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儿子愣愣地站在船舱外,陈婉秀只觉得天旋地转,脑子乱成一团,可下身正处于高潮的余韵之中,还在牢牢地咬着男人的阴茎不肯放开,这让她不禁有些羞怒交加。一瞬间她想的就是以后自己还怎么做陈乐天的娘啊。
“儿子来了,你也不知道躲一躲,还一个劲地插在里面,真是不识羞。”陈婉秀使劲推搡着身上的老陈,又羞又急地说着。她的声音压得很低,生怕儿子听见这些连她都感到面红耳赤的话。可男人大概没听清她的话,还是压在她的身上不停地喘着粗气。
陈乐天呆呆地看着船里慌成一团的母亲,心里真是五味掺杂。眼前母亲那羞急的神情尽入他的眼底。他怎么也想不到平时温柔贤淑的母亲,那副羞急的神情是那么的好看,竟然让他的心里萌生了强烈冲动。
他现在处于青春期,正是一个对女人的身体充满了好奇的时期,他做梦都想看到女人的光身子。在家里他也曾偷看过母亲洗澡和上厕所,可那只是远远地偷看,看得并不真切。他怕母亲知道后责骂他。
这下倒好,他不仅看到了母亲那羞涩的红脸,雪白的乳房,还清晰地看到了母亲的光屁股,还有两腿间那块让他日思夜想的地方。母亲下身那肿胀的小嘴,尽管是有些奇怪地咬着父亲的阴茎,可对从来没有看到过女人下身的他来说,已经是受不了的刺激了。
陈乐天觉得自己的阴茎在不知不觉中硬了起来。“娘,我先走了,我呆会去雅琴嫂子家玩的。”察觉到自己下身的变化,他忙不迭地和陈婉秀说了声后,就把伞放在了船头,头也不回地跳下船走了。生怕自己下身变硬的样子被娘看到,那可真的难为情。
一会儿船外的天变得更加昏暗,豆大的雨点落了下来,打在小船的船蓬上噼里啪啦地直响,雨点落在清澈的河面上,漾出了一圈圈交错散开的水晕。那只在岸边玩耍的小黄狗这时也不知道躲哪里去了。“下雨了!”路上挑着担子的路人忙不迭地撒开两腿就跑。
“哈哈,看来咱儿子还是蛮识相的,他不愿打散爹娘的好事嘛。”老陈哈哈一笑道。他抬起屁股,他的阴茎抽离了女人的阴道,女人和他结合的地方发出啵的一声。他仔细地看着女人的下身,女人两腿间湿漉漉的,粘煳煳的淫水顺着屁股沟流下,把女人的屁股弄得湿答答的。
“你……可真不正经啊,哪有你这样做父亲的?”陈婉秀不禁胀红了脸,恨恨地看着身上的男人说道。看到自己和男人在儿子面前出了这么大的丑,而男人却似没事人一般的,这不免让她恨得牙痒痒的。
“叫你晚上回家再做,可你偏要现在做。都怨你……”陈婉秀愠怒地拧了一下男人的屁股后说道。她只觉得自己的脸面都给丢尽了,居然在儿子的眼皮底下达到了让人羞耻的高潮,也不知道以后儿子会怎么看自己,更不知道以后该如何单独面对儿子。怕是自己这个一贯贤淑的娘亲形象,此时在儿子心中已是荡然无存。
“只是被儿子看到嘛,又不是被外人看到的,他小时候和你一起洗澡,不也看到过你的光屁股吗?”老陈撑起身子,心满意足地穿好了裤子,“再说了,船里昏暗船外亮,他刚才在外头哪能看见什么?顶多看到我这个老爸噘着个黑屁股吧。”
虽说刚刚在儿子面前光着屁股有些难堪,可他毕竟是男人,那种羞怒的感觉远没陈婉秀来得强烈。此刻他的阴茎上沾着亮晶晶的液体,不知是他刚射出的精液还是女人体内的淫水。
“呵……你还真不是一般的不要脸啊。”被老陈这么一说,陈婉秀不禁莞尔一笑,她觉得老陈的话有些道理,她也宁愿相信儿子什么也没有看到。可她一想到儿子那看着自己的眼神,她觉得儿子什么都看到了的。
“这次算我不对,下不为例啊。”老陈的目光停留在女人的下身,女人的阴毛呈倒三角形分布在她的小腹下方,阴毛黑黑的有些卷曲。
“还下不为例,谁和你嬉皮笑脸的?”陈婉秀板着个俏脸说道。大概她认为就这样放过老陈太便宜了他,“你就知道图一时的爽快,现在你看,出了大丑了,你叫我晚上怎么和儿子解释啊……”陈婉秀看来余怒未消,她索性把手往下身一挡,不让老陈继续看她下面。
“呵呵,这要和儿子解释什么?我小的时候还偷看过我爸妈做的。像这种事情,我们男人还不都是无师自通的?你们女人不也是这样的啊?”老陈嬉皮笑脸地说着。他坐在女人的身旁,见女人不让他看下身,他就转而看向女人那丰硕的臀部,女人的屁股看上去光滑白嫩。
“你哟…难怪那么色,原来从小时候就那样了的。”陈婉秀在男人的背上重重地捶了一下道,“你还真是个臭男人,乐天以后可不要像你那样才好的。”她看着男人那若无其事的样子,心里也舒坦了些,可她的心里真的全无芥蒂了吗?也许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夏天的阵雨最是多见的,不一会雨就停了,下了这一场大雨,天气倒是凉爽不少。河边嫩绿的柳树叶子上,不时地滑落几滴水珠,河边的水草里则是不时地传来几声蛙鸣。
陈婉秀站起身子,内裤还挂在她的一条大腿上,看上去分外的淫靡。她叉开腿弯腰用毛巾胡乱地擦了下身,把内裤套了上去。她的屁股是那么的丰满,以至于窄小的内裤只能遮住一半,让人恨不得抓捏一把,难怪老陈对她的屁股那么的爱不释手。
“得水哥,在船上吗?我要去对岸。”正在陈婉秀穿好内裤的时候,河边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那是村子里一个专门买卖小百货的货郎担子,名叫陈长生,今年三十二岁,有的时候他也挑了东西到外村去卖的。一听到他的声音,陈婉秀的脸没来由地变得更红。
“在……在的。”陈婉秀理了理散开的头发,抬头高声说道。“我先走了,今天先放过你……”她恨恨地看了看老陈,在他的耳边低声说道。边说边飞快地穿好裤子和袜子,整理好衣服。
“哈,原来嫂子也在的啊,你俩还真是夫唱妇随啊。”陈长生笑着说道。他上了船,把货担放在了船头。
“下雨了,你还要出去卖东西啊?”陈婉秀走出船舱,来到船头,看着陈长生说道。
“是啊,没办法,为了养家煳口啊。”陈长生站在船头,看着从船舱走出的女人说道。他身高一米七十的样子,和陈婉秀站在一起,只比她高了一点点。他长得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的,看不出已经有三十二岁了。不像老陈,才三十八岁,可常年在船上日晒雨淋,看上去倒有四十几岁的年纪了。
“得水哥真是好福气,娶了个这么好看的老婆。嫂子到底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岁数一点点地往上长,人却是越长越水灵了。”陈长生笑着道。他注意到女人的脸有些红,乌黑的突发有些凌乱。以他的经验当然知道女人和老陈在船里做了什么事情。女人那副云雨刚过的水润模样,让他的目光流连忘返。
“去,就知道乱嚼舌根,我看你和得水一样,也是油腔滑调的,看我不去和你家玉凤说去。”陈婉秀的脸一红,笑着说道。
当她走过陈长生的身边,看到他看着自己的眼神时,她忽的觉得心里莫明地一颤,脸上的那抹红晕不由得更盛。她连忙下了船,来到了岸上,朝着自家的方向走去。
“你家的玉凤也是漂亮得很,在咱这村子里可是数一数二的。”老陈站到了船头把船往对岸撑去。其实因为山清水秀的关系,戏水村的大姑娘小媳妇可是个顶个的好看,陈婉秀和刘玉凤便是其中的佼佼者。
“玉凤哪能和嫂子比啊?”陈长生道。
“怎样,啥时候有孩子啊?你结婚也已经五六年了,是该有了。”老陈道。
“没有,玉凤的肚子老是瘪瘪的,要像嫂子一样就好了。”陈长生看着女人那渐渐远去的身影叹了口气道。
“呵呵,那是你老哥我厉害,一枪命中。你可要加油。”老陈用力地撑着船,小船慢慢地过了河中心。“对了,下次还是到你家去喝两杯,下酒菜我买过来。”老陈说道。
“好啊,记得上次在你家喝酒,我和你都喝醉了,那次咱俩可都是醉得一塌煳涂啊,我都在你家炕上睡着了,你也是的。”陈婉秀已经从陈长生的视线中消失了,可陈长生还是看着那个方向,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后来回家我还被玉凤骂了的。还是婉秀嫂子好啊,怎么也不舍得说得水哥的。”
“哈哈,这倒是啊,你嫂子在人前从来不说我的。”老陈得意地笑着。
看老陈和陈长生那熟络的神情,两个人大概经常到对方家里喝酒的。小船就在两个男人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中往对岸驶去,只见船尾漾开的水纹越拖越长,越拖越长,直至最后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