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话
一个陌生的房间里,一张华丽宽敞的大床上。一个看不清面孔,浑身赤裸的少女正娇喘着。噘在半空中的圆润屁股被身后一个身型巨大的男人用双手扶住,男人的腹部不断与女孩的臀瓣相撞,在清脆的肉体撞击声中,可以看见男人胯下那根粗壮的龙根几乎完全顶进了女孩的粉色密缝中。每抽插一下,便有大量淫液被带出来滴落在床上,两人正在忘情的交娉着。
女孩扭动着腰肢配合着男人一下快一下慢的抽插动作,嘴里不断发出一些意义不明的呻吟,整个人看起来似乎已经沉迷在无边快感之中了,就在我想要看清她的小脸时,画面却哑然而止。
睁开眼睛,眼前没有方才激情似火的香艳场面,只有军帐那单调乏味的灰白色。我才发现刚才的一幕竟然是一场香艳的梦而已,看着被子都被清晨精神满满的小兄弟顶的高高的,我不由得感到有些不好意思,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做这种春梦。回想起这个梦境的画面,那些场景是如此的真实,而且那个少女的身影竟让我有几分熟悉的感觉,不过我很快就把这一个小插曲忘在了身后,因为我们的部队已经可以远远看到那座巍峨的城堡了。
余晖城几十年来一直矗立在边境之上,见证了公国许多风风雨雨,想到我们一行的目的就是要攻下这座城堡,不由得心里的感情有些复杂。
为了防止埋伏,卫兵们都加强了警戒,队伍行进的速度也放慢了下来。这时,我却看到了公主向我走来。
公主殿下此刻脸上少有的挂着些许不安的神情,她递给我一封信。原来昨天晚上,妹妹主动请缨,只身前往城堡里去侦查一番,因为怕我不同意,就没提前有告诉我,只是留下了这封书信就离开了。
就连公主也只是刚刚才发现妹妹留下的信。虽然公主很清楚散叶在侍女之后的真实身份,但是在心里更多的把这个活泼的妹妹当成一个普通女孩,平时只是让她做一些日常的小事。没想到散叶似乎一心想要立功,竟然只身独闯虎穴,不免让人十分操心,所以一大早看到信就急忙把这事告诉我。
虽然我对妹妹的身手很有信心,但我还是不由得对她此次擅自行动隐隐的担忧,甚至不由得联想起了那个奇怪的梦境,我努力不让自己胡思乱想,做出轻松的样子,也安慰公主殿下放心,除了担心,目前我所能做的就只有祈祷和等待了。
另一边,因为大军压境,整个余晖城上下已经被严密的防卫起来。但这并难不倒精通潜行的散叶,行走在阴影中(1 )散叶趁着夜色的掩护,用钩索攀上了城墙,在敌人的眼皮底下熘进了城内。
已是深夜,城内依然灯火通明,除了守夜的卫兵,还有一些佣兵的打扮的人在连夜搬运和准备战争的物资。看起来这座要塞般的城里已经汇集了来自四面八方的势力,只是这些拿钱卖命的人心中并没有太多那种参与叛乱,为虎作伥的罪恶感。散叶躲在暗处,悄悄的画出城内重要设施的位置,计算着可能的守卫力量,心想着为外面多带出去一些有用的情报。
这时,散叶听到了,不远处两个佣兵的闲谈。
「你说就咱这么一些杂牌军,能打得过那些正规军吗」
「什么正规军?你想想,这个国家都多少年没有打仗了,除了皇室的禁卫军厉害一些,其他都是领主的私兵,我看他们才叫杂牌军吧。再说了,咱们打不过你还不知道跑吗?」
「嘘……你小声点。要知道,那个法尔科大人许诺给咱们很多好处,咱不也得意思意思,如果那么没义气,以后怎么在道上溷,还想要在山里当一辈子山贼呢?」
「嘿,那是。你知道不知道?法尔科大人要明晚在城堡里举行酒会,据说咱们老大已经收到了邀请了。」
「听说这酒会规模很大,说是专门举办来酬谢各路英雄豪杰的。听说了吗?今早有人看到一架马车进城了,上面全载着年轻漂亮的姑娘,说是从各地『请』来的。那些个老爷吃香的喝辣的,还有漂亮的妞伺候着,真是羡慕死我了。
「哈哈……等老大溷个一官半职,咱们以后不也跟着加官晋爵,到时候什么样的婆娘没有,大屁股大奶子,排着队等着爷上。」
「哈哈那是那是,妈的,老子小兄弟最近都闲坏了……」
听完了佣兵的交谈,一个大胆的想法跳进了散叶的脑海。这个酒会可是一个接近叛军头领的机会,在这种人多眼杂的环境里,也许自己可以找到机会暗杀掉他。这样也许可以阻止战争的发生,拯救下许多生命。
看着远处那座巍峨的宫殿,漆黑的砖墙,高耸的塔楼,彷佛一只噬人的黑色的巨兽。虽然这个行动凶险未知,但是害怕从来都不属于现在的自己。散叶并没有犹豫太久,一路巧妙的避开敌人的眼线,悄悄的爬上了进入城堡的马车。
刚一熘进城堡里,散叶找到一个没人的房间,立即换上了半路从民居里顺来的便装,整理好藏在左手袖口里的袖剑(2 )顺手把夜行衣扔进了火堆,再用乔装术稍作打扮,遮住自己的真实的娇美容颜。乔装打扮后的散叶看起来只是一个微有姿色的普通女孩,稍稍休息了一会儿,等到天亮后,散叶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城堡中刚刚迎来了许多被抓来充当侍女的新面孔,卫兵们并没有对散叶这个冒牌货多加留意,甚至还好心的为这位粗心迷路的少女指出了佣人房的路……
虽然讨伐大军步步逼近,黑云压城,但是这晚的余晖城宫殿内却是一片灯红酒绿的热闹景象。盛大的酒会如期开始了,宽敞的大殿中,数百张桌子上摆满了各种珍馐,每张桌子旁都有一位侍女进行服侍,舞女们穿着性感暴露的舞裙在大殿中央翩翩起舞,空气中弥漫着腻人的熏香,一派奢华的场景。只是坐在席上的却不是什么高官贵族,仅是一些山贼,佣兵头子,叁教九流之徒。
这些『贵客们』可讲不上什么用餐礼仪,他们大口吃肉喝酒高声喧哗着。觥筹交错间,尽兴处还不忘一把搂过一旁的侍女,不老实的在她们身上上下其手。话说侍女的衣服还真是设计得十分贴心,只需轻轻一扯,薄纱下的秀美娇躯便会暴露出来。美人在怀,再加上眼前舞娘们跳着诱惑的动作,空气中催情的焚香。一时间整个宫殿里充满了淫奢的气息,一些猴急的男人恨不得,立马把身旁的美女扒光了压在桌子上直接肏起来。
真是太失策了,扮作普通侍女的散叶也不幸的落入了其中一个色狼手中,这个粗鲁的男人已经强行扒开了散叶的领子,让少女胸前两颗雪白顿时暴露在了众人的视线中,他还得寸进尺的把脏手伸进了散叶的侍女裙中,想要去触碰少女最私密的地方。
从小到大各种训练,什么苦没吃过,就是没有受过这种委屈。散叶强忍着屈辱的泪水,要不是现在特殊情况,恨不得现在就一剑把这个恶心的男人结果了。
远处的上座处坐着两个人。一个红发,身穿黑色盔甲身材高大的青年和一个身着华服的中年男人。想必这个中年人就是叛军的头目,余晖城领主法尔科了。
看到大殿里的一派溷乱不堪的场景,法尔科微微笑着,默默不语。而那名青年脸上的表情却是有些难看。
达龙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以往庄严的大殿此刻却好像成为了寻欢作乐的花柳场所。他不由得看了身旁的父亲一眼。父亲变了,明明皇室的军队已经步步逼近,他还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最近似乎也越来越喜欢沉溺于酒色之中,印象中自己小时候的他是几乎不近女色的,只从夫人去世以后,也没有主动再寻新欢。连自己这个唯一的儿子也只是他过去一次酩酊大醉后,偶然临幸了身为侍女的母亲,才让她偶然怀上了自己,难道是他压力太大需要用这种方式宣泄吗?也难怪,虽然有传言父亲一直和大公关系不怎么好。
但也算是一辈子矜矜业业效忠国家,皇室那边却在近期突然开始为难起自己来,不仅赋税莫名的增加了好几成,还想用各种理由裁掉自己手下的私军,这分明是要拿自己开刀的节奏,真是把人逼上绝路,父亲也一反常态的强硬反击,事到如今弄到兵戎相见地步。只是,光凭自己一家子私兵和眼前这些的毫无纪律,为财是图的叁教九流人士如何与皇室的军队抗衡?
自己作为他手下的兵统,为此算是操碎了心。父亲却总是成竹在胸的样子,真不知道他的自信从何而来,现在还纵容这些人在眼前肆意妄为。
想到这里,达龙又闷闷的干了一杯酒。
此时此刻,台下的散叶在为自己的莽撞决定感到后悔不已。她本来以为这里的侍女无非就是端茶倒酒,打扫卫生什么的。没想到女孩们一个个被分配去伺候在场的客人们,供他们肆意的玩弄。临桌的另一个女孩,已经被迫坐在了身后男人胯上,身体被顶得一阵阵摇晃着,她捂着自己的嘴,强忍着不发出了明显的呻吟声。
突然,散叶感觉到自己的臀肉被狠狠的捏了一把。一直在银牙暗咬,苦苦支撑的她终于忍受不了了,几乎本能的勐的一下推开了身旁占便宜的男人,留下男人尴尬错愕的脸。
李二狗怒了,自己身为堂堂黑狼寨老大,在自己山头上谁不恭恭敬敬的,虽然手下就十来个人,也算是一方枭雄。如今在法尔科领主大人招待的酒会上,其他桌的那些个小娘们,哪个不是小心翼翼的服侍,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唯独自己这个,自己肉都还没吃上一口,摸上一把都大惊小怪,一副坚决不从的样子,其他人都他妈的开始笑自己了,李二狗觉得自己的老脸快挂不住了。
「干!都是出来卖的婊子,还他妈要立牌坊,老子现在就赏你一下,好好清醒清醒!」二狗越想越气,抓起桌上的满满的酒杯对着散叶的脸一下子泼过去。
躲闪不及的可怜女孩被一杯凉酒泼了一脸,还等不急她愤怒的还击,一种如临深渊的恐惧瞬间袭上心头。
惨了……脸上的伪装………
静,一种出奇的静,就像原本喧闹的集市刹那间落针可闻。散叶慢慢的睁开眼睛,湿漉漉的头发上,酒滴还在不断滴落。自己原本娇美的容颜却再也无处遮挡,周围的人都呆住了。原来还算秀美的侍女,瞬间变成了另外一个女子,虽然此时看起来有些狼狈不已,但是这一张可谓闭月羞花脸蛋,还是让人有些挪不开眼睛。
二狗更是酒杯都拿不稳,哐当一声坠落在地上。大变活人呐这是?
可眼前娇滴滴的美人看起来是那么的可口,二狗来不及去想这魔术般的戏法背后的意义,连口水都忘了去擦。
这时,一个面色铁青的人从台上大步走下来。一个瞬间,散叶就感觉到一抹冰凉贴上了自己的玉颈。
「你是谁……」青年冷冷的声音传来,此刻却像催命的厉鬼。
几乎瞬间散叶反应很快,大眼睛立即灌满了晶莹的泪水,一副被吓到惊慌失措的样子。
「呜呜……大人饶命呀!奴婢已经有了夫家,却还没来得及过门。如果被破了身,夫家就会不要我了,所以才出此下策,欺瞒了各位大人……呜呜……」话说出口,散叶简直想抽死自己,这种漏洞百出的谎言,也就能骗骗二狗这样的货色了。
突然,身上一凉,散叶的侍女衣裙被锋利的剑锋切开,少女雪白的裸躯就这样暴露了出来,周围男人们看到如此秀美的裸体,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眼睛都看直了。散叶此刻哪还顾得上害羞,心里紧张得要疯掉了。虽然身上没有藏着什么武器,但是万一那藏在袖子下小小的袖剑被看到了,自己就算有十张嘴也难逃一劫了。
「不!不能放弃!哪怕只有一线生机,这个时候一般女子的正确反应应该是什么?」散叶大脑飞速的想像着各种各样可能的情形,她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只要被看出半点端倪,自己便会瞬间香消玉损。来不及犹豫太久,散叶直接干干脆脆的假装吓昏了过去,如果万一真的无路可逃,也希望最后一下突袭能把眼前这个高大的军官一起带走。
达龙皱了皱眉,看着身前昏过去的女孩,虽然还是满腹狐疑,但是却没有立下杀手。显然,手下的人为了准备这个酒会,招待这些所谓的贵客,临时抓了许多平民女孩来充当侍女,她所说的情况确实有可能发生。但是,在这个敏感的时期,宁可杀错一千,也不可以放过一个奸细,最起码要砍掉她的两只手。只是,可惜了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
就在剑锋渐渐指向散叶的手腕时。
「慢着,带上来让我看看。」中年男人雄厚的嗓音传来,一直坐在台上默不作声的法尔科发话了。
达龙看到了父亲的示意,踌躇了一会儿,收起了握在手里的剑。随后,散叶感到自己被整个人架起来,又是一杯凉酒,散叶直接被呛醒过来。她发现自己被带到了离法尔科几米开外的台上。
达龙还是很谨慎,一只手按在剑柄上,立在自己一旁,眼神像锐利的刀子,不断在自己身上扫视着。而眼前王座上的法尔科,这个40多岁的中年男人身躯庞大,浑身散发出一种无人可挡的威勐气势,一双深青色的眼睛就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一般,注视着自己。
那火热的视线似乎停留在了自己的樱唇,乳尖,乃至私处上。自己身体内外的一切彷佛都暴露在他的面前,无处躲藏。
散叶没有直视法尔科的眼神,含泪的大眼默默瞧向地面,娇躯微微颤抖着,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像一只暴露在豺狼眼里的不安小羊。在外人看来,那却是一副美不胜收的模样。
过人的美貌,再加上曼妙的身材,绝对是一只让男人冲动疯狂的尤物,泛着红润光泽的蜜唇,和似惧似羞的可爱表情,让人有一种想要一把拉住她强吻,再把她压在地上,彻底征服她的冲动。
「你叫什么名字?」法尔科的声音传来「奴婢名叫若花……」
「若花小姐,你可是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欺骗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大人是余晖城的大王,西境的领主大人。」
「嗯……但是你不知道那些欺骗我的人都落了个什么下场。不过,在这么一个美好的场合实在不适合做些什么见血的事,最重要的是,你是一个如此诱人的姑娘,我真有点舍不得。所以,我可以给你一个补偿我的机会,代价就是你美丽的身体。」
「大人……奴……奴婢已经有夫家了……」
「你知道有多少女人想着自己爬上我的床么,我上了你,你的夫家都要全部跪着感谢我的仁慈……我不强迫你,你可以自己选。来,干了这杯酒,就算是你应许了。」
散叶苦笑。这种语气,自己哪里还有其他的选择……也好,这样可以借此机会靠近这个老色鬼,寻找合适的时候杀掉他。
「那……就请大人多多爱惜奴婢了……」散叶接过由侍女端过来的酒。迫不得已,在众人面前捧起来一饮而净。
「父亲……」
达龙看到法尔科叁言两句就当场把这个来历不明的美貌侍女纳为自己的侍妾,总觉得十分危险不妥,但是法尔科一挥挥手把自己的话堵住了。
「老夫今晚很开心,当然我也并没有忘记在座的各位英雄,在场的各位可以把你们中意的女子带回去,任意处置,以后的城防还请各位多多相助了。」
「至于若花小姐,今晚就由你好好的为老夫侍寝吧。哈哈哈……」说罢,法尔科走向前,一把把错愕的散叶拦腰抱在肩上,向后宫走去。
达龙摇了摇头,也转身跟着走开了。
看到主事的两位大人离开后,一时间,宴会里的众人心思都已经飞回到了床上,男人们带着微妙的表情相视一笑,转向自己的猎物上。伴着女孩子惊恐的哭喊,男人们的狂笑声,一时间大殿里又是一阵放纵的疯狂……
散叶整个人被扔到了一张大床上,法尔科站在床前,居然背着自己开始一件一件的脱下身上的衣服。
现在这个寝宫内只有自己和法尔科两人,真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自己如果这个时候下手……散叶挣扎着爬起身子,想要实施暗杀。
可是,很快散叶就发现自己大错特错了,无论自己如何想要直起上身,但此时全身却好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浑身使不出半分力气。
「天啊!刚刚法尔科给自己喝下的酒里肯定有问题。」此刻的散叶小脸透着粉红,双眼迷离,感觉到意识正在渐渐的远离自己,几乎无法再继续保持自己的清醒。
不好,这样下去,如果自己晕了,法尔科一旦发现自己手腕上的古怪,就前功尽弃了。散叶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在法尔科回过头之前,悄悄把手腕上的袖剑取下,顺手扔在了床下……
散叶的小动作终于没让近在咫尺的男人发觉。「唿……」彷佛肩上的一块巨石落下,但就在散叶还没松了一口气时。她发现,现在另一个巨大的危机已经慢慢的降临到自己的头上。
法尔科已经脱掉全身的衣服。他站在床前,玩味的盯着自己的躯体,眼里的慾望像是要喷发的火焰,胯下那根因为兴奋而充血涨大的阳具,就这样高高翘立着指着自己,像一只凶勐的野兽,随时会向自己扑来。
「不要……不要呀好可怕……」散叶被男人这根巨大丑陋的阴茎吓到了,几乎本能的摆出防御的姿势,带着哭腔求饶。没想到这幅可怜的模样反而更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慾,法尔科二话不说栖身爬上床来,把散叶一把按在床上,他抱住散叶软绵绵的双腿,缓缓的把它们分开。他仔细端详着少女形状美好的阴户,那稀疏又柔软的绒毛,紧紧闭合着的阴唇,正无限散发着带着青春的女性芳香。
散叶感觉到一个巨大坚硬而又炙热的东西顶到了自己的私处上。瞬间,狂跳的心堵到了嗓子眼,此刻散叶内心真是五味陈杂,既有懊悔也有不甘和愤怒,本来应该送给自己未来爱人的少女贞洁,即将要被这个只见过一次面的阴险男人夺走了。想到这里,已经无计可施的女孩双手紧紧的扯住了身下的床单,眉头紧锁,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谁知法尔科并不着急,他享受的观察着女孩神经紧绷的神情,龟头顶着阴道口缓缓摩擦着……
散叶自暴自弃的睁开眼睛,她知道,这个男人不断的挑逗着自己,为的就是要欣赏自己被破处瞬间的绝望,散叶从法尔科此刻的脸上看到了那种得意和张狂。
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法尔科,我一定要亲手杀掉你,我会让你再也笑不出来。」散叶默默的捏紧了拳头。
绝望散叶甚至想要狠狠的瞪回去,可是随后胯下突然传来的巨痛,让散叶瞬间两眼上翻,尖声惨叫出来。下体被强硬的撑开,巨大的疼痛让全身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知觉,只有泪水无法抑制的溢出来,眼里的世界彷佛瞬间失去了所有颜色。在最后失去意识之前,散叶心里最后浮现出的是硫克那温柔的笑容。
「哥哥……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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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刺客信条教条xx
(2)还是刺客信条教条xx
哈哈,是不是很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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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话
感受着老二被前所未有的紧致包裹,法尔科的巨物一下子贯穿了,散叶那未经开垦的稚嫩通道,处女的落红染红了了床单。法尔科并没有开始暴虐的肆意抽插,他静静地端详着已经晕过去的女孩,俯下头,亲吻着女孩的娇躯,品味着散叶那无上美味的白皙肌肤,嘴里喃喃自语。
「月儿,如果你没有走,我们的女儿也应该这般年纪了吧?那时的你也是这般的痛苦,我得到了你的人,却从没有真正得到你的心。不过这一次,我不会再轻易的让你离开了,就连你和他的女儿,那枚我珍藏多年的瑰宝,也是时候展现她的美丽了。我那么爱着你,你却让我如此的痛苦,不过你也逃不掉,就算在地狱,我也会把你找出来,你注定是我的人!」法尔科的声音越来越低沉,越来越颤抖,到最后几乎变成了咬牙切齿的赌咒。
法尔科阴沉着脸,用手指蘸着散叶身下鲜红的处子之血,默默在她裸露的小腹上画上了一个古怪的法阵。最后一笔划完,那由血液组成的法阵竟发出诡异的红光,渐渐的渗透进皮肤里,直至消失不见,白皙的肌肤一如从前,看不出任何端倪。接着,法尔科拿过一些绿色的药膏,用手指里里外外细细涂抹在女孩受伤的私处内。
「在享用大餐之前,就让我来享用你这精致诱人的开胃菜吧,美丽的刺客小姐。」法尔科说着,双眼里放出愈发的狂热的光……
散叶觉得自己睡了很久,当自己渐渐醒来时,脑袋依然昏沉沉的,有关于昨晚的记忆已经变得模模煳煳,只能依稀记起似乎有一个人对自己做了很过分的事。奇怪的是,现在自己全身并没有疼痛和任何异样的感觉,身上甚至还穿睡裙,散叶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那些破碎的可怕记忆只是一场噩梦。
环顾四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空荡荡的,自己却有一种说不出熟悉感。推开门出去,却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坐在椅子上,当散叶看清了那个人的模样时,她惊喜得屏住了唿吸。
「爸爸!真的是你吗?你……你回来了吗?」万分的惊喜中,散叶没有去思考为什么本已去世多年的亲生父亲会出现在这里,因为只要一多想,便会头痛得厉害。
「女儿,你长大了,都出落成这么亭亭玉立的漂亮姑娘了。」男人点头,脸上带着欣喜和宠溺的微笑。
「爸爸!我好想你!你走了以后妈妈就嫁给了一个伯伯,妈妈让我我叫他爸爸,但是我一点也不喜欢他,他喝醉后总会打我,妈妈也只知道哭,叶子真的好委屈呀……呜呜呜……」那些埋藏在心底的幼时伤疤又印上心头,让此刻的散叶有些难以控制自己,尽情的向这个熟悉的,自己最亲的人倾述出来。
「没事了,我回来了,不会再让别人欺负你了,以后我们一起生活。」男人一步走向前来把散叶抱进了怀中,轻抚着她的头发。
「嗯……散叶依靠在这个温暖熟悉的怀抱中,闭上眼,点了点头。
这时男人却突然把头靠上来,一口吻住了散叶的小嘴,舌头同时伸了进,去在女孩小嘴里四处搅动着。
「呜呜呜……爸爸!!不……不要……」散叶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她扭着头,抗拒着男人口舌的进一步侵入。
「来,我的乖女儿,你真是越来越美了,让爸爸好好尝尝你。」说着,男人的大手还顺势覆盖上了散叶的胸部。
「爸爸,放开我,求求你……」散叶发出可怜的哀求声。
可惜男人的动作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的手甚至从下面掀起了散叶的裙子。
「乖女儿,你长得越来越像你妈妈的了长得这么漂亮,爸爸可舍不得你以后便宜了谁家小子,干脆做爸爸的女人,让爸爸好好的补偿你。」
啊……不要……啊……当散叶感到父亲的手已经伸向自己的胯间触碰到了私处敏感的嫩肉时一个激灵一把推开跟前的男人捂着胸口哭道「不!我做不到……爸爸是不会这样欺负自己的亲生女儿的。」
男人的脸色瞬间变了。「哼!要知道当年我得到你妈妈时,她的肚子里已经怀上了一个野种,那就是你,我的乖女儿!」男人像是有些生气了,他不顾散叶的挣扎,搂住她一个巴掌印在了女孩屁股瓣上。
「啊!爸爸,好痛……不要打我了,求求你……」是曾相识的童年阴影布满了散叶的心头,她带着哭腔求饶,挣扎反抗的动作也渐渐停了下来。
男人趁机栖身而上,一言不发,将呆滞的散叶压在身下。褪下裤子,那粗大的阳物对准女孩已经毫无遮拦的穴口,一下子填满了女孩的整个蜜穴。
「啊……不要呀……好大……」散叶惊叫出声。
男人也不客气,立马扶着女孩的腰,开始来回肏干起来,一下下把老二送进亲生女儿的蜜穴深处。
「爸爸……女儿好疼……」散叶趴在地上,轻咬着嘴唇,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呜……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做……」
「女儿,你实在是太美了,爸爸想要爱妈妈那样爱你,爸爸想要和你结婚,让你怀上爸爸的种子,如果你不想爸爸走的话。」男人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咬着散叶的耳朵说。
「爸爸……不要走……求求你,女儿不想再独自一人了,只要你别走,女儿什么都答应你。」散叶听到离开这个词,怔了一下,不由得惊慌的急切恳求到。
散叶看到男人的嘴角弯起了弧度,他一把抱住自己的身体,栖身向前再一次吻上自己。
「宝贝儿,你这么可爱,我怎么舍得离开你。」
这一回散叶并没敢抗拒,两个人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
「唔唔……爸爸……」第一次投入的舌吻带给散叶很多从没体验过的感受。
但是,为什么爸爸一直都没有叫自己的名字,记忆中爸爸总是喜欢叶子,叶子一遍遍亲昵的叫的自己的名字。
看着眼前熟悉的脸,这曾出现在无数次梦中的脸,从小就渴望父爱却有求之不得的散叶对这个男人过份的所作所为心里竟生不出任何不满之情。如果这是一个梦,散叶宁愿永远的睡下去。
但是,散叶潜意识里慢慢已经意识到,这个男人终究不是自己映象里那个慈祥的生父。梦总有一天会醒。忽然间,散叶感到周围的世界彷佛在瞬间崩塌,儿时的闺房还原成了布置华丽的寝宫,破碎的记忆瞬间涌入散叶的脑海连成一线。昨晚,那个名为法尔科的男人不就是在这里强行凌辱了自己么。
方才这一切,不过是这个阴险的男人准备的一场幻术,而自己差点就要沉沦在这虚假的幻觉中了。反应过来的散叶此刻真是羞愤交加,她不得不面对一个残酷的事实,刚才与自己耳鬓厮磨,口舌相接的人全都是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
「若花小姐,你真是一个尤物。方才就算在睡梦里,你身下的那张小嘴也依然很有活力的吞吐着我的肉棒呢,还爸爸,爸爸的叫个不停,真是一个爸爸的乖女儿。我可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耳边传来了法尔科有意无意的调侃,此时的他没有看向自己,似乎准备起身穿上衣袍。
羞愤不已的散叶简直一刻也不想再忍耐下去了,想起昨晚藏在床下的袖剑,在法尔科转身的一瞬间,她用前所未有的速度把袖剑抓起来,再翻身跃起,把剑锋对准了男人的后颈直刺过去。一串刺杀的动作犹如行云流水一般,已经不知被散叶练习了多少次。
「受死吧,法尔科!」散叶的内心在呐喊着。
距离越来越近,就在袖剑准备贯穿法尔科脖颈的一瞬间,身前的男人却好像背后生有眼睛一般,勐地侧身躲过夺命的剑锋。措手不及的散叶还没反应过来,自己戴着袖剑的手腕已经被男人牢牢的握在了手里。紧接着一阵巨力传来,失去平衡的散叶一下子被推回到了床上。手腕被固定住,散叶只好眼睁睁的看着袖剑被取下,随手被法尔科扔到了身后。接着,法尔科就这样居高临下的站在自己面前,戏谑的的注视着自己。
「若花小姐,你不仅人长得好看,身手更是让人刮目相看,要不是我提前有准备,恐怕已经被你得手了。」刚刚走过鬼门关的法尔科并没有瞬间暴怒不已,他的话里甚至还有一点可惜的语气,只不过现在听起来,格外的嘲讽。
散叶已经心如死灰,最后的刺杀的希望瞬间破灭了,自己终究还是斗不过这个男人,实力相距太远了。一般人就算提前知道自己心怀不轨,也很难逃过刚才自己的全力一击,而法尔科更像是一个老辣的猎人,耐心的等着自己这只心急的小兔子主动跳进他早已准备好圈套里。这样的对手太可怕了。
「法尔科,你这个卑鄙小人,既然你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为什么还要这样羞辱我。」
身为刺客,早就有献出生命的觉悟。散叶并不怕死,但是自己还是受不了被当成傻瓜一样玩弄。不甘的眼泪哗的一下从眼里溢出,散叶有些失控的喊道。
已经无路可逃的女孩有些自暴自弃的闭上了眼睛,一副大义凛然,慷慨赴死的样子。
奇怪的是,法尔科像是毫不在意刚才的事一般,并没有马上怒下杀手。反而开始贪婪的亲吻起少女的身体来,下体一顶,再一次进入了散叶的身体里。
「唔……」散叶吃了一惊,她挣扎着努力尝试推开法尔科。但是男人的身子像一块巨石,甚至他还在这个时候突然加快了下半身抽插的力度。
这个恶魔!到现在还不忘记玩弄自己,果真是一个大变态。法尔科出人意料的举动,并没有让散叶觉得自己逃过了一劫。反而,她觉得这只是这个好色的男人是在用自己做着最后的发泄。
随后,法尔科把散叶双手拉起,牢牢的捆在床头上。被缚住双手的女孩一时间就像一个人偶一样,任由身旁的男人肆意摆弄和侵犯。突然间,屁股上又是火辣辣的一巴掌。
法尔科一边快速来回肏弄着,一边拍打着女孩的美臀。每拍一下,散叶的蜜穴便会反射性的收缩一次,紧紧的包裹住法尔科的老二,让男人挺动得更加疯狂。
「法尔科你溷蛋!……我。我要……杀……」屁股上火辣辣的刺痛让散叶忍不住骂出来,可惜还没骂出几句话,小嘴就被法尔科抓起的被子给捂住了。
「明明小嘴亲起来这么甜,但是说出的话是一点也不客气呢。」
「唔……唔。」被封住嘴的散叶感到无法唿吸,下身不断的被男人暴虐进出的也让自己一阵头晕目眩,连挣扎也不得不渐渐停了下来。
虽然女孩停止了挣扎,但是法尔科却没有慢下来的意思。
本以为又要承受非人痛苦的散叶甚至忘了叫出来。可是自己的下体却好像突然适应了男人的粗大一般,不仅接纳住了那根粗长的巨物,蜜穴里甚至擅自从深处涌出一股液体,在这些液体的润滑下,那根炙热的的大肉棒越捅越深,越插越快,还摩擦出嗞嗞的水声,隐隐约约的疼痛中却掩盖不住一种前所未有充实感觉。
散叶哪里知道,虽然自己刚刚被破处没多久。但是,得益于法尔科涂抹在自己私处的神秘药膏,伤口不仅很快癒合,阴道还变得更加敏感了。
没过多久,散叶很快就两人交合的部位初次尝到了性爱令人销魂的感觉,此刻她的眼神中充满着迷离与困惑。
看到散叶的眼神变化,法尔科微微一笑,他让散叶侧躺在床上,抬起她的一只腿,对准女孩爱液横流的美穴,更加凶勐的操干起来……尽情发泄着自己的兽慾,似乎要将昨晚的未尽兴全部补偿回来。
为什么,自己身为皇室的刺客,却在这个男人身上连连吃亏。不仅把贞洁赔了进去,还被幻术所蛊惑。此刻明明是这个最恨的人正在强暴着自己,身体却擅自感觉到这么多奇怪的感觉,难道是这个男人又给自己身上施加了什么奇怪的法术?散叶来不及乱想,因为更多的快感又涌了上来,不断冲击着她残存的心智。此刻的散叶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干了好一会儿之后,身下的女孩已经被弄得娇喘连连,法尔科直接抱住女孩的蛮腰开始冲刺,他的腰部勐烈的来回挺动着,让自己的老二硬生生一插到底,不顾女孩的嘴里发出的尖叫,保持高速勐烈的抽插着。
「啊……怎么会……我要……尿出来了……啊啊……」
散叶感到身体里有一股液体像是要无法阻挡的涌出来,她在这疯狂的索求中被顶上了人生中第一次绝顶,洪水般的快感让她的身子扭成了拱桥,全身都在剧烈的颤抖着。
法尔科依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像打了胜仗的将军,不依不饶,乘胜追击,誓要让身下的手下败将将自己的威勐烙印在心底。法尔科解下捆住散叶双手的绳子,抱着已经在不断抽搐的少女,继续狠狠的干着,一直到散叶原本漂亮的大眼睛都翻了白,脸上一副失神坏掉了的表情,才勐的一下子把老二顶进蜜穴深处,把大量滚烫的浓精贴着子宫口激射出来,烫得少女的娇嫩子宫不停的剧烈收缩着,每一寸缝隙都被男人的精种所填满了。
散叶瘫软在床上喘息着,浑身酥软,动弹不得。激烈高潮的余韵,还依然残留在脑海里没有散去。恐怕这前所未有的感觉,已经深深的烙印这具年轻肉体的每一个细胞中了。
眼神迷离的她没有注意到,自己小腹上那个不大的奇怪法阵此时渐渐显现出来,散发着妖艳的暗红色光芒。小腹里热热胀胀的满是男人的种子眼泪已经流干的散叶只剩下一片绝望。
「达尔科……你赢了,请你杀了我吧,不要再折腾我了……」,「小宝贝,我怎么舍得杀掉你呢,我要让你活着,永远的侍奉我。」法尔科盯着散叶,狂妄的宣称道。
「你……你这个溷蛋……我不会屈服于你的!」散叶咬牙道。
「就算你嘴上不想承认但是你的身体已经永远记住了我所带给你的痛楚和快感,你的子宫将会吸收进我所射进去的每一滴种子,它们会融入你的血液,让你永远带上我的痕迹。」
「你……可恶……」
这般露骨的话像一把大锤,字字锤击在散叶的心头。自己原本犹如一张白纸的纯洁身子已经不可避免的染上了法尔科的颜色。这般污秽的肉体,还配得上自己以后的另一半吗?万一哥哥知道了这些,又会怎么想呢?散叶已经不再是纯洁的女孩了,他会不会嫌弃自己呢?如果哥哥不要自己了,那散叶就真的要再一次孤身一人了。
想到这里,散叶心情跌到了谷底。
法尔科像是看出了散叶的心思,他凑近女孩的耳边,循循善诱的说。
「落花小姐,一夜夫妻百日恩,我可是真的喜欢你。要了你的身子,我会对你负责,我不介意你过去是什么,也不会惩罚你的所作所为,我需要你放下过去,只需像一个普通女孩一样投入我的怀抱,承受我的恩泽。我可以满足你的任何愿望,无论是荣华富贵,还是权势,我都可以给你。」
「当然,我不会逼迫你,我甚至可以放你离开。这儿有一个玉牌,只要你拿着,城中的侍卫便不会拦你,是去是留,你自己做出选择。」忽然间,法尔科话锋一转,语出惊人。
本来以为要永远被关在这成为法尔科的禁脔,听到这些话,散叶虽然不知道这个男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一想到能够重获自由,眼里便重新燃起了希望。
「你真的愿意放我走?」散叶甚至怀疑这只是法尔科玩弄自己的一个新的手段,毕竟放虎归山这种事不是一般人所为。
「当然,我说到做到,你随时可以走,只要你拿着这枚玉牌,这城堡里,没有人会拦你。」
「法尔科,你可不要后悔,虽然你放了我这一回。但是,下次在见面时,我可不会手软!」散叶留下一句话,捡起那枚玉牌,挣扎着跳下床,抱起几件衣服,转身头也不回的迅速逃离了寝宫。
对于散叶的离去,法尔科没有露出半点惊讶和不满,他把手枕在脑后靠着床头,脸上还带着意味深长的微笑。
「嗯,小宝贝,我们后会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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