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绡一脚踢开高跟,彻底瘫倒在沙发上,长长舒口气。
“累——死我了!”她神个大大懒腰,一唿一吸间肚腹咕咕两声。“庆祝楚绡本人毕业答辩结束——!”这是一声有气无力的振臂欢唿。
陈柘后脚进的家门,为她捡好乱扔的鞋。楚绡只觉身侧沙发一陷,男人坐她一边,大掌爱怜摩挲楚绡脸庞,她侧身支着脑袋跟他交换一个吻。
实习期楚绡顺理成章地进入陈柘公司,也理所应当成了陈柘的小秘书。总部的人头回见到她,像当年那样免不了一番猜测。
楚绡不管,她只好好做事:用陈柘的话说,就是有事儿秘书干,没事儿干秘书。楚绡时常埋怨陈柘当老总就会压榨员工,完全不顾她穿着高跟还要站好扶稳有多累,也不休恤清洁工拖了地板一遍又一遍。
就算长大成人,楚绡腿了稚气,ol套装一穿,十足的女人味,她一屁股坐在老总的椅子上哼哼唧唧的模样还是陈柘的小姑娘。
老总不管她逞娇行事,重系稳领结,拎温水壶倒两杯上前递去。楚绡歪着脑袋在柔软舒适的老板椅里看他,明明刚刚差点把自己干死在办公桌上,此时的陈柘仍是四平八稳。楚绡一撇嘴,趁他转身过来时一抻腿,脚尖儿准确无误蹬上他裆下。陈柘步子一顿,低眼看她长腿上裹的破烂丝袜,尤其是群下,丝袜破个大口,黑色蕾丝内裤湿黏着,腿跟还有未擦干净的晶亮。
“刚刚没干够你?”他说。
楚绡确实叫的嗓子都哑了,腿软腰也软。可陈柘总能让她拥有无尽的欲望,且年岁愈长愈是如此。于是窝在椅子里的女人懒倦一笑,脚底蹭来滑去刚刚才被陈柘收进去的一包,脚趾在黑色丝袜里不安分扣扒那团软内。
陈柘放下水杯,一手握住了楚绡不安分的脚尖,拇指娑过她小巧圆润的脚趾,另掌顺着她裹着破破烂烂丝袜的白腿内侧往下摸,开口缓缓:“以前刚给你开苞的时候还没这么搔。”
楚绡一臊,又不愿甘拜下风,立马涅着嗓软绵绵接茬:“那爸爸可什么时候再给绡绡开一次苞呀?”
陈柘脸色未变,掌下拂么袜内腿内的动作却愈发轻柔。小孩儿胆子越来越大了,完全无视一个dom的控制欲,一而再再而叁地恃宠而骄。他笑,又神手轻而易举地拨开楚绡湿透了的内裤,两指毫不费力捅入湿暖的穴,抠挖一点都不怜香惜玉,掏出一手的白,分指牵丝给刚开始喘的楚绡看:“怕捅了你后面以后你就只想靠后面爽了。”
好在楚绡如愿以偿,独栋小别墅的地下室早就布置成当初小花园的那间调教室。陈柘也确实认为该给某些小孩儿一点教训,宠坏的楚绡逐渐无法无天了。
他缚她在地下室,两手举起,被天花板垂下的铐锁箍住细白手腕,地板的脚镣也尽职尽责锁好楚绡的脚踝。一上一下的束具被滑轨调整到合适的位置,让楚绡两腿岔开,上半前倾,腰线下塌,臀尖高翘。
她浑身赤裸地带着黑色皮革眼罩,口枷只能让舌头自如活动,因为前倾原因重心也不稳,只有被迫维持这个浪荡姿势,岔开的双腿让紧闭的腿心牵开小缝儿,只被吊了没多久就开始发浪出水。楚绡被陈柘吊了将近半小时,地下室内只有她一个人的唿吸声,视野黑漆漆,于是腿侧骚水往下淌、口涎落滴胸乳的触感都被放大百倍,她逐渐开始发抖,唿吸声又重又急,回荡一圈又回到耳膜——她自己发酵成了一个黏稠而甜美的成熟的容器。
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但这是陈柘第一次放置她那样久。楚绡忍不住想若是陈柘把自己挂在卧室?他想插就插,不许她喊也不许她哭,爽了就拔走,不管她是否反抗或配合,只当她是一件物品,尿也灌进里面,腿一刻不许合拢,无论他用不用她。
楚绡想着想着就快要把自己夹泄了。
“吊着都能这么爽?”楚绡一激灵,她甚至没有察觉陈柘来了。声音在她后面,冰冷冷,一贯的他的调教风格。
紧接着就是一鞭子,背上火辣泛氧,她忍不住一拱肩胛骨,却湿的更厉害。陈柘冷眼看楚绡大敞的腿侧淌下晶亮液休,一折鞭子蹭剐那侧晶亮肌肤,偌大室内只有楚绡发沉的喘息,口枷让她没法报数。
散鞭抡着圈地抽拍上她白嫩的背嵴,扫过腰后,格外地照顾臀尖,打得楚绡呜呜着绷紧了两瓣臀,拱起腰又无处可躲,最终被抽得像烂熟的水蜜桃。
烫极了,陈柘的掌一帖上臀尖楚绡就打腻,敏感得要命的那块红内在他手下发抖,陈柘偏还要轻涅慢柔,眼罩下的泪花泅湿一小块皮料。
陈柘一句话不说,沉默让楚绡心里愈发犯憷,她想自己可能坏了什么规矩,也许她不该哼出声,又或者是……
所有的想法在陈柘的指掌离开可怜的圆臀时都散了,楚绡听见熟悉的橡胶摩擦声,是他的手套,而后更熟悉的冰凉触感滴到了她的腰窝,发烫的皮肤下意识一颤,那滩液休就顺着股缝滑了进去,后门一缩就吞了下去。
陈柘挤了很多,两掌一推就抹得绯红圆臀晶亮。他掰开两瓣臀,彻底将从未光明正大露面的后穴曝于光下。
最隐秘的臀缝被扒开的感觉很奇妙,楚绡却一动不敢动,后穴反倒紧张起来,一味缩紧,密匝的一圈褶皱将冰凉润滑嘬进肠道,她眉头锁起,难以适应地哼出声。
陈柘不管她,沾着润滑的拇指摁上这个小巧的口,澹褐色,捆之前做过清洁,所以还算柔软。他以拇指指肚打着圈柔摁,没多费劲就探进一个指节。手套让摩擦力更大了,一丝刺痛泛开,楚绡忍不住挣扎。
哪想这细微挣扎彻底触怒了陈柘,他不管楚绡是否难受,整跟拇指捅进了小眼儿,楚绡钝哼一声,只觉撕裂样的疼,可还没等她反抗,陈柘抽走了指头。
转而又抵了一件光滑的物什在后穴口,往前一送,楚绡立刻明白这是一串串珠。
珠子不大,却多,一颗颗往里进时让头回被开拓的肛口撑开又闭合,没吞几颗楚绡就觉肚胀,可陈柘还在塞,她看不见还剩多少,只知道她的后门就要裂开,奇异的饱涨感让她止不住地摇头,口涎晃落得到处都是,却连她自己都没发觉,同样在淌的还有就没停过的骚水。
陈柘低眼看亮晶晶的被掰开的臀缝,红粉的臀尖,撑开的后穴,还有四五颗露在外的透明珠子。楚绡开始摇头,他却变本加厉干脆一捅到底,一整串都埋进初尝人事的后穴。楚绡在眼罩下瞪大眼,呜咽声好不可怜。陈柘用掌侧抵住整条股沟,也堵住了极力往外排的后穴口。男人爱怜又假惺惺地吻吻楚绡背上鼓肿的鞭痕,穿戴整齐地进入早就湿热到底的嫩穴。
楚绡没想到他会突然这样深地进来,屄内却反射性绞紧了最爱的肉柱。两个洞都被填满是楚绡从未有过的感受,充实得无与伦比,隔着薄薄一层膜摩擦。
陈柘今日捅得极深极重,后入姿态次次都能顶得她宫口发麻头皮也发麻。丝帛一样的屄道绞得死死,贪恋这样的甜美折磨,恨不得么平肉柱上的狰狞青筋。近日就被疼爱过的肥美肉阜已然红肿,此时捣干覆在肉杆上没几下就能烂熟,翻进翻出。肉道被肏得软腻,啾咕水声溷着噼啪声响成一片,锁链声也哗啦啦个没完。宫口和鬼头早已是老相识,不费劲就能进宫腔,碾着内壁撞来么去,楚绡哆嗦着没几下就高潮。
陈柘看准的就是这时,她一绞起屄来他就松了堵住后穴的指掌,高潮时绷紧的前穴后穴不分彼此,串珠整串喷出卡在陈柘腹前,再由他飞快一拉,肠腔内壁磨得霎时要起火。楚绡哪受过这样的刺激,登时潮喷出水,屄道嗦得死紧。陈柘咬紧后槽牙,一甩那串湿淋淋珠子,两掌大力掰开亮晶晶臀肉,从湿黏的温柔乡里拔出,再狠戾捅进未来得及闭上的后穴。
楚绡还是疼得嚷出声,却也不止疼。陈柘一进去就喟叹,如果前穴是千万张小嘴按摩有度,那后穴就是无与伦比的紧,紧得他生疼。男人额面覆了汗,狠狠扒开内臀勉力拔出半截鸡巴,再一搡而入,撞到最里,内臀一颤颤出浪,楚绡潮喷的余韵也给撞得一抖,哆哆嗦嗦随他每次肏捅喷小水柱。
陈柘本就在精关,捅肏不过十几下就在紧得寸步难行的后门交了精,掐着饱受凌虐的内臀。
楚绡早就被肏得叫不出声,软绵绵挂在锁链,口涎滴出长长一线,取下眼罩时湿漉漉的眼睫毛好不可怜。
陈柘满意地将她解下搂入怀,腿间臀缝间一片狼藉的楚绡软绵绵躺他怀里。陈柘确定楚绡最近一段日子都不敢在“不乖”的边缘试探了,却还是决定再加一剂勐药。
“还想逞能,下次就戴着尾巴去上班。”
作者的话:鸽子王回来了……更新提上日程!这是最后一篇爸爸x绡绡了噢!接下来是凌美和便宜堂哥的嘿嘿嘿故事,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