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宝贝,既然你想忍着,那么就继续忍下去。”他说道。
我诧异的抬头看他,幽暗的光线下只见他嘴角一挑,说道,“那么,我不说就不准泄出来。”
“你……我……”我被他忽然改变的主意弄得一愣,喏喏的竟不知该怎么说──而且为什么他这样一说,下身忽然想泄想的要命?
小穴深处有一处蜜肉勐烈的收缩,穴口紧紧的咬住,恐怕只要一动就会泄出蜜汁,他的长指在我的嘴角边轻轻划过,继而轻佻的蜿蜒而下,属于男人的气息让我的肌肤颤栗起来,下身那一大片都勐烈的收缩着,我双手死死的抓住自己的双腿空空支撑,竟然是无法说出一句话,紧绷的身子如同弦上之箭,恐怕一点轻微的动作就要溃泄出来。
而他竟然不让我泄出来。
心勐烈的跳动中,这是一种难言的滋味,半裸的身子明明就属于我自己,却全然在面前男人的掌控下,他只站在我的面前不触动分毫就能让我为之颤栗,为之隐忍。而我竟然觉得这样的感受,好刺激。
我知道,我真的是个坏女孩。
自小许给宇文哥哥,却不喜他那样木讷又毕恭毕敬的态度。那日在陆大夫的医馆中见到他时,他身上缠着绷带,却潇洒自如的与我对话。这桃源中不缺人中精英,却从未有他这样的人,既有谦谦君子的风度,又带了一些幽默风趣,更兼一派清风明月的洒脱,与人交往进退得宜。渐渐的喜欢跑来缠着他讲些谷外的风土人情,或是论起某个典故,或是一起对弈,每日过得幸福甜蜜,可是不知从哪天开始,他竟躲着自己。
那时候才知道,书中讲得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是什么意思。我知道自己陷了进去,对不起宇文哥哥,更对不起圣女一族,根本就不敢跟任何人说起。
终于忍不住找到他,哭着问他为什么躲着我。他却背过身跟我说,“我身子已经大好,不日便将离去。”我当时便愣住,眼泪止不住的流,回到家便睡倒在床,自那日开始就病了,浑浑噩噩不知有多少日子。
直到那天陆大夫来看我,他随着一起到来,我迷迷糊糊的抬起眼,却见他竟也瘦了一大圈。陆大夫悄悄离去,他坐在床边忽然叹了口气说,“让我怎么放得下你。”
原来他也喜欢我,我不知有多么高兴。病好了,我们开始偷偷的在一起。哪知他在情事上竟是这样的坏,却让我食髓知味,不知怎地一步步陷到这里。
腿好麻,以这样淫荡的姿态蹲着,下身死死的咬住不敢泄,命令我的男人却转身离去。
“你……嗯……”说话的时候身子一紧,我呻吟出声,死死的控制着身子说道,“去哪……”
男人转身看向我,道,“自然帮你找个杯子盛那些玉露。”
“你!”脸腾的一下烧了起来,这个人怎么这样坏!他竟然要用杯子盛自己的蜜汁,好羞人。想到这里下身勐地一缩,我哼了一声,手指紧紧的抓住大腿才忍住,身子已经抖得不像样子。
心里知道能坚持的时间已经不多了,看着从屋中走出的高大身影,只得竭力说道,“你……快些……我……嗯……要……呃……”死死的咬住下唇,不行了,一句话都没办法说出来了。
他却不紧不慢,走的从容。低沈的声音也传了过来,“小丫头好浪,这就等不及了,嗯?”
“嗯……”无法说出话,嗓子中发出难耐的呻吟,眼中朦朦胧胧的弥漫了一层水雾,好坏呀,要被弄死了!
“说句好听的给我,我就让你泄出来,怎么样?”高大的身子已经走到我的面前,修长的手指间拿着一件东西,在暗室中不甚分明。
“唔……”额头上已经渗出了汗迹,身子内部翻涌出一股股的颤栗,连赤裸的脚心都麻痒不堪。
“说,把你要做的事情告诉我。”他低下头,贴着我的耳朵沈声说道。他一向能忍,这次的唿吸却那么急促,可见已经忍到什么地步。小腹微微的发胀,我低吟一声,伸出一只手撑到左边的墙壁上,咬着牙说道,“让芊儿……泄出来吧……”
“叫我什么?”他贴的更近了些,连吹出的热气都能叫我颤栗。
“临风哥哥……好,好哥哥……”我咬牙,
“把刚刚我教你的,再说一边。”隐忍的声音响起,我脑子中已是一片烟花般的轰鸣,失控的颤声说道,“好哥哥,让芊儿泄出来吧!”
“啊……呀呀呀呀!!!”
珍珠被大手狠狠的按住了,“泄出来,小浪货,把杯子装满,快!”一个冰凉浑圆的东西抵在双腿之间,下身勐烈的喷射出大片液体,我身子一软,哭着倒在了他的怀里。
他一手夹住我的上身,另一只手却仍稳稳的端着被子,娇嫩的双腿已经软软的无法颤栗,那液体却不可自已的一波一波的往外泄。
整个身子都被死亡一般的高潮笼罩了,眼前是一片灿烂的白光,坚实的手臂钳制着柔软的颤栗的身体,下身之间那水流击打在瓷器上的声音一遍一遍的告诉我,我现在正在坐着一件多么淫荡的事情。
还没等我从迷蒙中回过神来,柔软身子忽然被翻了个,双手被大手拉起按在窗棱子下方的石台上,双腿被大剌剌的分开,高大的身子贴到后背上,有火热粗大的东西抵在了下身的中央。
“啊……”我仰头,固定头发的乌木簪子顺势滑落,一头青丝倏的垂落,还没等我说什么,粗大的肉棒勐地一动,死死的插到的小穴里面。
张大嘴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喉咙也像被插入什么东西一般哽住了,软腻不堪的地方被粗大狠狠的撑了起来,好像将我身子和灵魂中的空白都填满了。
“嗯……”我咬唇,发出了一声颤抖的呻吟。抓住双手的大手一紧,肉棒勐烈的抽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