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病房出来到酒店的电梯,梁暖暖都不知该怎样形容自己的男人,只能说是道貌盎然的急色鬼,一路上指尖那是不住的在她手心里画圈挑逗,坐在出租车里,好几次他的脑袋就想往自己身上拱,要不是被自己的眼神给制止了,他说不定就能当着司机的面很热情无耻的吻起来,下车时,那急重的步伐好像有什么急事似的,自己都差点给他拽的摔跤了,越临近电梯,他的唿吸彷佛解压一般,唿唿的急促加快,让有点脑子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他们来酒店里是办啥事的。而且还有一个令她更难以启齿的理由,自己竟然也不争气的动情了,小穴湿漉漉的,水水的含了一路,一进电梯,何旭北更是往梁暖暖身上凑,他的背紧靠着冰冷的电梯,而梁暖暖的背却靠着他温暖的胸膛,她的右手反搂着他的脖子,转过脸来小嘴一下一下轻吻着男人的唇瓣,而另一只小手却从腰间绕到后面,附在了那团高高的隆起之上,温柔的抓捏着。
在男人失控之前,梁暖暖的话语成功的制止了何旭北的行为:“北北,电梯里有监控器哦。”
可是女人的小手还是在身后、在监控器不能探测的角落里轻薄慢撩着男人的欲棒。
电梯门开了又合,合了又开,可是小丫头揪着何旭北的领带就是不肯出去。
“北北,暖暖好怕呢,北北都不知道,第一次好痛,北北…”蔓着泪物的可怜眸子楚楚可怜的看着男人,只是她指尖把玩领带的动作有点不合时宜。
何旭北的心隐隐作疼,四年前的夜晚他经历了,可是他却没有替她分担去丝毫害怕,那时的她才多小啊,可是全家人放在手里心里宠的娇娃娃,却吃了这么多苦。这段过去,大概会成为男人一辈子的软肋吧,粗粝的指腹爱怜的抚着女人的面颊,想抹去她脸上所有的哀愁:“暖暖,我们回去好吗?不进去了?”
水灵灵的大眼闪过一抹惊诧与感动,梁暖暖双手勾着何旭北的脖子,在何旭北的大掌托高她臀部的瞬间,双腿顺势环上了何旭北的腰:“北北,用一样的方式,洗去暖暖身体中痛苦的记忆吧。”梁暖暖将小脸倚在男人的肩上,何旭北温柔的轻点头颅,眼中流出的是感动和心疼,他的暖暖即使害怕还仍旧为他克服着。只是他没注意到梁暖暖此时的眼中闪的是狡黠的光芒:“她们可是说了呢,第一次一定要把男人压在身下,以后他们才能听话。可是她和北北的第一次不算,上次也差点直接让男人给办了,这次她一定要纠正过来。她以后一定要把北北紧紧的抓在手心里,那些狐狸精闪边去。”
总统套房里,大床上赤裸的两人紧紧的纠缠在一起,褪下的衣服、胸衣、裤子、短裙、小裤从玄关处散至床边。
“暖暖,做北北的女人吧!”何旭北喘着粗气紧盯着全身泛着粉红的娇艳女人,欲龙蓄势待发的蛰伏在腿间,只待女人的回应就会上趟开枪。
“北北,难道你不想做暖暖的男人吗?”梁暖暖右手的食指轻刮着男人的面颊。只是他们的姿势不像传统的男上女下,还是一开始就男下女上。
梁暖暖一条腿抬高,一条腿撑在床上,何旭北的眼睛直盯着那处稀散的黑毛布着的幽谭蜜洞,虽然只看的见那片粉嫩的晶亮,虽然很想翻身,彻底的将暖暖的身体看个够,可他还是压制住了,他一定要消去暖暖不好的回忆。
满是水的小穴一滴晶莹的蜜露从穴口滴到了何旭北翘起的欲龙上,欲龙抖去一身的铅华后,受到鼓舞后蹦的更欢实。
“暖暖…”此时的何旭北的双手还真不知道往哪里放,他想抓着暖暖的小身子,将自己的肉棒狠狠的用力的捅进那滴水的蜜穴里去,可是自己又不能这么做,但是四肢张开的躺在床上看着魅惑的女人,又很是燥热的难受。
何旭北急促中略带焦躁的声音,让梁暖暖两只小手合力的握住那抖动的欲龙,一只手由上而下、一只手由下而上的套弄那跳动的肉棒,那马眼随着梁暖暖小手的滑动,挤出了滴滴晶莹的热液,流到女人的手心里,与手心里渗出的汗滴一起滋润着欲龙。
“北北…嗯…”嫣红如霞的小脸对着男人热切的目光,梁暖暖再次垂下小脸,一只手绕到自己的腿心,轻碰着腿间的软肉,她一个哆嗦,小身子差点软了下来。女人的指尖分开自己腿间的花瓣,一手握着男人的肉棒,巨大的龙头在湿透的穴口磨蹭了几下,好几次她差点直接放弃,将主动权交给自己的男人。
梁暖暖娇艳欲滴的红唇唿出一丝呻吟,贝齿轻咬着自己的唇瓣,眼角含春的看着何旭北,在他急促的起伏的胸膛的节奏中,欲龙再次如那晚一般,噼开娇嫩的软肉,陷进小穴里稍许。
“呜呜…好疼…好疼…”梁暖暖彷佛陷入了那晚的迷障中,眼中流露出来的凄楚让何旭北的心疼在心中发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