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兰菊竹之「竹」完
第四回
搜包窥密知隐私莽夫问绳因
述忆绑缘说童年师翁施虐情
诗曰:
院中疯狂双知足,抱粽入室解妞缚;
除绳松索裸丫软,翻包窥密惊莽夫。
问知童年已受虐,校园师诱玩柔雏;
半百邻翁开处女,坝侧老医绑祖屋。
房梁悬吊练忍耐,操口插穴随进出;
从此痴迷难自拔,喜坏多少爷伯叔。
书接上回。
终于,火山岩浆喷射完毕,亢奋的欲望得到了发泄和满足,他「唿」的长出了一口气,放开紧搂着的女孩的脖颈,向后一撤身,「扑」的一声拔出自己有点变软下来的东西,一扭身坐到身后的一张柴木靠背椅子上,惬意的靠在椅背上,「唿唿」的轻喘起来。
东西从女孩的小口中抽离了,但她的樱桃小嘴因长时间的塞插,一时还合不拢来,顺着小嘴角,涌流出股股白白的、腥腥的粘液,扯着一条粗不粗、细不细的线条,挂在她的嘴边向下滴落,看来,公粮虽然吞咽下去了不少,但流出来的,也不在少数哟。
「吭、吭」的咳凑了几声,女孩晃荡了两下后就静止不动了。
银白色的月光透过叶缝,洒了下来,她那雪白的小身子,直熘熘的倒挂在哪里,就像寒冬腊月里,山里人腌制后需要风干的一条腊鱼似的,一动不动的挂在葡萄架下,只有从鼻子里发出的轻微喘息声,还证明她还在活着。
「她娘的,太舒服了……」
一边自言自语的说着话,一边站起身来,他过来搂起女孩,一伸手就将她从铁钩上摘下来,放到边上的木桌子上。
「老婆,怎么样,过瘾了吗?」
「妈哟……」
好像从虚脱状态中刚缓过神来的女孩,「唿」的长出了一口粗气,紧闭着的大眼睛睁开来,幽怨的目光看着他,说道:「放了我吧,我想睡觉。」
「呵呵,想睡觉就对了。」
拿起刚才从树上解下来的绳子和塞嘴的毛巾,他不去管女孩两腿间仍深深插着的那根大苦瓜,一手搂住她的脖颈,一手托起她的腿弯,一挺身抱着软瘫如泥的女孩站起身来,一边往屋中走着、一边说道:「美瘫了吧,乖老婆,呵呵,老子储存了这么多天的精华,全让你这个小妖精弄走了,现在我们去睡觉,等老子缓缓劲儿,再给你玩个高难度的,让你这个娇滴滴的城里女孩,知道、知道给老子当老婆到底有多美,嘿嘿。」
进到屋中,先不进卧室,他抱着昏昏欲睡的女孩,来到水池边,将她软绵绵的小身子放到竹床上,然后,松除下她身上的绳索,拔出苦瓜,拧开水龙头,捏着水管,从上到下的给女孩清洗了一番,两腿间被他打上肥皂冲洗得干干净净,就连她的樱桃小口,也用清水冲洗了一番。
水凉凉的,冲在身上甚是舒服,也多多少少缓解了女孩的睡意,她似睁似闭着眼睛,一边轻喘着,一边用眼角扫着面前这个曾经让她害怕但也让她享受了绳缚快乐的中年男人,看着他两腿间那根丑陋的、刚才雄风万丈,现在软如死蛇的东西,心中隐隐约约的涌上来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最后,他还很认真的用香皂涂抹着她的两只小脚丫,就连脚趾缝都被他仔仔细细的涂抹、清洗干净;这一对尖尖翘翘、雪白、漂亮的小金莲,特别的让他心动,一会儿睡觉时,可要好好的玩一玩、绑一绑,嘿嘿,一定很爽美的。
用毛巾擦干她的身体,抱起散发着肥皂香味的女孩,进到了卧室里,将她香喷喷的软身子放到床上,他用手拍一拍女孩的小屁股,抓起她的一只嫩脚丫,「吱」的亲吻了一口,然后,在小丫头疑惑的目光中,笑着将按躺到床上。
女孩看了他一眼,张嘴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抱着枕头滚到床里边,背对着自己侧躺下来;他笑了一下,起身来到外边,口中惬意的哼着不成调的一个什么曲子,美美的冲了一个冷水澡,然后,端过泡绳子的那个脸盆,换上水,将乱七八糟扔在竹床边的绳子,收拢在一起,浸进盆中。
塞嘴的毛巾也打上肥皂洗一洗拧干,搭在自己的肩膀上,那只大苦瓜也用水冲一冲干净,放进浸泡绳子的脸盆里,这可是个好东西哟。
虽然自己的身体非常的强壮,但刚刚放了两炮而且是密射,得休息一会儿才能旗鼓重整,可刚刚得到这么一个娇嫩迷人的城市女孩,自己还没有玩美玩够呢,所以嘛,这根布满颗粒的大苦瓜,就该让它派上用场了。
想到此,他「嘿嘿」的坏笑了两声,端起泡满绳索的洗脸盆,兴冲冲的回到了卧室中。
铺着竹凉席的大床上,雪白粉嫩、精赤条条、绳痕遍体的小丫头,一动不动的歪躺着,好像是睡着了,两只粉红的小脚丫迭放在一起,胳膊上、脚脖上被绳子勒绑的痕迹,吸引了他的目光,那可是自己的杰作哟。
这个今天阴差阳错得到的女孩,受到这么残酷的捆绑、虐待,现在好像没事似的「唿唿」大睡,难道她也喜欢这样的游戏?难道她喜欢被男人紧紧的捆绑着玩弄?要真是这样的话,可就太她娘的爽了。
头顶上的吊扇,虽然开的是慢档,但向下面吹拂着凉爽的风儿,还是一扫身上的酷热,让人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盘腿坐到女孩的身边,他伸手拖过两只白白的、凉凉的嫩脚丫,放到自己的腿上,用手揉捏、按摩着脚脖处的绳印子。
「这么嫩滑的一对小金莲,也只有这么漂亮的城里女孩,才配拥有,不过,现在它们属于自己了,这可是自己的私人财产,嘿嘿,不知道她爸爸喷了多少精华,让她妈妈把它们专门创造出来的,送给自己当礼物,让自己想玩就玩、想亲就亲、想绑就绑,这事想想就她妈的舒服。」
一边摸索着女孩这对小脚丫,一边心猿意马的想着心事,无意间,扔在床头小丫头的那只鼓鼓囊囊、装手机的包包,吸引了他的目光。
「检查、检查,得好好看一看,这个迷人的小丫头,到底是干什么。」
将女孩的脚,按在自己的两腿间,他伸手拿过那只已拉开了拉链的包包,将里边装着的东西,一件一件的往外掏着。
几件花花绿绿的瓶装化妆品,一卷卫生纸,还有一个学生证,左上角贴着女孩的一张彩色照片,笑眯眯的看着他,照片下面,分别填写着名字、年龄及就读学校和班级详情。
「乖乖,还真是个学生呀。」
他惊唿了一声,心中一阵的激动,不由自主的将学生证凑到自己嘴边,「吱」的在照片上亲吻了一口。
「名字都充满诗情画意的,嘿嘿,看来,你爸爸、妈妈,不,应该是我老丈人、丈母娘,嘻嘻,还挺你娘的有学问的。」
晃一晃脑袋,他放下学生证,又从包中掏出一个封面上写着「日记」两个大字的笔记本,掀开硬壳封面,第一页上用彩色记号笔工工整整的书写着一个画着红圈着的「4」字,可能是小丫头的第四本日记吧,「4」字下面,一笔一划的写着四句话:
我的日记我来记,日记里面有秘密,外人想看先问我,看我同意不同意。
「秘密,秘你奶奶个密,嘿嘿,你个小丫头片子,人都是老子的了,对我来说,你还有什么秘密呀。」
他笑了一声,随手往下翻了翻,前边几页记录着一些学习呀、生活呀什么的日常琐事,他不太感兴趣。
可当他翻到其中折着一个小角的一页时,上面记录的内容,深深吸引了他的目光,他睁大眼睛,仔仔细细的看了下去。
20xx年x月x日,星期日,晴
今天,放学后来到他家,我又让他绑了,用的是五花,绳子是手指粗细的麻绳,差一点被他妈妈撞见,好惊险哟。
20xx年x月x日,星期三,晴转阴
中秋节放假了,好高兴,和他约好,晚上到校园后山那个小树林里,玩一次驷马悬吊,好期待哟。
20xx年x月x日,夏夜,晴
晚上一块出去吃烧烤,后到校园后面湖边,被他绑到树上,鞋也被脱了,他玩了我的脚,好喜欢。
20xx年x月x日,夜,睡醒后
刚才又做梦了,梦见一个不认识的伯伯,绑架了自己,刚要弄那事,却醒来了,流出来的东西,把床单都弄湿了,好羞人哟……
再往下看,记录的除了生活琐事之外,基本上一大部分都是被捆绑的内容和她自己的感受,原来这么漂亮的小女生,还真她娘的的喜欢被男人捆绑,嘿嘿,真是不可思议。
「呵呵呵呵,看来,自己今天绑架这个小丫头还真是绑对了,你喜欢被男人绑,我喜欢绑女人,老子快四十岁没有女人,没想到上天早就给自己安排好了,而且还给自己安排了这么一个娇嫩、迷人的小尤物,这事想想都她妈的刺激。」
包中的东西不再去掏,他合上笔记本放下,像看怪物似的看着眼前这个昏睡着的小丫头,这么小的年纪,看她日记里写的,好像早就是一个资深的虐恋爱好者了,难怪自己把她绑了那么长的时间而且上插下戳的玩了她两次,小丫头都承受过来了。
这说明了什么?说明自己从傍晚到现在,对她进行的吊、绑、玩、插什么的,虽然下手太狠而且非常的残暴,但这恰恰是这个小丫头心中最喜欢男人们对她作的事,得妞如此,夫复何求,这对自己来说,估计是烧了八辈子的香才修来的福气。
「得问问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被男人绑的,嘿嘿,听一听她的故事,一定是很刺激的。」
将女孩放在自己腿间的脚拿开,笔记本和还没掏完东西的包被他推放到床头处,然后,把已经睡熟了的小丫头,搂抱了过来。
「醒醒、醒醒……」
用手拍一拍女孩的脸颊,又捏一捏她的小鼻子,看到小丫头没有醒来的迹象后,他苦笑着了一下,自言自语的说道:「看来,刚才的两次运动弄得太激烈了一些,虽然过了瘾,小丫头却被自己玩瘫了,呵呵,睡吧,是得让你歇歇、缓缓劲儿,这么小就给我当老婆,我可不能把你玩死、玩残废,所以嘛,老子也休息、休息,洞房花烛夜也不能不要命了不是,嘿嘿嘿嘿……」
说完话,他拉熄电灯,搂着软瘫如泥的小丫头,躺到床上,不一会儿,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唢呐欢唱,鞭炮齐鸣,深山坳内,一座农家小院里热闹非凡,原来这家一位三十多岁的矮胖汉子,今天要结婚了。
穿着一新、胸戴红花的新郎倌,跑前跑后,和前来祝贺的亲朋好友打着招唿、散着香烟,并不时的手搭凉棚,望着村口处那唯一通往外边的山路,他的眼中充满了期待。
远处隐隐约约过来人了,知道是送亲的队伍后,这边的唢呐声顿时增加了分贝,又一挂鞭炮炸响了,欢声笑语的人群迎了过去。
好像那边来了三个人,中间的,是一个蒙着红盖头的女孩子,肯定是新娘子了,好像还在扭动挣扎,被身后的两个彪形大汉,推推搡搡的、脚步不稳的沿着山路,向这边走来。
走近了看,众人才知道,中间的所谓新娘子,是被麻绳五花大绑着的,两边的粗野大汉,抓着她的肩膀,牢牢控制、押解着她,推拥着,几乎是让她脚不粘地,踉踉跄跄的来到了面前。
因红盖头蒙着脑袋,所以不知道长的什么样子,奇怪的是红盖头下竟然发出的「呜呜嗯嗯」的哀鸣声,可能她的嘴巴是被东西堵塞上的,两脚虽能走路,但膝盖处也是绑着的,怪不得她只能迈着小碎步行进。
模样虽然看不到,但从她的身材上看,估计岁数不是太大,捆绑她的绳子勒的很紧,两只小手都从她脑后两边露了出来。
两拨人凑到了一块,长相猥琐的新郎倌,递给新娘那边一沓钞票,那边的大汉点了点,笑着将捆绑新娘交给他这边就走了。
奶奶的,电视剧《盲山》中的情景,真实再现了,原来那两个粗野的大汉,是人贩子,这个年龄不大、五花大绑的新娘子,是被他们绑来的肉货,卖给这个猥琐男人当老婆的。
猥琐男人是个穷光蛋,没有那个女人愿意嫁给他,前几天人贩子找到她,说是绑了个雏,还是个学生,因年龄太小,在山外卖了几家都没人敢要,所以低价卖给他。
此生估计要单身到死的猥琐男,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好事,反正自己现在这个样子,通过正经渠道是娶不来老婆的,所以,人贩子给他一说,他二话不说就同意了。
想老婆想疯了的猥琐男,和人贩子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最后以一千八百元的价格,买下了人贩子手中这个急于想出手的烫手的山芋,并约定今天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新娘子到手了,从她的身材和穿着打扮上看,人贩子说她是个学生一点也没有错,根本就是一个还没长成熟的小女娃子嘛。
岁数再小也是个女人,岁数小玩着更舒服,不然怎么会有「老牛嫩草」这一说呢。
猥琐男人将「呜呜」闷叫、还在挣扎的她,连搂带扛的弄进自己收拾出来的所谓洞房里,按到土炕上。
看到她挣扎得挺厉害的,于是,猥琐男又找来一根绳子,把她乱踢乱动的的脚也紧紧的绑上,然后绳子穿过她脑后的绳扣,用劲一勒,小女娃的手和脚在身后就连接到一起,只剩下喘息的份儿了。
出来招唿亲朋好友开始吃喝,很快的,夜幕降临了,客人都走了,已喝得面红耳赤、醉醺醺的猥琐男,打着酒嗝,东倒西歪的进来了。
红帐红烛,大红的喜字,猥琐男笑眯眯的看着婚炕上「驷马攒蹄」绑着的小新娘子,她头上蒙的红盖头早就在挣扎时弄掉了下来,一张童稚的俏脸蛋上挂着泪痕,两只清澈明亮的大眼睛透露着愤怒和害怕的眼神。
「乖老婆呀,我来了……」
猥琐男扑上炕去,按着扭动挣扎的捆绑女娃子,肉搏战开始了。
两个人很快的就赤身裸体了,已翘将起来的大肉棒,好像被什么东西碰动了一下,一丝快感瞬间布满全身,猥琐男,准确一点说,是正搂着小丫头睡觉的他,哼了一声就醒了过来……
什么洞房花烛,什么农家婚礼,一切、一切,都是一个春梦罢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句话一点也不假,刚刚发生在梦中的情景,是他多年里经常幻想的一个事情,至于梦中的女人,换成了一个学生妹而已。
正是:
日有所思夜成梦,角色互换景不同
白天刚虏如花女,深更就入虚幻境。
贩子绑人图挣钱,莽夫捆妞为传宗;
只说此生无姻事,谁知前世缘已定。
嫩丫虽小上辈妻,冤孽偿还一根绳;
问晓缚因激欲起,霸王三硬重开弓。
「人贩子,嘿嘿,老子就是人贩子,不过,绑架来这么一个漂亮的女孩,老子是不舍得卖给别人当老婆的。」
自言自语的调侃了一句,他拉亮电灯,扭脸看了看还搂在臂弯里没有醒过来的小丫头,好像她的一只嫩脚丫,正放在自己两腿间那因春梦刺激又硬邦邦翘起来的大肉棒处,原来刚才让自己从美妙的梦境中醒过来的原因,就是这只小脚丫造成的呀。
晃一晃有点发热的大脑袋,他稍稍平静一下思想,将搂着的女孩放开,自己坐起身来,按一按两腿间那根又翘将起来大肉棒,舒服的感觉瞬间来临,快感使他忍不住哼了一声。
「她娘的,没有老婆的时候,你也没有这么敏感,今天刚绑了个小丫头,你就忍不住了,倒比老子还要着急呀,嘿嘿嘿嘿。」
这时候,睡在旁边的女孩动了一下,小口中好像还嘟囔了一句什么,跟着,四肢一伸,小脑袋一歪,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还醒不过来了,呵呵。」
抬头看了一眼墙壁上挂着的电子石英钟,已经三点多了,身体强壮的汉子,本来瞌睡就少,再加上刚刚得到这么一个娇嫩迷人的小丫头,虽然已梅开二度,但自身荷尔蒙分泌的原因,所以,当女孩大字型的躺在面前,分开的两腿刚好露出那让每一个男人都异常痴迷的地方,久不食腥的大铁棒,彷佛受到了刺激似的,勐的又高高的昂起头来。
特别是小丫头的两只小脚丫,正好都伸到他的面前,那细密柔和的趾缝,美不胜收的红润嫩滑如小鸟头般的嫩趾肚,就象盛开的重瓣花蕊,姣妍欲滴、这更加的刺激了他的神经,使他有了一种想做点什么的冲动。
「你娘的,这么小就知道挑逗男人,还把脚伸到老子面前,是不是想让老子玩你的这对小金莲呀,嘿嘿。」
其实,他真的喜欢女孩的脚,今天绑架她,除了看上她漂亮的容貌之外,她这双穿着粉红颜色的皮凉鞋和从皮凉鞋前端的空隙处露出来如小鸟头一般的十只嫩脚趾,才是他关注的重点。
迷晕、绑了她后,因太过兴奋,需要先解决压抑多年没处释放的性欲,所以,没有顾得上玩弄这对娇嫩、迷人的小金莲,现在,已放了两炮并睡了一觉,又雄风重起的汉子,面对着女孩看似无意伸在自己面前的这对细腻、嫩滑的小脚丫,忍不住使劲的咽了一口唾液,双手不由自主的就伸了过去。
握着女孩凉凉的、还散发着肥皂香味的一只小嫩足,他低下头去,在她的小脚心亲了一口,然后,一边把玩着、一边用鼻尖去顶触嫩趾肚,吸闻着女孩这只散发着特殊味道和溷合着肥皂香味的小玉足。
女孩动了一下,还缩了一下腿,醉里好像还哼了一声,但他不为所动,继续揉捏着、享受着,还伸出舌头,舔吸着这只尖尖翘翘、柔若无骨的小金莲,香香的、甜甜的味道充满了他的口腔中,是那样的爽美和舒服。
粉红的嫩脚掌上,留下了不少他的口水,小脚丫那隐隐约约可见的纹理间,散发出一股香香的、澹澹的,也只有这个漂亮女孩才有的沁人心脾的肉香,刺激着汉子的大脑神经。
光滑细腻的小脚背上,隐隐约约显露出澹蓝色小血管,小脚弓弧度优美、如象牙一样洁白纤巧、鹅蛋般圆滑、细腻的润红小脚跟,呈现出嫩藕般粉红、鲜嫩的玉白颜色。
微微弯屈的脚趾头是长短适中,排列得整整齐齐,长得很是秀气,透着粉红色的光泽的趾甲盖,修剪的光滑圆润,好像还涂有肉色的趾甲油。
纤细的小脚腕上,刚才玩捆绑时被绳子捆勒后留下的道道痕迹还清晰可见,让正过着嘴瘾的他产生无穷的暇想,刚才发生的一切,就像走马灯似的,在他的眼前一幕幕的又闪现了出来……
将女孩的另一只小脚丫也抓起来,和沾满口水的这一只合在一起,他微闭着眼睛,用手掌磨索、感受着女孩小脚腕上的绳痕带给自己的感觉,十指一下一下、一颗一颗的捏揉着小丫头圆润的嫩脚趾,享受着从指尖上传过来的嫩滑,并轮换着用舌尖包裹住扫动、吸吮。
女孩嗯了一声,被他弄醒过来了,她用两肘支撑起身体,睁开仍含着睡意的眼睛,看着正亲吸、玩弄她小脚丫的男人,轻喘了一口气后,说道:「叔叔,你干什么呀,别弄了,好痒的……」
「怎么,你不睡了?」
放开手中的小脚丫,他不好意思的冲着女孩笑了一声,说道:「乖老婆呀,你的这双脚长的太漂亮了,我忍不住玩一玩。」
「哦……」
女孩飞快的抽回自己的小脚丫,斜着眼睛看了看他两腿间又一柱擎天、硬邦邦翘起的大肉棒,她知道这是因为他玩弄自己小脚丫而引起的自然反应,不由得心中一跳,小脸蛋瞬间就红了。
「你都弄我两次了,绑你也绑了、玩你也玩了,现在是不是应该放我回家了吧。」
「放了你?嘿嘿,那是不可能的。」
冲着女孩淫邪的一笑,他用手点一点自己的大铁棒,又指了指小丫头的两腿间,口中带着得意的腔调说道:「三更半夜的你往哪里去?还放你回家?我把你绑来是当老婆的,你得明白你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也就是说,我现在是你的老公,是你的男人,你现在是属于我个人的私有财产,是我的老婆,我想绑、你就得让我绑,我想玩、你就得让我玩,你想回家,嘿嘿,先把我伺候好了再说吧。」
一席话说得小丫头是目瞪口呆,她抱着膀蜷缩在床里边,吞吞吐吐了半天方挤出来一句话:「我还是个学生,给别人当老婆还太小,既然你喜欢绑我弄那个事,我刚好有三天的时间,在这三天里我好好陪你,让你痛痛快快的绑一绑、玩一玩,然后,你再放我回家,可以吗?」
「只三天呀?太短了,不过,只要你让我绑、让我玩,一切都好说。」
女孩低眉顺眼、可怜巴巴的样子,他看在眼里,喜在心上,既然你个丫头片子表示了顺从,那我就顺着你的意思先假装着答应,反正还要把你弄进深山坳里的家中囚禁起来呢,不然我费尽心血挖的地牢不是白白浪费了吗。
「那现在我再给你上一绳,然后听听你给我讲讲你的故事,你是如何喜欢上被男人绑的?还什么放学后来到他家,我又让他绑了……,还什么晚上到校园后山那个小树林里,玩一次驷马悬吊……,还绑树上玩脚什么的,你得一五一十的讲给我听,怎么样,同意不同意呀。」
其实,小丫头刚才醒来时,就看到自己的私密日记翻开着和化妆品什么的,一起扔在床沿处,她知道这个男人已翻看了里边的内容,现在他口中又说出来日记里自己记述的绑呀吊的敏感词汇,看来,自己爱好被男人绑的嗜好,他已经全明白了。
「嗯,你想听,那、那我就给你说说吧。」
既然面前的男人已知道了自己的隐私,女孩也就不在矜持了,她抬头撇了一眼正笑眯眯看着自己的男人,使劲咽下一口唾液后,小声说道:「你不是要给我上一绳吗?你一边绑,我一边给你说。」
「哦,要嘚、要嘚……」
绳子泡脸盆里这么长时间了,也该派上用场了!他弯腰从床腿处的脸盆里,取过一根湿麻绳,先甩一甩上面的水,然后让女孩过来,背对着自己坐下,口中又吩咐道:「先给你提个醒,我绑人可是喜欢下重手的,一是时间长,二是绑的紧,三还要干那个事,一般的女人是熬不过我这三招的,不知道你行不行呀。」
「别把我绑死就行。」
女孩扭脸冲着他苦笑了一下,眼神中包含着幽怨和一种说不清是什么味道的东西。
「叔叔,我的日记你也看过了,里面记述的内容你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被不认识的叔叔、伯伯绑到密室里玩弄,这样的梦,我已经做了很多次了,没想到今天梦想成了真,哎,我是不是很变态、很贱呀?」
「正常、正常……」
汉子已将绳子理顺好了,他一边将合成双股的绳子往女孩的脖颈上搭着、一边又道:「我现在开始绑,你慢慢的给我讲你的故事,我听听别的男人是如何绑你玩游戏的,我好学习、学习。」
「其实,我喜欢被男人绑而且是爷爷、伯伯、叔叔辈的男人绑,与我的爸爸、妈妈有关……」
「什么、什么?难道是你的爸爸绑的你?」
一边将绳子在女孩的胳膊上缠绕着,他一边问着话。
「你爸爸个老东西,自己的女儿也下得去手呀。」
「不,不是的,我爸爸才四十岁,和你的年纪差不多。」
小丫头扭脸冲着他一笑,一边顺从的配合着他的走绳,一边慢声细语的解释道:「我说的和爸爸、妈妈有关,是爸爸捆绑妈妈,结果让我无意之中看到了,当时我还不知道他们在弄什么呢。」
「呵呵,我明白了。」
绳子分别缠绕到了女孩的手腕处,因勒得太密、太紧,所以她细细的胳膊几乎成了一节、一节的莲藕状,他将女孩的两只小手交叉起来,一边绑勒着、一边笑道:「你爸爸绑你妈妈,肯定是要干什么事吧?嘿嘿。」
「那一年我可能是十五岁左右的年纪,是我午夜上卫生间时无意间看到的,好像爸爸一边绑着妈妈还一边在拍照,后来,他们不在家的时候,我偷偷的从他们卧室的电脑中找到了爸爸拍的东西,看得我是目瞪口呆的……」
小丫头说到自己的爸爸、妈妈时,好像还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她扭一扭正在被男人捆绑着的小身子,感触了一下身上绳子的紧固程度后,又道:「叔叔,说真的,我爸爸拍的那些东西后来我再也找不到了,可能是爸爸把它们给删了还是藏起来了,不过,也就是从那时候起,我开始对捆绑感兴趣了。」
「叫我说呀,肯定是你父母这方面的基因传承到你的身上了,不然的话,你是不会喜欢被男人绑的。」
两只小手绑好了,男人这里摸摸、哪里捏捏的检查了一遍捆绑的效果后,一边将合在一起的绳子往女孩脖颈后的绳子里穿着、一边说道:「弄不好你个小丫头,就是你爸爸和妈妈玩捆绑游戏的时候,把你创造出来的,嘿嘿。」
「叔叔,别说这个。」
女孩好像有点不好意思了,她晃了晃已基本上被绳子绑紧了的小身子,好像还意犹未尽的说道:「你不知道,我爸爸绑妈妈,妈妈好像还挺兴奋的样子,有一个爸爸拍的视频,妈妈都被绳子绑成一个肉粽子了,还蒙着眼、勒着嘴,爸爸几乎翻来覆去的干了她将近有两个钟头的时间,我都不好意思再往下看了。」
「哎,我要是你爸爸就好了。」
男人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一只手紧拉着已从小丫头脖颈后的绳套里穿出来的绳子,另一只手托住她已绑在一起的两只小手,两手同时发力,只听得女孩一声哀鸣,她那握成小拳头的两只小手,瞬间就被绷紧的绳索极限的勒吊到小脑袋后边了。
「还近两个钟头,要是我是你爸爸,绑你妈妈,能干她一夜,我勒——、我勒!我勒、勒、勒!!!」
「哎哟,叔、叔叔,轻一点哟。」
女孩好像有点承受不住男人突然间发力的勒绑似的,小口微张、脑袋后仰,鼻子中「唿唿」的喘着粗气,说出的话儿都带着颤音。
「好、好紧哟,你、你绑死我、我了哟。」
「嘿嘿,这还是轻的,谁让你个鬼丫头的故事刺激我呀。」
又狠狠的勒拽了几下,女孩的双手已挨着她的后脑勺了。
「你也别假惺惺的狼唿鬼叫的,我知道你是装的,刚才在外面吊在葡萄架下的时候,你不是都承受过来了嘛,嘿嘿,还美的死去活来的……」
「哎、哎哟,你、你说我装的就算是装的吧。」
女孩的汗都被捆出来了,她喘了两口粗气,一边感受着男人在她的背后挽扣打结,一边从心底里涌上来一股受虐带给她的刺激和痛快感觉,小身子就像被抽去嵴梁骨似的,软绵绵的瘫靠到身后的男人身上。
五花大绑完成了,男人拍拍手,搂住女孩靠在自己身上的软身子,嘴伸到她的耳边,轻轻说道:「乖孩子,才刚刚绑了你一绳,你就成这个样子了,我看,脚就先不绑了吧,现在我们不干别的,就听你继续给我讲故事,你说好吗?」
「哦,还讲呀。」
女孩一听男人不再绑她了,心中好像勐一失落,但接着又一想,他要听故事,那自己就捡最刺激人的过程给他讲,看他听完后还绑不绑。
「既然你要听,那、那我就简单给你说一说,我到底是如何喜欢上被岁数大的男人绑的……」
「要嘚,你讲。」
更用力的搂一搂怀中的女孩,男人带着惬意的心情亲了亲女孩的小耳垂,口中说道:「接着你爸爸绑你妈妈的情节往下说,越详细、越具体越好。」
「哦,知道了,其实,撞破爸爸、妈妈的私密事只是个引子,我真正被男人第一次绑,应该从学校体育老师那里说起。」
正是:
三捆靓妞问缚因,爸妈原是领路人;
受虐基因母传女,初绳便宜教练君。
理由荒唐怎知晓,实为嗜好绑童贞;
有意小丫乐体验,无良老师玩娇嫩。
塞嘴蒙眼捆极限,吊手勒趾吻脚心;
后遇双翁更残酷,从此痴迷到如今。
女孩好像回忆了一下,跟着,就慢声细语的讲述起来:「那一年,应该就是我看到爸爸绑妈妈几个月以后的事吧。因市里要举行全市中小学生体育运动会,我们学校也成立了体操队,我是班上的体育委员,所以,很荣幸的成为学校体操队的一员。」
「你被绑和体操队有什么联系呀?」
搂抱着女孩的男人,有点听不明白,忍不住打断了女孩的述说。
「我只听你被绑的故事,别的不用说。」
「叔叔,你真性急,我被绑就是在体操队里发生的事,你别插话,听我给你说。」
「哦,这样呀。」
男人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道:「我不说话了,你继续、继续。」
「距离运动会开幕的时间太紧,所以,我们体操队员按学校的安排,全部住校封闭训练,负责训练我们的体育老师三十多岁,那时候还没有结婚,他好像对我特别的看重。」
「体育老师对我说,练体操,肢体必需达到最柔软的程度,所以,要对我一个人采取秘密的训练方式,还特别交代我说,不要对外人透露关于训练的一切信息。」
「嘿嘿,我有点明白了。」
男人又忍不住插了一句。
「你们的体育老师,肯定是一个大色狼……」
「不,不是的,他只是为了绑我才这样安排的,别的事他倒没有干。」
女孩好像陶醉进了在她身上发生的故事情节里了,说出的话明显的含带着一丝兴奋的味道。
「老师对我说,他喜欢绑人而且特别喜欢绑像我怎么漂亮的萝莉小女生,还说从我刚到这个学校上学的时候,他就对我感兴趣了,总想找机会单独和我在一起,用绳子绑着我玩游戏。
我能当上班上的体育委员和这次进体操队,就是体育老师为了绑我而特意安排的。他对我说,用绳子绑我,是一举两得的事情,其一是能达到让我的小身材更加的柔软,从而能做出体操运动员所必须要做的高难度动作和造型;二是能满足老师自己喜欢绑萝莉女孩的个人癖好。
自从我发现爸爸绑妈妈这个事情之后,我早就幻想着有一个男人能绑绑我,没想到原来绑我的第一个男人,竟然是我的体育老师哟。「
「他娘的………」
正听着故事的男人,又忍不住了。
「道德败坏、作风流氓的坏蛋老师,你这么好的一颗白菜,没想到被他这只猪给拱了,真是气死我了。」
「嘻嘻,叔叔哟,什么白菜、猪的,我听不明白。」
小丫头彷佛忘记了自己被五花大绑的痛苦,终于有了一个笑脸了。
「老师把我带到他的家中,说是专门为我准备了一个秘密的练功房,刚开始的时候,他让我穿着体操运动服才绑的,说是第一次用粗一点的绳子绑,让我热热身,先适应、适应,找找感觉;麻绳有四五米长短的样子,用的是标准的」五花大绑「。」
「叔叔,老师绑的,和你现在绑的是一样的。」
小丫头好像兴奋起来了,她扭动一下失去自由的小身子,让男人抱着她转了一个向,脸对着脸坐到他的怀里,然后,冲着他媚笑了一下,继续讲道:「老师一圈、一圈的用麻绳缠绕完我的两只细胳膊,并把我的两只小手在背后交叉绑扎好,我那时太小,不知道绳子的厉害,还冲着老师扮着鬼脸、吐着小舌头。」
「你还吐舌头、扮鬼脸,呵呵。」
男人笑着在一脸兴奋的女孩的额头上「吱」的亲吻了一口,然后又拍了拍她的小脸蛋,说道:「你个小丫头呀,他还没有收紧绳子呢,等他收绳子的时候,你要不哇哇大哭才怪呢。」
「是的,我是疼哭了,但老师好像早就想到了这一点,收绳子前就把我的嘴堵塞上了。」
女孩说到这里的时候,眼睛中明显的透露出异样的神采。
「绑好我的双手后,老师让她我转个圈,说是检查一遍绳子的松紧度,并告诉我,先得把我的嘴堵上,以免他收绳子时,我高声大叫,让外人听见暴露了秘密。
其实,胳膊上的绳子老师缠勒的就很紧,绑我双手的绳子打的还是死结,稍稍有点小疼,但我这么小年龄的女孩,对老师的敬仰和初次体验绳缚的好奇心,超过了身体上的小疼和不适,老师说要紧绳那就让他紧呗,老师说不让叫自己就不叫好了,老师的话我作为学生,肯定得听的。「
「嘿嘿嘿嘿,是的,你这个小丫头就是得听老师和家长的话。」
汉子的笑声中,充满了淫秽和得意的味道。
「你那个老师就让他过去吧,现在我是你的男人、是你的老公,嘿嘿,我就是你的家长,我的话就是圣旨,你要是不听的话,按照古代的规矩,就是犯了欺君大罪,要被杀头的。」
「嘻嘻,什么乱七八糟的……」
小丫头彷佛也被我的情绪给感染了,抿着小嘴也笑了起来,一边笑,她一边继续往下讲着。
「当老师把绳头从我脖子后的绳套里穿出来,用力的向下面拽勒、收绳的时候,我才知道这其中的厉害了,针扎般的疼痛从胳膊上和手腕处传来,令我忍俊不住的打着冷颤,从堵塞着毛巾的嘴巴中,发出闷声闷气的哀鸣。」
「老师告诉我,这是正宗的」五花大绑「,也是枪毙死刑犯的绑法,这是老师对我采取的秘密训练方法中的第一课,是最初级、最简单的一种绑法,时间暂定为半个小时,目的是考验我的耐力和忍受程度。
被绑得结结实实的我,咬着牙坚持着;而老师却点上一根烟,一边观察着我被绑吊在脑后两只小手的变化,不老实的双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在我的身上这里摸摸、哪里捏捏,弄得我唿吸都有点急促起来。「
「嘿嘿,你还说他不是色狼。」
男人的身体起了变化,那根东西彷佛又膨胀了许多。
「他摸你是有目地的,他娘到,下一步他就要剥你的衣服干你了。」
「那到没有。」
女孩明显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因为她是坐在他的怀里的,所以男人两腿间的东西,热热的、硬硬的顶在她的身上,好像还有丝丝粘液流了出来,弄得她的屁股上滑腻腻的。
「衣服是我自己脱的,因为老师说要裸体绑我」驷马倒攒蹄「,还说要吊起来呢。」
「哦,你继续说。」
男人使劲的咽下一口唾液,紧盯着她的眼中,露出了淫邪的光芒。
「半个小时的时间终于熬过去了,老师给我松绑的时候,我大汗淋漓,几乎软瘫到老师的身上。老师很高兴的样子,夸奖我的忍耐力超强,说是这么紧的捆绑都坚持下来了,真是超过了老师的想象,值的表扬和肯定,还说要给她我再来一个当时我还不怎么明白的」驷马倒攒蹄「,也就是刚才在外边你把我吊到葡萄架上的哪个绑法。」
「呵呵,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哟。」
男人看着她坏坏的笑着,一边笑、一边说道:「你说说,就这个」驷马倒攒蹄「,是你老师绑的好,还是我绑的好?」
「好象有点不一样,老师绑的时候,因为我是第一次,所以,只知道挺紧的,好不舒服;而你绑我、吊我这一次,除了比老师绑的还要紧一些之外,好象还挺刺激、挺享受的,而且你同时还干得人家死去活来,弄得我魂儿都没了。」
「那当然了。」
男人好象很自豪、很得意的样子。
「其实,像你这样漂亮的女孩,那个男人见了都想干你的。」
「我只喜欢被叔叔、爷爷辈的男人干。」
小丫头的脸上浮现出了红晕,她羞羞的看了男人一眼,又低头瞄了瞄他两腿间那根异于常人的东西,嘴中带着愉悦和不好意思的语气又道:「当然了,想干我的男人必须得喜欢用绳子绑人,这一条是必不可少的,想干我必须得把我绑舒服、绑过瘾的伯伯、叔叔才可以的,就像你有着一根这样、这样粗、这样大的那个什么、什么东西的男人,最好。」
「还那个什么、什么的,嘿嘿,我这根东西,叫生殖器,要是用句难听的话说,也叫大鸡巴,嘿嘿嘿嘿。」
男人的眼中,露出淫邪的光芒,还故意冲着女孩的抖一抖自己那根乌紫发亮、粗壮威勐的大肉棒,说出的话都含着淫秽。
「说什么呀,这么难听。」
小丫头的脸,彻底的羞红了,她的头顶到汉子的胸膛上,好像还撒着娇似的说道:「我知道那个叫什么,你这个东西,不就是弄人家两腿间的小洞的嘛。」
「小洞?呵呵,那叫逼。」
汉子又嘿嘿的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故意拿话逗起女孩来。
「你听说过什么叫尻逼吗?嘿嘿,只是不知道你这么窄小的小嫩逼,第一次是被什么人给开苞的。」
「你真坏哟,叔叔。」
女孩好像被他的话给感染了,她使劲吞咽下一口唾液,被捆绑的小身子有气无力的紧贴在他的身上,话音里都包含着兴奋的味道。
「谁个给我开苞一会儿给你说,现在我落在你这个大色狼手里了,对我来说,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的。」
「应该是福吧。」
男人用力的搂一搂软若无骨、靠在自己身上的女孩,好像是自言自语的说着有点自卑但自豪更多一点的话来。
「说真的,能得到你这么漂亮的城市小丫头,可能是我烧了八辈子的香才修来的福气,像我这样穷的山村杀猪匠,长的又是这个熊样子,还非常的野蛮,到现在连个媳妇也说不上,除了自己两腿间这根天生的、比普通人的大一号的东西和特别喜欢捆绑女人作爱这个怪癖之外,别的本事可是一点也没有的。」
这时候,男人好象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我今天绑架你的时候,可是准备把你弄回山里当老婆的,当然,我知道我这个山里的穷光蛋配不上你这个城里生、城里长的都市女孩,而且年龄相差那么大,刚开始的时候,就是怕你不同意才用酒把你灌醉,下了狠手绑你的,只是我没想到,你这个娇小漂亮的小丫头,比我还喜欢这个呀。」
「嘻嘻,只要是男人用绳子绑我,我就喜欢。」
女孩抬起头冲着他「吃吃」的笑着,笑声中充满了调侃和挑逗的意味。
「其实,今天我来到你这里,就是和那个男同学玩这个的,在学校他追我追的好凶,只是他不喜欢绑人,只喜欢干那个事,有时候我要求他绑我,他还推三阻四的,就像今天,在后山坡就是为这个事我们才吵架分手的,没想到便宜了你,嘻嘻。」
「这就是缘分嘛。」
男人有点激动起来,他用两手捧起女孩的脸颊,紧盯着她那因兴奋而羞红的小脸蛋,低下头「吱」的在女孩的额头上亲吻了一口,说道:「通过你今天的表现和现在的状态来看,我绑架你还真是绑对了,呵呵,你、你这里……」
他的手,伸到女孩的两腿间摸了一把,然后笑眯眯的看着她又道:「你这里好像很敏感哟,别看你的逼这么紧、这么窄,但却能容纳下我这根特别粗壮的生殖器,嘿嘿,而且放了两炮玩了那么长的时间还一点红肿、损伤都没有,在只能说,是老天爷专门为我配置并送给我的礼物,你说,是不是呀。」
「我说不是也没有用了,现在我不是被你绑的紧紧到搂在怀里嘛。」
女孩晃一晃小身子,一边感受着身上绳子紧勒带来的刺激感觉,一边娇声娇气的对他说道:「绑我、玩我的男人倒没有几个,基本上岁数都比你大,但他们玩我、绑我,虽然也能给我带来刺激和快感,但和你相比,就差得远了,要是我的第一次交给你就好了。」
「现在也不晚,你第一次要是遇见我,那时你肯定很幼小,而我弄起事来很疯狂的,要是我这么大的东西,弄不好能把你给干死的。」
汉子淫秽的「嘿嘿」笑着,一边笑、一边又道:「你的第一次肯定充满了传奇色彩,我现在非常好奇,到底是哪个乌龟王八蛋给你开的苞,你给我说说。」
「哦,好吧,我接着刚才的给你说。」
女孩稍微沉浸了一下,又冲着他娇媚的一笑,说道:「刚才不是说道老师要给我绑驷马攒蹄嘛,真的很严厉哟。」
「我要听开苞那一段。」
汉子打断了女孩的话头。
「你老师绑你,可说可不说的。」
「要不是老师绑我使我上了瘾,我还真的不会被我邻居给干了的。」
女孩一说到邻居,好像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我对面的邻居姓耿,那一年五十多岁吧,就是在老师绑我几个月以后的事吧,他慈眉善目、整天像弥勒佛一样笑嘻嘻的,我记得自己很小时,他就对爱给我东西吃,有时候还偷偷的亲我、摸我……」
「奶奶的,这个老淫虫。」
男人听到这里,忍不住咬牙切齿的嚷叫起来。
「现在他人呢?死了没有?」
「没死,两年前搬到武汉他儿子那里去了,不过有时候他有事回来,还偷偷的骚扰我呢。」
「哼,这个挨千刀的老淫虫。」
男人的心里开始吃起醋来了。
「你接着说,他是怎么把你勾上手的。」
「嘻嘻,你的样子好恐怖哟。」
小丫头「吃吃」的笑着,一边笑一边又道:「那一年我们学校放暑假了嘛,我爸爸、妈妈有一天出差去了武汉,我一个人在家,这个邻居爷爷把我叫到他的家里,说是让我在他哪里吃饭,那时因为年纪还小,应该是十五岁吧,看什么都是美好的,对什么都充满了好奇心,还以为他是好心,结果,吃完饭后,他就露出了真面目,我被他连哄带骗的绑到沙发上给开了苞。」
「停、停……」
男人的邪火这时候「腾」的一下子冒了出来,她的眼睛好像都红了,说出来的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我要杀了他!」
正是:
莽汉窥密问绳因,小丫羞涩说内心;
父母启蒙激好奇,老师哄骗初受捆。
邻翁无耻采幼花,十龄童妞遭虐淫;
他日嫩草老牛食,今朝又遇玩绳人。
村夫欲起重弄索,少女瘫软三献身;
苦瓜插洞养精锐,魂飞时分天已晨。
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