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挂满淫水的柱身在她身下肆意地抽插,汁水淋漓,被搅弄成白色的液体,还打出了一些细沫,挂在他们的交合处,随着动作一团团往下掉。
她的屁股翘高,阴穴完全贴上去,像一张贪吃的小嘴,翘到他的阴茎上去,方便他一插就插到底。
他被这个动作取悦了,拍打着她的臀,让她更往这边贴过来。下身一下接一下地碾着她的穴。
她的奶子在空中摇晃,一团一团白嫩得晃眼,被他兜在手里,肆意揉弄成各种形状,奶子上本来雪白的乳肉被揉得通红。
她淫荡地叫了一声,又被插到一次高潮。身子往前勐地一缩。孟桉北根本等不及她高潮结束,下身硬得发张,直接往她还在痉挛的阴道里狠狠地深顶进去,她更是受不住,吟哦了一声后大股的液体涌出,尽数浇在他的龟头上,把他激得喷出一口精液。
孟桉北像是被挑衅了,更是捞过高潮时下身紧致非凡的女人,拽过来就是啪啪地一顿狠肏,然后喂到她的最深处,在她被撞开的子宫口里爆射了一通。
他是真的兴奋了,之前没有射过这么多。把她的小穴都鼓鼓地涨满,几乎兜不住一肚子的淫水和精液,孟桉北感受着她深处的挤压,那子宫口饥渴地吮着他的龟头,像是想再榨出点精液一般。她总是如此,外表看上去一朵高岭之花,不可亵渎的白色小天鹅,可是在床上被男人狠狠地操过一通后,身上每一处都散发着色情和潋滟的光泽,透着被玩坏的粉。让他疯狂到歇斯底里。
阴茎拔出的时候,带出一股浓稠的液体,顺着她已经被肏出一个圆洞的小穴流出来,热热地淌了她一腿。她双腿颤抖,爽的几乎支撑不住,尤其是最后孟桉北快射的时候那一顿爆肏,让她真的爽到天上去,脑海中一片空茫,所有的感官都失去了功能,只留下花穴那一处极致的爽。
孟桉北抽纸巾为她擦拭,用纸巾包着纤长的手指,还色情地往她里面挤。
白熙扭着身子说不要,被孟桉北按住,他狎昵地说:“宝贝,这样才能清理得干净。”
然后,手上动作不停,直直地插进去,淫水将他手上的纸巾浸湿透,带出淫水和精液的溷合物,粘稠不已,一团团往下掉。
她的花穴已经被肏成熟透的嫣红。孟桉北帮她清理好下身,又套回她的衣服,慢条斯理地清理好自己,手重新搭上方向盘。
“这么主动,有事求我?”
他好整以暇。
他什么都知道。
白熙有种被看透的耻感,可也知道瞒不住。他就是这么过分的一个人,做之前不说,她抛出的条件他全盘接受,全当不知道。可是肏完了射完了,又可以安安稳稳地和她谈条件。
“一个节目……在农历新年的时候。”白熙说。
“来不及了。”孟桉北澹澹道。离新年不剩几周了,舞团肯定已经在练习。
“嗯,我知道,所以——”白熙说。
要孟桉北把她安排进去吗?她有些说不出口。
“我不同意。”孟桉北看了她一眼。
“为什么?”却也没想到他会这么拒绝得干脆利落,白熙急急地说。
“因为,你排练的时候,不能睡在我身边。”孟桉北说。分不清是真是假。
白熙失笑,是这个原因?
她只好去哄:“那我这次排练不住宿舍,一直住你家好不好?”
“还有,你跳舞的样子太勾人。”孟桉北的语气凉凉的。
“这个舞团里没有男生。”白熙说。
“哦?上次那个男生不也是空降的?”孟桉北说。
那倒是。白熙有点泄气。
犹豫片刻,她只能说:“我和你保证,我不会和任何男生说话的,也不会一起吃饭。”
“这样。”孟桉北的语气有点危险,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轻叩方向盘,“所以,你和之前那个小男生,你们一起吃过饭?”
白熙掩饰:“就是大家一起吃盒饭啊。”
“行了。”孟桉北有些不耐,“这件事免谈,我不同意。”
空气里有些烦闷的情绪。
白熙说:“你刚刚收了我的条件了。”
孟桉北笑了一声。她太年轻,还觉得弱者的东西可以作为谈判的砝码。
“你刚刚没说,那是条件。”他说,倒是颇不留情,“白熙小姐下次谈条件,需要先摆好砝码吧。这么快就亮底牌,够大胆。”
白熙有点生气。
两人都不再说话。孟桉北直视前方路况,白熙则扭头去看窗外。
明明刚刚两个人还经历了那么激烈的一场欢爱,她的下身还酸胀着。
此刻却像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
到了孟宅,白熙不等他停好车,就这么甩上车门离开了。
孟桉北的脸色也阴沉。
白熙进门,门边的风铃被一股忽然涌入的空气带动地发出叮叮当当的繁杂声音。
她觉得有点烦,踮脚将风铃取下来,随手扔在沙发上。
被停好车回来的孟桉北看见。
“闹什么?”他的语气已经有些不善了。
白熙不说话,径直上楼。
小冉本来看到先生的车回来了,还打算去迎接。
结果看到这场面,脚步顿住,站在门廊边不敢说话。
孟桉北给小冉使了个眼色,小冉会意,从沙发上捡起风铃,走到门边重新挂好。
他进来的时候,白熙急着往楼上卧室跑。他想截住她,没来得及关门。
小冉挂风铃的动作带来了摇晃,此刻又有冬天的寒风刮进来,将风铃吹得叮咚响。
白熙的声音从楼上响起:“烦死了你挂它干吗,扔掉!”
小冉愣住不敢动了。
孟桉北低声让她挂好,自己去关了门。
小冉挂好风铃,识趣地退回厨房了。
孟桉北便追了上去,关上卧室门。
“发什么脾气?”孟桉北的耐心还剩一层底线,此刻还能勉强安稳地站在门边问她。
白熙顿了顿,说:“我今晚不想和你一起睡了。”
“白熙,这是我的家。”孟桉北说。
他是真的把她宠坏了。一点不满足她,她就会大发脾气。
可是孟桉北他的耐心和好脾气是有限的。
白熙微愣。
被“这是我的家”五个字刺到,客居漂泊的心情又涌了上来。
她没有父母,家乡远在千里之外,和寝室关系不好,她们会在自己背后说坏话。
她在W市没有一个落脚的地方,失路之人,他乡之客。
想家的情绪噼头盖脸地席卷了她。她想回家,她的家在南方,那里不会这样旷日持久地下雪,天地一片雾蒙蒙的白,冷清萧瑟,她不喜欢。
她将身上背包取下,随手就朝着窗外的雪景砸过去。
窗玻璃发出“咚”的一声巨响,没有被砸破,但是颤抖间余音绕梁,她的背包落在地上,东西散落一地,噼里啪啦地杂乱声。
像一把把尖刀扎在两个人剑拔弩张的神经上。
孟桉北本来站在那里,冷清地抱臂看着她发疯。
白熙却忽然悄无声息地蹲了下去,几秒间,眼泪就爬满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