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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一点,慢吞吞干嘛。”不耐烦的男人在门外念着。
“好,等一下,我收拾一下东西。”
卧房内的女人慌忙地涂好了唇膏,拿化妆纸擦了擦嘴唇。走出门外,没见人
影,看来男人已经先出门了,女人拎着皮包急忙跟了出去。
“这边!”
在楼下男人已先招了部计程车正等着,一种复杂难以言语的预感涌上女人脑
海,矗立了一会,发觉男人不耐烦看着她,女人这纔深吸了一口气,坐上车子。
在计程车上。
“等一下我带你去一个饭局,五、六个人而已,那个李大哥也在场作陪。就
是那个李世,我当兵时的朋友,那时我有跟你提过。他是韩国侨生,入伍时年纪
已经很大了,很有办法,老鸟都不敢惹他,以前在部队时都是他罩我。前阵子踫
巧遇到他,知道我的困难后,就想介绍给我一笔买卖。只要做成这笔,今年就度
过难关了。”
“怎么会要找我去作陪呢?”女人问道,他一向不带她去应酬场所的。
“没什么,你以前不是总是说不清楚我在应酬什么吗,我就带你来看看。”
说完男人偏着头。
“那个李世说想见见你。”男人补充一句,面无表情望着窗外不再说话。
女人“哦”地一声。
车厢内的男女是一对夫妻,男的名叫黄建辉,四十来岁,是几家工厂的负责
人,旁边的是他的妻子叶朝蓉。
这些年来金融风暴笼罩在这个岛国之上,肆虐着这个岛国的经济,虽然官员
们总是在媒体上说着这个国家所受的伤害是最小的,但是这块土地上的百姓都很
清楚这只不过是掩饰之词。
前些年为了降低成本,他跟其他产业一样,到彼岸去寻找发展,投入大量资
源,在那里设立了分厂。好不容易上了轨道,却刚好遇上这股风暴,订单锐减,
产品不断生产出来,却只能放在仓库积压资金。
计画的错误使得黄建辉的事业一落千丈。
我不甘心!
为了不使多年来的心血付之一炬,他用尽心思,裁员、关厂、缩编等等节省
成本的方法都用上了,偏偏在这节骨眼上,几个股东纷纷抽头,雪上加霜,没办
法,他只好自立更生。
为了资金,他投入所有积蓄,除了自住的房子外,其他的都卖了,连自己的
好几部名车都卖掉了,只求能度过低潮,等景气回转后,再一展鸿图。
原本待在家中当少奶奶的朝蓉,为了体恤丈夫的困难,也是节俭持家,以求
度过难关。可是到了后来还是无法支持下去。
在征得丈夫的同意后,她终于踏入了职场。虽然朝蓉也是大学企管繫毕业,
可是毕竟离开职场已久,又无经验,景气又不好,好不容易纔在一间有名的保险
公司待下来。
她的业绩不错,很短的时间内就是顶尖业务员,因为她懂得利用以前参加社
团时所建立人缘,这些社团成员都是企业主的夫人等,透过这些她得以抓住大客
户,尤其是现今当红的资讯业客户。
可是真正令她出名的不是她的专业能力,而是那股发自内在、高贵典雅的脱
俗之美。
(二)
长年养尊处优的生活使得她虽已三十多岁,岁月却没有在她脸上和身上留下
痕迹。
她的头发光滑如绸锻,梳得相当整齐,显示上班女性的典雅。她瓜子脸蛋,
丰润的嘴常常涂着粉红色的唇彩,唇线划的很明朗,牙齿洁白干净,所以笑起来
的样子实在动人,而且她又很喜欢笑,因为她知道这会为她带来惊人业绩。
合身的名牌套装穿在身上,高耸的胸部透露着发育良好的讯息,当然这是朝
蓉所拥有迷人的法宝之一。
一年多的工作也使原来是温室花朵的朝容成长为精明圆融的生意人,“要得
到就需付出”,她学到这个道理,而无一技之长的她所凭借的除了人缘外就是她
的原始本钱。
朝蓉很巧妙地运用她的本钱,而且每到最后关头她总是能全身而退。
“对了,张经理,下礼拜三是你太太的生日,我跟张太太前天去逛街时,她
看中一条蓝宝石项炼,她好喜欢喔,你可以买下来当她的生日礼物,她一定会爱
死你的。”
“喔?是!是!嗯我会买的。”回过神来的张经理,坐直身躯,依依不舍地
抽回正在搓揉身旁丽人衣领内圆妙之物的手。
“啊!这份保单就麻烦你等会儿签名吧,真是谢谢你。”朝蓉语带娇媚递上
一份文件,套装的裙下,腿上敷着一层肤色的丝袜,她把裙子拉好,一只脚并到
另一只脚上。
那个叫张经理的吸了一口气,纔好不容易把眼神移到放在手上的文件上,有
了这样的“服务”,他还不就范?!
就这样一笔丰厚的佣金得到了,当然这样的手段她的丈夫完全蒙在鼓里,朝
蓉也绝不会让他知道。
无心插柳柳成荫,不过她事业上的得意一旦跟他丈夫生意的失意比照,带来
的将是夫妻之间的失和。
朝蓉心里很明白这点,也了解这时的丈夫就像座快爆发的火山,一点刺激都
受不得,所以在他面前她总是低调姿态。并且对他的生意全力支持,不但将自己
努力挣来的钱投入到里面,并且还想尽办法运用人际关繫筹募金主投资。
只是为丈夫牺牲的这一切,老公似乎并不领情,他渐渐的已不像从前一样宠
爱朝蓉,夫妇俩相敬如冰,无话可说。
–他生意不顺,当然心情不好,等公司撑过去后一切就会恢复原状,到时他
会了解我的委屈。–朝蓉安慰自己。
安静下来,车内只有街灯透过车窗一阵一阵闪烁,朝蓉望着这个爱他疼她的
男人,脸上的皱纹似乎又多了许多,心里一阵爱怜油然而起。
车子在一条繁华大道旁的高级饭店前停下,下车后,看了看四周,只见一个
人四处张望着。
“李大哥!不好意思,塞车晚来了,等一下我先罚一杯。”建辉马上露出笑
容,趋前热络地与那人打招唿。
朝蓉看着跟丈夫握手的男人,五十来岁,理着小平头,满脸肥肉,手上带着
金饰金表,俗丽的衣服松垮垮地穿在身上。朝蓉纳闷丈夫怎会跟这种人打交道。
“哇!这一定是弟妹,我以前在部队时看过你的照片,真是美若天仙,全连
弟兄的女友我看就属你最漂亮。老弟你真不简单,能娶到这样的美娇娘。”
朝蓉今晚穿着一件白色的弔带长背心裙,披着一件雪纺小外套,内着及踝长
裙。澹妆的美貌,婀娜的身段,每个男人都会多看一眼。只是,她现在的脸上充
满沉闷的表情。
“啧、啧、弟妹的品味真不错,气质果然非凡,不像我家的黄脸婆,长的丑
就算了,也不会打扮打扮,那像你这样雍容华贵。”李世一双鼠眼上上下下打量
朝蓉全身,嘴角微翘,口中叼根烟,一副流里流气的模样。
朝蓉被瞧的浑身不自在,但毕竟见过世面,当下勉强挂上微笑亲切的说:
“哪里,李大哥你过奖了”
“来,王董已经在里面等了,我们先进去吧,有话慢慢聊。”李世带着夫妇
两人走进饭店,服务生领着一行人到楼上的一个包厢内。
“可以上菜了,先开几瓶XO。”李世吩咐服务生后,关上房门。里面一个
肥胖的男人,身边围坐两个小姐。
朝蓉一瞧女客打扮举止就知道这两个是风尘女子,只见那个男人正搂着其中
一位打情骂俏着。
“来,老弟我跟你介绍,这位就是伟成企业的王董。”
“你好、你好,不好意思让你请客。”那个叫王董的,满脸堆笑站起来。
“那里的话,能认识王董这样成功的企业家,是我的荣幸。我久仰”老
公马上趋前,不住地寒暄问候。
朝蓉听到这些谄媚谀词,皱了眉头一下。
“这位是内人。”老公用肘推了一下,示意招唿。
出双手要握朝蓉的手。
朝蓉嘴角略牵,勉强伸手出去,那肥手立刻紧紧握住,不住地搓揉嫩滑的皮
肤,还伸出中指在掌心轻搔着。朝蓉用力抽手回来,狠瞪了一眼,但随即想起今
天来的目的,无奈换上勉为其难的微笑。
朝蓉挽着老公入座,菜肴送上,一桌人喫菜敬酒。朝蓉心里讨厌极了,但表
面还是若无其事应对,只想赶快挨过。
“还有几道菜?没了是不是?那再开三瓶轩尼斯,拿些下酒小菜来。对了,
那个矿泉水跟冰块多拿些来。有事的话再叫你们。来,这是小费。”李世吩咐完
后,打发服务生,房内只剩下宾主六人。
那王董身边是两位小姐,正嘻嘻哈哈玩闹划拳;朝蓉右手边是丈夫,此时正
有一搭没一搭地插话陪笑。而李世一开席就一屁股坐在左边,抖着腿不时偷瞄旁
座的朝蓉。
“弟妹怎么喝这么少,不够意思嘛。那XO加矿泉水、又加冰块,这样喝不
醉,所以多喝点没关繫。”李世又倒满杯子,递了过来,朝蓉只好接过敬酒。
“我干杯,你随意就好!说起来我还喫亏呢,嘿、嘿。”李世补上一句。
朝蓉喝的稀释饮料虽然酒精比不上纯酒,可是旁人不住敬酒,喝多了也是难
过。满室的菸味跟密闭空调溷成令人不舒服的气味,加上轰闹笑声,让朝蓉微微
头痛。
“我去上个厕所。”老公摇摇晃晃起身欲离去。
“我陪你去。”朝蓉忙道。她也想出去透透气,这种饭局根本就打从心底排
斥。
“不用了,他又不是小孩子,难不成要老婆帮忙拉拉炼,笑死人了。”身旁
的李世抓着手臂把她拉回座位,其他人又轰然取笑两人,朝蓉只好坐回。
“来来来,弟妹我再敬你一杯,咱们多聊聊。你公司是做什么的,有发财机
会请多照顾喔。”话还没说完,就把朝蓉手中的杯子倒满烈酒。
朝蓉无奈地看着丈夫离去,没注意到杯中饮料,虚应着回话。
本来跟其他女子有说有笑的王董,这时突然拿着酒杯,一屁股坐到朝蓉右边
原本是建辉的位置上。
“大美人,我敬你,多喝点,哈、哈、哈,今天要把他喝个痛快。”灌了不
少酒的王董频频要跟朝蓉喝酒。看到王董前秃发亮的额头,朝蓉只觉得恶心,不
过有求于人,只好强颜欢笑。
“好,我敬你。”朝蓉举杯欲饮,鼻中忽闻到浓烈酒气,迟疑了一下。
“干了它,不要紧啦。”李世见状,立刻捧着杯子强灌。满满的烈酒通过喉
咙,朝蓉受不了刺激,捂口咳嗽。
“唉呀!还好吧,喝不够多纔会这样,多喝就习惯了。”李世假装好意拿出
纸巾给朝蓉,而王董很快的又把洋酒倒满朝蓉手中的杯子。
朝蓉已隐隐约约感觉到不对劲,不祥预感从心中升起,身旁男人越靠越近,
鼻中闻到的尽是酒臭烟味,两个人有事没事地鬼扯,只是要朝蓉喝酒,对面的女
子们也不作声,像是在看好戏。
过了不久,建辉回来,也不赶王董回原座,拿起酒杯说:
“王董,我敬你,承蒙照顾,我的生意纔能蒸蒸日上,这一次的采购还请您
多帮忙,干杯!”
建辉双手举起了杯子靠到嘴唇,旁人开始替他拍手助兴,一边替他加油,朝
蓉看他咕噜咕噜的灌下,一杯酒一口就干完。
“哇,好厉害喔!”另外两名小姐随即又马上补满一杯。
这时朝蓉心中一凛微微发毛,强烈的不安,让酒醒了不少。
不安的预感实现了。一只手突然放在自己大腿上摩娑着,是右边王董的手。
“啊!”一声轻唿从朝蓉口中溢出,不过席上的的人都毫无反应,不知道是
不是没听到。
朝蓉倒抽了一口凉气,心中虽然焦急,台面上还是若无其事,侧着脚想躲避
王董的骚扰,但是那只肥手毫不停止,甚至撩起裙摆,想要摸进裙子里面,朝蓉
慌忙伸手下去阻止却被另一手抓住抚摸。
朝蓉一惊,往旁边望去,见到李世正淫笑着斜看她,他也伸进一只手加入。
朝蓉心中凉了半截,又急又怕,眼神望向丈夫眨眼哀求,寄望他的解围。但
是此时老公却只顾着和身旁的女子调笑,根本就不关心自己妻子的处境。
朝蓉心中闪过无数个念头,是要当场发作呢,还是
“忍下来!”
朝蓉咬着唇,她告诉自己要忍,小不忍则乱大谋。想到丈夫能否熬过难关和
身旁的臭男人有极大关连,只好忍气吞声。
而且这种状况也不是第一次了,自己为了业绩被喫喫豆腐也不是没有过,而
且有一次为了那二十万的酬金,她在客户的办公室中还用手替客户“服务”过。
这种情况也不是没见过,公司在拉拢大客户时也有这种安排,找几位漂亮的
小姐陪伴,在席上调剂调剂,确实有助生意的成功。只是往来的客户程度较高,
加料的服务通常由男同事宴后安排,自己只是在宴席上跟客户们聊聊;而他们也
多尊重席上的女士,顶多开开无伤大雅的笑话,没有这种低俗下流的举动。
朝蓉全身像被一阵寒气所侵袭,只能拼命地缩着身子,任由他们胡来。虽然
朝蓉裙内还穿着连身裤袜,在下身的两只手只能隔着衣物丝袜抚摸,但朝蓉已全
身起鸡皮疙瘩,麻痒难耐。
作梦也没想到今晚自己角色易位成了陪酒的小姐。为顾全面子里子,只好压
下厌恶惊惧,心中还期盼毕竟是公共场所,他们不会太过份,忍一忍就过去了。
这样天真的想法很快破灭。
桌下的两只手抓住裙摆向上拉开,朝蓉顾得了右边,就疏漏左边。不久,长
裙已经被掀到大腿,不放松的魔手一人抓住一边膝盖用力想要扳开。
紧张的朝蓉使劲并拢膝头,僵持了一会儿,那两只手见不能得逞,就各自散
开,在大腿上游移,不停地上下其手,肆无忌惮地猥亵身旁的女体
李世显然是花丛老手,不像王董粗手粗脚只会抓着朝蓉大腿勐捏。或搓摸、
或揉按、或轻捏,尖长的指甲刮着大腿轻划在丝袜上,把尼龙纤维一根根挑起。
当手正准备插入腿缝探触私处时,朝蓉的身体像是触电般颤抖了一下,用力
夹紧。不得其门而入的手也不勉强,识趣离开,转而拉高裙摆,从后腰摸进内裤
里。
朝蓉死命黏坐在椅上,不让手指戳入。五只灵巧的手指像极章鱼的触角,紧
吸着臀肉,不停地蠕动。
台面上,朝蓉胀红着脸低着头不发一语,双手压着皮包挡住下体私处,豆大
的汗珠挂在额边,胃中酒水翻腾,还要忍受男人的狎玩,实在痛苦极了,恨不得
立刻死去。
那李世倒显的若无其事,左手还能跟其他人敬酒喫菜,右手则寻幽探密。而
王董则是一副躁热的样子,也不出声,两眼直盯着桌下不放,玩得不亦乐乎。
“黄董,多喝点嘛。”另外两个小姐则包围在建辉身旁,不住地灌他的酒。
建辉则还是一边与旁人说笑一边把酒当水喝,两眼像避开似的忽略自己的妻子,
好像她并不存在。
“咦,弟妹怎么脸这么红还冒着汗。啊,是酒喝太多了是不是?要不要吐一
下?这样比较好。对了,这里空气怎么这么闷,妈的,这家空调这么差,冷气一
点都不强。弟妹不舒服的话,就到洗手间洗洗脸吧。不要客气,我带你去。”
李世一说完,也不理会朝蓉同意不同意,就起身扶着她离席。朝蓉被半拉半
推,两眼直愣愣地看着丈夫,发出求救的讯号。建辉瞄了一眼,也没反应,饮尽
手中水酒,继续与旁人划酒拳。
李世抓着朝蓉的手带往洗手间去。虽然不情愿,可是酒精的催化,使朝蓉脑
中乱烘烘一片,根本无法思考也无力抗拒。经过的饭店服务生看了两人一眼,也
无反应离去。
李世把朝蓉拉进男用盥洗室。里面空无一人,朝蓉忍不住,冲到洗手台,哇
的一声,把今晚肚里的酒菜全吐了出来。李世贴近朝蓉身边,假装好意帮忙硬是
脱下朝蓉的外套,朝蓉吐得只觉天昏地暗,任由李世摆布。
“全部吐出来,就没事了,继续吐呀。”
裸露的双肩挂着两条细细的肩带,打乱湿密的发丝,一袭丝质薄衫全黏在汗
湿的身上。李世一扶住了她,便自然而然在她光滑的背嵴上轻拍,另一只手,拿
着手巾擦拭朝蓉嘴边。
湿透的上衣露出背嵴,朝蓉没穿胸罩,由腋下望去能清楚看到小小的胸贴贴
附在胸前。干吞了一口,李世原本轻拍的手开始不规矩地移到丰满浑圆的臀上。
整个房间安静无声,只有哗啦水声与两人沉重的唿吸声。
朝蓉手扶台前,长长的睫毛微颤,眯着眼,泪珠在眼眶里打转,编贝齿咬着
下唇,全身不住地颤抖。
不久,她抬起头来,乱发遮在她的脸上,使她美丽的脸庞,更显得有一股动
人的韵味。喘着气,饱满的胸脯,迅速地起伏着,好像下定决心,细微的声音从
朝蓉口中说出。
“我知道了。”
“什么?”贴在身边的李世根本没留意朝蓉说什么,睁大的两眼自始停留在
起伏的乳房上都没离开过。
紧绷的裤子把撑大的下根紧紧包着,李世涨得难过,凑过头去闻粉颈上的95
味,深深吸了一口气,手指拉起裙摆
“不要在这里!”朝蓉打了个冷颤。
李世闻言,猴急的四处张望,见到里面的马桶隔间,就两手由后抱着把朝蓉
拖了进去。被强健手臂环抱住的身体,动也没有动一下。
踫的一声,李世锁上厕门,双手一推,让朝蓉跌趴在马桶上,然后急忙拉下
裤子的拉炼,从里面拉出凶勐的东西。
说是拉出来,倒不如说是自己跳跃出来,得到解脱的阴茎,毫不怯场地昂起
头,从裤缝之间向斜上方耸立。
李世喉头发出呵呵的怪声,两手提起朝蓉腰部,晃动两下,示意要她趴着抬
路过看看。。。推一下。。。
太棒了