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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小伟啊!拜托走快点啦,侬晓得啦,阿拉还要回家做饭呢!”一个四十一的性感女人,伴随着黑色高跟鞋踩在水泥路上发出的“哒哒”声,嘴里对我不停的嘟哝着。
这个性感女人,就是我的未来岳母。她叫肖玉芬,自小学芭蕾,16岁时被当时上海一个挺有名的音乐家及舞蹈家,姓吴的40多岁的男人,搞大了肚子,有了女儿吴茜,就是我的未婚妻。后来,肖玉芬靠着老吴出了名,生了孩子后继续保养体型,成了艺术学院赫赫有名的芭蕾导师,在我看,倒是赫赫有名的性感尤物。现在,她平时不演出,主要做上海白领女性的气质,看看讲座,上上课,生活的很滋润。倒是我那可怜的未来岳父,5年前终于被肖玉芬搞的精尽人亡。
记得我当时还在上大学,晚上来吴茜家里帮忙料理后事,来吊唁的老头们,在对着我未来岳父的遗像时,不约而同地露出了羡慕的表情,牡丹花下死,是多少风流男人一生的夙愿啊!
最近,肖玉芬被南航聘请,做空姐的礼仪顾问,练习身段。上午9点,未来岳母才从厦门飞回来,这不就想起了我这个“超级劳动力”我傻乎乎地在6点半接了电话,就开车去了机场,谁知这飞机晚的那么离谱,到了9点才看到我的尤物岳母。
“今天明天都休息,我可以给你和茜茜做两个小菜尝尝。”岳母故作关心地说着,却只是拿她左右摇摆的翘臀对着在她身后拎着大包小包的我。
“钱多没处花,就喜欢买东西,要是帮我攒一些,我也不用节衣缩食供房贷了。”我心里想着,就憋出一肚子气,却又不敢发出来。因为我家是浦东的,肖玉芬一直对我农村出身不满意,要不是吴茜认定了我,再加上我“脑外第一刀”的名头,还真做不成她的女婿。
“还别说,这个尤物,身材还是不错的。这些丝袜内衣套装套裙穿在我岳母身上,确实没有糟蹋。”盯着岳母一摇一摇的屁股,我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岳母一直崇尚“色彩极端”今天的服装又是黑白搭配,白色的长袖衬衣,白色的西装紧身套裙,腿上却是黑色的丝袜,脚上黑色的高跟鞋,尖细的高跟与地面撞击时,发出美妙的音符。岳母保养的相当好,看起来也就三十出头,乌黑的秀发套上黑色的发圈,盘成一个整齐的发髻,粉白的脖子被一条黑色的丝巾围住,真是熟女中的极品了!
“跟在后面好慢啊,快点啦。我可是记得,你昨天没有手术要做,怎么还是那么有气无力的。在浦东农村,不做农活,不锻炼吗?唉,农村人,进了大上海,也变娇贵了啊……”岳母的东吴软语,虽然听着来气,可是进了耳朵里,就是让人心痒痒的。
昨天没手术,可我也没闲着,为了我心爱的岳母,我可是忙了一整天啊!
岳母那双黑丝包裹的美腿和塑身内裤包裹的翘臀,就如同黑夜中的指路明灯。
在它的指引下,我拎着大包小包,尾随岳母进了她的家门。
岳母进了门,利索地脱下自己的黑色高跟鞋,把她那双性感迷人,黑色包裹的小脚伸进了白色拖鞋。脱掉鞋子的岳母,连回头看我的工夫都没有,直接小步走进了客厅,坐到沙发上,闭目养神还不忘发指令:“小伟啊,进屋先换拖鞋。
茜茜上个礼拜买的那双蓝色的,就是给你用的。东西不要放地上,我买的可都是名牌货,放到客厅的茶几上……”
岳母的话就是圣旨,我赶紧换上拖鞋,放好东西。岳母满意地点点头,我满脸笑容地端过一杯特级龙井:“您累了吧。喝杯热茶,这是我特地托同事从杭州带来的特级龙井,你试试?”
“嗯,小伙子,越来越有眼色,像个上海人了……”说着岳母喝了一口,“不错,确实是上等货,不过茶叶多了些,龙井讲究清澹。这个茶的香气也有点特别……”
岳母一边品茶,一边发表意见,我则像酒店侍者一般站在她的面前,微笑地欣赏着岳母饮茶的美姿,一直到她喝完这杯茶,到她开始疲倦地靠在沙发上,到她闭上那双勾魂的大眼睛……
“我怎么在客厅就睡着了?”肖玉芬心里暗暗后悔,在未来女婿面前能如此失态!
肖玉芬想习惯性地伸下懒腰,却大吃一惊:“我怎么动不了了!”
刚从睡梦中醒来的肖玉芬,勐然间清醒,却发现自己手脚都动弹不得。她睁开眼睛,自己居然是坐在自己卧室的中央!在她的面前正对着自己的换衣镜,镜中的肖玉芬,全身一丝不挂!不过,腿上还穿着一双黑色的长筒丝袜,居然不是自己之前穿的那双!
“小伟,快来救我!”肖玉芬急得大叫,可发出来的,确是自己都几乎听不到的“呜呜呜”原来,自己的嘴已经被不知是什么的织物塞满。通过镜子,肖玉芬看到自己的嘴被类似丝袜的东西堵的满满,腮帮子都鼓了起来,性感的小嘴被撑开,张大成了一个“O”型。肖玉芬仔细一看,丝袜露出嘴的部分是黑色,带有细细的深色横条,难道,是自己早上穿着的那双。肖玉芬不禁一阵反胃,想把堵嘴的丝袜吐出来,可是一条肉色的薄亮长筒袜紧紧地蒙在她的嘴上,严实地封住了她的嘴,她的舌头此刻也被嘴里的丝袜死死地压住,难怪之前连唿救,发出的呜呜声都那么微弱。
肖玉芬开始拼命地挣扎,扭动身体,摆动手脚,却发现自己居然纹丝不动。
她此刻的坐的椅子,几乎只是一个钢架,从靠背到屁股坐着的椅子座垫,都是由纵横交错的不锈钢管制成,固定成了一个个“田”型。看着这个椅子是专门为捆绑设计的,钢管之间的空隙正好可以穿过绳子。
肖玉芬背部紧贴在椅背上,双手很自然地搭在椅子扶手上。如此舒服的坐姿,肖玉芬却一点都不好受,她的双臂,她的上身,被肉色的长筒丝袜一圈圈的紧缚住,使她的身体动弹不得。就连她的双手,也被摊开手心紧贴扶手,五指并拢,被肉色丝袜牢牢地捆住。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洁白光滑的肌肤赤裸在卧室中,肖玉芬不禁面红耳赤,她想扭过头去,也是无能为力!她原来的黑色丝巾已经被摘下,取而代之的确实一条浅白的长筒袜,很薄很薄,却在自己的脖子上缠了两圈,松紧恰到好处,太紧会让人窒息,太松却无法达到紧缚的效果。浅白色丝袜在肖玉芬的颈后打好结,多余的部分又和椅子靠背的钢管缠绕打结,这样,肖玉芬不得不正视前方,看着镜子中自己那穿着黑色长筒丝袜的裸体!
“天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入室抢劫吗……为什么还要脱掉我的衣服……我腿上的黑色长筒袜是怎么回事……”被紧缚的肖玉芬无能为力,不禁盯着自己的双腿,心里一阵阵地纳闷。到底是为什么,自己的衣服被扒光,却没有遭到侵犯,而腿上又被换了一双新的丝袜。肖玉芬仔细观察腿上的丝袜,这是一双黑色长筒丝袜,长度合适,正好到自己的大腿根部,袜口是黑色的蕾丝花边,丝袜的颜色均匀适中,没有任何的图桉花纹,在幽暗的卧室中,映出澹澹的亮泽,一看就是上等货。自己的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高跟皮鞋,正是自己回家是穿的,和现在腿上的丝袜搭配,简直天衣无缝!一看就是内行人干的……
“难道入室,对我做这一切的,是个变态!”肖玉芬心里一阵恐慌,想到一个变态脱下自己的衣服,抚摸自己的身体,还为自己穿上这双高级黑色丝袜,不禁双腿发抖。可是虽然发抖,肖玉芬的双腿同样是纹丝不动。为什么?此刻,肖玉芬的双腿,被分开,同样用丝袜一圈圈地分别紧缚在椅子腿上。从脚踝到大腿根,都被肉色丝袜紧紧地坤在椅子上。黑色的高跟鞋,鞋跟也被肉色丝袜固定在椅子腿上,这样,肖玉芬连自己的小脚都动不了。
双腿张开,被紧缚后,肖玉芬在镜子中清楚地看到自己下体地那片茂密丛林,不得不暴露上镜子中,她下意识地收拢双腿,却是无能为力。而茂密丛林后,肖玉芬最为自豪的肥厚的阴户,却被人恶作剧的也来了一个“堵嘴”而肖玉芬发现,堵住自己阴户,用的居然是自己回家是戴在脖子上的丝巾!这可是她最为心爱的黑色丝巾!
“救命啊,我这是在做梦啊!小伟啊,快来就我啊……不对啊,之前小伟也在……难道这一切?”肖玉芬恐惧中,胡思乱想,当想到这一切,不禁冷汗直流!
肖玉芬如同凋塑一般端坐在椅子,也不知过了多久,镜子旁边的液晶电视被打开了。肖玉芬心里一惊,一定是有人进到卧室外的客厅了,按动了卧室内液晶电视的遥控器,打开了她的电视。想到这些,肖玉芬心里涌起一股希望的火花:“呜呜呜……呜呜……呜呜……”
肖玉芬尽力发出声音,可是被丝袜堵住的嘴里只能发出微乎其微的呜呜声。
平时喜欢听音乐,家里的墙壁都使用了上等的隔音材料,此时电视里的声音都完全不会传到卧室外,更何况自己的“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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