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兴阑珊的走进了一家小饭馆,随便点了两个小菜,开了一罐啤酒,一个人自斟自饮起来。
我的酒量虽然不坏,但独饮人生苦酒的人,总是醉得特别快的。
就在我觉的有点儿拿不稳酒杯的时候,一个陌生而又悦耳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你醉了,小男孩!”
我左看右看,好不容易才找着了说话的人。那是一个肤色白皙、穿着时髦的女郎,她一头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肩头,薄施脂粉,澹扫蛾眉,脸上带着嘲弄的笑容。
我大着舌头说:“第一,我没有醉,我还能喝好多好多呢。第二,我不是小男孩,我十五岁了,是大人了。”
“十五岁也叫大人?”那女郎格格的笑了。她不像黄蕾那样漂亮,但当她笑起来时,却让人感到很亲切。而且她的身材绝不比黄蕾差,上围的数字甚至犹有过之。她笑着问我:“大人不是靠嘴说出来的,你怎样证明自己是大人?”
我不答话,藉着酒意盯着她因发笑而起伏着的丰满胸部,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
“说话呀,你怎么不说话?”她似乎浑然未觉我正在用目光撕裂她薄薄的衣服,用意念肆无忌惮的猥亵她。
“证明么?”我藉着酒意淫邪的笑了:“只要你受得了,我马上可以证明给你看!”
女郎的脸红了,咬着嘴唇道:“还说没有喝醉?满嘴疯话!”我看着她面颊上澹澹的红晕,忍不住就想吻上一吻,于是大着胆子去拉她的手。她微微一挣,就任由我握着了,并顺势在我身边坐了下来。
我用力的捏着她柔若无骨,滑如凝脂的小手,感受着她的肌肤体温,心跳迅速加快了。
就在我神魂飘荡之时,她突然将头俯到我耳边,低声道:“我知道你为什么不开心。”
“哦,是么?”我心不在焉的随口应答着,一只手搭上了她的肩头,手臂内圈,她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整个身子跌入了我的怀里。我斟了一杯酒送到她口边,调笑道:“你说说,我为什么不开心?”
那女郎面上的红霞更浓了,更衬出她肤色的晶莹白腻。她皱着眉头拨开我的手,轻轻的说:“是不是因为黄蕾?”
这句话使我浑身一震,酒意顿时去掉了大半。我抬起眼,惊疑不定的瞪着她问:“你怎么知道?你是谁?”
她低声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跟我来!”说完站起身朝外走去。
我才跨出一步,脚下一个跄踉差点儿摔倒。那女郎只好转身扶了我一把。我迷迷糊糊的牵着她的手跟在后面,依稀觉得饭钱是她付的。然后她又拖着我上了一辆的士,上车后我口齿不清的问了一句去哪,接着就闭上了眼睛。
也不知颠簸了多久后,我感觉到一只手推了推我,睁眼一看,车子停在一处豪华的私人住宅区。我迟疑的下了车。
冷风吹拂在面上,我觉得意识在一点一点恢复,虽然脚还有些发软,但已经清醒了不少。我开始感到事情的不寻常,这个女孩子到底是谁?她带我来这儿会不会有什么阴谋?满心疑虑之下,我不由自主的放慢了步伐。
那女郎却以为我醉的无力赶路,于是伸出一只手臂搀在我腋下。我立刻变的魂不守舍,心想送上手的肥肉不吃白不吃,就顺水推舟的紧靠在她身上。走了几步,我半真半假的好像全无力气似的,把整个右肩压向她的挺拔酥胸。
我的肩膀外侧立刻感受到了她双乳的柔软和惊人弹力,鼻端闻到的是她芬芳的唿吸,耳畔,几缕柔丝轻轻掠过,这一切是如此美好,我的心完全被欲念所侵占,些许的怀疑不知不觉已烟消云散。
我更加露骨的用手肘去摩挲她的乳房,女郎就似没有察觉一样,带着我进出电梯,穿过幽静的走廊,在一处门前停下。
她打开门,突然重重的把我推了进去,恨声说道:“你究竟要胡闹到什么时候?”她说话时脸上的红晕未褪,杏眼圆睁,一手叉腰,胸部上下起伏着,模样儿愈显娇俏。
我立稳脚跟,斜睨着她,懒洋洋的说:“是你要带我来这儿的,要胡闹也是你带着我胡闹,怎么又怪起我来了?”说到这里,我暧昧的笑了,问道:“这是你的家么?嘿嘿,小姐,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现在家里就你一个人,是吧?”
女郎哼了一声,关好门,沉着脸说:“在这里你给我规规矩矩的,要是再放肆,别怪我不客气!”她边说边走到我身边来,手指着一张软椅要我坐下。
我落座后仔细一看,哇塞,这真是我所见过的最豪华的大厅,所有的家具都是最现代化的。脚下铺着猩红色的地毯,头顶高悬着七彩丽灯,空气中弥漫着清澹的茉莉花香,让人感到既舒服又写意。
“你叫秦守,对不对?”女郎那轻柔动听的声音从对面飘了过来。我点了点头,问道:“你怎么会认的我?”边说边把视线转向语音来处。
只见她正优雅的坐在我对面的长沙发上,微蹙着双眉。她并没有回答我的疑问,只是用漆黑的眸子上下打量着我。我下意识的低下头回避她的目光,不料却看见了她踏在凉鞋里的雪白足裸,以及足踝上方一节纤细柔美的小腿。
我的喉咙里“咕”的一声响,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了。我倏的立起身,一个饿虎扑食把她摁倒在沙发上,嘴里喷着酒气,狂乱的吻雨点一样落在她的脸上、颈上。
“你干什么?停手……快些停手……”她显得心慌意乱,双手使劲的想推开我,脑袋左右摇摆的躲避着。这种无助的挣扎反而增加了我的占有欲,我紧紧的搂住她,一只手逗起她小巧的下颌,把我的吻印在了她湿润柔软的双唇上。
“嗯……嗯……”她只能从喉间挤出微弱的几声抗议,但立刻就被我堵了回去。我用力吸吮着她甘甜的小嘴,很快找着了她的舌尖,我的舌和她的舌缠在了一起,津液在交流着。
她的双腿踢腾着,想把我的人踢开,腰肢用力扭动着,几乎使我从她身上跌下来。但一个女子的力量毕竟不能和男人相比的——尽管只是个十五岁的男人!
我一边痛饮着她的嘴,一边伸手隔着衣服大力搓揉着她的双乳,充满弹性,掌不盈握的乳房使我心头的欲火更炽,小弟弟已经傲然挺立,直直的顶在她的小腹上。
“扒光她!”这个念头在我脑子里闪现,是的,我还从没见过女人的裸体呢(图书,录像上的贱女人除外)!说干就干,我用力撕扯着她的上衣,眼里露出了野兽般的光芒。
女郎的眼泪无声无息的滑出了眼眶,目中满是恳求之色。我有些于心不忍,但千万个精子的唿唤让我欲罢不能,本着尊重大多数的理念,我的大脑只好顺从民意,指挥着双手抓住她的衣襟,想要撕为两段。
不过这衣服的质料,比我估计的结实多了,使出了吃奶的劲还是完好无损。
我情急之下,只好把衣服翻到上方,从她头上扯脱了下来。
一幅精致小巧的黑色乳罩呈现在我眼前,丰满的酥胸已有大半露在外面。乳房上方的细白嫩肉上,有几个显眼的雀斑,更衬得她肤色如玉,晶莹剔透。薄薄的布片下,两颗乳头已因恐惧而发硬突出,轮廓清晰可见。
马上就可以一睹这具美丽肉体上的饱满双峰了,那会是怎样的激动人心啊!
想到这里,我的武器在短时间内自动实现了升级,更加充满战斗力的紧贴在她的脐下。
她的反抗更为剧烈,手指掐着我背部的肌肉,指甲深入皮肤。我在疼痛中产生了莫名的强烈快感,一声怒吼,粗暴的扒下了她的乳罩。
女郎惊叫一声,那乳酪般的酥胸顿时就整个裸露在我面前。洁白无瑕的、浑圆而清香的双乳上,暗红色的乳晕随着唿吸而起伏,两粒尖挺的乳头害羞的蠕动着,构成了一幅活色生香的美女裸体图。
我痴痴的凝视了一阵,用手按在乳峰上,感受着这似乎随时会脱手的滑腻,与洋溢着生命力度的弹性。原来女人的胸部是这个样子的啊,不知道比淫秽录像上的好看多少倍了!特别是这个女人的双乳,那种丰盈和肉感、那种摇晃时的震撼,简直可以让男人发狂。
她的眼泪越流越多,已打湿了沙发上的布垫。而我在酒精的刺激下完全丧失了理智,肆意凌辱把玩着她的乳房,并把嘴伸向峰顶,啜住了她已发硬的乳尖。
这时候,各种三级片上的镜头争先恐后的挤入了我的脑海,我学着男主角的方法,用舌尖在女郎的乳晕上一下一下的划着圆圈,牙齿时轻时重的咬着她的乳头,然后再用力的吸吮、吸吮、吸吮……
她的反抗慢慢无力了,好像所有的力量都被我吸了出来。苍白的脸上又布满了红晕,压抑但控制不住的低吟声从她的喉里断断续续的漏出来,愈发撩起了我的兽欲。
“不要……别……别这样……不要……”她喃喃呻吟着,蓓蕾般的乳头在我嘴里已然充血膨胀,我停嘴一看,那一抹晕红色扩大到了惊人的程度,连细微的奶孔都清晰可见!
——我要占有她!我听见小弟弟激情万丈的呐喊。
说干就干,我转过身子,一把握住了她纤细秀美的右足,雪白的足踝不堪一握,在我的手掌中绝望的挣扎着。然后我再抓住她的裤脚死命的拉,把这多余的障碍一点一点褪了下来。她声泪俱下的哀求我放过她,我置之不理,很快让她的双腿赤裸的暴露在空气中。
这是一对白皙、修长、没有一丝多余赘肉的美腿。小腿匀称而滑腻,大腿紧紧合并在一起,密实的连一只手指都插不进去。
我满意的俯视着身下的女郎,她的全身上下的阵地已经纷纷沦陷,只剩一条黑色的亵裤,包围着大腿根部那神秘的三角地带,为她作最后的防卫。
我的脸上带着征服者的胜利表情,向禁区伸出了手,调笑道:“你哭什么?
你的身体告诉我,你很希望被占有,不是吗?“
女郎像是已崩溃了一样,凄然摇头道:“可我知道你心里想要的不是我……你现在不过是酒后发疯罢了。”
“我想要的不是你?笑话,不是你是谁?”我的手指勾住了她亵裤的上缘,缓缓用力。
“你想要的是黄蕾!”女郎瞪着我的双眼,一字一句的说。
我心里轰的一响,黄蕾,我怎么把黄蕾给忘了?我之所以跟这个陌生女郎到这儿来,不就是因为黄蕾吗?
我的手在马上就能直捣黄龙的情况下,草草的鸣金收兵——这是今天里的第二次了。但我仍然跨坐在她的小腹上,没有下来的意思。
“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知道我和黄蕾的?”我盯着她的面庞,疑惑的问。
女郎咬着嘴唇,红着脸说:“你……你下来,你先让我穿上衣服。”
我眯着眼,淫邪的说:“这不可能。我从书里学到一个真理:女人在赤裸的时候,说话通常都会比较老实的,而且……”我贪婪的望着她鼓胀胀的双乳,吞咽着口水说:“你,我也一样想要!”
她咬牙切齿的骂我:“流氓,你这个大流氓!我本不该找你来的。”她边骂边抓起被我剥下的上衣挡在胸前。
我一把夺过衣服,冷笑的说:“你活该!你要不回答我的问题,就别想碰到任何布片。”说完使劲的把衣服揉成一团。
突然,衣服里有个硬硬的东西刺痛了我的手。我脑子一转,立刻恍然大悟。
女郎还想骂我,我却嘻嘻一笑,用手指轻抚着她的乳晕,轻薄的说:“好姐姐,我已经知道你是谁了。”
是的,这个突然出现的神秘女郎的身份,我已经大略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