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活在北方的一个小城市里,在一个政府部门工作。我要讲述的是发生在六年前的一段往事。科室里有十来个人,大部分是女的。在我对桌办公的叫萍,是一个和我同岁的漂亮少妇,1.67的身高,瘦瘦的,人很开朗,爱笑,脾气特别好,我们同事多年我从未见她与别人红过脸。我们平时的关系处的不错,业余时间经常在一起打牌,在工作上我们也经常相互帮助。
这里要说明一下我的工作,每个月底都要汇集一些报表什么的,对男人来说这不是什么好差事,因为要坐在那里计算啊、统计啊,实在是很枯燥。我最讨厌汇集报表了,每到这时萍都会帮我,女人干这活确实比男人强,心细而且坐得住了。一会儿萍就帮我对完了一套报表,可是我自己对的那套表还是有数据对不上,萍嫌我粗心就把报表要去帮我对,很快她就发现了问题并开始数落我“笨蛋,你长眼睛干什么用的,你过来看看呀,就是这里错了嘛。”我们平时关系很好所以经常相互开玩笑大家也不会在意,她总说我“马大哈”、“笨蛋”什么的。我心里很佩服她这么快就找到了问题,就起身转到萍身后去看报表究竟是什么地方的毛病。她坐在那用手指着报表的错误之处让我看。这是,我无意中突然看到了萍的胸脯!她穿的是那种宽大的孕妇裙,领口很大,她坐在椅子上,我站在那里很清楚的从领口看到里面,孕妇裙里面是一件宽松的白色小背心,我清楚的看到了萍的乳房,但看不到乳头。当时我就感到血直往头上涌,下面也勃起了,萍还在指着报表教训我,我那时也听不进她在说什么,只是一直盯着她的乳房看。
我并不缺乏性爱,而且我的妻子长得很漂亮,虽然萍长的也不错,但我只是觉得我们是关系很好的同事加朋友,绝没有什么非分的想法。给我的视觉冲击太强烈了,萍的乳沟有着优美的曲线,而且离我很近,她的身上散发出澹澹的香味,这些激起了我的邪念。这时,萍抬起头看着我问我看到错误了没有,我赶快把视线移到报表上去,连连答道“看到了,看到了”。我拿着报表回到自己的办公桌,不一会儿就修改好啦,这个月的报表总算完了,我也松了一口气,然后又开始打量萍,不过这时我对她已经起了邪念。萍好像没有要走的意思,可能是因为她老公不在这时回家自己一个人也没什么事,她开始和我闲聊,我一边应酬着她一边欣赏对面这个漂亮的孕妇,心里想着她的乳头是什么样子……
萍问我“梅(我妻子)有动静了吗?”我说还没有,萍说“你们结婚也这么长时间了,准备什么时候要孩子呀?”我说等等看吧。这时萍突然“哎哟”了一声,我马上问“怎么了?”萍说“这个小东西在揣我呢。”我说“他那么小能有多大劲,看你大惊小怪的。”萍说“你知道什么,又没在你肚子里,他有时揣的不是地方就会疼。”我说“那么厉害呀?”萍说“可不是,他揣我时在外面就可以摸到他的小脚丫。”我说“你净瞎扯,我不信。”萍说“不信?那我让你摸摸。”说完她起身来到我面前指着她那挺起的大肚皮,我坐着那用手轻轻的摸了摸她那挺起的肚子的上半部分,萍说“不是这儿”她拉着我的手放在她肚脐眼的旁边说“这小东西最爱揣这里,你放在这儿,他一会儿就会揣你。”因为我刚才改报表曾经勃起的小弟早已畏缩了,这时我的手放在萍的大肚皮上,虽然是隔着裙子,但小弟很快就再次勃起了。不是在有意勾引我,她是因为把我当好朋友或是想向我展示她快要做妈妈的自豪,她当时可能对我没有一点防范,不知道那时我对她已经起了邪念。
果然一会儿就感觉有一只小脚揣了我一下,这次萍又“哎哟”了一声,随后得意的说“感觉到了吧?”我点点头说“真好玩儿。”萍说“好玩儿?那你还不抓紧努力,到时天天能摸着梅的肚子玩儿,呵呵呵……”我也笑笑但手还是放在萍的肚子上并没有离开,萍说“得了,我这会儿有点饿了,你看就我俩工作积极,别人都走了,我们也走吧,我路上随便好买些吃的。”我说“急什么,这小家伙真好玩儿,我还没摸够呢,刚才蹬我的一定是左脚,我看看他右脚在哪里。”我的手刚才放在萍的肚子上并没有动,这会儿我慢慢的把手挪到另一边,萍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的看着我,她可能觉得我对她的大肚子很神秘感到可笑吧。我的手慢慢的又向下移了一点儿,隔着孕妇裙我感觉摸到了她内裤的松紧带,然后再往上摸然后再往下,这次我的手摸到松紧带下面一点儿。下一步呢?要是萍翻脸怎么办?大家是好朋友又是对桌办公,翻脸了以后可怎么办啊。抬头问她“这小家伙在里面会说话吗?”萍说“你净胡说,他现在会说什么话啊,就是说了谁听得见啊。”说完呵呵的笑,我说“他都会揣人了还不会说话啊,我听听。”说完我就把头侧过去想把耳朵贴在她肚子上,萍这时可能觉得这样不妥身子向后仰了一下,但我动作很快还是把耳朵贴在她的肚子,我的手也很自然的放在萍的肚子上,因为我的耳朵贴在她的肚脐眼的位置,手放的位置在她内裤的松紧带下面,几乎摸到她的阴部上了,这个动作我做的很随意。萍没有说话我也不知道此时她的表情是什么样。我一边把耳朵在萍的肚子上慢慢的移动着一边嘴里说着“小家伙你说话啊,叔叔在这儿听着呢。”我的手又慢慢的向下移到了一点儿,这时萍用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另一只手推了推我的头,轻轻说“别这样啦,我们该走了。”我用一只手抓住了她推我头的手,耳朵还是紧紧贴着她的肚皮,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她的小腹。她的手上明显的增加了力量,“别这样啦,一会有人来了看见我们这样多不好,我们该走了。”这次我听出她的声音里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