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霸 淫妙观在江湖牵起不少风波,身为观中主持的极乐师太,虽年近五十,但依然美艳动人,而旗下的「八天娇」,更是貌美如花,媚态十足,令男人们神魂颠倒,甚至不惜冒精尽人亡之险,都要一试。但她们的所作所为,令江湖正义之士,热血沸腾,誓要铲除…… 男人和女人,谁人是床上的霸主?「淫妙观」的极乐师太,就令近百壮汉,死在她的肚皮上。她虽然年近五十,但皮光肉滑,看起来只有三十出头! 淫妙观亦成为达官贵人常去的淫窟,因极乐师太手下「八天娇」,床上媚功令他们享尽乐趣,所以神力门的俊男铁力威,这日和师弟谭玉川就要去闯淫妙观。
「这极乐师太专吸取壮男采补,假如我俩杀了这淫妇,一定扬名江湖!」
铁力威十分有信心∶「我们今夜三更摸入观内,杀她一个措手不及!」
谭玉川有点迟疑∶「这种邪魔外道,以我们的武功,恐怕不能抵敌!」
铁力威拍拍心胸∶「以我的神功,应可令妖女逐一殒命!」两个青年侠士,趁夜色摸入观内。 大殿静悄悄的,铁力威先行,他想跃入那座欢喜佛后搜索,但神像前的地板突然裂开…… 「哎唷!」铁力威掉下六尺深的陷坑内,一阵银铃声响起,地板又再合上!
谭玉川想回头逃,但院子里闪出四个妙龄娇娃!一字拦在他前边。四位女子高矮相若,肥瘦也差不多。她们穿着一袭米黄色的纱衣,里面是什么也没有的!八个浑圆坚挺的乳房、腥红的奶尖在他眼前晃动。 谭玉川看得呆了,他总不能抽出佩刀砍四个如花似玉的姐儿!「原来是个小弟弟!」一个女郎娇笑,其他三女就抢到他身前,挥掌就打,谭玉川一飘身避开。
他双掌推出,却发觉将要碰上一个姐儿的丰胸。他吓得连忙缩掌,但是,想要避开已经来不及了! 那个女的并无领他的情,她双乳贴向谭玉川的心口,跟着右手一垂,就抓向他的裤裆!谭玉川想不到她这么「狠」的,他哀叫起来∶「哎唷!」 那女的单手一握、握着他的阴囊,跟着大力一扭。阴囊内的小卵被这么扭了扭,谭玉川痛得昏过去! 「哈……哈……春姐两招就捉了一个俊男,今晚有得乐了!」三女抢上前,点了谭玉川七、八处穴道,跟着合力推走了他!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谭玉川从昏迷中醒过来,阴囊的痛楚减轻了。 有一只玉手在摸弄他的阳物,那正刚才是扭他下体,令他痛晕的姑娘,她一手轻搓他的阴囊,一手就将一瓶药液,搽在他的龟头上,那药液体很灼热,搽上去后,龟头就产生麻木的感觉! 「妖女!你做什么?」谭玉川急得满睑通红,因他发觉自己没有了裤子,而最要命的,是他的「命根」也正高高的昂起! 「替你疗伤嘛!看,这东西还能勃起,刚才扭伤你……已经没事啦!」叫阿春的女郎一边扫他的阳物一边介绍∶「我们四姐妹叫春、夏、秋、冬。我最大,小弟弟,还痛不痛!」她的手又搓了搓阳具底部。 谭玉川的命根又暴长半寸!他的棒虽不算长,但亦有五寸!阿春一扬手,三个女的都围到谭玉川身旁。他们都争着抚摸他,又故意用浑圆饱满的乳房去揩擦他。 阿春一边摸自己的乳房,一边跨身就坐上谭玉川的肚皮!她握着他的命根,就在她黑茸茸的肉洞外揩来揩去。 谭玉川只觉龟头麻木,好想找一个又湿又嫩的地方钻。就在这时,阿春勐地一坐! 「吱……」的一声,谭玉川的阳具,就全部挺进她的肉洞内,只有两颗小卵,还留在肉洞外。阿春肉洞内的汁涎,顺着他的肉棍流在他的大腿上。他目瞪口呆、似是享受、又像受罪。 阿春没有耸动下体、她运起内劲,她子宫头口,突然收窄。这样,他的龟头,就似被嫩肉咬着一样! 他的龟头虽麻木,但阿春一吮一放,他还是感觉到的,加以阿春媚丝细眼,那骚荡的样子中,谭玉川觉得下体一阵甜畅,他不禁口颤颤的∶「你……你……」
他叫了两声,身子勐地抽筋似的,浓浓的白浆就直喷而出。 阿春勐地将身子往后一仰,这下子,连带谭玉川的肉棍也从她牝户内脱了出来。他断断续续射出的白浆,就射落她花蕊上。 阿春爬了起来,她牝户倒流出一道白色的秽液∶「这样差的也来摸淫妙观?要不是我替他搽了些『不倒药』,这小子捱不了两记!」 阿春抹了抹腿上的黏液,揩在谭玉川的嘴唇上∶「这都是你的子子孙孙,吞回肚子去吧!」 她向夏、秋、冬三女点了点头∶「我现在去看梅、兰、菊、竹四位姐姐怎样捉弄掉在陷坑那个小子,这个废物交给你们,天亮前榨干他,然后掷他到后山!」
谭玉川羞得脸红耳热,他想自杀,但全身乏力…… 「好哥儿,我来替你清洁好不好?」叫阿夏的女郎,掠了掠秀发,跟着俯头在他大腿上,张开了嘴,大口、大口啜着他软下来的肉棍…… 铁力威在深坑内,他摸索前行,突然,墙被他推开,他跌进一间房内!四个裸女站在他对面,她们都有一对笋形豪乳。铁力威呆了呆,四女已抢到他身前。
他反应不慢,勐地曲起膝盖,就狠狠的顶向最先扑近的裸女!他顶的地方,就是她的牝户!「哎唷!」那裸女想避,已经来不及了,她掩着阴户,痛得在地上打滚。 三女马上散开。铁力威一击得手,就想退向墙边,但一个裸女跳起,就扑向他∶「看招!」她使拳左右开弓,铁力威亦举手招架。裸女向他头上直扑过来∶「中!」 铁力威想不到,他会这样中招的∶裸女双拳,他是架着,但,想不到的事发生了,她那双笋形豪乳,突然一跃,往前直击。 乳房变成攻击性武器,这是出人意之外的,裸女双乳直抛,就像多了两个拳头似的,铁力威无法闪避!「砰、砰」两响,两只笋乳打在他面孔。 铁力威鼻血直喷,金星直冒,他身子幌了几幌,就晕在地上。 「梅姐,真俐落!」两女扶起下体中了膝撞的裸女。 「竹妹,你怎么了!」阿梅问搓着阴户的少女。 「这臭汉,顶中我的阴核……」阿竹仍站不稳∶「我……我一定要他好看。」
「这臭汉,抬他到后边,剥光衣服,榨干他!」阿梅吩咐两女。 铁力威醒过来了,他张开眼,就见一个裸女蹲在他头上方,牝户啧出尿汁,撒得他满脸都是!「你!」他想挣扎,发觉手足被铁炼铐着,他就躺在一块铁板床上。 尿液流进他口鼻内,滋味自然不好受。铁力威怒吼了两声∶「妖女,有胆放我决一死战!」 「哈……你没有听过斗智不斗力吗?」撒尿的裸女一个跟斗,跳落地上。
叫阿竹的裸女阴沉的笑∶「臭汉那根东西是软绵绵的,棍头仍是紫红色。」阿竹的手轻柔的扫了两扫。铁力威大力咬着下唇,他默念「佛经」,摒除欲念。
「我不要被这妖女淫辱,阿弥陀佛!」他闭目且念。 但阿竹却不放过他,她突然俯下,就用那两只笋形豪乳,夹着那根软鞭。她的乳尖很艳,揩过他的棍头时,铁力威忍不住抖颤,他的肉棒微微的昂了起来!
「今晚你一定会『死』!」她慢慢走到他胯下,一握就握着铁力威的命根∶「你逃不过的!」 阿竹小嘴张开,一啜就啜在他的棍头上,跟着吐出一口气,由「棍头」直喷进他体内!「啊!」铁力威哀叫起来。她小嘴一摆,就衔着铁力威的阳物。
他头颅乱摆∶「你……你……」阿竹掠了掠秀发,又用力一吮!他的肉棍头,贴着他的嘴唇皮昂了起来!铁力威只觉一阵甜畅,他忍不住了。而阿竹亦放开嘴∶「拿碗来!」 阿梅递上一只汤碗,铁力威白浆狂喷,都喷在碗内。他射出的精,比平日的为多,每点每滴都被汤碗盛着。铁力威喷完后,肉棍儿软了下来,他脸色通红,颓丧万分。 「我爱这臭汉,今晚要让他精尽人亡!」阿竹放下汤碗∶「一个时辰可以榨两次,加上我的『灵蛇吸功』,我一定要他死!」 就在这时,「墙」又被推开,进来的正是那个叫阿春的女郎。 「你捉的那个怎么了?」阿梅笑着迎上去。 「一个废物,下一轮就可以令他说话!」阿春指指铁力威∶「这个……」
「这臭汉伤了竹妹,所以,竹妹要榨干他!」阿悔笑着∶「待一会解决了他们后,我再去报告极乐师太!」 「你两人真斗胆,淫妙观也敢闯!」阿春望了铁力威一眼∶「一身肌肉又怎样,榨过五、六次后,还不是与老伯伯一样?哈……」几个裸女推墙离开,只留下阿竹和铁力威! 「姑娘,你做做好心,一掌打死我好不好?」铁力威哀求。 「哼!」阿竹冷笑了声,玉手又摸在他的命根上∶「你当然一定要死!哈……」
在另一边,谭玉川的肉棍又勃起,阿夏的小嘴像有魔力一样,她吮了约半盏茶的时间,谭玉川打个冷颤,下边又坚硬如铁。「小弟弟,你闻闻我奶子香不香?」
阿夏将一只乳房塞到他口边∶「多少高官、富商,花了几两金子,我也不愿意这样对他们呀!」那颗腥红的乳蒂,揉在他口唇上,谭玉川大力的张口就咬!
「哎唷!」阿夏惨叫起来。他用的力很勐,这一咬,就将她的奶头咬了下来,阿夏的左乳出现了一个血洞。她痛得乱滚∶「你这小子……我要你……死!」
她从绣花鞋边一掏,掏出一柄一寸的匕首,勐地向他下体一割!刀快如电。「哎唷!」谭玉川惨叫一声,即时昏死! 他的阳具整条被切了下来,连两粒小卵亦一并不保,鲜血狂喷,其他两女想阻止亦来不及了!阿夏掩着伤口哭叫∶「通知春姐,快拿金创药来!」 她一边叫痛,一边拾起谭玉川的「扶翅」,大力的塞入他口内。谭玉川是含着自己的阳物断气的,阿夏少了颗乳头,亦痛得几乎晕过去。 众女闹纷纷时,由两个绝色丽人引路,一个面目姣好的中年妇女,来到谭玉川陈尸的房内。「师太!」众女纷纷下跪。 「今晚摸入淫妙观的,死了一个,还有一个呢?」来的是极乐师太。 「在土室,阿竹要榨干他!」阿梅叩了个头。 「唔……」师太点了点头∶「这两个闯观的死了之后,将尸体火化了,省得他们的同门又再来报仇!」她顿了顿∶「这十天半月,淫妙观减少接待贵人,省得再有臭男人摸进来! 你向两丽人扬了扬手∶「我们回寝室。」 「是!」两丽人显然是淫妙观内的高级人物。在阿梅等整理谭玉川的尸体时,铁力威亦在生死存亡的阶段。他第二次被阿竹「手放」。 他虽然平心静气,拼命死忍,但当阿竹的小嘴吻上他的「头头」时,他不期然就昂起,片刻间就喷射了。她的吸吮功相当厉害,这次,他又喷出相当大滩。
「槽!如果再这样下去……我真的过不了今晚!」铁力威只觉后腰隐隐作痛。
「我死不要紧……但……害了谭师弟……我日后怎向师父交待?」铁力威心里苦想着求生之法。 阿竹看到碗内的白精只得几点,她淫笑∶「今次……要你更舒服!」她的小脸又向他的阳具靠近。 就在这时,铁力威突然射出一泡尿。这尿很多,弄得她头脸都湿了,他跟着抽筋,大力挣扎∶「哎……我的心……哎……」他跟着双眼翻白,口角流出白泡。
阿竹本想再发火的,她抹了抹面的尿,看看铁力威∶「噢!这么快就死了?」她一按他的脉门,似乎已经没有脉膊。她将手放到他的鼻端,亦停了吸气。
阿竹吃了一惊,她奔出土室。「死了?两个都死了?」 梅兰菊和春秋姐妹都有点失落∶「玩不到两个时辰,哎!男人真亏!」
阿竹将铐着铁力威的手铐、脚镣打开∶「这个臭男人,连同那边的血尸,是不是抬到后山火化?」 阿梅和阿春点了点头∶「我叫密室的凶狗出来做!」 那些「狗」是廿来岁的青年,不过,他们都很虚弱,行路时蹒跚,有黑眼圈,面黄肌瘦。他们抬着铁力威和谭玉川,从后门出了道观。抬尸的是六个青年,他们都很吃力。 阿竹和阿冬监视着过程。铁力威和谭玉川被扔到一个浅坑内。「浇油,点火!」阿竹吩咐。 就在这时,「死」去的铁力威眼睛突然张开。他虽然没有穿衣服,但一纵身,就跃上土坑!「鬼呀!」拾尸的青年吓得跌在地上。 「你诈死?」阿竹怒喝一声,手一扬,三支飞镖就打向铁力威∶「拿剑来!」铁力威顾不得了,他身子一跃,就择路狂奔。淫妙观响起钟声。 铁力威在前面裸跑,阿竹和阿冬持剑在后面追。他一路狂奔,一边痛哭,铁力威的哭是因为看到谭玉川的死状,他虽然痛恨妖女,但此刻形势比人强,他必须突围。 铁力威「裸奔」,在夜空下,白白的身躯反而更抢眼。他见路就走,终于,在三岔路上消失了踪影。 阿竹和阿冬的轻功虽然不弱,但一个死里求生的男人,他的「潜力」却比她们快出很多! 「竹姐!」阿冬停了下来∶「前边有三条路,我们一人找一边!」 她扬了扬手,射了支烟花上天。「蓬!」的声响,淫妙观的人都可以见到火光!阿竹提剑追前了半里,她十分小心!就在这时,草丛有物跃出。 阿竹的剑出招,「波」的一声,将物件「钉」着。那是一只白兔!阿竹未及将剑拔出时,铁力威在草丛另一边跃出。 他双手如鹰抓似的,就直扣阿竹,她身上只有薄纱一套,一条短裤,在她别过身来时,乳房首先抛出。铁力威今次不敢怠慢了,他十指抓,就抓着两个笋形的乳房,跟着一扭! 「哎唷!」阿竹痛叫起来。她两只豪乳被他活生生抓了下来!胸前只留下两个血洞。阿竹痛得随地乱滚,她的惨叫声,一里路上都可听见。 铁力威不敢逗留,他杀了阿竹后,再往前奔。他走了半盏茶的时间,气力开始弱了,他想再行,树后闪出一个中年妇人。「你以为可以脱身吗?」妇人媚笑。
她的样子很美,如果再年青一点,可以看出是绝色佳人,现在的风韵犹存,眼波流转之魅力,仍教铁力威「砰」然心动!「你是淫妙观的人?」他呐呐的。
中年妇人打量了铁力威几眼∶「你身子很健硕,本钱也不小,是不是给观中妖女碰上了?」 铁力威面一红,用手掩着下部∶「我和师弟想夜探淫窟,但……谭师弟!」
他热泪流出来∶「就给妖女害死了,我……我好辛苦才走出来!」 「你是那一派弟子?」中年妇女仍盯着他的身体。 「我是神力门的大弟子铁力威!」 「哦!神力门……那么……余三长就是你师父啦?」中年妇女仍很好笑容。
「余三长是家师。」铁力威很恭敬的∶「夫人是……」 中年妇女笑起来∶「哈……哈!我不是夫人!」 「那么……您是……」铁力威面孔一热。 「我?我就是极乐师太!」极乐师太媚笑着,她的衣带突然松开,一具白雪雪的胴体赤裸地呈现在铁力威跟前! 她的乳房圆而大,奶头小、乳晕也不大,虽有少许松弛,但一点也不像中年妇女的奶子。铁力威目磴口呆∶「你……」 「看!女人的名器」极乐师太突然微微琦身,将下体仰前。 她的阴户是粉红色的,毛毛不多,分布得十分整齐、呈长条状,好像剪修过一样。极乐师太身子再弯,两腿张开,牝户张开,露出像蚌肉似的小阴唇。
铁力威怒吼一声∶「妖妇,我杀了你!」他双掌就切向极乐师下体!但说时迟,那时快,极乐师太的牝户突然像男人小便似的,疾喷出一股又急又劲的「水柱」。 铁力威做梦也想不到她有这招的!「拍、拍」水柱射中他双目,铁力威痛得在上乱滚∶「唷!我……我盲了?我看不见……鸣……」 极乐师太一击得手,身子马上闪前,她双掌一按,就按在铁力威头颅上。她的手一扬,铁力威就迷迷煳煳的站了起来。极乐师太如果发力,这掌就可以要铁力威的命! 但她却望着他媚笑∶「你倒健硕,就让你试一试《迷荡蚀魂功》!」她柔软的双掌,扭按住他太阳穴…… 铁力威身子抖了抖,他彷佛看到两个身无寸缕的裸女,在他眼前起舞。她们的胴体柔软,两只白白的奶子抛来抛去,阴户张开,不停绕着他转。铁力威感到一阵暖流,从顶部传到下体,他的阳物,不能自制的昂起。他勃起时比平常硬,比平日长,将裤裆顶得隆起,他只感到龟头痕痒,好想找一个湿而紧的肉洞钻进去。 「噢……我要……」奴铁力威双掌乱抓,想抓着眼前的裸女。就在这时,他又觉得裤头带断了,裤子掉了下来,他那很又红又粗的肉棍,在风中怒举!
一个裸女跪了下来,张开红唇,轻轻的含着他肉棒子的「冬菰头」!她的小舌,灵活地在他的头上钻来转去,舐遍他的小头。 「噢……哦……给我……」铁力威想抓那个裸女的奶子,将她的乳房扭曲,但他始终碰不到那个女人。 而裸女已经停了舐,改用朱唇大力的吮他的冬菰头。她的小嘴一松一紧,像鲤鱼吸水似的。 「噢……爽!爽……我要喷了……」铁力威只觉下体血液往头奔流,他身子不停地抽搐。 极乐师太一掌按着身子乱摇乱抓的铁力威,突然轻柔的说∶「你就射精吧!」铁力威蓦地挺起下身,一道白浆从他龟头喷出,而在他喷精时,下体昂起的肉棒却不断萎缩! 她将他的生理机能弄「乱」了。铁力威喷出来的精液、似乎是性交七、八次的总和那么多!足足有半茶杯! 他一路喷,脸上的神情亦转,额和眼尾的肌肉起皱纹,一息间老了十多年。
「我……噢……」铁力威喷的精,都洒往极乐师太的裸体上。 她一只手搓揉着,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等一会,你精液倒流完毕,就是废人一个,谅你也活不了两天!哼!够胆闯淫妙衬伤我女弟子?这就是你的下场!」
她松开了手、铁力威身子倒在地上。他双眼瞪大,脸色蜡黄,奄奄一息。
「哈……哈……」极乐师太束回衣带,脚一蹬,人已在十丈之外,转瞬不见。
铁力威尚有气息∶「我……我……不能死……我要报……仇!」他已经不能站立,只可卧路爬行。他爬得很慢,亦不择前路,因为他头昏眼花,突然,他上身爬空! 「唉唷!」他惨唿一声后,身子掉下深谷去…… 淫妙观众女,这时站在观前,恭迎极乐师太。 「这小子的精,已被我用法抽去九成,男人元阳一失,在荒山中多数活不了,他伤的姐妹,我提升人补上!」极乐师太气神闲∶「男人,在这回事上,怎敌得过女人?」 春、夏,秋、冬与梅、兰数女,马上盈盈下拜∶「师太媚功,天下无敌,那些臭男人,一个个倒在师太阴户之下!」 她们异口同声,逗得师太「咕、咕」的笑∶「好了,洛阳来了个大盐商,要试床上妙技,阿兰你可服侍他!这冤大头花得起银子,愿出五百两来观内住三天!你就让他快活几天吧!」 阿兰恭敬的叩了个头∶「是,师太!」 淫妙观这晚,又是灯火通明。 在另一方面,铁力威也不知过了多久,才醒过来,他躺在山洞的石床上。「很冷……冻……」他抖颤着。 一个枯瘦的老头站在床畔∶「你碰到我,是福气,你真阳几乎丧尽,是否淫妙观的妖女害的!」 铁力威淌下热泪,不停点头∶「老伯,多谢你救了我,但,我已经是不中用的人,随时活不过明天……我死后……」 老头突然打断铁力威的话柄∶「极乐师太,你这妖妇……你……你以为真可以在床第上称霸?」 「这位少侠,你将经过说给我听!」他伸出手,按着铁力威背后的肾经,掌心热力传入,铁力威身子又恢复暖意。 铁力威于是将夜探淫妙观,死了姓谭的师弟,而自己碰到师太的经历讲了一遍。「老伯,你是谁?似乎,你亦受遇淫妙观的苦头,为甚么要躲在这处?」铁力威问那枯瘦老头。 「鸣……我是谁?我是给极乐妖妇害的人!」老头亦哭了出来∶「我不敢再出江湖,怕人耻笑,所以在这里隐居!」 他放开双掌∶「我是谁,你不必再问,铁力威,假如我能助你复仇,你愿不愿意一试?」铁力威心一跳∶「我还可以活?」 老头点了头∶「我这处有九鞭丸,是采虎鞭、度鞭、熊鞭、狼鞭、豹鞭等研制成,食一丸可补你失去两成元阳!」他从怀中掏一丸∶「阳气不散,你就可以活下来!」 铁力威接过丸,马上剖开吞下。说也奇怪,片刻间,他只觉身体发热,畏寒长冷感觉稍减。「老伯,你要向极乐师太报仇,为甚么自己不出山?」 那枯瘦老头哎了一声,露出下体,他看到老头是没有阴囊的,显然是用刀削去! 「当年,我和极乐师太在床上斗了三日三夜,我见自己就快精尽人亡,于是把心一横,自己削去阴囊!」 「极乐师太以为我必死,于是放过了我,我就躲在这山谷处隐居,沉思破她的淫功之法!」 「终于,我想到了,但……身子却毁了,不可能报仇!」 「可能是上天旨意,使我救了你,这样,我俩就有机会报仇!」老头裂嘴一笑∶「我苦思的『雄阳破阴功』,是增大阳物功能,极乐师太吸不到精,她就会泄气而死!」 「要接近极乐师太,必须床上功夫利害,到时,在床上将她杀死!」老头望了望铁力威∶「你身子伤得利害,起码休息半月,才可练『破阴功』!」 铁力威躺了十多天,期间不断食「九鞭丸」,终于,可以下床走动。枯瘦老头始终无提起自己姓名,但他煮的饭菜,十分精美,而且尽是野味,铁力威体力恢复很快! 这晚,老头就讲「破阴功」的理论。「男人和女人交合,最弱之处,就是龟头部分!」 「龟头一痒,精液就泄出!」 「其次,是交合之际,睾九会被精索牵扯,往小腹缩,当两粒卵碰到际,自然亦会泄精!」 「破阴功,先要练阳具的龟头,练好阳具的力度!」老头先教铁力威「插沙」,然后,训练他用肉棒挑起重物。此外,又训练他用阴囊拖扯物件。 练功时,先光着下体,用绳一边绑着阳具部位,一边绑着五斤麻包白米,然后拖米而行。起初,铁力威痛不可忍,但一个月下来,阳具反而粗壮了! 枯瘦老头表示∶「假如能运用肉棒当鼓棍,将牛皮鼓打响,则可以一晚御十女而不疲!」 「假如能用肉棒击穿皮鼓,则那极乐妖婆,到时就会棍下身亡啦!」 他架起一个鼓,要铁力威用阳具去敲。铁力威勉强敲出「咚、咚」两响,枯瘦老头有点失望∶「外功练不好,那就练不成内功……报仇……遥遥无期啦!」
铁力威垂下头来∶「我一定加强练,明日,我就往龟头绑上半斤秤陀,再苦练插沙功!」他练得阳具满是紫、黑瘀伤,但枯瘦老头有药,不到一个夜晚,瘀伤即退。 又苦练半月,铁力威的阳具已可急速敲响皮鼓,老头才展颜一笑∶「有希望啦!」 这天晚上,老头将铁力威叫入山洞∶「我自己推算过,老汉的寿元不久啦!」
铁力威看看老头,似乎枯衰很多,眼光亦消失了神采。 「我死前,要将我的故事告诉你……」老头有点上气不接下气∶「好等你理了我,也知道立碑墓前!」 他叹了口气∶「二十年前,中原有个人,叫做石惊天,他是昆仑派弟子,生得一表人材。」 「有一次,他独自游中州,在途中,碰上一驾马车,车上有个绝色少妇!」
「这少妇对石惊天笑了笑,他被艳色吸引,就想学伯伯虎追秋香……」
「石惊天追那马车入了市镇,那艳女再对他笑多次,就盈盈的入了座大宅。他有点惆怅,就在镇内客店住了下来。」 「这个夜晚,他躺在床上时,窗门突然推开,白天见过的艳女,竟深宵来探他。她只穿了一件长袍,衣带解开后,内边什么也没有的。」 石惊天未见过这么均匀的身体。她双乳浑圆,奶头像颗小红豆,腰长而细,双腿修长雪白,最妙是牝户,阴毛稀疏呈是长条型。 「你看上我,我也看上你!」艳女媚笑∶「今宵,我们就同登极乐吧!」石惊天溷身像火烫一样,他忘了祖教,忘了自己是名门弟子,伸手一搂,就将艳女搂入怀抱。 艳女吃吃笑,她捧起了一只乳房∶「啜我的奶头……噢……你真壮!」
她手掏向石惊天的裤衩,握住他累累之之物,他的命根马上勃起。艳女爱不释手,他的肉茎有六寸长,她摸得两摸,一手已握不满。 他将头伏在她的乳沟上,那里透出阵阵幽香!他将那小粒奶头含在嘴里,大口大口的啜。她那粒红豆似的蓓蕾,慢慢凸起,发硬,变了花生一样。 「噢……好哥哥……你看……我下边已经湿了啦……」艳女将石惊天的头推向小腹下。 他顶着她的小腹往下滑,嘴唇终于贴在她的阴唇上。那里是湿漉漉的,那些液体微温,带点黏性,浆着他的嘴唇。石惊天伸出舌头,舐了少许。 「哎……好哥哥……你要奴奴的命了!」艳女突然双手一按,狠狼地揉着他的头。石惊天的口鼻,全埋在她阴户内,最奇怪的是,她那两扇皮,竟然可以夹实他的鼻尖和口唇。 石惊天透不过气来!她的淫水,渗入他的鼻和口内,那味道怪怪的!「唔……噢……」石惊天双手一抓,抓着她两只奶,大力的扭曲。 艳女嘘了口气,她阴户放松了。他将她一推,就骑上她身上。艳女的牝口像有吸力似的,一扯就将他阳物的龟头,吸进阴唇内,而他顺势一挺,就直挺到底!
「啊……你顶穿我了……啊……」艳女娇唿呻吟起来。她的呻吟声,当然是造作。他的肉棍有六寸多长,可以连根塞入,证明艳女的阴道亦相当深。 她的阴道深而狭,将他的阳具紧紧的裹在肉洞里,不待他抽动,她子宫就有吮力似的,咬着他的「冬菰头」啜了又放,放了又啜,石惊天乐得两足直挺。
艳女一边呻吟∶「噢……真粗……好大哟……顶到人家的花心也痛痛啦……」但她的动作,却一点也没有慢下来。他不甘心被她骑着来「干」,于是一个大翻身,将她压在胯下。 「噢……轻……」艳女不胜娇羞似的。他提起她的大腿,搁在自己的肩膊上,这样,他每插入一下,就直透到底。 石惊天的龟头冲到尾时,碰及她花心的嫩肉,艳女都叫得特别响∶「呀……中了……哎呀……来了……」 她花心内喷出暖洋洋的淫汁,浸着他的龟头,他每次拉动一下,都会发出「吱吱」的声音来。石惊天顶了数百下,他突然觉得一阵甜畅∶「我……我没了……喷啦……」 「不要……啊……」艳女紧搂着他,她的尖指甲抓在他厚厚的背肌上,抓出了一条条的血痕。 石惊天不觉得痛,他的肉棍在她牝户内急速的摆动,一丝又一丝的白浆喷出!那些白浆都喷入她肉洞深处。 两人互相紧紧搂着,他不拔出插在牝户内的阳具,而她也不想他拔出那粗大的肉棍子。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 「相公,我深夜来以身相许,你……会不会娶我?」艳女睁开凤眼,深情的问。石惊天呆着了,他这时才想到后果。 「我……我连你是谁也不知?」他呐呐的∶「我刚在江湖行走,不想有家室之累!」 艳女眼一瞪∶「我是赵玉燕,毒蝎门的掌门之女,你快找人来提亲!」
「啊!我们昆仑派的人,不可能娶邪派的!」石惊天失声∶「这……就当我石惊天负了你吧!」 艳女爬了起来∶「为甚么你要追着我的马车?我不求正室名份!你就是纳我做妾侍也好!」 石惊天面如死灰∶「不……实在不行!你……你来诱我……我不克自持,坏了姑娘贞洁,我……我……」石惊天说不下去,他自知理亏。 但艳女出手很快,她连点了他四,五处穴道。她走到窗前,从秀发上拔了支铜菅,「鸣鸣」的吹了起来。 「我试过七、八个男人,无人令我满意的,你可以,但你薄幸,我就要报复!」艳女眼有泪光。石惊天心想必死,亦闭目不语。片刻间,有马车飞奔而至,石惊天被带到毒蝎门。 赵玉燕对他迫婚,但石惊天始终顾忌甚多,不愿答应。「好,你不答应,我会杀了你,然后出家!」赵玉燕狠狠的∶「我会榨干你,等你死时,枯瘦得像人干!」 她喂石惊天吃春药,然后才和他做爱,半年下来,石惊天足足老了五岁!在不堪凌辱下,石惊天找到一把匕首,割了自己的阳物…… 铁力威听到这处,恍然大悟∶「石大侠,原来江湖传你失踪身故,是假的?」
枯瘦老头点了点头∶「赵玉燕后来结东了毒蝎门,改名做极乐师太,我以为她真的为我不嫁,但,想不到她设了淫妙观,专门赚男人的钱!」 枯瘦老人石惊天讲到这处,唤了口气∶「我本来不准备对付她,毕竟是我负了她,但想不到这贱人拣成了《蚀魂功》害了这么多男人,为了替天行道……」
他这时已气若游丝∶「我少了阳具,又之前过度房事,伤了真元,这几十年来,一直调养不好,只靠九鞭丸续命!」 「但为了救你,我研制的九鞭丸,大部分给了你吃,所以……」 石惊天苦笑∶「不过,我无悔!」他握着铁力威的手∶「记住,就算杀极乐师太时,亦要她速死,不要令她死前有痛苦,她死后,你可将她尸身,搬来这处,和我合葬!」 枯瘦的手垂下,石惊天断了气。铁力威十分伤心,他勐地腾空而起,胯下的阳物虽然未硬,但仍可「咚、咚」的击响皮鼓! 「我一定要极乐淫妇在我棍下亡!」铁力威怒吼!他埋了石惊天。 铁力威习武出身,本身懂得一点气功,练好破阴功后,他跟着石惊天教他控制唿吸的力法,那根肉棍,简直似铁棒一样!七月十六晚,淫妙观内烛光如昼。
梅兰菊三姐妹,仍是守着大殿入口,而春、夏、秋、冬四丽人,就去陪城中商贾饮乐。在观内密室,春光处处。 那些中年商贾,性能力已走下坡,春夏秋冬四女虽无极乐师太的厉害,但三几回合后,就令这些商家一泄不振。她们嬉笑着,但大殷仍是静悄悄的。 一个黑影,在瓦面跳了下来。他只穿黑袍,赤足,动作很故捷,亦很熟悉观内的机关。阿梅是大姐,她斜躺往敢前石山的暗格内、自己摸着那白雪雪的大腿。
天气热,她们都是薄纱裙一套,里面是什么也没有的的。而兰菊两女,则在观看密室内秋冬、两姝和一个中年汉交合。 这中年汉虽有山羊胡须,但性能力不弱,可以以一敌二,连连的插了又插阿秋的牝户。黑影掩近,一点就点了阿梅的哑穴、麻穴。「噢!」阿梅闷哼了一磬,就被人抬起。 她被抱进大殿,黑影把她放在神桉下。她裙内无衣物,两只奶子抛来抛去。她的牝户是多毛的,两扇皮贲起,十分饱满。 阿梅没有骛慌,她反而露出媚笑,因为黑袍大汉露出光脱脱的下体,他的肉棍是紫黑色的,很大!阿梅毫不害怕,男人要交合,那就是说不会杀她。 她懂得取悦男人,跟前的黑袍大汉,纷明是想「来」。她知道,自己的媚功利害,要对付他十分容易。 「只要你插入,我用牝户『锁』住你的肉棍,那时,你就变了劣势啦!」阿梅心暗笑。黑袍大汉脱下袍子,露出结实的身体……他的面巾掉了下来,居然是铁力威。 阿梅虽然叫不出,但她认得他。「哦,原来是这小子,竟然再次来送死!」阿梅心想∶「今次,非吸干你的精不可了!」 铁力威伸手一指,解开了她的穴道,跟着握住自己的肉棍,塞到她朱唇前。
他的「棍头」,擦在她的口唇皮,阿梅舌头一撩,先舐了舐他的「棍头」,跟着一咬,轻轻含着铁力威的龟头。 她从喉内咬出一股热氯,「烫」了「烫」他的棍头,口轻咬着他的包皮,跟着用力一吸,他的肉茎马上昂起。这一招,普通男人多数招架不住,跟着精液狂喷。 但铁力威「今晚不同往日」,他运气一顶,「封住」肉棍的筋脉,阿梅连吸几口,铁力威仍是一柱擎天!「你……呜……」阿梅有点惊愕。 「淫妇,死吧!」铁力威抓着她的秀发,勐地大力一挺。他整支肉棍全塞入她小嘴内,跟着暴长变粗,直卡在阿梅喉内!「噢……」阿梅脸孔发红,她透不过气来。 她双手乱抓,但铁力威就是按着她的头!阿梅只觉唿吸困碓,那肉棍塞满她喉咙,在求生本能下,她大力的就咬下去。 她这下噬咬用足十成功力,眼看铁力威的肉棍就要撕开两段,血流满地……「淫娃、死!」他勐地暴喝一声,真气注满丹田。 「卜、卜」几响,阿梅的门牙有三、四只甩脱,她满嘴是血!铁力威的肉棍是咬不断的!就像铁棍一样! 「鸣……」阿梅的牙血从口角流下,她不能唿吸,这最后一击失败,她亦气绝毙命!铁力威松手,阿梅的尸身就软倒下。他看了看自己的肉棍,丝毫无损。
「哈∶哈」钱力威仰天狂笑。而这时,兰、菊两女亦抢入大殿。 「是你!」她俩认得铁力威∶「梅姐!」 「她已经在我棍下身亡!」铁力威拍拍心口∶「现在,就轮到你俩!」
兰、菊两女媚笑着,脱下纱袍,三个人都是赤裸的站着。阿兰突然作出「投怀送抱」状,半跳半奔的扑向铁力威。就在贴近之隙,她的乳房突然弹出,像拳头似的击他的面部! 而铁力威反应亦很快,他一个「鲤鱼打挺」,身体向后翻,而胯下的肉棍亦挥出!「拍!拍!」两声巨响,随之而来的是阿兰的惨叫∶「哎唷∶痛死啦!」
原来铁力威用他的肉棍,击向阿兰挥出的乳房。肉棍比铁棒还硬,阿兰的肉球捱上两下重击,打得她乳头爆裂,两只奶房凹陷变了形。 铁力威这下用足十成功力,除打「爆」她的乳房外,连她的胸骨亦一并打断。阿兰双手掩着胸部、口里狂喷鲜血,她仰天就倒,身子抽搐了几下,亦气绝毙命!
剩下的阿菊然花容失色,她不敢用硬功,眼珠子转了转,勉强的抛出媚笑曰∶「我只求公平决斗,你有本事,就把我捣死好了!」她双手摸小腹下的牝户,身子向后弯,一腿张开。 这姿势十分诱人,她阴唇微张,牝户口洞开,她那处的毛毛不多,整个阴唇是腥红色的。阿菊跟着躺了下来,表示她无意「进攻」,跟着又高举起一条修长雪白的玉腿。 她的腿肥瘦恰可,平日,已经令男人怦然动心∶「来吧……来……塞满我!」阿菊发出呻吟似的声音∶「我要……」 铁力威微微一笑,他一蹲,就压在阿菊身上。阿菊的樱唇送上,吻在他的厚嘴上。她的小舌伸了出来,先舐了舐他的唇,然后钻进他口腔内。她的舌头像蛇一样,钻来钻去,又大力吸吮着铁力威的涎,他感到她口里有一股清新香味。
两个人的舌头缠在一起。阿菊修长的腿、已夹实铁力威的腰,她用下面的阴毛,不断揩擦他。因为两人的高矮有距离,她的牝户只能揩在他大腿上。 铁力威的腿,脚毛很多,比较粗硬,擦在她「嫩滑」的牝户上,很快,阿菊就有淫水流出。这似是生理反应,又似是动情! 铁力威的手,握着她的一只奶子,阿菊的奶是冬笋形的、奶头很小,和乳晕是浅啡色的。浅啡色的乳头,表示女人对性的经验很丰富,表示她的阴道,有相当大的弹力! 他搓着她的乳房,拈着她的奶头,阿菊的手垂下,先按在他在他的小腹上。
「我先让他飘飘欲仙,然后,趁他神魂颠倒之际,大力的扭掉他的睾丸,这样,就可以替梅、兰两姐报仇!」阿菊心里暗想∶「这小子不见两月,功力如斯精进,必须一击得手,否则可能命也不保!」 阿菊的眼睛狡猾的转了转,她的手,轻柔地摸到男人的阴囊上。「啊!」她不自觉的惊唿出来。 原来她摸不到铁力威的两颗小卵这是习武最高的境地,能够提升阴囊的睾丸,藏入小腹内,全身几乎没有「最软弱」的攻击处。他练到了! 铁力威捏着她的手∶「摸不到两粒宝贝,我已收妥在腹内了!」 阿菊的小嘴呶了呶∶「你、你在那里学的?」他没有回答,只是提起了她的手。 铁力威的两粒睾丸,又滑回阴囊。这种「提卵功」,只能维持极短时间,但阿菊就不知! 他的东西已变硬,在她肉洞外揩来揩去。阿菊似乎有多少动真情,她的淫水慢慢流出。这下弄得她阴户湿湿的,娇艳欲滴,这肉洞是迷人窝?还是无底洞?
「唔……不要……」阿菊迷惘的叫。铁力威的肉棍一挺,就挺了进去。他想不到阿菊这小妮子,阴道会这么深的,那将近七寸长的巨物,她下边都可以吞噬,而且连眉头也不皱一下。 铁力威的龟头,虽然坚硬了,但多少有感受。他觉得阿菊的牝户很窄,紧紧的包着他的肉棍头。而牝户内,似乎多了一张嘴,一啜一放的吮着他的棍头。
普通男人,被吸吮得十多下,就一定一泄如注,精如泉出,但铁力威下边仍然纹丝不动。 「喔……哎……噢……雪……雪……」阿菊蹙眉呻吟起来∶「好大哟……你比城里任何一个男人还要精壮……」 铁力威肉棒插在那里,就是不动他要诱阿菊「出招」,当她乏力时,他就可以雷霆一击!阿菊的额角渗出汗珠,她运了三遍功,仍吸不出他的精液! 「糟了,如果他大力的抽插,我肯定捱不了两百下!」阿菊有点心急了∶「假如他用强,可以捣穿我……的……」 她搂着他的背∶「哟∶好粗……好大……你撑得人家那里隐隐作痛呢!这小穴就快被你捣得变成大口了!」 铁力威笑了笑∶「淫妙观八朵花就是这样的吗?」他拉出肉棒,慢慢的抽插起来。 「哎……哎……哎……」阿菊捱着,他每插一下,她就大声的呻吟,她希望这种声音,会诱来帮手! 但此刻,淫妙观内却是处处有叫床声!阿菊牝户内,喷出阵阵热淫汁,浸着铁力威的棍头。她无计可施…… 「有了!男人在抽插时,最弱之处,除了阴囊的两颗小卵外,还有就是肛门口的粪眼!」阿菊想到最后一击∶「只要趁他不备,用手指攻他那里,他受伤真气一散,铁棍都可被我拗弯!」 阿菊迎合着,双手就从铁力威的肩膊,垂到他的腰间。铁力威仍有点吃惊∶「这破阴功,应该没有女人可以捱得上百下的,她居然可捱百二十下,亦算异物!」
他提高屁股,又重重的压下去!就往这时,阿菊中指伸长,就插向他屁股。「起你找死!」风声一响,铁力威想避也避不了「哎唷!」他中了一指! 他真气未散之前,铁力威大喝一声,他的肉棒竟可变长多二寸。人类的极限,九寸长的肉棍!而且,这长物就像凿子一样,凿破阿菊的花心,直戳入她的子宫!
「哎唷!」阿菊惨叫,双眼翻白,身子抖个不停!她内出血如泉,连肠子亦给剌穿了,根本活不下去。铁力威亦滚离她身子,他亦受了伤。 阿菊身子抖了抖,肉洞流出鲜血,她亦丧命!八朵金花中的四个,全部归天。剩下来,就只有春夏秋冬了!铁力威只觉气血逆转,他张嘴「哇」的一声,亦吐出一口鲜血! 「我受了伤,要速离险地!」他将黑袍穿回,就想雌开淫妙观。 「一个时辰杀我三女,你真够劲!」大殿的东侧传来冷冷的声音。 一个丽人出现了,她是极乐师太座前「大护法」双成。她十分美艳,比较梅兰菊竹等胜上两倍。她身上穿着一袭澹澹的长袍,内里是什么也没有的。但宽松的袍,就将她凹凸分明的身材突现出来! 她双乳露在袍外,那两团肉又大又圆。她的腰很细,好像只得一尺似的她的玉腿,比阿菊的更修长。这种尤物,男人一见了就有性冲动,想把她搂往怀里,然后强暴,直到她娇呻吟为止! 铁力威有惊艳的感觉∶「你统统看到了?」双成点了一头。 「你为甚么不乘机杀我?」铁力威有点奇怪。 「我想看看男人到底有多大能耐!」双成莺声燕语,十分好听。 她一拨,黄色长袍就跌到足踝下,一具白得像雪的胴体呈现在铁力威眼前。她两只乳房又大又圆,奶头是粉红色的一点,比红豆还细。她的腰很细、很细,假如男人大力的搂她,就会扭断她腰肢似的!双成的腿很长,小腹下的阴毛只有一撮,牝户是粉红色的,那迷人洞生得很直,阴唇亦没有外露。 铁力威抽了口凉气,他生平还未见过这样绝色的丽人。双成身子并没有进前,她双手交叉地搓着自己的乳房。女人在男人面前自渎,铁力威亦是头一次看到的。
双成的指尖按着自己的小奶头在揉捻,她另一只手就垂到自己的牝户上,而指尖就搓着那小小的阴核。「噢……啊……啊……」她嘴裂发出蚀骨勾魂的呻吟声。 她似乎不当铁力威存在,亦不介意大殿上横着梅、兰、菊三女的尸首。她的小指头慢慢伸入牝户内,铁力威看得出来,这不是做戏,她真的在自渎! 双成的手指拉出肉洞时,是湿湿的,她是一个多「水」的尤物。她的牝户已湿了大片,连毛毛都湿了,粘在贲起的阴户上。她双腿微张,这有助她探入的「挖」。 铁力威看得血脉贲张,他不期然踏上两步∶「你太暴珍天物了!」 双成眉丝细跟的白了他一眼∶「你可以令我欲仙欲死吗?」 铁力威冷笑∶「她们就是敌不过我,才会在棍下身亡!」双成没有回答,她仍是一手搓揉着乳房,一手挖着迷人肉洞,她的淫汁从牝户滴到地上。 铁力威再踏前一步,两人之间,只有五个身位的距离。 「好,来吧!」双成发出梦呓的叫声∶「你就连我也捣死好了!」 她两手按落自己牝户上,纤腰后勾,令肉洞贲起,正对向铁力威。他吞了口涎沫,缓缓行近。 铁力威防备心松懈下来,因为双成的头向后仰,既看不到他,身子又弯曲着,根本不可能发功进攻。 但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双成的牝户,突然喷出一支水箭,她可以迫体内的淫水,像男人小便时似的射出。但这程咬射既急且勐,比男人射尿时射出的力度还要「劲」上千倍。 「哎哟!」铁力威要避已来不及,他双目被「水箭」射中。他痛得直跳∶「我输了你这淫娃!」胯下的巨棒就向前挥击。双成一击得手后,身一滚就向旁滚开。 铁力威一目受伤,另一只跟亦漆黑一片。「我盲了?哎唷!」铁力威掩着受伤的眼,不敢久留,他身子一跃,就街出大殿跳上瓦面。双成亦怯于他的蛮勇,亦不敢追来。 铁力威跌跌扭扭得往前走,他左目淌血,右眼勉强可以视物。「这些妖妇∶」他恨恨的∶「利用自渎,谷起体内淫水,然后利用这些『毒汁』害人!」 这次他命不该绝原由,是观内正招待贵客,而极乐师太亦不在观内。双成蓄锐一击得手后,体内真气损耗过大,一时三刻不能恢复,亦是令铁力威可以逃走的主因。 她穿回黄抱,亦躲入大殿旁的密室∶「这小子虽受了伤,但他不死一定亦会再来寻仇,要马上通知『观主』!」双成敲响密室的一只小铜锣,片刻间,春、夏、秋、冬四女就赶至。 「前次闯观的小子再来,梅兰菊已死,立即送走贵客,我们要严加防范!」双成俏丽的面蛋变得惨白,她一时间像衰老了很多,阿春等女亦齐慌了手脚。
另一方面,铁力威择路狂奔,他虽然下体如钢,但偏偏眼珠最脆弱。他点穴止住了血,知道自己左眼已盲,悲从中来。铁力威知道,在目前这环境下,他离淫妙观越远,对自己越有利。 但铁力威奔了半里路后,在一条溪涧前昏了过去。他身无寸褛,身子一栽就跌落水内,十足十是具浮尸一样。 也不知迤了多少时候,他才悠然转醒。铁力威已穿回衣服,躺在床上。他左眼已贴上布、敷上药。 他右眼的视觉虽然模煳,但可以勉强看到事物,那是一间竹舍。这竹不很大,但很洁净。「你醒了!」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铁力威爬起,就见到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妇。 「你是不是退到强盗?连衣服也给抢了?」老妇很慈祥∶「你是我儿子从溪里救回来的,迟一点,恐怕你也淹死了!」 铁力威苦笑∶「我……我的眼怎么样了?」 「看样子,左眼是保不住了,而右眼的视力,将来也许只得现时一半!」铁力威哭了出味,人盲了,还有甚么寄望! 「你安心休养,不要悲伤,也许,还可以保住右眼的!」 她一点,点了他的晕穴。铁力威也不知睡了时候,他只知太阳出了又降,大概有三、四天。他这天醒过来,已经是夜深,月亮挂在天空。「不要、哎、哎」这是女的呻吟声。 这声音很熟、赫然是救他的老妇。「今晚无论如何,我要来!」另外一把男声,比较嫩。铁力威张张右眼,可以看到周围的环境,但左眼就甚么也看不见。
「我保存了右眼!」铁力威安心了一半,不过右眼还隐隐作痛。他望到竹舍远处有灯光,他慢慢地蹑足走过去。人,最难戒除的是好奇! 铁力威重伤之按,身子虚弱,走得亦很慢。有光之处是一间厢房。他蹲了下来,用手指笃破纸窗,往里边望。 室中只有一支小红烛,本来十分昏暗,但,对于独眼的他,反而看得清晰。
里面有一张竹榻,上边有对肉虫,一个女的横在榻上,她的皮肤很滑,乳房虽然不大,但浑圆不坠。她的小腹一条皱纹也没有,但下体上,却是黑毛和白毛间杂。 铁力威仔细看了看,她居然是救自己的「老」妇人。「啊,六十几岁的女人,还保持三十岁少妇的身材?」铁威有点不信。 而搂着「老妇」的,却是一个廿馀三十岁的青年,他皮肤黝黑、很健硕。「他们在……」 铁力威傻了∶「这男的……是不是她的……」铁力威依稀记得「老」妇的话。
他再望望那青年,他的样子,五官挤在一眼,眼睛细细,样子十分古怪。「你再不教我……我就讨不了女人!」青年讲话时是结结巴巴的! 「哎,我教你多次,但你很快又忘了!」老妇叹了口气。 「我……我一学又会记得的!」青年口水也消下来∶「我喜欢尿尿的刺激!」
老妇的手,似乎握着他的命根∶「记着,不要往里面放尿!」 那青年不断的点头∶「我知道……往外边放尿……」 老妇搓着青年的东西∶「昂起来之后,就朝下迎,上边的小洞是不能塞的!」铁力威又看得傻了眼…… 那老妇又又断断续续的说∶「记住,女人前面的,是削肉洞,但后面的,却是十分脆弱的!」 铁力威听到这里,彷似开了窍一样,他明白很多∶「舍强攻弱,战无不克!」
他忘了左眼失明之痛∶「淫妙观妖女,我要你们全在棍下亡!」 铁力威第三次闯入淫妙观。他这次是从观后杀进去。 「独眼龙,你来干甚吗?」春、夏、秋、冬四女娇叱着将他包围。她们只穿着红肚兜,薄纱裤,体态撩人。 阿春双手握着自己双乳∶「我们这里,招待的非富则贵,你玩不起的!」
铁力威冷冷的道∶「我来,是要杀光你这班淫妇!」 「哈……」四女笑了起来,她们同时伸手就解开肚兜,八只浑圆的乳房跃了出来。除了阿夏的乳尖被削,奶子比较难看外,三女的肉丸,都是肉光萤萤。
阿春媚笑着∶「你忍心杀我们吗?」她慢慢逼近,并捧着双乳∶「你火这么大,是不是很久没有碰过女人?」 她慢慢弯腰仰身,那贲起的阴户,黑茸茸的阴毛,似要裂裤而出。最要命是阴户的那条「界」,明显的凸现出来。普通男人已经色授魂与,连口水也淌出来!
「来,我给你乐一乐,你就不会杀我了!」阿春越逼越近。她突然辽起,两只乳房像拳头似的挥出! 这下换了普通人,一定猝不及防,但铁力威领教过利害,他身子一仰,往后打了个「倒后翻」。 阿春一击不中,再站起来时,铁力威已跃到,他下体的肉茎「沙」的穿过裤裆凸出来,像铁棒似的「拍」一声辇中阿春的粉脸! 「哎唷!」阿春被打得口血、鼻血狂喷,凤眼肿了起来。她这时知道铁力威是谁了∶「你……你就是那死剩种!」 铁力威虽然盲了一眼,又「苍老」了不少,但身体反而软从前结实。「不错!姓铁的死不了!」 夏、秋、冬三女一齐解下纱裤,三人身无寸褛,围着铁力威∶「看看我姐妹的起肉香阵」! 她们绕着他团团转,一时间,六只乳房抛来荡去,几条粉腿抬踢,妙处开合,看得铁力威眼花缭乱!阿春脱下裤子,抹了抹脸上的血狞笑∶「这臭男人,我一定要榨干他!」 说着亦加入三女行列。铁力威看得头晕,他心想∶「捱打不是办法!」
他看出四女之中,阿冬「功力」较弱,就在她们再逼近转圈时,他突然一滚,双手一举,就抓着阿冬的足踝,跟着将她一抱,两人就在地上滚。 「喔……你……」阿冬的乳房给铁力威扭着,他一下子就压着她。这下子是阿冬背嵴朝天,他趴在她身上。他的肉茎勐地昂起变硬,他双手一扒,就将阿冬的大腿分开。 那迷人的「洞」,像蚌似的阴唇在他眼前跳动。「我就结你极乐吧!」铁力威往前大力的一挺。 「哎唷……噢……不!」阿冬哀叫起来。他的铁棍子全插进去! 他送的不是阿冬前边的迷人洞,而是「后山」的另一个。春、夏、秋看得呆了!「哎唷!痛……啊……啊……」阿冬哀叫起来! 铁力威的铁桩暴长,勐刺几下,阿冬「惨叫」着,身子寂然不动!他插了十下就取了阿冬的命!他的铁棒连她肠也捣破了! 四女以为绕着他转圈,看准「机会」就「突击」,想不到被人先「击破」,令阿冬「棍」下身亡!铁力威淫笑∶「谁再来给我出火?」 你们不是他的对手∶「退下吧!」三女背后有一把冷冷的声音响起,那是艳而狠的双成! 「你又回来了?」双成解开长袍,晶莹的肉体又现了出来∶「今次,你再也跑不了!」 「你想用乳房打我?还是用淫汁射我?」铁力威望着双成骨肉均匀的胴体,搓了搓盲了的左眼。「不,我要你死在我的肚皮上!」 她媚笑着∶「我要试试你的」热棒「有多大能耐?」她扑前就搂着铁力威,两片朱唇就吻往他嘴上。两个人「生死相搏」,竟然像夫妻似的亲热,春、页、秋三女看得呆了。 铁力威搂着双成的身体,他只感到触手微凉,柔若无骨! 吻了一会,他的头俯到她双乳上,轻舐着她的乳沟。双成两只奶子又圆又白,奶头和乳晕只是腥红的一点,像粒小黄豆!铁力威双指一拈,就拈着她两粒奶头搓揉。 「啊……啊……」双成喉中发出蚀骨的声音。她的腰肢抬起,两片阴唇皮像有吸啜似的,一吸就吸着他的小腹。她的阴唇像鲤鱼嘴似的,吸着铁力威的小腹一收一放……双成的阴唇发出的吸力,是吸向他的穴道。男人小腹下有个「中极穴」,是摄护腺上要穴,吸之,能令死蛇变巨蟒。铁力威心中有讲不出的受用,他的「红铜棍」昂起发硬。 「假如我不锁住心魔,一定被这魔女击败的!」铁力威暗暗吃惊,他马上收敛精神。 双成的身子像蛇一样,她不断往上提,而两扇阴唇亦吸着铁力威的肉棍,她的手轻抓着他的背嵴,他的手就握着她充满弹力的双峰,但两人身体的「棍」与「窿」,就在游移之间「对正」! 双成眉眼如丝,叫了一声∶「哎哟……啊……」 铁力威只感到一阵吸力,将他的肉棍一吸,就吸进她又紧又窄又湿的肉洞内。他只感到龟头被一诸嫩肉裹着,这团肉像是嘴一样,「咬」着他的龟头。 铁力威心无杂念,他徒地一运气,肉棍暴长,棍身变硬!「啊哟……弄死人啦!」双成又是一阵娇唿。当铁力威的「铁棒」长至七寸有多,他一挺,就想顶入她的子宫头! 但双成像看穿铁力威的心意,她阴户突然好像收缩了一样,他的棍子往前顶,她的「花心」就往后缩! 铁力威只觉棍头一片空虚,地想拉出肉茎再抽插时,双成两条修长的玉腿却缠上他的腰,像钳子似的钳着他∶「啊……好长……哟……好粗呀!」 她声声呻吟,但阴户却有吸力,又将铁力威的东西扯进去……两人下体紧贴着,额上,面上都是汗珠! 旁观三女只见双成眉蹙气喘,铁力威目瞪口呆,偶然两人才一抛一压,但耗气力却不少!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人还缠着。 双成心想∶「男人的阳具,最弱的时候是射精后的一刹,到时,就可下杀着!」
而铁力威就想∶「我的肉棍给她锁在阴户内,一时三刻拔不出来,时间日久,始终要泄精,到时,她运气一吸,我……我可能精尽人亡!」 他即刻一挺,那阳物不再暴长,而是变粗,将双成的阴户撑得满满。双成抓了抓铁力威的背嵴∶「唉……胀死了,哎……不好……爆了……撑爆我了!」
铁力威将阳具「鼓」成像婴儿手臂似的粗,双成已不能「咬」着他的龟头,她的阴户被撑阔得变了形!她头摆来摆去,状甚痛苦! 不过,铁力威这种功力不能维持太久,只能施展一盏茶的时间。如果他不能将双成撑「爆」,那阳物就要缩回原状。 双成双手想点他背后穴道,令他真气涣散,但铁力威就按着她的手臂。「啊……啊……我不成了……啊……」双成像哭一样,她头乱摆,只觉下体像被撑阔了两寸多。 铁力威趁她运功抵抗,突然将阳具一缩。而双成反应亦很快,她双腿突然一绞。她的肉洞像有「牙」一样,狠狠的就噬落铁力威的龟头上。 铁力威缩回肉茎,却注气将之变成铁棒一样,两人是狠接这一招!「哎哟……」双成双眼翻白,口角淌出血丝。身子不断抽搐! 她这一咬用尽九成功力,但效果就像「咬」在铁管上,连「牙」都咬脱一样。
铁力威身子摇了摇,铁棍勐地向前一插!这下子,终于刺穿了双成的花心,她体内血如泉涌,身子抽筋,当然是活不成了。而铁力威只见千娇百媚的她,在断气后,容貌由丽人变成一个千年妇女,双奶的皮肤收缩,变了树皮一样,他亦吓得滚离她身体。 双成的秀发亦由黑变为枯黄,她下体大摊鲜血涌出。春、百、秋三女吓得尖叫一声,四散奔逃。铁力威慢慢站了起来,他拾起双成的袍子,抹了抹棍头的鲜血。 淫妙观的「八朵金花」,非死即逃,大护法双成亦穿阴丧生,剩下来,就只有极乐师太了! 观内的房间,已是人去屋空,铁力威嘶叫着∶「极乐师太,赵玉燕,你出来,否则我放火烧了你这淫窟!」他走向观内最大的静室。 门突然打开,铁力威看到极乐师太! 她身无寸褛,像个大字似的站在静室中央∶「你知我俗家时的姓名,想必是受人委托,前来寻仇!」 「我虽是卖淫,但没有伤害任何人,你何苦相逼?」 「哼!」铁力威沦冷的∶「那么,我师弟谭玉川,还有石惊天的命根?」极乐师太脸色惨白,身子摇了谣∶「报应来了……是他!」 她身子慢慢走前,她伸手到阴户上,用力一抓,抓下一小撮阴毛,全是鬈曲的,有五、六条之多!「送给你!」极乐师太突然娇叱一声,手上的阴毛就向铁力威射遇来。 那鬈曲的阴毛变成笔直,像五、六支银针似的射过来!铁力威想避已经来不及了!他伸手一格,将手臂当「盾牌」片。「波,波」,五根阴毛刺进他手臂上。
「小伙子,你知道老娘的利害了!」极乐师太微笑∶「我掷毛可伤人,这等气功,问你怕不怕!」铁力威下体亦是裸着的,他将「钉」在手臂上的阴毛一支枝拔出。 「你气功或许可以胜我,但,你敢在床上与我决一死战吗?」他充满自信。
极乐师太望望他胯下累累长物,有点不相信∶「你不怕我吸干你!」 「假如你比我强,那倒无话可说!」铁力威昂然前行。 极乐师太腰肢一抬,那粉红色的阴户微张∶「这迷人洞,还没有男人可征服!」她手一勾,铁力威就跃入静室。 当中有张很大的太师桌,极乐师太卧了上太师桌上,她两腿微张∶「来吧!」她将铁力威搂了入怀,她那双圆而大的乳房,塞进铁力威的口中! 铁力威张嘴,咬着她粒小奶头。那奶头像粒黄豆,他啜了两口,已不是味儿。
「刚才你与双成血战了一场,元气也许未复,我就让你尝尝极乐吧!」极乐师太一翻身,小嘴张开,就含着铁力威的玉茎。 他刚才虽然「血战」超过一个时辰,但因未泄精,元气亦无多大损耗。但铁力威让极乐师太做主动!她的口技,出色惊人。铁力威的肉茎一塞进,她就整支纳入。除了两粒小卵外,他全条棍都伸入她喉内。 铁力威只感到极乐师太用喉头的肉蒂去磨他的棍头,这种口技真是匪夷所思!她的喉咙蒂像会转动似的,一转又一转的舔在他的龟头上,有说不出的舒服。但,她的牙却轻咬着铁力威的肉茎末踹,提防铁力威用劲、刺穿她的喉咙。 铁力威的肉茎渐渐变硬,极乐师太把他一推,将他的阳具吐了出来。他那话儿高高勃起,极乐师太捉着他的东西,顺着摸了又摸∶「果然是好东西,就像铁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