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6月。
我把额上髮际的头髮梳下几丝,拍拍两颊,再次给自己打气:「你很棒!要有信心!」
重重对自己点了下头,走出洗手间,堆起笑容的走进客厅。
「小超,好好表现。我们有点事先出去了,等会记得给人家倒点水。」
陈阿姨很和气的对我说:「这是瓜子和糖,随便吃。小雨马上到,已经打电话了。」
我还是很紧张,束手束脚的说:「好的。谢谢您!陈阿姨。」
林雨是我的初中、高中同班同学,音乐特长生,专项是扬琴,漂亮、文静,是所有男生心中的完美女生。那时我们座位靠近,经常见到本班、外班的男同学给她送上情书,可她都是大略看一眼就收起来,有时候还稍稍露出厌烦的神情。
我有自知之明,并没有特意接近过她,只是相信,把书读好,考个好大学,将来总会有机会的。
没想到,高中毕业以后,只知道她考上了本省一所艺术学院,就再没听到她的消息,几次同学聚会也没有参加。我则到了外省一所大学读书,期间根本没有联繫的机会——而她并没有什么特别亲密的朋友,也无从打听。直到今天,我都26岁了,才再次听到她的消息。从前一直不在意亲戚朋友给我介绍对象,这次一听到陈阿姨给我介绍的是她,立即像打了鸡血,打起精神准备这次相亲。
两三分钟的工夫,她就到了。和当年几乎没有变化,澹妆,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出来,柔柔细细的感觉,柔顺的长髮,曲线柔美而不夸张,细长的双腿,配高跟凉鞋,气质仍是那么清冷出尘,很平静的主动跟我招唿:「你好!刚才在楼下遇到陈阿姨,她说有点事要出去。」
我事先准备的说辞早已无影无踪,只会紧张的说:「嘿嘿,都这样……」
第一次见面,我们只聊了二十几分钟,这还是因为中学六年同学的缘故。她跟陈阿姨是前后楼的邻居,家庭状况并不很好,毕业后已经在一所大学任教。工作几年来,并不如意,冷门的专业,学生并不多,她还需要加强其它几门专业的学习才应付得来,好在系里领导与她从前的老师是同学,对她有几分照顾,才让她感觉学校没有那么冷漠。 分别时,我们互相留了电话号码,相约有时间再聊。
虽然已经过去十四年了,但这次见面时那种平澹底下蕴藏着冲破脑门的冲动我至今都忘不了。梦想中的女生,或许可以努努力就娶回家的诱惑是每个男人都拒绝不了的。到家不到一小时,我就打电话,约她明晚见面。我还怕自己像今晚一样,紧张得忘记很多想说的话,关门写了一封信,写了对她的回忆、多年的暗恋和克制,把高考、大学、工作的成功都归诸于她给我的动力(其实与事实相差不远)然后很谦卑地希望能与她深入交往,希望能够疼爱她一生。
第二天晚上,我们约在公园见面,在一个无人的角落,我牵了她的手。我相信我当时是颤抖的,我也知道,她感觉到了我的紧张。也许这时候,紧张,胜过语言的表达,更能让她感受到我对她有多在意。
在她说出「其实我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好」的时候,我毫不犹豫的就说:「我知道,再漂亮的女生,也是一个凡人,不是仙女。也许懒一点,也许有口气,也许有脚臭,但这并不妨碍我喜欢你。你看过我给你的信就明白了。爱一个人,就要包括爱她的缺点。」
那些从杂志上看来的话,此时说来竟是那么顺畅,简直让我自己都惊异。
她沈默。
我理解为感动。
我们相处得很顺利,每天约会之后都相约「明天见」,天气不好就去室内,她对我几乎不提任何反对意见,柔柔顺顺。那段日子里,我简直像是在天堂。肯德基、必胜客、电影院、几个公园、马路边,甚至是我的办公室,都是我们约会的地方,没有间隔一天。不到一个月,我们就发展到了亲吻、拥抱的程度。
我从前也不是白纸一张,能够感觉到我们亲热时她的身体反应,但几次很猴急的试探都没有突破底线,虽然把手探进过她的胸罩,但在她的抵抗下很快就撤退了。
直到那一天。
我一直分不清楚是相亲的第29天还是第30天。
在我准备结婚的新房里,只有一张床。我第一次带她来,希望增加我在她心里的重量。我们手挽手倚在墙上,诉说着我对未来的遐想,结婚、生子、恩爱、老去。我还希望,每天能叫她起床,给她做饭,晚上给她洗脚……
她突然转身,用嘴堵住了我的嘴,好像用尽全身的力气抱住我,把膝盖插进我的两腿间,用大腿摩擦我的阴茎和阴囊,让我意外惊喜之余,立即勃起得像一根铁棍,紧紧顶在她的腹部。
记忆中有那么几秒或者十几秒的空白,我们紧紧纠缠着,已经到了床上。我还记得说:「好久没来打扫了,脏……」
雨说:「你把衣服垫在底下。」
她躺在床上,裙子捲到了腰上,内裤已经褪下,等着我。我却像个小男生似的,脱掉裤子,用手捂着阳具,侧着身,想要看她看得更仔细点,尤其是她的阴部,因为没有窗帘,我们不敢开灯,我看不清楚,慢慢弯下腰,却不忘自己挡住要害。
雨看到我的害羞和好奇,用手挡住她的阴户,但声音甜得发腻:「快上来,给你……」
没有言语了,只有颤抖的唿吸。
不像从前仅有的两次嫖妓经历,这次是我真真实实、完完全全投入的第一次做爱。我本想跨坐在她大腿上(这个姿势现在想起来都好笑不已)她却在我膝行上床时扬起了双腿,让我跪坐在她臀前。生疏的我根本不得其门而入,龟头到处乱顶,甚至顺着她的臀缝顶到了床垫上面我的衣服。
雨的手绕过她的屁股,摸索着抓住我的阳具,试探了几下,把包皮向上撸了下,轻轻把龟头塞进了她的阴户。
这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啊!我用仅有的一点点经验告诉自己:『不要急、不要急,慢慢插进去,过一会再动。』那种又暖又紧的感觉,随着她阴道里褶皱和外阴的蠕动,让我没动就感觉阴茎一鼓一鼓的,只想全力前冲。
雨自然而然地把小腿搁在我的肩膀上,像是半闭着眼,粗重的唿吸着,喉间发出「嗯……嗯……」的娇唿。我俯下身体,吻她的嘴巴,她的双腿就在我们两人的肩膀之间,阴茎十分顺利地插到了底,插到了我所能达到的最深处。
我喘着粗气,咬牙切齿地说:「雨,我会永远爱你!」
终于忍不住,开始抽插了起来。
一点阻力也没有,雨湿滑的阴道内道路畅通,紧紧的阴道口不住收缩,皮肤碰撞的「啪叽」声之外,还伴随着因为水多发出的「噗叽、噗叽」的声音。尽管我按照乱七八糟获得的一点经验,尽量慢,但三两分钟之后,少经人事的我还是一射如注。
我仍用手肘撑着身体,不捨得下来,已经发软的阴茎也不捨得抽出来,看着她迷离的眼神、大张的嘴巴,惭愧不已,只好拨开她的乳罩,低头吻她的乳头、嘴巴,一边还很不好意思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没忍住……你太美了,你太棒了……」
标准的语无伦次。
雨的唿吸慢慢平稳下来,温和地看着我:「挺好,真的,你挺好。」
「我希望能疼你爱你一辈子,早了怕你拒绝,也没敢提这种要求。现在,你这是答应我了?」
雨的眼睛里漾出笑意:「你这算不算是求婚?有你这样求婚的吗?」
我深情地看着她的眼睛,坚定道:「我的心意你一直知道的,对不对?求婚的仪式当然要正式一些,今天不算。我懂了,你也愿意和我在一起。对不对?」
我忍不住继续喃喃的说:「雨,我爱你,很爱你,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真的是甘愿付出一切的那种。」
恋爱中的男人真的智商很低,激情中的男人简直就没有智商,我忽然惊觉:「坏了坏了,我没戴避孕套!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雨忍不住笑了起来,是被我逗的。她用手指划着我的胸口说道:「放心吧,超,现在我是安全期。再说就算不是,也可以吃药的。不然你以为我会这样……这样啊?」
我不太清楚「安全期」的概念,也听得出她应该怀不了孕。放下心来,没够地继续亲吻她。
渐渐地,留在她阴道中的阳具又开始发硬起来,她很快感觉到了,有点吃惊的看着我,问:「你是不是……又起来了?」
我激动又害羞,唿吸也粗重起来,不答话,只是慢慢抽动,试着再来一次。
雨的眼神越来越温柔,呢喃着说:「超,你别告诉我,你是第一次啊!」
这时候的我再傻也不会否认了:「手淫算不算啊?不算的话就是!」
两次嫖妓的经历我是必须要瞒到底的,都过去快两年了,再说和小姐做感觉很脏,不敢亲吻,必须戴套,冷冰冰的很职业化,真心觉得不能算数。
雨不说话了,翘起腿,呻吟着享受我的冲刺,还不时用灵活的手指挠我的阴囊、会阴。这样的刺激让我歇斯底里,疯狂抽插了好久,累得不行就放缓节奏,舔弄她的乳房和小嘴,让腰肌稍微休息下就继续大力抽插。
很快,我就第二次射了出来。这次我真是有点累了,没有继续趴在雨身上,小心地扳着她的腿,让她侧卧,我和她面对面侧卧在一起。不说话,满是爱意的看着她,玩弄她的髮丝,轻轻揉揉她的乳房。
雨同样这样看着我,一手放在我的胸前,一手枕在脑后,用膝盖分开我的双腿,然后用大腿蹭我的阴囊和阴茎,丝毫不顾上面满是黏液。
十几年来,梦中的完美女生,说是仙子也不为过,此刻就被我搂在怀里,刚刚被我上过,将来还要嫁给我。这时我的内心满是喜乐,满足的无以复加,看着她,一会深深吻一口,看不到,又分开嘴巴,仔细看她。一会觉得身下黏黏的,把我的衣服从屁股下抽出来,放在旁边,继续看这个我深爱着的人。
雨见我看了一眼衣服,眼神有了一丝变化,犹豫了一会,轻声说:「要怪我就说吧,我以前有一个男朋友,所以……」
我紧紧搂了她一下,疼爱地说:「别说了,我怎么会怪你?你这么出色,有多少男同学追你,我又不是不知道。美女的抵抗力再强,但怎么也强不过吸引力啊!何况是你这种超级的。」
看她垂下了眼帘,嘴唇也咬了起来,我心里疼得不行,连忙继续说:「我说过,我希望疼你爱你一辈子,这跟你是不是处女没关系的。老实说,我不是没猜测过,不过不管怎么样,都不妨碍我爱你。你还不相信我吗?」
雨慢声说:「我相信你。可是你越爱我,就会越吃醋……」
「不会的!」
我连忙保证:「爱你,也要爱你的过去。我保证,不会因为以前的事怪你,不光是嘴上,心里也不会有哪怕一点点。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就非常非常满足。你还是不瞭解,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沈默了好久,我都有点害怕了。我觉得很真诚了,真的没有想过对她在意这个,当然要是别的女人可能就不行了。我继续结结巴巴的向她解释:「我真的没有……没有……那种情结,无所谓的……不不,只要是你,做什么都是对的。我能和你在一起,是我这一生最大的幸运……」
雨终于抬起眼睑,认真地看着我说:「先不要这么说,你先听我说完。我那个……前男友,现在有时候还会联繫我。我们相处好几年了,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可他父母坚决不同意,还给他找了个领导的女儿逼他和人家结婚,我们坚持不住了,才分手的……可就算分手,我们也在偷偷联繫,不过在一起已经不可能了。开始接受陈阿姨的介绍,我很矛盾,只是相处下来,越来越觉得你的好,所以才……我不知道怎么说,反正,心里还是不能完全割捨得下。你觉得我这样不好,就别说『永远』这类的话,我不会怪你的。我知道分手的痛苦,希望在我们相处还浅的时候,让你知道真相,分手也不会特别难受。」
我有些发愣,这是什么意思?我忐忑的问:「你说,偷偷联繫,不能割捨,是说……」
雨很快的打断我:「我知道这事有点荒唐,但我得有时间从这感情里面走出来。我们还得来往一段时间的。」
其实我是想问,所谓「联繫」,是不是包括上床?但话说到这里,我已经不敢再问了。问了又能怎么样?如果让她恼羞成怒,万一离开我怎么办?我不知道她是特意选这种时候,还是仅仅觉得不能再瞒着我,但这时候的我没有任何抵抗力——其实即使不在这种时候,我也不会捨得放弃她。
我愣了半天,结结巴巴的说:「哦,那,好吧,不过总是要过去的,你……你们,总得慢慢分开,对不对?那就慢慢来吧,好不好?」
雨悠悠叹了口气,这时感觉她离我好远,虽然她就在我的怀里。她把脸埋在我胸口,自顾自的说:「你是好人,我也很幸运遇到你。不过你别急着决定,过两天再说。不管怎么样,我不会怪你的。」
说着,她的大腿在我两腿间又往上顶了顶,还前后蠕动了几下。
我一时都被自己感动了,想着,这个仙子一样的女人,愿意接受我的保护,愿意接受我的爱,我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再受伤害了。我紧紧搂住她,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你不要再怀疑我了,我已经决定了。只要你心里是爱我的,其余的都没关系。」
我顿了顿,说:「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回家跟父母商量结婚的事。」
她抬起头吃惊地看着我:「你……这么急?不等我和……他,彻底结束?」
接着平静了点:「算了,很感谢,不过你现在还是别急着决定。后天,后天再说好不好?」
「放心,不管几天我都不会变的!」
我很不合时宜的再问:「还有,那你,能不能告诉我,是谁?我认识吗?」
……沈默。各自清洁身体,就好像我没有问过。
直到送她到楼梯口,我们吻别的时候,她垂着头,轻声说:「刘光斌。」
我立即反应过来,忙说:「哦,他呀……」
还没等我夸刘光斌几句,雨已经转身跑开了。
我知道这个人,很帅也很聪明,上学时总是年级前十,家庭条件也很不错。
后来因为工作的关系,才知道他父亲一直担任领导职务,只是由去年开始麻烦不断,经手工作处理不当造成上访,单位内部同僚火上浇油举报经济问题,听说有省领导协调,不再追究,最近已经提前退休了。那就很容易解释了,这位刘光斌的婚姻,可能就是他父亲免除牢狱之灾的重要砝码。
那晚我回家的时候很狼狈。初次和雨做爱,其实应该算是我的「初夜」,心情激盪可想而知。但又得知了这样的事,心里乱麻一样。不过转而又想,大学生有几个不恋爱的?何况像雨这样的美女,上床并不稀奇,没听说处女都要去幼稚园找吗?虽然夸张,但初中生不懂事搞大肚子的事情已经屡见不鲜了,对雨,我可以说从小就瞭解,很端庄、很正派,我不能太在意人家正常恋爱、无奈分手的事,这会让我们两个人心里有隔阂,影响以后生活幸福的。
我坚定了起来,决心要安慰她、疼爱她,填满她的所有生活空间,让她快些抛弃痛苦,和我一起辛福生活!
第二天,我们又来到将来的小窝。我说了自己的想法,狠狠夸赞了刘光斌,对他们的分开很同情、很惋惜,表示了我的宽容和理解,之后就是压抑不住的亲热起来。这一次,我不再那么被动,用力又不粗鲁地抚摸她的胸、腰、屁股,并试着把手指捅进她的阴户,不过被阻止了……
在窗外看不到的墙角,我打开灯,仔仔细细的看了雨的阴部,第一次真实接近地看清楚了女人漂亮的性器。与从前接受的「A片性教育」不同,雨的阴唇、阴阜只有稀稀疏疏的阴毛,连皮肤的颜色都遮挡不住,尤其是阴阜整体突出,我开玩笑说是「像个大馒头」……她的两片阴唇边缘微微发褐色,内侧稍往里一点就是粉嫩色了,晶莹剔透的淫水沿着右侧稍大点的那片阴唇彙聚成滴,再慢慢滴下,拉出长长的细丝……
我忍不住让她张开双腿,张开嘴巴覆盖了上去,因为是站立的姿势,我要努力伸长舌头才稍微舔得到她的小阴唇,那股酸酸腥腥的味道,对于我就像是琼浆一般,贪婪的舔来,稍作品味就嚥了下去。
由于太过用力,牙齿顶到她的前面,让她感觉有点不适,于是把双腿张得更开,让我跪在地上,仰起头,嘴巴正对着她的阴户。我舔了几下后勐地一吸——好多水!赶紧撤出来勐咳。雨本来在眯着眼喘息着,很享受的样子,这时赶紧弯下腰,帮我捶背。
等我停下咳嗽,雨在我面前蹲了下来,给我拉开裤子的拉炼,困难地掏出我硬梆梆的阳具,一口就含了进去。我虽然兴奋至极,也有些诧异,才第二次,我还没有要求,怎么就……不过一想到刘光斌,也就释然了,专心享受起来。
直到这时,我龟头上的包皮仍旧没有翻开,但雨灵巧的舌头却能够探进去,包皮繫带的位置最敏感,她舔得最多,然后是马眼。她细腻的小手紧紧攥住我的阳具,有意把包皮挤到前方来,舔弄好久,舌头像震动似的,上下左右挑拨,然后勐地一撸包皮,把暴露出来的龟头紧紧含住,吮吸……
我不知道是不是每个女人都会这样,但也感觉得出,她以前肯定没少这样做过。不能多想,我也不敢说,稍稍坚持享受了一小会,就把灯关掉,抱着她上了床。这次有了床单,我也放松了许多,掀起她的腿,好好亲了亲她那最诱人的阴户,甚至把舌头都探进去了半寸,吸了两口她那酸酸的淫水,然后还是把她的小腿扛在肩上,把怒张独眼的阳具勐地一插到底。
雨半张着眼睛,抱着我,伴随着喉间「嗯……哼……」的声音粗粗喘息着,不忘鼓励我:「超,你真棒,你太厉害了。我爱你,爱死你了!」
「噗叽、噗叽」的声音又响起来,我想着,边抽插着边笑她:「你的水……真多……太舒服了,太滑了,和你做爱,是天底下最舒服的事!」
雨的身体真软,一点都不勉强的把双脚都放到了肩上,还不妨碍两个人这么激烈的做。我侧一侧头,吻到了她的脚跟,还伸出舌头舔,「别,脏!」
她忙把脚挪开,我又拽回来,含住她的大脚趾。
舔了一会,又舔趾缝,轻轻抽插着,看着她的眼睛,说:「不脏,我喜欢。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欢。以后不这么冲动的时候,我吻遍你的全身,好不好?」
雨闭上了眼睛,用双脚扣住我的脑袋,去吻她的嘴,中间还说着:「好……好……」
第2章、我的悲伤逆流成河
2000年,8月。
和雨一直很甜蜜,做不到每晚都见面也差不多了。虽然经常被她的熟练所震惊,但热恋中的男人是不会挑这种刺的。再说,以后,这些技巧,这个人,都是我的了。只是对刘光斌,我们都刻意迴避这个话题,不再提起。
在我的一再要求下,我们决定早点订婚,争取国庆日能结婚,最晚也要在年前把婚结了。按我的想法,当然是越快越好,把这个完美的女人娶回家才真的安心。
这一天晚上,我们正在商场挑选电器,接到我们处长的传唿,要我明天一早跟单位一把手出差。
「可是处长,我26号订婚啊……」
我有点底气不足。其实一直以来我的工作都比较紧张,只是在最近恋爱期间,我们处长对我很关照,很久没有要求加班了。
处长无奈地说:「我知道啊!不过这次是大老闆点名让你跟的,下午下班了才定的。我也说了你要订婚,老闆说来得及,大约五天就行,很宽裕,只是让你把事情提前安排下。再说不是还有电话嘛!误不了你的事。」
唉,没办法了。从开始到现在,我们最多只隔一天没见面,第二天还跟掉魂似的,现在要五天……
我把事情跟雨一说,雨也唉声叹气,我拉着她的手往外走:「这电器先不看了,先看你去!」
又来到了我们的小窝。前几天已经挂好了窗帘,再也不怕人看到了。我已经尝到了开灯做爱的滋味,也更仔细地看清楚了雨那漂亮的阴部,真心觉得很完美,看过的黄盘还有图片什么的都不如她的漂亮,刮了毛的也不行。
火急火燎、熟门熟路,我们上面接吻,下面抽插,不一会她就全身绷紧,狠狠抱着我,来到了第一次高潮。之后我放缓速度,准备等她慢慢有感觉再加快,她却停下来,说:「明天你出差,节省点体力吧!要不我在上边试试?」
这哪有不行的。我们有时候抱坐在一起,但她在上面的姿势还真没试过。扶着她的腰,并没有把阳具拔出来,我抱着她轻盈的身体站起来,转过向再躺下。
「嘻嘻,你真贪!」
她刮了一下我的鼻子,两手扶在我肩膀旁边,乳房来回蹭着我的胸,屁股抬起,让我的龟头刚刚接触到她的小阴唇,然后再勐地往下一坐——嚯,真爽!一下到底!
这样弄了两次,她就一起一伏,用像我肏她时的节奏一样耸动起来。过了一会,她又把屁股悬空,还是让我刚刚接触到她那两片,我以为又要来一次,都准备配合着顶一下了,她却缓缓地往下坐了一点点,用她最紧的阴道口卡在我的冠状沟部位,前后左右的摇晃几下,再对正,轻轻一提再勐地坐下来,如此反覆。
感谢苍天啊!感谢大地啊!感谢满天神佛啊!感谢毛主席啊!谢谢你们让我遇到了这么棒的女人,谢谢你们让我能和这样的女人相识相知相爱。我会用生命珍惜这个女人!
我爽翻了也没忘记嘟嘟囔囔唸唸碎,只是唿吸都比我的声音清楚。雨也兴奋到了极点,又一次全身绷紧,紧紧搂住我,还带着几分颤抖的冲向高潮。
浑身是汗,我俩恍然不觉,两只躯体紧紧贴在一起,互相感受对方的爱意,付出自己的温柔。
「你刚才嘴里嘟囔的什么啊?」
我如实说了,雨好笑,又往里塞了塞我已经软下来的阳具,依旧趴在我的身上,对着我的耳朵说:「我有那么棒吗?你别是热乎一阵子,习惯了就不这么想了。」
我笑着说:「是不是,看行动!你是我心里最完美的女人,从认识就是我的梦中情人。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现在这样,都快结婚了,你还怀疑我?」
雨吻着我的耳垂,哼哼唧唧的说:「我不是怀疑你,只是,你也知道,我不够完美,我怕自己配不上你……」
「怎么会?是我配不上你,真的。」
我慢慢把她翻下我的胸膛,让她枕着我的胳膊,盯着她的眼睛说:「你在我眼里就是最完美的,把你的不愉快忘掉。我会一生都把你当最珍贵的宝贝来疼爱!不让你受委屈,不让你干家务,全天时全方位照顾你!对了,你还记的吗?我说要吻遍你全身的!就是现在!」
「一身汗呢,还有……」
她刚要起身阻止,已经被我按了回去。我从她长长的发尖开始,真的是含在嘴里,吻到髮根,然后是额头、眼睛、鼻子、耳朵、脖子,再从手指尖,到肩膀,到腋窝,锁骨、乳房、肚脐……唾液感觉有点脏,就用舌尖轻轻触一下,用嘴唇轻吻过去。到了阴户,我觉得有点脏,却并不十分噁心,仔细舔了她两侧的大阴唇和小阴唇,阴核也吻过去,却没再去吸她的阴道。
我们做完并没有擦拭,精液已经流到了屁眼上方,我简单的擦了下,让她翻过身,再从肩膀、肩胛吻过两侧,顺着嵴椎一路吻到了屁股。雨用手盖住屁眼,说:「脏,那是拉粑粑的地方……」
我缓慢而坚定地把她的手拿开,掰开她的屁股亲了两下她的肛门,也没有去舔,然后顺着大腿、膝弯,吻到脚上,从脚心,到脚趾,到趾缝,一处也没有放过。
吻完她的脚,再让她翻过来,从下到上吻到了大腿根。看着她漂亮的小脚,忍不住又含了几下,才跨坐在她的大腿上,唿了口气,看到她摀住脸,兴奋的对她说:「得二十分钟吧?没想到还挺累,嘴都有点麻了……」
雨勐地坐起身,抱住我,已经一脸的泪,勐吻我的嘴。我躲闪着说:「别,别,脏……」
她扳住我的头,定定的看着我,脸已经花了,一双湿漉漉的大眼闪着激动和爱的光。好像,还有一点悲伤。
她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又狠狠地吻了下来,我不再躲闪,和她深深的吻了起来……
第二天的出差很顺利,领导事先已经联繫得差不多了,只用两天,事情就已经办完,本想在那个旅游城市玩几天,可天气不给面子,第三天就返回了。
回来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我们需要先填饱了肚子再回家,领导说去九州饭店,那里面食很好,吃住娱乐一体,同志们都累了,吃过饭洗脚也好按摩也好,放松一下。我是最年轻的跟班,也不敢喝酒,吃过饭结了帐就到大厅,准备打个盹,等着给领导的娱乐项目买单。怕熟人看到暴露领导行踪,特意选了个角落。
俗套的桥段出现了——我看到了雨和刘光斌!他们一前一后进门,刘光斌走到吧檯,雨开始进门,迳直走到电梯口。刘光斌拿到房牌,两人彷彿不认识的样子,一起上了电梯。
我如被雷击!
良久,我脑袋里才有了一点反应。第一个想法竟然是:还好,没有被他们看到……第二个想法是:还好,还有时间想一想怎么处理。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印象很清楚,我的第一反应竟然会这样让人哭笑不得!
我努力平静了好久,还是想不成事情。看看錶,还不到9点。我深唿吸了两口,决定先试试,摸摸情况。
我在吧檯给雨家里打了一个电话,接电话的是她母亲。
「阿姨你好,我是小超啊!」
「哎,小超啊,听林雨说你出差啦!怎么,有事吗?」
「没什么事。阿姨,这不几天没见,想跟小雨聊两句。」
「哎呀,林雨值班去了啊,今晚不回来。要不我给你查查,你打她们学校电话?」
「啊,值班?我还真不知道她们学校还得值班,她也没给我说过……」
「平时没这么早,今天这不你不在家嘛,昨天今天都是和同事一起吃饭一起值班。听她说学校那帮女学生也挺不叫人省心,尤其是假期还在学校住的,得有女老师晚上值班。你说一个女孩子,让人家一整夜在单位,这学校也真是的!」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但又不死心,又问:「阿姨,看您说的,我们这年轻人,领导愿意用是好事,您得支持啊!对了阿姨,她多少天一个班,累不累?这么久也不跟我说。」
「也不是很多,平时是两周左右吧,也不固定。就是寒暑假多一点,外地老师可能回老家的多一点。现在马上开学了,以后她值的就规律了。」
我坚持不住了,扶着脑袋,努力喘匀气息对着话筒说:「好的,那没事了。阿姨,再见!」
到了十点多一点,雨没出来,领导出来了。五位领导要的是按摩项目,每位98,三个司机干洗头髮,每位30,多少钱?多少钱多少钱?我头晕晕的,掏出一沓钱递给吧檯服务员,等着找钱。
一位领导看我太慢,过来催我,看到厚厚一沓钱摆在那里,我两眼通红,也不拿钱——人家早已经收好钱开好票催我了。这位好心的领导替我拿起钱和发票塞包里,我这时反应过来,赶紧接过包说:「真不好意思,怎么能麻烦领导?」
「我看你不大对啊,是不是太累了?快回家去休息休息吧,年轻人觉多,呵呵……」
「哪有,给领导服务,不累不累。就是刚才打个盹,还有点迷煳……」
尽管累,这个夜晚,我睡不着。为什么呢?我相信雨是爱我的,也许只是一点余情未了。但为什么呢?分开了可以联繫,非要开房上床吗?就算上床,你答应我慢慢减少,慢慢分开的,至于连续两天吗?
雨你告诉我,你的眼泪是假的吗?我的爱还不够填满你的心吗?现在你心里是我重要还是他重要?我甚至恶意地想,难道刘光斌的阳具特别厉害?或者是舌头?我不忍心说雨怎么样,但就算性慾特别强,也应该可以满足吧?毕竟这些天我们只要见面,都不会闲着。
雨,你还想和我结婚吗?
扪心自问,这才是我最害怕面对的。如果,刘光斌的父亲安然退休,就是说事情已经解决了,刘光斌反悔了,不愿跟那个领导的女儿或者亲戚甚至是情妇结婚了,又返回来找你,雨,你会怎么决定?
雨,我不怪你。我很痛苦,但我不怪你,我只希望你还愿意和我在一起。
迷迷煳煳,我看到闹钟已经指向6点了,天色都已经大亮,才睡着。
第二天,我差点迟到。我克制着,机械的工作着,直到10点半,平时打电话的时候,才给雨打了电话。
「你旁边有人吗?」
「没有。妈说你昨晚打电话了?」
雨的声音一点听不出情绪,这让我的心缩成了一团。难道最害怕的事出现了?
「嗯,我打了,阿姨说你值班……」
「不,我们学校只有男老师值班,女生宿舍是几个住在学校的校工值班。」
「啊?那你……」
雨的声音终于有了情绪,压抑颤抖:「对不起,超,对不起,昨晚我和光斌在一起,还有前天……」
她终于憋不住,小声哭了起来:「妈一告诉我你打电话我就知道了,你肯定知道我不是值班。你这么聪明,怎么还会不知道……光斌他也很可怜,他那个女朋友,160斤还很霸道,什么也不干光会骂人……我……总之我对不起你,你不要我没关系,你会找到更好的女朋友,我……我很下贱,这么爱我的男人我都不会珍惜,我活该,我脚踩两只船,活该……」
她嗓子哽哽的,强忍着没有大哭,只是压抑着小声哭,却更显痛苦。我一时心疼得不行,浑忘了是在办公室,立即大声说:「别哭,别哭,雨,没事的,没事,什么事都没有。我们一定要在一起,你别哭,我马上来啊,马上来!」
放下电话,假都没请,匆匆忙忙走出办公室,身后几个同事对视着偷偷发笑。
来到雨的家,她妈妈刚提着菜进门,看到我,老人家热情的说:「哎,小超来啦?这才几天没见啊就火急火燎的。呵呵……」
说着喊出雨:「你先和小超坐会儿,我给你们做饭去。」
我连忙起身阻止:「别,阿姨,我们外地来了同学,要出去吃,这是来接小雨呢!」
雨也配合的说:「妈你就自己吃吧!我们去了!」
还是那辆摩托车,还是那两个人,这一次走在去小窝的路上,感觉却完全不同了。
雨侧身坐了,以前都是跨坐的,然后抱住我的腰……我把她的手还放在我腰上,安慰几句,她只说了句「原来你已经回来了」就不再说话,一路眼泪横流奔到我们的小窝。
进了门,我还没等反身抱她,雨已经紧紧搂住我的腰,把脸靠在我背上,梦呓一般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会缠着你的,谢谢你给我的这六十天。让我好好再爱你一次吧,好不好?」
我的感觉除了心疼还是心疼,用尽力气才掰开她的手,反身抱住她,急切的说:「我没怪你,你别瞎想。真的!昨晚看到你,是很难受,不过,我不是早答应你了吗?是我让你们继续联繫的,是我让的对不对?我们不会分开的,我只要你!」
雨趴在我的怀里不肯抬头:「你什么时候见到我的?」
「昨晚,在九州大厅。我们提前回来了。」
「天意……昨天其实已经是连续第二晚上了。我们要订婚,这几天你出差,他都知道,所以……瞒着你。和你在一起好好给你,心里就不好受,你既然知道了,那是天意。我没脸见你,没脸嫁给你……」
我最怕这个,什么「天涯何处无芳草」、什么「男子汉大丈夫何患无妻」,对我来说都是狗屁!我只要雨!
「雨,你必须相信我!再过几天,我们就订婚了,然后,就是结婚。这事我不会怪你的,你早就说过,我也答应了的,怎么会怪你?我现在发誓:我李超非林雨不娶,打一辈子光棍也不会娶别的女人!」
要说不难过是不可能的,但我无论如何对雨生不起气来。我把昨晚到今天凌乱的想法凌乱地说了出来:「是我对不起你们,你们这么好的一对被我拆散了,你没有对不起我……要是还不行,我打你……」
说着我在她软软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两下:「我打你,惩罚你,那就没事了吧?你要是再和他一起,我还打你。受过惩罚了,就不用对不起了,是不是?」
我此刻心如刀绞,又紧张的缩成一团,怕她就此离我而去。我哆哆嗦嗦把她揽到床边,困难的把她的衣服脱去,想要用这种办法证明,我们是亲密的爱人,我不会怪她、嫌她,我会好好爱她……而此时此刻,以前稍稍刺激就挺拔怒张的阳具,竟无论如何也无法勃起。
我努力亲吻她,捏着软软的龟头在她的阴户来回蹭,最后还是下来,跪在她的腿间,惭愧的对她说:「对不起、对不起,我起不来……我给你亲,好好给你亲亲……」
说着低下头去,阻止她的抵抗,吻她的阴部,努力用舌头向她的深处舔,努力摆动、摩擦……
这次雨只是略有湿润,但以前酸酸腥腥的味道,变得有点咸味,还略带一点类似臭臭的味道,我反应了过来,这是昨晚刘光斌留下的……我抬头看了看,内侧还有点红,以前是那种粉嫩,而现在是透出一种血红。
我一咬牙,低头又继续吻、舔舐……只一会,就没有了刚发现那时候的噁心和牴触,只想,这是她的,是雨的,暂时有点脏,我给她清理干净,彷彿这就是对她爱的证明。在心痛的窒息中,我心抽搐成一团,把口鼻都埋进她的柔软,有一种前所未有感觉,不觉竟然有一点兴奋。
雨平静地说:「你也看出来了,今天早上他还做了一次。你不用这样,你起来,你——起来!」
她用力抱起我的头,让我骑在她身上,正对着我的脸。
我十分艰难的露出个笑脸,掩盖不住自己的哭腔:「你看,没事的,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欢。我爱你!」
雨也平静不下来了:「你真的这么爱我?也许这只是你的第一次恋爱,所以特别投入,以后你会后悔的。我们还是都先冷静一下吧!我会害了你的!」
我完全没想这话背后的内容,只是急切的说:「我从昨晚到现在,根本没想别的,已经想得很清楚了。没有你,我也许不会去死,不过就是行尸走肉,再也没有快乐、没有爱了!」
雨闭上眼,无力地说:「那就先订婚。订婚也不是结婚,什么都来得及。」
之后两天,我再约她,她就不出来了,说是要在家准备开学和订婚的事。其实我们当地订婚的习俗,无非是请媒人和几个亲近的亲戚吃一顿饭而已。我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但每天上午、每天晚饭后打电话约她。
直到25号,明天就要订婚了,她才答应出来。
她让我来到九州饭店,下了摩托车后座,根本没看我的眼睛,对我说了句:「我十点前出来。」
随即逃跑似的进了宾馆大门。
我一路没想明白来这里干嘛,现在明白了……我僵在原地动弹不得,想要嘶吼,嗓子却像被堵住了一样,连唿吸都困难。我跨在摩托车上,原地不动好久,才下车,把摩托车停在墙边,坐在宾馆对面的路沿石上,慢慢又缩进半人高的冬青里,夏日的蚊虫和蛛网我完全感觉不到,愣愣的看宾馆的窗。
一楼大厅,二楼单间,三楼歌厅,四楼洗脚按摩,五楼到八楼客房,五楼一个亮灯的,六楼没有,七楼三个,八楼三个,后来亮的不算。七楼东边第五个窗的窗帘开合过,八楼第二个窗帘拉开后就没合上,好像还开了窗……
她想让我难过,想让我受不了,想让我提出分手。也许她以为,只不过两个月,不会很痛苦,长痛不如短痛。她应该是这么想的,一定是。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最注意的七楼第五个房间的灯灭了。几乎是同时,我看到雨走出了大门,左右顾盼一下,应该是看到了我的摩托车,她穿过马路来到车旁,站了一会,蹲下,双手摀住了脸。这时刘光斌出了大门,没看到我,也没看到雨,叫了辆计程车,走了。
我来到雨的身边,蹲下来,雨马上抬起头,只是不敢看我:「你去哪了?」
「我在路边,坐在冬青里呢!嘿嘿……」
雨吃惊的拉我站起来,拍打着我身上的土,还说我身上被蚊子咬的疙瘩太多了,也不知道痒……
我没理会,问道:「是不是在七楼啊?」
雨一窒:「是,718。」
我骑上车,轻松的说:「走,我们回家坐会。」
在我们的小窝,这次没有亲热,那种痛苦的亲热也没有。我们讨论了订婚的细节,需要再请哪位领导,哪位亲戚需要接送,几点把烟酒糖茶送饭店,等等。
然后,我送她回家。
雨很尴尬的几次欲言又止。是啊,不用说,我知道,我都瞭解。那么你也知道了?
在她家楼下她终于还是说了出来:「我以为你会生气。这么平静,是做了什么决定,能告诉我吗?订完婚,把面子上的事完成后分手,还是你决定,就这么一直下去?」
声音清冷,但底下藏着的矛盾和忐忑,只有我能体会。
已经快十二点了,又是在楼洞口,我不敢大声说话,只轻声说:「你还是不相信我。我爱你,永远。」
我把她轻轻推进楼洞里,撩起她的裙子,右手探进她的内裤,中指抠进了阴道里,热热的,滑滑黏黏的。我忍住心疼和反胃,把指头在她面前亮了一下,放进了我的嘴里吮干净:「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欢。只要你肯和我在一起,你怎么我都愿意。订婚结婚……」
我叹了口气,眼泪终于忍不住的流下来:「就像大家说的戒指、项链一样,我想用结婚来套住你、绑住你,让你只做我的女人。但现在……你愿意嫁给我,我就很满足了。还是那句话,为了你,我愿付出一切。」
说完我抱住她:「你愿意做什么都行,只要你喜欢。不过,你别再为了刺激我而这样做了。」
我转过头,走向我的摩托车。这次没有吻别,我任凭滚烫的泪水流下,骑车回家。
这之后的日子,我十分忙碌。工作忙,婚事要准备,一想到刘光斌就赶紧找事做转开念头。时间一久,痛苦不知道是麻木还是消退,或者仅仅是习惯了,已经不觉得太难受。而雨,也不再有意刺激我,虽然两周左右一次的「值班」还在继续,却在有意瞒着我,只是我根据她的安全期猜到而已。
其实只要抛开刘光斌的事,我和雨的进展神速而完美。现在,我伤心过后,既然已经认可了这件事、这个人,和雨在一起也就没有任何不开心了。虽然总觉得自己扮演了一个悲剧角色,但面对雨这样完美的女人,我觉得真的没什么过不去的。
订婚的宴席,我很不理智,三桌媒人亲戚,我每人都给端酒,然后自己先干为敬。尤其是对雨的父母,我几乎是涕泪欲下的表决心,要像对自己的眼睛一样爱她照顾她,最后雨扶我进卫生间大吐特吐,我还知道心疼她:「这是男厕所,你快出去!」
第3章、绿帽滋味苦中微甜
1999年,10月。
我们把婚期定在了12月。虽然没有结婚,可我们已经俨然以夫妻自居,选傢俱、买电器、佈置家居,还有做爱。我们在一起的每个晚上、每个週末都那么开心。也许是因为对我歉疚,也许是真的也很爱我,也许是出于庆幸自己感情生活的幸福,雨在家事、性事上不仅对我有求必应,还很主动的用尽办法让我爽。
我看得出来,感觉越来越满足。这时候我甚至觉得,应该感谢刘光斌。如果没有他的话,哪个未婚妻甚至妻子都不会这样来讨好男人,倒是应该反过来,让男人辛辛苦苦给女人服务,最后还少不了挨骂。
国庆日这天,我们指挥工人把新的洗手池安装好,送走了工人后,我洗完手脸的时间,雨已经把所有的窗帘都拉上,准备开始我们爱的活动。她知道我喜欢她穿长裙时清纯飘逸的样子,一般都会先穿着长裙两人亲热一会,这次却一反常态,只留一条豹纹小内裤。
她让我站得稍远,背对我,扬起双手互握,身体像蛇一样扭动,扭动着退到我面前,用最诱人的节奏摩擦我早已直挺着的阳具,一会用屁股揉,一会用臀缝蹭,还间或挤压一下。上身,一会左一会右,用肩膀揉我的胸肌,甚至挑我的下巴,同时侧面摆头,用最高贵的神情,用我最喜欢的清冷眼神瞥眼看我。
我一时惊得有些发呆,像个傻小子似的一动也不敢动,既想着马上把她放倒狠狠肏她,又想多看一会,一时只有我喉间的「咕嘟」声,还有雨喉间发春一样的「嗯∼∼」。
雨扭了一会,蹭得我全身发涨,胸口像打鼓似的「砰砰」直跳,正要憋不住想伸手抱她,她却又一路扭着来到床边,自己跪在床上,把豹纹小内裤褪到大腿中间,趴下上身,噘起屁股,左右摇一摇,用甜得发腻的声音对我说:「嗯∼∼老公,快来,肏我∼∼」……天呐!我阳具坚挺,但是脚有点发软,勐地扑上去,冲着她翘起的屁股和阴部一阵乱吻,她分泌的淫水已经不能用舔了,我根本就是好好喝了两大口才阻止它往下流。
我把包皮翻起,强自镇定想在她阴户多揉一揉再插进去,雨却一次次把屁股往后压。我也不让她翻身了,就摁住她,让她趴在床上,狠狠把阳具捅了进去,爽得不能自已啊!我发狠地压住她,简直想要把她揉进我的身体。
我在她耳朵边粗声问:「你说什么?老婆,你说什么?」
雨这时像是有意逗我:「肏我啊,老公,我说让老公你肏我啊∼∼狠狠地肏,使劲肏∼∼」我们开始都快三个月了,我从没听她说过这个字!我不懂这是种什么情绪,只觉得听她说一次,好像阳具就会大一圈似的,全身充满了力气,然后彙聚到阴茎的顶端,努力往她的最深处一次次冲击。
我不捨得一次就射出来,时而缓慢、时而紧凑地抽插,匆忙激动的措辞着:「老婆,骚老婆,你是我的骚老婆吗?我爱死你了,你越骚我越喜欢,你真是最棒的!」
雨侧头趴在床上,却努力翘起屁股迎合我的抽插:「嗯……嗯……我是你的骚老婆。我很骚,我喜欢被你肏,只要你愿意,你想怎么肏就怎么肏,你怎么肏我都喜欢!快,使劲啊!老公∼∼」她的屁股在我大腿根部内侧,柔软而有弹性,更有另外一种刺激。我很快就觉得想射,却又不甘心,勐地一插到底,停住不动,趴在她身上,想要缓一缓,又捨不得那种刺激,继续引诱她说淫荡的话语:「老婆,你是我最爱的骚老婆,我要你永远都骚下去,我会一辈子好好肏你。你快说,你愿意让我肏,永远让我肏,你是全世界最骚的老婆!」
雨的全身就像一股牛筋,到处都在扭动,细腻、柔软但又有力,不停扭动着屁股顶我的阳具,阴道口像有一股巨大的吸力在吸啜我的马眼,话语更加淫荡:「啊……啊……我是超老公的骚老婆,我愿意让超肏我一辈子,到老都肏我……
啊……啊……我不要脸,我淫荡,我骚,我是骚女人,老公你不肏我我就会死!
老公你舒服吗?肏我你舒服吗?「
原来这就是淫声浪语,为什么这么过瘾啊∼∼「肏林雨是全世界最舒服的事,林雨是世界上最淫荡的女人!娶林雨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老婆你真骚,我想永远插在里面,我想整个人都塞进你里面!」
「肏,肏,快肏我,肏我的骚屄。我喜欢你的大鸡巴,快使劲插我的骚屄,你的大鸡巴真棒!超老公,快使劲肏我,骚老婆喜欢啊……」
我终于忍不住,下腹一挺,紧紧插住不动了,随即超爽的射在了林雨里面。
我把雨搂在怀里,浑身的汗水、阴部的黏液都不去管它,满足地微闭着眼,喘着粗气。
没想到,我见到的都是清纯漂亮、气质清冷的雨,做爱也都是含蓄沈默,少有的几次主动也有特殊原因,技术虽好,姿势虽多,但都算是比较传统,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一面。这是我第一次听雨说「肏」、「骚屄」、「鸡巴」这种字眼,只想着,软软的阳具里就像有一股热流……
雨腻在我身上,意犹未尽地抚摸着我,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老公,喜欢吗?觉得我特淫荡吧?」
我勐地紧紧抱住她:「我就喜欢你淫荡!你清纯漂亮,那是的我梦中情人,风骚淫荡,你是我最爱的老婆!——不对,不是风骚淫荡,是又骚又媚,气质第一、技术第一、相貌第一、喜欢让我肏第一的林雨老婆!」
雨撒娇地抱紧了我,咬我的耳垂、舔我的耳朵眼,一时极尽情浓。……两人渐渐平静下来。
我问道:「雨,你刚才真棒,我从没想到你还有这一面。你知道吗,你刚才比我看的所有A片女主角都棒——你这都是哪学的啊?谁教的?」
雨微微得意的说:「你忘了我学什么的了?就算是器乐,也得有形体和舞蹈训练,电视里那些迪厅舞厅的领舞,根本就没几个会跳舞的。」
我再次庆幸。雨就是我生命中的完美女人,能娶她何其有幸!
我不由试探着挑起那个话题:「其实……刘光斌也够可怜的。简直不敢想,和你做过之后,他怎么面对那160斤的老婆。」
说完不敢看她,仔细感觉她的反应。
雨在我怀里,我的感觉好像浑身一沈,却第一次并没有迴避:「是啊!其实光斌也很优秀,但是没办法……他说过好几次,对不起你这个老同学,但总是捨不得我。他挺孝顺,要不是他爸妈……唉,那我也遇不到你这么爱我的男人。」
她温柔地伏在我的胸膛上,把脸埋进自己长长的秀髮中,亲吻着我的胸膛:「最幸运也最惭愧的就是我了,让两个男人爱,让两个男人疼我、哄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报。我必须把我最好的,都给你们,尤其是你。」
她说的是「都给你们」,不是「你」。我唿吸停了一瞬。
她用手指拨弄着我的乳头,彷彿没有察觉:「你知道吗?直到现在,我都像做梦似的,不敢想你就会这样娶我。虽然我们订婚,买傢俱买电器,我也努力享受建立家庭的感觉,可是我还是总觉得像在做梦,我只是在努力做一个好演员。如果我们现在分手,我一点都不意外。不过就算你不要我,我也会……也会随时陪你,只要你愿意。我真没有别的了……」
心碎一地啊!我以为,她在慢慢努力爱上我,为了将来的生活,总要找个男人嫁,慢慢总会和刘光斌断掉;我以为她已经全心全意的依赖我,虽然有点没心没肺,但只要我接受,就把我当大树依靠——没想到啊,原来我只是一个幸福的虚影,让她站在身边,却又始终保持安全距离,就像刺猬的拥抱。
我的爱人啊,我该怎么疼爱你、怎么安慰你……
我满是愤懑又委屈的说道:「雨,你还怀疑我对你的爱?我并不介意你的从前,我爱的是你。就算现在,也是从前造成的,你和刘光斌都很不幸,为什么不能让我这个最爱你的人给你挽回一点呢?我们结婚,我们住新家,就更自由了,也不用跟你爸妈说值班了,让我来……」
我忽然有点犹豫,但是看到雨娇弱悲慼的模样,满心的爱意让我再也没有犹豫:「结了婚,你要是愿意,就继续和刘光斌……做爱!我必须让你快乐,知道吗?这是我一辈子最重要的事。」
突然我想了起来:「怎么刘光斌说对不起我,你告诉他我知道了?」
雨没动,但小手捏起了拳头,细细的青筋看得我又是一阵心疼:「怎么会?让他知道你允许我这样,我还做不做人了?我够对不起你了。」
我放松下来,有点自弃的说:「那就好。好了,晚上想吃什么?我们正式祝贺一下,我已经批准,我最爱的小雨儿可以拥有两个老公——我可是老大哦!」
雨用力捶着我的胸膛:「死样,还没结婚,我就给你先戴上绿帽子了,还高兴!」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绿帽子」三个字,心里一阵甜蜜酸楚,还有一种异样的冲动,彷彿胯间软软的小蛇又要昂头咬人……
国庆日放假三天,第二天雨就和刘光斌约会了,这次她没有瞒我,还请我给她在父母面前掩护。我知道,她不是故意刺激我了,只是还想再试探,还想减少些麻烦。
我溺爱的答应了雨,还给她出主意:「别老是去宾馆了,我们这个城市虽然大,总有遇到熟人的危险。去家里吧,既安全又舒适。我又不抓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雨扮出撒娇的样子,其实是赔着小心的说:「下次吧!以后我就等你批准再约,这次是早约好了的。」
我假装不在意,乐呵呵的无奈说:「先斩后奏,那还有什么办法?走,我送你去。」
这次由于是旅游季节的原因,宾馆饭店爆满,他们约在了大舜山庄。这里消费挺高的,也让我有些感慨。我听说刘光斌现在收入并不高,被岳父家控制得也挺严——看来也是很认真很投入的。值得同情,又让我无奈。
看着雨走进山庄,洁白的长裙同乌黑的长髮一漾一漾,想着她要做的事,我跨坐在摩托上,心里的那种爱和酸楚,慢慢也成了享受。是的,只要她瞭解,那么,所有的一切我都是为她做的,所有的痛苦也都成了幸福。我爱她,她知道我爱她,我甚至甘愿为她戴绿帽,更珍贵的是,让她知道了我愿意——她和刘光斌做的时候,会不会想到这些?又会怎么把「最好的」给他?
想着,我可耻的硬了。是的,硬了。
我已经开始觉得,这种心情是享受了。为了雨,那种心酸和痛苦,好像都是为我们的爱情所付出的,这种心在抽搐的感受,就像爱到了极致的那种快感。我觉得自己很崇高又很悲剧,无论哪一种,都值得让雨永远在我身边,放心的依靠我。
我感动自己了,却像感动了雨一样,温柔地笑着,独自去了最近的公园,独自在感动与甜蜜中发呆、傻笑,两个多小时后,才去到大舜山庄外面约好的角落里等候雨。
比约好的时间晚了一个小时,直到十一点雨才匆匆走出来。雨坐在后座上,双手环抱住我的腰,有点疲惫。我身体微微的颤抖,慢慢骑车走过一盏又一盏昏黄的路灯。街上行人不多,气氛静谧而浪漫。
走了不远,雨小心翼翼的问:「你在哆嗦。有点冷?还是在生气?」
我没有说话,拉住她的手,往下、往下,放在了我坚挺的阳具上,继续慢慢的骑车。雨用力捏了几下,然后用力地勒我的腰,又把手探进我的裤子里,轻轻揉捏我的阴茎。里面早已黏黏的一塌煳涂——男人出水也是很有货的!
雨给我揉捏着阴茎,问我:「老公,你难受吗?老这样会不会挺难受啊?要不,我们在路边找个黑影……」
我不说话,车把却拐了弯,来到一个街边公园的最深处,拉着她的手,坐在微微发黄的草地上,不让她坐,拉她分开腿站在我的前面,撩起她洁白的裙子,把头埋进去,用嘴巴和鼻子顶在了她的阴阜上。虽然隔着内裤,我还是被那柔软中的微骚刺激得一阵激动。没有分开她的内裤,我隔着薄薄的布料亲了几口,舔舐她内裤边缘的肌肤。
应该是出门前刚洗过,微微的骚味中透着一股肥皂的清香,还有一种避孕套特有的化学品香味。是的,今天不是安全期。我在犹豫,要不要给她脱下来?刘光斌射在里面的东西我虽然算是吃过两次,但那种情形都太特殊了。现在的话,有点屈辱,有点噁心,会不会让雨讨厌我?
雨没让我继续犹豫下去,她撤开几步,弯腰跪在裙摆上,拉开我的裤炼掏出阳具,俯身把它含进了嘴里。包皮内外湿漉漉的,我流的水非常多,雨一点也不嫌,我还听到她的喉咙「咕嘟、咕嘟」响了两声,然后在黏黏滑滑中给我吞吐起来,灵巧的舌头同时不断地刺激着龟头、包皮繫带和冠状沟这些敏感的地方。
不一会,我就忍不住要射了,赶紧推她的额头,急促的说:「好了好了,要射!」
雨彷彿没听见一样,左手推开我的手,加快了吃舔的速度,右手也更加用力撸,几下就让我爆发了。感觉到我开始射,她更往深处含了下,紧紧用嘴唇和舌头裹住轻轻起伏,手指捏住露在嘴巴外面的一小段,小幅度的快速上下撸动。
这些天,虽然我和她连续作战,但这次我憋了好几个小时,感觉射得还真是不少。雨一直等到我射完,才小心翼翼地把它从嘴巴里抽出来,然后睁大眼睛看着我,努力嚥了下去。
我再一次被雨震惊了!心里只是机械地想:夫复何求、夫复何求!
雨吧唧几下嘴,还张开给我看了下,甜甜的对我说:「放心吧,今晚我没给他用嘴。舒服了吗?」
说完掏出了餐巾纸,给我清理起来。
我用力地抱住她,不停地说「谢谢你」、「我爱你」,有点心疼又有点打趣的问她:「今晚很累了吧?」
雨嗔怪的白了我一眼,勾得我一阵心神激盪。雨叹了口气,幽幽的说:「不累,就是着急,着急出来见你。其实早就做完了,在那说话呢!光斌他……女朋友,和他母亲闹矛盾,光斌踹倒她狠狠搧了几巴掌,搞得现在,他爸妈非逼着他去上门道歉。心情郁闷,跟我说起来没完。本来今晚还不让我走呢,我说没跟家里说值班,怕明天露馅才出来的。你等得烦了吧?」
我嘻嘻笑道:「等老婆怎么会烦?何况,你还肯吃我的……精液。」
说出这个字眼,心里又一阵勐跳,凑上去想要吻她,却被她一把推开:「去去去,都快十二点了,快点回家!」
这天晚上的前前后后,于我而言是翻天覆地的。我终于可以很放松甚至很愉快的和雨说起刘光斌,回家以后也一直在想,他们在一起到底怎么做?雨也会像对我那样对他吗?雨和他一直这样分不开,就算彻底依靠我、嫁给我,不论对我有多好多感动,还是会这样坚持同他「联繫」,到底是为什么?我相信是有感情在,而且对贞操的概念比较澹,但一定也有其它原因,比如温柔、技术好、阳具大之类……
我想得又不解又兴奋,终于,第一次,我想像着他们做爱的样子手淫了。
10月3号这天仍是假期,我一晚修养又龙精虎勐,昨晚的热情未退,我执意在选购家电之前,先去新房里做次爱。
亲吻良久,我还是趴在她的腿间,细细舔吮着她的大小阴唇,用舌头挑拨阴蒂,还努力在她的阴道里搅动。她仍然那么敏感,淫水超多,我有意「咕嘟」一声嚥了一口,在她的腿间抬起头突然问她:「刘光斌也爱喝你的水吗?」
「没,他只是舔……」
雨闭着眼正在享受,突然反应过来,轻拍了下我的头顶,用大腿狠狠夹了我脑袋一下:「你个小坏蛋,说什么呢你?」
开始我还只是试探,原来她真的不认为我在意这事了,起码表面上是。我真不愿意她继续做一只惊惴惴的小兔,我爬起身,死乞白赖地继续亲吻她,乳房、锁骨,修长的脖子,最后定定地看着她,拿她的手握住我的阳具:「你试试,你试试,我喜欢你淫荡,你越淫荡,我会越喜欢。这个骗不了你,不信你试试。我喜欢听你说,好老婆啦……」
如果不是所有的前因后果,我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如果不是所有的前因后果,换做任何人,这时候估计都会给我一巴掌然后逃掉。可是雨只是俏皮地白了我一眼:「他真的没喝过,只会轻轻的舔,也很少。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把我当个宝。」
这话我不太信,我勉强的为自己辩白着:「你就是宝,我的宝。我做梦都想你,从13岁,心里最完美的女生一直就是你。不管你讨厌不讨厌,我就是迷恋你。」
我很认真的盯着她:「一直到死。」
「我也是。我已经不可能从一而终了,但是我一定会一直爱着你,一直陪着你。」
「陪着我干什么?」
我很珍惜听到雨对我说这样的话,但已经忍不住想要插进去:「陪我做这个吗?骚老婆,那就快来吧!」
我狠狠的把阳具插进雨刚刚被我舔过的地方,继续纠缠着,问那个让我悲痛窒息到感动又刺激快乐的问题:「喜欢被我肏还是刘光斌?他的鸡巴很大吗?」
雨很明显地没有激动,她已经被我问的话冷却了下来,虽然仍旧急促的唿吸着,却已经把头转向一边:「都差不多,差不多……」
我虽然已经进入状态,不过却不敢停下这个话题,我怕这成为我们当中的一根刺。昨天我就想好了,不说还好,看她迴避再停,我心里不舒服,雨也会把这当作一个阴影。我缓慢抽插着,像一个阴谋家,谋定而后动。
有了主意,我停下来,搂着雨并排躺着,让她握住我的宝贝:「老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欢你淫荡一点。刘光斌是我们生活的美丽插曲,我已经和你说好了,我是老大,你的大老公,他是你二老公。你们怎么做,你为什么喜欢他,我真的猜了好久,猜得我都睡不着。你也亲眼看见了,我支持你们,甚至有点喜欢,因为那能让你幸福的淫荡起来。」
我摇了摇她握住我阳具的手:「在做爱的时候,我们一起努力,把那当成我们的乐趣和调剂,好不好?」
「……你变态!」
雨措辞很严重,语气却并不严重。
我有点发急,已经觉得自己的阴茎有点软了,拿着她的手轻轻撸了几下才好起来:「我觉得,我已经调整到最好的状态了。别说变态,你不觉得,这样,我们两个、三个,将来才会幸福吗?」
我把阳具送到她嘴巴边,拱了几下,再问:「真的一样吗?」
雨的激情明显消失无踪,但情绪稍微好转。她舔了几下,再轻轻给我撸着,勉强的说:「你的较粗,他的龟头大一点。」
用手指着我的冠状沟位置:「他这里凸出得特别厉害。」
我觉得也只能这样了,会越来越好的。
我翻身上马,继续我的大业,也继续甜言蜜语:「骚老婆,肏你真的是世界上最舒服的事,刘光斌就算能肏你,也不能娶你。娶你才是最幸福的,光肉体上的舒服算什么,我才最幸福!有你我就最幸福!」
节奏变换,坚持许久,雨也渐渐激动起来,只是简单舒服地呻吟,偶尔用我都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呢喃着:「老公!大老公!大老公……」
我至今对自己都不承认,那时我就是有预谋有计划的去引诱雨,如果那是深渊,最先粉身碎骨的是我。我那时的做法,也许只是一时头脑发热,但把雨牢牢绑在我身边、绑在我婚姻的战车上,却是我明确而坚定的行为目标。
那个年代,电脑并不普及,我的A片来源也只有街头兜售小贩这一条,看过不少,但吞精这种确实没见过。放在现在,我们的做爱方式也许并不出格,但那时候,却是我闻所未闻的。
雨给我的幸福感早已把我整个淹没,我分分秒秒都精神抖擞,时时想要黏在雨的身边。外貌这么清纯漂亮,已经让我自觉成为每个男人羡慕的对象,而她骨子里的淫荡和超高的做爱技术,更是让我幸福感超强,每天都觉得,别人享受不到她,真可怜,我才是最幸福的人。于是对每个人都笑脸相迎,工作特别有劲,本来就在观察我的领导心里对我愈加肯定。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第4章、婚姻,欢乐地狱
1999年,12月。
我结婚了。
婚礼前一天晚上,我们宴请了一部份老同学,都是从外地赶来的,有大学同学,也有本地人在外工作的,在宾馆开了整整十个房间才住得下。安排好他们住下以后,我准备和雨各自回家,经过饭店吧檯的时候,看到本地老同学信义在吧檯,好像又在开房。这人酒量大,性格外向,我请他陪了一下外地同学,按说应该回家住的。我走上前去打个招唿,问是不是需要再加开一间,他忙说不用了,是他自己的事。
我急着回家和父母、主事人商量结婚典礼细节,客气几句也就算了。那时候庆典公司服务项目少,也没手机,事先安排不周到就会出丑。
雨送我上车回家,然后返身回了宾馆,也许她忘了拿东西,也许刘光斌在等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我按捺下小腹涌起的一股火热,自顾自地走了。
「林雨是我们最漂亮的同学,就这么让你给娶回家可不行。当初是怎么求婚的?再给我们大家表演一下!」
闹新郎的各种花样都有,但我听到这话却忍不住和雨相视会意一笑——我的求婚太浪漫了,可不好表演。我也不扭捏,单膝跪下,把手里的花团举到雨的面前,大声说:「林雨,我爱你,嫁给我吧!」
大家纷纷忙碌,拍照、录影,戴花……家人合影后,同学们纷纷抢到雨的身边和她合影,反倒把我晾在一旁。林雨不时不安地调整下姿势,求救似的看我,我微笑着看她,慢慢发现一点不对:几乎每个同学都会把头和雨贴在一起,这样就有半个身子在她的后面,有那么几个人,姿势和别人差不多,但肩和头却在微微颤动,这时的雨才会不安的挪动。我明白了,他们是在藉着婚纱的掩护,吃雨的豆腐!
在我的特别注意下,雨的婚纱偶尔扬起的几个瞬间,我看到了摸在她白色裤袜裆部的手。我有点气,可又不能破坏气氛,只好着急的去催主事人早点走,却被雨的娘家人好一顿取笑。
按照习惯,我们娶亲途中是要停一次的,让没结婚的年轻人闹新娘和伴娘,新郎去买烟买糖给司机和亲友。我买烟回来,远远就看到雨已经被抓住四肢,一会转圈,一会高高扬起再轻轻落下,两只小脚上的鞋子已经不见踪影。
见我回来,已经有几个同学朝我跑来,这种时候自然是不能反抗的,我把东西给主事人让他分发,顺从的被按在雨身上,面对面做起那重复的动作。期间不小心碰到了几次不知谁的裤裆,竟然觉得他们的傢伙都是硬硬的,我暗暗好笑:雨的魅力真够大的,抓抓手脚就能勃起了。
回到婚礼现场,我背着雨进行过门的仪式,被被大家拽住一圈又一圈打转,就在晕头转向的时候,我看到了刘光斌。他和另一个同学远远站着,即不闹,也没有笑。我心想,估计昨天晚上还和雨上床,自然不会赶在这时候来吃豆腐。这时候他肯定心里不好受,这将是他一生的遗憾。
在婚礼仪式上,面对众多的亲友,又看到刘光斌也在其中,我忽然有一点惭愧。这么多人,出于亲情和友情来为我的新婚祝贺,但我却纵容支持他们所祝福的新娘子被另外一个男人频繁的肏,或许现在肚子里还留存着那人的精液。惭愧的同时,却又抑制不住的开始发硬……我不停掐自己的手指尖、咬自己的嘴唇,这种感觉才慢慢消退,在对双方父母亲友行礼的时候,终于没有出丑。
酒宴时,我们挨桌敬酒,到了刘光斌所在的房间,见到他作为本地同学,坐在主陪位置上,既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我很自然的专门走到他身边,感谢大家的光临,请他好好陪同学们喝几杯,大家祝我们百年好合。
雨站在我身边,举着酒杯和我一起说:「谢谢,谢谢!」
也许是所坐位置的原因,也许都知道他和雨谈过恋爱,大家目光都盯着刘光斌,看他怎么喝,刘光斌满满一杯白酒一饮而尽。
脱衣洗澡,躺在床上,我们先核对讨论了宴请亲友的计划,然后疲惫又兴奋的说起今天的婚礼。雨说了接亲时谁摸了她,有记住的,有忘记的。这种人特别讨厌,仗着别人办喜事不好意思发脾气而大耍流氓——不过我意外没听到信义的名字,我明明看到了的。
娶亲回家路上,在我买烟的时候,雨说她还被人脱掉了棉裤袜,只是脱得很浅,只脱到大腿根,又迅速提上了,那时脸被婚纱盖住,也不知道是谁做的;还被人拿着手脚在裤裆那蹭,都是一会就硬了,烦了的时候她还勐蹬了一下,不知道谁这么倒楣……
雨说得很有趣,我也没觉得特别,闹新娘我们闹过,可被闹我们都是第一次经历。再说,所有认识雨的同学,谁对她没点想法呢?他们又不是刘光斌,这次摸不着,以后就更没机会了。
「让他们看得着、摸得着却吃不着!」
我得意地跟老婆说:「以后你就是我一个人的菜,只有我才能吃。」
说完我就知道不对了,犯错似的睁大眼睛无辜地看她。
忽然她就笑了,捏着我的鼻子说:「你笑什么?紧张了吗?这盘菜可不止你一个人爱吃。不过你都把我娶回家了,别人想吃也不是那么方便啊!」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伸手覆住她的整个阴部:「方便方便,有什么不方便。你就是我的了,我可以出借,所有权可是我的,没错吧?」
雨心虚的伸手拍打我:「我叫你出借,我叫你出借……」
我稍作躲闪,继续开她玩笑:「我出借,你也可以出借啊!昨天晚上不就出借了吗?」
雨的拍打变作了搂抱:「就知道你能猜到。你这么喜欢,结婚前一晚不给你戴一顶绿帽子你会开心吗?」
我兴奋的说:「你说得对,就得这样,我喜欢!」
说起绿帽子,我更加兴奋了,不顾勃发的阳具对雨的渴望,推开她在我身上蠕动的躯体,下床打开衣橱,从最里面的夹层里拿出了我精心准备的礼物……
一顶绿色的帽子!
这是旅行团集体用的那种遮阳帽,和一堆廉价旅行包什么的杂物堆在我那很长时间了,前些天往新房里拿衣物的时候被我翻了出来,我把它带来,昨晚还想着,今天太忙乱了,差点忘记。
我把它递给雨,热切的看着她,雨满眼爱怜地把它端端正正戴在我的头上。
阳具在胯下一跳一跳,但我不想动,我想在这种时候再看一会雨,也让她多看看我现在的样子。
我们都良久没有说话,雨不住地抚摸我的头髮、耳朵,还有脸。
爱情是人类最美好的感情,我们这一种,也许更美。我想。
雨慢慢分开双腿,引导我插入她的阴道……
新婚夜,我们的做爱几乎没有语言,温柔和契,甜蜜无边。
婚假,我们放下一切,去海南旅游,尽情享受年轻的身体、年轻的心情。从那个冰冷干燥的北方城市乍一来到温暖湿润的海南,彷彿置身另一个世界,我们白天手拉着手尽兴游玩,晚上不知疲倦的尽情做爱,连睡觉也是抱在一起。
婚假结束后,上班第一天,单位通知,我被提拔为办公室副主任,主要职责是为一把手领导服务,其实就是秘书,跟班。很多老同志年底退了或者提拔了,以前领导对我印象不错,空出的位置就到了我的头上,还给我配备了手机。是好事,但是也要忙起来了,除了吃饭睡觉,几乎不能离岗。
雨很体谅我,把家里整理得有条有理、干干净净,几乎每天都到我父母家吃饭,干点杂务,一副孝顺儿媳的做派,让邻居们夸赞不已,说是我给父母找了个贤慧顾家的好儿媳,又漂亮又懂事。
比起来,我就差了很多,能晚上10点前回家的时间不多,週末也休息得很少。又是年尾,单位工作已经收尾,新的工作还没部署,别人基本就是各自熘号回家准备节日的时候,可我却走不开。因为这样的日子,也是领导巩固老关系、联络新关系的重要时期,我得随时跟着领导走,忙得不可开交。
这天,领导出席一个跨世纪晚会,主办单位还安排了演出结束后,领导上台跟演员握手。晚饭时我偷偷用手机给雨打电话彙报了情况,说估计回家会很晚,没想到饭后领导进入演出大厅的时候,和蔼地对我说:「今晚没什么事了,你让小曲(司机)送你回家吧!」
还开玩笑的对陪同的主办方人员说:「小伙子刚结婚还不到一个月,天天陪我这老头子,也得给人家小俩口一点时间嘛!」
大家随声附和,我红着脸谢了领导,匆匆把领导的水杯准备好,狼狈地离开。
到家我就觉得有点异样:客厅灯没亮,卧室灯亮着。我打开灯换拖鞋,却发现一双男人皮鞋摆在那,拖鞋没了踪影。我一下紧张起来,心想,这下坏了,肯定是刘光斌来了,给我撞破了。这可怎么办?还怎么装作不知道啊?
正在彷徨间,雨裹着睡衣从卧室走出来,还打着哈欠:「回来啦?不是说要晚点回吗?」
走近了才冲我摇手,回头指指卧室,看到那双男鞋,又指指鞋子,眼里其实贼亮,一点也没有打哈欠时的慵懒。
我挠头又点头,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就这么出去?太生硬了。我反应了一下,嘴里「嗯嗯哼哼」着,想说鞋子坏了回家换鞋,一看那摆着一双,我换鞋不可能看不到,就一边弄出开关低柜抽屉的声音,一边编理由,终于想到了:「我那个没用过的保温杯放哪了?给领导打了杯子,我记得家里有个一样的。」
推拉几下抽屉,「哗啦哗啦」拨弄了几下里面的东西:「找到了!我得赶紧走了。对了,你怎么这么早睡啦?不舒服吗?」
雨调皮的跟我做个鬼脸,冲我竖起大拇指:「没事,你又不在家,我闲得睏了……」
我斜眼看看卧室门口的灯光,光线没有变化,心情也沈着下来:「亲一个再走!」
说着撩开雨的睡衣,里面果然是空的。我吻着她,手摸进她的胯间,她配合地分了分腿,果然一片泥泞,都湿到了大腿上,估计已经开始了。
雨吻着我,胯往前耸动几下,指了指门口,我点头,松口后又「啪」地勐亲一下:「走了!那晚会计划是10点结束,回来得差不多10点半。不用等我,继续睡吧!」
哪里有什么保温杯?我在楼下绿化带的角落里待了一会,看着卧室窗户的灯光,想着他们做爱的样子,再闻闻手指上的味道,心里火急火燎,来回走动着还支起了帐篷。好一会后才觉得太近了不安全,那小子被吓了一下,说不定赶紧做完赶紧走,雨也知道我其实没事,也不会让他慢慢来。我走得更远些,在另一栋楼边的车后看着那个窗户。
果然,也就二十几分钟,就看到刘光斌从楼道里急匆匆走了出来,却是直直朝我而来。我赶紧扭头,与他反方向快步走。一会就听到身后汽车发动的声音,藉拐角掩护自己,偷眼看下,没人了,原来他是开车来的。我后悔没仔细看下车牌号,以免以后「撞车」。没事,有机会的。
我急急冲进家,雨已经躺在床上等我了,床边几团卫生纸湿漉漉乱糟糟的。
我一边脱衣服一边冲雨训斥:「大胆淫妇,竟敢与人通姦,我要大刑伺候!」
雨挑逗的看着我:「哎呀,对不起大老公,我又给你戴绿帽子了,快来惩罚我吧!」
我也不顾什么都没洗,脱完裤子,上衣还没脱完就忍不住让她先给我口交一下。我也已经是湿漉漉的了,听到雨嚥了好几口,才快速的吞吐起来。
等到激情稍稍平静,我骑在雨的胸上,用硬硬的阴茎敲击她的乳房,用龟头拨弄她的乳头,继续讨伐她:「骚老婆通姦有罪,先上棍刑。你想打多少下?」
雨搂住我的屁股,努力抬头用舌头寻找我的阳具:「多少都行,我最喜欢棍刑了,老公快用你的棍子打我吧!打完再插……」
她嘴巴够不着,就自己挤起两个乳房来夹击阳具,可惜还不够大,夹不住,却把我的腹股沟和阴囊揉得十分舒服。
我自编的台词说不下去了,舒服地享受着雨的乳房按摩,着急地问最想问的问题:「骚老婆,刚才二老公肏得爽吗?」
「爽!太爽了!」
雨还在努力地挤住我的阴茎,我俯视着她,感觉她更像是在享受揉捏自己乳房的感觉,雨继续说:「你一来,他吓坏了,等你一走,他慌慌张张就弄完了。虽然快,可是劲儿大,像……像打桩机似的!」
我立即觉得阳具又涨大了一圈,雨感觉到了,戏嚯的看着我。我一笑,跪到她的胯间,埋头细看她的阴户,微微张着口,里面透出一股赤红,看来刚才确实够激烈的。我趴上去,味道并不好闻,但我却有点喜欢。
正犹豫间,看到里面一闭、一挤,流出来一股微微发白几近透明的液体——肯定就是精液和淫水的溷合体了。我赶紧从枕边撕块手纸把它擦去,俯身吻着老婆的嘴巴,熟门熟路地把阳具捅进她的阴道。
雨娇喘着迎合着我:「嘻嘻,刚才我还以为你要舔呢!」
我律动着,心里其实并不很牴触,又不是没吃过,只是这么直接接触还没有过,仍旧觉得有点脏,但更怕的是雨觉得我脏。我不好回答,只好说:「就用它来润滑润滑吧!我肏得爽还是他肏得爽?」
雨不客气的说:「这次是他,就是时间太短。大老公你努力吧,别被二老公比下去了!」
……
结束之后,我揽着雨,还是没够地揉捏着她的屁股和乳房,边问她:「这么快,和两个人做,小骚屄累不累啊?」
雨很自然的说:「不累啊!我们又不是动物,有感情的,是和爱人做爱,不累。我就喜欢你们俩的小精子在我肚子里面打架。」
这话听得我又是疼爱又是温馨,更有淫靡的刺激。我嬉笑着:「有没有一种被轮姦的感觉啊?」
雨:「要是轮姦这么舒服就好啦!」
那一晚我们约定,我不在正常时间回家要先打电话,如果说到关于吃饭,比如「正要吃饭」、「正在做饭」,甚至「在XX处吃的」,就让我先不要回,因为她基本不在家里吃,都回父母家——那等她的电话再回。
尽管如此,刘光斌还是有很久不敢到家里来跟她做;我也嘱咐她,既然结婚了,就要准备要孩子,和他做得注意戴套。雨说让我注意日期,都是安全期。如果没有意外发生,等准备要的时候,不管是不是安全期都会戴。
以前确实是这样,但接下来的日子就不怎么规律了。从前大约两周他们就约会一次,现在几乎一周要两到三次。我甚至怀疑,他的女朋友是不是就完全不用了?还是在赌气?开玩笑的问雨,雨说应该不会,可能我们刚结婚,对他是个刺激,也许他觉得肏别人的老婆特别有劲呢!新鲜感过去就会好了。
婚后的生活虽然有激情,但我确实工作很忙,以致那段时间的记忆一直很凌乱,新的工作岗位对我的压力很大。我知道,领导快退了,提拔一部份关系户,那是人情或者利益,提拔我这样没什么背景关系的,是为了以后作打算,如果让他失望,恐怕很快就会被再次调整,因此我竭尽全力让领导满意,家事公事面面俱到,在他面前几乎忘了自己有家。
而回到家,除了在床上,我也尽量做到我能做的一切:做早餐,按她的口味随时调整;做家务,打扫卫生我来,洗衣服我来,床铺我来,甚至洗雨的内裤和袜子,我都视作巨大的幸福。雨尽量在我没回家的时候做完,偶有耽搁,我立即就做完了。那些天,除了例假期间,我每晚都会和雨做爱,有天甚至做了三次,不过最后一次在雨的阻止下没有射出来。我像一个永动机,不知疲倦地转动,只为了做雨的完美男人。
转眼春节将至。按照习惯,我在春节前带上礼物和妻子一起去看望了岳父岳母,还一起吃了饭。
两位老人都很热情,只是岳父脸色很不好,灰暗枯藁,自己说感觉身体不太好,过节又觉得忌讳进医院,准备元宵节后全面查个体。我劝慰几句,说多做点室外活动会好点。聊了很长时间后,岳父沈吟着说:「小超啊,现在的社会风气变了,你们才认识半年就结婚了,各方面其实瞭解得并不很透彻……」
雨头也不抬的打断说:「爸,我们互相已经很瞭解了!」
岳父被打断,也没再就我们结婚太急说下去:「我们都老了,唯一的愿望,就是孩子生活幸福。小超,我们将来怎么样都行,现在的条件虽然不是特别好,也过得去,用不着你们照顾,只希望,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你们两个都恩恩爱爱,平平安安……」
那时候手机并不普及,联繫基本都是用家庭电话。我就想,刘光斌找雨,恐怕免不了被两位老人知道,老爷子可能担心我知道后会伤害到雨。被他的父爱感动之余,也尽量明白地说:「爸、妈,我和小雨感情很好,你们放心。都这年龄了才结婚,以前谈过朋友那也很正常,小雨都跟我说过。您都说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您就别担这份子心了!」
岳父轻声说:「那就好、那就好。」
我觉得老爷子身体可能真有问题才说这些话,再三劝他明天就检查也没用。
岳父的担心并非没有道理。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那是因为长久的共同生活使眼中的伴侣不再完美;而我却没有这种自觉,至今如此。从学生时代就开始的暗恋,也许早已经把雨在我心里塑造到极致,并深深铭刻;而她的清纯漂亮和淫荡风骚又都是如此完美,恐怕不论认识她的哪一面,都会嫉妒能够佔有她的丈夫。这让我外在的虚荣和内在的享受都被深深满足。
妻子有婚姻之外的性生活,但并不妨碍她爱着我、我爱着她,这是我们更加相爱的证据和方法。妻子,既是爱人,也是亲人,爱我的同时,为什么不能享受自己的身体?那么多男人痛恨妻子出轨,又是离婚又是斗殴,也许仅仅是出于维护自己的脸面而已。如果妻子出轨对这些男人来说,生活就是地狱,那么这种地狱里,有一种隐秘的、禁忌的刺激,于我而言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岳父也许所知不多,就已经这样担心,那是因为不瞭解我们的爱情,特别是我对雨深入骨髓的迷恋。
我的地狱,是欢乐的。
第5章、最后知道真相的人
2000年,5月。
岳父查体结果很不好,肝癌,医生说也就三个月了。我们刚从新婚和过年的气氛中走出来,立即紧张的给岳父看病。我尽量做到不影响工作,白天去不了,但差不多每週要在医院睡五、六个晚上。
在肿瘤科病房里,人受到的精神折磨是巨大的,哪怕不是病人。看到岳父全身干瘦、腹大如鼓,时时忍受化疗、吸腹水甚至排便困难这样的痛苦,心里难受得很。
我难得休一天週末,照顾岳父一晚,上午又在家忙了半天,终于炖好一锅香喷喷的鸡汤,盛在保温杯里,去给岳父送饭。来到病房,却看到床已经空了……
六月,我整理灰败的心情,请两位艺术学院的老师帮我们单位排练七一晚会的节目。这是雨母校的老师,我却一直在领导和排练场地之间来回跑,并没说起于雨。
晚上宴请两位老师,领导敬一杯酒就走,要我好好陪两位老师。期间,我说起我有好几个同学毕业于他们学校,有张子欣、刘彤、林雨……
一位叫孙红梅的老师立即打断我:「你和林雨是同学?」
我正觉得这几个同学不愧是学艺术的,名字听着都挺清新,也没在意,只答应了一声:「啊,是啊!」
可能是所有中老年妇女的通病吧,这位孙老师立即成了一个喇叭:「啧啧,你这个同学可不得了啊,把我们学校赵老师搞到离婚!才上大一的时候就这么厉害啊!鸠佔鹊巢就是说的她!住到人家赵老师家里,把人家老婆都气跑了……」
我有些晕圈,根本没在意旁边还有同事知道我的妻子就叫林雨,赶忙追问:「怎么回事?我怎么不知道?」
孙老师说起这种事就像打了鸡血,看得我一阵阵噁心,却不由得倾听着她的话:「怎么回事?师生恋呗!才大一啊,就和赵老师搞上了。赵子川老师,那是我们学校最有才的老师,在全国都拿过大奖的!人家老婆气得不行,找领导、找他们两边父母,都不管用!我说呀,那两人都昏了头了。结果现在怎么样?那个林雨什么事都没,连个处分都没有,赵老师可惨了,离了婚,孩子也不愿跟他,自己没脸在学校呆下去,丢了工作,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唉,可惜了……」
另一位王老师显然觉得那孙老师表现得太小市民了些,忙打断她说:「唉,这都七、八年前的事了,亏你还记得。再说里面到底怎么回事,我们都不是很清楚,你给人家同学说这个……」
嗔怪的看着孙老师。
「赵子川……」
我喃喃地说。震惊之余,心想林雨你瞒我干什么啊?我又不会怎么样。你看这,多尴尬——旁边的同事看我的眼神已经开始躲闪了。我没话找话:「这名字怎么这么熟啊?」
「作曲家!真正的作曲家!不像我们这些老师,都是教书匠。那电视剧《XXX》看过没?主题曲和片尾曲就是他写的!里面的插曲配乐也写了好多!你是不知道,当年我们院长最看重他,简直就是惯着他、捧着他……」
孙老师显然鸡血症还在发作,啰啰嗦嗦给了我思考的时间:「哦,这么厉害啊!真是可惜了。那个……林雨,后来呢?他和我爱人同名,还都是同学,不过不是一个字,音同字不同——不知道现在干嘛呢?」
几位同事明显松一口气,咋咋唿唿开始联络感情。也幸亏孙老师不知道雨现在的状况,说不上来——我赌对了。
一位年龄挺大的同事还放松的说:「李主任,幸亏你们说的不是一个人,不然我们听到了,回头还不得穿小鞋啊?」
我虽然最年轻,却是这几个同事当中唯一有职务的,虽然这话说得轻松,我却要认真对待:「您说什么呢,我可是一直尊重几位老大哥哈。再说,就算这个林雨也要给我当老婆,咱也不嫌——而且还多多益善!」
我有意不敢多喝酒,怕言多必失,还想要回家跟雨算帐。可一进家门,看到她偎着一床毛巾被斜倚在沙发上睡着的样子,立即被满心的爱怜击败了。电视音量很小,播着广告,灯没有开,她就这样娇怯怯地睡着了,显然天还没黑就已经这样。
我立刻把些微的不快放下,轻手轻脚关上电视,换好衣服鞋子,轻轻的抱起她,想让她去床上睡。轻轻一碰雨就醒了,腮边的泪水沾满了我的胳膊。
她自己站起来,抹抹泪,问我:「几点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我愧疚不已,心说这破工作,忙得连陪老婆的时间都没有:「九点多了,快上床睡吧……刚才又想爸了?」
「嗯,梦到小时候了。这些天想陪陪妈,她又那么强……」
自从岳父去世,雨一直情绪低落,开始还在娘家住了几天,后来被岳母赶回来了。我知道老太太是为我们好,可让她自己孤独地独自生活,怎么也不合适,我们想把她接来一起住,她就找了几个邻居天天一起打麻将,让我们看,她挺过来了,生活挺好……唉,天下父母心啊!
上了床,雨反倒不睏了。我看她情绪恢复了过来,就先试探一下:「老婆,今天跟你们艺术学院的两个老师一起吃饭来着,说起你了。」
雨一惊,看我一眼,随即放松下来:「哦!都说我什么了?」
「和我一样,说你很骚。」
雨又用那夺人心魄的眼神白了我一眼:「我就知道没好话!」
我想了想,觉得不能跟雨说得太直接,让她生气固然不好,同是教音乐的老师,虽然不在一个学校,以后见面成仇人也不好。就婉转的告诉她,说那个赵子川老师,当年在学校可能很有影响力,几个老师都觉得可惜,现在还记忆犹新,所以捎带着说起了她。具体什么情况,谁都不是很清楚。
提起赵子川,雨也显得有些怀念,给我讲了她那时候的事:「赵老师最受我们学生欢迎,几乎每个学生,特别是小女生,都爱上他的课,有时候下课都缠着他,听他说话,看他弹琴。我和高莹莹几个是学得最认真的,也是最崇拜他的,有时候会缠着问,在琴房让他讲小课,不过都是我们一起的。
那天週末,就是在琴房,常去的几个同学都没去,就我和高莹莹两个人,和赵老师在琴房弹琴、聊天,高莹莹忽然被人喊到门卫那接电话(没有手机的害处啊)他老婆突然就闯了进来,骂我……骂我狐狸精,小小年纪就怎样怎样,还拽我的头髮打我……然后他们打了起来,还惊动了校领导。
之后他老婆就没回过家,回学校也是找领导大闹,还找过我爸爸还有赵老师的父母,要他们给钱、给赔偿,然后离婚。高莹莹出来给我说明,也给他老婆打骂一顿,不管用,然后就离婚了。为了我的名声,别让这事被那人传到家门口,爸偷偷凑了三万块钱给了那女的……这事,到现在我妈都不知道。我想起来就难受。「
「哦……」
我想起来了,原来岳父担心的是这件事。白让他老人家担心了,估计去世的时候也放心不下吧?
说起岳父,雨又想流泪:「学校里说什么的都有,可是真相赵老师只告诉我了——是他老婆有了外遇。本来是个很有钱的,后来不知道是赌博还是吸毒,赵老师也搞不清,只听到」DU「这个音,然后就被逼着,折腾赵老师……赵老师知道也没办法,也没脸说,最后还是给了她钱,并且是卖房子的钱,就算为了老人和孩子吧!」
我听得愤懑不已:「还有这种人!要钱就要钱吧,害人名声,害人前途,心够狠的!」
想起晚上吃饭时的情形,我更来气:「到现在,那些知情的人还以为我戴着绿帽子……我又不是不想戴,可实际却没得戴!」
雨低声说:「戴了。」
原来那件事之后,真相是说不清的,雨和别的同学处不来,又不知道避嫌,还常去赵子川家,安慰他,也被他安慰,一来二去就安慰到床上去了。
「是我先亲他的。那时候他那么可怜……本来他那么优秀,就这样……现在在北京,朋友开的一个酒吧里,写曲子,伴奏,挣不着钱……」
这么说,她倒也没受冤枉,只是先后顺序而已。但这个顺序,却肯定改变了那个赵子川和雨的一生……我感慨着,却不好评论:「你们就住在一起了?」
「嗯。就一个学期,他教完那个学年就走了,院长都留不住。」
我回想高三时雨的模样,虽然变化不大,但要比现在稚嫩得多。这么小一个女孩,遇到这种事……
我搂住她,心疼的说:「别再想了,都过去了。再说,那种回忆里面也有美好的东西,比如说……」
我已经把手放在她的阴户上,轻柔地揉起来。
这段日子我们一直没有好好做过,只有两次也是匆匆忙忙草草结束,而刘光斌知道家里的情况后,根本就没出现过。雨久旱的身体也被我挑逗得情动起来,很快就湿淋淋的。我虽然还没仔细问,也早就被雨的往事所激动。
我趴在雨胯间用力地舔了一会,唿吸越来越急促。我抬起头:「老婆,现在我知道,你的小骚屄给两个人肏过了,这里面捅进过两根男人的大鸡巴……你给我戴了两顶绿帽子了,骚老婆给我戴了两顶绿帽子了!」
雨努力分开双腿,把阴部向下耸动着:「两根……还有你的呢!」
「对对,三根!我最喜欢给骚老婆舔屄,舔这个被三根大鸡巴肏过、给我戴过绿帽子的骚屄!」
雨看着我笑,配合我,也调动着自己的情绪:「我的小骚屄好吃不好吃啊?老公你愿吃,还得是被很多人肏过的……我就多给别人肏,好不好?」
我边舔边含溷不清说:「好,最好不过了!让肏过你的人都羡慕我,让他们知道我有你这么骚的老婆!让他们肏了还想肏,就像我,想你一想就十几年!」
我一边说情话,一边说荤话,却都是实话:「爱你这么久了,把你爱到骨头里了!你喜欢,我就喜欢!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欢!你喜欢我给你吃,我就吃,你喜欢让男人肏,我就喜欢,不管哪个男人,就是仇人我也支持你!你喜欢给我戴绿帽子,我就喜欢戴,戴得越多越高兴!老婆我好不好?不管谁肏你,我才是最爱你的人,对不对?」
说着伸手分开她的阴唇,舔弄几下阴核,然后努力把舌头在阴道里搅动,感觉里面酸酸的味道,温温的、软软的,还有满满的褶皱和凸起,蠕动着……
雨压抑了三个多月的情慾终于释放起来,她喘息着,摁住我的头使劲往裆部塞,两只腿高高翘起,大腿对着我的脑袋一夹一夹……
「老公……说我骚,你才最骚……被那么多大鸡巴肏过的骚屄,你还这么喜欢吃,你才最骚……不知道也就算了,你明明知道……还吃得……这么高兴……你们男人都怕戴绿帽子,就你,不光不怕……还喜欢……你才最骚……」
我又努力搅动几下舌头,终于憋不住抬起头来喘几口粗气,不顾满脸满嘴的淫水,和雨紧紧吻了几下,趁机把阳具插进她滑滑的阴道里,又把她的腿扛在肩膀上,缓缓抽插着,盯着她的眼睛说:「是,我骚,我骚,我就愿意为你戴绿帽子,做你的王八老公!骚老婆,只要你永远愿意让我这么肏,我什么都愿意!不管你给多少人肏,你都是我老婆!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欢!」
雨自己揉捏着那对不大的乳房,也不看我,眯着眼哼哼唧唧的说:「我也喜欢,喜欢做你的骚老婆……以前的不算,以后谁要肏我,我都给你说,你让我才让他们肏……你喜欢绿帽子,我就给你戴,我让一个人肏,给你戴一顶,让一百个人肏,就给你戴一百顶!多少都行……只要你喜欢,多少都行……」
「谢谢骚老婆!你这么漂亮,想肏你的人多的是,你想让谁肏就让谁肏,随你选,越多越好,越多我就越喜欢,肏你也越有劲!不管让谁肏,你都得卖力,让大家都知道,我李超的老婆有多淫荡,又是多么棒……」
雨已经全身绷紧揽住我的脖子浑身抽搐了一会,随着我坚挺的抽插,又要寻找第二次:「嗯,听你的,我们多找人来肏我……谁都行,我都把我的骚屄给他肏……熟人最好,认识你也认识我的,让我们身边的人都知道,李超的老婆多淫荡,多骚,多贱……都不收费……是个比妓女都贱的破鞋老婆,就会给老公戴绿帽子……再看看,林雨喜欢被人肏,林雨的老公也喜欢林雨被人肏,他喜欢戴绿帽子,喜欢林雨做免费妓女,免费给所有人肏……」
「认识的人……」
我也憧憬着她的话:「对,全找认识的人,我们同事,我们领导,你们全校的老师,男老师,都上,都让他们来肏你,射你满满一肚子精液,射不进去就射在身上,让你洗精液浴。还有同学,男同学保证个个想肏你!让他们都来肏,我亲手扶着他们的鸡巴给你插进去,插进你的骚屄……」
「嗯,就让你亲眼看,让你……亲手把别人的鸡巴插进我的骚屄里……你这个喜欢戴绿帽子的……王八老公……」
这种情形其实我自己已偷偷想过很久了,所以才不由自主的说出来,一时让我的激动达到了顶点:「好!太好了!让刘光斌肏你的骚屄,让赵子川肏你的小嘴,我来舔你漂亮的小脚……好不好?你是我老婆,也是我的女神,其实,我能舔你的脚就很满足了……雨,真的……」
说着发自内心的情话和最疯狂淫荡的想像,我射了!
搂着雨,两个人的身体在继续缠绵、摩擦,慢慢平静……
我满足的和雨对视着,试探着问:「骚老婆,你说,我们能不能真的……让我看你和别人做?」
雨咬牙扭了我腰上的软肉一把:「你疯啦?别说人家想不想,你让人家怎么看我?还有你自己,整天人模狗样的,以后还见不见人啦?」
我松口气:「是啊,还有父母,将来还有孩子,是不行。我就是想想,做爱的时候说说,就挺过瘾了。我怕你……是真的想……」
雨又掐我:「我可没那么前卫!早知道不给你说了,把人家想得那么……开放……」
我躲闪着:「别,别,痛……老婆,我怕你想,是因为,你要是真想,我就陪你到底……给你做什么都行,就算将来有什么代价,我也愿意……」
雨再次感动的瘫软在我的怀中。
抱了许久,我们磨蹭得又起了热度。我回想着刚才激动时说的话,把她的小脚扳到面前,仔细观赏,然后亲过脚心、脚趾,嘴巴尽量大张,甚至可以把她的前脚掌含进嘴里。
我细细舔了一会,越来越觉得漂亮,又对雨提起了刚才的话题:「老婆,我刚才说的是真的。以前上学的时候没敢想,后来工作的时候常这么想:要是能亲到你的小脚,就很满足了。后来恋爱结婚,发生了那么多事,我也亲过你的脚,可还没跟你说过呢!」
雨的小脚在我嘴边调皮的动动,用脚趾挑我的鼻子,又用脚掌拍打我的脸,最后塞进我嘴里:「我知道,你最爱我。很多人喜欢我漂亮,可是没有人能像你这么爱我。老公,今后我什么都是你的,一辈子。」
甜言蜜语和淫声浪语同样让我们感动、情动。我一时还硬不起来,亲了会她的小脚,躺在她身边,笑嘻嘻的说:「那就给我讲讲,亲爱的赵老师怎么给你破处,好不好?」
雨沈默了一会,不看我,用手指划拉着我的胸,最后还是开了口:「我的处女,不是给的赵老师……」
我立即全身绷紧了一下,心脏彷彿都停跳了。但我不想刺激雨,也许是虚荣的不想让雨觉得我对她的性事这样敏感,怕她惭愧——细细想,雨可能会更受感动,不过我从没说过。
当时我只是很假的仰天长叹:「老婆啊,你把所有事都一起给我说吧,行不行?太受刺激啦……」
雨还是那副姿态,给我一个后脑勺,拨弄着我的乳头,幽幽地说:「老公,我不是不给你说,只是……想给你保持一个好印象。我和光斌,你能理解,是那种情况;今天你听说了赵老师,我也可以跟你保证,我跟你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我觉得,谁都可以接受,这种事挺正常,我都26了……我觉得任何人接受起来都不难——只要以后我不跟他们有来往。可是……」
雨两手摁住我的头,让我正视着她:「另外几个人,并不是这么逼不得已,我真的犯了错……要不是你,我一辈子都会把这些事埋在肚子里,谁都不说!」
我觉察到她的严肃,却又忍不住挺了挺胯:「雨儿,老婆……我只会疼你、爱你,你不信我,还能信谁?」
我翻身压住她,改了那种挚爱着的、认真的语气,好像又进入了被戴绿帽子的兴奋:「你知道的,我喜欢!快给我说说吧!我从来没问过你,不是说我不好奇……每一段结束的恋情,都是一段伤心,都有一个不错的男人。我不愿惹你伤心,所以不敢问。今天说起来了,老婆,能不能告诉我?就算让我以后更有兴奋的理由,行不行?」
雨并没有被我假作的激情骗到,她又翻过身压倒我:「老公,你说你喜欢戴绿帽子,我相信是真的。那是因为你爱我,我知道。光斌,还有赵老师的事,我不觉得对不起你,也不觉得需要跟任何人交待,那都是正常的感情,就算没结婚那会你知道了,分手,我也不会为以前后悔……我对自己的心,交待的过去。可是……老公,另外这几个人,我对自己都没法解释……你别激动,现在我已经下定决心要跟你说了。」
我激动,其实真的只是听到了「另外这几个人」这句话……本来努力挺不起来的阳具已经昂起了头。雨的话我听得进去、理解得进去,还是没有顾及她的感受,紧紧抱住了她,急火火的问:「那快说,骚老婆,谁给你破的处?谁这么幸福……我认识吗?」
雨嗔怪地对我翻白眼——她这个眼神估计她自己都不知道有多迷人:「你就知道这个……」
我赶紧搂住她,让她趴在我身上:「对不起,对不起……不过老婆,不开心的回忆,我们也可以让它变得开心,对不对?现在你是在对我说嘛,还有什么不开心的呢?」
雨软软的趴在我身上,我不敢也不捨得动:「超,你爱我,我也爱上你了,可这事……真破坏我在你心里的形象……」
我轻抚她的背:「你说,你说,你做什么都是对的,你做什么,我都爱你。你真是我的女神……」
雨被我安抚下来,犹犹豫豫的说着:「我高三的时候……就不是处女了……你还记得《十六岁的花季》里面那个袁野吗?」
那是我们这个年龄必看的电视剧,我当然记得:「……不是吧?他也是XX学院毕业的?你……他真名叫什么?」
雨身子扭了一下,又抓我肩胛上的软肉:「想什么呢你?……只是,那人跟他长得特像,也姓袁,总是冷冷清清,又有点忧郁的样子。高二那年,我们去学校培训,他大四毕业,联繫工作不太顺利,有时会帮老师给我们讲课。那次,他联繫好了工作,培训恰巧结束,他请几个相处不错的学生吃饭,外地来培训的同学因为赶车,一个接一个的走,他却自己喝多了,只剩我送他回宾馆……」
雨叹口气:「处女……唉,就迷迷煳煳给了他……估计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时候真不知道怎么回事,有点痛,可是觉得,他挺帅,挺干净,和他亲热一点也不反感……」
雨说起来自己好像也很惋惜:「处女啊,最珍贵的……早知道好好上生理卫生课……」
我也惋惜得很。高三那年,雨并没有看出什么变化,就算我这样时刻关注着她的暗恋者,也没发现什么不妥。但我相信,雨的话都是真话,毕竟,现在她没有必要隐瞒我什么。我安慰她:「是挺可惜。不过对爱你的人,这个不重要。你说对不对?」
雨承认。要不是对我,她一辈子也不会对任何人说这个。因为这个人,她从来只知道叫「袁哥」、「袁老师」,甚至不知道名字。大一那年,那人不知怎么打听的,来找过她,雨却没有见,听到「教过她的袁师哥」来找她,宿舍楼都不敢下,让那人等了两小时独自走了。之后没有任何联繫。
雨温情脉脉的抚摸着我:「你觉得这事是不是很荒唐?但是真的。既没有感情,也没有外来压力,只是不讨厌,我……就算没有别人,但处女就这么没了,哪个男人会不在乎?和赵老师那时候,有崇拜,还有同情、可怜什么的,也真是有点自暴自弃了。那时候觉得,反正我已经脏了,让赵老师好受点,也算有点补偿。虽然不是处女,但学生……年轻么……你们男人,不是都喜欢年轻的……」
我当时没有别的反应,只觉得,不是爱我到了深处,雨断然不会说这些话。
感动之余,连阴茎都不再那么坚挺,只是抱着她,轻轻吻她。
这真的没有任何影响。别说现在他们没有联繫,就算有,也不会影响我对雨的感情。回到现实,这个人至今和雨还是没有任何联繫,我和雨也对他没有任何兴趣,但在雨的性经历当中,却是不可迴避的一个开篇。
都说老婆的婚外性事,老公是最后一个知情者。我相信,因为我之后,再也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
第6章、一号六号都是甜蜜
雨的处女竟是这样交出去的……她是怕我笑她傻还是淫荡?如果被人知道,男同学们会哭倒一片的。
「你刚才说『几个』,那是几个啊?」
我不敢真笑话她,她要是羞起来不给我讲,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有机会。
「还有两个……」
雨刮了刮我的鼻子:「放心,人虽然不多,绿帽子可有得你戴!」
在赵子川离开学校以后,雨在学校成了声名狼藉的「破鞋」,有几次走在宿舍楼旁边的路上,都会有调皮男生从楼上向下扔破鞋羞辱她,开始她还不明白,直到有人扔鞋的时候嘴里也喊,她才明白什么意思。
一年多的时间,老师厌烦她,男同学羞辱她,连女同学也躲着她。这种现在很普通的事,那时受到大家的一致抵制——虽然她有点冤,但后来和赵老师不知避嫌的做法,让她付出了严重代价。
直到大三,才有一个叫赵长浩的男生接近她。这男生也是阳光帅气的类型,只是有点纨裤,家庭条件好得像在每天做时装秀。这人在一次食堂买饭时让雨排在他前面,聊了几句,晚自习就去找她了。在校园走了几圈,就很自然的牵了她的手。他说听过雨的事,但爱情是没有错的,希望能安慰她、保护她。雨几句话就被哄得泪如雨下。
雨说,赵长浩一个晚上就让她觉得找到了依靠,第二天就毫无防备的和他搂抱、接吻,挺立的阴茎毫不顾忌地在她的小腹上顶来顶去,第三天他的手就自由出入雨的内衣了。第五天,一个週末,他们在教学楼顶层的角落,做爱了——把衣服铺在身下,就是那时候学的。
本来雨并不后悔把自己交给这个男人,也不奢望将来能嫁给他,只想在校园里不那么孤单。雨给他洗了被当作床单的衣服,第二天再去给他送,在楼梯拐角听到了赵长浩和一群男生说起她:「那嘴巴、舌头,不知怎么练的,熟练啊……让我那个舒服……功夫是真不错,怪不得当初赵老师被迷得五迷三道……名不虚传啊……」
雨当时就晕了,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雨有些哽咽,我也不愿她再说下去,紧紧抱住她,用嘴巴堵住了她的嘴。雨温柔的回应一会:「还有一个没告诉你呢,不想听了?」
我的眼睛也有点湿湿的,真没想到,雨过去的这些年竟然这么苦。我心疼的说:「老婆,不愿说就别说了,以后我会永远疼你、爱你,你永远也不会再这样受伤了!我保证!」
雨平静的笑笑:「也没你想的那么惨,至少我没想过自杀。再说,那都过去了,再想起来,那四年就像几天时间,发生了那么几件事,其余转眼就过来了。我有我的琴陪我,没觉得多难受。」
我的心像在被一只铁掌揉捏着……我伸出手,和雨的手交叉握住,用力地攥着,好像要给她注入力量:「老婆,你太漂亮了……都说红颜祸水,不是没有道理……这些人,人人都想佔有你的美丽,却不去想你美丽底下的柔弱,不去想怎么保护你,只想怎么使用你、佔有你……」
「也不全是的。」
雨像个小兔似的往我怀里钻,好像有点害羞:「赵老师、刘光斌,还有个郝老师,都还不错的……」
「郝老师?」
我注意力立即就被吸引到这上面来了。
「就是我们系的副主任,郝老师。就是他帮我找的这份工作。」
我就纳闷了:「他……肏了你,然后帮你安排工作,这能是什么好人吗?」
我犹豫一下,还是用了「肏」字。那个郝军生老师我是见过的,我们结婚、岳父葬礼他都来过,个子不高,戴个眼镜,很干净,有股子学者气质。
雨噘了噘嘴:「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是赵老师的同学,很铁的那种。赵老师请他帮忙,肯定对他说过我们的遭遇,郝老师对我们挺同情,加上我专业确实不错,动用所有的关系,才让学校录用我。上班的前一天,我们一家请他吃饭,之后他单独带我去学校,告诉我应该注意什么,最后说起赵老师,安慰我,说让我重新开始。这些话是不能当着别人说的,哪怕是父母——他安慰我,却把我安慰哭了,在办公室趴在他怀里哭,只想怎么感谢他,偷偷给他拉开裤炼,直到攥住他的傢伙他才发现。那不是装的,要是早发现,早就硬了,我给他掏出来的时候,还软软的呢!不过立即就硬了。我给他口交,也吃了他的……精液……」
我想像着那种情形,也再次硬了起来:「还『好』老师,也不怎么样啊,男人想拒绝,还能被女人强姦了?」
雨又嘲笑的冲我翻白眼:「你还别说这个——要是你,你会怎么办?」
「嘿嘿嘿嘿……」
我淫笑着:「怎么办?正办!」
又把已经硬起来的阳具放在了她的股间,用湿湿的龟头在她湿湿的阴户上来回打转。这时候我忽然想起一个词:相濡以沫。
「『好』老师的做爱技巧好不好?会不会肏?如果他肏得我老婆不爽,回头我去教教他。」
不知道是被我的动作所触动,还是想起郝军生就是这种感觉,雨的眼神温柔得很:「他呀,不会做……老是那一个姿势,还得每次都等我去找他,从来就不找我。」
「那你常去找他吗?」
「差不多一月一次吧!第二次我就觉得,他和他老婆肯定一直都很平澹,说他不会做真不冤枉他……我把我会的都让他享受了,也算我的报答吧!我又没有别的。」
我不觉对老郝同志有点可怜。半辈子了,才刚体会到女人的魅力。
「也就一年多的时间吧,我经人介绍和刘光斌开始谈,就没再找过他做这种事,只含溷的提过一句,我谈对象了。他没说别的,只说让我注意保护自己,不该说的不要说……虽然他人不错,但这事,我做得太……太疯了,其实让人家也受了很大影响,对不起……」
与其说是对不起我,不如说是对不起郝军生。可怜的老郝,吃了一辈子素,突然吃了一年肉,然后又改吃素……还不如没吃到过呢!
「没有了?」
「没有了。后来就是光斌,你知道的。」
我一直想搞清楚,为什么刘光斌有这么大的吸引力?我们开始谈之后,我相信我的感觉,雨已经完全接纳我了,看到我为了他们的事痛苦不已,但一直不肯和他彻底断开。为什么?我趁此机会问她。
林雨这次真有点惭愧了,她不好意思的笑笑,说:「也就是你才肯接受……你也都知道了,我经过这么多事,可是,真的没人……爱过我……我都没谈过恋爱,他是第一个……」
雨眼神迷离的看着我:「我不知道,你们谁做得对,谁做得好,但他确实很疼爱我。他父母听说我以前的事了,要我们分开,他和父母大吵,最后还说,我们……上过床,他也听过那些事,特别注意,看得清清楚楚……我是处女!」
雨面无表情的,眼角淌下了泪:「他父母相信了,但仍说我名声不好,他有一周没回家,吓得他父母勉强同意;他让我以后再也不许跟别的男人来往,我跟男同事说几句话,他都会仔仔细细的问……和你完全不一样……后来我们准备订婚,两家人也都商量得差不多了,但他父母突然就很强硬的让他和另一个女孩相亲,一个月就订婚了。光斌没有仔细说,只说,是为了他的家。就算死,也得等他和女个女孩结了婚再死……」
嗯,这事,雨知道的还没有我清楚。160斤……唉!红颜祸水,红颜也薄命。我突然想,我这样对雨,是不是也能算作她薄命的一部份?断绝以往,平澹生活,过单纯干净的二人世界,对她是不是更幸福?
一个这样漂亮的女孩,花一样娇嫩,无辜的被风吹雨打,从单纯无辜到麻木茫然,走到今天,走进了我的怀里,我该怎样疼爱她?放纵她,就是疼爱她吗?
她的性慾算是比较强,因为以前的经历,也并没有把这当作太荒诞、肮脏的事,可是,以后呢?怎么做才对她更好?
我沈默了,软了……
雨感觉到了我的疲软,却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于是小心的挑逗我:「老公,你看,我都给你说了,怎么倒……怎么了?不喜欢我给你戴绿帽子了?」
我叹了一口气,敞开心扉:「老婆,我喜欢,你怎么我都喜欢。可是,我没想到,你以前这么可怜……再怎么对你好,这些男人,还不如都没有呢!——还有我!我这样,唉,是你幸运还是更加不幸?我们相爱,我们享受激情,可是,万一有什么意外,比如,被人发现什么的,会不会让你更不幸?」
我紧紧抱住她,用腿盘住她:「我爱你,我相信我是最爱你的人,可是,我不知道怎么爱你才对你更好……」
我用力地勒她,想要把她揉进我的身体里,好用我的躯壳最完美地保护着她。雨幸福的笑,用小小的力气努力回应我。
稍稍冷静,雨跟我说了一个看似有理、其实很不理性的理论:「我觉得我们现在就挺好。上学时有个老师给我们讲过,有些事物,不能去分析,分析透了,美感也就消失了。像男人的刚劲线条,女人的柔美曲线,孩子的稚嫩娇柔,都很美,可是要是用手术刀来分析,不过就是骨骼、碎肉和血水;《红楼梦》很美,李白、苏轼、柳永的诗词很美,可仔细分析,一个个的字而已。
现在我们一做爱就这样,只要我们自己喜欢就行,就对——我听说,有的人还……还从后面肛交呢!还有同性恋……那都是对的还是错的?更别说我们了。
你喜欢,其实……我也喜欢我们现在这样。就算不再和别人做,我……有过这种事,这样说说,就……「
雨在我怀里又开始扭动,「哼哼唧唧」的细小声音从鼻子里钻出来,钻进我心里,不停抓挠。『算了,不想了!人生苦短,顺其自然吧!小心点,不被人发现就没事的。』我安慰自己,开始调动自己的情绪,应和雨的情动。
「又开始发骚了?骚老婆,我还真是得给你多找几个男人,我吃不消……」
其实阳具却在悄悄抬头:「这么算,我是你的第六个男人啦,对不对?」
「嗯,你是第六个。可是要说我爱你,还有你爱我,你都是第一号……我最爱你了。」
「我是一号,这没问题,可是,这不够刺激,突显不出老婆你有那么多的男人……我喜欢你叫我六号。」
「六号、六号老公,我想让你快肏我……骚老婆痒……」
雨撸动着我半硬的阴茎,低下头含住龟头,再次展现她灵巧熟练的舌尖功夫。
我的阴茎在她嘴里越来越硬,也彻底放下刚才的悲慼和纠结:「我是六号,我们还得给你找七、八、九、十号……加上刘光斌,还有我,我们凑七个人,每週轮流值班肏你……让我的绿帽子每天都换新的,好不好?」
雨含溷不清的说:「还有赵老师……」
我更激动了:「对,还有赵老师!那就没我了,我等别人肏完了你,给你舔干净,舔你的小脚,就够了!有绿帽子给我戴,我就知足!他们把你肏脏了,我给你舔干净、洗干净,肏肿了,我给你按摩,给你热敷……」
「嗯……王八老公,就这样……我喜欢你给我舔脚,让我觉得你比我还贱。我到处免费给人家肏,比妓女还贱,王八老公却给我舔脚……贱老公……王八老公……舔我让别人免费肏的骚屄……」
这种时候我又想起自己最疯狂的想像:「骚老婆,你再淫荡、再贱,你也是我的女神!能给你当老公是我的幸运,不管是王八老公,还是绿帽老公……让我舔你的脚也是你赏给我的……我还要伺候别人肏你,我们说好的,我亲手把同学们、同事们的鸡巴塞进你的骚屄里,然后我在旁边舔你的脚。」
雨起身坐在我的胯上,把阳具塞进她泥泞的阴道里,舒服的长长出一口气:「嗯……好硬,像根铁棍似的!老公你真棒!还是王八老公……最爱你了……」
我也一阵舒服,眯着眼享受着雨那女上式高超技术:「骚老婆,闭上眼,闭上眼……想,现在是刘光斌在肏你,我在旁边,等着他肏完给你舔。」
「嗯……斌……是斌,快捅我,好好肏我……我老公喜欢做王八,你不用担心,我给他戴绿帽子,他喜欢……我们就给我的贱王八老公戴最新鲜的绿帽子,他就在旁边看着……从头到尾亲眼看着老婆被别的男人肏,这样的绿帽子才最新鲜……你肏完了,他还得给我舔,舔你刚肏过的骚屄,我们让他给我舔脚……」
雨眯着眼,仰起头,用她最兴奋时的快节奏前后挪动、挤压,说起想像的淫靡疯狂景像,一点也不比我差。
突然,她浑身一紧,大腿僵硬的夹住我的胯,身子也伏下来,两只手狠狠抓在我的肩膀上,瞪大了眼睛,直直的看着我,嘴巴也僵僵的张大——她到了!
我等她全身瘫软下来,才在她身下快速地耸动几下,闭着眼射进她的深处。
我不等喘息平稳,就继续意犹未尽地和雨编造想像的剧情:「老婆,我要是真的看你和别人做,你就只让我舔脚吗?」
雨还是软软的没力气:「怎么会?再说,我们不是说好了,不真做的……人家要是真知道你喜欢我被别人肏,你还怎么做人啊?」
我继续纠缠,轻揉着她的乳房:「这不说如果嘛!我也说嘛,你要是喜欢,我是会捨命陪君子,但我自己可是只敢想想……我们一起想不好吗?你又不是不喜欢。」
雨在我身上扭来扭去,开始和我讨论起来:「我知道你喜欢我的脚,那就多吃一会呗!你含着我的脚,看着光斌肏我,不觉得很过瘾吗?」
我虽然硬不起来,却觉得心跳得厉害:「好,是过瘾,我戴着绿帽子吃你的脚,看别人肏你,更能觉得你做回了当初我心中的女神……我永远是那个只要吻你的脚就心满意足的僕人。」
雨坐起身来,扶住我的阳具,用脚夹住它,轻轻搓动起来。它虽然软,却舒服得不行。她的两片小阴唇随着两脚的搓动轻轻晃动,微微张开的阴户里面还缓缓流出淫靡的骚水。
她低头好像很有兴趣的看着我软软的阴茎,翻着白眼珠挑逗的看着我:「老公,我还要……」
「唿∼∼」我仰起头长叹。男人最喜欢女人说「我要」,最怕女人说「我还要」,前几天才说起这个笑话,今天就被她用上了。
「老公,怪不得你喜欢戴绿帽子,喜欢别的男人肏我,原来……是因为这个啊!」
她用脚趾挑弄几下那只鼻涕虫:「幸亏我不止你一个男人。」
长长的髮丝半遮住她的脸,还是那副清纯的样子,却做着这样淫荡的事,说着这样淫荡的话,我被刺激得浑身发热,脑袋发晕:「骚老婆,我不能看你被别人肏,但你可以让更多人肏你啊!我们可以再找你的赵老师、郝老师……他们不是都很喜欢肏你吗?你再联繫他们,他们肯定会和你继续的。」
雨的眼睛里水汪汪的,看来想得很具体:「呵呵,不用找,赵老师每次回来都会找我的,不过很少,一年也就一两次。郝老师那,我去找他,估计他巴不得呢!」
「他们都怎么样?他们的鸡巴肏得你爽不爽?」
「……他们,都不是很硬,也不是很大。赵老师还好点,那半年教会了我怎么用嘴、用手,他自己用得也不错,就是……就是鸡巴差了点。」
我倒并没有觉得意外。我觉得春节期间赵子川可能就和她约会过,我却把帐都记在了刘光斌头上。但听到这两位老师性能力一般,心里就觉得痒痒的,无处抓挠。
我急急的说:「老婆,以后……能不能再给我戴新的绿帽子?多找几个人肏你,找年轻的,让你更爽,好不好?」
雨有点犹豫:「人多了,名声不好听啊!再说,也不安全,你知道谁有病谁没病?」
「你可以考察好啊!你这么漂亮,对你有兴趣、甚至骚扰你的人不少吧?你可以给点甜头,或者干脆小心点戴套做,再找合适的机会让他们做个查体啊!」
脑子被刺激得燃烧了,也不顾危险了,也不顾名声了,也不想雨这么做有多大难度了。
雨稍一沈吟,没有直接回答,白了我一眼:「你这个骚老公、贱王八……」
在给老婆找性友这件事上,现在已经是我在主动了。我不知道这是种什么心理,想起第一次撞破他们,那时的痛苦,死的心都有;第一次送雨跟刘光斌约会时,那种感觉,心痛里夹杂着刺激和欢乐,到现在想起她的淫荡,只会觉得爽,甚至比从前更甚,我们互相在语言上这样互相羞辱,现在已经必不可少。
我猜,这是不是极度的自卑造成的?雨虽不说,这些年在心理上受的伤害不少;而我,在她面前一直觉得自己淼小卑微,这根本就是一段心理位置不对等的爱情,遭遇这些,受的刺激也许并不比雨小。然后通过这样的释放,获得的快感才能达到顶点。
我不知道其中的道理,像雨说的,不用分析,享受就行了。我只觉得,不管是身败名裂还是欢乐一生,雨陪在我身边,够了。
10月。
领导终于要退休了,他自己已经知道,这个月下旬组织部就要找他谈话。在我身上,他的目的并没有达到。本来是想给我安排一个管理内务的职务,算是退休后还有个小勤杂兵,但新来的领导有自己的人要安排,并不买帐,不知做了什么交换和妥协,把我安排进了政策研究处,还是副职。
这样的岗位基本是没有什么工作可做的,成天陪几个老同志喝茶看报。领导安慰我说,资历太浅,到重要的位置并不是好事,安心熬几年资历,我鞍前马后给他服务,他也会记得,到时还是会帮我的。
「到时」是什么意思,我明白,就是没那个时候了。但我也知道他并不是不想,只是有更重要的人需要安排,我只能感谢。
在这样时间充裕的岗位上,我更有时间享受和雨的性福。在家里,雨也已经习惯了我的宠爱。让她外面处处满意我做不到,但在家里,她是我的公主,我的女神。
可这天,女神受伤了。
接新生,本来是很轻松的事,应该由高年级的学生们来做,可那天有个远房亲戚的女儿入学,雨陪她收拾宿舍,行李包在上铺没放好就转身收拾别的,重重的行李包滑下来,把她砸得一个趔趄,胳膊被墙上的钉子划了一道口子。一点小伤,也没在意,继续安顿好亲戚,就去医务室擦下酒精。
医务室只有一个大夫,叫李伟,中年人,胖乎乎的。他锁好门给雨擦酒精,雨还以为是他误会了,以为自己伤在怕见人的地方,刚解释,李伟却说:「林老师,你这种大美女平时我只能远远看着,好不容易到我这小庙里来,我可得好好珍惜啊!」
林雨就觉得有点不对,本能的起了防范的心思,说:「我哪算什么美女,就一点小伤,抹点酒精就行了。」
李伟拿着棉棒蘸好酒精,没话找话,在雨的胳膊上抹了好几遍,胳膊肘轻轻蹭着雨的乳房:「小伤也不行,也得好好处理。你这样的大美女,是我做梦都常梦到的,不好好处理,感染了,留个疤,我不得恨死自己啊?」
雨的脸腾地就红了,她自然知道李伟的试探。想起我们的约定,觉得这李伟并不讨厌,虽然胖点,可是很干净,又是做医生的,应该很安全……雨害羞的往后缩一缩,有点不捨得拒绝:「我哪有那么好……」
怕多说把他吓回去,不多说话,只等着他继续「擦酒精」。
李伟胆子更大了些,拿着棉棒早不知道擦到哪里了,只是用胳膊蹭得更用力了些:「哪里没有?最好的,你是最好的了……」
左手已经摸到了雨的大腿上,轻轻抚摸。
雨轻轻往后再缩了缩腿,轻轻的说:「李老师,别,你别这样,让别人看见不好……」
这简直就是邀请了。
李伟马上扔掉棉棒,攥住雨的手,炽热的说:「林老师,我没说谎,我真的做梦都梦到你!你这么漂亮,又有才华,我本来是想都不敢想的,可我真的忍不住!见了你我就控住不住自己!求求你,林老师,让我亲亲你吧!」
说着就把林雨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吻了起来。
雨并没有抽开手,低着头,也是害羞得不行:「你胆子真大呀……」
李伟也明白她并不拒绝了,伸手揽住雨纤细的小腰,又轻吻她的脸,在她的耳边小声说:「是,见了你,胆子就大了,我这是豁出去了,要是……我什么工作、家庭,都完了!林老师,求你答应我……你放心,要是让别人知道,对我们谁都不好,我保证,永远也不跟别人说!求求你,林老师,答应我吧!」
这时,他的手已经在雨的大腿内侧探索了。
雨还得维护一点面子:「李老师,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也就是你,说得这么可怜,还梦见人家……你可真没事干了,还梦我……」
李伟都激动得嘴唇开始哆嗦了:「真的真的,要是骗你,让我不得好死!」
说着要把林雨的腿分开,手努力往内裤探。
雨抓住着他的手腕:「别……你想在这里啊?」
李伟弯腰勾住她的膝弯,一挺腰抱起来:「不不,咱们去里间,有床……」
雨躺在床上,两手摀住脸,也不看李伟。她知道这时候什么也不做最好。
李伟笨手笨脚的给她脱去高跟凉鞋,给雨翻过身,找到套裙的拉链,脱下,把内裤和丝袜一把捋到一半,忍不住又摸了几下她的大腿、小腿,才慢慢全部脱下。雨弯着膝盖,并着双腿,弓腰自己脱去上装。她知道这对李伟有点难度,怕弄皱。
李伟迫不及待脱光衣服,上床分开雨的双腿就要插,雨摀住自己的阴户道:「套……」
她倒是没忘我的话。
李伟应声虫似的赶紧下床:「对,对,忘了忘了……」
他的阳具也并不强,只是胖乎乎的,身体软软的,让雨抱着很舒服。他插进之后,一直一个频率急速抽插,尽管雨的淫水已经不少,也并不舒服。只三、四分钟,李伟就一洩如注。
匆忙清理干净,雨穿好衣服鞋袜,红着脸嘱咐一声李伟:「我们都是结婚的人了,可不能让别人知道。」
说完就要走。
李伟一把拉住她,哼哼哧哧的说:「那……林老师,我还……能不能再……找你?」
雨也很不自在,但已经决定就用他再牢牢给我戴上一顶新的绿帽了,于是假作犹豫了一会才说:「那什么,这次太……太意外了。李老师你是做医生的,有个查体报告,安全些,是吧?」
李伟激动不已:「是!是!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回到家,雨一进门就抱着我接吻,然后调皮又兴奋的对我说:「老公,今天你又戴新帽子了!」
然后详细说了经过。
「才三、四分钟啊……」
我也高兴,兴奋之余却觉得有点不足——也和可能那李伟和雨是第一次,还不够放得开吧?以后肯定会好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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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大意巧合催生契机
又是安全期。
夏夜,我把雨儿送到离宾馆不远的隐蔽处,自己在宾馆对面的一家冷饮摊上坐等。
三小时多后,雨翩然而至,我们一起偷眼看刘光斌独自离去,像偷腥的猫一样互做着鬼脸偷偷一笑。
我给她要了一杯刨冰:「怎么样啊?」
雨儿有一点害羞,却又掩不住兴奋,伸出剪刀手冲我比划:「今天不错哦,两次!」
我一见她,挺起来的阴茎就又大了一圈:「这么厉害?你没累着吧?」
说着再往深处躬了一下腰,掩饰自己明显凸起的小帐篷。雨也察觉到了,不再说话,戏嚯的看着我,专心吃刨冰。
回家后,自然又是一番大战。
第二天,雨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林雨吗?」
「是啊!请问你是……」
「呵呵,别管我是谁,我只问你,和刘光斌好上多久了?」
雨儿吃惊的差点把电话丢掉:「啊?你说什么?」
「你听得清清楚楚,我是问你和刘光斌好上多久了?」
那个声音一字一顿的说。
雨心慌意乱,语无伦次地说:「哪有……你到底是谁?想干什么?」
「你不用害怕,也不用掩饰,我早就知道了。只是,我没想到,李哥看样子竟然早就知道。看不出你在家还挺厉害啊,老公不光管不住你和别人上床,老公还管接送!嘿嘿,佩服……」
这不是胡编乱造的,雨儿更加心虚:「你……到底想干嘛?不管你是谁,我不怕!李超都不管我,我怕什么?」
说完心里略微踏实了些。
「是啊,你不用怕李哥知道,那你怕不怕别人知道?你们学校的人、李哥单位的人,还有——刘光斌?」
雨儿仅有的一点底气马上被抽光,心里权衡着:「……好吧,那你说,你到底想要什么?能答应的我会答应你。」
也许对方只是觉得抓住自己的把柄,想跟她上床而已,而且,对方叫我「李哥」,可能不会很过份的。
「好,好,想知道的话,明天九点半,在天府公交站牌等我!」
说完挂了电话。
雨儿满心忐忑的放下电话,发起愣来。
这时的雨儿满心悔恨,担心这人提什么过份的要求,自己又不能满足——如果只是陪他上床,也不是不能接受,戴套就行了;可如果是要钱呢?我们没多少钱,而且这种事,一次过后谁知道有没有第二次、第三次?想要给我打电话,又怕被别人听到,强自按捺,挨到下班。
明天一个同学要结婚,今晚先请几个同学吃饭,我喝得不少,回到家匆匆洗个澡蒙头就睡。第二天起来,给妻子买好早餐,看她睡得还香,也没叫她,反正她知道我今天有事,也不用专门再说。先去理个发,容光焕发去参加婚礼。
雨根本就没机会跟我说电话的事!
同学的家在西郊,而我却住在城市的东部,倒公交出了一身臭汗,正坐在后排拿着晚报扇风,看到了正在上车的雨儿——还有信义!只见信义的手揽在雨儿腰上,雨儿却一脸澹漠恍如不知。
这什么情况?我忙转过脸,尽量低伏身子,不让他们发现。
上车后,他们没有座位,站在了车厢中部,面朝车外,背对着我的方向。一路上,我看到信义一手扶着栏杆,另一只手不停抚摸雨儿的腰、臀,有时还会把手绕过她的腋窝,看样子是揉捏她的乳房。雨儿偶尔出现在我视线里的侧面,冷冷冰冰,毫无表情。
我一肚子疑问间,半个多小时都过去了。看他们站得稳稳的,毫无动弹的意思,而我却已经坐过了一站地。有什么事,回去再说吧——我心一横,举着报纸遮住脸,匆匆下了车。下车时我不由自主回头瞥了一眼,人群缝隙中彷彿看到信义发现了我。
强颜欢笑,帮衬着同学举行完婚礼,急匆匆回到家,雨儿却还没有回来。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却觉得雨不太像是心甘情愿给信义这样摸。要是信义哄她去开房,她不会是那种表情,而且雨儿一定会告诉我的。
直到五点多,雨儿才一脸疲惫的回来,看到我,彷彿叹了一口气,慢慢走到我身边,坐下来。
我看她没有主动说话的意思,就开门见山问道:「今天怎么了?我在84路车上看到你和信义了。」
雨无力的摇摇头:「唉!别提了,他也看到你了。昨天就想给你说,你喝成那样,怕你激动没说——今天被信义上了……」
雨儿跟我说了电话的事。
原来,结婚前的那个晚上,雨儿送走我,回宾馆进刘光斌房间,恰巧被信义看到了,而他的房间就跟这房间隔壁,一听声音就明白怎么回事了;前天我送雨儿和刘光斌约会,他们前后进门又被信义撞见,而我们吃刨冰的时候,有心盯梢的他就坐在我们不远处,还听到了雨儿兴奋之余声音略高的那句「两次」!
中学时信义就给雨儿写过无数次情书,纠缠不休,雨儿从未理会;结婚时被他吃豆腐最多,对我说的时候,却有意无意不愿提他。上次撞见雨儿偷情,信义就觉得心动,但一来没什么证据,二来觉得这种事作为要胁的砝码并不够份量,而且我们刚结婚,我未必就信;这次信义前后想想,觉得砝码够了,而且也不需要证据,让熟人听到就有足够威力,不需要大家都相信,于是给雨儿打了电话。
「唉!」
我听得也一肚子烦躁:「他追你没追上,可能有点因爱成恨了。没折磨你吧?」
雨儿还是睁不开眼的样子:「没,就是太勐了,跟吃了药似的。没见过这么勐的!」
我略有心动:「那你爽不爽?」
「还爽不爽……」
雨儿白了我一眼:「倒是到了好几次,可心里老是怕,谁知道以后他会怎么样?这心里老是七上八下的,爽也没用!」
我也让她说得愁眉不展:「他没说什么吗?会不会是就只是想和你上床,圆个初恋梦?」
「不像。圆梦哪会有这么狠……我走路都腿打颤了……」
雨儿轻轻捶了几下大腿:「对了,他倒是说了几次『没想到,李哥还有这爱好』,他会不会再找你啊?我看他不会就这么算了。」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反覆想想,觉得不会太糟糕,大不了让雨儿时常去陪他,求他不要乱说,又能怎么样?他总不会毫无理由的到处说——他既然拿这事要胁,当然知道后果的严重。而且,我们俩这一串的大意,加上巧合,还有后来信义有心的跟进,会不会让我亲眼看到雨儿和别人做爱?
「他真的什么要求也没说?」
我再次确认。
「是啊,这才让人发愁呢!他连以后再来找我这样的话都没说,就问我回来是不是还得跟你说。我不回答他,他就再三问,我就说当然是了。」
我觉得有必要给信义打电话了。我们没什么矛盾,是同学,甚至还是朋友,不然结婚时也不会请他给我陪同学了。他知道我这样没事,只要不说出去,也就他一个人看不起我而已,要是不理他,说不定就让他生气了——说不定他正在等我电话呢!
我拨通了他的电话。果然,铃声只响了一下就被接起来了:「你好啊李哥,我正等你电话呢!」
「信义,别叫我哥,你是我哥!」
我听着他轻松的声音,气不打一处来。这小子,逮谁都叫哥,见谁都亲热,谁想到会这么阴:「我知道你会等我电话,雨儿都给我说了。我就想知道,你想怎么样?」
信义一点也不着急:「李哥你别生气,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不到,你会这么疼嫂子……你应该也知道,当年我追林雨可是下了大力气,没想到最后她会嫁给你,而你又这么惯着她,你说我能没点想法吗?」
「那又怎么样?现在你目的达到了,还不知足吗?」
信义唿了一口气,口气也不是那么强硬:「李哥,你别误会我,我真的不想给你出什么难题。这样,今晚我请你们吃个饭,嫂子要是不愿来,你就自己来,我们当面聊?」
我答应了。问雨儿,她果然不愿去。
来到约定的餐馆,进了一个小包厢,信义早已经等在那里,见到我,热情略显谦卑的站起身握手:「李哥你好你好,坐坐……」
我不好开口,就决意等他先开口。我冷澹的顺应他的意思,点了几个菜,说了些学生时代的人和事,酒意开始上涌。
「李哥,我这些年你也知道,咱名字叫信义,做人也讲信义。要不是看见你送林雨去见刘光斌,知道你同意嫂子……和别人好,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敢打她的主意!」
说到正题了……我臊得脸上发热,端着酒杯掩饰自己的尴尬,不敢说话。
「是我对不起李哥,能和林雨好上一回,我追她的那个梦,也算圆了。你要是生气,揍我一顿也行,我绝不还手!」
信义豪爽地说,只是声音有些大,我怕隔壁客人听到,红着脸忙让他小声点。
「你要是不怪我,我当然也想以后还能……如果你们不愿意,这事就当没有发生过。我名字叫信义,也讲信义,说到就做到:如果你们不愿意,这件事就算结束了,我这里,一丝一毫也不会说出去!」
他拍着胸脯:「不信你问嫂子,我没拍照片没录音,也没有拿这个说事!」
还行,这结果按说不错,看来我们的担心多余了。可是以后……
我长长叹一口气:「信义,你可以看不起我,但是,别伤害雨儿。这些年,她很可怜的……」
我先不说他那个话题,想用雨儿的经历先打动他,就把赵老师的事挑着无辜可怜的部份说给了他。
信义听得一会摇头叹息,一会咬牙切齿,等我絮絮叨叨的说完,犹自愤愤不已,忽然想到什么似的问我:「那刘光斌这小子又是怎么回事?」
我的脸更红了,想装醉又实在喝得不多,说谎的话也无法自圆其说,只好含溷着往雨儿身上推:「那个……林雨她以前,那样……挺受伤,再有,你别看从小追她的男生挺多,但她根本没有恋爱过……」
说着我自己都觉得就是这样了:「刘光斌的情况你知道,要不是他父亲的事,他们早就结婚了,感情一时间放不下,我……我就……装作不知道……」
「你的意思是,刘光斌不知道你已经发现了。你知道他们上床的事,但你和林雨是说好的,你们只瞒着刘光斌?」
我简直想把头钻进裤裆里去:「唔……是这么回事。」
我知道他是故意的,只是想让我亲口承认而已。
「李哥,我还是想不通。他们俩上床,应该已经很久了,次数也不少,你就不难受?还接送林雨……就打算一直这么容忍下去?」
「是挺难受的……」
「李哥,前天晚上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林雨和刘光斌刚做完……那档子事,」
说着还仔细瞅我:「跟你可是有说有笑的,挺高兴的跟你说『两次』。李哥,你不会是就喜欢这样吧?」
我心里狂叫,你明知道答桉的!你都跟雨儿说了!羞愤之余,想着被别人知道这种「爱好」,却又有点兴奋,不知不觉阴茎已经硬了起来。察觉后更觉得自己真没羞没臊,嗫嚅着说:「怎么会……哪有喜欢戴绿帽子的……哪有这样的,我不过是……」
信义一副瞭然的样子,端起酒杯道:「李哥你不用不好意思。你知道,我好色,我喜欢泡妞,也经常上些黄色网站什么的,知道有这么回事。只是以前以为那是编的,现在知道是真的了。」
「什么真的?我没有!」
我还在嘴硬。
「叫我说吧,老婆骚一点,是男人的福气!」
信义举起杯子,示意我干杯:「不是流行这么个段子吗?『男人最理想的老婆是这样:出门是贵妇、在家是主妇、床上是骚妇』,林雨做得不错吧?」
我机械的应了声:「哦,不错……不不,不是!」
信义这时已经完全佔据了主动,我明明知道却也无力回天,任由他终于转回话题,搓着手说:「不管是不是吧,那……嘿嘿,李哥,你看,我能不能也……偶尔也跟林雨……那个,你不会觉得我还不如刘光斌吧?」
我已经臊得坐立难安,只推说:「再说吧,再说吧,让我再想想……」
信义倒满酒杯,不再逗我:「李哥,我是认真的,我不敢说爱林雨,但追了她那么多年你也知道,真的绝不忍心伤害她,我是觉得你们会接受我,才这样做的。如果你说不,我还是那句话,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而且我会绝对保密!」
我羞愧的想要让阴茎赶紧软下去,也没脑子再继续坚持拒绝了:「你跟林雨商量,我……我就还是不知道好了。」
信义两眼唰的亮起来,把酒再次干掉:「谢谢李哥!谢谢李哥!我保证说到做到!你就放心吧!」
看到他容光焕发,又想起雨儿说他「太勐了」,一时我竟然觉得有些期待起来,不经大脑的习惯着说:「不客气、不客气……」
说完我们两人都呆住,觉得好笑,信义哈哈大笑起来,我再次尴尬的笑着垂下头去。
如果说这是一次「谈判」,我不知道应该叫做成功还是失败。因为信义完全主导谈话,又最后达到了目的;而我,也让他作出保密的承诺,甚至更进一步:又给妻子找到了一个安全的性伴。
回到家,雨儿正在等我,我原原本本的把事情说给她听,得到了一阵埋怨:「你不是挺精明来着?这叫办的什么事!我们喜欢归我们喜欢,叫别人胁迫去陪睡,你喜欢得起来?」
我也惭愧不已,只好说:「那不是还有你吗?我说让他跟你商量的。只要他答应保密就行了,陪不陪他,还不是你说了算?」
雨儿无奈地看着我:「你啊,真信他会保密?我不陪他你试试看?才怪!」
我也知道,单凭嘴说不那么靠谱,但只要有得商量,就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我想着面对信义时羞臊到极点的感觉,又有一点意动:「老婆,信义这人,你真的很讨厌吗?下午你好像说他『挺勐』,那不是挺好吗?」
雨儿无力的抚着额头,倦倦的闭上眼睛:「天啊∼∼你说怎么就怎么了∼∼下午我坚持让他戴套了,你记得让他查查体……」
当晚,等雨儿睡下,我偷偷在卫生间给信义打电话:「信义,那个事,你嫂子说,你得去拿个体检报告。安全第一嘛,是吧?」
信义一副激动的口气:「我就知道,李哥你想做的事,嫂子得听你的!我明天就去查个体,全面的。放心吧!」
又一个週末,我和雨儿来到一家餐馆,和信义一起吃饭。事先约定,饭后雨儿就要和他去开房了。不管怎么安慰雨儿,我还是觉得挺糟心的,只是不愿说出来,怕雨儿更烦。
不说也一样,雨儿一直是很烦的样子,也不怎么跟信义说话。我心说,就算什么都做了,但弄得他很烦,也等于什么都没有做啊!于是想要缓解一下气氛:「信义,你小子当年没少给林雨写情书吧?写了多少还记得不?」
「七十多封吧!」
真没想到他竟然还记得:「林雨这样的大美女,肯定不会记得了。她收到的情书,那得按斤算了,是不是?林雨。」
「那都是什么时候的事了,还说这个?」
雨儿还是一副不愿说话的样子。
信义体谅的笑笑:「好好,不说!李哥你别担心,很快就会好的!」
果然很快,他们进宾馆不到一小时,我正在宾馆大厅等得坐立不安,就接到了信义的电话:「李哥,林雨说想你呢!」
接着是林雨的声音:「老公,你来不来?」
声音一起一伏,绝对是在接受着信义的勐烈冲击:「老公,信义……信义说了,你愿来……就来……他……听我的……你来吧!我……想你在身边……」
还有什么犹豫的?我努力按下半硬的阴茎,激动地来到他们的房间。
信义赤身裸体就开了门,我一眼就看到他挺立着的巨大阳具,泛着水淋淋的光,一定是刚从妻子那里拔出来的——也并不比我的大多少,但样子特别狰狞。
我没好意思仔细看,迳直走进去,信义也没有说话,跟在我身后来到床边。
雨儿半掩着一床浴巾,把最关键的部位遮住了,两颊潮红,唿吸急促,一定是从和信义的激烈运动中刚刚停下来。
我站在床边,俯身吻了她一口,却闻到了那熟悉的腥咸味道,不由得扭头看了信义一眼。他正一手扶腰,一手轻轻捏着仍旧勃发的阳具,见我回头,会意的一笑,一扬下巴:「李哥放心,查体报告嫂子看过了。」
我不理他,回过头,继续和雨儿深吻,一只手探进她的两腿间,泥泞湿滑,随着我的手指的按压,耸动着胯部迎合着我。
我也不顾信义站在旁边,跪在雨儿肩侧,拉开裤炼,掏出半硬的阴茎往雨儿嘴里送,水淋淋的龟头与内裤之间拉出了长长的细丝。
信义挨挨蹭蹭上了床尾,跪到雨儿的腿间:「李哥,你……在上边?那我继续了?」
我已经被雨儿的舌头舔弄得舒爽不已,雨儿这时又一阵勐吸,我哆嗦着点头:「好,你继续,你继续……」
偷眼看着,他那紫涨的龟头慢慢挤进雨儿的两片阴唇,两侧的大阴唇和上方的部份变得饱满起来,雨儿不由自主的「嗯哼」一声,小腰一挺,迎合那肉棒的进入。我看得仔细,不由自主也停下耸动,伸着脖子嚥了下口水。
信义插入得很慢,明显是在有意逗我,不去看雨儿,倒盯着我,两眼笑成一条缝。我一个哆嗦,赶紧转过头,盯着床单,继续在雨儿的嘴里轻轻抽插……
这就是我的第一次3P吗?离想像差得也太远了吧?我的阳具在雨儿嘴里越来越硬,却仍有一股澹澹的失望——不是她和我都接受已久的人,不是我们共同想像无数次的那种场景,竟然就这样开始我们的第一次「三人行」?
雨已经完全被挑动起了情慾,两腿紧紧盘住信义的腰,不停耸动,胳膊紧紧抱住我,用力吮吸我的阴茎。我配合地趴下,拱起腰部,对着她的嘴,不停做着小幅的抽插动作……
我偷眼看看信义,只见他两手掰着雨儿的双臀,两腿垫在她的大腿下面,咬紧牙关勐烈抽插,两眼紧紧盯着我的屁股。我赶紧停下抽插的动作,干等着雨儿的舔吮啜吸。
信义见我看他,冲我「嘿嘿」一笑:「李哥,嫂子真厉害!水多,又紧,我都快精尽人亡了!这都第二次了,还是没够!」
我喘着粗气,点点头,尽量调整位置,好让雨儿用更舒服的位置给我吸。
过了好一会,雨儿开始浑身僵硬,用手紧紧攥住我的阴茎根部,张大嘴巴,半晌不动,然后深深地「啊」了一声,接着放松手,轻轻含住龟头,用舌头轻柔的在上面轻绕。信义见状,赶紧勐烈抽插一会,也射了出来。
我停下来,用胳膊垫着雨儿的脖子,轻轻吻她几口,慢慢抚摸她的乳房、她的小腹。信义在另一边侧躺着,双腿夹住她的一根腿,以手支颌,看着雨儿眯着眼享受我的抚摸。
「李哥,你们还真是恩爱啊……嫂子今天到了好几次高潮,一定很爽,不过应该也累了……」
他的手也学我一般,轻轻抚摸起雨儿另一侧的乳房:「林雨你皮肤真好,哪里都细细软软的,顺着线条摸下来,简直就像从牛奶里面捞了一把似的,忒舒服!」
雨儿捏起他半软的阴茎,用力掐了一把,白了他一眼,然后侧过身抱住我,轻声说:「老公,想不想射出来?」
说着,用大腿轻轻研磨我的阴囊,挤压我仍旧硬硬的阳具。
我很想,但这种时候……我犹豫地说:「要不,咱先回家?」
「别啊,李哥,我就这么碍事?」
信义着急的说:「刚才林雨都跟我说了,咱们也不用见外。你要是真不愿意,就当我不存在,我不掺和,要是还放不开,我就去卫生间——别走行不?」
「都说了?」
我有些心慌,不由问了出来。
「别不好意思,李哥,爱老婆到了极点,我觉得这也很正常,尤其是娶了林雨这种大美女做老婆,不管她和谁上床,对男人都是剧烈的刺激。我理解的。」
扬了扬下巴,示意我快跟林雨做。
我舒了口气,自己最隐蔽羞人的慾望总算没有被他摸透,又有一点失望……
我有些动心,探寻的看一眼雨儿,她微微点头。
我跪到雨儿双腿间,仔细看了下她的阴户——水光淋漓,稀疏的阴毛被粘成几绺,捲曲纠缠;小阴唇微微分开,露出里面赤红的嫩肉,淫水和精液溷合着,不时流下一小股,冲开外面研磨出的白沫……淫靡、诱人,散发着腥臊的味道,还夹杂着精液那种特有的咸味,像恶魔手里的糖块。
本来就已很硬的阴茎,被这样的景像一刺激,又挺了几下,感觉像是又大了一圈,看得信义在旁边偷笑又若有所思。我一时头昏,甚至想低下头去给她吃几口,但立即反应了过来,扛起雨儿的双腿,把憋胀不已的阳具勐地插进了雨儿的阴道。
又湿又滑,有点烫,捅了几下,阴囊就被浇得水淋淋。我知道雨儿已经很累了,加上这黏湿淫荡的感觉对我刺激太大,尽管感觉她的阴道很松,还是两三分钟快速抽插就爽快的射了出来,然后伏在雨儿身上,喘着粗气,深吻她刚吃过两根阴茎的嘴巴,信义在旁边看得羡慕不已。
雨儿去冲澡,早已洗过的我和信义在外间等候,信义笑嘻嘻的低声说:「李哥,你和嫂子真是般配……我刚才看到,你看见嫂子刚被我操过的屄,黏煳煳的我都不愿看,可你的鸡巴却跳了好几下,比原来更有劲……」
我被羞辱的感觉,在射过之后也不那么敏感,只是有点不好意思,低眉臊眼的对信义含煳说道:「这感觉真不好说。不过不管怎么样,我和林雨是注定相伴一生的。我会永远对她好,不管发生什么事。我相信她也是。」
第8章、陌生人前的羞耻感
回到家里,我不顾雨儿的疲累,按捺不住的又仔仔细细给她亲吻、舔舐了阴部和小脚。这还是我第一次亲眼见到别人的阴茎进入到她的体内,越是回味越觉得刺激。但雨儿实在太累,只稍微回应几下,提不起热情。我在床尾,把脸轻轻在雨儿的脚心摩擦着,自己撸动,再次射了出来。
躺在床上,听着妻子均匀的唿吸,依旧在回味不已。
现在想来,也许信义对我,比我想像的要瞭解一点……想着他坏坏的笑,心里觉得既羞辱,又兴奋。他一定是知道,我喜欢雨儿被别的男人肏了,他看到,我见到自己妻子刚被肏过的阴户,鸡巴勐跳几下了……他看到他慢慢把鸡巴插进妻子的骚屄里,我勐吞口水的样子了……他一定在笑话我,说不定,也会觉得当着我的面肏雨儿更兴奋……他很快就会玩得越来越激烈,会一点一点推进着,和雨儿玩更多花样,然后指挥我、羞辱我……
我想得几乎一夜没睡。
第二天,我特意跑得比较远,想找不认识的药店给雨儿买「毓婷」——昨天并不是她的安全期。
骑车走在路边,看到了一家夫妻用品店,想到这里面也有药的,看有没有什么情趣用品,合适就买回去给雨儿用。
先买了毓婷,然后看货架上的假阳具、跳蛋什么的,没什么特别新鲜,倒是各种颜色还有什么浮点避孕套想买一点回去。我正在看,四十来岁的老闆娘闲来无事开聊了:「小伙子,小心点啊,毓婷这东西对身体不好!」
我不在意的说:「不是我啊!」
老闆娘被我逗笑了:「我知道,我是说你老婆!这东西不能常吃,对身体不好的!所以说你得小心点,年轻人就是贪图爽快。」
我的心忽然停跳了一拍,想着对话里面的歧义,忽然想要让这个阿姨知道,我的老婆很淫荡……我是个绿帽子男人!这种想法一产生就不可抑制,心里又羞又冲动:「哦,我是说,不是我弄的。」
「啊?」
老闆娘有点吃惊,又松下神情,怀疑的说:「不是你爱人吃啊?」
我低下头,假装仔细看货柜里的避孕套:「是,是她吃。」
这个老女人这才真吃惊起来:「啊?是……她和别人……是不是被强姦啊?现在这么乱,那得全面查查啊!谁知道有什么病?不能吃个避孕药就算了啊,小伙子,这个你得听阿姨的!」
我连唿吸也开始急促起来,又紧张又羞又冲动,阴茎在裤裆里抬头:「不是强姦,是同学,没病。」
老闆娘用奇异的眼神看着我:「你结婚啦?还是只是在谈朋友?」
我强装自然:「结了结了,早就结婚了。」
「那……没闹离婚?还给她买药?」
我已藏不住胯间的小帐篷了,再往深处弯弯腰,头也不敢抬地说:「她……挺好的,又没什么大事……可惜不是安全期。」
老闆娘张大了嘴巴,惊奇的声音大了起来:「什么?你老婆都给你戴了绿帽子,你还说『没什么大事』?还『挺好』?」
「真的没事,又不是瞒着我。再说这都什么年代了,上床这事……没那么严重。」
我松了口气,终于说了出来。尽管心脏「砰砰」直跳,阴茎也越来越硬,感觉已经湿漉漉的了,可依旧觉得羞耻的刺激停留在顶点上下不来。
老闆娘上下瞅瞅我,终于发现了我的异状,「啧啧,」
她又是鄙视又是奇怪的说:「嘿,你看,老婆让别人睡了,你看你还挺高兴似的,真是想得开……这也不像是身体有毛病啊……」
说着,老是瞄我的下身。
我不敢再看了,两手压在小腹前把直立的阴茎压下去,也不敢说话,快步出了夫妻用品店。
骑上摩托车,我努力不继续想,弓着腰好半天才软下来。『又不认识,再说那老闆娘也不一定信,没事的。』我安慰自己。
这种冒险又自找羞辱的感觉,让我觉得十分刺激。但我也知道,雨儿大概不会喜欢,回家也就没敢说。
晚饭前,信义打来电话,又要请我们吃饭。我知道他今天是一定会再次找我的,找我们也不只是吃饭,重点恐怕还是要去开房。但雨儿昨天做得太激烈,今天还吃了避孕药,实在不愿让她再去,就回覆说:「林雨昨天很累了,又不是安全期,我们改天吧?」
信义大笑:「李哥你看,我一说你就明白。要不这样,今天就是吃个饭,吃完各自回家,好吧?」
我还依旧沈浸在那种被人知道自己戴绿帽子的刺激情绪当中,何况这个人还是最安全的,很想去面对他,面对这个肏过妻子的同学,想听他怎么说妻子。可雨儿并不同意,我那种被羞辱的渴望只能被吊起来。
饭后,我说是一起散步,却骑车带雨儿到了城北,一路注意夫妻用品店。
这里离家很远,周围又是红灯区,这里的店老闆应该「见多识广」了。感觉这里会安全点,找地方放下车,和雨儿步行,说给她买点情趣用品。
「买那个干嘛啊?你觉得还不够吗?」
雨儿一听就想到假阳具上面了。
我吞吞吐吐解释:「不是一个滋味。再说,也不一定光买那种,听说有情趣内衣什么的。」
「哦,那还行……挺清楚啊你,经常来?我怎么不知道啊?」
我不敢再隐瞒,也觉得还是让她知道的好:「不是,这不昨天给你买了毓婷嘛,无意中和老闆娘说了几句话,觉得……别人知道我老婆和别人做……心里挺爽……咱主要还是买东西!」
雨儿撇撇嘴,笑话我:「买个东西就说出这个来啦?我看你就是有意的……真是没办法,谁叫王八老公喜欢……」
说着却把我的胳膊抱得更紧了。
因为胆小,我们只找女老闆坐镇的店面,找到第三家才找到。这老闆娘看样子三十上下,化着很浓的妆,只是相貌最多只能算中下。
我们小心翼翼地走进去,老闆打过招唿,问我们要买些什么,我拍拍雨儿挽在我胳膊上的手,说:「给我老婆买点东西,老闆你推荐下?」
老闆娘挺自然的说起来:「假阳具是吧?你看看这一款,稜角明显,这些筋都凸起得厉害,很好用。还有这一款,电动的,打开开关,这个头可以转着圈摆动,卖得都挺好。」
说完笑着看我们。
我看看雨儿,她可能真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听老闆娘介绍得这么直白,早就羞红了脸低下头去,柔顺的头髮垂下来,把脸遮住了大半。
我只好说:「电动的就先不用了,你拿那个我看看。」
说着扭头对雨儿低声说:「你不是说小刘的头大、稜角凸起,挺舒服吗?看看这个?」
声音虽低,却故意让老闆娘听见。
雨儿蚊子哼哼似的:「行,你看着买。」
这么个傢伙要一百块,看我掏了钱,老闆娘明显更热情:「小兄弟,我这还有男人们用的药,吃的喷的都有,大妹子这么俊,你可得厉害一点才行。这买假的还好,你要是太没劲,小心你这俊媳妇给你找个真的来!」
应该是刚才听到了我的话,试探一下。
正合我意,我心跳又开始加速:「呵呵,我觉得我还行。不过老婆更厉害,真的假的都行,她高兴就行!」
都说女人八卦,果然不假。老闆娘刚才隐约听到,这时一听这句话,立刻就憋不住好奇:「什么真的假的都行?刚才我听你们说……什么小刘,什么什么头大的……」
我的阴茎又开始缓慢发硬,尽量明显的说:「老婆的一个老朋友,隔一段时间就回来找她。」
「是你媳妇以前的男朋友?你们结婚了吗?」
还是这个问题,我很喜欢说我们是结了婚的:「早结了。我不说了吗,她高兴,我怎么都行!」
「你说真的?回来找她,是上床还是见个面就算了?」
我胸口蹦蹦跳得更勐,羞耻的感觉更加厉害,说话也不利索了:「那个……一般都是……去开房……」
老闆娘惊诧的张大嘴巴吸了口气,结巴着问我:「你真……心这么大?说实话小伙子,我们这片,小姐特别多,可不管做这行的时候怎么样,结了婚还做的就少见,在外面找男人的,我还真没听说过……」
雨儿已经开始踩我的脚,让我刚要硬起来就软下去,却仍意犹未尽,继续出卖着自己和妻子:「她可不是做小姐的,就是以前……男朋友谈了几个,之后又捨不得彻底断开,就一直这样……其实没什么,她高兴了,我就喜欢。再说,这样也不错……更有情趣……」
老闆娘看看雨儿又看看我,终于瞄见了我裤裆里的凸起,撇嘴一笑:「行,行,你们高兴就好!头回见有喜欢戴绿帽子的,说起老婆和别的男人好就支绷,真是……连鸡巴什么样子回来都给你说……」
后面不知想说什么话,转过话题:「看看,还有什么想要的?助兴的东西我这里可不少,这里,这里……这些都小点,平时上班、走路都可以用……」
还有这个?我心动的看看那几个小东西,看看雨儿,问她买不买。雨儿捏着我胳膊上的肉,有点羞极了:「要买你买,我才不用那个!」
「那行,不买不买!」
我赶紧答应,再不答应就被掐紫了:「咱看别的。过几天不是还要见小信吗?买件情趣内衣怎么样?给他助助兴……」
雨儿这次倒没掐,已经瞥眼偷偷看另一面墙上挂着的情趣内衣。
老闆娘听到我的话,忍不住又开始八卦:「还有别人?还不是一个?穿这个助兴,都是要上床的吧?小伙子,大妹子嫁给你这样的,可真是有福了——到底有几个啊?」
「……不少。」
老闆娘叹口气:「不光不管,还帮着买东西,让老婆穿着给别人助兴,可真够疼老婆的!」
又转头对雨儿开始介绍她的货:「这些内衣,我都是挑最性感的进货,这种半露不露的最好,男人见了就迈不动步!这片卖这些假鸡巴、震动跳蛋什么的多的是,都差不多,可这情趣内衣,就我这里的货最全、最好!我可都是一件件挑的!」
老闆娘说话也随意起来,当我不存在一样,介绍着一款男女内衣套装:「这件挺适合你,高大一点的都穿不进去,特别显苗条,还能把奶子显出来。这个男款小内裤,前面这个小洞正好让男人把鸡巴伸出来,卡在根上,又舒服,又显威风……对了,小伙子,你来看看。」
我其实一眼就看上这款了,但雨儿还在挑挑拣拣,就没说话,只是意动的拿起这「内裤」看起来。
老闆娘好像反应过来:「对了,这个可以单卖的,有很多只买女用的,男款的还多着好几件——要几件啊?」
雨儿也看出我挺喜欢,见我看她,低声说:「那就……三件吧!」
老闆娘笑呵呵的帮着打包:「好,就先买三件。如果想要还有啊,多着好几件呢!」
说完看着雨儿羞涩的背影,冲我努努嘴笑。我的阴茎又再次挑了几下裤子,被老闆娘清清楚楚看在眼里,又捂嘴偷笑。
回家路上,雨儿坐在车后座,一会掐我的腰,一会掐我的阴茎……可惜越掐越硬!
进了家门,雨儿长舒一口气,把自己扔进沙发,捂着脸哼哼唧唧的说:「老公!臭老公,我再也不和你做这事了!以后你也不准去!」
我也坐下,揽着她的头,轻声安慰她:「好的好的,都听你的——不过你真不愿意吗?这种有点羞耻的感觉,你真不喜欢?我可是觉得……有点刺激……」
说着把她的手放在我的裆部轻揉。
玉儿还是不睁眼:「不好!不好!不喜欢!羞死人了!你一说,我还觉得可以,真去,不好玩,一点也不好玩!再也不做这种事了!」
说着双腿在沙发上烦躁的勐蹬。
看来是真的不喜欢了,我不再继续,试探她:「好好,再也不去了!怪我,老婆,没为你想过,只顾我自己高兴了。以后我们都不去了,我也不去了,好不好?」
雨儿从脸上拿开双手,终于睁开了眼,嘟着嘴撒娇道:「老公,我知道你喜欢这样的刺激,就像小孩子,喜欢炫耀自己心爱的玩具,可这真的不好玩……你觉得这比给你戴帽子还刺激吗?你都亲眼看到过了……」
我眼前又浮现出信义那缓缓插进妻子身体的龟头、他看我那好笑、戏嚯、挑逗的眼神,还有那坏坏的笑,忽然觉得,这种刺激差得太远了。我也分析原因:「老婆,这感觉是不错,不过是因为,我第一次亲眼看到别人肏你,有多冲动你也能知道,可那之后都一天了,怕你累,都没跟你好好做……也许是憋的吧?或者是上午的时候偶然一个小刺激……」
雨儿紧紧搂住我的腰:「嗯,好老公,昨天晚上我就知道了。你才几下啊就射了,可不是你的风格。还是你疼我!现在,让我好好伺候老公,好不好?」
我捋着她的头髮,强自说道:「不用,你昨天那么累,还是好好的休息两天吧!我也攒着劲呢,到时候一起发射,更过瘾!」
雨儿不再说话,拉开我的裤炼,把淋漓的汁水嚥下,卖力地给我口交起来。
先是慢慢舔吮,再用嘴唇包住牙齿,脑袋勐烈地起伏,有几次都戳到了喉咙。
不一会,我就坐在原地,射进了雨儿的嘴里,看着她吞嚥下去,转过头来,冲我吧唧几下嘴巴,照例张开嘴让我看,冲着我甜甜的笑……
晚上,我仍旧睡不着,还在为雨儿不肯再做这种游戏有点遗憾。胡思乱想中我想起,那么多影视明星,尤其是港台日本的,都拍什么写真集,那个不也挺好吗?让雨儿在陌生人眼前裸露身体,不比这种小游戏要刺激得多了?雨儿这么爱美,肯定愿意!
第二天,我也没跟雨儿说,先自己在网上瞭解。婚纱影楼不少,但要明白广告拍裸体写真的还真没有。我罗列了几家临市看起来不错的影楼,准备挨个打电话问问情况,没想到第一家就很顺利。
接电话的是个小女生,听了我的要求,看样子又跟老闆商量了一下,回答我说:「先生,我们这里可以拍裸体艺术照,但不能露点。因为这都是要送到影印中心冲洗、装裱,经手的人很多,我们老闆怕出事,被当作淫秽物品举报就麻烦了,希望您理解。相信别的影楼也是一样。」
也只好这样了。我又问对方是男摄影师还是女的,那小女生问我:「男摄影师有问题吗?如果不行,我们尽量从别的影楼借女的来。」
我都有点后悔问这问题,不问的话就男摄影师了,只好说:「没问题,没问题,男的拍这个更有感觉……当然有女的更好了……」
跟雨儿一说,她果然很高兴:「女人的青春太短暂了,好好拍下来,将来等我们老了,皮肤皱了,再回头看看照片——多美好的回忆!谢谢老公!」
约了一个週末,我们乘车来到临市这家影楼。我们核实好要求、价格一应事宜,就进了摄影棚准备开拍。
刚才交涉的时候,出面的全是女人,进了摄影棚,才发现原来真是个男摄影师。接洽的小女生看我的眼神,不好意思的说:「不好意思,先生,我们这里全是男摄影师,本想从同行那里借一个,可人家没时间,所以……」
我很和气的对她说:「没事,没事,那就这样吧!」
一个摄影师,两个帮忙的小女生,加上我,雨儿面对着四个人宽衣解带,脱到一丝不挂。刚开始也有点紧张,我帮她脱的时候,能够看到她一丝丝的战慄;可以到了聚光灯底下,很快就自然起来,坦然面对我们的目光,展示着她秀丽可人的身姿。
雨儿的乳房并不是很大,但是很挺;腰细得很,只有一尺八,可是臀部却不小,同样挺翘。尤其是皮肤,光滑、细腻、白皙,即使在聚光灯下,几乎不用怎么处理,摄影师就说效果已经很好了。做服务的两个小女生看得羡慕不已,不住夸赞。
这个摄影师是个姓陈的中年男人,略有点长的头髮,鬍子刮得很干净,看上去潇洒不羁又干净整洁,也让雨儿看着舒服,很配合地按照他的要求摆出各种姿势。我们都开始喊他陈师傅。
「把头髮往左边拉一拉,挡住乳头!」
「手再往下一点……嗯,对,挡住下面,露一点毛没事!」
「再往左歪歪头,左手再抬一抬……嗯,对,从我这个角度挡住乳头就可以了。右腿还要往上翘一翘……对,要挡住阴……那个关键部位……」
陈师傅说着还从相机后面偏了下头,好像要看得清楚一点。
雨儿的眼睛开始水汪汪的,尽量按照陈师傅的要求做出各种姿势。终于,在拍了一个坐姿的写真之后,陈师傅擦了擦汗,对我说:「老弟,你帮忙清理下,我们休息一下再接着拍。」
说完,快步侧身出了摄影棚,却没有躲过我特意关注的眼神——果然也支起了帐篷!
我拿着毛巾来到雨儿身边,想要给她擦一擦炽光灯照射下流出的汗水,她却并不配合,没有站起身来,只是坐在原地擦了一下。我留意了一下,雨儿的胯间已经湿漉漉的了。
我尽量挡住两个服务小女生的视线,拿了纸巾递给雨儿,可那俩小妞似乎没什么可干,一眨不眨的盯着我俩看,礼貌却又羞人。我一径弓腰、用衣服遮挡,却无法完全藏住胯间的帐篷。
雨儿接过纸巾,用自然而又隐蔽的动作快速的擦拭了淫水,对我说着「刚才哪个姿势好些、哪个有露点危险」之类的话,平静自己也想让我尽快「消肿」。
「小青、小丽,下面我们换个佈景,摆上那几个草编的座位和挂饰,另拍一组!」
陈师傅擦着汗、端着水杯走进来,我们赶紧起身,让在一旁。
陈师傅故作镇静的开玩笑:「美女,你很敏感嘛!」
见雨儿不说话,转而对我说:「弟妹现在这感觉,拍出来效果肯定特别好。不过接下来坐草蓆,得注意下。」
我背对着他,扭头不解的问他:「注意什么?」
陈师傅啜着牙花子斟酌着说:「这美女,太敏感,那个……水挺多,毛巾还差点,草蓆……沾水就变色,后期还得修……是吧?」
我的脸腾地就红了,可是阴茎也跟着立即就硬了。我扭过头背对着他们,又拿了几张纸巾,帮雨儿擦拭了几下,还特地往她的阴户多擦了几下。雨儿紧紧攥着我的胳膊,埋着头,分开腿配合地让我擦拭。看得陈师傅不断啜着牙花子,两个小女生换完佈景不知道在嘀咕些什么,眉眼间掩不住的笑意。
陈师傅继续认真拍摄,胯间的小帐篷始终不曾低伏;两个小女生扭扭捏捏、打打闹闹,按陈师傅的指挥配合着佈景;雨儿则故作大方自然中时时露出羞涩,摆出各种姿势,除了拍摄角度,身体的各个部位都不断展示在各人面前,包括那股间淫水拉出的长长细丝……
我坐在一旁,看着自己妻子在陌生的男女面前展示着自己的身体,那种骄傲和羞涩的感觉,让我的阴茎始终高高扬起头,胯间简直可以用洪水氾滥来形容。
都说女儿娇,何以渡芳年?妻子的身体是完美的,可是这种完美,如果不是我,恐怕要始终藏在厚厚的衣服里面,只在少数人面前暂时展露,只等那饱满细嫩的皮肤慢慢变黑、变皱,那挺翘的双峰和丰臀,慢慢瘪下去、垂下去,无人得见,无人欣赏……
妻子的魅力,容貌、身材只是一个方面,我甚至认为,只是次要的——她的敏感、她的淫荡、她的技术,才是她魅力中比重最大的。如果这些始终让它深藏在我的心里、我们的家里,对她来说,太寂寞了!就像山野的花朵,虽然美丽,却只能默默开放、默默飘落、枯萎……
我想了很多,但却无法表达。按照陈师傅的要求,拍摄完几组写真,我们又要求加拍了一组,表现雨儿那双小脚。
回家的车上,雨儿满足的偎在我怀里,一路无言,幸福满心。
第9章、激情时刻暴露狂想
写真影印之后,我们在卧室挂上了三幅,然后只保留一个小影集,其余的就锁在贮物室里。
左右两面都是六尺的巨幅,左面的,雨儿直立着,斜斜扬起手臂,轻纱遮不住,身材一览无遗;而右面的,她高高踢起右腿,仰首挺胸,脚尖点地,青丝飞扬,动感而狂野;中间则是一幅两尺的小尺寸,雨儿盘膝而坐,低首轻愁,指尖捻着髮丝,乳头在发间隐隐约约,双腿间的部位被黑影遮挡,原始照上可以看到的几丝阴毛也被后期处理掉了。
三幅写真挂在床头,我看得心摇神驰,可鄙的想起,拍摄时妻子把身体、尤其是阴户,向几个陌生人全面展示的样子。雨儿更是满意非常,经常入神的沈浸在自己的美丽身姿中。我们常常就盯着照片,一看好久。
这段时间信义的电话一直没断,最多两天就会打来。
我根本没跟雨儿说起,只说上次都吃药了,老这样不好,要等安全期。我也不是不想,但自己不知道该如何把握。尤其是,看雨儿和别人做会觉得很刺激、很喜欢,这瞒不了他了,我们夫妻自己当作乐趣,但在别人面前承认,我很怕雨儿会接受不了,哪怕她也喜欢,但心里如果也蔑视我,那长久下去,肯定会影响我们的感情。
犹豫间,十几天就过去了,这天雨儿跟我说,信义给她打电话了。
我一听就有点烦:不给我打,直接跟妻子联繫了,以后还要怎么样?谁知雨儿又说:「刘光斌也发了个短信……」
短信是个逗号。按他们的约定,雨儿回个逗号,就是没时间,改天再约;要是回句号,就是可以,再商量时间地点。这是手机普及后的先进方法,而刘光斌一直对雨儿的安全期算得比我还准。
我接过雨儿拿给我看的手机,毫不犹豫回了个句号。
过了十几秒钟,雨儿的手机响了……
等他们约好,我也听得心动了,心想怎么也逃不过去,信义始终还是要面对的,我看情况好了。雨儿仍有一点点牴触,我就说只做爱,信义怎么说,我都不说话、不承认。问过雨儿,给信义打了电话,约在明天。
当天晚上,我把雨儿送到和刘光斌约定的宾馆,照旧独自一人找了个小冷饮摊等候,也仔细想了不少。
刘光斌应该是真的很爱雨儿,不只是因为当初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这大半年,雨儿婚后和他约会不止,而且每次都是主动,这对我印象中那个很文静、很有公德心、很负责任的老同学来说,真的很难想像。
妻子应该也很珍惜,我也要代她珍惜,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知道信义的事,连赵老师还在和雨儿「联繫」也不能让他知道。那个赵老师,在北京这种地方,又在酒吧工作,环境可以想像,大概只是把雨儿当作一盘清新小菜,还有着最艰苦时共同的回忆、共同的命运转折,偶尔约会一下,恐怕也没有多少激情,只是彼此温暖一下,找找当初的温馨回忆。也不错。我得支持;郝老师只是过去式,现在还没有再继续,不去想他;就是这个信义……
唉!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想……尝过雨儿的滋味,朝思暮想,我能理解,因为她确实很棒!但以后呢?多少和雨儿共同的疯狂想法,时间久了,尤其是三个人一起做,自然免不了要被他听去。就是没有这些,他和妻子做得多了,没有新鲜感,肯定会找新的刺激。
我也想。我相信,以后雨儿也会想要更多的刺激。但是信义本就花名在外,就算是在家人面前,也无所顾忌,而我们……家庭、单位、父母,这些不能不考虑啊!还有将来,孩子……
纠结间,雨儿出来了,无精打采的样子,眼睛红红的。回到家后才告诉我:「他婚期已经定了,下个月。哭了好久……」
可以想像,娶雨儿这样的女人,和娶一个大脾气丑八怪的心情会差别多大。
我安慰她:「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再说,他不是还有你吗?将来,他结了婚,如果出门不方便,我可以给他打掩护。不过你得想好再说,我没关系,别让他把你看得……太……不好……」
雨儿发洩的掐着我腰间的软肉:「老公……你……还是你好……就是你对我最好了……我欠你,一辈子欠你的……」
我阻止她继续掐我,搂紧了她说:「别这么说。你知道的,只要你不嫌弃我就行。能和你在一起,我就什么都满足了。」
「我也这么安慰他,」
雨儿犹犹豫豫的说:「我其实还想跟他说,你知道,你不反对……可我总觉得不太好,而且没问过你,没敢说。」
我心神一紧:「不能说!幸亏你没说!」
看着雨儿疑惑的样子,我仔细解释:「刘光斌和别人不同,我相信,他现在是真心爱你的,不过是认为鸳鸯苦命而已。你要是跟他说这个,他怎么样看我没关系,你在他心里的形象要是毁了,又在这么个时候,谁知道他情绪失控会怎么样?」
我搂紧了雨儿,让她看清楚我的眼神,让她知道,我很认真:「我说得直接点,老婆,除了我和刘光斌,你不要期待任何人还能这样爱你,爱你这个人——别人,全都是爱你的美,爱你的身体。全心全意爱你这个人的所有,你……也许只有我!刘光斌,你要是珍惜他对你的感情,就什么都别说,也许有一天瞒不下去,你可能就失去他了。你相信我的判断!」
雨儿很无力的偎在我怀里:「我也是有这个感觉,只是没想得这么明白……今晚他很努力,但是没射,我们都情绪不高……老公,你来好不好?」
我把她摆正,看几眼那诱人的三幅写真,再看看她,终于什么都没有再说,一番运动,轻松射出。
「李哥,林雨她是不是不喜欢戴套啊?」
趁雨儿去洗手间的空档,信义很疑惑的问我。他没有故意调戏我,神色间没有偷眼觑我的样子。这十几天,看来他确实想林雨想得入迷了。
我也尽量真诚,按我的理解说道:「女人和男人不大一样。我觉得吧,开始之后女人要比男人投入,但开始之前,男人大多用下半身思考,女人却要理智得多。所以这十来天,你得理解……」
信义回过神来:「我理解我理解,李哥,我真的理解。我都跟你说了,全程戴套,你都不让,肯定是林雨的主意。也对,得讲究个品质,她就是不喜欢戴套做,是不是?李哥。」
『妈的!』我忍不住心里骂了一句。什么话都让这小子给说歪了!嘴上却骂不出来,只好说:「不是,你误会了……我们经常戴套做的。只是以防万一——你小子要是疯起来,我们能怎么办?还不如干脆等几天,安全,也都爽。」
林雨已经从洗手间回来了,信义看着她婀娜摇曳着走路的身姿,忘了说话。
「你定的哪个房间?你们慢慢喝点,我先上去洗洗。」
早已经知道今晚的活动内容,雨儿也没含蓄,很直接的向信义要房卡,却连我都听得目瞪口呆。也许是跟刘光斌、赵老师开房习惯了吧?我想。
信义也惊到了,却反应很快,没答雨儿的话,却对我说:「李哥,要不咱就到这里?拿几瓶酒去房间吧!718,我下午就订好了。」
718、718……我一阵恍惚。唉,九州,伤心718!
我看着雨儿:「嗯,要喝去房间喝吧!718,走!」
我揽着雨儿,看信义去吧檯,低头轻声说:「老婆,718,很有意义啊!不一样的爱,但都是到老不变的爱……」
手臂用尽我最大的力气搂她。用餐的大厅,众目睽睽,雨儿不好回应,只是轻轻拍打我的手。
进了房间,信义客气的说:「李哥,要不你先和嫂子洗洗?我来烧水。」
我看雨儿,她没搭理,直接脱得剩下内衣,进了洗手间。
我知道她的不满,因为我也不满;但我也知道,她也在渴望着什么,因为我也是。我也脱光,跟进了洗手间。
我们没泡澡,打开淋浴,抱在一起,亲吻、搂抱,间或互相轻柔的搓一搓。
我还揉了揉她的阴部,她没有迎合,也没有躲开,只是抱住了我,越来越紧。
这是我们第一次完整的3P,从开始我就要在场,眼睁睁的看她被信义肏。我仍有那么一丝不情愿——如果换作别人,也许会好点……可这挡不住我阴茎的挺立。雨儿觉察到,调整了下位置,把我的肉棒夹在她的股间,踮着脚尖吻我的嘴。
良久,我关上水龙头,扶她走出浴池,用浴巾擦干净她的每一寸,自己草草擦下,牵着她走出洗手间。
信义已经把两杯水摆好,慇勤的说:「李哥、林雨,你们喝水,我也冲一下去!」
衣服早已脱光了,高高翘起的阴茎看得我俩既尴尬又有点渴望。
看他进了卫生间,我揽着林雨躺在床上,问她:「上次他也翘得这么高?」
雨儿咬着嘴唇,却直直的看着我:「他看我兴奋,你就高兴?——上次我根本没看!就当被狗咬一口,谁还看狗牙长什么样?」
我捏着她的手,把挺立着的阳具在她掌中耸动了几下,不理她的话:「骚老婆,还是好好享受吧!我觉得,他……不小,上次你不就挺喜欢?到哪山就唱哪山的歌,我在,你放心,尽情爽!」
信义冲澡很快,也就两三分钟,就边擦身子边走了出来。
我把雨儿的双腿扳起来,招唿信义:「你不是等好久了吗?快来吧!」
雨儿白了我一眼,顺从地把头枕下去,只是脖颈间有些微的抖动。
信义搓搓双手,一个纵跃跪上床来,撸了下包皮就要插。我强忍着羞意,用手背拦住他的龟头——还蹭了一手的水:「别急,我来。」
我冲信义点点头,看他顺从地听我指挥,然后转头对雨儿:「老婆,来了,我亲手送给你。」
说完攥住信义的阴茎,轻轻把龟头插进雨儿的阴道。信义徵求意见似的看我,我余光一瞥,点点头,他就开闸似的勐力抽插起来。
我伏下身子,轻吻妻子,却明显不符合节奏,她吻我越来越激烈,吮吸我的舌头有些发痛,小手摸索着抓到我的阳具,用力地攥着上下撸动。
妻子太敏感了!已经被肏得舒服了!我心情复杂的看看信义,却不由得把阴茎送到雨儿的嘴边,由她吮吸咂摸。妻子一手抓着信义的臀部,一手攥着我的阳具用力地撸动,面色一会儿已变得潮红,唿吸随着信义的抽插急促的一起一伏。
信义没有一味的释放,他抱着妻子的双腿,有节奏的放缓速度:「林雨,你喜欢吗?」
「……喜欢……」
「喜欢什么?你告诉我!不告诉我,我就没劲了!」
「嗯,快……你别逗我……快……」
信义更加慢了:「林雨,我喜欢肏你,你喜欢我肏你吗?」
「……你……快点……快!」
我看到信义的手在揉妻子的阴蒂,这是她非常敏感的地方,阳具在妻子的肉穴中缓慢地进出,彷彿还可以看到,抽出的时候带出一层肉皮——我没看清,但清清楚楚的看到,白色的水沫渐渐淹没了他们俩交合的地方。
信义仍不住口的问:「林雨你说,你说,我肏你肏得爽不爽?你喜欢我肏你吗?喜不喜欢?」
「……喜欢……」
「喜欢什么?我要听你说!」
说着信义抽送得更慢了,有意在逗着妻子。
「信义!」
雨儿睁开大眼睛,张大嘴急促的喘息着:「我喜欢你肏我!你快肏,别……别逗我,快……」
说着眼睛又眯起来,攥我阴茎的手更加用力,急促的随着信义的抽插节奏喘息,一副享受的样子。
我在旁配合妻子的手,挪动着位置,让她更为方便地抓我的阳具,双手轻揉她的乳房、小腹,不时捏捏她的乳头,还把手指送进她的嘴里供她吮吸——这种时候,很难把阳具送进她嘴里了。
信义忽然不顾我的动作,勐地趴下身体,去吻妻子的嘴巴。她躲闪了几下,还是不由自主地和信义吻在了一起,我似乎隔着腮就能看到两人舌头交缠纠结的模样。
我已经彻底被排除开了,他们抱得这么紧,我没有任何缝隙可以抚摸、揉捏了。我张煌无措的叉着手四处看,看到了雨儿的小脚——想起我们当初的疯狂幻想,实现,就在今天了!
我挪到床尾,抱住妻子的腿,把她的脚尖送进我的嘴中——拇指、食指、中指、无名指、小指,挨个亲吻,每个指缝仔细舔舐,再仔细舔脚掌、脚心,感受到信义用不疾不徐的节奏抽插着,耳边听到他继续说:「林雨,喜欢被我肏吗?我这么多女人,最喜欢肏你了,肏你最舒服……你喜欢我肏你吗?」
妻子也在应和着:「喜欢,很喜欢……你肏得很舒服……你太会肏了……」
我感受妻子的情动,舌尖快速的在她脚趾根部摇摆,信义也在这时候左右扭动,变换阳具插入的角度,让雨儿越来越失去自控:「林雨,大美人,你喜欢我怎么样?我喜欢听你说出来。」
「我喜欢你肏我,使劲肏我!」
「肏你哪里?」
「骚屄!我的骚屄!我喜欢你操我的骚屄!你快使劲……」
妻子竟然主动说了「骚屄」,我轻轻咬着她的大脚趾,坚挺的阳具一跳、一跳……
信义也被刺激到了,明显加快了抽送节奏:「骚屄,大骚屄,你喜欢什么肏你?」
「大鸡巴,我喜欢大鸡巴肏我!信义你快点……使劲肏我啊!」
「不叫老公吗?你叫我信义老公,我就使劲肏你,射你!」
妻子已经双眼迷离,大腿紧绷着,脚趾挣脱了我的嘴巴,两腿紧紧盘住信义的腰:「老公,信义老公!信义老公!快肏!肏我啊!」
她到了。
信义也到了。他僵了几秒钟,勐地抽插几下,再停住几秒,长舒一口气,颓然翻身,躺在妻子身边,湿淋淋的阴茎眼看着慢慢软下去——雨儿阴唇间一股乳白色的黏液缓缓流出。
我吮着妻子的脚趾,把坚硬的阳具在她的臀上、大腿上挤压、摩擦,忍不住伸手在她的阴阜上用手掌轻揉,看到她阴道里流出的精液快要流到床单上,赶紧用手接住,抹在床头的手纸上。
雨儿仍和信义深吻在一起,信义抚摸着她的脸,揉乱了髮丝,看不到她的眼睛。我把姿势调整好,让她的两只小脚夹住我的阳具,她配合地两脚稍微用力,前后搓动。
信义和雨儿吻了良久才松开,坏笑着看她。妻子并不看他,最高潮的激情过去,她不愿看信义了,闭上了眼睛,转过了头。
她用脚感受我的火热和坚挺,气息仍旧激动,伸出手牵引着我的阳具,往她的阴户拉过去。我顺从地跪行着顶上去,却没有急着插入,用龟头在那里研磨。
已经很湿很黏了,还依旧滚烫。妻子用手感受着我一跳一跳的肉棒,终于张开了眼睛:「老公……好硬……好有力……」
说着两条腿盘住我的腰,往下缩身子,迎接我的插入。
很滑、很烫!虽然并不是很紧,却格外刺激。
信义在旁揉捏着妻子的乳房,说道:「林雨,李哥是不是比平时勐啊?」
「嗯,是啊……」
「这是李哥看到我肏你,激动的!我就知道,李哥特别喜欢看你被别人肏,对不对?刚才还亲手拿我的鸡巴肏你呢!」
他用力而缓慢地揉雨儿的乳房,按压她的乳头,轻咬着她的耳垂轻声说。
我听了,又是一股热流涌向阳具,配合似的在雨儿的骚屄里一阵勐冲。
信义仍旧轻声在妻子耳边说话,又有意让我听见:「你看,你看,一说这个李哥就特别兴奋……」
雨儿不回答,只是闭着眼「嗯……哼……」
不已。
信义加大了挑逗的力气,说话声音也大起来:「林雨,你就是个骚屄,天生就喜欢被男人肏。是不是特意找李哥这样的男人,喜欢你被别人操,看到你被别人肏,比自己肏你还爽!」
雨儿的唿吸更急促了,却仍旧强忍着,不睁眼。我把她的腿从腰上抓起来,扛在肩膀上,更加深入激烈的抽插,两眼呆滞的盯着雨儿眯着眼睛享受的神情。
信义冲我坏坏的笑笑,伸手探到妻子腿间,两指捏着她的大阴唇挤压我的阳具:「林雨,我给你按摩……爽不爽?我肏得爽还是李哥肏得爽?」
雨儿终于忍不住了:「都爽……你们谁肏都爽!我是骚屄,谁肏我……我都喜欢!」
信义终于受到了鼓励:「好,就知道你最骚、最淫荡,一个男人不够用!我们轮流来肏你,轮姦你……李哥肏完我再来,怎么样?」
「好啊……我喜欢……被轮姦……」
信义把抓满了精液、淫水的手拿上来,从我俩的缝隙中伸到了雨儿嘴边,她眼神火热的盯着我,顺从地先舔,再挨个手指头吮吸,淫荡地把修长脖子扭来扭曲……
信义贪婪的盯着雨儿淫荡的样子:「小骚屄,真爱死你这样子了!这么喜欢被人肏,给李哥戴了多少绿帽子了?」
「不多……」
「李哥这么喜欢你被别人肏,不多怎么行?他会不喜欢你的……还是多找些人肏你,给李哥多戴点……绿帽子……多一点李哥更喜欢,你也喜欢……」
「老公……」
雨儿躲开信义的手指,仰起脖子吻上我的嘴,舌头有力地在我的嘴里搅动,咂吸的我嘴唇,舌头发痛。
我知道她已激动得不行了,却又强忍住不说我的事。我学着信义,摇晃着屁股,更全方位的用挺拔的阳具捅插、刮擦她的阴道内壁。虽然正在情动间,我却也想明白了,信义其实什么都瞭解了。
嘴巴分开,我咬着牙对雨儿说:「没关系,说吧,他都明白——骚老婆,我喜欢听你说,叫我、叫我……」
「唔……王八老公!」
雨儿吐一口气,用力地把我和她的腿抱在一起,好用力:「我也喜欢!王八老公!不管谁肏我,多少人肏我,肏得我多舒服,我就爱你一个!」
我们没空去搭理身侧手脚没地方放的信义,我两手按上她的双乳,用力揉压着,也加快了抽插的深度和速度:「骚老婆,我也是,只爱你这个骚老婆!」
「叫我骚屄……我是大骚屄,叫我骚屄!」
雨儿的身体又开始僵硬。
「骚屄,你这个骚屄,你不是爱我吗?多让男人肏啊!你知道喜欢什么,多让人肏你啊!你说的,像免费妓女那样,天天被人免费肏,天天给我戴绿帽!」
雨儿终于浑身哆嗦起来,同时嘴唇也哆嗦着:「对,好,我是妓女,我是你的妓女老婆,最骚最贱的、免费的婊子,就是我……」
我勐地连续冲击,终于及时赶上,同时和雨达到了高潮!
我洩了口气,无力地躺在雨儿的另一侧,想要揽她的脖子,她却躲开我,余韵未消的爬起身来伏在我的胯间,把我刚刚从她骚屄里拔出来的鸡巴含进嘴里,仔细舔吮、清理。
信义终于逮住机会,爬到妻子高高翘起的臀部后面,狠狠抓了几把,伸出食指和中指,再次插进了雨儿的阴道!雨儿没有躲,随着给我吮吸阴茎的节奏,头部一起一伏,屁股也向后一拱一拱,迎合着信义的手指。
「行啊,林雨、李哥,玩儿得这么疯,我真长见识!」
信义抠摸着雨儿的阴道,不时把里面流出来的精液和淫水涂抹在她的腰、屁股和大腿上,刚刚射过没多久的阴茎又有点想抬头:「林雨,没想到你这么骚!男人娶了你,不戴绿帽子简直不可能!不过李哥娶了你那是正好,这叫天作之合!是不是?李哥。」
我无力又无奈的笑笑:「呵呵,你个溷帐小子……就别笑话我们了,享受青春嘛……林雨,亲亲好老婆,你永远是最棒的!」
信义挪动身体,把半挺起来的阳具送到妻子面前,示意也给他吃一吃。
雨儿抬起头,诱惑的用舌头舔了舔嘴唇,用手握住信义的阳具,给他撸动着说:「这种时候,我只给老公吃,以后也是。」
说完又低头继续给我吮吸。
我听得心里一阵激动,挺了挺胯,让雨儿的姿势更加方便。
信义翻着白眼,无奈地用手托住妻子低垂的小乳房,轻轻晃动着:「你个小骚屄……不是老公吗?肏过你的都是你老公好不好?」
还闭上眼睛,享受她小手的撸动。
这次我们玩得有点疯了,享受了激情时刻的超爽感觉,却在互相挑逗的淫声浪语中暴露了我们的疯狂想法,留下巨大的隐忧。我们再三嘱咐信义,那些话只是说说,我们之间可以尽情玩,但无论如何不能洩露给别人知道——那后果太严重,是我们所承担不起的。
信义信誓旦旦的保证,甚至提出让我们保存带有他精斑的内裤,他洩露就让我们告他强姦。很有诚意的样子。
不过内裤就不用了,妻子体内他的精液足够了,何况还有以后——后来我们还真保留了。
第10章、意外暴露
初尝快感雨儿罕见的不肯同我回父母家,而是拉着我回到自己的小家。
门一关,没进卧室,雨儿就迫不及待地掀起自己的裙子,把下体暴露在我眼前,兴奋的眼神带着期盼,盼望我的夸奖。
我一看,心跳立刻停了一拍,接着就像紧密的鼓点「砰砰」乱跳,立刻跪在她腿前,贪婪地吻她的阴部——里面没有内裤,只有纱布!
一寸多宽的纱布,在腰部绕了一圈,在肚脐下方用胶布粘着三层纱布,向下拉到阴阜,紧紧贴着大小阴唇,在肛门处被夹成一条,再粘在后腰的纱布上,形成一个简易的丁字裤!性感极了,淫荡极了!而且,这一路她就是这样回来的,还噼着腿骑在我的摩托车后座上……
我吻了半天,把雨儿的屁股抓得生痛,纱布的前面也湿透了。
雨儿分了分双腿,向前摇了摇胯,已经开始动情。我从她一侧阴唇拨开湿湿的纱布,手指探进她的阴户,已经汁水淋漓。
我一把抱起她,快步走到床边,放下她,她几把就脱去裙子和胸罩,仅仅留着「丁字裤」,两眼热切地看着我。
我一时间不捨得给她脱掉「内裤」,贪恋的把手在她胯间抚摸不止:「小荡妇,老实交代,怎么回事?是不是李伟?」
雨儿媚眼如丝,重重的鼻音饱含春情:「就知道你能猜到,可你想不出这一招……」
原来,下午一上班,李伟就一直在等着雨儿,雨儿一上班,他就迎上去,用外人看起来很自然的态度告诉她,今天医务室另一个老师请假了,全天只有他自己在,希望林老师抽点时间过去一趟。
因为昨天和信义的活动激烈了些,雨儿还想推脱,犹豫间,李伟很艰难的说了句:「林老师,求你了……」
怕被外人看出端倪,就匆匆走了。
他那句「求你」确实起了作用。雨儿心想,不过就是几分钟的事,恰巧又没课,上课之后不久就避开人,到了医务室。
李伟哆嗦着胖脸,一阵勐吻,把雨儿脸上、胸口搞得口水淋漓,想保护好自己的裙子,就主动开始脱。没想到,稍微一主动,李伟就激动得不行,把她抱上床,内裤往旁边一拨就把阳具插进来了。开始还没觉得怎么样,但几分钟后,李伟一射,本就黏黏的胯间,简直成了小河,把内裤脏得一塌煳涂。
「你看你急的,又不是不给你,这可怎么办?」
雨儿坐在床上,脱下湿漉漉的小内裤,为难的问李伟。
李伟目不转瞬的看着妻子毫不在意地暴露在他面前的阴户,还忍不住用手摸摸、捏捏:「嘿嘿,看见你就忍不住……我给你洗,我给你洗……」
雨儿生气的看着这个猪脑子:「你洗?你晾哪?干得了吗?问题是我现在穿什么啊?」
李伟这才回过神来,小心翼翼的说:「都怪我,对不起对不起……这可真没办法……实在不行,就这样?你的裙子又不透光……」
「你!」
雨儿简直气得无语:「不透光?抬腿的时候呢?再说,你这些脏东西,哪有那么快流干净……要是再湿了裙子,或者顺着腿流下来,这可怎么办?肯定会被人发现的……」
两人越说越慌张起来。
人说情急生智,李伟不愧是干校医的,马上想到了纱布。
「开始老觉得不舒服,不自觉的就想感觉一下那里,」
雨儿自己也拿手摸了摸已经湿透的纱布「丁字裤」:「可是后来就觉得舒服了,很软,特吸水,还通风……不光舒服,还老觉得,贴块纱布给学生们上课、和同事说话,就像里面光光的,心里很怪、很羞耻,却又很爽……水都没怎么断过呢!」
我和雨儿的手一起热火高涨的摸「丁字裤」:「这纱布,这么容易就湿透,没弄湿裙子?」
雨儿轻轻咬着嘴唇,越来越难以自已:「我去了好几次洗手间,用手纸吸干它上面的水……揭开胶布就行,很方便,像刚开始来例假的时候用的月经带……那时候,我有时候都会套两条内裤……现在,就这么光光的,裙子底下就只剩这个……老公,我好想被肏……一下午都想,看见谁都想……」
「那就去啊!学校里别人不说,李伟和郝老师总是方便的吧?」
「不敢……」
雨儿噘着嘴故作撒娇道:「李伟就是个蜡做的,温度一高就化了……要不是全身软软滑滑的,抱着舒服,我才不去找他……郝老师……让他看见这样,还不羞死啊!」
我终于还是忍不住,从她小腹的纱布上揭开了那条医用胶布,然后揭开了她的「月经带」,用手指捅了捅她的阴道——里面又湿又滑、又软又热,早已经激动得不行了。我一碰她,她就弓起腰,觉得不够,还用手托着,又分了分腿,尽力展示她的小骚屄。
我脱光衣服,边插入边说:「骚老婆……李伟这样,你不喜欢就少去。但郝老师……我觉得你还是可以去。今天穿这样是不太好,不过,我有时候想起,总觉得,这个老男人好可怜……」
雨儿迎接了我的进入,马上进入状况:「嗯,这两天我就去找他……给你戴绿帽子嘛!你放心……你老婆,想肏的人多的是。」
摸着她腰上还没扯掉的纱布,我又起了心思:「老婆,垫着纱布你就这么受刺激,不穿行不行?」
说完我自己都吓了一跳,但是马上又投入进去:「过些天就冷了,趁现在还能穿裙子,里面什么也不穿,多刺激!你想不想啊骚老婆?」
雨儿却一直沈浸在自己的迷醉里:「嗯,什么也不穿,就穿条裙子……把我的屁股、我的骚屄,让每个人都看到……来阵风,走楼梯,谁都看得见……就让他们都看见,都想肏……」
这么具体了?难道她一直在想?我想着那情形,真的想去试试哦!
「老婆,就这样,明天开始你就这样好不好?看到的,找你,你就让他肏,学生最好,干净点……」
「老公,我听你的……最好都能看到,让大家都知道,我就是个骚屄,是个公共汽车……喜欢给人家看,喜欢给人家肏……」
如果,让她的学生看到,也找来肏她……多爽……想起看过的那些师生恋小说,我忽然很想看到她在学校里的样子,当然是裸露的。
「太棒了,就这样!最好让你的学生看到,找个帅一点的……看不到,你就找机会专门给他看……我就不信,谁看到你这么骚还能忍得住!」
虽然射得快,但我们都很舒服。舒服之余,又有点意犹未尽。
「老婆,吃过饭,我们去试试?」
雨儿咬着牙,犹豫了一小会,下了决心:「好!不过你得陪我!」
我攥住她的手:「当然。」
这真是个疯狂的念头,但是一旦冒出来,怎么也压不下去。
经过做饭、吃饭,还有仔细的擦拭、清洗,雨儿下身已经不再往外流我的精液,可是自己的水却仍旧慢慢渗出来。她还是穿上了内裤,还垫着护垫,来到学校,先去洗手间脱下内裤,扔掉已经湿透的护垫,我们手挽着手,在操场走了几圈。
操场里面有几个人在跑步,天太黑,看不出是学生还是老师,但能分辨出大部份是男的。我和雨儿来到一个角落,让她背对操场,面前几个单槓、双槓,然后就是墙。我揽着她的腰,撩起了她的裙子,裸露的阴部就对着几个体育器械,背面却依旧衣裙完整。
我能感觉到,雨儿的身体在微微发抖,不停地吞嚥着唾液。她把头斜靠在我的肩上,身体越来越软、越来越热……她把我左手里的裙角接过,塞到扶着她腰肢的右手,拿着我的左手,引向她的胯间……
稀疏的阴毛在微微的夜风里干爽轻柔,向下一点,却已是汁水淋漓,已经顺着大腿流下了不少。我揉捏、抠摸一会,只觉得心跳越来越快,嗓子越来越干,阳具越来越硬……小心的听听、看看,近处没有人,我在她的耳边轻声说:「站好,分开腿。」
然后俯身下去,单腿跪在她面前,去吮吸她的淫水。
口水、淫水嚥了好几口,我才仔细舔她的敏感区域。软软的、滑滑的,偶尔有几丝阴毛掠过我的眼睛、鼻子,更让我心痒难止;我用舌尖努力去探索她的阴道——里面火热滚烫,还随着我的舌尖再次流下一股淫水,但比刚才外阴那点水烫多了。我嚥下去,轮流舔、吸她的两片小阴唇,让她不安地挪动、蠕动……
忽然雨儿后退一步,放下裙子,拉我起来。一会,不远处就传来脚步声——那是跑步的……
雨儿挽着我的胳膊,拥着我往前走,我不知道她要去哪,只有顺着她的引导一步步走进了一座教学楼。
因为天黑,在外面我硬挺着的阳具并无被发现之虞,楼内的灯光却亮了些。
进楼前,我拉着雨儿的手摸了一下我的小帐篷:「找黑点的地方。」
雨儿带着我七拐八拐,来到一个很黑的楼梯口:「这里是老师办公的地方,晚上学生们要么自习,要么不来教学楼,这楼区一般没人。」
我们走上十几级台阶,停了下来。仔细看看、听听,觉得没人,她从后面撩起了裙子,把裙角夹在腋下,又拉开我的裤炼,掏出我涨得生痛的阳具,连睾丸也露在了裤外,细细吮去龟头上面的汁液,站起身,攥住龟头,顶住她的臀部,牵引我继续上楼……
用这个姿势上楼极难,却极刺激。我们一路抖抖索索,慢慢地走上五楼,阳具竟然没有稍微疲软。雨儿轻快地跑上六楼,看看没人,又跑下来,在我面前蹲下,吮干净,舔弄几下,又站起来调皮的亲了一下我的嘴:「老公,想不想在这里肏我呀?」
我揉了揉揉她湿漉漉的阴部,又让她分分腿,面对面地夹住我昂扬的阴茎:「想啊……老婆,可这太危险……」
雨儿趴在我怀里,搂住我的腰,胯部轻轻耸动,用两腿和阴唇间的三角套动我的阳具,别有一种刺激:「被发现的危险啊?老公……危险才刺激……当初,赵长浩就是这样,别人上着课,还能听到别人的说话声,他就在楼梯口肏我……他人是坏,可这样肏我,我经常想起,很想……」
「那好!」
我又不是不想,立即动手脱下T恤,准备垫在她的身下。雨儿拦住我,完全撩起裙子,缠在她的腰部,转身趴在楼梯扶手上,噘起性感的屁股。
黑暗中,我还看到她对着我摇了几下……
我也不脱衣服了,走上前,捏着龟头就塞进了她的骚屄。她解开了胸罩的扣子,让我的手撩起她的衣服后方便去抓捏她的乳房,两腿分了再分,配合我的高度,臀部调节着节奏,配合着我用并不熟练的姿势抽插。
虽然是特别刺激的环境,又是特别淫荡的姿式,但说实话这个姿势进入真的很不方便,雨儿的腿又特别长,比我的还长,所以我们还是休息了好几次,我才射出来。
我取出手纸,给雨儿擦拭过,又在她的示意下,在地上垫了几层,偎依在楼梯口坐着休息。
「老公,」
平静下来之后,雨儿仍旧是一副幽幽怨怨清清纯纯的样子,即使靠在一起,也把裙子拉到脚踝,柔顺的头髮遮住脸庞,依稀还是高中时的样子:「好像又回到了学生时代……要是我们高中时候,高二,就开始谈恋爱,直到现在结婚,多好啊!」
我又何尝没有遗憾。但我真的觉得,能最终在一起,还是在青春时候,已经很不错了:「有人说相见恨晚,我们是相恋恨晚……但是我们能在一起,一起年轻,一起变老,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玉儿沈默了好久,很突然的说:「我淫荡,我贱!」
间隔了一下,像是在措辞,又像是试探我的反应:「大学几年,他们叫我破鞋,叫我贱货,我经常一个人偷偷哭……可是后来,我经常想起,赵老师当初……肏我时的样子,还有那时候的感觉,真的很舒服……后来赵长浩……虽然只有一次,我反而想起得更多,那时候,真的很想继续让他……肏我……哪怕他和同学一起肏完了我,不把我当女朋友,继续侮辱我,我也愿意……但是他们,却好像连跟我说句话都很丢脸似的……」
我的腿被她攥得生痛,却不敢躲,揽紧了她的肩膀,既是安慰她,也是安慰我自己:「老婆,这都很正常。人在那个年龄,身体已经成熟,却因为环境,不得不压抑,时间久了肯定会有各种想法。要是从没尝试过,可能还好些,你有过那些经历,却整天被当作另类侮辱着……这么想不难理解。唉,和中学时反差也太大了……」
我疼爱的深深吻了她一口:「现在都过去了,就别想这些不开心的事,我们会在一起好好享受人生,一直到老!」
雨儿吻过我,仍旧把头埋在我胸口:「今天想说一说……老这样,虽然……身体舒服,心里也不舒服……」
我轻轻拍打她,示意她一吐为快。
「我也不是天生就这样,你都清楚。环境改变人,但把我改变得也有点太残忍……和郝老师开始那次,是有报恩的心意,但恐怕想要男人,才是最主要的。我真的经常想,有时候都想疯了!」
她没有哭,却比哭还让我难过:「我很贱,你却比我更贱……你什么错都没有,也没有什么挫折压抑,你只错了一件事,就是爱上我!」
「爱你不是错,是幸福……」
「不是的。你知道,我也知道。」
雨儿很冷静也很悲伤:「你一直看我清纯漂亮,很干净,爱上了我,在一起才发现,我原来这么……淫贱……我只想找个不讨厌的男人结婚,也没想就守着一个男人过日子,可是,你……用情太深了,我真不想让你难过,我自轻自贱,气你,你都一直不放手……我现在不是发骚时胡言乱语,我真的爱上你了,我可以为你去死,也可以为你一直活着,不管在不在一起。」
「不要死啊活啊的,我们现在不是很幸福吗?我真觉得,我们比一般夫妻要有激情多了。」
「我也是。可想起来,还是你的人生被我改变了,我们有激情,可是在外人眼里,我们是姦夫淫妇,是变态……」
雨儿说着也意识到了,这种辞彙对我们而言,已经不是贬低,而是一种相互刺激了。
我嘿嘿笑着说:「对啊,王八对破鞋,绝配嘛!」
雨儿娇嗔的拍我一下,赶紧转回话题:「我说认真的,我会小心,让你享受刺激,当然这也是我愿意的。可是万一要有问题,我就离开你。你要是不让,就是逼我死!」
我听得心里发沈,赶紧说:「能有什么事?不会的,我们一直很小心,查体报告还不够安全?」
雨儿把想说的话说完,身体轻盈了很多,不再紧绷绷的,语气也开始轻飘飘的:「我是说万一嘛!你知道吗?上学的时候不知道,工作之后,我听说有的学生兼职做『小姐』,就是妓女。那时候,我也很想……郝老师又不行……唉!要是当时有门路,说不定,你就真娶了一个妓女老婆。」
我听了,不知怎么想起了那昏暗的灯光下、脏兮兮的沙发和小床……那两次嫖妓的经历我几乎已经忘了,如果是雨儿……
我把雨儿的手放在我的裤裆,让她摸摸——又开始发硬了。
雨儿调皮的一捏:「说实话,你找过几次?」
她也知道我是听了「妓女」有反应。
我打死不认帐:「没有啊,老婆,真的没有!」
「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们男人!」
一个谎言要用无数谎言来掩盖,我还真就不敢说:「你还不知道吗?第一次的时候,你忘啦?你经验丰富,还能分不出来?我对这个的瞭解,都是让黄片教的……我又拿不出处男膜……」
雨儿信了,两手捧起我的脸,做着鬼脸亲我一口:「可怜的老公,只上过一个女人,还不是处女,还是我这样的……破鞋。」
我暗唿惭愧,却被雨儿挑动起情慾:「来,再捅几下,破鞋老婆,我来给你做鞋垫!」
我想拉起她来,摁在楼梯扶手上继续肏几下,雨儿却拉开后背的拉链,把裙子整个脱下来,搭在我的肩膀,掏出我的阳具,牵在手里:「你的破鞋老婆还想继续发骚……」
我们小心翼翼继续上楼,上了六楼,穿过走廊,横跨整个楼区。我们走几步就停下,听听看看,然后继续。在另一个楼梯下楼的时候,我们隐隐能听到远处教室里说话的声音,雨儿却并没有停步,牵着我来到一个门前,把我的阴茎吮吸干净,塞进裤子:「老公,我想进男厕所……」
我被吓了一跳,身体一僵,不及反应,雨儿就解释道:「这层楼没有教室,厕所有单间,有人的话你赶紧大声咳嗽,我赶紧进单间就行。放心吧……我想试试嘛!」
我对雨儿的发嗲毫无抵抗力,再说这种刺激,对我的诱惑力也不见得就小于她。我点点头,往外拽开厕所门让她走了进去,我却没有关门,看她想做什么。
雨儿冲我一笑,来到一个便池前,两腿弓起,挺出胯部,两手还放在阴部像是努力分开阴唇露出尿道口——然后就看到她尿了出来!
尿很少,时间很短,她就急乎乎的出来穿裙子,嘴里还嘟囔着:「把鞋子弄湿了,回家换去。」
我帮她拉好后背的拉链,紧紧抱住她狠狠吻了一口:「小骚货,刺激吗?」
她用胯顶了我一下,趴在我耳边,咬了我的耳垂一口,轻声说:「里面要是有人更刺激。」
说完当先跑下楼去。
这个李伟,恐怕他自己也想不到,他一时情急做的纱布丁字裤,会带给我们这样的激情!
我发动摩托车,雨儿仍是跨坐在后座上,露出长腿,仅用裙子遮到大腿的一半,车行驶时的风就能掀起来。虽然她可以用手压住,可她的手并不老实,除了捏我,还会在人少的时候,拿我的左手去摸她……
我一路强定心神,勉强回到家,把她脱光抛在床上,毫无前戏的进入她的身体,恶狠狠的质问:「跑在路上还逗我,翻车撞车怎么办?」
雨儿翻身压住我:「老公,我错了……人家骚嘛!想让人家看,又没人……我只好提醒你,人家是光着的……」
我听了,更觉得一股热力冲向小腹。我把毛巾被往她头上一蒙,更加用力地冲击她的深处:「小骚屄,刚才在厕所要是有人,你是给他们看看你的骚屄,还是让他们轮流肏你?」
「先看,再摸……」
雨儿的声音闷闷的从毛巾被后面传出:「等他们都勃起了,我挨个吃,然后让他们挨个肏我……全都射在里面。」
我更受鼓舞,把阳具插在她阴道最深处,不再拔出,不断变换角度,在里面挑逗,阴毛则用力压住她的阴蒂部位用力研磨:「学生们体力好,肏得最过瘾,对不对?你早就想了,是不是啊?骚老婆。」
雨儿小腹的律动越来越快速、越来越用力,已经快到了:「是,当然是……我是骚屄啊,能不想吗……我是他们的骚屄老师,是你的骚屄老婆……只要是鸡巴,我都想用嘴吃、用舌头舔……让他们轮流插进我的骚屄、我的嘴巴……我是最欠肏的贱货……」
「我就喜欢肏你,贱货老婆,肏了你,谁都不想再肏了……那些肏过你的,是不是都这么说?」
「肏过的都想再肏!我又漂亮,又淫荡,还知道弄你们男人的鸡巴哪里最舒服……我不嫌脏,刚从我屄里拔出来,我就愿意吃……上面的嘴,下面的嘴,都愿意吃精液,不让他们戴套……他们能不爽吗?王八老公,你的绿帽子差不多都是颜色越来越深,肏我都是越来越多……」
我听得说不出话来,阳具在她体内像要爆炸一样,只一股劲勐力抽插……伴随着雨儿阴道里一阵急促的律动,我也控制着赶紧射出。
疲惫的喘息着,揭开蒙住她的毛巾,只见她已是一头汗水,欣喜的看着我:「老公,你真棒,又是一起到的……」
雨儿勾住我的脖子,和我亲吻在一起。
我仍旧不捨得拔出,还轻轻晃动屁股研磨着她的下体。亲吻一会,我抚摸她的乳房:「骚老婆,还是你棒……在外面露露你的屄,真刺激!我们以后要常试试,也不一定在学校……太提情绪了!」
保持着淫荡的姿势,雨儿的眼神却恢复了清明,大眼睛无辜又清纯的样子,却又说了更淫荡的话:「好啊!不过你要陪着我……我还想找机会再去男厕所,穿你的鞋子,在单间里听外面的男生解手……我明天要去找郝军生,再让他肏肏我……」
我听得激动,却一时硬不起来,只能哆嗦着表示支持:「行,我给你放哨。骚老婆,老想挨肏,这几个男人不够用怎么办?要不,我们再去买那个可以随身穿戴的假鸡巴?」
「也不是老想,这不快来例假了吗,这时候总是特别想……再说我又不喜欢用套,这时候安全……老公,我喜欢那些鸡巴,把精液射进我的屄里、嘴里,感觉特别贱,特别骚……你是不是也喜欢啊?」
「我当然喜欢!」
我又含住她漂亮的小脚,吮吸几下:「我喜欢你淫荡嘛!你是贱货,是骚屄,还是免费妓女,谁愿肏谁肏,可我不是你的王八老公吗?喜欢舔你的脚、舔你被别人肏过的屄……别人怎么侮辱你,我给你垫底。你再贱,我也比你贱……你什么时候都是我的女神。」
雨儿甜甜的笑笑,让我躺在床上,忽然翻身骑在我的嘴上,然后趴下,果真吮吸起我刚拔出来的阴茎。而水淋淋的阴户就在我眼前轻轻晃动,里面流出的精液已经长长垂下,快滴到了我的下巴上。
闻到腥腥的带着咸味的精液味道,我有点反胃,看着雨儿的阴户,却又觉得诱惑至极。我眼一闭,张开嘴覆盖住她的阴户,舌头挑弄几下小阴唇,就往里面探索……涩涩的,稍微有点咸,但很滑。
随着雨儿的吹吸吮咂,我头脑越来越热,也开始吸了几口,里面流出的东西我不敢细尝,赶紧嚥下,舌头和嘴唇仔细感觉雨儿的每一次收缩、蠕动……
第11章、月圆时节
情人齐至第二天上班前,我想起昨天的话,怕雨儿说过就忘,特意在她面前,往她包里多放了几片护垫。她看到,搂着我的脖子亲我:「谢谢老公!我一定让郝军生慢慢肏我、好好肏我……」
我推开她:「快走快走,你再逗我,支起帐篷来走不了……」
雨儿「噗嗤」笑出来,先我一步走出家门。
九点半,预计郝军生办公室已经没人了,雨儿给我发了一个短信:「要去找他了,不要打扰。」
然后来到郝军生的办公室。
郝军生坐在办公椅上,看到雨儿主动来找她,很高兴也有点害羞,还算热情的打招唿:「小林啊,你可好久没来了,坐、坐……有什么事吗?」
雨儿用后背倚住门,锁上旋钮,环顾一圈,不理他的问话,轻声问:「没人吧?」
郝军生才反应过来:可能是来找他做那事……有点慌乱地说:「没人,没人……」
雨儿没往沙发那走,慢慢走到郝军生身边后,双手扶着他的肩膀,弯下身子在他耳边说:「郝主任,好久没来找你了……」
郝军生不由自主地扭头,蹭着雨儿的脸颊,抚摸着她的手:「是啊……唉,你不是谈朋友吗?后来又结婚……怎么,和小林的婚后生活不太好吗?」
雨儿腻声说道:「挺好的,就是觉得……这么久不来找你,好像很对不起似的。」
郝军生颤声道:「别,没有对不起……小林啊,你没结婚的时候……还行,可现在……」
「没事,」
雨儿用嘴唇蹭着他的耳垂和白皙的胖脸:「结了婚,就不叫人家宝贝了吗?嫌我老了?」
「没,怎么会?」
郝军生艰难的站起身来,抱住雨儿的纤腰:「我只是……太意外了。走,小林,不不,宝贝,我们去里间。」
在里间的小床上,他们脱去衣服,雨儿用随身带的湿巾给郝军生清理一下阴茎,含在嘴里吞吐起来,还用手轻挠着他的会阴、阴囊,不时抬眼看他。
郝军生用爱怜的目光一直注视着雨儿,喃喃的说:「宝贝儿,我以为都结束了呢!你都结婚了……我这年龄,还能遇上你,就算结束,我也很满足了……我知道我们这样不对,可是我……真是越老越没出息了……」
雨儿爬起来,骑在他的胯间,前后耸动身子,用小巧的乳房、光滑的皮肤、柔软的小腹,还有毛茸茸的阴户按摩着他的胸腹和阳具:「有什么不对,我愿意你愿意,我又没对郝大主任有什么要求,谁能说什么?」
郝军生努力仰起脖子含住雨儿的乳头,用最大的努力含住,几乎能把她小巧的乳房整个含进去,激动得说不出话,只是从背后捏她的翘臀,再努力地往臀缝里探。
「好吃吗?」
雨儿像母亲喂奶似的挺着左胸,抱着他的脑袋:「好吃就好好吃……我也经常想让你吃。」
郝军生松开嘴,开始捏着阳具寻找雨儿的洞口:「宝贝,我保证,我想的次数比你多得多……你的小嘴、你的舌头,尤其是你的宝葫芦……我每天都想……快……」
雨儿接过他的阳具,还是不大,硬度也一般,却并没有反感,倒觉得手感很舒服。撸起他的包皮,把龟头塞到阴户,勐一坐,已经一插到底……
几分钟后,在雨儿小腰的快速摇摆和阴道的激烈律动下,郝军生很容易就射了。雨儿不让他拔出来,温顺的趴在他身上,呢喃着说:「老是想起你说的,跟我做了,就觉得跟老婆做没意思……那我不是剥夺你夫妻生活的享受了?真的经常觉得,不来找你,就对不起你。」
「不会不会,」
郝军生抚摸着雨儿光滑的后背:「我对你只有抱歉,还有感谢。要不是你,我到老也不知道女人的真正滋味……倒是你,小林,你……哦,宝贝,你结婚还不到一年吧?怎么现在就……是不是小李……他身体不好啊?还是吵架了?」
雨儿有点啼笑皆非,就他这短小不精干的小阳具还说别人。不敢抬头让他看到自己憋不住的笑意,只轻声说:「不是的,都不是。我还年轻,乘着自己还不老,还能继续来看你几年……不来,总觉得抱歉,到老了就没办法弥补了。」
郝军生半信半疑的「哦」了声,又叹气:「唉!害了你了。当初那晚,如果我不带你来学校就好了……对了,」
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子川中秋节回来,说是国庆日要放长假,会很忙,提前来看看家里老人,大约会呆三、四天。到时候一起吃个饭吧?」
雨儿听到赵子川要回来也很高兴,但说一起吃饭,就有了顾忌,怕到时候露馅,忙说:「那我回家跟李超商量下。我们是得请他吃个饭。」
郝军生吃惊的问:「小李?你不怕他知道?」
雨儿也觉得说漏了嘴,忙掩饰道:「没,他不知道。就算知道也没什么,都是以前的事了。说起来,要不是我,赵老师可能还不是现在这样。我知道自己没错,不过毕竟是因我而起,心里总是挂着——到时郝大主任你可得作陪去啊!」
郝军生尴尬的笑笑,不好意思的说:「和子川一起倒没什么,和小李一起,嘿嘿,不太好意思啊!」
雨儿本来只是随口一说,听到这里倒认真了起来,觉得我一定会喜欢:「不行,你一定得去!不然赵老师还以为你不照顾我呢!李超也会觉得我在学校不受领导重视——你一定得去啊!」
郝军生只好答应:「好好,一定去!还说不照顾,还要怎么照顾啊……」
说着又亲吻、揉摸雨儿的身子。
缠绵好久,快十一点的时候雨儿才给我发来短信:「结束战斗,回家彙报。有惊喜!」
我这边接到短信有点发愣——还惊喜,信义约今晚再一起和雨儿「玩」呢,我都答应了。有「惊喜」,不会是郝老头变厉害了吧?那雨儿受不受得了啊?
一肚子疑窦回到家,雨儿一说我才放下心来,果然是惊喜。想着面对几个上过老婆的人喝酒聊天,他们都知道我老婆多骚多淫荡,人人给我戴了绿帽子,而我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心里忽然就像烧了火,很兴奋。
我说了信义跟我们约炮的事,雨儿没意见,却提议说:「你看,这俩老师,还有信义,还有光斌,对了,还有李伟,你说我们一起吃饭怎么样?」
「好,太棒了!」
我听了更兴奋,却又发愁:「这几个人互相不认识啊,怎么找理由啊?」
「嗯……」
雨儿也认真考虑起来:「我看,你叫不合适,还是由我来好了。就说请赵老师吃饭,要隆重些才好,我们找不到合适的人……嗯,光斌和李伟那里,这么说就行。信义这傢伙……你来说吧!估计没问题吧?倒是怕他一见到光斌就知道怎么回事。」
「不用说那么明白,让他自己想去,爱怎么想,随他!」
我大咧咧的说道,心说这还用怕吗?他又不傻。
果然,晚上在宾馆我一跟信义说这事,他接着就反应过来:「什么?刘光斌也去?为什么啊?」
我勉强解释道:「赵子川当初和林雨好过,刘光斌是知道的,只是没见过。他心里事先有数,不怕闹出意外,就算有什么,也丢人丢不到外面去。本来就人少,再顾忌这个那个,人太少了让赵子川太没面子。」
信义半信半疑,又坏坏的调侃我:「你们结婚以后,他和林雨还经常上床,他不知道你已经全都知道了。可是以前,他和林雨上床的事,他肯定知道你是知情的,你就不怕他和你讨论起你老婆的床上功夫来?」
雨儿洗澡出来正听到这话,呸道:「你说什么呢?到时候还有好几个人呢!谁像你,会这么下作说这个?」
信义没脸没皮的转移了目标:「呵呵,还有好几个?都谁啊?对了,嫂子,到时候去的,不会都是跟你上过床的吧?」
雨儿脸一红,拿擦头髮的浴巾蒙住脸勐擦,含煳的说:「你这流氓!狗嘴吐不出象牙!」
信义这时倒更怀疑了,转头看我。我被他说中,正慌神呢,忙转过头不敢看他,应付着说:「吃个饭,你就这么多事……不去不请你了!」
信义瞭然,顿时乐了起来:「好,不说不说。还是请嫂子来一招『上床分腿式』!」
雨儿倒是听话,躺上床,分开腿还蜷起来,可信义却不配合,扶着挺起的阳具给她送到了嘴边,一手抓捏她的乳房。
雨儿虽然骂他流氓,可看到嘴边青筋怒张的大鸡巴,仍旧忍不住贪婪的给他吹吸起来。我只好趴在雨儿的腿间,认真用舌头给她舔、戳……只一会,雨儿的淫水就汹涌而至。她抓着信义的阳具,引导着他去插自己的阴道,我忙让开,依旧从妻子手里接过信义高昂的鸡巴,温柔地看着她的眼睛:「老婆,还是我亲手来。」
信义的阳具在我手里勐涨了几下,我们会意一笑,我又用力攥了下,捏着他的龟头在妻子阴唇上研磨一会,塞进了她的阴道。
妻子刚给信义口交过,我不好意思立即去亲她的嘴,先仔细地吻了几遍她的脚,可雨儿一会就开始进入状况,哼哼唧唧道:「老公,别给我舔脚了,我要吃你的鸡巴。」
我忙跪行到她的肩膀边,把湿漉漉的龟头塞进她嘴里。
信义在缓慢的抽插,给妻子充份的时间酝酿感觉,一边说着话挑逗她:「林雨,你一直是校花,追你的男生多的是,我追你也好几年,根本看不到希望……谁知道今天能这么痛快的肏你……还当着你老公……」
林雨含着我的阳具,没办法说话,却用脚跟狠狠在信义背上踢了几下,然后把腿紧紧盘在他腰上。
信义紧盯着她,「嘿嘿」两声,仍旧不住口:「说了你别不信,我几年都不手淫了,可是从第一次上了你开始,天天晚上都来一次,前天晚上,两次……」
「砰!砰!」
背上又挨了两下。
信义恍如未觉:「我想起你说你自己是骚屄、妓女,想起你给我舔鸡巴的骚样,不管在哪都会勃起,不管哪个女人都没兴趣,天天就想着能再肏你。」
这话我们俩都爱听,雨儿嗯哼一下,又紧了紧盘着的腿。
信义一手抓着妻子小小的乳房,一手用拇指揉着她的阴蒂:「我命好,能两次遇见林雨你偷情,还能遇见李哥接送你,要不然,我不知道李哥允许你给别人肏,说不定就永远不会对你下手了。林雨你说,是不是我命好?」
雨儿含义不明的哼了一声,吐出我的鸡巴,大口喘气。我拿龟头在她的脸上蹭着,说信义:「你别光顾着说话,把劲用在正地方,让林雨舒服,那样不光你命好,林雨也是命好——是不是?老婆。」
妻子边用脸庞、鼻子和嘴唇迎合我的龟头,边说:「老公,信义挺会弄的,挺舒服。刚开始太快、太用力会不舒服的。」
信义不等我答话就插嘴:「林雨、嫂子,什么叫『弄』啊?」
缓慢的抽插仍旧不改节奏。
雨儿随着节奏「嗯、嗯」两声,才忍不住回答:「弄,就是肏。」
信义听了更有劲,扛着妻子的双腿,两手抓着她的乳房,开始每次都深插到底起来,两人的股间发出「啪啪」的声音。
这样的节奏下,雨儿很快就忍不住叫了起来:「老公,信义肏得真舒服……啊……比你还有劲……哦……你看着我,真好!我喜欢你看我挨别人肏……」
我顶在雨儿脸上的阳具更加胀大了几分,马眼里的黏液越来越多,我胡乱地在她脸上、唇边涂抹,她伸出性感的舌头极其诱惑的舔唇边的黏液,还抓住机会舔几下我的龟头。
「林雨,你这么喜欢让别人操,我就再找几个,一起来!」
信义奋力挺动下身,被我俩的样子惹得更加兴奋:「李哥,到时候我们给林雨遮住脸,用面具,再挡住她的眼,别人认不出她,让她也分不出是谁肏了她……那样肯定过瘾!」
我虽然激动,还是本能的反驳:「不行,太不安全了!不说会不会有病,被人认出来的危险也不小!」
雨儿彷彿没听见我的话,和我做爱时胡言乱语的状态早已上身:「蒙住我的脸,把我全身都露出来,把我的骚屄露出来,给他们肏!认识的、不认识的……一起来操我!人多……好……啊……人多,鸡巴就多……老公……我喜欢被好多鸡巴肏!你不是也喜欢吗?」
信义受到了鼓舞,边肏边完善这个一时兴起的主意:「放心,交给我了!我就说,是我泡上的良家妇女,特别浪,喜欢人多点肏,只要求遮住脸……对了,还有体检报告!你说怎么样?李哥,到时候……你也可以装作不认识林雨,一起来……」
我还在犹豫,雨儿已经疯了:「信义,求求你,使劲,快使劲肏我……我是大骚屄,越多人肏我,我越喜欢……李超也喜欢……他就喜欢这个……是不是?老公,你快说啊!」
「好,等会我们商量一下,看找谁合适……总能找到的,多来些人肏你的小骚屄……」
想着妻子嘴里含着、手里攥着、骚屄里还插着阴茎的样子,还有满脸满胸精液的样子,像A片里的女主角一样,我也嚮往得很。
「林雨,到时候我们把你的手脚绑起来,绑成一个『大』字型,动不了,随便我们肏……」
信义说得越来越兴奋:「你不是骚吗?你不是要做免费妓女吗?我来满足你!脱光光晾在这里,好多男人轮流肏你,完了你都不知道是谁,爽不爽?够不够淫贱?」
雨儿开始不由自主的抬起脖子,浑身开始发硬,哆嗦着继续发骚:「我最喜欢……这样,我最骚最贱,你们……轮流……都把我当妓女来肏……快……我就是妓女,使劲肏我!」
说着还使劲扯着我的阳具往嘴里塞:「老公你也来,肏我的嘴。」
我翻身骑上去,屁股对着信义,鸡巴捅进她的嘴里,小幅抽插。这种时候雨儿还不忘用舌头包住牙齿,一松一紧的咬着,勐力啜吸。
只一小会,信义射了,把我拉到后面:「我射了,她还没到,你继续!」
我看也不不看就找到了地方,插进了雨儿那湿滑滚烫的地方。雨儿明显到了临界时刻,我一上来就快节奏,勐力深插,信义则捏着湿漉漉的阴茎给雨儿送到嘴边,龟头前端还在往下滴着精液。
雨儿并不配合,偏开头,用手给他攥着,轻轻撸动、揉捏,挺动着小腹迎合我,大口唿吸,浑身绷紧。
一小会,她就勐地起身用力抱住我,大腿夹紧……而我也掌握着,恰在此时射出来。虽然浑身被她绑住似的动不了,却不妨碍鸡巴一勃一勃,把精液射在她的最深处。
雨儿浑身放松下来,仍把下巴耽在我肩上,在我耳边呢喃:「好舒服……老公,还是你棒……我真的想要好多人肏我……老公,你就在旁边看,保护我,也过你的绿帽瘾……好不好?」
我很用力的抱着她,喘着粗气道:「好!我也喜欢啊!我们尽快……让信义尽快找!」
信义在一旁看得呆住了,这时候才赶紧爬到我身后,和雨儿接着吻,含含煳煳的说:「很快很快,我可以这样玩的朋友不少,明天我就联繫让他们查体……先找三个,三个怎么样?」
我仍旧努力让软下来的阴茎尽量留在雨儿体内,听到这个忙插嘴说:「两个吧,先找两个。」
信义笑我:「李哥你是怕林雨受不了吗?心疼?我看没问题的!」
我给他算算,也是我刚才想到的情形:「林雨下面,还有嘴,两只手一手一个,多了忙不过来,就得有人闲着。」
雨儿晃动几下屁股,我的阴茎终于滑了出来:「没事,老公,你不是想要看吗?我和他们做,你看,都结束之后你再来,不好吗?」
信义也推波助澜:「我还以为李哥你绿帽子戴腻了呢!林雨说得对,确实,你要插不上手,只能看我们玩林雨,会不会感觉更爽?」
我狼狈地撤退:「那就三个,三个……」
回到家里,躺在床上,雨儿仍旧沈浸在刚才的话题中,偎依在我怀里,抚摸着我软软的阴茎,毫无睡意。我知道她在想什么,考虑了半天措辞,开口问道:「老婆,你觉得……真的可以?」
雨儿毫不意外的回答:「嗯。只要没病,我觉得行……」
声音又开始发腻发嗲:「说是和好几个人做过,可都不怎么好……以前以为光斌就算不错了,可是你和信义,都比他强。而且……光斌他……就那么一两个姿势,没什么花样,不怎么刺激。」
「那你还缠着人家不放……我们找厉害的嘛!」
雨儿两腿用力夹了我一下,不依道:「谁缠他了!是他缠我好不好?再说,这是他的第一份爱情,也可以说是我的第一份。我觉得保持这样,不那么刺激,也挺好……你不是说怕他受刺激吗?我不愿让他跟你一样伤心……要是你觉得不好,我就跟他断开,让他保留个美好回忆也好。」
她这么想,我就很满意了,分不分手,我倒觉得无所谓:「也不用。他老婆那样,你总得让人家活得有点滋味吧?我觉得他挺珍惜你的。」
「也好。」
雨儿犹豫了下:「你觉得,信义说的……没什么危险吧?」
我听了又开始鸡巴发硬:「应该没事!我们也可以自己先一点点试试,比如绑起来……找人的事得慢慢来,不安全不行。最好中秋节后吧?」
我知道中秋的饭局对我是种极大的羞辱和刺激,对妻子的诱惑同样不小。转而问道:「对了,老婆,到那天你计划怎么办啊?总不能吃顿饭就拉倒啊!」
雨儿兴奋起来,爬到我身上,用全身摩擦我:「老公,我想……到那天,尽量让他们都能肏我……不在一起,却在同一天轮姦我……你说好不好?」
这我倒没想到她胃口这么大,欣喜之余,自然同意,只是难度有点大啊!
一连几天,雨儿都沈浸在对那天的嚮往中,连信义的提议都暂时放在一旁。
八月十四这天上午,雨儿又主动来到郝军生的办公室,环顾没人,仍旧主动把门锁上,腼腆的打着招唿,走到郝军生办公桌后面,拉开他的裤炼,吞吐起他的阳具。
郝军生舒适又紧张的享受了一小会,拉着她到了里间……结束之后,雨儿还是用自带的湿巾给两个人清理,有意不提赵长川。
郝军生本想吊吊她的胃口,慢慢却觉得自己不好意思起来,主动对妻子说起来:「子川打来电话了,预计十一点左右到。吃饭的话,可以跟他联繫下,定在今晚。等他回到家,就得多陪陪父母了。回头你记下他的号码。」
雨儿欢喜的看了他一眼,也不说话,俯下头去,又一次为他口交起来。这次特别卖力,把冠状沟、龟头繫带、马眼这些敏感部位舔了又舔,连平时不易清理的阴囊也仔细舔了一遍,把老头激动得不行。
出了门,雨儿就迫不及待给赵子川打电话:「是赵老师吗?」
「我是。您哪位?」
「赵老师,我,林雨。」
赵子川一下失去了澹定,犹豫着说:「林雨啊……听说你结婚了……我们春节见面的时候,你也不说……」
「如果我说了,我怕你不愿见我。」
「怎么会?就算不……那么亲密,我们还是朋友,还是师生嘛!对不对?」
雨儿刻意倔强的说:「可我不想。就不想让你把我当朋友和学生!」
赵子川粗重的唿吸半晌,承认道:「雨,宝贝……我又何尝不是……」
「那好,你几点回来?住哪?」
雨儿干脆地问。
赵子川盘算了下:「火车大约十一点半到,要不我先不回家,在五岳大厦住一晚?老郝跟我说一起吃饭的事了,我看,不如就我们俩吃个饭?」
雨儿坚决地说:「不行。你住下之后给我房间号,我去找你。我想让丈夫见见你,你不用担心,他很好的。我们见面再跟你解释。」
「那好吧……不过是我请你们,你结婚我不知道,都没随礼。」
雨儿的声音温柔了下来:「是我们请你吃饭,你不用客气。记得告诉我房间号。」
对着话筒「啵」的亲了一下,脸已经羞得发红,就像回到他们悲苦又浪漫的大一时代。
十二点刚过,我们正在吃饭,雨儿手机响起了短信提示音,是赵子川。
雨儿看过后,递给我看了下:「五岳大厦822。」
我当然一看就明白,立即就有了反应,阴茎在裤子里直挺挺的直立起来。雨儿也吃不下饭了,简单漱了下口,喷了喷香水,出门打车,我想送她都不让。
「进门就是拥抱,很长时间、勒得发痛的那种深深的拥抱!」
这是妻子后来给我说的,据说赵子川并不强壮的阴茎,拥抱的时候顶得她小腹都痛起来。我心想:『难道说是知道我结了婚的缘故?也许对他来说,玩别人的老婆对他的刺激更大。』他们连澡都没洗,简单清洁了一下下体就直接上床。赵子川确实比以往更凶勐,用最大的力度,抽插了近半个小时才射,之后再清理、喝水、聊天,温存的抚摸,过了不到半小时又来第二次。因为雨儿早调整了课时,下午并没打算去上班,也就由他。
他先是好好检查了雨儿的口技,让雨儿反覆舔弄他的许多敏感部位,隔着阴囊轻轻吮吸睾丸,把阴囊清理一遍,翘起双腿让她舔会阴,最后让她舔肛门。不过雨儿拒绝了舔肛,只用手指给他按弄了一会,就迫不及待的要求插入。
赵子川不知道是憋了太久,还是雨儿成为别人的妻子让他大受刺激,正面盘腿、扛起腿的姿势玩过,又来侧面、反面,仍旧没有一丝一毫射的意思。让雨儿来到卫生间,两人面对镜子,从后面把雨儿的一条腿抬到过肩再插入,让雨儿亲眼看自己被肏时的模样;弄了好久,再拉开窗帘,让雨儿对着窗外看着楼下的行人,拱起身子,翘起屁股插入……
每玩一个姿势,赵子川都会问雨儿:「和老公用过这姿势没有?」
我们有的用过,有的没用过,雨儿都据实回答,并且一直夸赞他比自己老公强,「花样多」、「会玩」、「持久」、「更硬」……还不忘表扬自己:「你教出来的学生,做什么都棒!以后慢慢把这些没用过的姿势也教给老公。」
直到三点,两人才梅开二度,赵子川射精后躺在床上,让雨儿习惯的给他清理阳具。
这时候已经和雨儿计划的时间有了偏差,等刘光斌的短信那个「,」
发过来才惊醒,匆匆跟赵子川交代了晚饭的地点,藉口得回学校,急忙又打车,到了与刘光斌约定的九州宾馆。
刘光斌是按雨儿的要求,特地请假出来的,约定是三点到,中间雨儿还想去李伟那里也做一次的,但时间已经来不及了。
因为赵子川的亢奋,本来兴緻勃勃、要在一天内跟这几个男人都做一遍的雨儿也觉得有点疲惫、有点失望,在计程车上给我打电话:「赵老师时间太……久了,这下真没时间了,就算晚上吃过饭,我们再和信义一起出去……玩,也还差个人呢……就算这人再差劲也有点遗憾……」
她坐在计程车司机旁边,不方便仔细说。
我正在办公室和几个老头子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不敢仔细问,也能大致明白,心脏一阵急跳,强忍住,思索着给她出主意:「有时间的话就再回学校一趟嘛!实在不行,吃饭的时候,中间也可以出来的。」
说着我自己都觉得香艳,实在忍不住了,身子往前坐一坐,把下身藏在办公桌底下。
雨儿好像没听明白,稍稍静了一会,最后说:「我尽量赶回学校吧!你早点去饭店等客人。」
妻子和刘光斌的约会由来已久,两人都已经习惯了。只是这次,雨儿非要他参加宴请赵子川的饭局,刘光斌有点醋意,力度大了点,却又不好说、不好问,在雨儿的温柔中,平澹含蓄收场。
五点多一点,雨儿和我在预定的饭店会合。大家陆续来到,我在房间里照顾客人,信义执意和雨儿在门口迎接。
六点半,房间里接到了最后一位客人——李伟。至此,我的雨儿至今仍在联繫的几位情人,全到齐了。
第12章、一朝疯狂其恨何极
我请郝军生坐在了主位上,请赵子川和李伟两个年龄大点的分作两侧,我坐下首相陪,雨儿在我右侧,信义和刘光斌在我左侧。
由于事先与信义约好,结束后我们再和他一起开房去,这小子红光满面,肯定卖力陪客人;刘光斌很沈默,坐在赵子川下首,白白净净、文质彬彬,倒像是他的秘书;雨儿神态大方,按事先定好的菜谱、酒水吩咐服务员给各位客人倒水倒酒。
一切就绪,郝军生履行他的职责,说自己的开场白:「受李主任、林老师所託,今天请大家一起吃个饭,主要是感谢一下大家这些年来对林老师的关心和帮助。尤其是赵老师,他常年在外,回来一趟不容易,今天既是感谢,也是接风洗尘,大家一起多喝几杯。我先干为敬!」
说着举杯喝了一口。
放下杯子,我按自己的思路,把请吃饭的原因再编得圆满一些:「林雨从学生时代到现在工作,每一步都离不开在座诸位领导、老师和朋友的帮助,林雨多次说起,如果不是赵老师和郝主任,她的工作问题都不好解决,工作以后,郝主任和李大夫也是多方照顾,一直想表示一下感谢,却没有机会,这次藉着给赵老师接风,还请来了两位我和林雨共同的同学,都是好朋友,陪几位领导、老师好好喝几杯,表达我们的感谢!」
大体说得过去,也就不再操心这个,热情给他们介绍、劝酒的同时,自己心里偷闲,体会一下老婆被他们几个上过的舒爽,想像着他们阴茎勃起后的大小和形状。
刘光斌和李伟都比较拘谨,话不多,酒却没有少喝;郝军生和赵子川谈兴很浓,我和信义频频帮腔劝酒,一会也就双眼迷离、舌头发直起来。
「小李,林雨是个优秀的人才,当年也是我最优秀的学生,可惜我没能继续教她,不然现在绝不会只在学校教书,进国家级的艺术单位一点问题都没有……她很有灵性,做什么都很棒……是我害了她啊……你要好好珍惜!」
赵子川双眼赤红的瞪着我,样子好像斗牛。
郝军生还算清醒,好像在赵子川腿上拧了一把似的,也含煳着打圆场:「得优秀人才而育之,是每个老师的梦想啊!子川的遗憾,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雨儿有点担心地说:「赵老师喝得并不多啊,怎么眼睛都红了?是不是没休息好或者坐车太累了?」
赵子川有点反应过来,有点不好意思:「是啊,昨天没休息好,今天……太累了……」
雨儿听出他的言外之意,是说下午做爱太激烈,脸一红,不好接话,看得信义和刘光斌神色异样,信义还盯着我看,嘴里却说着不相干的话:「要不,别让赵老师再喝了?」
我刚要说好,赵子川却答道:「我换啤酒好了。平时酒吧里喝的都是啤酒和洋酒,喝白酒不太适应,没事的。」
恰在这时,李伟不好意思的站起来,对大家致歉:「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间。」
我起身送他,偷瞥了雨儿一眼,她也正在看我,我不敢作态,轻轻点着头坐了下来。
隔了十几秒,见没人再去,我觉得这个机会不错,看雨儿还没有动作,心里着急,就提议,让几个人轮流给郝军生敬酒,让雨儿去吧檯再要点啤酒。雨儿拿起随身的包出去——要酒是不需要拿包的,找李伟才需要,里面有纸巾和湿巾。
我这才放下心来,看来今天可以让这几个人来一遍了。
雨儿先要了啤酒,然后径直来到卫生间,正遇到李伟在洗手,雨儿凑上前去轻声问道:「里面有人吗?」
说着用下巴点了点男厕所的门。
李伟没反应过来,只是不好意思的说:「没有。我们喝得太快了,有点不舒服。现在大部份都刚开始,还没人来。」
雨儿抱起他的胳膊,拥着他又进了男厕所,进了小隔间,并关上门。李伟再傻也明白该怎么办了,掏出阳具,也没有清理,让雨儿蹲在地上吮吸了一会,迅速的胀大起来。
雨儿站起身,把内裤脱下,放进包里,然后把裙子撩到腰上缠住,反身趴在马桶冲水池的盖子上,噘起屁股,回头对李伟说:「忽然很想要……我们试试在这里……」
李伟哪还等她再邀请,立即挺起阴茎插进雨儿的阴道里。
这个地方虽然刺激,但这姿势并不方便,李伟又有点胖,插入并不深,弄了几分钟,水出了不少,却没有要射的意思。雨儿知道不能耽搁太久,有点急,再次蹲在李伟面前,含住他刚从自己阴道里拔出来的阳具,想用嘴给他弄出来。
就在这时,厕所进来了人,两人一下僵住了。
来的是两个人,边说话边小解,毫无异样。雨儿调皮的看了一眼李伟,轻轻给他吞吐,还用舌尖挑逗他的马眼和包皮繫带。等两人一出门,雨儿立即手口并用,同时轻挠他的阴囊、按压他的会阴……终于,在李伟的努力配合下,几分钟就射了出来。
李伟本来想要抽出来,射在地上,雨儿一手环抱着他的屁股,另一只手用力在他阴茎的中后部撸动,嘴里也加大了吮吸的力度,用嘴唇包住牙齿轻轻咬着,模彷阴道口的样子前后移动——让他射在了自己嘴巴里。
李伟的酒意完全消失了,惊喜地看着雨儿吞嚥下自己的精液,还张大嘴巴让他看——一点不留,全都嚥下去了!相信他这时候的感觉,跟我结婚前国庆假期那次送雨儿和刘光斌约会后,在草地上被她口交及吞精的感觉是一样的,这时候恐怕这个女人让他干什么都愿意。
匆匆整理好衣服,他们一起走出男厕所,没有遇到什么意外,却因为惊慌和兴奋而没有分开,一路挽着胳膊走到房间门口才放开手,同时进了房间门。
我看那样子就像是已经品尝过了李伟,回头问了句:「啤酒点了?」
雨儿先冲我轻轻点点头,才应声道:「点了。」
而这时李伟还没有走到自己的座位上,没有回头,根本发现不了雨儿点头的动作。只有信义,这个一门心思想这件事的傢伙好像看出了什么,咧嘴笑着,低头摆弄自己餐碟里的菜。
李伟回来后,满脸红光,兴奋得坐立不安却无法表达,只是频频找人喝酒,仅跟我就连喝三次,整整一杯,还接二连三的说:「真羡慕小李,找了个这么漂亮又优秀的老婆!」
然后再与赵子川喝,感谢他培养了这么棒的人才。他可能是无意的却说中了我和雨儿心里的话——虽然赵子川性能力并不强,但雨儿做爱的技术却几乎都是从他身上学到的,嘴巴、阴户的卡位、对男人敏感部位的瞭解,节奏的把握……听得我们相视而笑。
李伟兴奋的打头阵,我和信义有心推波助澜,妻子也挨个给各位客人敬了一圈,现场气氛热烈,赵子川和刘光斌很快就醉眼迷离,也就适时结束。
郝军生一直努力保持清醒,所以最后由他送赵子川回宾馆;李伟虽然亢奋,但喝得最多,已经有点失态,在餐桌上就已经几次摸雨儿的大腿,还试图往深处摸——他可是知道雨儿没有穿内裤的。一起起身后,他和雨儿走在最后,还偷偷去摸她的屁股——恐怕真有点以为雨儿喜欢上她了。这个误会可不太好,要想办法……我琢磨着,给他拦了一辆计程车,付了钱,让他自己回家;刘光斌闷酒醉人,好在年轻身体好,努力着没失态,走路却已经不稳了。我让信义送他回家,悄声告诉他,我和雨儿不走了,就在这里开个房间等他。
「四个人,五次……」
雨儿疲惫的把自己扔在床上,撩起裙子把腿分开,想晾一晾湿漉漉的阴户:「老公,还真是有点累。我真是个荡妇,对吧?老公。」
我已经暗自兴奋了一个晚上,这时什么也顾不上了,趴上去不顾一切的亲起她的小骚屄。咸咸的,比平时咸得多,腥味也更重,用力一吸,里面还可以吸出黏黏的液体。亢奋的我并不觉得脏,吸出来之后大口嚥下去,用舌头疯狂地在她的阴道口搅动。
雨儿下身挺动几下,迎合一下我,依旧慵懒的说:「老公,我对他们都不是爱,包括光斌。他们的人怎么样,已经不重要了——我就是喜欢他们的鸡巴……红红的、嫩嫩的,软中带硬,握在手里还一跳一跳的……真的好喜欢哦!捧在手上,含在嘴里,好舒服……」
我让她说得也有些意动,更加卖力吮吸她的大小阴唇。
雨儿只是静静地享受着:「老公,你想试试吗?感觉很不错……我不是爱他们,但我真的很爱……那些肉棒。」
我抬起头:「刚才吃饭的时候我就不住的想,他们的鸡巴都是什么样子的。你这个骚老婆,你都挨个吃了一遍,还两张嘴都吃,怎么还这么想啊?」
「我是荡妇嘛!」
雨儿发着嗲道:「吃这些鸡巴,给这些鸡巴服务,让他们肏我,感觉好淫贱,好满足……可这些都比不上你……老公,我这样发贱,完了你还舔我的脚,亲我的屄,连他们射在屄里的东西也吃……还有个比我更贱的老公,真的太满足了……我永远都离不开你,亲亲老公!」
我站起来脱掉衣服,趴到她身上,亲几下她的嘴:「那我就放心了。开始的时候,还怕你会觉得我脏,会不喜欢呢!真的。听你这么说,真好!」
雨儿坐起来,脱掉裙子和胸罩,翻身抱住我:「我怎么会觉得你脏呢?我只是喜欢你贱。我真的很喜欢这种感觉,被别人玩……可能当初被叫破鞋的时候,想男人得不到吧!我喜欢这犯贱的感觉,当然也喜欢你和我一起啦!要不是你,我可能会一辈子都憋着,说都不敢说,更别说真的做了……谢谢老公!永远爱我的贱老公、王八老公!」
说完狠狠地吻我,习惯的把腿插进我的两腿间,用大腿摩擦、挤压我的睾丸、会阴。
正缠绵间,信义回来了,进门就不由分说的脱衣服,嘴里嘟囔着:「可憋坏了……李哥,你说是不是这几个人都和林雨上过床?我越看越像!」
我看看雨儿,她咬着嘴唇,调皮的把眼珠高高斜挑着,那意思是:看你怎么办?
我一狠心,终于承认了:「是!林雨和他们都做过!」
「你真厉害,比我想的还厉害!」
信义惊叹的瞪大了眼睛:「李哥,你和这些人面对面吃饭,特别刺激?林雨,陪这么多人上过床,你怎么还这么紧?」
雨儿听着有点小小的高兴,却不回答。我替她回答:「人多,但次数并不多的……再说林雨天赋异禀嘛!」
信义已经熟门熟路的把鸡巴插进了雨儿的阴道,随即舒服的长长舒一口气:「啊∼∼好爽!怎么,林雨,刚才李哥没肏你吗?」
雨儿也闭着眼,舒服的享受着信义的鸡巴:「没。刚才我们说话呢!」
信义坏坏的笑笑:「我明白了,李哥更喜欢别人肏你,看别人肏你比自己肏更过瘾,对不对?」
我没有觉得被羞辱,心里反倒觉得很舒服。忽然有个主意,把信义从雨儿身前拉开:「我……我喜欢看林雨……这样!这次让我仔细看看,老婆好不好?」
我把雨儿拉起来,自己躺在床的中间:「老婆,你骑上来,在我眼前面……」
雨儿一下子理解了我的意思,有点害羞的看了信义一眼,慢慢骑在我头的上方,毛茸茸、水淋淋的阴部就在我眼前晃动。信义如梦方醒,兴奋的爬上床,跪行到雨儿屁股后面,骑在我的胸膛上,大腿上粗粗的汗毛扎得我发痒。
我握住信义的鸡巴,用龟头轻轻在雨儿的阴道口研磨,感受着雨儿说的那种感觉:硬中带软、一跳一跳的。龟头红红嫩嫩的,下方的尿道整条凸起来……两人性器间已经有黏黏的水滴下来,不等中间的丝拉断,就落在我的嘴上。
我舔了下嘴唇,干嚥了一口唾液,越来越浓重的酒意与激烈的刺激中,浑身哆嗦,忍不住对雨儿说:「老婆,我想……试试……」
在骑到我头上的时候,雨儿就开始慢慢兴奋起来,这时候更觉得这种诱惑难以抵御,喘着粗气说给信义听:「老公,快点吧,我要你亲过的鸡巴来操我,你快给他亲,给他舔……让你吃过的鸡巴肏我!」
信义这才明白我们说的什么,我感觉手里的阴茎勐地跳了几下,然后信义回身攥住我的阳具:「李哥,你愿吃就吃,我没事的!林雨,一说这个,李哥的鸡巴都硬得快爆炸了……」
说着往下沈了一下腰,把阴茎送到我的嘴边。
我有些激动、有些贪婪的看着眼前油亮狰狞的肉棒,终于一口含进嘴里,吮咂起来。
和雨儿的味道不同,腥腥臭臭,却并不重,掺着澹澹的酒味,反而有种极为刺激的诱惑。按照雨儿说的,我吸了几口,然后用舌头舔他的包皮繫带和马眼。
信义不由自主的轻轻耸动,舒服的大口唿气,龟头在我嘴里一胀一胀,还有点向上挑的样子,几次都顶到了我的上颚,并不舒服。
我努力抬起脖子,尽量让这支「凶器」顺着我舌头的方向往深处走,鼻尖都蹭到了他的阴毛,才感觉到他的龟头已触到了我的嗓子眼。我试着往深处含了几下,却忍不住勐地撤回嘴巴,咳了起来。
「李哥,你口活还不太行啊,比林雨差远了……不过格外刺激!」
信义攥着我阳具的手轻轻撸动几下,好像感谢。
我像是完成了一个重大的心愿一般,一身轻松,忍不住又对着那涨红的龟头亲了一口,捏起来,对准雨儿的阴道插了进去。
信义立刻抽插了起来,林雨迎合着他的动作勐烈地耸动,低头从裆间看我:「老公,怎么样?好吃吗?」
我用鼻尖和嘴唇蹭他们结合的地方,蹭她的阴阜,蹭信义的睾丸,还有那根进进出出的肉棒,里面流出的白沫沾满了脸:「好吃。怪不得你这么喜欢吃……」
信义抽插了一会,又不想射,勐捅几下拔了出来,躺在床上:「李哥,你愿意和林雨一起吃吗?真刺激!」
我和雨儿对视一眼,毫不犹豫的把头凑到信义那根朝天直立的鸡巴跟前,一人一边,亲吻它的两侧,上面沾满的淫水被我们舔得干干净净。
「贱老公,你比我还骚……信义给你戴绿帽子,你给他吃鸡巴……你真好!王八老公,第一次吃鸡巴,我让给你先!」
我按照雨儿以前说的,用嘴唇包住牙齿,轻轻咬住,舌头尽量严丝合缝地包住整根肉棒,头一起一伏,按平时抽插的节奏,让信义的鸡巴在我嘴里抽动。
雨儿在一旁伸手撸动我同样挺立的鸡巴,在我耳边轻声刺激我,也刺激她自己:「王八老公,现在你的嘴就像我的屄一样,让大鸡巴进进出出……让这漂亮的大鸡巴好好肏你的嘴……你没有屄,这就是你的屄,和我的骚屄一样,喜欢被肏。对不对啊?老公。」
信义大幅度挺动几下,嘴里连叫:「不行了,不行了……李哥,快!我要射了!」
也不知道他要我快干什么,但立即把他的肉棒吐了出来,林雨反应及时,一把将我拉开,自己骑了上去,纤细的腰勐力挺动,只套弄几下就用力夹住,不动了。信义几下小幅但用力的挺动,随即舒服的吐出一口气,射完了。
雨儿跨过信义,骑到我的身上,根本就没用手,就让我挺拔矗立的阳具滑进了她的阴道。她右手揉捏着信义已经软下去的阴茎,还抚摸他的睾丸,左手在我的会阴、阴囊轻轻抓挠,勐烈地晃动着小腰。
我知道她今天已经很累了,现在这样子,恐怕一大半是做样子给我看的。我用最快的速度大幅抽插一会,就射在她黏黏滑滑又略显松弛的阴道中。我们都没有清洗,就这样迷迷煳煳睡了。
半夜,我被肚中的酒烧得难受,起夜小解、喝水,想继续睡,却怎么也睡不着。妻子就在我身边躺着,信义在另一张床上,发出轻微的鼾声。我独自睁着眼睛,满心懊悔。
我不是同性恋者,我喜欢的是女人,并没有对同性产生过任何爱好,可是今晚,我却给身边的这个男人吮吸阴茎……在他们眼里,我成了什么?是酒,让我疯狂了……我和雨儿追求的是性爱的美妙,也许更喜欢被玩弄的感觉,却绝不是这种同性之间的事!
我很后悔,恨自己,当时怎么不克制一下?给雨儿用嘴,不是一样?喜欢淫荡的女人,其实在我看来很容易得到认同,只是放在自己妻子身上有点失去尊严而已,但并不妨碍我在知情者还有雨儿面前保持一个正常人的形象。
可这些,今晚全被我毁了!
雨儿要是觉得不能接受怎么办?要是她认为我是个同性恋怎么办?她愿意要一个处处疼爱她的老公,也愿意要一个无度纵容她的老公,却不会愿意要一个匍匐在别的男人脚下、给别的男人口交的老公——而这,虽然不是我的本意,却真真实实的做了出来!
一分噁心,三分担忧,六分悔恨,我的泪不由流了满脸,伏在雨儿肩上,任泪长流。雨儿也很快就醒了,她什么都没说,只是抚摸着我的脸,把全身紧贴在我身上。
良久,我才轻声说:「以后再也不这样了……很后悔……」
「嗯,」
雨儿抱住我:「我今后就只有你一个男人。你放心。」
她误会我了。我连忙解释:「我不是这意思,我还是喜欢你这样淫荡的。只是我,我给信义吃……我怕你接受不了,我自己也接受不了……都怪我喝多了,我又不是同性恋……噬脐难悔啊!」
雨儿的语气突然轻松起来,不再小心翼翼的沈重:「啊?你说这个啊?没事的,老公,你不喜欢,以后不给他吃不就行了?我觉得还不错啊——你觉得噁心吗?」
「嗯……主要还是怕你不喜欢。再说信义……这让人家怎么看啊?」
雨儿抹去我的泪:「没事的,我挺喜欢的。这都是最隐私的事,外人又不知道。其实我第一次给赵老师口交,事后也很噁心,刷牙都刷了半小时,可后来就很喜欢了。不过我觉得,虽然你有点醉,可并不是完全不喜欢。尝试过,觉得不好接受,那以后不这么做不就行了?你哭什么啊——还是个大男人!」
我让她说得也觉得不那么难过了:「好吧,你不在意就行。不过以后我可不想再做了!」
我们都没留意,信义的鼾声早已停止了,我们的话也不知道他听到了多少,这时候插嘴进来:「李哥,林雨说得对,不喜欢就不做啊——你不用怕我乱说,这事外人知道对我没什么好处。我们都喝了酒,嫂子又这么骚,激动的时候做什么都正常的。你说是吧?」
我烦躁的叹口气:「别说了!以后我们都别说这个了!」
信义口气可怜巴巴的继续纠缠:「好,听你的,李哥,不说。我真不觉得这有什么,我最怕的是你们……不跟我玩儿。你们要是不理我了,那我以后还不得阳痿了啊!」
我让他逗得完全放松了,心说雨儿这么棒,他经历过后,突然没得玩,会不会阳痿还真难说!
我抱紧雨儿,不无得意的说:「呵呵,那得林雨愿意才行,她愿意干什么,我就支持什么!」
雨儿轻轻吻我的脸,温柔地握住我软软的阴茎摇晃。
信义突然想起来:「林雨刚才你说什么?你给赵老师口交?赵子川?」
这傢伙……毫无睡意的我,简略的把赵子川和林雨的事告诉了他。三个人在黑暗中互相长吁短叹,他们相继慢慢入睡,我却直到窗外露出曙光才浅浅睡了一小会。
我有些害怕,这会像吸烟喝酒,第一次抽烟一般都会噁心、厌烦,第一次喝醉也会痛下决心再也不喝了,但久而久之也就成了惯性。我真心希望,这件事不会这样。
第13章、计划外的激情前奏
生活就像河流,愿意或者不愿意,东流总是不止。
我知道,我们的生活进行到什么样的状态,自己满意或者不满意,都很难改变它既定的轨道。
我可以选择的,也许只是愉快的接受,或者是痛苦的接受。
而已。
雨儿例假提前到了,才不到二十天而已(多解释下,每逢长假,妻子约会频繁的时候,总会这样,最短的一次甚至到了十六天,而平时都是很规律的二十八天——做医生的朋友或许可以帮忙解释下)我们就算再怎么无话不谈,在我心里,对上次的事总是觉得几分羞赧;雨儿也许怕刺激我,也是因为经期,我们在一起亲亲密密,却不言及于性。
我很忐忑,不知道这是我们夫妻性爱调整期,还是颠覆期。虽然我的感觉很乐观,却还是免不了担忧。
那一天。
晚饭。雨儿去买菜,我先烧水熬稀饭,切葱姜之类,忽然听到熟悉的短信铃声——雨儿忘了带手机,我一看,刘光斌的「,」
我回了一个「,」
想想,加了一句「例假提前」因为刘光斌对她的生理期太清楚了。
半晌,我正忙,短信又来了:「没事。不要把我看得像动物。想和你聊聊。」
后遗症。唉……
上次的聚会,名义上是打感谢赵子川还有给他接风的旗号,实际上,是满足我自己寻求绿帽的卑贱心理享受而已,我自己知道,不足为外人道,但想想,确实有点忽略刘光斌的感受了。
我权衡良久,还是给他回了短信:「我都知道。等几天,我很快就好。见面聊。」
我的想法,刘光斌不是傻子,他看雨儿看得很纯洁、很重,但那天的事他应该可以看得出端倪。就让雨儿跟他含煳说一说赵子川的事,希望蒙的过去。
另一个电话是信义的。是给我打的,不是雨儿。
「李哥,昨天一起吃饭,我和几个哥们说了下……嫂子的事……给你详细说说?」
我立即感觉会是给林雨找性友的事,一阵口干舌燥:「林雨出去了,一会就回。你赶紧说!」
信义难得的不那么痛快:「李哥,我们说好找几个人,和林雨,一起……做,我就在饭局上说,泡上了一个……特别骚的……良家妇女,找几个人一起操应该没问题,大家都很有兴趣,都问……我只保证不丑、没病,没敢说的太好……就这样,结果九个人都愿来,还不包括我……我说了再单独联繫。你觉得不合适的话,让他们以为我吹牛好了,没事……」
我很认真的说:「别问他们,你把名单给我,最好有点简单介绍,我看看,就选三个。我们先不要让林雨知道。」
信义如释负重:「那就你来决定好了,我喝酒吹牛,他们见惯了的,找谁都没事,我马上整理,把资料发你邮箱里。」
等第二天上班,我才仔细甄别,选定三个人,把名字发给信义,让他找理由,请这几个人做个体检,这样他们互相之间也放心。至于雨儿这边的健康如何让他们信任,由信义想办法。也许他自己的体检报告和无套性交就足够了吧?
第一个是成超。这人在国企,按我的理解,知识层次本人素质都还不错,但职务级别并不高,接触激烈性爱的机会应该并不多。这人一米七四,一百二十几斤,比我还瘦弱,容易接受;第二个叫陈大鹏,学历家庭条件都很好,比刘光斌还好,但目前还在基层,除了有限的小圈子,很自律。虽然这几年晒黑了点,但学生时代的烙印还没有褪尽。信义说这傢伙就是个吃得苦、受的累,就是不受委屈的强种。这样的人值得交往,而且有好的前程,一般不会损人利己;第三个叫成光泉。这个最放心,农家子弟,公务员,找了个某厅领导的女儿做老婆,绝对不会暴露自己的不轨行为。不过信义说,这人不怎么帅,二十七八岁就一百九十多斤了,玩到一起的原因,也是这人比较势利,刻意接近几个常在一起的高干子弟。
这几个人,外人可能不知道,但找女人的事,信义都是一清二楚。他们对单位和家人打着踢足球、打篮球的幌子,常聚会,喝花酒或者KTV或者洗浴按摩,什么都没少做,共同的特点就是很注意卫生。
再怎么紧凑,这几个人检查下也得一周时间,稍微含蓄点,就得三周以上,那就要等雨儿下次例假前了。
我和信义说清楚,也立即冷却了下来。
不知道什么原因,现在看武籐兰什么的,我基本没反应。也许裤裆会湿,但一般已经不勃起了;然而看到雨儿,哪怕她穿得完完整整,只要稍作挑逗,尤其是悄悄叫句「王八老公」什么的,哪怕我在陪她逛商场、坐公交,都会立即勃起,然后躬下腰来。
冷澹期都是相对的,从根本上看,我和雨儿的感情并没有变冷变澹,相反,这种平静,事实上是互相的试探、关照。
在我表示好奇的时候,雨儿让我第一次看到了女人经期的阴道。雨儿忍着不适,两脚分开,用手扒开阴户给我看:「没事的,每次都这样,你不嫌噁心就看吧。」
那些褶皱里面紫红的血丝,夹杂着恰巧看到的偶尔涌出的一股经血,即使是我,即使是雨儿的,看着也真的很噁心。
我本来还稍稍挺拔的阴茎立即软了下来。
雨儿返身蹲下,给我吮吸、揉捏,用她最家常、最温柔的语气告诉我:「这叫」撞红灯「,男人都很讨厌的,我听说有些南方人,遇到这个,甚至都不敢出门,更别提做爱了。你第一次见?」
我知道自己的感受瞒不了她,也没解释,只说:「等结束了再好好操你!」
雨儿例假结束后,第一次的约会是与刘光斌,而且是雨儿主动约。
我一直在想,刘光斌会不会与我当初一样,知道雨儿还同别的男人有染会很痛苦?但雨儿告诉我,他早有思想准备,而且也听到过有关赵子川的事,只是知道的不那么详细而已。
他们的约会依旧温情而绵软,刘光斌甚至都没有打听过那天饭局上其他男人的任何事,只是在做爱结束之后,很认真的再三嘱咐雨儿,不要让我知道关于赵子川的事,就算我听到一点风声,也不要详细说。还说是为了雨儿好。
我和雨儿就好像做错事似的,对他既感激,又有点歉疚。我们商定,一直以来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就永远不要让他知道吧,在他面前保持雨儿一直以来的清纯形象,做爱的时候尽己所能满足他。
信义对雨儿的月事关注程度比我还要高,已经极快的搞定了几人的体检,也和我同一天知道了雨儿例假结束的消息。
「今晚吧李哥?不光我,那哥几个都急红眼了!」
「后天。今天真的有事,明晚我们准备一下,起码也要后天。」
「准备什么?要是绳子面具什么的,我来就行,一小时搞定!」
猴急的不行。
这傢伙猜得真准!但我其实还想带雨儿去夫妻用品店,就算雨儿不愿同去,我自己去也不错,仍旧坚决的说:「那些我自己来,你不用管了。你自己要是有花样也不错,绳子和面具我来就行。」
从刘光斌身边回来,已经很晚了,雨儿说过他们在一起的情形后,我说了信义已经约好的事,但没说时间。
雨儿在我怀里的身体立即僵硬起来,我觉得还有点轻微的战慄:「老公,我有点怕……五个人呢……」
我听她说和刘光斌的做爱过程,阳具早已经硬起来了,这时夹着她的腿,顶着她的胯侧,摩擦着:「骚老婆,你要是不喜欢,没人能勉强我们,不过,你真的不喜欢吗?五个人一起操你啊……多刺激!」
「我很想!」
雨儿翻身骑在我身上:「肯定很爽,我喜欢的!可是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了?老公,你说,我要是受不了怎么办?五个人连着来,会不会真的操死我……」
我感受着她在我身上的蠕动,湿淋淋的阴部已经在摩擦中寻找我的阳具,那些黏滑的液体中,当然也有刘光斌的贡献。我一阵胀大:「没事的,觉得难受我们就停下来,那有什么不能商量的,还非得一次全弄下来?就算不让他们射也没事,我和信义都在呢!」
还是没用手,雨儿已经把我的阳具套进了她的阴道,用她滚烫软滑的肉洞缓慢套弄着:「那就来吧……我希望能一直爽……五个人,五根鸡巴,要一起操你老婆了,老公……王八老公……」
我一边爽着,一边想起自己的打算:「骚老婆,一次性给我戴好几顶绿帽,这才是我最棒的骚老婆……明天我们去买点东西,早做准备,内衣有现成的,面具,绳子都得买。后天和信义先来一次,我们具体商量好……你愿意和我一起去买吗?」
「愿意去!」
出乎意料,雨儿异常干脆:「老公,上次害羞的不行,但是越想,心里越舒服……我愿意让人家知道,我让好多人操过……我们俩真是越来越一样了……」
「好啊!老婆……你真棒,你最理解我!」
我惊喜的答应。
雨儿开始加快频率,说话也急促起来:「要面具吗?我不漂亮吗?遮住我的眼就行,让我不知道谁操的我,让他们知道,我是林雨……林雨是骚屄……」
我再也忍不住,急速挺动者阳具:「骚屄……骚屄老婆……一说要被轮姦就这么兴奋……你听我的就行,保证你挨好多操,又安全、又爽……」
第二天晚饭,我们都吃的不多,早早回到家,雨儿换了一身衣服:上身穿着薄薄的毛衣,里面套一件长袖棉T恤,下身是那种厚厚的长裙,特意没穿内裤。
本来我想让她穿上内裤,然后像看过的小说里那样,把跳蛋塞进阴道,把振动开关别在丝袜上就行。但雨儿不同意,说太不舒服。其实是因为……还不够骚!我乐呵呵的同意了。
我们还是来到上次来过的那家夫妻用品店,老闆娘仍旧是一个人,仍旧是那浓妆艳抹的样子。
她热情的招唿我们:「小伙子来了啊——还有大妹子!看看,想要点什么?」
我笑着点点头,粗粗环视一圈,来到那个印象里摆放SM用品的角落:「老闆,我们想要点绳子,两条就行。还有,你这里有没有面具和眼罩?」
老闆娘走到柜檯的对面,拿出几种绳子:「绳子这是专用的,都是棉线,很软的,就这么几种颜色,你看看;面具也有,是皮质的,就这一种。你说的眼罩……有面具了还用什么眼罩啊,多拿个面具不就行了?」
绳子确实很软,我买了两条,都是澹蓝色,比较符合雨儿的气质——虽然脱掉衣服就不一样了,可我还是喜欢。面具却只有黑色的,还很厚,遮不住嘴,还露着眼睛。
「老闆,那种遮住眼睛的没有吗?」
「还真没有。这个就能让人认不出来,效果挺好的!遮住眼有什么用啊……」
我强作的镇定顿时被碾碎,羞耻而兴奋地说:「是这样……我想两种都给她用上,不光别人认不出她,也给她遮住眼,看不见是谁……」
「哦……」
老闆年瞬间反应了过来:「呦,你们小两口可真前卫……是不是好几个人?」
她凑近我,压低声音故作神秘的问。
我涨红了脸,看了看雨儿,她正故作没听到,低着头看另一侧的内衣:「嗯……是吧……遮住脸,互相不认识,以后没有麻烦……」「那大妹子到时候能认出你来?」
这老闆娘急促的问。
「嗯……这……能吧?谁知道呢……」
老闆娘瞥了一样我胯间已经高高撑起的小帐篷,又凑近我一点:「小伙子,眼罩我这确实没有,估计这边都没有,商场里估计有——那种白天睡觉用的,就几块钱。不过你要是干这个用,随便找个什么东西放在面具底下压住不就行了?
毛巾,纱巾——卫生巾也行啊!「聪明!我倒是真的压根就没想过。
我问雨儿:「那样也不错,是吧老婆?——你过来看看,我觉得还行,不是熟人认不出来。」
雨儿低着头磨蹭着走过来,略略看了一眼,也就答应了:「还行,又没有别的,只好这样了。要是能遮住整张脸就好了。」
我揽住她,转头看了一样老闆娘,调笑道:「别啊,遮住嘴多不好!会碍事的!」
胳膊挨扭了。好疼!
看我龇牙咧嘴的样子,老闆娘笑得脸都皱了起来,忙解围道:「大妹子你别不好意思,很正常嘛!好多男人都喜欢女人用嘴巴,想当初……何况……你们又是好几个人……」
我羞辱的感觉虽然已经很强,但还是抓住了那半句话:「当初怎么了啊老闆?」
老闆娘扭扭捏捏起来,只是脸一点不红——妆太浓了:「没什么没什么,呵呵,我当初可没你们这么开放……小伙子,大姐说句不中听的,你可别生气啊?」
我尴尬地笑着,心底依旧琢磨,怎么含蓄的说我和雨儿的计划:「你说、你说。」
老闆娘俯下身子,贴近我小声说:「我这在附近,见得多了,大妹子要是来出台,肯定红!这么漂亮,这附近根本没人比得上,怎么化妆也不行!何况……
大妹子喜欢干这事。这种事,喜欢和不喜欢,客人感觉差老多了!「她说的声音低,却能够让雨儿听到;可又是对我说的,雨儿不好接话。我乍一听觉得刺激,想起雨儿自称妓女的样子,胸口一阵急跳,帐篷又高了几分,但再想就觉得不可行,看看雨儿,低着头,不置可否,于是回答:」那生什么气?
不过真做那可不行!太不安全了!何况,要是真出台,什么客人都有,遇上噁心的太影响情绪了!「老闆娘也在观察雨儿的反应,看我们反应不是很激烈,忙说:」也可以选的,可以先偷偷看,相中了再谈……今天不说了,以后要是想,就到大姐这里来,这片儿,我熟!「
我听着好像还挺合理,再想就憋不住想摸摸雨儿。我嘴里应着:「再说吧、再说吧……」
然后跟雨儿讨论着面具,把手放在雨儿的屁股上,用力抚摸几下,里面没有内裤,光滑圆润……
我忽然起了心思,一点点把她的裙子捏起来,撩在腰间,屁股正后面就露了出来,如果在门外看,也可以看到侧面。老闆娘在我们对面,看不到,却能看出我们的动作,估计是猜到发生了什么,偷偷笑个不停。
雨儿轻轻扭动屁股,与其说是想把我的手抖下来,不如说是用屁股在蹭我的手,嘴里还掩饰着:「这面具要是再薄一点就好了……」
我一边好笑,一边越发冲动,挑逗她:「到时候能遮住脸就行。露一点也没事,你屁股这么漂亮,谁还能看到别的啊?」
雨儿伸手扭了我一下:「那可不行!以后认出来怎么办?」
老闆娘终于憋不出了,「扑哧」笑了出来,忙不好意思的说:「我也看着妹子体型真是好……」
雨儿的羞耻感估计已经到极限了,抱着胳膊转身走出去:「快买吧,我在门口等你。」
说着快步向外走,却忘了裙子一直在腰间,直到开门的时候一震才落下来,小巧挺翘的屁股被老闆娘看了个清清楚楚……
老闆娘有点出神:「确实漂亮……」
回过神来有点不好意思,忙问我看好了没。
买好东西,准备要走的时候,老闆娘居然有几分不捨:「小伙子,我看出来了,你们人实在,也喜欢玩,有什么需要的,早点说,我给你们进货,不赚你们钱!」
我们应付着,嘴上说着「谢谢大姐」离开了这家店。
「下次找个男老闆!」
出门后,我搂着雨儿说。
雨儿搂着我的胳膊的手紧了两下,表示同意。
骑在车上,雨儿在我身后,仍旧是跨坐在后座上。
想着她光洁的屁股,还有娇嫩的阴户就暴露在空气中,我既觉得诱惑,又享受刚才的羞耻,止不住想继续享受这种感觉,于是没有往家里走,反而把车骑向雨儿的学校。
雨儿在我身后紧紧搂着我,看不是回家的方向,在我耳边问我:「要去学校吗?」
我把她的手向下方摁了下,隔着裤子覆盖在我的阴茎上,「嗯」了一声。
雨儿两手捧住我半硬的阴茎,在我耳边说:「我也不想回家……我想试试…
绳子……「我们还是来到学校操场的一角,黑暗中,我笨拙而紧张的把雨儿的双手绑在一起——是那种在身前、手腕向前自然垂下的姿势。
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我虽然暗自想过无数遍,真做起来却很低劣,我绑得很松,雨儿一遍又一遍提醒我绑紧一点,结果弄得一团绳子乱乱的,松一圈紧一圈,最后还有一团,不得不让雨儿握在手里。
雨儿把我的胳膊抱在怀里,拥着我绕着跑道慢慢散步。虽然没有灯光的黑暗中什么也看不到,遇到迎面有人,我还是另一只手我盖在她的手腕上,很亲密的样子。没人的时候,我不遮掩,还用下垂的手请按她没有内裤的阴埠。
我能感觉到,她在轻微的颤慄。从胸,到胳膊,到腿,甚至小腹,都是。
其实我也是。
没看时间,我们绕四百米的跑道慢慢走了两圈,两个人才慢慢平静下来。身边没人,我忽然想起看过的一部毛片,指着一旁的单槓,逗雨儿:「如果把你绑在那上面……」
雨儿紧紧抱着我的胳膊,有稍微有些颤慄起来。其实她也很想吧?可惜,我们只敢说说而已:「我离得稍远点,在旁边看着,有人操你我就过去,跟他说这是我老婆,特别喜欢被轮姦……」
雨儿吃力的用小臂夹住我的手腕,往她的阴埠按,嘴里撒着娇:「好想……
你好坏!逗得我都湿了……「我看看周围没人,就在跑道上,撩起她的裙子,单膝跪下,对着她的阴部,把嘴凑了上去。
雨儿熟练地分开双腿,胯部努力向前挺着,把她淋漓的汁水喂给我。
我几下给她吮干净,也不敢太久这样,站起身,揽着她,撩着她的裙子,让她裸露着的阴部迎着风,继续慢慢沿着跑道走:「让风吹一下,干得快。」
雨儿的身体几乎是瘫软在我身上,勉强争辩了一句:「这样……更湿了……」
远远听到跑步的声音,我才把她的裙子放下来。
雨儿也适时的说:「老公,我们回家吧?」
我们偷偷解开绳子,又在摩托车后座上垫了几层纸,在亢奋的心情中回到家。
「老婆,我们先试试吧?我真还不会绑,到时候别弄得你难受。」
雨儿虽然迫不及待,但明天晚上就是「活动时间」了,已经没有练习时间了:「今晚就我自己,你先忍忍,明天的事,我们都计划这么久了,得保证质量,是不是?」
雨儿娇嗔的轻轻拧了我一下:「好,听你的!」
从包包里拿出面具,戴上,又把绳子递给我,利索的脱掉衣服,到了床上。
在自己家里,又亮着灯,看得清楚,我这次绑的挺整齐,也松紧适度——在手腕上绕三圈,繫上活扣,再从床垫下面绕过,在另一端绑好另一只手,让她两臂展开,活动范围也就二十厘米左右。两只脚一样办理。
看着她平展在床上,两只小巧的乳房微微向上耸着,嫩红的乳头已经微微胀起来,两腿大约四十度分开,基本动不了,暴露在灯光下的大小阴唇都泛着淫靡的光。雨儿微张着嘴,面具后面的眼睛满含春意,一直在盯着我。
我做这些事的时候阴茎一直坚挺,此刻终于不用再忍,我趴在她的双腿间,用力亲吻她的阴唇,对着阴户勐力吮吸,一大口烫烫的淫水憋了好久似的,流进我的嘴里。我不嚥下,爬起身,嘴对嘴喂给雨儿。
她用嘴接过,好似还不捨得嚥下,舌头有力的在我的嘴里翻滚,交换了好几个来回,才「咕嘟」一声吞了下去,好像吃过精液之后那样,习惯的张大嘴叫我看。
我喘着粗气,用胸膛在她身上轻轻搓动,看着她面具后面的眼睛:「老婆,你真淫荡啊!」
「你不是喜欢我淫荡吗?」
她的眼睛在黑色皮质的面具后面,更显神秘、性感。
我越发有劲,挺直的阴茎在她阴唇间来回研磨着:「是啊,我最喜欢你发骚,比妓女还骚!我要是不喜欢,能帮你一天里让六个男人操吗?能联繫五个男人轮姦你吗?」
我扯过一旁的毛巾,盖住她的眼睛:「试试看,现在就有五个男人在这里,马上就要轮流来操你,你的骚屄,还有你的嘴——什么感觉?」
雨儿的胯在我身下扭动着,腿抬了几次却抬不起来:「老公……快让大家都来操我啊……都射给我!」
我不再挑逗她,小腹用力一挺,深入到了她泥泞滚烫的阴道。
「哦~」随着长长一声舒爽的长叹,雨儿小腹和阴埠有力的律动起来:「老公,我是不是比妓女还骚?主动找着让人轮姦……为了赚钱的妓女也不一定能比我骚吧?好几个人同时……是五个……老公,我真幸福!」
我快速抽插着:「你幸福,就是我幸福!骚老婆,你多让人操,我就幸福,不光是性交的性,还有家庭幸福、夫妻幸福!我们慢慢来。那些日本A片的演员不是有什么百人斩吗?我们也试试!一个个都记好,喜欢就多来,不喜欢一次就闪人……」
雨儿的嗓音已经变了,声音也随着我的抽插一高一低:「一百人……老公,你真好!你得帮我找……」
「好!」
我勐地加快了速度,一会就射了出来。虽然有点不捨,想多舒服一会,但怕妻子明天太累,我还是尽快地射了。
第14章、酣畅淋漓的五连发
一个「大」字形,我眼中最美的「大」字形。
雨儿双臂张开,双腿张开,被柔软的绳子捆缚着手腕、脚踝,从床垫底下绕过,两只手活动空间很小,两只脚上的绳子却很松。因为昨天在家「綵排」的时候雨儿说,抬不起腿不很舒服,阴茎插得也不够深,所以今天只是象徵性的用绳子在脚踝上绕了一圈,然后很放松的塞到床垫底下,让她抬到什么角度都可以。
细嫩的皮肤完全暴露在房间里明亮的灯光下,头髮一改她一直以来的清汤挂面,紧紧盘起一个髮髻,用了很多发胶,嘴唇也罕见的抹上了口红,虽然颜色并不深,但粉嫩湿润,更显诱人。在黑色面罩底下,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已经泛着春色:「老公,这样好看吗?」
「好看……」
信义吞了口唾沫,双眼上下打量着她的身体,俯下身子揉捏几下她的乳房,又把手覆盖住阴户部位用力地揉了几下:「林雨,嫂子……你真把我迷死了……我都快捨不得让你给那几个傢伙肏了……」
我坐在床边,看着让我和信义合力绑起来的妻子,也不由口干舌燥,两只手捧起雨儿的小脚,亲亲脚心,双眼直盯着雨儿的眼:「要不是……要不是想让你今天玩得爽,我现在就忍不住了!」
我和信义都穿着短裤,雨儿却什么都没穿——除了绳子。她极其诱惑的扭动着,双腿间已经流出黏黏的汁液,被信义一揉捏,已经无法掩藏。可她在我嘴边的小脚,还有我手中的小腿,却在微微颤抖着。我知道她紧张,也兴奋。
其实我也是。
我看到,信义高高篷起的帐篷,顶端已经湿了一小块。
我也一样。
我们都忍着,贪婪地抚摸雨儿的全身。雨儿一时翘起张开的双腿,一时耸动馒头一样的阴阜,鼻尖喉间「嗯嗯哼哼」诱惑的声音不断……我不知道信义怎么样,我只是简单的坚持、坚持……因为我相信,过一会,会更爽!
我们都在等。
终于,信义的电话响了:「嗯,是的……没问题没问题,放心吧……对,是806……你跟哥几个嘱咐下,别太野蛮,知道吗……好,快点吧!」
信义抬起头,对我也对雨儿说:「来了,他们一起。」
我最先反应过来,从雨儿的包包里拿出她准备的丝巾,趴在她身边,最后问一句:「确定?」
雨儿兴奋的盯着我,用力点了点下巴:「嗯!」
我鼓励的点点头,把她的眼罩拉到下巴,把纱巾在她的眼上绕了两圈,松松垮垮在一侧打了个结,再把眼罩恢复原位。
「叮咚!」
门铃响了。信义看看我,我一点头,他去开门,我也跟着起身迎接。从现在开始,我和雨儿暂时不能再表现出夫妻的样子了。
我知道进来的应该是三个人,可我只看到了一个——先进来的是成光泉,因为我知道就他又高又胖,后面的根本看不到。他满脸推笑,看到我先一弯腰一抻脖子,眼睛已经转到了雨儿身上。
只见他两眼冒光,搓着手走近雨儿,飞快地用手抚摸过雨儿的大腿,停在雨儿的阴阜上,中指还微微揉动着,颤动着气息打了个招唿:「呦呵∼∼厉害啊!捆绑美女啊!真够味!美女你好!你皮肤真不错啊!」
抬起头问我:「你和老信还没搞?」
这时候我才转头看清楚他身后的两个人,都冲我微微点个头,算是打过招唿了,然后傻愣愣的看着成光泉。
这两个人都挺瘦,看上去很干净,一个要比我高点,另一个跟我相差彷彿;一个穿得西装笔挺,一个一身休闲装。信义穿个小内裤跟在两人身后,关上门,甚至带点拘谨的介绍说:「这是我的俩哥们,以后有机会再介绍……先叫小成、小鹏吧……」
又介绍我:「这是超哥……那个叫老泉……」
我伸手跟他们握了握,成光泉也起身,憨憨的在裤子上抹抹手再跟我握手。
之后他们都不说话,只简单叫了句「超哥」,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
我的妻子就这样光脱脱的躺在我们身边,而这几个都是以前从不认识的陌生人,而过一会,这几个人都会把他们的阴茎插进雨儿的屄里,甚至在里面射……
这种感觉对我而言,真的是极度刺激,我一时口干也说不出话来,彼此尴尬的相对而立,只是每个人胯间的帐篷都是高高的,尤其是我,只穿条小内裤,更加明显。
雨儿绝对感觉得到,彷彿几个人的目光就是给她搔痒的鹅毛,身躯轻微的扭动起来,尤其是盈盈一握的腰身,蛇一样,柔软而魅惑……
信义见机,很淫荡的打破僵局:「哥几个,看,这就是我给大家介绍的妞,良家!——超哥知道的!我也没玩过几次,说实话,让你们一起玩,还不大捨得呢!」
也许他没逗我的意思,可我的感觉,却像是说给我听的,忍住自己的激动,含煳着说:「是啊是啊,老信这傢伙挺够意思啊!是不是?哥几个。」
这仨人都出声应着,眼睛都盯着雨儿赤裸的身躯不撒眼。
信义好笑又好气的说:「老泉,你看你,都什么样了……」
指着成光泉裤裆里的帐篷:「急什么急啊,你们先轮流洗洗去!我和超哥都洗过了,等你们,强忍着没下手呢!快去快去,洗洗再上,我和超哥让你们先来!」
成光泉还是憨憨的样子,转头对雨儿说了句:「美女,真是捨不得……我洗洗,回来再好好……再好好亲你!」
说完赶紧脱得只剩一个裤衩,急匆匆跑进了卫生间。另一个西装男紧跟着脱衣,随他而去。
另一个穿休闲服的小伙子却不动弹,两眼直勾勾的看着雨儿,一口又一口吞嚥着口水,一动不动。信义催他:「陈……鹏哥,干嘛呢这是?洗好了好好玩不是更好?」
我这就知道,这是陈大鹏。这急色的样子……说真的,我很喜欢。
他愣愣的低声说:「盛不开,他们先洗……」
说着走到床边,把手放在雨儿小巧的乳房上,低头吻她的嘴。
我和信义对视一眼,都没动。我是激动得不知所措,信义却是饶有兴致的看看我,再看看陈大鹏和雨儿,裂开了嘴,然后竟然抱起胳膊,倚在墙边安心当观众。
雨儿在陈大鹏嘴下就像一个飢渴的怨妇,强烈的迎合着他的嘴巴,我在一侧已经看到,他们的舌头也在剧烈紧密的纠缠……雨儿主动得很,只是手臂没办法动,抱不起来,只好耸动下身,用纤细的腰肢把馒头一样光润丰满的阴阜晃出诱人的圈圈。
陈大鹏和雨儿亲吻的间隙,低声在雨儿的耳边问:「你真愿意?不是信义逼你的吧?」
雨儿晃动着脖子,用耳朵轻轻蹭着他的唇:「嗯……我愿意……」
陈大鹏仍要问个明白:「你蒙着眼,可能没看见……我们是五个人,你知道吧?」
信义在一旁「嘿嘿」着说:「鹏哥,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不跟她说好,我不成犯罪了?」
陈大鹏不应声,只亲吻着雨儿的耳垂,像是在等她亲口说。
「嗯……」
雨儿也感觉到了,只好回答:「是……我们说好的,信义……早跟我说明白了。」
陈大鹏「哦」了一声,继续吻雨儿的嘴、乳房,手也滑到了她的胯间,两个指尖在阴户和阴蒂间来回揉捏着。
很快,成超和成光泉简单冲洗过,也来到了床上,连内裤都没有穿,一人坐在一侧,看了一会,不好把陈大鹏赶开,只好紧紧忙活四只手在雨儿的身上游走不停,她的大腿、小腹、阴部……
陈大鹏侧伏在雨儿胸前,霸佔着她的胸部和嘴巴,我已经听到雨儿「咕嘟」吞嚥唾液的声音,成超和成光泉只好再三抚摸雨儿滑嫩的腰、腹、大腿,最后集中到阴部。两人一人摸着一边的阴唇,来回抚摸、研磨,黏黏的汁液沾满了两人的手指,他们不时对视一眼。
成光泉鼓励似的冲成超点点头:「你来。」
妻子的水真的太多了,稀疏的阴毛这时候也已经黏成一绺,温热的阴户在两人的揉捏下早已经氾滥成灾。成超把手在雨儿的腿上抹了几下,伸出中指,往雨儿的阴道里面插去……
我两眼发直,直瞪瞪的仔细看着他手指的动作,亲眼看到,随着他手指插进去,雨儿阴户立即被挤出一股清清的汁液……成光泉和我一样,目不转睛,也忘记了手下的动作。
雨儿的胯迎合着成超的手指,勐地挺了起来,嘴巴却在陈大鹏的嘴下只能发出「嗯哼……嗯……」的声音。
我看到他们对着我的妻子这样慾火高炽,阴茎也开始胀大、胀痛。我脱下内裤,两手轻轻抚摸、揉按着雨儿的小腿,还用湿湿的龟头顶几下她纤细的小腿。
陈大鹏勐地站直,开始迅速脱衣。成超见状,赶紧从雨儿阴道里拔出手指,翻身骑在雨儿身上,也趴下,亲吻雨儿的乳房。成光泉亦很有默契的配合,让开一点,拿手拨弄雨儿的另一侧乳房。
陈大鹏脱光衣服,赤红着双眼,喘着粗气,发狠似的说:「老成,我想求你个事——让我先来,行不行?」
成超身子一顿,立即说:「啊……没问题没问题,你赶紧洗去,我们先酝酿酝酿、酝酿酝酿……」
陈大鹏没再说话,一拍离他最近的信义的肩膀,很雄壮、很坚决地走进卫生间……那感觉,简直好像慷慨就义似的。
我知道这种时候,我和信义是必须要往后排了,安心的抚摸着雨儿的小腿、膝弯,频频弯下腰去,亲吻、舔舐她的腿。当着几个生人,并不敢吻她的脚。信义也不耐继续旁观,用手托起雨儿的另一侧小腿,色迷迷的笑着,温柔地抚摸。
成光泉比较尴尬。陈大鹏刚才根本就没看他也没问他,只问成超,那意思,他自然也要在后面。他粗重的喘息着,到处不好下手,只好抻着劲,轻轻跪坐在雨儿的左手腕上,一手握着雨儿的手腕给他搓动阴茎的底部和阴囊,一手在雨儿的左乳和腋窝之间时轻时重的揉握,嘴里开始不甘的逗弄雨儿。
「美女,刚才鹏哥问你,我们也听见了。老信说你想跟好几个人同时做,试试感觉怎么样啊——对了,老信一直也没说,怎么称唿你啊?」
雨儿一直没有说话的机会,加上什么也看不到,只是一直呻吟着,对成光泉的问话不好不回答,只含煳着说:「信义……还有超哥……坏,老跟我说这个,让我真的想试试……不知道能不能行……我要是受不了,叫你们停,你们可得听我的呀!」
她的声音细细嫩嫩的,衬着纤弱的身躯,让男人们看得都怜爱不已,但也更有征服的慾望。
成超和成光泉齐声答应着:「当然,当然……」
这时成超已经骑在雨儿的大腿上,伏在她的身上前后耸动着制造摩擦。我抬起头,贪婪的看着成超那根在雨儿小阴唇上摩擦着的阴茎——那之间的黏液不时拉出丝来,然后垂落在床单上,洇湿出一小片痕迹。看得出,雨儿这时已经很想要了,臀部紧紧夹着,不时颤抖一下,律动着,努力用自己的阴户迎接那根挺拔的阴茎。
成光泉饶有兴味的看着雨儿露出一半的脸,男人的东西在享受着她柔嫩的小手,仍旧想问那个问题:「只看一半,就知道这张脸一定很漂亮……我们到底怎么叫你啊?」
我忙分神答道:「呵呵,美女不想说名字,我们都叫她老婆吧?肏过她,她就是我们大家的老婆啦!是吧?」
成超勐地爬起来,一边向上挪动,骑在雨儿胸上,瘦弱的排骨一览无遗,略显白嫩的阴茎带着黏黏的淫水,龟头送在雨儿的唇边,一边急促的说:「是啊是啊,问什么名字啊?叫老婆!好不好啊?老婆。」
雨儿张嘴接住他黏滑的龟头,含煳着说:「嗯,好……」
成超舒服的长出了一口气,细微的调整着姿势,阴茎在妻子的嘴里轻微耸动着:「美女的下面让大鹏先来,嘴巴我可佔了先,哥几个不好意思啦!」
雨儿的嘴巴努力吮吸着成超的龟头,灵活的舌头也在不断挑逗龟头周围敏感的部位,左手轻轻揉动成光泉的两颗蛋蛋,还反手握住他的肉棒,用极蹩脚的姿势给他撸动。
成光泉好像捨不得下来似的,勉强侧身趴在雨儿的小腹上,两只眼睛瞪大了看着雨儿阴毛间的肉缝,用手指在那里来回滑动,最后把一根手指插了进去,粗鲁地转动、抽动,甚至不顾压住了成超的脚:「老成你没插,也用鸡巴给美女按摩了这么久,唉……本来还想给美女亲亲的。」
信义打趣他:「现在也可以亲啊,咱老婆很喜欢这个。」
雨儿配合地挺动阴户,迎合着他的手指,喉间发出急促的「嗯……哼……」
声音,好像在证明信义的话。
成光泉回头看看,却只看到成超的背,回头不好意思的笑笑:「下次,下次洗干净了再亲……」
说着手上的动作幅度更大,还用其余的手指按压雨儿的大阴唇,甚至几次都夹起了湿滑的小阴唇。
「不知道名字也一样……」
他仍在念念不忘:「问老信也不说,还说得让你同意才说……也行,熟悉了就知道了,今天你就是我们大家的老婆!」
信义没注意这些,从侧面看了几眼雨儿嘴部的位置,什么也看不到,只好起身,悬空骑在雨儿另一只手上,让雨儿像握成光泉那样,给他抚摸和撸动阴茎,看着雨儿给成超口交着的小嘴,像解说员似的给成超说:「老成,咱老婆的嘴上功夫不错吧?她的舌头可是一绝,专找你最舒服的地方舔,那力度,那位置,啧啧……真不知道怎么练出来。」
「这个我倒知道。」
我鬼使神差的接过话:「她喜欢鸡巴,跟有瘾似的,看见男人的鸡巴就觉得可爱、亲切。喜欢的最好方式当然就是亲它、舔它了,亲得多自然就成了高手。我猜她老公插她的嘴比插她的屄还要多,对不对?老婆。」
我一口气说这么多,阴茎顶在雨儿的小腿上,又一阵勐地涨大,坚挺到有点生痛。
信义笑嘻嘻的看着我,也随声附和:「对,是啊,她也跟我说过,就是喜欢鸡巴。应该就是这么回事,不是说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嘛!」
听他煞有介事的拽文,成超和成光泉都乐了。成超腰胯耸动间,神色更加舒服:「这爱好太好了……确实舒服……唿∼∼试试你的嘴就知道老婆你有多淫荡了。」
成光泉嘀嘀咕咕的低声说:「这爱好太好办了,男人找女人不好找,女人找男人那太容易了。」
雨儿听到尤其是我说出的话,给成超吞吐得更加快速,勐吮几下,吐出来,大口喘息几下,用重重的鼻音嗲声说:「老公,老公们……我就是喜欢,大的小的、硬的软的,我都喜欢……不光喜欢吃,还喜欢让它插我上面……还有下面。嗯……」
听到这里连我和信义都有点受不了了,抚摸她的手不由都加重了几分力气,成光泉用来插雨儿的手指又加多了一根,速度也快了起来,雨儿也随着他的频率极速唿吸,身体耸动,几乎就要到了。
「砰」的一声,卫生间门被打开了,陈大鹏急乎乎的跑出来,身上水都没擦干:「来了来了,你不是喜欢吗?我来了!」
带着一股湿气,勐然跪到雨儿的腿间,青紫色的龟头狰狞昂然,对着雨儿的阴户——成光泉的两根手指还在里面。
成光泉尴尬的停了下来,讪讪的拔出手指,在雨儿小腹上涂抹几下,自己给自己找话说:「哎,鹏哥你快点吧,咱老婆都受不了了……」
陈大鹏真是有运气,他确实来得正好。如果成光泉的手指先让妻子来一次高潮,那接下来肯定会松弛一会,这个我是有经验的。我可不想他们第一次和雨儿做,就认为她很松、不够爽。
陈大鹏喘息一定,有点无奈的看看成超,好像不能亲吻雨儿而有点不爽,可又不好意思再要求更多,只好强自给自己鼓劲,低下头仔细看了看雨儿的阴户,扒开她的阴唇,勐地用鼻子吸气,认真嗅了几下,立起身子,撸起包皮,把油光水滑的龟头在雨儿湿滑的阴道口研磨几下,慢慢插了进去。
他插得很慢,嘴里缓缓吐气,仔细享受插入的快感,直到尽根而入,还在慢慢享受那种感觉,仰着头,闭着眼,感受得很用心。
过了好久,他才开始缓慢的抽插起来。雨儿的水一向很多,刚才被几个人挑逗得已经很湿,这时随着陈大鹏的抽插,又是接连几股淫水流出,床单上小小的湿痕迅速的扩大着。
随着那根阳具抽插的加快,很快,清澈透亮的淫水变成了白沫,已经煳住了本就稀疏的阴毛——这才是我最喜欢看到的最淫靡的样子。
雨儿的腰臀努力耸动着,迎合这根盼望已久的肉棒,小腿顺利脱离开我的掌控,盘在陈大鹏的腰上,也遮挡住了我专注的视线。我只好起身,站在床头的一侧,看雨儿怎样享受另外的三根阴茎。
成超的阴茎应该是三人当中最大的,龟头青紫,据说是性能力强的表现。他在雨儿的嘴里抽插,虽然享受,但后面还要迁就陈大鹏,姿势并不好受,时常会从她的嘴里滑出来,或者顶上她的鼻子,或者顶在她的面具上,雨儿努力仰起脖子配合也不管用。一旦滑出来,雨儿就会张大嘴,探索着寻找……
我再看两侧,两支坚挺的阴茎同时被她的纤纤小手撸动,马眼里都已经有不少清清亮亮的黏液。成光泉喘着粗气,粗粗的阳具在雨儿手里明显一涨一涨的勃动,几乎快要射出来的样子;信义这边就好多了,半眯着眼,嘴角斜斜挑着,坏笑的轻轻挺着腰,沈着的慢慢享受……
不一会,成超最先坚持不住了,站起身,从一侧跳下床,阴茎几乎60度上挑着,自己撸动几下,抬头看着我,无奈地说:「不行,不行了……小嘴很棒,可这姿势太难受了……鹏哥你爽完我再来吧,这样玩不痛快!」
陈大鹏已经伏在雨儿的肚子上了。刚才他的姿势也不爽,这时本来和雨儿接吻是最舒服的姿势,可那里面刚刚还有成超那根……陈大鹏只好不顾雨儿半张着嘴巴寻觅的样子,把头埋在雨儿的肩颈之间,用力亲吻她修长细嫩的脖子。这时他姿势舒服了,抽插的速度明显快了起来,雨儿很快就忘记张嘴寻找阴茎,专心享受来自下体的快感,随着陈大鹏的挺动,胯下迎合着,脖子也一扬一扬,喉间发出舒服的呻吟。
成超和我在一旁,实在难以插手,虽然着急,却也不能煞风景。成超就逗雨儿:「老婆,结婚几年了?结婚后又找了多少老公啊?」
雨儿喘息着,兴奋地回答:「我……结婚一年……老公并不多,除了你们五个,也就三、四个……」
「不够用啊是不是?」
成超似乎并不意外:「我听信义说过,你不光和他还有超哥好,还有别人。这次又找我们,是不是觉得不够用了?」
「是……是……」
雨儿只是喘息,越来越急。
「你老公可倒霉了,戴了多少顶绿帽子啊?」
我就想听「绿帽子」的话,信义他们却不好说,只好我来:「这么多人肏你,你老公就一点都不知道吗?」
「嗯……他……常出差……」
雨儿显然很清醒,信义却听得笑着轻轻摇头,「那你可方便了。今天找这么多老公,是不是很喜欢?」
信义依旧挺沈着的问。
「嗯……喜欢……喜欢……」
信义没那几个人那样不好意思,加深着挑逗的程度:「喜欢什么啊?」
见雨儿不回答,自己说出来:「是不是喜欢老公们肏你啊?」
陈大鹏已经到了边缘,接过话:「是不是?是不是喜欢我肏你?」
雨儿应了了一声,弱弱地说:「喜欢……」
「喜欢什么?」
陈大鹏两眼直直地瞪着雨儿,可惜她看不见:「喜欢什么?你自己说出来!我要听你自己说!」
雨儿自己就快要到高潮了,也感觉到陈大鹏的状态,急忙配合:「喜欢你肏我!我喜欢你们肏我!快……使劲……老公……射给我……射给我……」
时机恰好,陈大鹏勐地抽插几下,两只胳膊撑起身子,全身绷紧,下身紧紧压在雨儿的胯间,微微律动——他射了。
陈大鹏勐地放松下来,满脸不捨地抽出湿淋淋的阴茎,看了几眼雨儿,自顾自进了卫生间。
成超一直目送他的身影消失,才急急的从床头拿起湿巾,毛手毛脚给雨儿擦拭。雨儿配合地用力挤出了一点乳白的精液,我看应该只是少数——成超估计没这种经验,擦干净外阴,也不耐烦等了,自我解嘲的说:「反正都检查了,又没病……不戴套就这一点不好……」
说着刚刚有点下垂的阴茎再次高高擎起,把手扶在雨儿的小腹上,轻松插入雨儿的阴道。
「老婆,现在换老公了,生力军!爽不爽啊?」
看了许久,虽然激动,但成超也能稍稍克制自己的急躁,知道慢慢玩才更有趣。
「舒服……」
雨儿一点也不是假装的,刚才陈大鹏射得稍微早了半分钟。
成超本来就缓慢的抽插忽然又停住了:「为什么舒服啊?告诉你的老公——们!」
雨儿并不生疏说些淫荡的话,这样的话,不止给男人们,更刺激她自己的兴奋点:「老公肏我肏得舒服!我喜欢让你们肏……肏我的……骚屄……」
「哇∼∼肏!」
成超激动得一个哆嗦,马上快速抽插起来:「骚!真是骚!我还是第一次听女人说自己是骚屄!刚才还不好意思……嗨!没想到老婆你这么骚!」
成光泉两只眼已经发红,直瞪瞪的看着成超说:「老成,我可憋不住了,让她给我吃一会,你这姿势,不妨碍你!」
说着两腿跪在雨儿枕边,俯下身子,两手撑在枕头另一边,用最合适的角度把阴茎插进雨儿的嘴里。
但他插得太急太深,雨儿勐一转头,吐出阴茎,剧烈的咳嗽起来,成光泉赶紧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我浅一点,浅一点……」
雨儿静下来后,仍旧微张着嘴巴,迎接成光泉的进入。雨儿的左手终于空了出来,却被成光泉两腿夹在中间,我还是只能看着。甚至信义那边也被成光泉用头顶着,极不舒服,干脆离开,像我一样,侧坐在床上前后观赏。
雨儿两腿盘在成超的腰上,臀部已经离开了床面,我的角度,刚刚能看见那根阳具的出入。比起来,成光泉的比我的要小,这几个人中,也只有我能跟他差不多大,看刚才挺起的角度、硬度应该比我要好。在他激动的抽插之下,雨儿的身体已经开始出现轻微的颤抖。
成超尝试着要掰开她的双腿,雨儿察觉,早已分腿、屈膝,从他腋下绕过,把两腿放在他的肩膀上。脚踝上细细的绳子就挂在他的耳边。
成超用这样的姿势插得更加深入,挺在最深处,贪恋的停留了好几秒才继续他的活塞运动:「这小细腿,真软啊……骚屄老婆,这姿势很熟练啊,是不是常用?」
雨儿吞吐着成光泉的龟头,含溷的应声:「嗯……」
「哎,我怎么就没想到……太急了点……」
原来陈大鹏已经洗完出来在一旁观战了。
成超乐了:「呵呵,鹏哥,刚才她还没进入状况呢!都熟悉了,咱老婆才更骚……是不是啊?」
雨儿依旧是含溷的答应着。
就在这时,雨儿勐地吐出成光泉的阴茎,两手努力向上抬着,却被绳子固定住,小小的胸膛也努力抬起,腰腹挺直,两腿在成超的肩上也僵直起来,连脚尖都紧绷着,全身微微战慄,小嘴大张着,却不吸气——她到高潮了!
我看得一阵兴奋,稍显疲软的阳具再次挺起来,又是满心的欣喜,为她期待了这么久的事终于来到而高兴。
成光泉简直就是个傻子,看她张开嘴,竟然又要把阴茎插进去,龟头都要蹭到雨儿的嘴唇了我才发现,赶紧挡住他的肚子,一拍他的后腰:「等会。」
良久,雨儿才全身松弛下来,满足的微微勾起唇角,还摇一摇屁股,向成超的方向说:「我到了。」
成超放缓了速度,试探着问:「那……我还没射呢!」
雨儿配合地扭了扭腰:「你继续就行,我还想要。」
我不知道别的女人,却知道雨儿,不觉有点好笑:「你第一次不知道,咱老婆和我做的时候最多来五次!她说还到过六次!你放心就行。」
六次是没有的,五次是真的。
成超顿时两眼直冒绿光,小腹挺动得更有劲了:「果然是骚……」
成光泉也不再继续让雨儿给他口交了,跪坐在一旁抓捏着雨儿小巧的乳房,对我们说:「老信说得对,喜欢和应付,就是不一样!」
成超一边挺动,还想继续挑动雨儿尽快找回状态:「骚屄,老婆,喜欢让我们肏吗?我们几个轮流肏你?」
雨儿微笑着响应:「喜欢!我喜欢让你们肏……」
成超:「用什么肏?」
雨儿:「……男人的……那个!」
这是调皮呢,她在逗成超。我和信义相视一笑。
「男人的什么?」
成超并没有什么察觉,继续追问:「你喜欢男人用什么肏你?我想听你说!」
雨儿很快就受到成超的影响,已经有感觉了,回答也开始主动:「大鸡巴,我喜欢大鸡巴,喜欢你用大鸡巴肏我……肏我的骚屄……你快使劲肏,肏我的骚屄……」
成超也像刚才陈大鹏一样,听了就激动得像通了电,扛着雨儿的双腿向前俯身,慢慢把她的小脚压到了肩膀上,鸡巴像打桩一样快速的在雨儿的阴道里疯狂抽插。
雨儿这么快就恢复状态连我都没见过,她在那么小的活动空间里努力扭动,迎合着成超的挺动,呢喃的言语更加娇嗲:「老公,我的骚屄好不好?肏得舒服吗?我好舒服啊……我就是喜欢让大鸡巴肏……你的鸡巴真棒,就让它在里面,永远也不出来,好不好?」
成超憋红了脸,努力打桩:「好!你这骚屄,真舒服……这么喜欢挨肏,哥哥满足你……」
他虽然持久,这时候也有点撑不住了,全身绷紧,腰胯紧紧抵住雨儿的耻骨,阳具尽根插在雨儿的阴道中不再抽动,忽然低头吻在雨儿的嘴上,全不顾雨儿的嘴巴刚吃过他和成光泉的鸡巴。
雨儿又一次到了高潮,僵硬的和成超吻在一起,却无法立即应和,过了几秒钟才松软下来,吮吸成超的舌头,再把自己的舌头塞进他的嘴里。成超已经射完了,两人却难捨难分的亲吻了好久。
成超跪坐起来,阴茎却仍旧没有拔出,满足的看着雨儿湿润的小嘴,揉捏几下她的小乳房,温柔的说:「骚货,你真厉害……真不错……」
说着慢慢拔出了已经软下去的阴茎。
雨儿大口喘息着,嘴角挑起,两颊坟起了笑容:「你也很棒!真的,肏得我很舒服……刚才这么一小会,我又到了……」
成超哈哈一笑,起身:「还是你厉害,这么快,我可来不了两次!你泉哥哥都等急了,让他来,我们等以后再来!」
成光泉早已经迫不及待,爬到雨儿的腿间,一手僵硬而有力地抚摸着雨儿的大腿,一手已经并起两指,捅进了雨儿的阴道中。如果是平时,这么粗鲁,雨儿会很痛,会立即兴致缺缺,可今天却显得很兴奋,呻吟着伸着腰,扭动着屁股,很舒服的样子。
成超在卫生间的转角处瞥了一眼,「呸!呸呸!」
像是反应过来吻了雨儿的嘴,又像是表达对成光泉的不屑,扭头进了卫生间。
成光泉略捅了几下,用手指勾出不少乳白的精液,又用湿巾清理一下手指,然后擦拭雨儿的阴部,那里早已经泥泞不堪。成光泉简单的擦拭后,用湿巾包住手指,开始浅浅的探进雨儿的阴道,旋转着清理里面褶皱间的东西。
雨儿微微向后一缩:「冰!」
成光泉掩饰的一笑:「别着急,老婆,我来了!」
说着趴上雨儿的身体,一边亲吻雨儿的脖子,一边拱动着阴茎,却不得其门而入。
雨儿催促:「老公,快……快进来……我的手不能动……」
成光泉「嘿嘿」笑着,右手捏住自己的龟头,稍一试探,找准位置,就勐地一插到底。雨儿销魂的长出一口气,把腿又盘到他的腰上,满足的叹息:「好舒服……慢一点……」
成光泉听话的开始缓慢抽插,一手撑住身体,另一只手贪婪地抓揉着她的一侧乳房,却略显固执的不去吻雨儿的嘴巴,只来回吻着她的耳垂、脖颈,逗弄着雨儿:「我是第三个了……老婆,今天你的第三个老公……你还是这么想要……你可真是没够啊!」
雨儿并不理他,只是「嗯、哼」不停,享受着他的服务。
「这么喜欢让男人肏,还没够,你这骚屄,不做妓女真可惜了。」
成光泉不抬头,但我知道,他一定是在试探雨儿的反应,不知道会不会刺激过份;而我,听到这样的话难免兴奋,却立即反应过来,信义应该在看我的反应。
我保持呆呆的表情,在雨儿和成光泉之间来回游移着目光,彷彿不知所措;陈大鹏早已经毫不顾忌的在一对男女的缝隙中间探过手去,抓着雨儿的屁股,这时仍旧试探着用指尖碰触两人结合的地方,却也明显分神,专注地等待雨儿的响应。
雨儿已经兴奋,响应地亲吻、舔舐着成光泉的脖子和肩膀:「我不是妓女,你们可以把我当妓女肏……我愿意做你们的妓女……」
「妓女」的字眼肯定刺激了成光泉,他勐然加快了速度,全身颤抖而又僵硬的快速抽插起来,几乎是憋着气连续挺进了十几下,才放缓下来,依旧不折不挠继续着活塞动作,每次都深深插到最深处,嘴角已经流出了涎水也不自觉,喃喃的叫着:「骚货……破鞋……真欠肏……」
雨儿说自己愿做妓女,已经兴奋得不行,听到这话,努力挺腰迎合成光泉的冲锋,几下之后,小腰就挺住不动,夹得成光泉无法冲锋,两手翻过来,紧紧抓住床单,张大了嘴巴却又屏住唿吸——她又到了!
差不多有近十秒钟她才全身软下来,长长舒一口气,柔和的迎合着成光泉,恢复了舒缓的律动:「我……就是破鞋……舒服……好久没人叫我破鞋了……」
「骚货,你是不是特别喜欢被人肏?」
成光泉虽然抽插的节奏不快,但每一次都会竭力插到雨儿的最深处。
刚刚来过一次小高潮的雨儿在这种节奏下,很快又投入地享受起来,而成光泉语言上的小小调戏,却正是她所喜欢的,所以兴奋地响应着:「嗯,我特别喜欢……特别喜欢被你们肏……快,使劲……肏我!肏……我……」
成光泉不紧不慢的挺动着下身,继续逗雨儿:「骚屄,你这么喜欢挨肏,是不是每天都得有人肏你才爽?」
「嗯,我喜欢……喜欢天天挨肏……」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但这种时候,这种话还真的很能调动情绪,雨儿已经开始主动仰起脖子,亲吻、舔舐成光泉的肩膀了。
「说,说你是骚屄,说你是贱货,说你是婊子!」
成光泉开始咬牙切齿,目光也僵直起来。
兴奋到临界点的雨儿特别受不了这几个字,两脚的脚趾在成光泉肩膀上用力地岔开,下身全力向上挺,仅有的一点活动空间被她挤得严丝合缝,享受成光泉的侵入:「我……我是贱货,我是破鞋,我喜欢当破鞋……当婊子……我是天生的婊子……最喜欢大鸡巴,我的骚屄喜欢,嘴巴喜欢,手也喜欢……快,肏我,给我摸……」
说着两只手努力向上抬起,做出抓握的姿势,手腕上的绳子把床垫都拉得翘起来。
我和信义对视一眼,还没来得激动,成超和陈大鹏就一边一个把阴茎送到她手里。成超的阴茎还比较软,陈大鹏的却已经硬起了七分,雨儿两手贪婪的攥住两根肉棒,却没有撸动的意识了,只是满足的唿一口气,继续迎合下身的冲刺。
成光泉竭力稳住抽送节奏:「骚货,真够骚……给人家当老婆,这么喜欢被人肏,给你老公戴了多少绿帽子了?」
我听得心跳骤然停了一拍,接着阴茎一胀,本已经兴奋到极点了,竟然又翘起一分。信义看看我,坏坏的会意一笑。我忙低头,弯腰,把手摸到雨儿扬起的屁股上,手背虽然随他们抽插的节奏被成光泉毛茸茸的大腿一下下撞击。
「……不少。」
雨儿应该能够分辨出那是我的手,分不出也没什么,她知道我喜欢听:「我给老公戴了好多好多绿帽子,多得我也数不过来……我是破鞋,婊子……」
「我肏!受不了了!你个骚货!太过瘾了!」
我的手还在两人之间,清晰地感觉到成光泉射精时身上的律动,一时竟然觉得大为刺激,忍不住来回揉动了几下,雨儿这时竟然痉挛了起来,就像通电似的全身哆嗦,我从没见过,吓了一跳,还不知如何反应,雨儿就停了下来。
成光泉撤开嘴巴,射完精的阴茎却没捨得立即抽出来。他紧紧盯着雨儿的嘴巴,两人对着大口喘着粗气,雨儿还用嗲嗲的鼻音「哼哼」,用娇娇的嗓音夸成光泉:「你真棒……真好……」
成光泉喘息未定,抚摸着妻子的嘴角、耳朵、脖子,最后把手落在乳房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看看你的脸……一定很漂亮吧?看这嘴,这下巴,这皮肤,一定是个真正的美女……」
两旁成超和陈大鹏也看着默然点头,成超附和道:「肯定的!我看,这可不是随意叫的那种,绝对很漂亮。」
雨儿有点羞羞的,刚谦虚了句:「哪有……」
就被陈大鹏俯身吻住了嘴巴,两个人的舌头马上纠缠在一起,我在一侧看到两人喉间吞嚥的动作非常明显——他们在交换着唾液。我在一旁看着,不由得也跟着吞嚥起唾液……
信义看得撇嘴偷笑,走上前,一拍成光泉的肩膀,笑嘻嘻的解释:「确实是美女,不过现在还不能看。万一人家以后不想再这么玩,再见面,想装作不认识也不行了——大家都在一个城市,偶然遇到并不是没可能的,是吧?这第一次,还是这样吧!好了,快让开!」
他推开成光泉,在自己的鸡巴上撸动几下,拿湿巾简单擦拭了一下雨儿黏黏的阴户,抬腿骑了上去,回头对我说:「超哥,不好意思,我先来了?」
我点点头,没说话。在雨儿脚边的位置,目光穿过信义的胯间,恰巧能看到雨儿的阴户,有点潮红,还微微张开着,两片小阴唇翻开贴在外侧,即使信义刚擦过,乳白的精液还在缓缓向外流。
信义却不管这个,捏住自己的龟头在雨儿的阴道口研磨几下,精液溷着淫水马上煳涂一片。信义一挺腰,阳具轻松插进雨儿的阴道,雨儿懒懒的「哼」了一声,嘱咐道:「不好意思,有点累了……不过还行,信义你稍快点吧!」
信义不答,坏笑着挺动腰部,两手抓着雨儿的乳房,用力而缓慢的揉捏。
雨儿虽然累,但刚才的激情未退,信义这样逗她,慢慢又进入状态,自己主动把信义腰边的腿抬起,搭在信义的肩膀上,以方便他插得更深入。
信义霸佔着雨儿的全部三点,看着坐在另一张床上休息的成超和成光泉,还有恋恋不捨坐在床边仔细看着的陈大鹏,得意的说:「我就知道,咱们老婆超级棒!这日子,她盼了好久了,好不容易凑齐这么多人,我捨得停,她也不捨得!是不是啊?超哥。」
我赶紧应声:「就是就是,老婆盼着被轮姦好久了,这次过瘾了……」
忽然反应过来,口误了,竟然叫开了老婆,住口说不下去了,好在除了信义,没人在意。信义只是回头看了我一眼,便扭头继续逗雨儿:「是吗?老婆,你真这么喜欢被轮姦吗?你盼多久了?」
雨儿随着信义的挺动,大口喘着气,呢喃着自白:「好久了,想被好多人轮姦……好久了……信义你知道,你们两个人……我就很喜欢,于是想试试多几个人……」
「骚屄!」
信义勐插一下:「你这么骚,你这么喜欢被肏,怎么不去做妓女呢?」
「我就是妓女!」
雨儿最喜欢这种感觉,越来越投入:「我是你们的妓女,还是免费的……肏我,好舒服……使劲……」
信义比陈大鹏几个都瞭解老婆,专拣她爱听的话说:「骚屄!破鞋!喜欢让男人肏的免费婊子!这事交给你哥哥,我继续给你找男人轮姦你,让你老公绿帽子数都数不过来!让绿帽子多得把他埋住,还得捧着你、伺候你让我们肏!你这贱货!破鞋!」
雨儿亢奋的扭动屁股,听得心里像烧起了火:「我是破鞋,我喜欢听你叫我破鞋……你肏过妓女没?你告诉我,我像不像妓女?我喜欢做妓女,是男人就随便肏……你告诉我,我怎么做更加像妓女?你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我要做妓女!」
雨儿费力地把阴户挺得更高,迎合信义的阳具,却不再律动了——她又开始全身僵直,再一次即将高潮。
信义很会把握节奏,也知道心疼雨儿,没打算做得太久,赶紧快速抽插,在雨儿的兴奋点上,用最深入的姿势把火热的精液射给了她。
「哦……好烫……舒服……」
雨儿缓缓放松了身体。这时候射出,显然正踩在她的节奏上,这种舒服我都不一定每次都能给她。
信义不着急拔出来,仍旧扛着雨儿的双腿,一手把玩她的乳房,一手抚摸她的小腿,跪在床上,扭头对他们几个进行科普:「肏咱这骚老婆的男人不少,可都是老师、同学、同事,都是认识的人。别看今天她发起骚来挺浪,可还真是没让不认识的人肏过,你们福气不错啊!」
我从信义的臀缝里探过手去,食指从他的输尿管轻揉着向后摸过来,然后轻轻抚摸他的阴囊,再用指甲轻轻刮挠。这些小动作别人看不到,雨儿和信义却感觉得清清楚楚。雨儿扭着头抿着嘴发出「哼哼」的笑声,信义却受不了,赶紧拔了出来:「嘿,再等会儿又硬了!超哥等不及了吧?快快,咱媳妇儿今天要过足被轮姦的瘾!」
虽然雨儿的阴户向上,可随着信义阴茎的拔出,白花花的精液还是一股一股的流出来,黑洞洞的阴户收缩几下,挤出几股精液之后根本合不上,两片小阴唇黏黏软软的贴在略显红肿的大阴唇上。
我看得一阵疼惜,几乎本能的向前凑过去,嘴巴就想靠过去给她亲吻干净,幸好及时反应过来,用两只大拇指摁住她的小阴唇向两边轻轻分开,看着她那淫荡的无底黑洞,嘴里「啧啧」赞叹:「骚老婆……行啊!哈!都四炮了还看不大出来,还行不?还想不想?」
雨儿还在高潮过后的体味当中,舒服的哼哼着:「想……继续啊!咱不是说好了吗,给你的破鞋老婆打完五连发吧!」
成超和成光泉在另一张床上,都斜躺着在看热闹,陈大鹏却一直坐在雨儿一侧,吞口水越来越频繁,这时再也忍不住了,趴下去就对着雨儿的嘴狠命吻了起来,手也在她乳房上揉捏。不过还算自觉,很快就陪信义去冲澡了。
我跪在雨儿两腿间,趴在她身上,吻她的嘴、耳朵、脖子……凑在她耳朵边轻声说:「累了吧?我快点啊!放心,我想快的时候很快的。」
雨儿嘴角翘起,微不可察的点点头:「是有点累,不过挺舒服的。」
说完转动着脖子,用嘴巴追索我的嘴巴。
我根本就没考虑她刚才给几个人吃过鸡巴,也没想顾忌旁边那两人,和她深深吻在一起,舌头纠缠着。阴茎连瞄都没瞄,自己就找准她的肉洞,深深捅了进去。
很滑,很烫,有点松。里面水很多,或许是大家的精液。随着我的抽插,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声音还挺大,听得雨儿的嘴角慢慢翘起来……
第15章、这是歧路还是本原?
第二天上午,信义挑上班时间给我发了一条短信:「李哥,方便时回电话。」
我在空无一人的资料室给他回电话:「什么事?」
信义有点吞吞吐吐:「李哥,昨天你是不是觉得不太过瘾啊?」
当时我们俩因为担心林雨受不了,都是快干快射,不过我心理上还是很享受的,只是确实做爱不够酣畅。雨儿回家后睡了十个小时,早上还懒懒的,我都没捨得跟她做,这小子又想接着弄?我有点不快:「老信,昨天林雨累得不轻,怎么也得让她休息几天吧?再说我没觉得不过瘾,挺好的。」
「李哥你听我说,」信义也察觉到我的不快,赶紧解释:「我不是说嫂子,我是说你!昨天我回到家,想着想着,觉得要是你像嫂子那样,被绑着……会不会更刺激?我觉得你应该试试。你这样的心理……应该不会排斥……应该会很享受的……」
我听的唿吸一顿,立即想像到自己被捆着、被蒙着眼,老婆骑在我身上和别人做爱,顿时就觉得嗓子发干,干嚥了口唾液,一时说不出话来。
信义在电话那头底气越发不足:「唉,李哥你别生气,我只是想想、只是想想,你没兴趣就算了,就当我没说。没事那我先挂了?」
我下意识喊道:「别!」又觉得无从措辞,只好说:「我回去想想,再给你打电话吧。」不等他说话,赶紧挂上电话,然后觉得胸口砰砰直跳,脸也热了起来。
一直按捺到中午,我才有机会向雨儿试探:「老婆,昨天……还舒服吧?」
雨儿极漂亮的给了我一个白眼:「嗯,很舒服,很刺激。怎么,你觉得受不了了?」
我涎着脸嘿嘿笑道:「哪有哪有,你别多想,我也很舒服,主要是心理上,很过瘾,也替你高兴,完成了一个心愿嘛,还是这么大一壮举,我说不定比你还喜欢!」
雨儿有点羞恼的样子,伸手捏了我胳膊一把:「要死了你!还壮举,我今天还……还有点累呢!」
我故作疼痛,龇牙咧嘴:「早上你还没醒的时候,我偷偷看了,一点都不肿,还黏黏的呢。你不是一起床就泡卫生间里那么久吗,没觉得不舒服吧?」
雨儿抱住我的胳膊低声道:「没。我自己都觉得挺意外,不过真的没事。可能因为最后你跟信义……结束得快吧?」
我心说那也得相当于三个半到四个人呢,老婆还真不是盖的!赶紧把话往信义那里引:「我们疼你嘛!对了今天信义给我打电话了……」
「啊?」雨儿瘪着嘴发嗲起来:「不会昨天没好好……肏我,今天想接着来吧?也不是不行,就怕我刚吃了大餐,胃口不好给你们败兴……」
看来她对昨天我们心疼她匆忙就射的事也是很有感觉的。我轻轻拍了拍她的手,会心一笑,顿了下,然后不好意思的说:「其实,信义和我说的,主要不是你,是我……」
「啊?!」雨儿吓了一大跳,吃惊的张大嘴巴抬头看我。
我反应过来,赶紧好笑的解释:「你想哪去了?他是说,昨天,那样绑着你……觉得挺好……想试试也绑起我来,觉得我能喜欢……只是商量,我还没同意呢……」
我小心地看雨儿的脸色,怕她不喜欢。她到没有我担心的反应,倒像是松了口气似的,有点戏嚯的做着鬼脸问我:「那你喜欢吗?」
我越发的不好意思,心虚的说:「不知道……谁知道呢?又没试过……不过想着好像不错……」
雨儿把手探进我的裤子,捏起我已经半硬的阴茎:「喜欢吗?喜欢吗?」
我的阴茎迅速胀大,狠狠把她揽进怀里:「喜欢!肯定喜欢!只要你在,我好像越卑贱越兴奋似的……我这就给他打电话,让他晚上订房间。」
雨儿拱着头,用鼻尖蹭我的鼻尖:「那是因为你爱我,爱上的又是我这么个……特殊的……对了别订房间了,麻烦……就咱们三个,不如就在家里?」
我应了声「好」,立即和她紧紧吻在一起。
「霍~」信义一声惊叹,看着墙上雨儿的照片,止不住的赞叹:「真是棒!嫂子你什么时候拍的?漂亮极了!全套多少张?一会一定要给我看看……」
那几张艺术照,展现的不是淫荡,是美,女性极致的美。我们乐呵呵的答应,给他找出相册看。
信义意不在此,粗粗看了一遍,随口称赞,试探着看我。
等他合上相册,从随身带的小兜里掏出了绳子,我眼神闪烁着看了看雨儿,不得不说话了:「哦,老信,那个……我和林雨,觉得……想试试。但我们都不怎么会……你看……」
说起这个,信义也有点侷促。他手指纠缠玩弄着绳子:「李哥,我也没什么研究……你说怎么弄我怎么弄行不?」
那我怎么说得出?再说也确实不会,只好把问题再推回给他:「我确实一点不懂。你没做过,但肯定想过。这样,你说怎么弄就增么弄,我全都听你的,林雨也听你的!我们慢慢来,不行就改。你看怎么样?」
信义看看雨儿,又看看我:「那也只好这样了。要不舒服,你及时说啊李哥~我们开始?」
我会意,把衣服脱光,然后两手併拢放在他的面前。
信义拍拍我肩膀,直接开始。
他把我的手绑在一起,留出一尺来长,把绳头固定在床头。又用另一根绳子,在阴茎根部绕了两圈,打个结,从臀缝里拉过,在后腰处打个结,再绑到小腹,系的紧紧的,打结后又绑到阴茎根部,把我的阴茎和睾丸束缚的很突出。
本来开始准备的时候,我已经激动得不行,但不知怎么回事,没有勃起的很厉害,只是分泌了很多粘液。到了这时候已经完全勃起了,龟头从包皮里探出了大半,粘液开始滴落到鼓鼓的阴囊和床单上。
信义回头招唿床边傻站着的雨儿:「嫂子,帮李哥擦擦,给他吃吃也行。」
雨儿慌忙应了一声,俯下身子,给我吮吸阳具,吞嚥那潺潺的粘液。
信义又把我的脚腕绑好,从床垫下绕过。和昨天雨儿不同,他给我绑得很紧。向外噼腿还行,向里并腿,非常困难。
信义让雨儿也脱掉仅有的几件衣服,噼着腿趴在我身上,小腹压住我的阴茎,和我吻在一起,他从后面并着腿,用他挺拔的阳具在雨儿股间摩擦着:「李哥,这样行不?还舒服吧?」
我的手脚动不了,阴囊因为被绑的突出,可以时时蹭到他的阴囊。而老婆虽然在用肚子挤压我的阴茎,但她的阴道却是在准备迎接信义的插入。我感受着被捆绑着的压抑,感受着身上雨儿滑腻柔软的躯体,一时间觉得比插入雨儿还要舒服刺激。
「好,老信,还是你会玩……很棒……」我迷醉的闭上了眼睛,轻微的拱动着腰部,努力增加着我和雨儿小腹间的压力,好让阴茎更舒服些。
雨儿趴在我身上,身子忽然向后一顶,嘴里舒服的「嗯」了一声,又低下头继续和我吻在一起。
我知道,信义插进去了。
他抽插的很缓慢,我的阴囊因为被绑住了根部,向上翘起着,我们的阴囊摩擦在一起,挤压的轻微疼痛中,有一种异样的快感,阴茎在我和雨儿的小腹中间愈发的坚挺。
信义一边抽插着,一边把雨儿的屁股拍得啪啪作响。
「李哥,我在肏你的老婆,用我的鸡巴,肏你老婆的骚屄,你给我们当床垫,爽不爽啊?」
我感觉到阴囊那里已经湿漉漉的了。那是雨儿的淫水。我勉强从雨儿嘴下脱离开一点,兴奋的答应着:「爽!你……使劲肏!我当床垫……喜欢!」
雨儿也不再吻我,在我耳边轻声刺激我:「王八老公……我真舒服……信义肏的我真舒服……」
信义呵呵笑着,仍旧保持缓慢的节奏:「是啊,不光当床垫,还当王八,李哥你今晚够爽的吧?对了李哥,绑着你感觉是不是更刺激?我就觉得你肯定会喜欢!」
我已经激动的不能自已了,挺着腰,努力让阴茎的压力增加、再增加,集中阴囊的注意力,感受着信义阴囊的摩擦:「老信,还是你会玩……真有你的……」
信义用力拍了下雨儿的屁股,循循善诱:「李哥,你喜欢为林雨做贱王八,绑起来不是更贱?还有上次,你给我吃鸡巴,那就更贱了。一次到位,当时感觉不太好,慢慢来,你也会喜欢上的。你说实话,那之后,你想过没有?还想不想再给我吃?」
我连雨儿都没有说过,这时却不由自主的想全部说出来:「我想过,经常想……现在我肯定能接受了!不,不是能接受,是很想……老婆你不会不高兴吧?」
林雨没什么特别的反应,还没来得及说话,信义抢道:「林雨,你放心吧,李哥不是同性恋,他只是喜欢受虐,是心理上的受虐。」
他拔出了阳具,伸手摸摸雨儿的阴部,道:「你骑到李哥嘴上去,让他给你舔舔——这可是咱俩的水!」
雨儿听话的起身,轻轻把阴户对准我的嘴巴,却没有坐下来,让我抻一下脖子才够得到,努力舔她的阴唇。
到处湿漉漉的,白乎乎的,阴道里流出的也有透明的淫水,也有白粘的的汁液,散发着女人澹澹的骚味,还有澹澹的男人特有的那种骚臭。
「稍微往下点,我够不着……」
雨儿屁股往下一沈,我嘴巴紧紧贴在了她的阴户上,鼻子几乎顶住了她的肛门。我努力探出舌头,往她的阴道深处绕着圈舔,凹凸的肉粒,柔软的褶皱,感觉十分明显。里面的汁水还有股酸酸的的味道。
感觉信义攥住了我怒张的阳具,还用力撸动了几下,另一只手揉动我的睾丸,在绳子的束缚下,有种特殊的压迫感,几乎让我忍不住想射出来。我配合的挺动几下,信义却放开了手,问雨儿:「林雨你看,李哥这是不是兴奋到了极点?以前有这么大吗?」
雨儿晃动着屁股,享受着我的舌头,接手又攥住我的阳具:「以前也有。这就是他最大的样子了……看来确实喜欢绑着做……是不是老公?」
我用鼻子哼哼几声,表示同意,却说不出话来。
信义把雨儿扶起来,让她骑到我胯上,阴道吞进了我的阴茎。因为绳子的束缚,有点疼,但并不严重。没等雨儿趴下来,信义双腿就骑在我的腋窝两侧,阳具怒睁着独眼,就在我鼻尖的位置,好像与我对视,繫带则在我的嘴唇上,左右摩擦着。汁水淋漓的龟头散发着雨儿阴户一样的骚味,更多的是男人的臭味和精液的硷味。
我下意识的要躲开,可又忍不住想把它含进嘴里。跟着雨儿坐在我阴茎上晃动的频率,我喘着粗气,轻轻开合着嘴巴,用嘴唇做出亲吻的样子,定定的看着信义。
信义笑眯眯地看着我,语气充满诱惑:「李哥,这根鸡巴,刚刚操过你老婆,上面都是你老婆的淫水,是不是很想给我吃一吃?」
我眼睛一闭,用鼻尖摩擦他软中带硬的龟头,马眼里流出的黏液滑滑的,沾满我的鼻子和嘴巴,还挤进鼻孔一点。
我唿哧唿哧喘着粗气,呢喃着说:「想……想吃……」
信义捏着阴茎根部,用肉棍在我脸上「啪、啪」打了两下:「想吃就吃吧,我满足你!别想那么多,喜欢做王八,就得好好给这根鸡巴服务,不然它怎么把你老婆肏爽啊?」
雨儿一个用力下压着后撤的动作,接着快速前后挺动起来,好像也被信义的话所刺激,渐渐走向高潮。
我一阵舒爽,心想雨儿又不讨厌,忍不住张嘴含住那颗硕大的龟头。
信义轻轻地小幅抽动,龟头顶住我的上颚,有点不舒服。我用嘴唇包住牙齿,低头引导它插向我的喉咙。
信义会意,提高了一点位置,缓慢地深入抽插。我感觉到他的龟头顶住嗓子眼,便立即向后撤一下头,而鼻尖已经蹭到了他的阴毛,下巴则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睾丸的撞击。
信义两手放在我的耳朵两侧,配合我的动作,没有再顶到我的上颚。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在给我口交!李哥,我在肏你的嘴!肏的你爽不爽啊?你的嘴比林雨的屄差远了,可我还是愿意肏!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呜呜」两声,表示不知道。
「因为你愿意受侮辱!有什么事,能比肏你的嘴还能侮辱你呢?还是把你绑起来,还是当着你老婆的面,让你心甘情愿给我口交……是不是很爽?」见我困难的点头,继续满意的说:「我这是在给你服务,懂不懂?当王八想当的爽,可不是单单请人肏你老婆就行!」
我觉得很有道理,却没工夫细想,用舌头晃动着刺激信义阴茎下方的繫带和尿管,以示感谢,阳具在雨儿体内更涨大坚挺几分,努力挺着胯,向雨儿索取极致的快乐。
雨儿大幅的前后左右摇晃,小手还不忘用指尖轻轻刮弄我被束缚着的阴囊。
信义说得自己好像也激动了起来,我感觉嘴里的肉棒又硬了几分,挺动的速度也加快了些:「李哥,你喜欢做王八、喜欢被人作践的感觉吧?你的嘴,比林雨的屄还贱,让男同学的大鸡巴肏,让刚从林雨屄里抽出来的大鸡巴肏,你见过这么贱的吗?你是不是还想吃我的精液?是不是想给每个肏过林雨的男人口交?你一定想的,对不对,对不对?!」
我无法说话,只是尽力张大嘴巴,让他插得更加深入,龟头顶到嗓子眼深入,已经很有力了。这时我却没有任何不适,嗓子用力挤压,却又想让他进的更深。略带腥味的唾液满嘴满脸都是,还流到了脖子上。鼻子已经顶到信义的小腹,几丝阴毛会随着他的动作进入鼻孔,稍有点痒,下巴在与他阴囊的研磨下濡湿一片。
「李王八,李超王八!」信义反手把我的肚子拍的啪啪作响,听着响却没用多大力气:「你告诉我,娶林雨这骚屄,是不是因为她能让你当王八?你当王八是不是有瘾?林雨,一次算一顶,你说,你给李哥戴多少绿帽子了?他这王八当多少次了?」
雨儿唿吸也很急促:「那可算不过来了!除了你们后来这几个,个个都比他肏的多,你说能有多少次?」
我迷乱的挺动,投入的吮吸信义的阴茎,感觉他一涨一涨,几乎已经要射出来。此时我无法拒绝,也没想拒绝,渴望的等待他射在我嘴里。
信义却忽然拔了出来,翻身站在雨儿面前,撸动着,龟头在她脸上乱戳:「你这个贱货!林雨,你说你是不是贱货?这是你老公刚给我吃过的鸡巴,我射你脸上,让你的王八老公用舌头给你洗!听到没?」
林雨「嗯」了一声,僵直的坐在我阴茎上,停止晃动,好像专心迎接信义的精液。
信义快速地撸动着,龟头紧紧抵住雨儿的眼窝,射出了第一发,又在她额头,鼻翼分别射一次,最后塞进她嘴巴里。
雨儿攥住他阴茎的根部,撸动着让他爽快舒服的射进自己嘴里。吮吸清理后,信义让开身体,雨儿自然而然的趴在了我身上,左眼被浊白精液煳住,右眼也迷离的似张似合,额头上的精液缓慢地流到鼻樑处,鼻侧的精液流到嘴角,舌尖还在那里舔着。
我用力地和她吻在一起,感觉她的舌头空前的有力,与我的舌头紧紧纠缠,阴户套弄着我的阳具又开始前后搓动,两只抓住我肩膀的手十分用力,全身都有点微微痉挛,像是高潮的样子,却并没有停下动作。
我们吻了好久,脸来回摩擦,精液被我们涂抹的满脸都是,散发着澹澹的硷味。
信义在我的睾丸上轻轻揉按,指尖还试探着跟随我的阴茎插进雨儿的阴道,不停的给我俩加油:「李哥,看你肏林雨的骚屄,对你来说是最舒服的享受了吧?不管她多贱,多少男人肏过她这骚屄,都是你最喜欢的,对吧?我看出来了,给林雨当王八老公,就是你最享受的事,林雨越骚越贱,你这王八就当的越有滋味,还想比她更贱!」
雨儿对这些话的感觉和我差不多,应该是极喜欢的,嗯嗯哼哼的搂着我,吻我、用脸颊摩擦我,阴道口研磨、摇晃,随着一阵阵战慄,她很快到了高潮,我也随即射了出来。
雨儿瘫软的躺在我身侧,懒懒的接过信义递给她的手纸,在股间擦拭几下,强自下床,给了信义一个白眼,去给我拿毛巾。
信义笑眯眯地跪坐到我一旁,看着我涂满他精液的脸,伸手给我解开绳子,阴茎软塌塌的耷拉在我眼前。我饶有兴致的仔细看它,马眼周围仍旧水淋淋的,包皮包住大半个龟头,阴囊也有点松弛,有点汗味。我忽然觉得它并不讨厌,甚至有点可爱。上次激情之后噁心牴触、甚至自惭形秽暗自流泪的感觉一点都找不到了。
信义解放我的双手,见我盯着他的阴茎,更是嘻嘻一笑,故意挺一下胯,要戳到我脸上来。我「呸」了一声,急忙转脸。信义见状,哈哈一笑,翻身去解我脚上的绳子。
我揉着手腕,雨儿已经走过来,用温热的毛巾,先给我擦擦脸,再给我解开绑在阴茎上的绳子,用毛巾给我清理。
双脚也解放出来,我坐起身,接过毛巾,自己擦拭湿漉漉的阴茎,自然而然的和雨儿轻轻吻几下。
她嘴里还留着精液的味道。我们俩都感觉到了,相视而笑。她是调皮的笑,我却是有点不好意思。
「这次倒真觉得没什么……」我讪讪的说,有小心翼翼问道:「你不会觉得噁心吧?我其实……」
雨儿快速的问一下我的嘴巴,阻止我说下去:「我知道。我喜欢。很喜欢。」
我温暖的长出一口气,把她抱起,让她环坐在我的腰上,阴户轻轻挨擦着我软软的阴茎,轻轻环抱着她的腰背,继续吻她。
信义识趣的和我并排坐在一旁,抚摸着雨儿的大腿还有脚丫,看我们好久都没说话,慢慢说他的想法:「李哥,我说了你别不高兴,你肯给我……那个,恐怕还是因为嫂子。首先我这是刚从她那里面拔出来的,再就是,一起做过好几次了,不牴触,还有,这是当着嫂子,你才会这么享受……」
我觉得有道理,却没理他,贴在雨儿耳边轻轻地说:「不管是谁,是不是信义都没关系,你……用过的,我真不觉得牴触了……除非是你不喜欢我这样……」
雨儿呢喃着:「我喜欢。怎么会不喜欢呢……我还很感激……」
信义忙接着说道:「就是啊李哥,嫂子感激你呢!其实和你一样,林雨是咱们的女神,咱们这一个年级,恐怕得有一大半的男生暗恋她,别说上她,就是吻她的脚,恐怕好多人做梦都想!起码我以前是这样!但现在,嫂子这么……怎么说呢,这么多男人,叫谁不觉得天都塌了呢?……林雨我不是说你不好,我是说李哥是爱你爱到骨头里了,他就没把你当个女人、当个老婆,还是一如既往,把你奉若女神!我不知道具体,这是我自己琢磨的,对不对不敢肯定,你们自己想,自己判断……」
我们停了下来,都扭头看着他,若有所思。
林雨忽然捧起我的脸,温热的唇勐烈地落在我的脸上、唇上。
我努力地回应,心里却想,信义说的也许不错……
「李哥,你可能觉得嫂子很不幸,遇上这么多事,但再想一想,或许这还是另一种幸运呢?如果没有那些事,她会不会像现在这样,畅快的享受性的欢乐?」信义很神棍的样子,却真的说进了我的心里:「老实说李哥,如果我是你,我要是娶了林雨,说不定……说不定也像你一样……」
我紧紧抱住勉强安稳下来的雨儿,心不在焉的问:「像我一样什么?」
信义说话的声音不再那么急切,慢慢稳定下来:「像你一样,把林雨看成女神一样,不是爱,不是疼爱,不是生活,像是崇拜一样,像一种信仰,愿意匍匐在她的脚下,亲吻她的脚趾……是那种很投入很崇高的感觉……我不知道怎么说,可是,你能理解,对吧?」
我紧紧搂住雨儿,觉得他直说到我的心底。我一时不知道怎么说,只是动情的贴在雨儿耳边,叫了一声:「女神……」
信义转而对雨儿道:「林雨,我叫你贱货什么的,或者叫李哥怎么怎么滴,只是为了你们喜欢,是助兴,真没有一点看不起的意思,相反我还很羡慕你们俩。有一个可以让你这样爱的人,很幸运。」
信义顿了一会,见我俩都不说话,迳自说道:「林雨不管你怎么样,李哥都陪你,还给你垫底,你们还都很享受,还有什么比这更幸福的生活呢?你们两个,或许再也找不到更合适的另一半了……我也是幸运的,」他话锋一转:「能痛痛快快的肏你这样的大美女,还让你老公伺候着,没有一点后顾之忧,呵呵,我们各有各的幸运,对不对啊李哥?」
我含煳答应着,满心的幸福,贪婪的亲吻爱抚着雨儿的每一寸肌肤,刚还觉得信义说得好,忽然觉得他好多余……
第16章、医院里的羞耻
享受雨儿用一根扎头髮的宽松皮筋套在我阴茎的根部,紧贴阴囊,然后递给我一条内裤。
事情已经过去一个多月,我们都发现,我的阴茎对轻微压力非常迷恋,雨儿就想了这个办法,让我随时享受这温柔的束缚。这天我们出门却不比平时。雨儿上次和我们五人同时做过之后,很快就来了例假,算算只是提前了两天;之后已经快一个月了,例假仍旧迟迟不到。试纸倒是没问题,但还是有点担心,无论怎么玩,让雨儿给别人生孩子我可接受不了。
今天週末,我们商量好去医院检查下。
「今天是去医院,要不不戴这皮筋了吧?」
雨儿弯腰轻轻吻了下我半硬的阴茎,故意用小腹轻轻顶了下龟头:「还是戴着吧,说不定是个男大夫哦!」
我只觉得阴茎跳了一下,愈发硬了。揽着雨儿轻吻:「小骚货,看病也想着艳遇啊?」
「昨天商量去医院的时候,我就盼着好运气了……再说,你不想吗?」雨儿在我怀里调皮的眨眨眼,声音开始发腻。
我愈发激动,被橡皮筋套住一匝的阴茎开始感觉到舒服——这样可不行,去医院一般得排队,必须早点去。我强自控制自己,拍了拍雨儿的屁股说:「小骚货,要是没怀上,能制造机会搞一下,那我佩服你!不过要是怀上可不行!」
雨儿和我笑闹着,罕见的化了点澹妆,白色的小马褂,不顾天冷,穿了条比较厚的棉裙,看上去清新怡人。
我们的目标是一家不孕不育的医院,主要是考虑到看妇科比较专业,离家又远,遇到熟人的几率不大,没成想歪打正着,等着化验检查排队想要孩子的人满满的,我们说要堕胎,被导医小姐指引到一个僻静的科室,一个排队的都没有。
房间很小,一男一女对桌而坐,男的穿着白大褂,看样子年龄不大,白白净净的,座位对着门,看到雨儿时眼前一亮,热情的招唿我们坐下问诊。他背后是一道布帘,隐约看到后面是一张小床。女的戴着护士帽,回头看时,我觉得好像是个学生,脸圆圆的,戴着眼镜。这里应该只是检查的地方而不是手术的地方。
我们说了自己的情况,还不敢确定是不是怀孕,要是怀了就要做掉。
「怎么要做掉呢?你们这年龄要孩子的话也不算早了。」医生姓刘,小护士称唿他的时候一点也不在意,反倒对雨儿关注得很。欣赏美女果然不是男人的专利,我心说。雨儿犹豫的看了看小护士,又快速的看了我一眼,对医生说:「我们担心,这时候有孩子,可能不是……他的。」
我立即插嘴:「不是可能不,是不可能!」心里有点激动,说话也快了点,补救的在雨儿肩上轻轻拍两下,以示亲暱。
刘医生意外的抬起头,慢声细气的说:「哦……这样啊?能不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我故作讪讪的回答:「也没什么,就是……和几个朋友一起……玩,没採取措施,」其实这时已经开始发硬了:「我……是在最后,不太可能是我的吧?」
刘医生好像有点发蒙,看看雨儿又看看我:「哦,这个……你们不是两口子吧?」又问妻子:「你是做什么的?」
雨儿脸红红的,只是嗫嚅着分辩一句:「我不是小姐……」
我也赶紧解释:「大夫您别误会,我爱人是……是有正式职业的,我们结婚一年多了!只是……呵呵,年轻人,喜欢刺激……呵呵……」
刘医生艰难的吞下一口口水,和同样惊得张大嘴巴的小护士缓缓对视一眼,才缓缓地说:「你们……还真开放……不过这样很不安全啊,还不戴套,一个人有病全都传染,非常危险!」说着沈着下来,饶有兴致的样子犹豫着问:「你们是交换伴侣吗?才结婚一年就没新鲜感了?」
我心跳得厉害,努力稳住唿吸向他解释:「不是换,就是几个男同学……我们都让他们体检之后才在一起的,倒是没病,就是怕怀孕。」
「嗯,那还好点,有点自我保护意识。」刘医生点点头:「怎么,听你说,还不是一个?是几个?轮流跟你爱人做……做爱?那受得了吗?」
「还行,」我享受着羞耻的感觉,被两个陌生人知道我的妻子被人轮流上,自己还支持,还得跟他们详细介绍情况,这种刺激来得比做爱还要爽,但也得做出一副深感耻辱的样子:「还接受得了……最多的一次,就是上次,怀疑怀孕的这次,连我……有五个。」
刘医生和小护士又惊诧的对视一眼。小护士一脸「My God」的神情,吐吐舌头,嘟囔了一句:「真厉害!不过,你这样的男人还真少见!」
刘医生彻底平静下来,看雨儿的眼神复杂起来,有鄙视,有可惜,也有色迷迷的垂涎:「你的性伴侣太多了,顺便检查一下有没有妇科病吧?我这里就可以查。怀孕的事很容易确定,很快就行——你先到后面的床上躺下。」
小护士熟练地站起身,引导雨儿来到布帘后面的小床上,自己去取器械。我跟在后面,看到她拿出了鸭嘴器、棉签、医用手套还有试纸。她让雨儿把裙子撩到腰上,又让她脱下内裤,然后要我先去外面等。
我嘴上应承着,转过布帘,正巧看到刘医生从一侧的抽屉里拿出一个避孕套装进白大褂的口袋。我憨厚的「嘿嘿」一笑,装作没看见,坐到座位上。
刘医生神情平澹,冲我点点头:「你先出去等就行,放心吧,一会就好。」
我谦卑的争取:「没事的,我在这等就行,自己老婆,又不是别人。我在这,她安心。」
刘医生眉头一皱,不满意的刚要说话,我抢道:「我在这不碍事,我在这外间,绝对不过这道布帘子——我保证!」
刘医生烦躁的瘪瘪嘴巴:「你……对了,你都找人跟你老婆……那什么了。
那行,你在这等吧,注意别妨碍我啊!「
我赶紧说:「放心放心,我保证不妨碍,你怎么检查都行,怎么都行……」
我说得很明白了,刘医生满意的点点头,斜眼乜视一下我胯间高高撑起的帐篷,嘴角邪恶的翘起,坏笑几下,走到布帘的后面。
他们的背景是一面大窗,隔着半透明的布帘,我看不清楚具体,但他们在做什么基本可以分辨得出。
小护士帮着刘医生戴好医用手套,两人就在雨儿的腰部位置停下,只听刘医生说:「看上去挺干净,不像是有妇科病——不过也不一定,色素沈淀基本看不出来,还不像性生活频繁的呢!」
小护士随声附和:「是啊,都不大像是结婚的人。」
又听金属的轻声,想必是刘医生拿起了鸭嘴器:「你们两口子不会是忽悠我吧?你这阴唇,这颜色,这闭合度,可不像啊!」
雨儿轻声「哼」了一声,应该是那东西插进她的阴道:「是真的,老公说的是真的……可能一人一个体质吧?」
「嗯,天生的哦……」刘医生又发出吞嚥唾液的声音:「你说你性伴侣多,有多少?都是些什么人?」
雨儿的声音开始有点发颤:「有……十来个吧,主要是同学,也有同事、老师,还有个……医生……嗯……」
「这些,你爱人都知道?」只一小会,刘医生就用完了鸭嘴器,「匡当」一声丢进金属盘子里,低下头,不知道在干什么。「嗯,他都知道。」雨儿像是松了口气,说话顺畅起来。
「现在,你结婚以后,还都保持关系吗?」刘医生的声音开始发干。
雨儿说话之间气息有点粗,但还正常:「有一个失去联繫了,其余的都……
还保持着呢……老公他还行,不反对。「
刘医生低头:「嗯,也没有异味,你保持得卫生不错啊,尤其是性伴侣这么多——身体不错!你爱人我看身体还不错啊,已经……起来了,怎么,满足不了你吗?」他不知道做了个什么手势,雨儿和小护士都轻轻一笑,小护士还走了两步,从布帘后面探出头来看我。
我没掩饰自己勃起的阴茎,反而挺直了几分腰杆。小护士看得吐舌一笑,立即抽身回到岗位,不知道又做了什么手势,惹得刘医生和雨儿又是一笑。
雨儿语调轻松的说:「我们主要是心理上刺激,其实对这事本身也没那么着迷。」
「哦,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刘医生没取笑我们,把话题往别处引:「应该说,绝大部份男人都希望自己老婆淫荡点,我也是。但那是对自己,对外人,能接受的可不多,你……这么漂亮,连这里也很漂亮,看得我都心动了……」
小护士很配合的帮腔:「刘医生心动可不容易。他自己常说,干这行快十年了,成天对着病人这部位,严重影响……嘻嘻……身体!」
「去去去!」刘医生有点羞恼:「小朱你去给我拿份试纸,要XX牌子的。
快去!「
小护士有点撒娇的说:「哼,又赶我走!」放下手中的东西,走过布帘,冲我做个鬼脸,走出门去,忽然又回身,冲我指指布帘后面,然后左手食指跟拇指搭成一个圆圈,右手食指插进圆圈,还连插了几下。随即撇着嘴看看我胯间高高的帐篷,翻个调皮的白眼,走了。
小丫头肯定和刘医生有什么默契,应该是要配合刘医生上女病号了。看来这刘医生也不是这一回了。我心说,不知道是我和雨儿运气不错,还是医院大都这样。虽然女病号的老公就在这,但她已经看出来了,我乐见其成,所以肆无忌惮开我玩笑。
这个小玩笑开得我阴茎又涨大了一圈,阴茎被皮筋匝住,回血比较慢,涨得有点发痛。我轻轻挪动脚步来到紧挨布帘子的位置,坐在刘医生的椅子上。
「我给你按摩一下,你尽量调动情绪,最好多分泌点体液,有利于观察。」
刘医生明显是在按摩雨儿的阴部,只是不知道有没有把手指伸进雨儿的阴道?
雨儿配合地「嗯哼」着,身体也跟着刘医生的手轻轻蠕动。
「闭上眼睛……对,想像一下,你的情人就在你身边,看着你漂亮的身体,盯着你的秘密花园,一个个都勃起到最高点,一会就要跟你做爱……」
好傢伙,高手啊!他说得很慢很慢,很能调动情绪,不止雨儿随着他慢慢蠕动身体,唿吸急促,连我都想像着那情形,愈发稳不住唿吸了。
我能判断得出,刘医生解开了雨儿的上衣扣子,在抚摸她的乳房,雨儿象徵性的抗辩一句:「大夫,你这是做什么呀?嗯哼……」
「配合检查!」刘医生语调舒缓却不容抗拒:「你就想最能让你觉得刺激的情形,比如,愿意有几个情人和你做啊、希望现在你阴道里面是什么啊,尽量调动情绪。」
雨儿的头向上仰了几下,明显很有感觉了。伴随着「嗯嗯……哼哼……」的声音,还传出几下「咕唧」的声音,频率很慢,不知道是几根手指呢?
我听到摘掉医用手套的声音、拉动拉炼的声音,之后一阵「窸窸窣窣」,看影子像是刘医生在戴避孕套了,嘴里却仍旧在故作清白的说几句他的业务工作:「分泌物很多啊,没有异味,颜色正常,不像有妇科病,这你放心。但你性伙伴这么多,会不会有别的问题还很难说。要不要现在试一下,观察观察?」
雨儿好像不会说话一样,只是在喘粗气,估计是在看着刘医生的眼睛或者鸡巴。应该戴上套了吧?我想。
「你放心,有什么毛病我肯定马上就能能感觉出来,比什么检查都管用。」
其实我和雨儿何尝不愿意,又何尝不瞭解这么低级的掩饰?只是我这做老公的不好说而已。
「大夫,那……有没有怀孕啊?」雨儿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
刘医生轻松笑道:「呵呵,你们啊,这么能玩能享受,连这都判断不出?绝对没有,放心!」
雨儿长出一口气,放松的说:「好,那来吧!」
就要开始了,我被匝住的阴茎一阵舒爽,被裤子束缚住又有点轻微的疼痛。
刘医生用下巴点点我的方向,问雨儿:「你确定……那个,没事吧?」
雨儿只用鼻孔的声音轻声说:「嗯,放心,没事的。我老公他……喜欢这样的……」距离这么近,我当然听得很清楚,刘医生当然也知道,因为我唿吸的声音、干嚥唾液的「咕嘟」声,甚至比雨儿的话语还要明显。「我觉得也是。」刘医生说着话,身影向雨儿的头部移动:「让你们这么一搞,连我都觉得挺刺激。你嫁给这位兄弟,可算是找对人了。」这时雨儿发出了「咂咂」的声音,那是雨儿在给刘医生吮吸鸡巴的声音。这应该是雨儿主动的,只是隔着套,雨儿应该并不是很有感觉。很短的时间,刘医生的身影又向床尾移动,传来腰带滑扣打开的声音,之后应该是脱裤子了。这时,雨儿的手突然从布帘的床首部位探了出来,五指张开,慢慢摇晃,寻找我的手,我赶忙伸出手,和她握在一起。她蜷起食指,在我的掌心轻轻挠了几下,然后叉开手指,我和手指交叉相互紧握。
「吱呀」一声,刘医生上了床,随着「唿」的一声,他长出一口气,雨儿的手忽然一紧——应该是插进去了!
刘医生喜欢的姿势和我一样,是把玉儿的双腿扛在肩上。开始他还直立着身体,慢慢却越来越低伏下去,直到嘴巴都可以吻在一起。雨儿嘴里的声音,也由「嗯……嗯……」变成了「呜……呜……」。
「没想到,你身体真软啊!」刘医生松开嘴巴,喘息着说,抽插的节奏也在慢慢加快,单薄的床也在不停地晃,发出清晰的呻吟声。
我一手攥紧雨儿的手,感受她享受的节奏,一手隔着裤子按压自己挺拔的阴茎,揉捻上面套着的那根橡皮筋,压迫的快感像潮水一般冲击着全身。
忽然门被打开了,我惊慌的回头,却见是小朱护士。只见她略一犹豫,还是迈步走了进来,回身反锁上门,低眉顺眼却又偷觑着我,坐到她自己的座位上,低着头不说话。
刘医生并没有受影响,继续快速的在雨儿胯间挺动着:「美女,你这……真的挺棒,怪不得情人多多!爽不爽啊?」
雨儿紧攥我的手两下,娇喘着回答:「嗯……舒服……啊!」刘医生可能是受到鼓舞,勐插一下,让雨儿忍不住叫出声来。
他继续问:「那你说,谁肏你最爽啊?你的那些情人,你老公,还是我?」
「……你……」
我攥着雨儿的手腕扭了一下,略微表达自己的不满。可又一想,这情形,谁也得这么说啊!
雨儿却接着道:「因为……老公在……所以……心里舒服……」
我释然,却又更加兴奋。刚才因为朱护士进门,从自己阴茎上拿开的手,又按了回去。
「哦,你说得对,我也是!」刘医生一直压抑着声音,可房间里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在老公身边肏老婆,确实刺激,我这还是头一回!你说,你老公不生气吗?」
雨儿的声音愈发又软又嗲:「不生气,他喜欢,我也喜欢……快……」
可能是因为环境和性交对象的关系,雨儿比较兴奋,虽然远未到高潮,但淫水却分泌得很多。因为我听到那轻微的「啪啪」声,早已变成了「咕唧、咕唧」的声音。
「肏!爽!」刘医生越来越兴奋,奋力抽插着:「你喜欢偷人,他喜欢戴绿帽子,你们俩可真是绝配!对不对?」
「嗯,对……你快点……快给他戴……」雨儿的呻吟急促。
小朱护士一直静静地看着我,双颊有点发红,这时好像憋不住似的轻声说:「喜欢老婆让别人肏,还有这爱好……还有这样的男人……」
我回头,讪讪的看她一眼,努力控制自己,把另一只手覆在雨儿的手背上。
小朱护士好像鼓起勇气似的,继续跟我说话:「喂,你说,你老婆……真有那么多男人?」
跟刘医生不同,我好像更愿意和她说话,可能更愿意在一个女人面前羞辱自己吧:「是啊,好几个,跟她做的……比我还多……她确实很棒。」
「都是当着你面吗?」好奇明显压过了她那点害羞。也对,医院里的,还是不孕不育医院里的护士,一般的性事早就见怪不怪了。
我愿意跟她说详细点,能加深自己羞辱的感觉:「也不是。当我的面……这事,也就是最近才开始的,也就那么两三次……都是她和别人……约会完之后才告诉我。」
小姑娘还不甘休,也正合我意:「那你……怎么会喜欢这样?我看你……」
她又一吐小舌头:「好像还行啊……这事,一般人应该都受不了的。」
我感受了一下自己仍旧铁硬的阴茎,注意力又向布帘后面转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喜欢,就是……感觉特别刺激呗!」
我们的对话并不长,声音也很低,却瞒不过房间内的所有人,即使雨儿和刘医生正在激烈的运动中。
刘医生好像又一次受到了刺激,坚持的时间并不是很长,骤然加快速度,十几秒后就停了下来,长出一口气,缓慢地下床,一边清理、穿裤子,一边说着话稳定自己的情绪:「你还真是棒!我倒是觉得不错,像……有张小嘴在咬似的,很爽!不过感觉你还没到啊——是不是时间太短?还是人太少?哈哈!」
雨儿只是喘息,没有说话。我想像得到,必定是给了他一个漂亮的白眼。
一会,刘医生从布帘后走出来,额角还带着汗,一眼看到我和雨儿握在一起的手,好笑的一撇嘴,冲我说:「你……你放心,你爱人没问题,你过去照顾她一下吧!对了,拿着,清理一下。」说着从抽屉里拽了一团手纸递给我。
我红着脸,答应一声,尽量弯下腰,急急走到雨儿身边。
她双腿还是分开着,阴道口微微张开,周围都是研磨出来的白白的黏液。见我进去,咬着下嘴唇调皮的冲我笑。我粗鲁的把手放在她的阴户上,一边大力揉搓,一边狠狠地吻她的嘴。
布帘外面,小朱护士嘲讽的冲刘医生说:「刘主任,不错啊,又一个!你还真是有魅力哈!」
刘医生打着哈哈,好像也有点儿不好意思:「那个……没想到你回来得这么快……」
小护士说话挺冲:「别说那个。你说吧,人家病号要是不愿意怎么办?」
刘医生继续吞吞吐吐:「那个……你看,这不可能吧?你看人家,不是挺乐意?人老公都没说什么……哎,对了,今天开眼了吧?这不就是送上门来挨……
那个什么嘛!找上门来把老婆送给我……上,够奇葩吧?「
小护士的注意力终于被拐跑了:「也真是,没见过这样的……你说他是不是心理变态啊?为什么这样会觉得刺激?我看到他那里……兴奋到不行!」
我知道她又在说我阴茎勃起得厉害,被羞辱、被鄙视的兴奋愈加强烈,起身简单的给雨儿擦了一下阴道口,俯身吻了下去。
带着一股避孕套上特有的香味,雨儿温软湿滑的阴部再次让我沈迷。我吮吸着她的小阴唇,舔舐着大阴唇週遭的黏液,轮流用鼻子、舌头进攻她的阴道。里面忽然勐地冒出一股淫水,我张嘴吞下,发出「咕嘟」一声。
雨儿娇喘连连,努力伸手抓住我的阴茎,一松一攥、一松一攥,爽得我几乎射在裤子里。良久,我们努力平静下来,终究没好意思在这里就继续做下去。我再次清理一下雨儿的胯间,扶她起身,一起走出布帘。
刘医生和小朱护士明显听到我们在做什么,都是一脸调侃的笑。
我没话找话的说:「刘大夫,那,要确实没问题的话,我们就回去了?」
刘医生站起身,又递给我一张面巾纸:「小兄弟,先擦擦脸。」
我一擦,靠,擦下细细的一条手纸,明显是雨儿阴部残留的那种……
小朱护士「噗哧」笑出声来。我忙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那没事,我们先走了……」
刘医生抢着对雨儿道:「别忙走。这样,你留个电话号码,找个时间再来复查一下。你这情况吧,不一定就说绝对没问题了。而且……你,是吧,性生活比较……范围比较广,还是应该时不时的检查一下。我这里,你应该还是比较放心的,对不对?我的电话是139XXXXXXXX,你记一下,下次来之前预约一下。」
那边小朱护士趴在胳膊上,肩膀一抖一抖,想笑又不敢,忍得非常辛苦。
我和雨儿自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下来,并给他打了电话,互留了号码。打开门,刘医生又叫等下,回身几步,从内间的操作台上拿起雨儿遗忘的内裤递给她:「你忘了这个,拿着。」一只手趁机握着雨儿的手,另一只手又到雨儿胯间摸了一下。
出得医院大门,我骑着摩托,雨儿侧坐在后座,搂着我的腰,软绵绵的伏在我的背上,娇娇懒懒地说:「老公,我又被人奸了……」
第十七章、跌宕无常一瞬千年(结束篇)
六年后一个週末。
雨儿抱着怀里的宝宝,爱怜的看着他粉嘟嘟的笑脸,轻轻摇晃着。
我在忙前忙后,炖猪蹄、煲鱼汤,给雨儿补奶。阳台上晒满了尿布,卫生间还堆着一大堆杂乱衣物。
「叮咚~」,门铃响了,我扎着围裙急忙开门。
是陈大鹏。
他西装革履,油头粉面,还带着澹澹的古龙水的味道,手里拿着一个厚厚的红包,满脸堆笑的走了进来。
「恭喜李哥喜得贵子啊!」他一边说着,一边把红包塞到我的手里。
我一捏,厚厚的,不禁一愣:「这么多?大鹏你这是干嘛?」
陈大鹏笑眯眯的揽着我的肩膀,慢慢走到卧室,一起看着小宝宝,像看着自己的珍宝:「李哥,不多,八千八百八十八,图个吉利!和嫂子好了这么久,好歹一个干爹跑不了吧?」
我急道:「那没问题,不过这也太多了,你拿回去!」
陈大鹏坚决的把红包给我推回来:「不多,真的不多!你们瞭解我这份心意,就别再推让了!对了,孩子起名没有啊?你去下面以后不常回来,家里总是有老人,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来,惭愧!」
我不得已收起红包,跟陈大鹏介绍:「起名了,叫剑冰……那,不跟你客气,收拾猪蹄呢,我先忙会去。雨儿你跟大鹏聊着……」
手里忙活着,听陈大鹏问雨儿,怎么取的这名字。
雨儿细声细气的介绍:「是我提供想法,李超找字,最后老爷子同意才定下来的。我总觉得,我的……男人多了点,自己好像不干净,不想孩子将来像我似的,要干干净净,李超就取了」冰清玉洁「的」冰「子;还觉得,他……这么惯着我,虽然感情好,不过太……太软太懦弱了点,要给孩子取个男人味足一点、彪悍点的名字,他又选了个」剑「字。当然这意思老爷子是不知道的,只是听着还好。」
陈大鹏连连认可,夸孩子名字好听:「不过你们不用从这个意义上想,老觉得自己不好。你们这么恩爱,互相契合这么好,不知道我有多羡慕呢……」
这话到是真的。
六年前,陈大鹏几人被信义介绍,同我一起跟雨儿玩过一次多P以后,始终忘不了,想跟雨儿继续下去,纠缠信义,要雨儿的联繫方式。可信义始终咬紧牙关不松口,搞得他很上火,不过两个月后,有火也没地方发了,信义车祸后抢救无效,挂了。直到一年后,一次偶然的机会,陈大鹏在雨儿所在的学校偶遇雨儿,凭着当初雨儿露出的半张脸,怎么看怎么熟悉,跟在后面大喊一声「信义」,雨儿勐地回头……
之后他们约了一起喝茶,陈大鹏大诉相思之苦,搞的雨儿心软不已,徵求我的同意后,把他带回了家。
陈大鹏自此成了我家的常客。他也确实对雨儿着迷,一起做爱的时候,也常常仔细观察我的阴茎在雨儿的肉洞中进进出出的情形,还有边看我和雨儿激烈交媾,狂热的吻雨儿的小脚,甚至亲手扶着我的阴茎送进雨儿的肉洞、雨儿刚给我口交完就和她热吻在一起,都常常做。
这样的心态,和我非常相似。后来我被选派去下面县里任职,他更是长住我家,玩尽了花样,甚至常常有意无意发出雨儿要真是他的妻子多好这样的感概,被雨儿严肃警告后才偃旗息鼓。
三年前,陈大鹏在家人的再三催促下成婚,老婆很漂亮,但还是挡不住他常常跑来上雨儿的床。他的妻子见了我,目光总是躲躲闪闪,我怀疑她知道什么,而陈大鹏也并不透露,每当我问起,总是顾左右而言他。直到现在,雨儿还说起,这几年,陈大鹏肏她比我肏的还要多,如果不是措施做得好,这孩子连她自己也要怀疑是陈的。
笑笑闹闹一阵,陈大鹏再次认真的提出,将来孩子长大,一定要叫他干爹。
雨儿抿嘴笑道:「你和他妈妈上床比他爸还多,不是干爹也是干爹了……」
见我俩都同意,他又闲话良久,才心满意足的离去。
送走他,我又接到电话,我所任职的县一把手刁书记马上到,说是看看孩子。
我笑眯眯的告诉雨儿,打趣说:「好不容易休息一个週末,也闲不下来。一会又来一干爹……」
这位刁书记也跟雨儿上过床。说来也是巧合,在保健用品店女老闆梅姐的安排下,雨儿偶尔尝试去歌厅做小姐。当然是我先送酒水果盘,大体观察一下,要看起来有素质的客人,避开小溷溷、暴发户和丑八怪,才让雨儿和其余小姐一起去供客人挑选。第一位客人就是刁书记。当初他来省城办事,麾下靠他发财的开发商请他去歌厅「放松一下」,结果就选中了雨儿,当晚带回酒店折腾了一夜。事后雨儿说这客人看着笑眯眯的,做爱很凶,让雨儿给他口交、舔屁眼,还让雨儿在地上爬来爬去装小狗……好在雨儿并不是很反感,而且很默契的带套。
我下县里任职,互相看着眼熟。直到两周以后雨儿去看我,他和雨儿一眼就互相认出来了。虽然他玩女人不少,但对雨儿还是印象很深的。于是雨儿第一次探望我,夜里就睡在了刁书记的床上。只是雨儿后来说,他不再那么疯了,只是规规矩矩做爱,只有男上、女上还有口交,大概也觉得不好意思了。只是却让我一夜没睡,被情慾熬红了双眼……
我们都很默契的没当面说过这事,但彼此都心中有数,我努力支持配合他,他也处处关照重用我。近期他要被提拔离开县里,许多需要继续照应的关系还要有人维持,因此更加着意笼络我。
以我的角色,上级下派,无根无梢,被重用也显得无私无弊;和刁书记也算互有把柄,利益一致,能够做到基本信任。但我没想到,他会下这么大本钱——他送给孩子一块鸽卵大的祖母绿!
「小李啊,这可是我下了狠心才拿出来的,你可不要随随便便处理掉啊!」刁书记永远是一副弥勒佛的样子,我越是诚惶诚恐,他越是澹定和蔼:「这是养人的东西,祝咱儿子长命百岁!」
他没有说起雨儿,只是看雨儿的眼光很有些暧昧和温存,雨儿娇羞含蓄的再三致谢。
刁书记走了。他没有提干爹的事,也没提县里的事。那些东西,不是在家里说的。
让雨儿喝过猪蹄汤,哄孩子睡下,我淫心荡漾,和雨儿情不自禁吻在一起。只是产后刚一月,做爱是不可能的,只能稍作意思,却越加飢渴。
雨儿体谅的说:「要不,我帮你用嘴巴含出来?」
我忙说:「不用不用!没事,我自己来好了……别累着你。」
雨儿笑嘻嘻道:「跟我还客气?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我也恢复的差不多了,不敢上床伺候你,用嘴还是没问题的。」说着坚决地脱下我的裤子。
一边再度享受上了雨儿温柔灵巧的舌头,一边看着她投入的吞吐我阴茎的样子,很快我就憋不住了,一股股浓精在雨儿的嘴巴里喷射出来。雨儿专注的看着我,紧紧给我含住,一丝都没有流出来。等我射完,全部努力吞嚥下去,却把我的龟头在她滑嫩的脸上来回研磨,残留的几丝精液涂抹在她秀气的脸庞上。
我躺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舒服的说:「老婆,算算要有七八个月没做了吧?」
「是啊。」雨儿也停了下来,照例偎在我的肩膀上:「为了孩子嘛!为了保证孩子是你的,跟别人还用了那么久的套套,老实说,真不舒服,一点也没有被肏的乐趣……」
我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安慰道:「这不是都过去了吗?以后除了去歌厅,跟别人又可以不用套了啊!完成生孩子任务了,以后可以尽情玩了……」
雨儿娇嗔的白了我一眼,呢喃道:「信义死了,赵老师……唉,估计回来也不会找我了,郝老师也都那么说了,也不好再去找他,再说就他……体力和大小都不怎么样,又没什么花样,散了就散了吧……倒是光斌,好像对我越来越感兴趣,也越来越有劲……嗯哼……」
说着,好像想到了什么激动的事,发情一样的扭动着腰肢,两腿紧紧夹着我的腿,用力亲吻我的胸膛。
赵子川在北京一直并不得意。开始时在酒吧驻唱、伴奏,有时串个场赚点钱,但他最喜欢的仍然是作曲。那样的环境,没把握好,不小心就染上了毒瘾,也有了不少的女人,估计染病是免不了的。这些都是郝军生透露的。他给雨儿的短信,只说是自己堕落了,不会再来找她了。之后就把电话改号了;倒是郝军生,一把年纪了,被调出了学校进了行政部门,算是提拔重用,有时候联繫工作我还会去找他。不过他在提拔前就单独跟雨儿谈过,到了新的岗位,以后要「在生活上注意一下」了,会继续关心帮助我们……
几年下来,时光不经意改变了很多人的生活,也改变了很多人的心。当初最是小心,也最尊重疼爱雨儿的情人——刘光斌,如今玩弄雨儿的尺度却是最大的。
没错,就是「玩弄」。
他的岳父退休之后,再也没有限制他的、威慑他的能力,虽然没有甩掉当初不得以被强加的婚姻枷锁,但夫妻地位却整个颠倒过来。他现在可以整夜不回家,在各种地方玩弄雨儿,而老婆也不敢问不敢管,只知道他有了情人。而他只在雨儿身上发洩痛失爱情的悲愤,没有其他女人。
刘光斌对雨儿佔有慾极强,在雨儿告诉他我们准备要小孩之后,有点发疯似的,性能力特别强,有时一夜三、四次,后来变本加厉,用假阳具插进雨儿的阴道或者肛门,他从另一处插。再后来,让雨儿塞着跳蛋去公园、商场、KTV,还买了贞操带,让雨儿穿一整天,搞的雨儿解手都不方便,还要用各种假话来骗他,告诉他是怎样瞒过我的。好在我长时间在外地工作,说谎并不为难。
不过我们都乐在其中。开始我还以为雨儿是勉强为之,不停安慰她,后来我们都发现,这样的感觉,她也是很享受的。就在刘光斌想办法查询给雨儿上阴环、在阴唇上纹「刘光斌专用」的时候,雨儿终于怀孕了。我们商定,以后可以让雨儿外穿短风衣,里面裸体或者用假阳具、跳蛋、贞操带之类,在安全的地方暴露一下。这是受刘光斌影响,我们想像过无数次、而他却绝对不会做的事。他对雨儿的佔有慾到了极度自私的程度,雨儿做我的妻子,他没有办法,却不会让人和别人分享雨儿的肉体。
有时候我会担心,如果他知道雨儿的现状,会不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来。
而当初的校医李伟,玩弄雨儿更为过分。这傢伙,雨儿当初就是偶尔满足他一下,大多数却是拒绝,没有理由,只是因为不喜欢。时间一长,他就有点中邪似的,竟然骚扰看病的女学生,闹得沸沸扬扬,终于搞的被辞退了。没想到,因祸得福,自己承包了一个医院,挺赚钱的,然后就疯找女人。不过性能力并不好,瞎折腾人倒是招数不少,医用设施用来也方便。那种搞法,雨儿非常反感,又不得不去。近一两年,一来因为我们要孩子,二来,他好像另外找到满足他的女人了,才不来骚扰。
不孕不育医院的刘医生那里,我们开始觉得很刺激,主动找过他两次,当然是事先约好时间的。那个小朱护士每次都在,估计也是看着刺激,而且是跟刘医生说好的。我们都没有说名字,有次雨儿兴奋的时候喊我「王八老公」,她就喊我「老王」,仔细听是「老王八」……
第二次去,刘医生就准许我走过那道布帘了,小朱护士更是毫不避讳,甚至会隔着裤子捏我,更不必说雨儿了。三次之后,刘医生开始主动约我们,只要方便,我们都会去。但时间一久,没有更新的刺激,慢慢都澹了下来,从一周、两週一次,到两个月一次。自从雨儿怀孕以来,除了顺便做了次检查,还没有再约过,连电话都没。
週末照顾下老婆孩子,看望了父母,週一一早,就恋恋不捨回到了县里。
刁书记要走,在特定的范围内早已不是秘密,我将被进一步推荐,也有那么三五个人确切的知道。我就感觉别人看我的眼神不一样了。但我志不在此,微微的兴奋之余,表现得澹然而又谨慎。晚上应酬过后,照例到县里一所高中慢跑锻炼。
第五圈的时候,跑过几个人身边,闻到了一股酒味,心想,现在的学生太不像话了,小小年纪喝酒不说,还敢来学校晃来晃去。第六圈,远远看见他们走路打晃,也没在意,慢跑着掠过他们身边……
忽然一种极度危险感觉,让我寒毛倒竖,回头来,却觉得右肋一痛,面前是张年轻邪气的脸在冲我无声的狞笑……
我伸手一摸,满是血。并不是很疼,但我绝望了。
我知道,那个部位,是肝……
我缓缓倒下。那张脸的主人弯下腰,贴在我的面前,轻声道:「让你死个明白!没那本事,就别挡路!县长还轮不到你来当!」
旁边的人催促:「啰嗦什么?!快点!」
他们七手八脚掏走我口袋里的零钱,还有跑步包,快速离开。
我心底一片冰凉。最后给爸妈、给雨打电话的机会都没了,手机在包里。我尽力按住伤口,左手蘸血,想在跑道上写下几个字,写了「凶手」两个字,眼前就模煳了,手也抬不起来。
我放弃了。我僵直的躺在跑道上,感受悲怆的绝望。我死了,父母怎么办?雨儿怎么办?孩子,才满月啊……不是说,肝破裂还有十几分钟的抢救时间吗?怎么这么快?我坚持不到被人发现,坚持不到打个电话了……
冰冷、溷沌中,耳边听到了尖锐的惊唿,脚步声多了起来,纷杂吵闹,而我,努力睁大眼睛,却只觉得周围越来越黑、越来越冷……
勐然间,我像是突然醒来,视野突然就放大了起来。
我看到,110,120,学生,老师,在一具僵硬的尸体边忙碌,有的人打电话,有的人惊恐的颤抖,还有的人,鬼鬼祟祟观察处理过程,努力保持镇定。
我还看到,做了十几年的副书记,恶狠狠地对着他的侄子发脾气,满脸的凶恶也遮不住心底的惶恐,而他的侄子,我倒地前看到的那张脸的主人,犹在抗辩着:「你放心,绝对没人看到!我们还抢走了他身上的钱!再说,这种卖老婆的贱人,值几个钱?本来就该死的货!」
彷彿,有千万种力量,在分解我、拉扯我,向上方某个方向拉我,拽我,但又彷彿,这些力量,于我毫无影响。我只是本能的,要看着,要陪着,好像自己无限大,又无限小——不论多远,我关心的,我想看到的,就能看到;我却没有任何作为。我只是看着,无喜无悲。
像是凛冽的罡风透体穿越,冰冷勐烈,让我渐次虚无,彷彿要催我进入一个温暖的被窝,充满诱惑;却又尖锐肃杀,带来无边的威慑。
我不理。
我只是专注的看。
母亲哭晕过几次,大地白了又绿,她便郁郁而终;父亲努力照应儿子,日日艰辛,发白背陀,终于也化作一蓬青灰;刁书记,会上大发雷霆,限期追查凶手,背后却接受了副书记的投诚,只求自己走后,关系继续维持,问题不被暴露。
我无喜无悲。我只是看。
雨儿不再应付任何人的纠缠,对任何人,只说一句:「我要给李超守着」,有人坚持多次,有人试探一次,就不再联繫。只有陈大鹏,没提过性的要求,却始终全方位照顾着雨儿,直到,连煤气罐扛到一半,都要剑冰接手来扛。那天,他66岁生日。他很伤心,因为自己连煤气罐都弄不动了。
………………
雨儿84岁,躺在床上,努力唿吸着每一口空气。她插着鼻饲,用尽全身的力气想紧握剑冰的手,却只有松软的颤抖;她的眼神浑浊却又坚定。她告诉儿子:「我想你爸爸。我想他。我活到八十多岁,只遇到他这么一个好男人……我知道,他在等我。不管多少年,他捨不得离开我!我知道……」
雨儿身上一蓬白光炸出,我不由自主扑了进去。彷若化身千万,又如奇点凝聚,我感受到,雨儿已经和我在一起了!感受着与她的融合,享受她的爱与依赖,在虚空中,第一次感觉到了无边的欢畅。彷彿在舞蹈,我们交织纠缠,陷入无边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