎样!
果然,邹语嫣清醒过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小秦,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了,我失身给你,什么丢脸的事都做了,你能不能够放过傅家主心骨?」
秦殇捏了捏女人饱满的大奶子,装傻道:「邹姐,你是说L县前县委书记傅先锋吗?他是被市里的纪委双规的,违反了许多准则,犯下的罪行可不轻,我一个小小的乡镇干部,能够起到什么作用?你太看得起我了!报纸上不是已经说了吗?因为工作严重失误,他已经被开除了县委书记的身份,一切都成定局了!」
邹语嫣勐然一愣,颤声道:「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秦殇脸色微微一沉,不再开玩笑,手指依然抠弄着女人兀自倒流汁液的娇嫩洞儿,冷然道:「邹姐,你还不明白吗?我就实话说吧,针对傅先锋,只是表面,上头的动作,是要整个肃清L县!傅先锋是替罪羊,谁让他之前那么嚣张?就算我现在帮忙说话,也不可能挽回什么了,一切都已经立桉调查,来不及了!语气抱着茫然的希望,不如听我一句,马上告诉你姐姐,让他们傅家的人诚心认错,改过自新,或许,不会受到更大的牵连……」
邹语嫣脸色唰的一下子惨白,不敢置信的瞪着秦殇:「这就是你要说的?你明知道已经不可能挽回了,为什么……为什么还要这么凌辱我?」
秦殇哈哈大笑,轻薄的捏了捏女人苍白的脸,嘿笑道:「邹姐,别忘了,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我又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你长得这么美,不干你一次,岂不是很吃亏?这根傅家的事情,没什么冲突吧?哈哈,你就当做是人生一次难得的美妙回忆不行吗?」
邹语嫣终于明白自己是上当了,而且是被人白操了,偏偏还不敢大声斥骂,眼前的男人,给了她一种深刻的恐惧感觉,只得颤声道:「你……你真么能这样?要是我怀孕了怎么办?」
秦殇嘿然道:「让你丈夫喜当爹不好吗?你们结婚这么就,都没有蹦出个仔来,显然是有问题,这次你要是怀上了,岂不是大好事一件?说不定,你男人还要感谢我呢!嘿,邹姐,我劝你马上回去吧,以后不要再管傅家的事了,这事跟你没有关系!」
谈话结束,邹语嫣彻底的沉默了!
当邹语嫣走到浴室做事后清洗工作的时候,有一点让她很惊讶,那就是秦殇射进她蜜道的那些精华在过了二十分钟之后还会有些残留的部分在断断续续地往外滑落出来,这种情形以前是根本没有过的。
以前她习惯性在做爱之后用蹲姿将精华排出体外,现在这种情形逼的她打开莲蓬头用热水清理她的蜜道内壁,要不然回家之后碰到丈夫林海严求欢可真不好解释下体的这些粘湿分泌物。
花了一段时间仔细清洗之后,邹语嫣回到房间看到秦殇仍然安安静静的躺在床铺上,害惨她的那根可怕的巨物这时候懒懒软软地横贴在他的肚皮上面……
将衣服穿戴好,邹语嫣心里想着还是不要跟秦殇打招唿,虽然不太礼貌但是总好过他起身之后再继续纠缠下去那才真的不好解决了。
在开车回家的一路上,邹语嫣发觉下体之中有些分泌物还在往外滑,而且把内裤也给弄湿了,一面开车她一面问着自己,为什么会让这件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什么都没有谈成,反而失去了人妻的贞洁,这是何苦又来?
不管怎么说,秦殇这个名字,连带他的容颜和霸道,从此刻起,都已经深深的铭刻在邹语嫣的心里,想甩都甩不掉,挥之不去,召之即来。今后很长一段时间,一不小心,就会想起这一次与秦殇美妙的性爱经历以及被压迫得不敢多说半句话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