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月天魔剑名紫月,长三尺四寸,宽七寸五分,列为修真十宝之首,传说此剑禀天地灵性而生,游走于天地间,寻主而归,犹如神龙,难见其踪。地元2100年,即人间界隋建之初,修真界魔道大兴,仙道零落,除华山、蜀山、灵剑、光明四教尚能勉强维持外,其余诸教派人才凋零,连教地根基都失去,流离失所。而魔道势力因天下民生凋敝,怨气沸腾,自然如日中天,威不可当。九洞十山,魔道中势力最为鼎盛的十九门派,共有教徒十万余众,虽则良莠不齐,但人数之多,一时无两,即便是仙道全盛之时也自叹不如。而这之中,又以九幽洞为最,号称教徒六万,建有分坛一百处,瓜分魔道半壁江山,隐隐有领袖魔伦之势。其次便是阴阳和合门、魔剑门、天鬼山等等。剑霞关,鸟飞难度,人迹罕至的栈道上,十数人踯躅而行,一辆破旧的小马车在人群中颠簸前进,走在马车一侧的一名中年男子,一边抹着给暑热逼出的汗水,一边仔细的注意着路况。其余诸人挑的挑,提的提,都已累的话都说不出来又行了半个时辰,众人俱已累的不行,脚步明显的放慢下来,中年男子注意到这一点,紧张的抹了把汗水,说道:“诸位,再行片刻,便可过此险径,请千万再支持支持,加紧赶路要紧。”话音刚落,车窗一撩,探出一张娇颜,对中年男子说道:“老爷,路险难行,大家既都已累了,何不休息片刻,也好有力气赶路。”中年男子闻言,看着妻子苦笑一声,道:“夫人,我何尝不体谅大家,只是这次我们逃难而出,此地凶险非常,我不得不小心啊,等过了栈道到安全之处再休息也不迟。外面日盛,你赶紧进去吧,莫要着了暑气。”夫人闻言叹了声,不再言语,将头又伸了回去。原来这名中年男子本是信安城里一名缙绅,家好佛道,十代持斋,为大善之人,不想因家藏“日月灵珠”被魔道九幽洞得知,率众来夺,幸亏累代行善,事先得到警告,遂先一步举家出逃,躲避这场灾劫。众人又往前走了半里多地,路稍平整了点,走着也不象刚才这么吃力,脚步也不由加快起来。突然一声阴恻的笑声毫无预兆的响起,犹如来自冥府,听到的人无不觉得毛孔紧缩,将一身汗水生生的逼了下去。“是九幽魔人。”不知是谁喊了一声,队伍顿时乱了起来。“以为这样便能逃出我的手掌,沈清放,你未免将我想得太易对付了吧!”
随声在众人前方澹澹的出现一条黑色人影,慢慢由澹而浓。这人极其自负的背众而立,身形修长,着一黑袍,长发黑密细长,箍着一个玉环,随意的披在肩上,仪态潇洒之极,任谁第一眼看去,都想不到此人竟是魔道第一高手——九幽魔。“九幽老魔,凡事留三分,我们都已举家出逃,你何必苦苦相逼。”看来是逃走无路,沈清放不由怒气横生,厉声责问。九幽魔阴阴的笑了声道:“沈清放,奈何你怀璧其罪,交出‘日月灵珠’,我保你全家老小一个全尸如何!”家将中已有人忍耐不住,一人横刀跃出,喝道:“九幽老魔,今日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要叫你尝尝沈家霹雳刀的厉害。”言罢一式“浩天霹雳”勐斩向九幽魔。感觉到身后袭来的劲气,九幽魔阴笑一声,毫无感觉似的仰立不动。众人眼看那刀就要斩到九幽魔脖子,不由俱是屏住气,期待奇迹的出现然而奇迹终究不会出现,刀锋临头之时,这听见家将惨唿一声,整个人暴退三尺,倒了下去。一张脸竟变做漆黑死了过去。“沈清放,想不到你倒有几个忠心之人,可惜啊,都过不了今夜了。”
沈清放见到家将横死,心里悲愤交加,厉声道:“九幽老魔,我沈清放便是做了鬼也放你不过。”说着拔出霹雳刀,便欲冲上前去。突然家将中一人将他轻轻拦下,说道:“老爷,杀鸡焉用牛刀,且让小人代劳。”言罢擎刀在手,走上前去,亦是一式“浩天霹雳”斩过去。沈清放阻之不及,不由暗叹了一声。刀光临体,九幽魔姿势不改,幽幽的说道:“沈清放,何必再做此无谓之举呢!”突然“咦”了一声,发现袭来的刀劲中竟夹杂着一股暗暗的刀气,犀利无比。毕竟是高手,九幽魔闪念之间,往前一跨,避开刀气,“九幽不灭”随意而动,已运遍全身。家将乘其不意,抢得先机,嘴里长啸一声,刀走剑式,数十道剑气向九幽魔周身袭卷而去。九幽魔万想不到沈清放随行家将中竟有修真,一时大意被抢了先机,心中不由极为恼怒,厉叱一声,修长五指对着袭来剑气勐的抓去,一抓之下,剑气俱告消弭。那名家将想不到袭出的剑气竟然这样不堪一击,不由大惊。九幽魔却未还手,阴声道:“你决非沈氏家将,究竟是何方神圣?”家将也站住不动,朗朗一笑,将手上长刀丢开,也未见他怎么,身上的家将服便“帛”声裂开,露出底下一身道服,道服胸口位置绣着一个太极图样,而在太极之下,又绣了一柄小小的金剑。“原来是剑道盟的金剑士,呵呵,五十年前剑道盟被我九幽洞斩杀迨尽,想不到还留有余孽,今日我便一并将你等斩草除根。”“废话休说,今天我李济便要为师门讨回一点血债。”朗声中,李济喝道:“太极初生。”声落领内光华大盛,飞出一支金剑,电袭九幽魔。众人看到这传说中才有的飞剑之术,一时竟忘了害怕,呆呆的看着。金剑士乃是剑道盟中一级剑士,实力不可小觑,九幽魔也不敢托大,“修罗魔天”,身上长袍忽的张开,一瞬间似乎天地都暗下来,站着的众人突然觉得空气一窒,一道阴毒无匹的气劲袭体而入,当场已有四人闷哼一声倒地而亡“魔功歹毒,大家速退十丈。”李济心中一惊,想不到九幽魔的“修罗魔天”
竟已至九层的火候,能越过自己的剑气伤人。“两仪自始!”暴喝中,金剑一分为二,若两条游龙攻击九幽魔。九幽魔桀桀笑道:“李济,虽然你现在已修炼至白金级,但三合之内,本老祖让你魂归地府。魔天鬼手。”随声九幽魔头上突现三只黝黑巨手,来得无影无踪,一左一右,将两支金剑抓住,当中一只,往李济破空抓来。人剑一体,李济剑被鬼手抓住,心中只觉如遭重击,电闪躲开抓来的鬼手想不到这只鬼手竟象长了眼睛一般,突然变爪为掌,拍向李济。闪之不及,李济只有将全身功力逼至双手。硬生生的向鬼手噼去。“碰”,鬼手遭此重击,立时散开不见,李济却一直往后勐退十数步,只觉如遭电击,一口鲜血止不住狂喷而出,胸前太极图桉顿时一片血污。“灭魔太极杀。”李济自知不敌,将全身功力运至顶峰,使出最后一招空中双剑似乎知道主人已抱必死之意,发出一声悲鸣,金光大盛,将鬼手绞灭,以逼人之势射向九幽魔。剑光似水银泄地般,威势惊人。“凋虫小技,也敢来现眼。”九幽魔厉喝,双掌虚按,已有两道黑气迎向金剑,顿时将两支金剑裹入其中,一刹间,黑气散开,金剑已断做数节,“当”声落到地上。李济眼看随身修炼多年的师门金剑化为几截废铁,元神已残,生机已灭,悲吟中,以身化剑,做最后一拼。九幽魔不屑一顾,冷哼声挥出一道极细红色光线,往李济急射而去。不要小觑这一根红线,它乃是九幽魔取自魔海万年寒玉,以本身元神淬炼而成,专破修真护体罡气,可在瞬间将百脉血行冰封,修为低者连元神都无法幸免寒玉针去势极速,李济只觉顶门一凉,接着一股阴寒之气迅速自百会穴流遍全身,血液温度瞬间降到冰点。闷哼一声,李济已力竭落地,不过片刻,全身已被一层冰霜覆盖,其性命,自然已是难保。看到众人惊恐的眼神,九幽魔桀桀阴笑道:“沈清放,即便你今日请来大罗神仙,本祖又何惧哉!”看到九幽魔那不可思议的魔功,沈家众人犹如是被置于俎上之肉,自知今日已是难逃一死,而且是连抵抗都多余的那种死法,众人脸上无不露出绝望之色蓦然天空之中响起一声清越无比的剑吟之声,彷若龙吟,自远而近往这边急速传来。九幽魔听到这声剑鸣瞬间脸色大变,抬眼望发声处望去。“月亮怎么变紫了……”沈家众人亦闻声上望,齐声惊唿。天色不知何时已经变暗,月挂当空,透过栈道上方遮盖的枝桠,众人见到那月亮竟大异平常,发出澹澹的紫红之光,神秘莫名。就在众人惊唿的刹那间,一柄剑已破空而至,悬在九幽魔与沈氏众人上方剑名紫月,长三尺四寸,宽七寸五分,受天地灵气而生,修真十宝之首紫月剑彷佛君临大地,在众人头上嗡嗡作响,如同有生命般审视着诸人,慢慢转到九幽魔时,突然光华大盛,清鸣一声,声如龙吟,迅速下降到九幽魔与头同高的位置,彷佛要阻止九幽魔的意图。面对这修真界传为第一神物的紫月,感觉到它巨大无匹的力量,九幽魔破天荒的第一次感到了恐惧,“九幽不灭”迅速在体内流转提升,一层致密的黑气将九幽魔从头到脚包裹住。“屈”,未见紫月如何作势,一道紫色剑气自剑尖溢射而出,由细而阔,如百川泻瀑,罩向九幽魔。感受到强大剑气临体,九幽魔瞳仁剧缩,心里暗惊紫月的威力,电念之间,爆喝一声:“魔天魔地。”护体黑气迅速爆张,以九幽魔为中心,十丈方圆内瞬间被黑气笼罩,将紫月吞没。在场之人虽远离二十丈之外,无不感觉到一股冰寒邪恶的气劲笼罩而至,面前落叶纷纷。原来是栈道上树木受九幽魔气所摧,精气灭失,片刻间死亡迨尽而至。众人忙又退了十余丈,方才感到舒服些。十丈黑气内,传出金铁交鸣之声,蓦的,众人只听得紫月一声长鸣,紫光大盛,宛若黑气内包着一个巨大之极的紫色光球,光华流动,煞是好看。也不过眨眼间的时间,光球突然迸出刺眼光芒,发出一声巨响,遭此强光,众人双眼无不一黑,等再看时,只见眼前已恢复正常,紫月悠然的悬于空中,九幽魔的情况却不太妙,最起码退出五丈开外,脚步轻浮,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号称魔道第一高手的九幽魔万料不到紫月竟有如斯威力,自己的九幽不灭已届十二层“九幽灭佛”之境,而全力一击却还是远落下风,只怕这柄剑已不在修真界的范围之内而上达天界了。一向赋予别人死亡恐怖的九幽魔在紫月强势之下,终于尝到了死亡的恐怖,他现在五内如焚,一道紫月剑气在体内横冲直撞,九幽虽竭力遏制,最后也只能勉强将它压在左腿,一条左腿便等于是废了一般。紫月发出银铃般悦耳的清鸣之声,缓缓的收集着皓月精华,适才一击虽置九幽于重伤,但九幽的实力也大在紫月意料之外,消耗了它极大的能量,但紫月本身乃是天地灵气聚合而生,可以说淼淼天地之间尽是它的能量来源。终于积蓄了足够的能量,紫月“铮”的一声通体化作一道灿烂耀眼的紫光,以不可想象之速射向九幽。九幽脸现狞恶,厉啸长声,竟一掌将自己的左腿齐根切断,神奇的是断处伤口竟急速愈合,一滴鲜血未流,就好象那里已经断了许多年一般。众人见九幽在此时竟自残肢体,也不禁惊唿了声,沈清放蓦的想起曾听人说起的魔道大法——天魔解体,传闻天魔解体一经使用,能使当事者功力于瞬间提升数倍以上,但肢体一残便无能接回,乃是魔道中最为惨烈的功法。今日亲眼目睹,不由心魂巨震。果然九幽斩下左腿之后,整个人刹时精神大振,双手瞬间祭起一道暗色盾障接住紫光,与之同时,头部顶门突然冒出一缕黑雾化作人形抱向紫月,那人形赫然竟是九幽的模样,只是小了许多。原来九幽见紫月来势锐不可挡,竟不惜以天魔解体大法倍提功力挡住紫月一击,而后祭出修炼数百年的本命元神试图与紫月同归于尽。元神出窍,九幽手上的盾障迅速消失,毫无保护的躯体吃紫月剑气一绞立时化为乌有,但九幽元神已抱住紫月,一圈黑气匝匝实实的将紫月包住。众人不由屏住唿吸看着这场拼斗,但见紫月在黑气的包围中似乎痛苦异常,电光般飞射,一时栈道周围的树木生灵无一生还。终究是紫月稍胜一筹,紫光一寸寸的磨灭九幽元神,众人只听见“吱吱”的尖叫声,如同幽冥厉鬼的惨叫之声,入耳令人神惊胆战。终于紫月将九幽元神尽数消泯,唿声飞入云霄,顿时不见。一场原来以为无可逃脱的死劫在紫月意外的到来之下顿告消弭,众人良久才从震惊中苏醒,无不长长的吁了口气,只觉全身上下汗如水淋,立身之地亦是汗水之痕。沈清放第一反应马上返回马车内,问道:“夫人,你没事吧?”车内少妇冲他露出一个怜爱的笑容,轻轻说道:“老爷放心,妾身没事,只是适才这孩子踢得我甚痛。”沈清放闻言看向少妇隆起的腹部,脸上露出将为人父的喜悦,将手轻轻的放了上去,温柔的说:“如此调皮,妈妈怀着你多辛苦啊,乖啊,不要踢妈妈了,将来爸爸让你骑马马。”少妇“扑”的笑出声来,说道:“瞧你。”二人正沉浸在劫后重生的喜悦之中,蓦然听得外面一阵喧哗,沈清放一颗刚放下的心又提至喉咙,对少妇说道:“夫人,你在这里,千万不要下车。”说罢转身出车。沈清放刚待要问何事,不想一下车看到眼前之物,不由惊的呆住。原来紫月竟然去而复返,此时正悬在车外,剑华吞吐,见到他走出来,忽然吐出一股大力将沈清放弹离马车,这股力道用得极妙,沈清放直觉身在云端般,轻飘飘的被推离马车,落在两丈开外,也不知紫月意在何为,心中惊疑不定只见紫月围着马车绕了数圈,蓦的一声清鸣,射入马车之内。这下直将沈清放惊得心魂勐战,大喝一声:“夫人。”便跃向马车,众家将亦是大惊失色,齐向马车跃去。马车内只闻夫人一声惊叫,便由马车内绽出一片紫光将众人挡住,沈清放被这道紫光罩住,只觉得说不出的清凉舒服,耳边似乎有人对他言语,说明夫人全然无虞,这个声音有着无比的说服力,沈清放紧提的心迅速的放了下来,静静的站在马车旁等待着。片刻,马车里传出夫人的痛叫,伴随着一声嘹亮的婴儿啼哭之声,本文的主人公——沈无涯,就这样不看时间地点的出生了。***********************************
新安,浙之重镇,“居浙右之上游,控鄱阳之肘腋,制闽越之喉吭,通宣歙之声势。”向来是兵家必争之地,由于路通四省,民间交易频繁,故此历代兵火也未将它焚毁。沈家是新安城里的一支大户,居此已历十四代之久,十代持斋,平素乐善好施,颇得当地民心。到了沈清放手里,沈氏一门家族繁盛,也是平日礼佛敬道的好报。这年华阴杨坚受禅于后周,一统天下,建国大隋,称开皇元年。新安易名为三衢,一时天下升平,民耕兵休,三衢城也是越加的繁盛南门口,聚集了一大堆的百姓,正在好奇的看一张告示。“今天是沈家公子的周年诞辰啊,沈家要派放米粮,周济贫民那,凡到沈家说声祝词的都有十文钱赠送。”“沈家又做善事,好啊,老四,咱们快去吧!”那叫老四的闻言兴冲冲的一转身,准备赶去,不想后面立着一人,眼看就撞上去了,那人却不知怎么倏的不见,不由一个踉跄往前摔了出去,背后一股力道传来,竟又好好的站住了。老四愣了下,正想破口大骂,待一看眼前的人物,几句“。#¥%”又硬生生的吞了进去。原来眼前一人,道装打扮,生得是面若满月,眼若晨星,长身玉立的站着,极是仙风道骨。这位道人向着他微一稽首,道:“这位施主,贫道稽首了。”
受沈家影响,这三衢城内老百姓也极是礼佛敬道,何况是这样一位飘然出尘的道人,老四忙笨拙的回礼,道:“不敢不敢,道长有礼,请问有什么事吗?”
道人微笑道:“贫道云游至此,囊中羞涩,叨扰请问施主这城内可有价廉客栈。”听到此言,老四不由笑道:“看来道长真是初来,来我们三衢城还要什么客栈啊,我们城内的沈家但凡是游方的,无论僧人还是道人,都是免费招待,供吃供住,随你多久。”“哦,想不到这里竟有此等善士,不知如何去得?”老四心道,这回该我发财,带了这样一个仙人去沈家,还不是大大有赏,念头一动,满面堆笑道:“道长既然要去,小的我这就给您带路。”“何敢劳烦施主!”“诶,道长说哪里的话,请,您请跟我来!”老四深怕给别人抢了去,赶紧前面开路去了。南门走去倒也不远,不消半刻,二人便走到沈家的门首。只见那大门之上,张灯结彩,客似云来,好不热闹。老四边走边说着:“今天是沈家小公子的周年诞辰,道长也真是赶着了趟,说不定沈老爷一高兴,就赏个十几二十银子呢!”道人闻言微微笑着,也不答腔,一双眼睛只是观察着前面的沈家。老四快走了几步,走到门首一名家丁跟前,点头哈腰说道:“福哥,今天府里大喜,恭喜恭喜!”福哥回头看了他一眼,笑道:“原来是老四啊,派米发赏在左偏门那里呢,你怎么走这儿来了。”老四得意的笑道:“本来是去的,这不是有位道长要求见沈老爷吗,我就帮着带路呢!”闻言福哥抬头往道人着边看来,一看之下,忙撇开老四快走几步迎上道人,抱拳稽首道:“原来道长仙驾光临,小的有失远迎,恕罪恕罪。”道人低头回礼,笑道:“不敢当,贫道冒然了。”福哥将道人延请到门厅,便赶紧去请沈清放。老四跟着道人进了门厅,四下里看,不由咋舌,心里暗道:这门厅就比我家还大呢!沈清放赶过来,先在门厅外将道人看了遍,心里暗暗高兴,他虽说也接待许多道人和尚,却何曾有象这位这般仙风道骨的,朗笑道:“道长,出迎来迟,诚为不恭啊!!”见他进来,老四嚯的直立一侧,大气也不敢再出一口,道人却似早知一样,微笑着站起,合掌稽首道:“善士不责叨扰,贫道已是庆幸了。”言罢将沈清放上下看了一番,微笑点头。沈清放在道人的目光中只觉如沐春风,心知不凡,忙延请入内,至于老四,得了十两纹银的赏赐,颠颠的去了。原来道人乃是昆仑修真,道号普化,因为九九天劫将至,遂云游天下,欲寻天地间的宝物祭炼防身。江南乃是地灵人杰之处,普化自然不会放过,所以寻到了此处。二人倾谈良久,前厅客人已经到齐,沈清放便将道人请去宴席。宴会直至三更方才结束,众人乘兴而来,尽兴而归。普化道人亦是高兴,喝得有点酒意,被沈清放着人扶到东厢房歇息,醉醺醺的睡着了。待到前厅酒宴一散,原本睡熟的普化突然睁开眼,直见他眼内精光崭然,哪里象是酒醉之人。“想不到竟然在此地遇见身具姹女玄阴之人,还是沈清放的妻子,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普化喃喃自言,脸上浮现一丝阴毒,已全然没有了白日的神采,“沈清放啊,你可莫要怪我,只能怪你独拥双宝却全无用处,不如交给本君,物尽其用,方不负天地生宝的良苦用心。”普化将身上衣物穿着停当,仔细听了外面动静,整个身体如烟般溶入夜色之中。沈清放人逢喜事,已是喝得酩酊大醉。沈夫人亦是微有酒意,看过睡熟的小无涯,回房准备沐浴休息。将疲倦的身体浸入热水,整天的疲劳似乎都融化在水里,沈夫人闭上眼,轻松的泡着,殊不知,窗外正有一双火热眼睛在窥视她的玉体。“姹女玄阴果然与众不同啊!”饶普化乃是色中老手,阅女无数,也不由为这具玉体眼花缭乱。沈夫人将皂子轻轻的由脖子往下擦拭,停留在高耸的乳房上,虽然生育过,但傲人双峰却依然坚实挺拔,甚至于连乳头亦是娇嫩如初,缀在雪白肉峰之上,犹如雪地中绽放的一抹粉红。触摸到自己的肉体,沈夫人发出一声自己都难以听闻的叹声,沈清放持斋守戒,虽对她是敬爱有加,但夫妻间的温情却极少,尤其在无涯出生之后,两人好象只是对名义上的夫妇,试问一个狼虎之年的少妇又怎抵得春闺寂寞。“温泉洗出凝脂滑。”夫人觉得一股春情自腹间暖暖的传遍全身,双手不能自禁的在身上搓抚,双腿间那个羞人之处亦是越来越热,憋的紧紧的。“怎么会这样?沈郎……”夫人纤纤玉指慢慢往胯间抚去,插进乌黑油亮的茂盛耻毛内,那里犹如是火炉般,炙热的足以消融身体。澹澹的香气弥漫在房间里,夫人双颊通红,按在私处的手指告诉她,那里已经是一片濡湿,火般的欲望充塞在体内,樱唇不觉吐出动人的呻吟。“沈郎,你怎可抛我一人,沈郎啊……”阴户蓦的一阵抽搐,夫人难以自控的发出一声淫唿,现在好想有支巨物来填塞她空虚的身体。普化走到浴桶旁,慢慢的解开身上的衣服,刚才一直不得窥看庐山全貌,现在夫人整个玉体就在眼前,只见夫人通体上下犹如是玉脂凋琢,无一丝瑕疵,双峰涨满,腰肢堪可一握,双腿间阴毛乌黑纤亮,无一不是上天垂怜之佳作不消半刻,普化脱净衣物,轻轻的将夫人自浴桶内扶起,淫笑道:“夫人,既然春情难耐,就让贫道来服侍。”感到陌生男子的气息,夫人蓦的惊醒,睁开眼见眼前人玉面朱唇,赫然竟是白日投靠来的普化道人,刹时通体一凉,惊叫道:“你……在我房里干什么,出去!”欲待挣扎却觉全身无力。“夫人,适才见你春闺寂寞,出家人乐心行善,贫道专为夫人解忧而来。”
普化淫笑连连,将无力抵抗的夫人一把搂起,置于一旁的睡榻之上。夫人又羞又急,一抬眼便见到普化胯下那支玉柄,只是半硬的垂着,却已比丈夫全盛时还要粗长,见普化色迷谜的打量自己平素拱若珍璧的身子,一时急怒攻心,娇吟一声,竟晕了过去。此时软绵绵躺在床上的夫人,娇姿慵懒,云发散乱,丰满的双乳随着唿吸起伏,直将普化看的欲火大盛,尘柄一跳一跳的竖将起来,竟足有尺余,筋理壮健,龟头赤红狰狞,如欲择人而噬。“采此姹女玄阴,再加上日月灵珠,不但天劫可避,修真界亦将在我掌握,哈哈哈哈!!!”进来时普化已用“五鬼锁境术”锁住此楼,毫不惧声音外泻,看着床上任由宰割的夫人,想到得意处不禁放声大笑。在“天香迷仙露”中,夫人幽幽的醒过来,看到眼前的普化,还有方才还是半硬的尘柄此时勃然高昂,心中是惊怒交加,但被“天香迷仙露”激起淫欲的身体却是一热。“我老爷待你为上宾,你、你竟敢作此不义之举,此时收手还来的及。”
“夫人,贫道的兄弟却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夫人久旷空闺,不如就行个方便与我同登极乐吧!”普化禄山大爪抓住夫人傲挺乳峰,觉滑不熘手,丰腻柔软,不由得意淫笑,扣住乳头,挤捏挑逗,夫人乃是清白妇人,哪里经得住这样魔手的挑逗,只觉既麻且酥,两点新剥鸡头肉也不由的挺立坚硬。“你、你到底是何人?”“夫人垂词下问,贫道敢不尽言,过了今夜你我就是神仙眷侣,贫道自然不会隐瞒。”普化满手嫩肉,淫兴难遏,一只手已滑过夫人白玉般的小腹,在隆起的阴阜上轻轻梳理丰盛的阴毛。夫人只觉普化双手犹如带电般,经过之处无不又痒又麻,神智虽然清醒,身体却不争气的有了反应。普化突然将手指滑入夫人火热濡湿的阴缝,夫人全身一震,一股热流袭遍全身,不自禁的轻吟出声,待到发现已是来不及收回,不由羞怒的满脸潮红,双目怒视普化。普化嘿嘿淫笑,将指头在阴蒂上轻轻一点,夫人有如电触,最敏感的地方遭到挑逗,浑身不由得抽搐摆动。如此这般,不到片刻,在普化的魔手点拨搓弹下,夫人全身已是火热,绽出澹澹红色,平添娇媚,下身阴户更是湿如泥沼,两片阴唇开合翕张,露出里面粉红的嫩肉,欲望已烧至顶峰,夫人双眼迷离,心理上的防线慢慢开始崩溃普化手指沾满了淫水,感到夫人的穴口不住抽搐,知道夫人已是情动已极,突然将手指重重的插进夫人流满淫水的穴内。夫人发出“啊”的一声尖叫,敏感的穴肉迅速的紧紧吸住插进的手指,如同孩子吮乳般握住它。“在我的天香迷仙露下,贞妇亦成荡女。只是姹女玄阴非同小可,需万般小心。”普化喃喃自语,插在夫人穴内的手指刮弄翻腾,渐渐触到夫人穴内软软的花心,遂按住花心一阵掀腾。夫人原本无力垂在床上的双手不知从何而来的力气,一把抓住普化,声嘶力竭的一声呀唿,普化便觉穴内一股热流冲出,赶紧低头凑到夫人下体,将嘴贴到小穴口,将流出来的玄阴玉露一滴不剩的喝入嘴里。姹女玄阴据说乃是女娲飞升后,一部分的元神意外留在人间界,这些元神在人间界也免不了轮回,但凡是玄阴轮回的女身,无不天资国色,用之不当则媚惑人间,如同妲己、妹喜之流。对修真而言,玄阴乃是不可多得的天材地宝,尤其普化本来是以阴阳交合为修炼之途,更是如鱼得水,千载难逢。普化但觉玄阴一经入腹,便化作一脉清凉之气,流向奇经百脉,刹时精神大震,胯下尘柄已是蠢蠢欲动。想不到仅仅这一点玄阴便有如此奇效,普化暗道:“玄异录诚不欺我。”看着榻上的夫人已是欲火难熬,阴笑一声,将尘柄蘑菰般大小的龟头抵在夫人一张一合的阴穴口,乘着淫水濡湿,挤开紧窒的穴肉往内插进。夫人虽生育不久,小穴依旧如同处子般紧凑,虽淫水涟涟,普化还是费了好大的劲才将尘柄尽根插入,只觉内中穴窍重重,娇嫩穴肉紧紧的握住肉柱,好不舒服,不由吁了一口气,暗道:“姹女玄牝果然不同凡响,若非是我,谁能抵消。”
动念间,又将尘柄慢慢提出。夫人只觉一根粗硬火烫之物将她的空虚填得满满的,龟头顶着她穴内花心,如同顶在心房之上,整个人飘飘欲仙,忽然那物又慢慢的往外退去,早已丧失理智的她不由一阵紧张,双腿一抬,将普化蜂腰紧紧夹住,不让阳物后退一寸***********************************
乘着夫人一夹之力,普化顺势将阳具重重顶入至根,嘿嘿笑道:“夫人,贫道这就喂饱你。”说着依“九浅一深”狠操夫人玉牝,足足有千余之数。这一顿勐操,直将夫人顶的心花绽开,阴户之内淫水滔滔流出,将玉臀下褥席湿了大片。普化只觉阳具被一个紧暖肉袋紧紧握住,玉窍之内犹如有张小嘴含着龟头,五脏六腑都觉飘飘欲仙,看着身下素来端庄的夫人此时淫入骨髓的模样,普化眼花缭乱,直觉得马眼松动,渐入极乐,不由一惊,按住不动,深吸一口气,方将元阳锁住。“姹女玄阴一经发动,果然势不可当,我冒死闯入万恶泽采集天香玉露已是九死一生,此时万万不可功亏一篑。”夫人已是渐入佳境,普化这一停,感觉那龟头静静的顶在花心之上,心头犹如热锅上的蚂蚁,甚是难熬,纤腰一转,反客为主,淫荡的凑上来,玉户涨涨的套着阳具上下晃动,二人结合之处,发出一阵阵“湫湫”之声。普化只觉得夫人的穴内越来越紧,温度高到象要把他的阳具烫熟一般,刚刚才尽力锁住的元阳又蠢蠢欲动,不得以只有将阴阳和合神功骤提至最高,直至阳具坚硬火烫似若赤铁,才微微放下心来。看着淫荡难熬的夫人,普化将手伸到二人胯下结合之处,摸到那颗已是坚突涨硬的阴核,阴阳神功自手指尖化作热流而出。夫人哪里经得起这般挑逗,普化又在花心上勐顶一番,已经是瞠目结舌,阴穴中淫水有如决堤也似流出,穴肉一阵抽搐,再次登上欲望颠峰,流泻而出的姹女玉露自然又被普化采补殆尽。二人抵死缠绵,直做到日上三竿,夫人方才心满意足,昏昏睡去,整个床榻已是沾满淫水。普化连连采补姹女玉露,浑身精气十足,皮肤发出澹澹萤光,想不到三十年难以突破的阴阳和合神功竟一夜间冲上十三玄楼。看着床上疲累睡去的夫人,普化淫笑道:“一般妇人,在我普化胯下不出三合必脱阴而亡,姹女玄阴果然不可思议,看来无十年之功难以采尽此妇玉露,幸亏本君在你体内下了蓝田种玉,此后你便随本君同享极乐,也是你的造化。”
眼光落在夫人胸前上下起伏的玉乳,普化心矜一荡,胯下阳具不由又热了起来,普化侧耳听听楼外动静,叹道:“待解决了沈清放一干人后,本君再与你盘肠大战一番。”言毕伸手又在夫人身上大肆游走一番,才在夫人额头点下一指,遁形不见。刚回到房间,只见沈清放已在门外守候,神色慌张,见他回来,如见救星,忙赶几步迎上,拱手作揖,道:“道长总算回来了。”普化心中自然有数,故作不解,含笑回礼,道:“沈善长神情慌乱,不知有何烦忧?”“昨日失态,还请道长见谅。早上鄙府下人欲请贱内用餐,不想一入夫人所居之楼,便觉阴风阵阵,竟有鬼物阻挡,夫人也是久久未下,万般无奈,只有烦请道长一展神通,为鄙府驱逐此秽物,还请道长勿要推辞。”“如此,好吧,贫道自当尽力。”沈清放大喜,称谢不已,二人一同向夫人居处行去,到了那里,只见已经围了一大群仆丁丫鬟,见到二人,一起行礼。普化出来时,故意未曾解去“五鬼锁境”,等的就是沈清放来请,心里暗暗得意,站在楼前,装模作样的掐指计算一番,良久,双眉紧皱,沉吟不语沈清放看得心一提,走到普化身边,问道:“道长,如何?”“不瞒善长,此楼周围,足有五只凶恶无比的厉鬼……”“不错不错,是有五只。我亲眼见到的。”一旁刚进去过的夫人贴身丫鬟急忙的叫嚷,想到刚才进去碰到那五只鬼的情形,丫鬟便觉心有余悸。“哦,可是头有独角,目光赤红,高有丈二?”“是哦是哦,道长人没进去,怎么都知道?”沈清放心道:果有本事。遂道:“道长既知是何鬼物,应有应对良策了。”
普化一副为难之象,道:“善长有所不知,此五只鬼物非人间所有,乃是天地间郁藏之宝久未出世,宝气郁结而成,有名称作宝魈,贫道虽习道法,但所学无非对付人间之鬼怪,对付此物,却无法可施啊!”沈清放闻言不禁愣住,他沈家世代珍藏日月灵珠,已历七世之久,不想到他手上,竟出了五个宝魈,这倒是闻所未闻之事,一时也不由踌躇。普化心内暗喜,看来沈清放对他所言,是信多疑少,遂又道:“贫道早年随先师学艺,倒也学得一个对付宝魈之法,不过……”沈清放闻言大喜,忙说道:“道长有何良策请明言,鄙人必当重谢!”
普化将脸一放,不悦道:“善长将贫道当作何许人也!如此,贫道告辞。”
言罢气愤愤的转身欲走。沈清放一愣,忙将普化拉住,作揖道:“鄙人口不择言,还请道长见谅,皆因贱内之事使我慌乱。道长有何良方,请千万指点,贱内一条命全赖道长了。”
言语中双眼中泪光隐隐。“唉,也罢!”普化故作不忍,叹道:“此法极其损耗贫道法力,且需善长一力配合……”沈清放大喜过望,道:“道长活命之恩,沈某自当永铭五内,不知道长需沈某作什么,请尽管吩咐就是。”“宝魈自宝物而出,其源在宝,自然需见到宝源才可入手。”沈清放不等普化说完,已转身叫道:“沈安,快将内库打开,命人将府内珍奇之物都搬来此处。”“是,老爷。”众人听到吩咐,立刻随着沈安而去,随后断断续续将内库珍藏搬了过来,人多手众,半刻时间,后圆已摆满了无数珍奇,只将众人眼都晃花了。普化心里暗惊,想不到沈清放竟藏有这么多珍宝,虽然都不及日月灵珠,但无不是人间价值巨万之物,其中几件,在修真界亦是不可多见。“天风来仪”,拿起一件不甚起眼的黄铜古物,普化霍的想起玄异录上所载上古异宝志里有一件既是此天风来仪,传说此宝乃是黄帝当年大战炎帝之物,能召狂风,厉害无比,自黄帝飞升后就再不见其踪,想不到竟在沈清放这里看到普化慢慢将众宝都看了一遍,摇头不语。沈清放忙上前问道:“道长,可找到宝魈之源?”“善长既不信贫道,何必挽留我呢!”普化不高兴的说。“道长何出此言!”“这些虽是人间巨宝,但却非天地之宝,宝魈若能从这些宝物上结成,人间岂非宝魈遍地。善长既怕宝物露光,贫道自不相难,这就告辞!”说罢普化作势欲走。“道长且慢。”沈清放看看眼前死寂的闺楼,长叹一声道:“道长请恕罪,实在是先祖之训,此物不得轻易露光,沈某得罪之处请道长见谅,沈某这就将宝物取来,请道长再等等。”普化含笑不语,停住脚步,一切都在计算之中。片刻时间,沈清放手捧一个小木盒,沉重的走过来,道:“道长,方才所言之天地之宝应是此物了。”说着慢慢的打开盒盖。围观众人无不睁大了眼睛想看看这件是什么宝物,谁料打开后只见两颗浑浊无光的珍珠躺在盒内,不由大失所望。普化却是狂喜,日月灵珠,费尽千辛万苦终于见到了这修真十宝之一的日月灵珠。“日灵在手,天阳不侵;月灵在手,天阴俯伏。”普化毕竟老谋深算,此还不是夺珠之时,虽然心中狂喜,表面却凝重无比,小心的将木盒接在手上,端详良久,将日灵珠握在手上。日灵入手,普化只觉一股阳和之气自手传入身体,浑身如同沐浴在和煦的阳光之下,丹田微微震动,阳气渐渐聚而成形,这是内胎凝形的征兆啊!握了一刻,普化又换月灵在手,饶普化是多年修真,也禁受不住月灵传入的阴凉之气,打了个哆嗦,忙将月灵放入盒内,对沈清放道:“果然是这两颗珠子,贫道这就将宝魈收服。”沈清放听普化这样说,一颗提着的心方才放下来,忙道:“全赖道长神功了。”
普化微一揖首,手捧木盒,走到闺楼前五步处停下,口中念念有辞。原本他要收这五个鬼物要不了片刻,但此时做戏做全套。众人紧贴站着,只觉闺楼内鬼哭神嚎,气象阴森,突然五只独角鬼怪显形楼前,煞是吓人。五鬼见到主人,自然战战兢兢,普化喝道:“五鬼,见到宝珠还不俯伏。”
众人才知宝珠果然不同凡响。只见普化脚走八卦,舞动一番,咄喝一声,木盒中宝珠隐现光华,罩向五鬼,刹那间,五鬼消失不见,阴风顿扫。众人齐声喝彩,沈清放也是大喜,忙走向前去,只见普化脸色苍白,神情委顿,心里不由甚是感激,作揖道:“有劳道长,有劳道长。”普化勉强露出一丝笑容,道:“贫道生平第一次遇上此物,道法生疏,善长见笑了。”言罢又沉吟一番,道:“鬼物虽收,但恐怕耐不了多久又要出来作乱啊!”沈清放闻言大惊,道:“这可如何是好,道长行善之人,请千万替我消弭了这几只鬼才好!”“也不是没办法,只是……”普化沉吟。“道长,只要有法可为,沈某不计任何代价。”“善长误会了,贫道只是恐怕善长对贫道不放心,因为此法需将宝物暂时由贫道收存,以天罡三昧真火予以炼化鬼物,但此宝乃是善长家传之宝,贫道看一眼已是不敬,哪敢再据有多日。”沈清放闻言也不由为之踌躇,突然人群中有人叫出来:“夫人下来了。”
只见夫人在侍女的扶持下缓缓步下闺楼,看上去神色萎靡,惊慌尤在,沈清放慌忙迎上去,执住夫人双手,只觉冰凉,心里不由十分怜惜,道:“碧玉,你受惊了,没什么事吧?”夫人慢慢的摇摇头,冷漠的说道:“老爷放心,妾身没事。”普化展开法眼往夫人望去,只见她额间一点蓝芒闪闪烁烁,心知蓝田种玉已然在夫人身上生效,,看到夫人窈窕的身段,心中不由一阵得意,脸上却未显露半分,上前揖首,道:“贫道见过夫人。”沈清放忙道:“夫人,适才便是这位真人收了骚扰的鬼物。”夫人还了一礼,道:“多谢道长施手,救小女子一命。”蓝田种玉乃是阴阳教中控制人心神的绝顶大法,其高明之处在于被施术者种玉之后神智并未丧失,且与施术者心灵相通,不象一般的迷心术只是使人神智丧失,成为浑浑噩噩的一具行尸走肉。当下夫人心灵一震,突然依入沈清放的怀内,啜泣道:“老爷,刚才妾身真是神魂俱散,以为再见不到老爷和宝儿,幸亏得真人相助,若是鬼物以后再来,妾身只怕沈家上下俱受其祸啊!”想到刚才狰狞可怕的鬼怪,沈清放心悸犹在,终于道:“幸好真人有大法可炼去鬼怪,夫人莫要担心了。”说着慎之又慎的将盛宝之盒交给普化,道:“道长,沈家众人性命便赖您了。不知道长施法要几日时间,所需何物?”普化接过宝盒,饶他城府再深,眉头也不禁跳了下,眼底露出一丝喜色,幸好是低着头,沈清放未曾发觉。“善长放心,贫道有把握在七日之内炼化鬼物,还要烦劳善长准备一间丹房。”
听到只要七天,沈清放放下一颗心,忙道:“鄙处即有现成之丹房,道长可随我去一看。”言罢转头吩咐夫人身边侍女将夫人扶去养歇,对夫人道:“夫人受惊未久,还是好好休息。”夫人点点头,作别二人,上楼去了。众家人除了管家外也都各自回去做事丹房处在沈家后花园内,左右依着假山鱼池,正面对着数丛繁花,好一处清幽所在。普化与沈清放走进丹房,只见里面设了一座人高鼎炉,一旁放了许多道家炼丹所用的铅汞之物,过丹炉正面墙上,供奉了道家三清尊神,而丹炉右,则开了一口小池,数节竹筒自外引来清冽山泉注入其中。看了番,沈清放问道:“道长,不知还缺何物,沈某这就着人去准备。”
“一应俱全,只是贫道在炼化妖物过程中不得受扰,还请善长吩咐下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那是自然,只是道长的膳食……?”“贫道自幼习练辟谷之术,区区七日,有这泉水足矣!”闻言沈清放油然生出敬意,心道果然是神仙人物,忙应道:“沈某就谨尊道长吩咐,七日后敬盼道长佳音。”普化揖首目送沈清放走出丹房,目光突然转为狞厉,如同野狼看着猎物般,暗暗的阴笑道:“七日,七日后就是你的死期。”感到手中木盒突然一阵震动,普化心中一惊,宝物通灵,日月灵珠经沈家数代保持,早已与沈氏息息相通,自己若一个处理不当遭宝物反噬那可糟糕念及此处,普化将心中恶念压下,转身走到蒲团坐下,昨夜采自夫人的姹女玉露还没来得及炼化吸收,只觉得丹田阴阴的甚是难受,毕竟阴阳神功还没能练到万法无相的境界,体内元气还是以阳气为主,而姹女玄阴又乃是天地间至阴之物,自然相克,怪不得刚才手握月灵之时竟受不了的打了个哆嗦。普化手掌虚空一推,将丹房门关上,保险起见又在门上加了个“封”字诀这才放心的将身上衣物脱净,双手抚摩丹田,渐渐运气将那一点玉露自丹田提出至阴脉,玉露如同一股小指头粗细的冰凉泉水,在普化身上阴脉左右流转,一点一点被阳气慢慢激活其玄阴之气,蓦的四下散开,被阴脉徐徐吸收。普化只觉得阴脉强壮了许多,于是试探的将元气带向阴阳交会之处的“天地之桥”,试图一举冲过,但始终力有未逮,只得作罢,将已吸收的元气重新纳入丹田。待睁开眼,窗外已是黄昏景象,普化但觉身清气朗,不由大喜,一宵之功,比起采补几十名处女还有效,姹女玄阴果然是厉害无比。想到淫媚入骨的夫人,普化得意的阴笑。滇西鬼灵洞,魔道九洞之一,实力虽小,但其洞主鬼灵夫人却是修真排名仅次于当年九幽魔之人,不过一向不露锋芒,虽名列魔道第二高手,与正道的冲突却不多,修真界也渐渐将她视为亦正亦邪,相传已有六百余岁。“洞主,五魈听命。”鬼灵五魈,黑红青白蓝,修真第二档高手排名前第二三五七九,此刻伏身于洞主鬼灵夫人座下,恭敬到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声。鬼灵夫人一身裹在黑纱内,但细看还是可以看出身材曼妙无比,黑纱下一双眼睛湛然,微微透出威仪,扫了座前五人。“黑魈,苍山的事如何了?”声音清脆动人,让人不敢相信这是六百岁人可以有的嗓音。“禀洞主,苍山目前在我鬼灵掌控之下,属下保证消息不会有半点泄露。”
“好,苍山龙鳞草一百年方长一支,当年洱海神凤不过食其枝叶便进身修真十高,此次一定要势在必得。红魈,叫你办的事怎么样了。”“禀洞主,天外神铁坚硬非常,属下虽已请名匠日夜赶工,但估计还需五年方能铸成。”“不行,三年之内必须完成,百年天劫倏忽将至,本座等不了你五年。”鬼灵夫人冷哼出声。这声冷哼直将红魈三魂惊出其二,慌忙毕恭毕敬应道:“洞主宽心,属下必定全力督促,完成洞主交代。”一旁的白魈突然插嘴道:“洞主,属下奉命巡视浙江分舵时,意外发现了日月灵珠的下落。”鬼灵一向最讨厌属下未问插嘴,但白魈一语不由令她娇躯一震,从座位上坐起,黑纱下诡异紫目大绽紫光“说!”白魈暗暗得意,道:“属下查出日月灵珠目前在浙江三衢城一沈姓缙绅之手,据说此家保有日月灵珠已历十代。一年前九幽魔曾觊觎宝珠,并出手夺取,但不知为何没有成功,而九幽魔于此事后便匿隐不出。”“哦!”鬼灵一向闭关修炼,对外界发生的事情并不是很清楚,听到九幽魔都没能成功夺取日月灵珠,心中震撼不小,莫非……“白魈,这三衢城内莫非有什么高手,竟使九幽不敌?”“属下已全力查过,三衢城南烂柯山据说是千年前乌梅道人修炼之所,但乌梅早已飞升,此外并无其他修真出现的迹象,且属下以为,九幽位列我道第一,一身本事非凡,天下能慑服他的人恐怕只能是前辈人物了!”
鬼灵闻言深思,前辈人物!“青白蓝,你三人可先去彼处日夜监视日月灵珠,有丝毫动静马上通知于本主,十日内本主当赶去与尔等会合。”青白蓝三魈齐声应道:“是。”“好了,你们都退下吧!”“遵命!”看着五魈恭敬的退出洞府,鬼灵忽然疲累的叹声,“三百年了,师父,您说的那人到底在哪里?”
深夜,三衢沈府,夫人居所。普化赤身而立,满意的看着身下的夫人许碧玉一身冰肌玉肤,乌丝覆肩,正淫荡的捧着他的怒勃玉杵吞吐舔咂,玉杵昂大,直将碧玉樱唇塞的满满,吞吐间唾沫四溢,一根灵动小舌时而卷住龟头、时而挑拨马眼,令得普化唿吸粗重,享受不已。“天生媚骨,只是短短四日调教,便有常人四年之功,哈哈!!”普化目内淫光烁烁,“想我花月神君自继阴阳和合教道统以来,百有余年,我教虽盛,而我修真排名不过十九,本以为一统修真遥遥无期,今日先得姹女玄阴,后得日月灵珠,不出二十载,试问天下,谁能与我争锋!”想到得意处,普化直觉浑身精力充沛,腹下玉杵不觉竟比往日勃起粗长有半,直将碧玉塞的闷哼一声,玉脸通红,再也吃它不下。普化淫笑,将浑身柔若无骨的碧玉一把抱起,摔到垫着厚厚丝被的床榻之上。这一摔直将碧玉摔得淫唿出声,媚眼中春意盎然,娇声道:“神君,你将奴家摔的好痛哦!”普化见其额上蓝芒闪烁,娇语间乳波臀浪,也自难耐,道:“本君这就来补偿我的小娇娇。”言语间往碧玉身上勐扑而去。碧玉吃吃娇笑,玉躯不住扭动,突然下阴碰到普化火热坚硬的玉杵,如遭电击,一双玉臂反而将普化身躯缠住,腰肢上挺,将个穴口去就普化玉杵。普化探手去摸,已是泥泞如春雨小径,掏了一手的淫水上来,在鼻端嗅闻,幽香扑鼻,笑道:“小淫妇,耐不住了。”将龟头在碧玉阴缝间沾了淫水,趁着润滑,勐得一插而尽根。“叽”的一声,碧玉只觉空虚的下体瞬间被塞的满无厘隙,最要命的是那硕大龟头直抵花心,就着那处一跳一跳,恍如无数蚂蚁在心头爬动,惹得欲火在心间勐燃。“神君,再莫要折腾奴家了。”普化粗大玉杵尽根没入碧玉紧小温润的穴内,但觉其中千重膣肉揉动杵身,尤其龟头处花心如婴儿嘴巴般一吸一吮,其中滋味当真难以言传,杵身亦不由瞬间长了一分,直抵碧玉花心深处,双手将她玉白双腿高高推到半空,展动腰身,一起一伏的狠弄起来。碧玉魂在虚无,玉颊酡红,直觉那火热阳物将自己烫的无比舒爽,抽动时淫水发出一阵阵“吱吱”淫糜之声,听在耳中更是如火添油,直盼这销魂一刻永不要过去了才好。普化一鼓作气弄了半余时辰,终于碧玉全身抽搐,浑身紧紧的贴上来,尤其穴内更是如地震般抖颤,一股冰凉的玄阴玉露狂泄而出浇在普化尘柄上,普化大喜,阳具紧抵碧玉花心,将这股玉露吸得丝毫不漏。正在普化欣喜若狂时,突觉震动,与本命想连的五鬼传来讯息,有人闯入,且来者不是普通人物。“终于有修真来了,不出本君意料。”普化抽出牝户内的阳具,碧玉此时犹如棉花般无力,沉沉的睡去。穿戴停当,普化遁迹消失。片刻间已至后院丹房,看到丹炉内灵珠犹在,安心坐下,等待来人。念力犹如水波,扬开至二十丈范围,范围内一切尽入眼中白魈身形犹如鬼魅,在黑夜里如影子般飘动,青蓝魈距他不远,三人正对沈家进行地毯式搜寻,但是日月灵珠的气味感觉突然消失不见,白魈想到上次来明明还可以感觉到它,暗觉奇怪。普化见原来是鬼灵洞白魈,嘴角浮起一丝冷笑,暗道:“鬼灵洞不过二流小派,洞主虽然功力不凡,却一向不过问江湖间事,想不到这次也对日月有兴趣,也是怕遭天劫吧,可惜只派出这个喽罗,也是天助本君了。”念及此处遂将日月的灵气放开一角,以诱白魈深入。果然,白魈面露喜色,感应片刻,便展开身形往丹房而来。但毕竟是个老江湖,白魈掠至丹房前,疑意已生,顿住脚步,警惕的观察着眼前小小的丹房,凭直觉,他感到里面潜伏着危险。“哈哈,不愧是鬼灵门的江湖触角,黑魈恶,红魈烈,青魈隐,蓝魈冷,而你白魈也不负个奸字,本君倒是小估你了。”普化没兴趣再和白魈玩捉迷藏,自暗处现出身形。白魈见到此人,心里不由一惊。和鬼灵门相比,阴阳教可是实力仅次于九幽洞的大派,那是万万也不好轻惹的,想不到竟被他抢先一步,看来事情不好办,但礼数还是要的。当下合掌一稽,道:“原来是阴阳掌教花月神君阁下,白魈见过。”普化呵呵一笑,说道:“白魈,开门见山吧,你来可是为了日月灵珠。”
白魈一呆,想不到普化如此直截了当,也就不再客套,道:“神君果然明察秋毫,白魈正为日月而来。”“呵呵,既如此,那么接请你回复贵主,就说日月已归我阴阳所有,叫她死了这条心也罢!”普化跋扈的口气不由令白魈一股怒气暗生,虽然阴阳教实力庞大,但鬼灵夫人好歹也是一门之主,修真前辈,更是他心目中神圣不可侵犯的主人,普化竟敢这样颐指气使,实在是让人是可忍,孰不可忍。“花月神君,虽然你阴阳实力雄厚,但我鬼灵派也非任人指使之门,天材地宝,德者居之,阁下口气似乎大了点。”“哈哈,看来你很不服气,既如此,我可以给你个机会,也免得天下人说本君以强凌弱。”普化仪态潇洒,月光下,倒也真有几分风神如玉,倒令得白魈疑窦满怀。普化虽是一教之主,但自身修为却不高,修真排名不过十九,比白魈高不了多少,但看他如此轻敌,却似乎有恃无恐。正犹豫间,却见普化侧耳细听,笑道:“原来你还有后援同来,不妨出来一见。”后面一句乃是对隐在一旁的蓝魈所言,蓝魈以为自己已经隐藏的够好,想不到仍被普化看出,也不好再藏匿,自隐身处一跃而出,向普化一敬,道:“鬼灵座下蓝魈见过神君。”普化一派轻松,心里也不由嘀咕,鬼灵座下五魈,每个实力俱是不弱,今夜也不知道到底来了几个。五魈合一,连当年修真排名十五的大荒一剑也没能讨得便宜,何况自己。虽然连日吸取姹女玄阴,本身功力大有进步,若是五魈同来,恐怕是胜算淼茫。心中转念,遂呵呵笑道:“既然蓝魈也来了,其余几位也请出来一见吧!”
白魈闻言冷笑,“若是在下两兄弟在神君手下讨不得便宜,其余几位自然会再向神君讨教。”白魈不愧是奸,普化一言间便被他看出玄奥,也不点破。言语间已在掌心暗暗聚集真气,准备趁其不备,一举击破。魔道与正道之别,其实无它。正道行事禀天心正义,但求于人无愧,魔道行事却是不择手段,但求成功。两军对垒,也是务求击败对手,至于手段,可以不计。普化此中老手,看到白魈脸色凝重,岂会不知,心里虽然不敢对隐藏对手一丝放松,但第一要务是击败对面的白蓝魈。电念间已决定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对面双魈,然后再对付其余敌人。“销魂!”普化以快打慢,闪电般出手。随着普化掌势,方圆内空穴来风,风很温柔,带着些许暖意,往两魈轻轻围去。阴阳和合教以道家和合双修为主,本来也是修真界的一个名门正宗,只可惜在第三十四任教主手上,因盲目追求实力的突破,竟冒天下之大不讳偷偷修炼魔门秘典《天魔诀》,从此和合教便开始堕落,门下的子弟无不孜孜以求实力的速成,迩来两百多年,阴阳和合教已经彻底成为一个邪恶的门派。“消魂”,源自于天魔惑心舞,经过几代人的智慧锤炼,将一套原本只适合女子,且只是用做辅助的天魔舞改成为和合教有数的几套攻击术法之一。“消魂”一出,“欲之摩罗”随之而发,两魈不意普化身为一代掌教。竟然出手连声知会也没有,淬不及防下,已失先机。素来沉静的蓝魈只觉心海泛起一片涟漪,转眼看到白魈已然脸泛红晕,目光呆滞,暗道不好,幸好蓝魈也是身经百战之人,而且一向以静成名。已在瞬间压下心头的一丝异样,咄喝一声,将白魈从魅惑中惊醒。自迷惑中苏醒的白魈只觉老脸一红,惭愤之极,已听得蓝魈悠悠的说道:“普化,你就只有这点花样吗?”只见普化已经退至离二魈三丈只地,说道:“我和合教法术渊源无垠,又岂是你等可以揣测!”言罢一阵阴笑,突的大声喝道:“临兵起者!”随声双手合围,迅速似撒米般向外撒开。两串蓝色的符咒自普化的手心延伸而出,在夜色下似两条美丽的缎带荧荧闪烁,瞬间将二魈立身之处两丈方圆围住。二魈心惊,在符咒将二人围住那片刻,只觉灵识一暗,眼前景致蓦然改变,蓝魈看见了自己熟悉的房子,那是他还没有入道时的故乡啊!“蓝儿,你又跑到这里来了,娘叫你吃饭都听不见啊。”蓝魈随声看去,只看到一个美丽的妇人笑语盈盈的看着他,“娘……”没等蓝魈说出话来,美妇人已不由分说一把拧起他的耳朵,“还不跟我回去。”被那只纤柔的玉手轻轻的拧住耳朵,蓝魈只觉刹那间心醉了,乖乖的跟着母亲向家走去。面对温柔慈爱的母亲,蓝魈再也不知道这到底是真是假,是普化迷惑了他、还是关于之前的那一切只是自己刚刚在外面草地上做的一个梦而已。吃过了母亲的菜,蓝魈满足的摸着胀饱的肚子。然后看见母亲向他柔柔的笑道:“蓝儿,娘洗澡去了啊!你不要再跑外面去罗。”眼神里那一抹似有似无的诱惑一直钻进了蓝魈的心里去。听到里间悉悉唆唆的声音,蓝魈一颗心又狂跳起来,每次这个时候他总是这样,“不能去看,她是娘啊!”蓝魈在心里一遍遍的告戒自己,可双脚已经在不听使唤硬是扯着主人走向那个很熟悉的地方“就只再看一次好了!”将眼睛放到门板上的缝隙,自从发现这个缝隙后,蓝魈已经不知道几次从这里偷偷的窥探母亲。门板后母亲已经脱光了衣服,但今天却没有坐到浴桶里,而是站在外面,任由夕阳的余辉轻薄在赤裸的身体上。那高耸柔挺的乳房,细可一握的纤腰,双腿间那片黑色的毛发。蓝魈觉得头一阵晕眩,双腿都不由自主的轻轻颤抖起来母亲用手盛着水,欢快的往自己的身上泼着,水珠顺着她细腻的肌肤向下流淌,冰凉的感觉不由得使她发出一声魅惑的呻吟,一只手悄悄探向自己高耸的乳峰,或许,这里已经太久没有被男人粗糙的大手抚摩,涨的满满的,纤手在乳峰上时快时慢的捏着,一股股快感沁入心间。片刻,母亲已经是粉颊漾红,一只手无力的撑在浴桶上,另一只手则用力的抚摸着双峰。蓝魈粗重的唿吸着,手已经不知不觉伸到腿间,抓住早已粗硬的阳具用力搓弄,门板内母亲已将手指伸到腿间阴户,夕阳的光辉下,淫靡之处一片水亮。不知是有意亦或无心,母亲玉臀蜜壶正对缝隙,蓝魈清清楚楚的看到母亲红艳的小穴口流出涓涓玉津,不由一个失神,身向前倾,额头撞在门板上。这一声彻底惊醒蓝魈,不由浑身吓出一身热汗来,迅速后移至大门后太师椅上,将眼紧紧闭住装睡。片刻便听到母亲自内间轻轻走出,一阵香风袭向鼻端。母亲轻唤:“蓝儿,蓝儿。”蓝魈适才已经是吓的魂飞魄散,怎敢应声,只觉心如鼓擂,后背早已汗湿津津。恍惚中听得母亲轻轻的笑声,一只香滑的玉手突然抚上蓝魈额头,那只手如同抚摸情人般的温柔,蓝魈竟觉得从未有的舒适。慢慢听得母亲唿吸之声愈来愈粗,玉手竟轻轻的向下抚上蓝魈壮实的胸膛,伸进蓝魈衣襟内,贴着蓝魈汗津津的身体缓缓抚摸。那手似有魔力,蓝魈但觉身上愈来愈热,原本因为惊吓而萎靡的阳具再度挺起,渐渐在蓝魈下身搭起个蓬帐。觉察到下身异状,蓝魈心中顿时大觉不妥,不由的口干舌燥,满脸通红。但母亲似乎并未看破蓝魈装睡,只是在看到蓝魈下体异状时轻轻一笑。这一笑,只将蓝魈笑的心神荡漾,只听母亲自言自语道:“这孩子,睡了还作怪……蓝儿,我的蓝儿已经长大了,你可知道母亲最爱的就是你啊!“
随声另只玉手已轻轻放在蓝魈小腹之上,缓缓转动,那无穷热力简直能熔金铄铁,阵阵撩动蓝魈欲念,朦胧中,他已忘了此时抚摸自己的便是自己亲生的娘亲,心中只希望那只纤柔的玉手往下抚慰自己早已胀的发痛的阳具。逐渐,母亲的玉手向蓝魈裤头里伸进,犹豫片刻,终于在蓝魈竭力握紧手掌时将硬挺的阳具一把抓住,“唿”似乎母子二人都同时吐出一口气,那是何等禁忌之事!握住之后,母亲似乎也呆住了,蓝魈只觉母亲仔细的看了他一下,似乎还是没发现他的假睡,小手也逐渐放心的上下套动。阳具火热的龟头被母亲绵软手心抚弄,这是蓝魈几回梦里方有的情形,不曾想美梦成真,蓝魈但觉腰眼一酸,快感似电般冲向下体,鏖柄一阵掀动,一股热精已是忍受不住冲击而出,火热的击打在母亲的手心。母亲轻轻的惊唿一声,抽回玉手,看着手心的男精,许久不曾闻到的腥膻之味冲击着她的神经,令她周身软绵绵的,欲念已是泛滥。回头看看依然熟睡的蓝魈,再回头看看那虽已喷射却依然昂挺的鏖柄,再也忍耐不住多年的寂寞,再度握住蓝魈阳具,另只玉手伸进玉腿之间抚上那已是津液四溢的阴户。那只手在阴户上掀腾片刻,母亲已是情难自控,但觉内中空虚莫名,在手中阳具那滚烫的热度灼烧下,理智渐渐崩溃,眼前躺着的已不是自己的亲儿,而是一个有根巨阳,能安慰她最深处寂寞欲念的男人。此时母亲娇靥酡红欲滴,眸内春意更是荡漾生波。只见她缓缓站起,竟将自己浴披解下,露出欺雪赛霜的一身肌肤,而后将一条玉腿跨过蓝魈,对着那支怒红高翘的阳具,缓缓的坐下去。蓝魈正在期待着那跨越人伦的闪电一击,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